拉住华彩的头
发,二话不说开始反击。
  华彩不甘示弱。
  两个人迅速扭打在一起。
  场面如此尴尬,我忙上前扯开这两个疯狂的人。
  史长脸红脖子粗: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我忍你很久了!
  接着转向我:老鸠,你还算他妈哥儿们吗?!
  华彩的头发被史长扯得乱七八糟,胸脯急剧起伏:史长你真不是个男人!你
以为我为什么跟你分手?我早看出你不是个男人,没用的东西!还打女人!
  我有点想笑。
  史长反问:你不是很喜欢我打你吗?
  华彩的娃娃脸由红变白,她迅速地看了我一眼,恨恨地盯着史长:你真是个
卑鄙小人。
  说完转身向门口走。
  史长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她,华彩奋力挣扎: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史长冲我喊:过来帮我啊!
  我犹豫片刻,拿出床下的绳子,三下五除二便帮我哥儿们把他的前女友制服
了。华彩喊的最后一句是“救命啊”。
  情形完全失控了。我最初设想,史长应该以光盘做要挟,迫使华彩对他言听
计从,接下来还不是随心所欲。可没想到华彩比史长强势这么多,最后只好来硬
的。
  我们这是绑架。
  华彩被五花大绑丢在床上,嘴里也塞了毛巾。我坐在椅子上喘粗气。女人的
力量真是惊人,我的手臂被抓出几道长长的血痕,史长比我更加狼狈。早知道结
果是这样,我先前根本不必那么恶心地装好人。全怪史长。
  窗外,渐近黄昏。我走过去拉上窗帘。
  室内马上昏暗下来。
  床上的华彩惊魂未定,眼睛睁得特别大。她显然没有没有足够的理智去分析
现在的状况。即使有,她也一定认为我们是为了钱合谋绑架了她。
  我逐渐冷静下来。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剧情。我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一
旦华彩报警,我们就有麻烦了。史长终于还是连累了我。
  虽说为朋友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辞,我也还是很窝火。因为本来事情不会弄
到这个地步,明明简单的事情,却被史长搞得一团糟。这样一来,我们要如何收
场?
  我抓起烟点上,心里很烦。
  华彩原本就穿得不多,被绳子一捆,很多部位都暴露出来,甚至看得到她白
色的小裤裤。可是我暂时没有兴致,有的只是对史长的不满。我略带嫌恶地看了
史长一眼。
  他呆呆地看着我:怎么办?
  这种时刻才看得出读书多也没什么用。在我们村,史长是被大家叫做“秀才”
的,可现在他只能求助于我这个没上过大学的打工仔。
  其实放华彩走显然就是上策,给她解释一下一切都是误会,她过后也不应该
再追究。我掏出手机打字给史长看:放了她吧。
  史长显得有点激动,我冲他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地接过我的手机:放她
走?那我们抓她干什么?
  我很生气:谁让你抓她的?
  史长特别执拗:我不能就这样放了她。你不是答应帮我打她吗?
  我问:我什么时候答应帮你打她了?我只是说借地方给你。
  从华彩的角度看不到我们在干什么,这样的沉默让她感到惊恐不安。她轻轻
地扭摆身体,却不敢用力挣扎。毕竟挣扎也是徒劳的。
  我偏过头看着她吊带和裙子间一截洁白的小细腰,说真的就这样放她走我也
觉得太便宜了她,反正,绑都绑了。
  我问史长:你的相机呢?
  史长总说华彩虚荣,其实他自己才是个大尾巴狼。他去年买了一部数码相机,
从此就再不离身,每次到我这里来都要带着,说是给我看看他最近的作品。跟最
好的朋友都要显摆,可想而知他的浅薄。也许这也是导致华彩与他分手的一个原
因。
  史长楞了一会,忙去把相机翻出来递给我。
  我走到华彩身边,观察她的脸。看到我走近,她很怕,拼命摇头,满脸泪痕。
我示意史长过来扶她坐起来。史长一碰到她的身体,她的恐惧马上转变成了反感。
我的床正对着电脑,可以方便我躺在床上看片子。华彩坐在这里,正适合看看她
自己的秘密光盘。
  虽然她昨天已经看过了,但是被绑着堵起嘴和两个男人一起看,心情肯定完
全两样。华彩的眼泪又来了。她极力偏过头不愿意看屏幕,可是她没办法堵住耳
朵,她的叫床声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
  我想以后华彩一定不会再拍这种片子。女孩子是应该学聪明一些,不要轻信
男人。也许他某一刻是靠得住的,下一刻就不敢担保了。
  从刚才绑过华彩以后,我就没有再接触她的身体,并与她拉开距离坐。但我
也感觉很刺激,就象和大牌明星一起看她主演的片子,而且还是限制级的。史长
则一直紧紧地抱着华彩,手也不安分地乱摸,似乎想重温二人的美好过去。
  从华彩的表情来看,被史长抚摩的羞耻比看片子更甚。她不能发出声音,也
不能动,只能用眼神表现她的愤怒和屈辱。
  有华彩的秘密光盘调情,史长很快开始兴奋,他隔着衣服用手揉捏华彩圆润
的乳房,吊带衫领开得很低,我可以看到华彩大半个吹弹可破的雪白乳房从领口
呼之欲出。华彩悲愤地发出含混的低鸣,史长却用坚硬的下体撞击她的臀部作为
回应。
  看样子这个家伙准备马上在我面前开演一场A片。
  说好了只是要打她一顿,却要变成QJ,他真让我轻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
应该回避一下,尽管我也有兴趣看看。
  我看着史长,他亢奋的样子在我眼里显得很委琐。华彩被强迫时的确很诱人,
但我希望的强迫她的人是我,而不是别人。
  我忍无可忍地走过去拍了他一下:干什么你!
  史长似乎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略报羞赧地放开了华彩。从小他就习惯了听命
于我,从来都没有过改变。华彩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在我为她松绑的时候,她柔
弱无骨,毫不反抗,看我的眼神简直都透出了柔情,她可能以为我准备把她放走。
  但很快华彩就明白,感激我,那绝对是个错误。
  我只是想把她换个方式绑一下,把她的双手反绑到背后,并在她耳旁威胁道
:不许乱动,小心我收拾你。
  这样的震慑很有效果,华彩果然一动不动,任我摆布。
  华彩滑腻纤细的手腕似乎可以轻易折断。我用胶带封住她的嘴,换掉原先的
毛巾,她也没有叫喊。
  史长在一旁不解地看着。
  我把华彩翻过来,使她趴在床上,并往她腹部下面垫了个枕头。华彩的脸立
刻变得通红。果不其然,华彩对这样的动作十分敏感。为了让她保持这个姿势不
要动,我用力在她肩膀上按了一下,她便真的没敢挣扎。我很满意。
  现在华彩的姿势很诱惑:她的腰身很软,塌成柔和的曲线,臀部则翘得很高。
因为害羞的缘故,她把脸转到了另一边。
  我对史长说:你不是说想打她吗?现在打吧。
  华彩马上开始扭动身体,这么久才有反应,明显是不能接受史长打她。如果
换成是我,她也许还很高兴。
  但是我没有理由打她啊。
  我从床下翻出新买的木尺,又从衣柜里找出一条皮带,都丢在床上。
  史长傻呆呆地站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说:快啊,不是你说要打她吗?
  难道史长想象的报复是冲上去对着华彩拳打脚踢?
  史长渐渐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拿起尺子看了看,又拿起皮带挥了两下,却迟
迟不肯动手。
  华彩很紧张,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汗滴顺着额角流下来,她拼命冲着史长
摇头,眼睛里的光芒却不是企求而是有点凶狠。到这种时候,史长也仍不能让她
害怕,这真是史长的悲哀。
  我抱着臂在一旁冷眼旁观。
  史长终于举起了手中的皮带,他的手一直在抖,表情很复杂,象是在痛下决
心。皮带在空中静止了5秒,最终颓然落下。
  史长低下了头:我下不了手。
  华彩呜呜地哭了。
  这样的场景也许曾在他们之间上演过无数次,每次都以同样的结局告终,因
为史长的懦弱,华彩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他。而今,华彩却因为这样的懦弱而感动,
虽然感动中也免不了少许的失望。
  他那么爱她,却没能力把她留下,甚至也无法报复她。他深爱她,可是深爱
有什么用啊。
  史长缓缓地蹲在了地上,将头埋进了臂弯:华彩,你以前总是让我打你,可
是我做不到,因为我爱你,我不想伤害你。后来你把我甩掉,我恨你,我很后悔
那时侯为什么不打你,我想如果我打了你,也许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所以我今天
才把你骗到这里,我不是想绑架你,我只是……可惜我还是下不了手。
  他说得情真意切,华彩听了哭得更加伤心,我心里也很不舒服。可他接下来
的话却让我们大跌眼镜。
  他说:老鸠,你就替我打她一顿吧。
  我把手放下来,吃惊地看着他。华彩的哭声也嘎然而止。
  说实话,我也从来没有打过女人。这倒不是说我是个好男人,我也不是象史
长一样下不了手,我只是从来没想过。
  本来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想看看华彩受杖的妩媚模样,却平白无故地趟了这
样的浑水。史长是我的好哥儿们,华彩是我哥儿们最爱的女人,不管是出于感情,
还是出于理智,我都一点也不想那么做。可是有种东西是游离于感情和理智之外
的,它叫做欲望。
  华彩摆出这样的姿势在我面前,而且她那么漂亮,我说没有感觉,那绝对是
假的。我甚至很想要她。
  我考虑了一会,就答应了他。
  我对华彩说:对不起了。
  华彩刚刚哭过,脸上的皮肤红润晶莹,眼睛也水汪汪的。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见我同意了,史长便站起身,把手中的皮带递给我。他看了看华彩,走上前
把她的牛仔裙掀了起来,露出白色纯棉内裤包裹着的浑圆臀部。我注意到华彩的
内裤很可爱,中间有一个心型的镂空,镂空上面有个小小的白色蝴蝶结。她臀部
的皮肤就在这镂空中暴露出一小片,中间还有一道迷人的小沟。
  我知道,我需要在这场惩罚的过程中表现得严肃,无欲。所以我没有使自己
流露出不适宜的神情,虽然我很喜欢她的身体。
  我用皮带的边缘滑过华彩的大腿,停在她的臀部,她马上剧烈地抖起来。我
并不是存心折磨她,但我很愿意看到较长的惩罚前奏。
  华彩一定觉得很羞耻,可她已经无力反抗了,因为史长正压着她的肩膀。
  我不敢太用力打她,怕史长心疼,也怕她受不了,就稍轻地打了一下。华彩
扭动着身体,看样子不太痛,我就放心地重重打了她一下。尽管嘴上贴着胶带,
她还是发出了一声惨叫,把我和史长都吓了一跳。
  但我也找到了规律,将前两鞭的力道中和了一下,以免把她给打坏了,在绑
架之外额外加上故意伤害的罪名。
  前十几下似乎特别痛,她的脚乱蹬,而且眼泪不断,好象撑不过这场灾难,
但渐渐地她的反应就没有那么强烈了。我也可以一点点加大力度。因为压抑着力
气打她,比用力打她更累。
  我很想把她嘴上的胶带取掉,听听她悲戚的呻吟,可是我不能冒那个险,如
果她大声呼救,邻居会过来询问。不过隔着胶带的呻吟声也别有一番风味,使色
情的意味变得浓烈许多。
  打了她几十下,她的呼吸声开始急促,我不知道她是否感到兴奋,我想起她
乞求史长打她的样子,可能她是真的很喜欢。这样想着,我也开始打得兴致勃勃。
  当华彩的快乐超过了痛苦,这惩罚就显得毫无意义。史长显然也意识到了这
一点。我倒是相信华彩的愉悦只是出于本能,可是这却触动了史长的痛处。于是
史长开始刺激她。
  他拉起华彩的头发,使她痛苦地仰起了头。他说:贱货,你很兴奋吧?是不
是很喜欢这样被打?那个大款也这样打你对不对?他多大了?是不是老得可以当
你爹了?你是不是一边被他打一边扭着屁股说“爹啊,我好喜欢啊,继续打我啊!
不要停!”?
  史长捏着嗓子模仿华彩的声音。
  这样的话果然深深地刺激了华彩,我想是因为有我在旁边的缘故。其实她根
本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并不在意史长说了些什么,我只是继续履行我的职责。
可是这个可怜的女孩子脸上却泛起了绝望与耻辱交织着的苦痛神情。
  这时候肉体上的痛对她而言已经很微不足道了。
  但是史长还是不肯放过她: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他没有打你吗?没关系,
现在不是满足你了吗?喜欢老鸠打你吗,宝贝?老鸠技术很不错吧?看看,屁股
都肿起来了。
  我怀疑史长是不是被失恋搞得精神分裂了,先前还声泪俱下地表白对华彩的
爱,下一刻就象个变态一样折磨华彩。我很不高兴他把我掺和进来,虽然我已经
掺和进来了。
  其实华彩的内裤包裹得很好,根本看不出她的屁股有没有肿起来,而且屋里
没有开灯,天已经黑下来,史长纯属是在刺激她。可是这个傻孩子真的相信了,
痛苦得无以复加。
  我可以想象这时候如果替她松绑,她一定会扑上去痛咬史长。
  史长的话提醒了我,我停下来先去把灯打开。我想看看华彩伤到什么程度,
我可不想让她伤得太重,毕竟我们没什么恩怨情仇。
  房间里亮起柔和的黄色灯光。
  华彩趴在床上,不停地哭。我担心她这样哭下去会不会脱水。我已经没有打
她了,史长却还是压着她的肩膀,甚至蹲下去,把脸凑到华彩脸上去,继续说那
些让她觉得羞愧难当的话。华彩看都不肯看他一眼。
  我走到床边,观察华彩的臀部。内裤的边缘透出一些红,有些不小心打在大
腿上的皮带印凸起来。内裤镂空的部分可以看到里面深红色的皮肤,好象整个屁
股是比打之前丰满了些。
  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低沉,以表现得不那么不怀好意:史长,你把她的内裤
脱了我看一下。
  史长抬头看着我,没反应过来。
  华彩马上挣扎表示抗议。
  我不理她,就算有私心,我也是为她好的。
  史长听明白了我的话,走过来把华彩的内裤脱下拉到大腿处。脱的时候华彩
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华彩的臀部整个地暴露在我面前。
  虽然已经从光盘上看过了,但是和一个鲜活身体带来的视觉冲击是大大不同
的。
  果然被史长说中,华彩的屁股真的肿了起来,整个呈紫红色。我心里有点难
受。想象她被我虐待是很爽,可是真的看到她被我打成这样,我也没什么高兴可
言了。
  我冷冷地看了看史长,把皮带丢在床上,掏出烟坐到一边去抽。
  这件事真的做得很没意思。
  史长也没有想到会打得这么重,他呆呆看了半晌,伸手去摸,刚碰了一碰,
华彩就痛得哼起来。史长好象着魔一般,捧着华彩红肿的屁股仔细地看。
  我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神经。
  史长突然抱住华彩的屁股亲了一下。我差点被烟呛到。
  华彩肯定也被吓住了,一动也不动。
  史长喃喃地说:宝贝,你不痛吗?你怎么这么傻,会喜欢别人打你呢?
  华彩当然不可能回答他了。
  这家伙肯定是心疼了。难道要怪在我头上吗?
  史长轻轻地抚摸着华彩的伤痕,悲恸的表情相当做作。
  我看到华彩向后偏了一下头,一脸的诧异,但是她没办法看到史长在干什么。
  史长在床边坐下来,把脸贴到华彩臀部,轻轻地磨蹭。我咳嗽了两声,他也
没反应。
  我皱起眉头,简直受不了他。
  我是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可明明是他让我打的啊,现在做出这个样子给谁
看呢?
  其实我觉得华彩也没到痛得不得了的地步,小时侯我经常挨打,哪次都比她
这样严重,都要不了几天就好了。
  史长又开始碎碎念:华彩,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你怎么忍心离开我?我对你那么好。你是不是怪我不肯打你?我以后打你好吗?
你回来吧。
  史长没有喝酒,却说的都是醉话。
  他一边说还一边还真的把皮带拿了起来,嘴里说着:我以后打你,我以后打
你。
  皮带就跟着落下去。
  华彩毫无准备地被他狠狠抽了一下,几乎跳起来,她一下子翻过了身,满眼
恐惧。
  我站起来:你干什么啊?
  史长一把抓住华彩的胳臂把她拖下床,连拉带拽地向桌边走去。
  华彩吓得膝盖发软,不停地看我。
  我上前制止史长,他激动地说:老鸠,你少管,这儿没你的事!
  他这样一说我很生气,不想管他了。确实也没我什么事。
  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史长把华彩按在桌上捆起来。这样一来华彩是真的没办法
躲了。
  她的裙子被史长掀起来压在被反绑的手下面。
  史长突然看到了自己的相机,立刻抓过来给华彩拍了一张照片。我开始就想
给她拍照也许可以阻止她报警,结果忘掉了,没想到史长自己想了起来。
  不过他没我想得那么复杂。他的目的还是那个——侮辱华彩。
  这家伙肯定是心疼了。难道要怪在我头上吗?
  史长轻轻地抚摸着华彩的伤痕,悲恸的表情相当做作。
  我看到华彩向后偏了一下头,一脸的诧异,但是她没办法看到史长在干什么。
  史长在床边坐下来,把脸贴到华彩臀部,轻轻地磨蹭。我咳嗽了两声,他也
没反应。
  我皱起眉头,简直受不了他。
  我是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可明明是他让我打的啊,现在做出这个样子给谁
看呢?
  其实我觉得华彩也没到痛得不得了的地步,小时侯我经常挨打,哪次都比她
这样严重,都要不了几天就好了。
  史长又开始碎碎念:华彩,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你怎么忍心离开我?我对你那么好。你是不是怪我不肯打你?我以后打你好吗?
你回来吧。
  史长没有喝酒,却说的都是醉话。
  他一边说还一边还真的把皮带拿了起来,嘴里说着:我以后打你,我以后打
你。
  皮带就跟着落下去。
  华彩毫无准备地被他狠狠抽了一下,几乎跳起来,她一下子翻过了身,满眼
恐惧。
  我站起来:你干什么啊?
  史长一把抓住华彩的胳臂把她拖下床,连拉带拽地向桌边走去。
  华彩吓得膝盖发软,不停地看我。
  我上前制止史长,他激动地说:老鸠,你少管,这儿没你的事!
  他这样一说我很生气,不想管他了。确实也没我什么事。
  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史长把华彩按在桌上捆起来。这样一来华彩是真的没办法
躲了。
  她的裙子被史长掀起来压在被反绑的手下面。
  史长突然看到了自己的相机,立刻抓过来给华彩拍了一张照片。我开始就想
给她拍照也许可以阻止她报警,结果忘掉了,没想到史长自己想了起来。
  不过他没我想得那么复杂。他的目的还是那个——侮辱华彩。
  华彩看到相机上自己这样可耻的姿势,又羞又气,马上转过头去。
  史长大笑:你害羞了?连你这样的贱货也会不好意思!想想你以前是怎么求
我打你的!现在继续求啊,继续啊!
  说着皮带就象雨点一样地往下落,又快又准,下手比我狠得多。
  华彩躲不开,又痛不过,竟然把桌子都带得挪动起来。
  史长停下来,大声说:你再敢动,我就打死你!
  华彩被他吓到,不再挣扎。
  可他再次动手,华彩又痛得扭动起来。她的手紧紧握成拳,绳子深深地勒进
她的皮肤。
  臀部也很快红肿得不象样子。
  史长丢下皮带,又换上我买的木尺。
  我不知道尺子是不是比皮带打得疼,反正每打一下,华彩都要跳起来,呻吟
的声音也变得很大。我有点后悔去买了木尺。
  眼看华彩的屁股被打到快流血的程度,有一些地方都破了皮,我实在是看不
下去了。
  我说:史长,你差不多就行了。
  史长忽然很奇怪地看着我:怎么了?你心疼了?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
  我气结。
  他既然这样,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我漠然地站在一旁看,心想他还是我认
识那么多年的哥儿们吗?
  我发现他的下面鼓了起来,可是我却没有什么反应。
  如果不是华彩突然失禁,也许史长永远都不会停下来。
  华彩的尿液顺着大腿流下去,浸到白色的内裤上,鞋和袜子也湿了。
  我还从来没有看过女孩子这样,感到点点新鲜感,更多的还是不舒服。
  华彩伏在桌子上,脸被头发遮住,静静地没有一点声音。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来,我担心华彩是不是被史长给打死了。我忙上前撩起
她的头发。
  还好,她没死,也没晕,大大的眼睛很空洞地瞪着。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慢慢地闭上眼,一滴泪无声地滑下来。
  史长站在地上大口喘气。
  我瞪了他一眼,找了一块干净毛巾,用热水洗过递给史长,低声说:帮她擦
一下。
  史长接过毛巾,往华彩屁股上擦,华彩轻轻哼了一声。
  真的是一个笨蛋。
  我说:把水擦掉。
  史长才懂了我的意思,把华彩腿上和鞋上的尿液擦干。
  我帮华彩松了绑,撕掉她嘴上的胶布。我知道她已经没有力气逃走了。我让
史长把她抱到床上,给她脱了鞋袜和内裤。
  她一沾床马上翻身趴着。
  我问她:你没事吧?
  她没有理我。
  史长摸了摸她的额头,她也没有躲闪。
  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我有点饿了,就对史长说:我出去一下。
  外面的街灯如常,乘凉的人们扇着扇子聊着天,没有人知道我的租住屋里发
生了什么事。我心里很堵。
  我买了一些面包和饮料。
  路过一家内衣店的时候,我在门口站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给华彩买一条
内裤。
  店员问我要什么样的,我很尴尬,说:白色的吧。
  那个年轻的女店员笑起来,问:送女朋友的吧?
  我看了看她,没说话。
  她笑嘻嘻地帮我选了一条白色的内裤,背面印着两个套在一起的粉红色桃心。
  我付了钱,匆匆离开了。
  推开门,眼前的情景令我大吃一惊,史长正压在华彩身上做活塞运动。
  华彩昏迷了般,仍旧没有一丝反应。
  我不知道奸尸有什么快乐可言。
  坐在电脑前,我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我听到史长在我背后说:宝贝,你好湿,
原来你真的喜欢被人打啊。
  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但只是一秒种的感觉。
  我暗暗发誓以后不会再打女人了。
  晚上他们两个睡我的床,都睡得很沉。
  我上了一夜网。
  第二天早晨,华彩很早醒来,默默地穿衣服。
  我想起我给她买的内裤,递给她。她看了一眼,没有接,还是把她自己的穿
上了。
  她走的时候我没有拦她。等她走了很久我才想起她的秘密光盘还在我电脑里。
  史长翻了个身,继续睡。
  夏天天亮得特别早。
  有一段时间我睡不好,日夜担心华彩会报警,可是她没有。听史长说她办理
了实习手续,没再到学校了,他也没再见到她。
  他似乎把一切都忘得很干净,我也不想再提了。
  转眼学生们都放暑假了,史长回了老家,我留在这城市继续打工。
  有天我给家里打电话,我妈说:鸠子,秀才被人打了,腿都折了,可能要残。
  我一惊:谁打的?
  我妈说:不知道,估计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你可别瞎惹事,让我操心。
  我说:妈,我知道。
  接下去的几个月我惶惶不可终日,听到敲门声就紧张,但最终也没什么事发
生。
  史长的右腿落下毛病,变成了瘸子。他退了学,整天阴阴郁郁。
  我只去看过他一次,他什么也没和我说。
  后来我去了其他城市打工。
  华彩的秘密光盘被我销毁了。
  人一生所能经历的故事,大抵已在别人的故事中。
944seo.com 944sss.com 944sex.com 943bbb.com 943bbo.com 943se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