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


                (一)
  约定事情的起因是在一家公开聊天室的一场对话。那是我奉公司委派到B市
工作的第三个年头,当时公司正准备进行股份转让,企业性质将从国有变成股份
制,而且经营业务,区域,人事都将会有很大的变更,因此无论在公司还是在下
面的分支机构,绝大多数人员都是处在等待观望之中,基本上无事可干,作为从
事人事工作的我,更是如此……因此很多时候就找个借口溜回住处,毕竟住的地
方就自己一个人,看看家园,聊聊天的,比在单位里方便许多。
  大概是在三月初的一个星期三下午吧,我象往常一样溜回来,上了网,打开
家园,并在一个聊天室挂着“贱狗”的名字。这已经是我几个月来的习惯了,有
主来了就聊几句,没主了就自己在家园逛逛,这时,一个过客来招呼了:
过客:哪人,多大?
  [*贱狗] :B市,34
  过客:虐你干不?
  [*贱狗] :你是女S?
  过客:对,你身高体重?
  [*贱狗] :175。60
  过客:开个价
  [*贱狗] :什么价?
  过客:你要白做吗?
  [*贱狗]:你是那儿的呢
  过客:N市。
  [*贱狗] :哦,你想怎么玩呢
过客:虐你。
  [*贱狗] :想怎么虐我呢,可以说吗
  过客:你舌功好吗
  [*贱狗] :还可以,
过客:如果用鞭子抽你能舔好吗?
  [*贱狗] :会的,
过客:得绑上。
  [*贱狗]:好
  过客:这只是开头
  [*贱狗]:再呢
  过客:我不打你,有美女打你
  [*贱狗]:好
  过客:你看见美女有反应吗
  [*贱狗] :有,你也是美女吧
  过客:我很老
  [*贱狗]:多老
  过客:45
  [*贱狗] :没关系的,我也不年轻了
  过客:我恨男人
  [*贱狗]:哦
  过客:你不会报案吧
  [*贱狗] :不会,
  过客:打的好狠的
  [*贱狗]:会打伤吗
  过客:最后打你弟弟
  [*贱狗] :打出伤我可不干,不值得了
  过客:得休几天,不过费不了
  [*贱狗]:会有伤疤吗
  过客:要不你得开个价
  [*贱狗] :价好商量,关键是如何打,是否会打伤,还有我的安全
  过客:过一阵就好了,不会有伤疤的。
  [*贱狗] :用什么打呢,会这么严重呢?我有点怕,
  过客:保你一周之内能走路
  [*贱狗] :你不会把我打惨吧,要一个星期才能走路?
  过客:如果你做得好,打的会轻些,但下边是一定要打的。
  [*贱狗] :下边用什么打呢,是用工具打吗
  过客:下边用小鞭子,鞭子分两种
  [*贱狗]:什么材料做的呢
  过客:大的是皮带,小的是呢绒?
  [*贱狗] :我可不想打废了,哪个下面
  过客:你怕吗?
  [*贱狗] :我有点怕,但最怕的还是你是个骗子。
  过客:我恨男人,但我没骗过谁 .
  [*贱狗] :呵呵,如果你是骗子的话,到时我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过客:俩美女打你哪找去?
  [*贱狗] :你在旁边看着?还是你指挥他们打
  过客:你边添我边看她俩边打
  [ 贱狗] 他们是你招的吗,专门雇来吗?打手吗
  过客:是美女
  [ 贱狗] :我要全身脱光吗?
  过客:当然,美女也脱光,一丝不挂,但你不能碰。
  [ 贱狗] :这我无所谓,我不是很感兴趣,再说我也碰不了,我被捆绑着的
  过客:最后你得把我的尿喝光
  [*贱狗] :还有其他吗,除添,喝之外
  过客:你得被绑着离开
  [*贱狗] :那谁帮我解开呢?最后结束的时候
  过客:你喝完我就不用你了
  [*贱狗] :美女会听你的话,打我?
  过客:那有办法,我会顾人照顾你三天,到时你就能下床了
  [*贱狗] :在哪儿照顾我呢,是在宾馆里吗?是那些打我的美女照顾我吗
  过客:我顾的,对,
  [*贱狗] 在你那的费用全是你负责吗?包括医药费?
  过客:那没问题
  [*贱狗] :你到底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开玩笑,那就到此为止了,好吗
  过客:如果有意,明天这个时候在这等我。
  [*贱狗] :我当然有意了,否则我也不会跟你说到现在了
  过客:你开个价。
  [*贱狗] :价钱好商量,随你客气
  过客:那好,周五来 .88
  [*贱狗] :哦,好的
  她走了,但我心里却是开始了激烈的斗争,远不象里面说的那么轻松,相反
倒很担心。一是怕,虽然以前也真玩过几次,但象这次这样就凭这么一次交谈,
其他什么也不清楚,就贸然前去,那可是第一遭。如果对方是个骗子,那时我被
绑着,那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了,即使没其他特别的考虑,即使她真的把我关住
不放,做她的私奴或狗了,回不来,哪我怎么跟单位和家里交代呢,我又怎么可
能真的抛弃一切做条贱狗呢,而且即使没这么可怕,万一被别人得知了,或者被
她拍个录象什么的作为把柄,那么以后的自己不是从此被她控制了?我岂不是也
要身败名裂?那样的话,代价确实是太大了。二是也担心自己的承受能力,以前
做的几次,最多就是捆绑啊,跪爬啊,或者在嘴巴,肛门上塞点玩意,以及化装
之类的小游戏,因为自己不愿意,哪怕连舔的行为都很少发生,更不用说喝圣水
了,鞭子轻轻的打几下还差不多,但若真的很暴力起来,自己也承受不了,而且
万一留个后遗症什么的,岂不是因小失大?三是——不去的理由实在是太多了,
无论挑出哪一个,都是很站得住脚的,都足以可以不去的。但为何心里却不塌实
呢,虽说不出什么,但总感觉不舒服。我知道产生这种不安的问题症结所在,毕
竟自己是个SMER,有着不同于一般人的那种爱好。网上不用说了,以前真做
过的几次,做好后总感觉不满意,也许是游戏的成分过浓,人物,情节,角色,
结果甚至场地工具都是事先设计好的,很少悬念,缺乏刺激和兴奋,说说是做狗,
但实际上自己和对方都很清楚,这是一场戏,区别只是对方是来友情出演的,还
是要给付多少出场费,而这次如果成行,那就可能大不一样了,对我来说,无论
是角色,人物,结局,道具,情节等等都是事先未卜的,这已经不是一场戏,而
是一场赌博了,那种刺激的诱惑是以前没曾有过的,自己不是就一直想着出现这
样的机会吗?毕竟这有可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单位里这么空,请个把星期
假该没多大问题,而过了这段时期,象我这样的要抽出个几天工夫,又能对家里
和单位都可以交代的,可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再说即使有这么个闲暇,但还
会出现象这次这样的主吗,就说自己在聊天室也逛了这么几个月了,不用说可能
真做的,连网上玩玩的也没碰到几个,更不用说有这么好的一次实践机会了,这
次好不容易机会巧合,各方面条件又比较具备,如果再放弃,可能以后会一生遗
憾的,再说她所要求的我基本能够作到,虽如舔之类的不太喜欢,被鞭打后可能
会很疼,要卧床休息,但看在大的方面,如果自己一点也没付出,哪有这样的好
事?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想去的念头占了上风。
  决定之后,我感觉放下了一块石头,于是立即开始了准备工作,首先去网上
查了一下去N市的班次,火车,汽车都有,但汽车快些,只要6个小时左右,虽
一天只有一班,但时间比较好,其次我跟单位里的头先打个招呼,说我有点事要
出去一趟,从下星期一开始要请五天假(虽聊天时候说星期五开始,一个星期差
不多,但我为保守起见,还是做了十天打算,扣除两个周末双休,算了一下,请
五天假应足够了),头听了也没问我什么事,就很爽快的答应了。第2天我如期
到了昨天的聊天室,没会儿,她出现了,在听到我同意并具体抵达时间的答复之
后,她很高兴,说她会派人来车站接我的,到时我只要听从她的安排就是,并约
好,为便于来接的人辨认出我,我要包扎一下左眼。说定之后,我即买好了去N
的车票,并跟家里人打了个电话,说我最近要出趟远差,回来后我会跟他们联系
                 的
                (二)
  车站这次出发,小心起见,我什么东西也没带,包括身份证,手机和任何贵
重物品,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当然也没忘记在出发之前给自己
眼睛作了下包装。到达N市的时间约是下午3点,一下汽车,只见到一副乱糟糟
的样子,出口处的马路也是同样,人很多,我只好在出口处马路旁等着,但约见
的人是否会来接,在哪接,心中实在是没底,只有碰运气了。
  N市的三月还是有点冷,尤其冷风吹过的时候,路上的行人也大都兴冲冲的,
很少逗留,象我这样在路旁立着的人几乎没有,尤其是还包着个眼睛,路过的人
不少都要好奇的瞧我一眼,我又不好离开,感觉有点尴尬,这样大概等了十来分
钟,有个带口罩的女孩走到我身旁,她大约一米六十多身高,中等,长着个圆脸,
三十岁不到的年纪,穿着件短风衣,虽脸被口罩遮住,看不出长得怎样,但那双
水灵灵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一定不错,一个标准的江南女子,她看看我的眼睛,
又看了我全身一下,我猜她就是我要等的哪个人了,既兴奋又紧张,但更多的还
是想接下来的会是如何,她会怎么问我,她又会带我到哪里去,会干些什么。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中,只听到一声很清脆的声音,很好听,“你的眼睛怎么
呢”我回过神来,看看她,倒对刚才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难道她不是我所
要等的人吗?”我想还是谨慎点的好,就顺口编道“眼睛发炎了,请问你是?”
  “没什么,我也是来接一个客人,看到你这副样子站在车站门口,觉得挺有
趣的,也有点好奇,随便问问”说完她就笑了起来,笑起来的那副样子非常可爱,
我倒有点尴尬,为自己差点认错了人,“你这样还要来到外面出来啊,如果一定
要来,不会等眼睛好了再出来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也许是急中生智,冒出句
“出来时候是没发炎,是在中途逗留了几天,不过马上快好了”
  “哦,原来这样,那你来N市是出差的吗,要呆几天啊”
  “嘿嘿,可以这么说吧,呆多少要看事情办的如何,估计一个星期差不多了
吧”
  “哦,那你在这里是等人来接的吗?”
  “是啊,但那个来接的人我不认识”我刚说出口,就后悔了,怎么好这样直
说的啊,果然,她马上就说“既然你不认识,那你们彼此怎么知道是对方啊?”
  我想既然话已经说出口了,也只好直接说了,“来接的人知道我眼睛包着纱
布,我在来之前告诉过她的,因此只有她可以认出我”
  “哦,原来如此,难怪刚才你看我眼神怪的,会否当时你觉得我就是要来接
你的人啊?”她边说边呵喝的笑个不停,看着一个年轻姑娘带点滑稽的笑,我真
有点不好意思了,想刚才自己也是,差点认错了人,我只好尴尬地笑了几声,
“你猜的没错,刚才对不起,我差点搞错了,真的以为是你了,弄得我一阵紧张”
  “奇怪,你紧张干什么啊,又不是做见不得人的事,即使认错人,也是正常
的啊,有什么好紧张的啊”怎么自己又漏嘴呢,正是张臭嘴,我边埋怨自己,边
在想找个什么托辞搪塞一下。我还没想好怎么编了,就听到“你不会是来做哪个
来的吧,怪不得这么紧张,答不出话来了,呵呵”我一下子有点呆住了,难道我
原先猜想的是对的,她就是我等的人?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了,又听到她在说
“如果是来做那个的,我劝你还是别做了吧,什么东西不好做,偏偏要做哪个”
  “好了,好了,你不说也算了,我也不跟你开玩笑了,还有人在等着了,跟
在我后面走吧,车子在那边停着了,贱狗”终于听到哪个称呼了,我一下子呆住
了,她看看表,见我还傻呆着,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你是不是叫贱狗啊,如果是
贱狗的话,就跟我走,”说话的口气也突然冷俊了许多,而且有了见面之后从没
出现过的鄙视目光,看到她那副轻蔑,讥笑和冷俊的神态,我才醒悟过来,马上
就说是的是的是的,一边回答,一边感觉自己的脸好象红了起来,看我回答这么
多是,她又突地笑了出来,看她那副笑容,自己感觉好象紧张感好了许多,不过
她只笑了一会,马上又回到那原先的神态上来,说,“你来做什么,有什么规矩,
你该都清楚的吧?”这样一说,我更想起了自己来此的目的,于是赶快答道,清
楚的,听到我这样回答,她那副鄙夷的目光更加厉害了,说“那好的,那从现在
开始,你一切行动就要服从我们的指挥了,我们有两个人,另外一个在附近的汽
车上。你就叫我翠主人吧,另外一个就叫婷主人,你现在就跟着我走吧”。
  她边说话,边自顾前头走了。我知道她不屑于再看我一眼,但既然来做狗了,
这也有思想准备,于是我老老实实的跟在她后面,走了一段路,到了一辆小车旁
边,只见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坐在驾驶席上,从背影上看,好象身材和脸型都
比接我的那个瘦长些,穿的也是一件短风衣,不过翠的颜色是奶黄色的,这个该
叫婷吧,却是浅白的,看到我们进来,她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看了一眼,打开了
车门,就自顾看前面了。小翠用手势示意我坐后排,然后她关好门,自己坐在前
面的位置上了。车子马上开动了,路上一直没人说话,我看看他们,只见它们有
时在反光镜看看我,也没吭一声。就这样开了大约半个小时,好象去的地方离繁
华区比较远,路上的人和车都比较少,到达了一个旁边树林比较繁茂的路口,它
们转了个弯,朝一条不宽的路驶去,只见两边树林茂密,路上不见行人汽车,不
一会,车子停下了。
                (三)
  车内两位小姐从前排车座下来,一左一右,开了后面的车门,坐下了,我被
夹在中间,不知道她们想做什么,心里忐忑不安,看到的均是张冷冰冰的脸孔。
这次开口的是那位开车的要称之为婷主人的小姐,她眼睛直盯住我,声音非常的
冷淡。
  “贱狗,听好了,我们两位主人说话不讲第二遍的,你得好好听着,记住,
如果有问题,则用摇头表示,没问题则点头表示,从现在开始,你不得开口,另
外,事先说好的,我们将对你进行适当束缚,并把你的眼睛和嘴巴封住,如果没
什么,我们现在就开始了”,我一阵紧张,想那一刻终于开始来临了,尽管在来
之前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而且也是有约在先,但真的要来了,心里却产生了不安
并甚至对自己的决定怀疑了起来,想是否现在就到此结束不做了,还是要再看看
情况再说,正在我犹豫之中,突然感觉到我的手被一双手紧紧抓住了,一副冷冰
冰的手铐带在了我的双腕之上,我本能的一阵挣扎,想脱离开手铐束缚,触到的
却是一双非常柔软的手,感觉非常的妙,只听到手铐咔嚓一声,两只手被拷住了,
同样一样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现在你已经来不及了,你越动,手铐就会拷
得越紧,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贱狗,老老实实的服从吧,否则你苦头只有吃的
更多”,说话时另一只眼睛被什么胶布之类的紧紧贴上了,粘得很牢,没有一点
缝隙,只有自己在来之前包扎的那只眼睛还可感觉到光亮,但马上双眼又被一块
黑布什么的蒙了起来,并在后面打了个结。
  “喂,喂,你这样把他包起来,等会要出去怎么行啊?”
  “没有关系的,现在这条狗还不太老实,先让他适应一下,等会如果需要,
再重新给他打扮一下吧,”。我只听到他们在一对一说,但两眼看到的只是一片
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两只手也许因为刚才的挣扎,感觉比开始时更加的拷紧,
一点也无法动弹,刹那间,起先不过是迷迷糊糊感觉的不安突然变得非常强烈,
一阵懊悔之情马上充溢了全心,但在心里这样想的同时,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开始
兴奋了起来,一种以前好象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明显的在身体上感觉了出来,这时,
只听到一声叫声“看,他的下面,刚才一直没什么,现在你看成这副样子了,看
不出,人长得倒蛮斯文的,倒确实是贱啊!”
  “当然了,他是条贱狗啊,你想了,否则他怎么会答应阿姨的要求,前来做
狗呢,因为他天性就是条狗,而且是条下贱的狗,现在你清楚了吧,男人嘛,别
看他外表怎么样,本质上都是差不多的货色,你看这条狗就是例子”
  “是啊,我本来还不相信你说的,现在看来,你说的是没错啊,看来我对这
些男人是该另眼相看了,还是你厉害啊,”
  “哪里,阿姨才是真的厉害了,你看,阿姨这么来几下,这条狗不是就乖乖
的爬来了啊,但真正的厉害还在后头了,嘿嘿——”听他们这样在说,我真羞愧
得狠不得有块什么地方好钻进去,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感觉脸象发烧一样,
滚烫的很。更糟糕的是,感觉到下面哪个玩意却是更加的硬了起来,想克制又克
制不住,而且不由自主的哼出了声。
  大概她们感觉到了吧,只听到有个声音在说,“我们先停一会吧,你看这条
贱狗,还在拼命的发贱了,先把它安顿好,我们再继续,刚才我在等你的时候,
阿姨来了个电话,一是问你是否接着了这条狗,二是告诉我们,她那发生了些事
情,可能晚上也不一定会来,我们谈论的时间有好多了”,“说的是,那你说要
怎么对付他呢,唉,我还不太习惯叫出狗来”
  “会习惯的,只要看到他这副样子,多看了以后,到时你自然也会这样称呼
这条狗了,至于怎么对付这条狗了,我有的是办法,你看着就是”。
  话音未落,只听到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贱狗,张开狗嘴,
张大点,主人要给你点东西赏赐”,我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巴,好象一团棉花样
的东西塞到了里面,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的“嘶”的一声,好象是在撕伤膏的
声音,马上感觉到一阵热烘烘的东西粘在我的嘴巴外面,喉咙里,嘴巴里感觉满
满的,粘粘的,很想呕吐,但又吐不出来,非常难受。
  “你看他那副样子,好象很难受的,你这样是否太厉害呢?”
  “这算什么啊,如果这样不习惯,那以后的怎么办呢,我看你就别发慈悲了,
谁叫他喜欢做狗呢,这是活该,现在上面安顿好了,该安顿下面了了,这可是阿
姨的宝贝啊,要好好侍侯才行,否则到阿姨来了,下面表现不好,那就糟糕了,
我们也要挨骂”,“那倒是,阿姨如果发起脾气来,我们谁也吃不削的,还是你
说的对,听你的”
  “这就对了,来,帮个忙,你先把他的裤子剥下来,我要去把车厢后盖的袋
拿出来,里面有不少好东西了,别忘记了,你只要当他是条狗就没事了,再说狗
眼被蒙着了,什么也看不见的”。恍惚之中,只听到有人离开了座位,还有个人
在耳边轻轻的说:“你啊,好好的人不当,干吗非要当狗呢,真想不通,刚才我
在车站接你的时候,我还想你也许会悬崖勒马,不答应了,谁想你,唉!现在你
即使懊悔了,也没办法了,她可不象我,看上去同我差不多,但心肠比我硬多了,
你要碰到的,就是我们刚才谈论的阿姨的,还要厉害了,”
  还没说完了,只听旁边有个声音“别说这些了,你啊,刚才不是说的好好的,
你这个刀子嘴豆腐心总的食品,我一边强咽吞食,一边脑子里全是鞭子那呼
呼做响的声音,我不知道是怎么把整个盘子上的东西吃下的,直到翠开口“再把
盘子添干净”后才明悟自己在恐惧中已经完全消灭了盘中之物。当小兰把盘子拿
开,我按照翠的命令跪着,庆幸逃脱鞭子之灾的时候,我开始感觉到身体的反应,
口干舌燥,下体紧憋,浑身难受,连续几个小时的进出口关闭已经使我生理上的
忍耐力到了几近极限的地步,刚才的进食更是火上加油,我明白翠之前很多举动
的用意了,她在浴室里的引诱,她不用水龙头冲我头,她的更换贞操具以及说的
那些话,她特意叫兰炒出的菜,等等,这些,都是为了现在,那就是让我不得不
甚至恳求她们,让我心甘情愿的去添,去喝阿姨给我的东西,而这些如果我理智
的考虑一下,回忆一下聊天室里的对话,回忆一下来之后她们的话语,行为,我
应该是会明白的,但现在我尽管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再也忍不住了。
               (十四)
  客厅接下来的事情就可以想象了。我爬到阿姨脚下,磕头乞求她将圣水赏赐
给我,我知道这是目前能够解我燃眉之渴的唯一可能的东西了。阿姨没理,她立
起了身,对她们说“我去楼上洗澡,你们检查一下,马上上来”。说完就径直上
楼了。
  “小翠,看不出啊,才一会儿,这条狗就被你调教得乖顺多了!我看阿姨好
象很满意”婷一直到看不见阿姨了,才开始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对翠说。
  “婷姐,”听来翠语气很诚恳“如果不是你打的基础,我也不可能做到的,
说实在话,如果阿姨满意,那其中至少有你的一半功劳。”
  “真的,尽管阿姨没表示出什么,但我跟阿姨这么多年了,难得看到阿姨这
种表情的,如果阿姨给你什么奖赏,可别忘了我这个姐姐啊,”婷有点认真了。
  “我说的这些,阿姨早就看出了,她比我们都高明多了,只是她不喜说而已,
再说,即使阿姨给我奖励,我们一人一半。”翠很肯定的回答。
  “那我怎么好意思拿阿姨给你的东西呢”婷既想又有点不好意思。
  “我不是客气,婷姐,我们是互为补充,缺一不可”翠停顿了一下,又接着
说“下午开始,我想了好多,我想我们姐妹一起,肯定能把这条贱狗调教得更符
合阿姨的心意”。
  “想起来,真有点不好意思,我刚才还差点错怪你了,”婷低下了声。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翠踢了踢我“都是这条狗引起的,不过现在好了”她
吁了口气。
  “对,都是这条贱狗!如果不是怕阿姨说,我早就狠很鞭它了!”婷重重的
踢了我一下,好象还不解气。
  “等会有机会的,我们还是先给这条狗做下检查吧”翠很理智。
  “好!”
  “快把狗舌头伸出来!伸到最长!”这是婷对我说了。我使劲伸出舌头,婷
好象还不满意,又用力拉了一把,好疼啊,我不由得呜呜的叫出了声。婷可不管
我是否疼,拿过一把尺子仔细量了起来。
  “才2厘米?这么短?”婷很不满意。
  “晤,看样子得加强训练”翠附和着。
  “我看还是把舌根剪掉算了,”婷用尺挑起我的舌头比划着。
  “要不,在它的舌头上穿个孔,系上锁链,牵着走,我在一篇文章中看到过
这样训练”婷接着说。
  “后者倒是个好主意,不过不穿也可以做到的。”翠很有信心。听她们谈论
得如此轻松,我心里冒出了一股冷气,而同时下体却不争气的硬了起来。“看!
  狗鞭已经等不及了“翠说着解开了贞操裤。我下体马上就有了反应,翠眼明
手快,马上把那个阴茎环扣了上去,系上了锁链。
  “你拿着,我来量”翠把链条递给婷,并从婷那拿过尺子,先量好阴茎,又
从底部开始再量了一遍。
  “十厘米,底部开始算的话是十三厘米,”翠说道。
  “废狗一条,”婷总结。
  “最后该是肛门了”翠说。
  “这我来,”婷把高跟鞋尖用力塞进了我的肛门,我哇的叫出了声。婷可不
管我疼不疼,高跟鞋尖在里面转了几转,才拔了出来。
  “我这个高跟鞋尖是五公分,几乎全进去了”婷看着鞋尖说道。
  “这还差不多,不过我看,宽度还不够”翠点了点头。
  “可惜!”婷把鞋跟抬了抬,“如果不是那狗舌头不能使用,否则非要贱狗
舔了它不可!”
  “没关系,阿姨不用的不是更多吗?够我们试验了”翠倒不觉得遗憾。“说
的也是,阿姨只关照过嘴巴,几吧和肛门不能使用,再说她也不会反对我们对那
些进行训练啊,”婷紧跟着。听着她们一搭一茬,我大气也不敢哼一声,生怕一
不小心得罪了这两位小姑奶奶,那苦头可有得吃了。
  “我们先上去吧,万一阿姨已经洗好了,可不好”翠道。
  “好!”婷很干脆。翠拿起了系在阴茎环上的链条,我不敢异议,忍住痛,
跟着她,爬上了楼梯。阿姨还没出来,翠牵着我爬到一张沙发面前,叫我跪着,
我的正面,可以清楚的看到浴室,我焦急的等待她的出来,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期
待。
  对面的门开了,阿姨出来了,她只穿着件浴袍,膝盖下清晰可见,但我的眼
中只见到那晶莹的水珠从她的腿上滴下,我赶快爬过去,迫不及待的仰起嘴,期
待阿姨同意让我去吸那自己从没觉得这么可爱的水滴。但阿姨并没理会我的存在,
她自顾向客厅的另一端走去,倒了杯水,我急忙跟在后面,眼睛一直没离开她的
小腿,那水还在从她的腿上往下滴下来,但慢慢的越来越少,我想去舔滴在地上
的水滴,但又怕我擅自这样,会遭致惩罚,我只有干巴巴眼看着,紧紧的跟着,
爬着,希望我这样能得到阿姨的怜悯,让我可以一舔为快。阿姨总算在沙发上坐
下了。我匍匐在阿姨的脚下,一动也不动,眼睛只有那赤露的双脚,那是我看到
的最为动人的一双脚了,不仅仅是脚的美丽,更还有那脚趾逢间时隐时现的水滴。
  “好好舔吧,贱货”阿姨移了移腿,那双美丽的脚从拖鞋里伸出,搁在了我
的鼻子底下的地板上,我什么都来不及想,就扑在那脚上贪婪的添了起来。
  “啪!啪!啪!”鞭子不断的落在了我的背上,屁股上,大腿上,时轻时重,
时快时慢。我疼的想叫出声,想求饶,但嘴巴并不服从,我的舌头仍继续不停的
在舔,舔她的脚背,脚趾,还有那脚趾缝间更好的东西,只有我的身体在本能的
蠕动着,颤抖着,哭泣着。鞭子仍然在下,但每鞭之间的间隔长了许多,力度也
有减弱,但我感觉的疼楚却比刚才强烈了许多,也许是发烧的喉咙因刚才一阵紧
舔有所轻缓,也许是因为刚才解渴比叫疼更为重要和迫切,也许是刚才鞭打那么
密集反倒觉得麻木,我嘴巴停了下来,嚷出了声。
  “先到这儿吧”阿姨立起身,听不出是开心还是不快。
  “阿姨,不打下面呢?”婷用脚指了指我的下体。
  “我先上去处理点事,一刻钟以后你们带他到健身房上来,嘴巴带上那东西”
  阿姨没直接回答“还有,把下面包住,等会我不想再看见这个玩意”说着,
阿姨上楼了。
               (十五)
  “奇怪,阿姨怎么不要打贱根了?不是事先说好的吗?”婷喃喃自语。
  “刚才你牵它下去的时候,阿姨接了个电话,好象有点要紧事,要到北京去
一趟,可能跟这有关吧”翠也在猜测。
  “会不会等上去时再打啊,唉!阿姨做事总是让我令人估摸不透。”婷好象
还不甘心。
  “因此她是老板,我们是伙计啊,”翠开了句玩笑。
  “说的是,不想它了,我们还是干老板分派的活吧。”婷也开玩笑了起来。
  翠拿下了阴茎环,给我重新穿上了那条贞操裤。婷用脚按住我的额头,命令
道“狗脸朝上躺下!”我躺在地上,不知道她们接下去要干什么。
  “张开狗嘴!”婷又下了命令,手里还拿着一样东西。是要塞口塞吗?不对
啊,如果是口塞,那没必要叫我躺下啊?我正纳闷着,一根足有半个拳头般粗的
管子塞进了我的嘴巴,塞的很深很满,喉咙也有点感觉,嘴巴里几乎已经没有空
隙,眼睛望上去,只看到一样象词典那么厚的白色盆子样的东西,下面与塞进的
管子连接,管子的顶端还留着几公分,使脸部没有直接跟那盆子接触。不知道是
什么材料做的,那盆子体积虽不太小,但重量却比较轻,搁在嘴巴上也不觉得多
少分量,感觉好象是嘴巴塞住后再带上一个大口罩一样,但鼻子基本上可以照常
呼吸,嘴巴也还能稍微出点气,不是太郁闷。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会否是医
院里常看到的,供整日躺在床上不能自理的病人用的那种便盆吗?如此,则它的
功用就一清二楚了。我还想再仔细瞧瞧,是否就是我猜测的,但马上眼睛就被带
上了一副眼罩,什么也看不见了。接着,我的头被抬起,六根带子分别从前额,
脸颊,下巴下紧紧勒住头部,一并在脑后扎牢。我的头被拎起摇晃了几下,那盆
子牢牢的固定在我的头上,丝毫未动。只听到咔嚓一声,好象是盆盖合拢,锁上
了。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尽管鼻子和嘴巴已全部被盆子罩住,但呼吸仍没觉得
多少困难。
  “晤,这下可以了”是翠的声音‘我们上楼去吧,婷姐“ .我摸着楼梯台阶,
一步一步的在翠的牵引下爬上了三楼,又爬进了一间房间,估计那就是阿姨刚才
说的健身房了。我依旧躺下,不知道是翠还是婷在我的身上坐了下来,另一个人
把我的脚链手链解开,再分别把它固定在周围的什么东西上,然后一样凳子样的
物品从头上罩了下来,起先头还只是一点感觉,但马上有人在旋螺丝,头四周被
死死紧箍住了。
  “现在是一切俱备,只欠东风了”翠笑着说。现在我除了身子还稍微可以动
弹外,手脚,头部,眼睛,嘴巴和下体都被固定,唯一还好使的就是耳朵了,为
什么要这样,我大概也明白了。听到对面开门的声音,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到了
我的附近,那肯定是阿姨了。“不错!你们从下午忙到现在,也辛苦了,下去休
息吧”阿姨在对她们说。
  “没什么”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
  “诺,阿姨,这是开嘴巴盖的钥匙,其他的全在这个包里”翠又补充了一句。
  “知道了,你们走吧”阿姨下了逐客令。
  “哦,阿姨有事,就叫我们”。她们边说边离开了房间,脚步声逐渐消失,
她们下楼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跟阿姨两人,阿姨好象也没走动,她在干什么呢,
是在观察,还是在想什么呢?她把她们打发走又是什么意图呢?除了我可以猜测
到的举动外,她还会怎么对我呢?我也不断的在想。终于听到“喀嚓喀嚓”的声
音,是那种拍照的声音,阿姨在我周围走了一圈,边走边拍,足足拍了十几张才
停下来。我有点惶恐,为我这副丑样的留下,担心以后会有什么后遗症,但也有
点迷惑,一张看不出任何脸面特征,甚至也很少人体特征的照片,如果作为把柄,
又有什么用处呢?我猜不透阿姨这样做的真实用意,婷说的对,阿姨做事总是那
样令人难测。
  阿姨坐上了,但并没马上释放出来,只听到翻书的声音,那只有是阿姨了,
她有这么个习惯?喜欢坐坑时看书?那是不知道要坐多时了。阿姨把两脚搁在了
我的身上,外面很静,听不到任何声响,是这里地处偏僻呢,还是这里装了隔音
设备?我不明白,偶尔有翻书的声音,才感觉到这里还有人的存在,才想起一个
女人正坐在我的头上,尽管中间隔了些东西。
  一滴,二滴,开始有几滴滴进了我的嘴巴,我才从沉思中醒悟过来,总算来
了,那是我第一次享受到所谓的圣水,那些圣徒们或圣女们视为珍贵的圣物。有
点苦,有点涩,但感觉最深的还是其中散发出来的异味,那股说不出来,很难形
容的味道。虽干渴的喉咙表示欢迎,但我还是有点想作呕,嘴巴牢牢堵着,呕不
出来,而同时,下体却开始反应了起来,难道我也会有这个爱好?看样子我对自
己也有许多的不明白,以前总以为自己对添和喝之类不喜欢甚至厌恶,但下午和
现在的异常,却是另外一种的表白,难道身体和头脑背离了吗?我不得其解。
  哗!哗!一阵漂泊大雨突然从天而下,灌入了我的嘴巴,喉咙,我还没反应
过来,它已越过胸膛,跨过脾胃,穿过内脏,在全身蔓延开来。好象小时候在海
边游泳,一股突如其来的带着无数腥气的浑浊潮水,漫过了我的全身,涌入我的
嘴巴,待潮水奔腾过去,才觉到一肚的苦水已经堆积,嘴巴里满是那种难以名状
的滋味。大雨过后,又滴滴答答地下了一段时间,一切重归平静。好象一切都没
发生,好象一切只是一场奇梦。
  我摇摇头,还难以相信刚才已经下过一场暴雨。但嘴巴的不再干渴,雨后留
下的痕迹,证明了刚才确实不是一场梦,我仍然是在地上仰躺,静候天气变化的
降临。门“呀”的一声,阿姨走了。自翠和婷离开以后,没说过一句话,就这样
悄声的走了,难道她就为了这场大雨?难道她是为了更为激烈的下一轮作准备?
  我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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