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压抑的女人,她会在半夜把门窗大开,脱光自己跳裸舞,直到自己精
疲力尽才倒下睡去。
  有一次,或许月光照射的裸体实在太美丽,就连野兽也会发情吧?於是一个
慕恋她的男人,就蒙着头巾进去侵犯了她。
  自此尔后,就洐传成性爱祭典。老实又内向女人,便藉着这种仪式邀请心爱
男人,藉着性爱祭典在月夜里,才可以共享激情。
  到了近代,传说被加入了神秘的力量,女人在特别的节日,会用特定的方式,
把爱的信物挂在树上许愿,接着净身在房内等,半夜就会有男人带着脸谱来幽会。
即使有夫之妇,也可藉这种仪式,召换心中的慕恋到她梦里。
  林宗刚眉飞色舞接着说:现在是农历七月,我考究过,性爱祭典的日子一定
是七夕情人节,咱们何不来试一试?每人写一张许愿卡,就把许愿信物挂在四合
院外枫林里的老枫树上。当然,回家后夫妻要分房睡,不可以锁门喔!
  一个星期过后,三个女人在聊天,性格开放的丽秋满面春风的说,她许的愿
望昨天应验了!
  听到有人起哄要告状,她靦腆的说:「不可以让我老公知道啦!」「那你就
坦白,把过程说出来。」面对江思荥和水涵湮的逼问,林丽秋说挂许愿卡的事怕
老公知道,她有锁门。但把锁匙黏在许愿卡背面。写着,想要被一个像大野狼的
男人用霸道的手法撕碎,更期待接受手铐、脚镣、皮鞭、蜡烛的霸凌。
  「哇!你真前卫,敢这样玩?」一再被逼问,丽秋终於承认自己有受虐癖。
  她说那一夜,喝了一大杯酒,开始一边幻想,一边自慰,在满足后就睡着了。
睡到到半夜,果然有一个好坏、好色的歹徒戴野狼面具乘着月色进来。这个歹徒
除了手铐、皮鞭、蜡烛还带了口球塞。
  总之,那一整晚,丽秋就在很开心的半演半配合,被「陌生人」爽,玩着自
己也爽的性虐戏码。
  听丽秋在描述性爱过程,江思荥半信半疑,她认定丽秋是喝醉酒,根本没有
来圆愿的歹徒,或许只是一场春梦。但水涵湮知道那是真的,而「陌生歹徒」一
定就是林宗刚,只是丽秋在他江思荥面前不愿说穿罢了。
  水涵湮藉着放养蜜蜂,也问了很多耆老,这个祭典的真实性存谜,而且有很
多仪式片断兜不起来。但水涵湮一直没有说,他早就偷偷试了好几年,一直期待
有一天愿望会实现。
                 ●
  美丽的星期六,单身最大好处就是睡到自然醒啰!但这个愿望在九点多幻灭,
电话吵醒了夏慕里…
  显示来电是水涵湮,直觉得该不会昨晚又吵架了?於是问,你老公呢?他睡
的可熟了!那你找我何事?涵湮说:你出来,陪我去枫林走走。
  「我?我要睡觉!」
  「你不出来,那我过去找你啰!」她挂了电话;他继续睡,反证门没锁,就
她可以胡闹。
  「扣扣…」敲门二声算知会,她迳自进门。
  映入眼帘的一团乱看了就碍眼,水涵湮先帮这男人收拾垃圾,才边走向夏慕
里的床,边念着:「喂!都十点了,你还在睡…啊~你…你?」
  她之所以会「啊~」了一声,就哑口无言,是看见夏慕里裸睡,水涵湮害羞
的往房外跑。
  夏慕里赶忙起身,先叫住她,再穿好衣服,她走前面夏慕里跟着,往枫林里
去。
  「你是不是在猜,我一早拉你出来散步,准没好事?」夏慕里没回答,看着
涵湮背影,他回想高一时,二人在7- 11打工的趣事。
  她还是喜欢白色,粗线编织的流苏罩衫,给人朴厚的感觉,被简略的纹路营
造出率性自由的年轻,可是孔洞太多,让胸部曲线凸出,看起来大方又性感。
  今天也是,流苏短裙还是白色,算是浅黄的白,除了重点区域是贴身材质,
看来贴合显露翘臀之外,全是流苏裙摆,任何男人都会想,她有穿内裤吗?走动
时会露出什么?
  「呵!不会曝光啦!它只是看来很短,但贴合着大腿,什么也看不到啦!」
水涵湮猜透男人的心思,显然她不再是纯纯的小女生了。
  如果她熟成了,那接下来就是故意的。
  见她二手向上一伸,让逆光的朝阳,将她的身材完美地映衬出来,而裸裎的
腋下,让夏慕里睽违了十多年,他再一次看到那稀疏却超长的腋毛。
  她向下一弯腰,夏慕里看到内裤的痕迹,心里想,不晓得内裤是不也白色?
显然她的臀部比高中时候大一些,这更足够让他全身燥热。
  水涵湮悠然转身,一回头正好撞见,夏慕里跨间肉棒硬了起来。
  「蛤!你还是和高中生一样?我真那么能让你暇想吗?」夏慕里很洞察她这
十多年来的变化,水涵湮失去高中生的羞涩,看到勃起的激凸,反而坦然的嫣然
一笑。
  夏慕里上前握住她的手,脱口而出:「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嗯!这话,你十七岁就该说的,错过了啦?」
  「你不喜欢我吗?」夏慕里很心急。
  「怎这样问?高中毕业前,张志伟有的你都有,你一直在我心里,难道你不
知道,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那你为什么选择嫁给志伟?」
  「那是你当年猪头!」
  国中嘻闹三年,高中嗳昧三年。高中毕业典礼那天,撞见她在张志伟床上,
夏慕里自认失败离开。当再回来玉井的时候,才知道水涵湮已经嫁张志伟,他自
不需再细究床上发生什么事?
  天气晴朗,阳光在树梢间跳舞,水涵湮絮絮地说什么,夏慕里只觉得耳边有
一只蜜蜂嗡嗡响,明明是天清地明,眼前却模糊起来。
  天呀!天,一直都是蓝的呀!
  「如今,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啦!」换水涵湮急了。夏慕里却「蛤!」了一声,
愣在那儿。
  她歎了一口长气,有些无奈的说:「我面临决择,要留下来当老公的母狗,
还是离开过辛苦日子?」
  「留在四合院,有我陪着。离开,你能去那里?」夏慕里替她做了决定。
  「你好霸道,都不替我想想。」
  水涵湮接着说,只要夏慕里不在家,四合院就变了,林宗刚和张志伟结识了
一群喜欢让老婆喂色狗的同好;而吴承恩常召传播妹,在四合院开轰趴扮皇帝…

  这些话,夏慕里都有听没有到。
  直到半晌之久后,她停下脚步,夏慕里才清楚的看着那朝思暮想的脸,往下
她的乳房曲线、细腰、修长的腿,夹着人字拖,雪白的脚趾连指甲油都没有。
  夏慕里终於忍不住,伸手捉住她的手臂,扳正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开
口问她:「涵湮,你也跟着一起淫欢,不是吗?」
  「我已经很认真在当淫妇,他却要我再当贱狗。」涵湮抿起嫩唇,白净的脸
蛋露出气闷的表情。接着她问:「我是不是你妹妹?」夏慕里不想回答。
  她接着说,自古至今人们都唾弃淫妇,如果你妹妹是淫妇,你会怎想?这些
变态…淫妻…的快感到底是什么?
  夏慕里还是不想回答。
  因为夏慕里认同张志伟说的没错,遇到性感奔放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心动呢?
淫荡的吸引力,不是美丽可以取代的。愈是道貌岸然的男人,愈是会有淫妻癖。
  「留下来,我家就是你家,从小我答应要好好照顾你的,想走…一起走!」
  为了证明自己是认真的,夏慕里用臂膀紧紧地锁住她纤细的腰肢。她想挣脱,
他丝毫都没有放开她的打算,她柔弱的挣扎引来夏慕里的攻击反应,对於磨蹭她
也不反抗,纵容夏慕里隔着衣服轻抚她胸部,感觉它好软,她竟然没穿胸罩。
                第六章
  一大早被约出来的夏慕里,发现水涵湮竟然没穿胸罩?这意味着不就是可以
进一步吗?
  夏慕里决定动手了。可这时怀里水涵湮的身子,竟像小白兔般羞怯怯的颤抖,
这和她同学江思荥的主动迎合,差太多了。
  不管了!
  大胆的解开她胸前的扣子,看着雪白身子在指尖下漾着樱红,夏慕里说:
「我想要你了!今后绝不在夜里,再为你沖冷水了。」
  沖冷水?怎会这样?你性伴侣不是很多?涵湮抿了抿嘴接着说:还有…你和
江思荥做爱的影像,还在网路上疯传着。
  即然她知道,夏慕里就更不客气了,一把抓住水涵湮的头就是猛亲。
  「不准你认为我是色狗,我对你是认真的…」说完,接着又是猛亲。
  这一说让水涵湮红了脸,赶紧闭上眼睛,似乎不好意思,睫毛颤抖地轻眨着,
几秒后勿又急忙推开他说:「别在这里,我怕被人告状,张志伟又要逼我做坏事。」
  「羞什么,你不也迎合他们玩过买狗游戏?」这话让水涵湮的脸一阵红、一
阵白。连买狗游戏他都知道,那其它的呢?像原本就属於夏慕里,却被发现做了
对不起他的事,全身瘫痪,乖乖靠在他怀里。
  没错!四合院内曾经举办过买狗游戏,让院内的女人当母狗,被男人买回房
间配种。
  夏慕里不再懦弱,舌吻,更大胆的探入她的唇间,勾住她的舌,与之激烈纠
缠,涵湮睁大着眼,她不知自己怎会如此轻易被勾起情欲?
  「好了,不可擅入人妻?懂吗?」
  回程,水涵湮解释说:我不是装高贵,而是不喜欢没有自己的感觉。
  夏慕里在她背后伸手环抱,在身边轻声地说:「你没穿内衣,让我有些冲动。」
  「没关系,其实在高中二年级时…我就打算先给你了!当年,我怕被张志伟
先夺走…」
  「蛤!你说这话…是不是在哄我?」夏慕里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我没哄你,夏慕,当年我早该跟你说清楚的,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些麻烦
事了。」
  「再忍耐十天,中秋节就快到了!」
  原来,她一大早邀夏慕里散步,就是要告诉他这一句话。
                 ●
  水涵湮一直以为〈性爱祭典〉的日子是七夕情人节,偷偷许了愿,没想到还
是落空。直到有人告诉她,性爱祭典是中秋节。
  终於中秋节来了,天候白天炙热,晚上略有凉意。
  她坐在主卧室的窗边,她双眼无神地望着庭院中的桂花,面对自己精心设计
的新家,她仍觉得了无生趣、心灰意冷。
  嫁给张志伟不到半年,她就知道错了,当年应该坚持说不的。然而,这一切
又能怪谁呢?怪穷人家女孩的穷途末路吧!
  总觉得,如果不是为了家里的蜜蜂,也不用这么委曲自己。
  她更没想到,廿一世纪的社会进步到,结婚的一对鸳鸯,竟然可以拿配偶的
身体出去交换联谊?换伴淫欢竟然不算背叛,而是一种情趣的互动方式?
  即使水涵湮不习惯淫乱,但为了娘家的蜜蜂,对於老公参加淫欢活动,她都
採取不过问的方式。
  但是,水涵湮还是难以置身度外。
  那一天!
  到了该出门的时候,水涵湮站在窗前,看着美丽的日落染红了高尔夫球场的
绿草,带出一抹异样的嫣然灿烂。
  好美!这是她第一次有这种美丽的心情观赏落日;她感觉嫣红的晚霞,己经
让自己染了一抺醉意。
  她忍不住轻轻歎息一声。
  最后一束夕阳余晖穿窗滑入,直射在墙壁的时钟,指着六点钟,在都市里早
就华灯初上了。
  低头看自己,她被规定要梳妆打扮,上面不准穿胸罩,下面只能穿丁字裤。
确认按指示做了之后,提着一壼日本清酒,轻手轻脚的出门。
  或许自己收集的环节出错?或许时间因人而异?指导水涵湮的人说:性爱祭
典有一定的难度,其实只要是月圆之夜,都可以是祭典的日子。
  真的吗?既然自己搞错了,那就顺从他的方式做做看。水涵湮觉得,只要能
和心中他圆愿,用什么方式她都愿意。
  一出家门天色暗了下来,忧郁的心因期待性爱祭典而开朗许多。但愈往夏慕
里的家走去,她就又纠结了起来。
  问世间情为何物?压抑的灵魂渴望超度,性灵渴望归宿,梦里寻他千百度。
有谁知道~泪水模糊了门户多少次?
  错误!错误的想法,终成难逃的不归路。企盼他来勾引有夫之妇,却换来任
人摆布。
  问世间情为何物?佛曰:废物,他是废物!
  他的家门依旧没锁,这废物有色没胆,就是对她真心。
  她手里的电话响了!
  「他人不在家…」水涵湮接起电话,一颗心就要炸开来了。
  电话那一头的施令者说:「进去等,喝了那瓶酒,今天才是祭典的日子,你
想要的男人一定会来,今晚会解救你压抑的灵魂…」。
  房间今天还算整齐,随手捡起掉在地上,充满男人味的衣服,她嗅嗅后再深
深的吸了口气,即使他人不在,竟然也会觉得有一丝丝安全感。
  夏慕里在她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丰富性,连感情都太丰富,唯一的缺点
是举棋不定,胆子不够大想要的不敢拿。
  看见〈涵湮水筑;亲朋止步〉的牌子,她推门进去,原来这就是传说中五色
鸟的求爱巢?脑海里重播夏慕里的话:这个房间绝不锁门,是你的避风港。
  可身为人妻的她碍於伦常,从来不敢踏进去一步。
  今天,是性爱祭典的日子,即使有夫之妇,也不需用压抑自己的渴望。水涵
湮隐身入房,先掩起了房门,打开窗户一阵凉风而来。
  原来〈涵湮水筑〉后面别有洞天,竟有一个蓄水的埤塘,新种了几颗梧桐树,
显然那是夏慕里刚移植过来的。
  她相信,夏慕里说的话「我保证你会喜欢涵湮水筑。」因为相信他说:从涵
湮水筑后门出去,绕过埤塘,就是有一条小溪。沿溪爬上小山坡可以居高临下,
不用上山就可以俯瞰城镇万家灯火。
  之所以相信,就因为彼此之间,曾有一个约定,就是要一起在山巅共吃一碗
泡麵,一起俯瞰万家灯火。
  就在想埤塘出去看看时,电话再度响起,新的指令传来:「时间到了!你快
脱衣服…下一通改视讯通话,用手机把画面传回来。」
  她对手机扮了个鬼脸,表情有一丝嘲讽,但唇瓣弯出一抹笑。举目环视房间,
或许可以找到泡麵?
  月光投射进来,她眼睛水灵灵地眨着,搁在窗台上的清酒还没喝呢!
  脱下衣服,举杯邀明月,月儿挂着笑脸盯着她看。
  「你身材很美,很性感!」感觉窗外似乎有人在说话。她害羞的用手遮住私
处,往外一瞧果然有人,对影成三人。
  啍~你看什么看?我本来就很美,只是这美丽一直压抑着。
  你…该跳月光舞了!
  「月亮!我敬你,乾杯…」她浅浅笑道,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彩。
  水涵湮她尽量按照祭典的传说,开始裸体跳舞,只是慢慢浅嚐,还是喝完了
那壼酒,直到自己舞步不稳了时,她才停了下来。
  涵湮水筑,採用法式休闲风,营造一个有轻松感的小空间。连老公都不知道
她喜欢梧桐树,这让水涵湮,不自觉得热泪盈框。
  躺在沁凉的地板上,看,窗外月亮醉了,在晃。
  我可没醉!这房间是夏慕为我留的,你看,细腻质感的建材,充满人文艺术,
好雅緻的浴室。
  酒,让水涵湮全身粉红,像一只虾子。
  热,她把浴缸放满冷水,将自己的裸体泡在沁凉的水里,慢慢的等…
  等,等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命令;却也是她心里的期待。
  允许,在这样的祭典下失身,就没有出轨的罪恶。
  失身?不!失身是少女时代,而今水涵湮是少妇,该说奉献成熟的身体比较
恰当,十多年的情欲纠葛,给他,反成一种期待。
  期待,让她笑了开来,手指头拨水浇着自己的乳头,虽没生育过,但是被雄
性动物啃了十多年,还不只一只,它不再粉红了,他,还会喜欢吗?
  你!夏慕,就是要接受,这本来就是要给你的。佛说:你是没胆识的废物!
  她还在自言自语…
  电话响了,真的是视讯电话。
  水涵湮没接,却让手机一角去碰触乳头,震动使乳头瞬间激凸。
  按下通话键,不用靠近耳朵,静默的浴室,就能听到最新指令,对方说:喂~
你手指头遮到镜头了啦…「身体洗乾净了,就该归还她原来的主人,不是吗?
  谁也没权利要我回传回视讯。
  水涵湮切断电话,对方不放过她,电话再度响起。这次她把手机一角轻触水
面,浴池就如她的心,泛起一圈圈的小涟漪,一直往外扩散,直到手机沈落水底
淹死。
  莲蓬花洒的水纷至沓来,在她的肌肤上跳动,释放了从淫狱中逃脱、又回到
平凡人间的情绪冲击。
  感到自己的乳房被水涌动,她吸一口气,将身体往水中一钻,她潜到水里去
了。在水底潜了一阵,快没气了,从水底钻出来。
  果然,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了!
  是他,夏慕里吗?
  激动的胸脯让乳房再次感受被水涌动的感觉,这让她害怕也让她心神恍惚。
再次潜到水里躲起来,没气了,才又从水里钻出来。
  水涵湮用手抹去脸上的水珠,她故意出声:「是谁?」
  在微弱月光下,俺门进来的男人戴着面具,他全身上下仅着一条褪色的牛仔
裤,胸膛肌肉坚实,周身萦绕着阳刚气势。他看起来像是个日本武士,只是这男
人肌肤太白,少了粗犷。
  水涵湮满心担忧,看着他蹑手蹑脚,来到浴缸旁,那是一个长鼻子的红色脸
谱。脸谱凸出一根长长的鼻子,指看着她二腿之间的女人私密地。
  别看…不要呀!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话却靠了过来,会是他吗?
  水涵湮一手遮住雪乳,一手按住私处,只在心里呐喊:「求你别这样,说话
呀!?」她不敢反抗,频频一再台头看着窗外,月光开始西斜。看不清楚,轻声
再问:「你,夏慕吗?」男人没有回答,随坐在浴缸边缘,牢牢的注视着水涵湮,
不安份的水,就如不乖的心,藉机爬上长裤,开始渗滴在地上。
  水涵湮害羞,她让自己沈入水中,想逃,男人捞起要沈没的她,大手托着腋
下让她依靠在男人的大腿上。
  水涵湮二手俺着乳房闭着眼睛,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和夏慕里牛仔裤上
相同的男人味。她的头往后仰,想确认是他,后脑杓正好碰到男人坚硬的激凸。
  没错!是他。夏慕里只要看到自己就会勃起,所以肯定她是夏慕里没错。
  她安心把头枕在男人的腿上,问:「怎办?我愈来愈髒了…」
  男人伸手按她朱唇,阻止她往下说。手指头轻巧地溜过她的颈项,然后,向
她的乳房滑去。水涵湮吸了口气,把她的胸脯挺了起来问:「我的乳房美吗?」
  男人想从眼洞看清楚,就得更靠近。这让水涵湮发现,后脑杓传来的感觉更
凸兀了。
  他频频点头,那面具的长鼻子却一下一下的敲在乳尖上。
  订婚前志伟有的,她都有给夏慕里。可是今天的情绪很複杂,这副胴体在被
老公丢给色狗玩坏之前,再不给他,恐怕就要被暴殄天物了。
  月夜寂静,不胜酒力的水涵湮,醉到有些迷糊,被男人从浴缸中捞起,她全
身赤裸裸,被放在涵湮水筑的单人床上。
  这个夏慕里也真奇怪,即为她留个房间,怎会搁着红梨木钿螺的单人贵妃床?
  贵妃床上的贵妃,真的醉了!
  那怕一句话都是多余,接下来她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男人一边迅速脱光自己,一边用大手在她胸脯上搓揉着,下面的小缝也被粗
糙的手指刮弄着,淫液沁湿耻毛了,半醉半醒的她还会皱着眉头,像要做什么艰
难的决定似的。
  长鼻子顺着她的细腰往下探,那鼻子太长了,想从眼洞看清楚阜丘,长鼻子
就会蹭摩到嫩穴。涵湮禁不住挑逗,往上仰起头。
  「喔!继续…不一样的…舒服!」陷入迷糊的水涵湮在呢喃。男人很贪婪脸
愈来愈靠近,连阴蒂被挑逗,她开始浑身颤动。
  「不…要…进去啊!求你…」长鼻子没入嫩穴时,她吐出一口气。
  戴着长鼻子面具的男人像蜂鸟,进进出出的钻探蜜源,这让水涵湮娇喘着:
「夏慕…喔!嗯~」当长鼻子顶到最深处时,涵湮全身在颤抖。
  长鼻子退出去时,她抬头,我还要…又进来,她紧咬着牙,这次好深…
  「夏慕…喔!不行,我要,要到了…快到了!」她紧抓进男人的头发,全身
颤栗,看来就要高潮了。
  果真,在长鼻子一阵乱捣,那杵臼里的蜜液四溢…啊!到了…到了…喔!水
涵湮全身颤抖,啊!啊!啊!积蓄的能量全丢了!
  够了!当颤栗停歇下来后,她转成呵…呵…呵的娇喘,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嘴里还在呢喃,我好热…我要真的,给我…
  男人站了起来提着肉棒,很急,插了进去…
  十多年的心愿,终於宿愿得偿。
  冲刺…喷泄…那一刹那,她嘤咛一声,晕了!
  一阵淅飒的声音之后,房内恢复静默。
  ……
  当水涵湮抿唇,一脸赧然的醒来时,她感觉有些凉意,赤裸身上多了一件薄
丝被。
  看着墙上的钟,已经是清晨四点。
  满心害羞的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出涵湮水筑,走过夏慕里的床边,看他
赤裸横陈在他自己的床上。
  羞!她蹑手蹑脚的想离开,走到门口忽又回头,去贵妃床上拿那床丝被,轻
轻盖在他身上。
  夏慕里似有知觉,发出含糊不清的咿呦声。
  不只我,你也会累?这惹得水涵湮扑哧一笑,她,突然感觉小穴涌出一股精
液。
  水涵湮羞愧的夹着精液,跑回到自己家里,正想去沖个澡,却被张志伟抓到,
惨了!直接被压在地上,挣扎几下,感觉连地板都湿漉漉的。
  他,怎会光着下半身?看张志伟的阴茎还滴着精丝,水涵湮心头一惊,难道
老公也参与性爱祭典?
  我,被几个男人玩过?体内怎会有那么多精液?
  水涵湮来不及细想,张志伟己经把鸡巴插进她那满是精液的阴道,而且毫不
费力的就插进最深处。
  听水涵湮樱咛了一声,张志伟一脸满意的说:「好顺!真爽…」。老公平时
老是骂她的肉穴水不够,这一次不需调情直接到底,但阴道还是紧紧箝住老公的
鸡巴。
  水涵湮感觉自己像偷情被抓到的女人,怀着愧疚与兴奋不停的耸动迎合。
  自从结婚后,她从没对张志伟这样热情回应过,张志伟乎很激动,紧抱着水
涵湮的身体猛烈的冲刺,做没二分钟,这一次他射精出奇的快,在频频喊爽后接
着全身乱颤,就射精了。
  平时只要早泄,他就会咒骂,常嘟嚷要找男人把洞干松一些。这一次他不怪
自己早泄,反而一脸洋溢着兴奋与满足。
  水涵湮的身体深处,第一次同时拥有二个男人的精液,不,可能三个或更多
…平时有洁癖的水涵湮却无力去清洗,看来那壼日本清酒一定有问题。
  张志伟一脸笑,让水涵湮心虚不敢反抗,偷人让她很紧张。他伸手分开修长
的美腿,阴道随着颤颤栗慢慢流出精液,娇嫩的阴唇有点红肿,张志伟竟然说老
婆你很棒!
  对於被奸淫一夜而虚脱的老婆,张志伟怎没追究她瘫软的原因?反而一脸猥
琐,进去整理他拍来的影像。这让水涵湮吓到全身打冷颤。
  一定有问题?
              第七章、初夜
  谁没有初夜?但自古,人人不同。
  性爱是情爱的结合,但有人视它是单纯的欲望发泄,你爽我开心,要怎么搞,
其实没人管得着。
             ※※※※※※※※※
  性爱祭典过了二天的午后,蝉鸣啷唧,呜声此起彼落,乱中似有音律,好不
悦耳。
  张志伟最近很开心,今天更特别,送了一支新手机给水涵湮。「别再掉下水
了喔!我要去台北採购一些秘摄器材。明天才回来,要开心喔!」他的反常,让
水涵湮心里的疙瘩,就像午后的蝉鸣,忽起忽落,愈想还真的愈有问题。
  加上林宗刚、吴承恩二对夫妻连袂到香港玩。四合院子里只有夏慕里在家,
他找水涵湮过来喝茶。这正合水涵湮的意,这一回一定要问清楚。
  水涵湮一进门,看见墙角的登山大背包还没整理。就问:「你什么时候下山
的?怎登山背包…」「我泡了一壼老普洱…」二个人几乎同时出声,各自表述。
  「哦!回来忙那事儿…就搁着了。」夏慕里先是靦腆客套的,手里端茶,嘴
里谢过水涵湮帮他盖丝被。水涵湮看他春风满面;心里也甜滋滋的,就把「那事
儿」想成性爱祭典那一夜,心里疑窦顿解。
  只是她还是不免怀疑,老公怎安排情敌参与淫妻?看来张志伟变性了。再想
到这二天,老公确实是春风满面,显然这二个死党尽释前嫌,今后要共享老婆了
吗?
  二人喝着老茶,从夏慕里习惯裸睡,聊到高中时候的趣事,清纯青涩的感觉
回来了,水涵湮让夏慕里吻了她。
  「吻了二回合,怎没再给我二根腋毛?」
  「喂!吻一回拔一根,我当年早被你拔光了!」这一次,涵湮没有给他,但
小俩口的亲暱像热恋的情侣。
  性爱祭典那一夜,她是醉了,於是她认为,那一切肯定都是真的。
  「志伟要我去纹身穿环,说会更性感,真的吗?」这事儿水涵湮被逼很久了,
她想听夏慕里的意见。
  「别听他胡扯,难道你不知道他搞不定你,就跟着吴承恩去嫖妓,志伟勾上
了一个刺青穿环的妓女,听说身材超火辣的,二人一拍即合,正打得火热呢!」
这事儿被丽秋知道后,惹翻了醋罈子,一气之下断了他老公的零用钱,丽秋早就
对水涵湮举发过了。
  「这事儿我知道,只是不想理!我希望他有同性癖的女人后,能够早点放过
我…」
  「走…我带你去翻掘咱年轻时候秘密,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蛤!」他不知道,水涵湮和张志伟有什么秘密。水涵湮让他牵着手,二人
穿越四合院后的枫林,来到四下无人的地方。
  「跟我来!」水涵湮拉着夏慕里往前跑,更深进一处佈满蜘蛛网,弥漫着霉
味的杂木林,七拐八绕的,渐渐感觉空气也清新起来,接着天空大亮,是一片梧
桐树林,真是别有洞天!
  「这里是我的最爱,如今在你名下了!」买四合院分土地时,男人不好说话,
都是女人在计较,夏慕里没有老婆,这片荒芜没人要,自然落在他的名下。
  「呵呵…我都不知道,这地方是你的最爱。可惜!梧桐花期过了。」夏慕里
说。
  「嗯!只要我的身体够乾净,它们就会年年开花。」
  她还乾净吗?
  水涵湮告诉慕里,她给张志伟的第一次,是躺在梧桐花上发生的。
  「事后我大哭,结果梧桐树停了五年才再开花,但这二年它们又不开花了」
  「蛤!在这里。你们不是高中毕业那天,在志伟床上?」
  「蛤!那有。你离开后,我天天盼望在等你回来…」涵湮低下头,更细声的
说:「是…到大学快毕业了,你都没回来,我…才在这里给他的。」
  夏慕里有如晴天霹雳,那?高中毕业典礼那晚,和张志伟在床上做爱的女生
谁?水涵湮也没理他,迳自回忆她和张志伟的第一次。
  原来水涵湮从小就很喜欢桐花,夏慕里老骑脚踏车,说要载她逛满是芒果的
绿色隧道;而张志伟只会跟着她,到桐花林里寻幽探秘。
  桐花林里有一间废弃老宅,大学毕业典礼将届的一个下午,涵湮照旧想进去
尿尿时,她发现屋内多了火堆还在冒烟,可能有流浪汉搬进来住?
  她就叫尾随在后的张志伟过来说:里面好像有流浪汉,我怕被抓去强暴,好
可怕!你帮我看着…「张志伟开玩笑的说:」与其被流浪汉,不如我先奸了你…

  当她尿完起身转头时,张志伟果然拖下裤子要奸她,水涵湮转头就跑,就在
一颗老桐花树下被抓到,水涵湮第一次把身体给了张志伟。
  看到这事儿的流浪汉,藉说要散播这事儿,到她家要胁说要娶水涵湮,还说
废弃老宅可以当新房。
  二家长辈爱面子,又为了蜂蜜生意,水涵湮只好听家人安排嫁给张志伟。
  她说完这段往事,林间蝉鸣啷唧,呜声此起彼落,让夏慕里觉得十分吵杂,
扰得他的脑袋都糊涂了,怎会这样?可是,张志伟嫌你不是处女啊?
  「没错!他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夏慕里有如晴天霹雳,到底谁拿走了她
的第一次。难道是流浪汉?
  而水涵湮在意的是,被流浪汉这一搅和,全村老少都知道她被奸失身。
  她转头骂夏慕里,当年我在哭的时候,你在那里?
  「我在台北!」
  「你…」水涵湮指着他的鼻尖,一脸气。
  「那,为什么这二年它们又不开花了?」
  「这二年张志伟性癖大变,他一再逼我参与联谊淫欢,梧桐花看我痛苦,又
不再开花了。」
  「桐花林里被奸,才是你和张志伟的第一次。蛤!那我在张志伟床上看到的
女人是谁?」
  「你…」这一回水涵湮用力拎着他的鼻子,更气,还淌出了泪。
  原来,当年夏慕里知道水涵湮喜欢桐花,却不懂她的心。而张志伟不知道她
喜欢桐花,但不用筹谋给她什么?带她去那里?只要粘着,随侍在侧迎合她就好。
  当年之所以会引起误会,是高中毕业典礼当天下午,同学间都漫着离愁,张
志伟跟着水涵湮去桐花林。她在桐花树下看小说,张志伟知道那本小说是夏慕里
送的,就故意把尿液抹在小说上。水涵湮很生气甩头就走,跑回村子去找同学江
思荥骂他变态。
  正在玩假发的江思荥,听了也跟着骂。还说:要报复这种变态,就是去张志
伟的床上尿尿。
  江思荥听水涵湮说不敢,她跳起来说:「蛤!你不敢?我去!」说完甩着长
假发就去了。
  「涵湮,那你生命里的男主角是谁?」被这么一问,水涵湮缓缓地晃脑袋,
声音愈来愈细,终於被啷唧蝉鸣淹没。
  她没说,用哭泣回答。
  夏慕里想安慰反被她推开,抱紧,她淌着泪很用力的挣扎。
  这种挣扎的感觉,怎这么熟悉?更用力抱紧…又是一阵啷唧的吵杂后,呜声
再次恢复此起彼落,乱中又有了节律,好不悦耳,二个人的心都平静了,但涵湮
还是没有说,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一前一后坐在梧树下,水涵湮把头枕在夏慕里的胸膛上,把当年的故事往下
说:和他结婚后,为了家里的蜜蜂,我只好嫁鸡随鸡飞,嫁狗跟狗走。
  没想到拿不出落红内裤的芥蒂,几年后张志伟仍没放下。他受了淫妻小说影
响,我都乖乖当狗了,没想到他还要我去当妓。
  这些事,夏慕里回到玉井后有听到传说,但为此搬进四合院后,怎都没看见
呢?因为院子里安排淫欢时,都是由张志伟策划,他会说夏慕里没有女伴,要林
丽秋去探听,刻意选在夏慕里带队登山的日子。
  看来张志伟明知老婆心里有夏慕里,就是偏不让他们如愿。
  「志伟是不会让咱有接触机会的。其实我被淫时,很希望你会出现,像老鹰
一样把我抓走…」但这救赎期待一再落空。
  她放开了夏慕里的手,起身独自往回走。夏慕里的内心深处很痛…很痛!
  明知四合院的男人都猥琐,夏慕里自认是清醒的操弄者,一心企图想抢回水
涵湮,没想到自己的企图,只是四合院连环计中的一小部份。
  夏慕里,你也被设局了?怪不得水涵湮觉得身体不再乾净,怪不得这二年梧
桐树不再开花了。
  一阵吹来,树梢的蝉鸣啷唧刹那停止,水涵湮摊开双手迎着风,她很美!
  她对於衣着始终衷情於一身雪白,只是今天穿得更性感,是一套细肩洋装,
洋装是弹性来卡布料分成二段,上段是细肩吊着束胸,已有半罩胸垫所以没穿胸
罩,却能让乳头激凸乳晕隐现。
  中空一个金属环吊住下半段的短裙。香肩全露,后背全裸,裙摆及膝又小开
叉设计,身材曲线毕露,展现无穷的性感魅力。其实她出门时,还外加一件白丝
绸长板外套,是夏慕里要她脱了凉爽。
  他贪图的是逆光看那诱人的乳型,如愿看她在梧桐林飞舞,他反而没了主张。
  夏慕里你怎那么笨?怎都没发现水涵湮心中的无奈?
  即使身体髒了,水涵湮也没有错,全都是夏慕里你这小子的错,这下看你怎
弥补?
  蝉鸣啷唧,他学着螳螂捕蝉静悄悄追上,水涵湮被压在地上,她没有生气,
回过头来,怯怯的拭探:「夏慕!四合院里发生的,还有涵湮水筑那一夜的事,
你…都知道了吗?」
  夏慕里半开玩笑的说:「笨笨的我那知道?从小我就只懂得喜欢你,恨不得
娶你…」她一脸单纯的看着他:「蛤!那你还会像当年那么疼我吗?」听来她充
满无奈。
  「会!一辈子会。」他眷恋她的感情,贪婪她吹弹可破的白晰肌肤,希望这
一切都不会太迟,夏慕里硬是扳开她的双腿,他决定今天让自己置入其中。
  她,眉眼间有着痛苦的压抑,喘着气,双颊泛着红潮。
  扭妮的身驱让地上的梧桐叶莎莎作响,但滑溜的舌在她小口里,缠绕、翻搅,
令她无法呼吸。
  大手伸到她的白裙下,沿着大腿,已经掌握那梦寐以求的桃源秘处,内裤该
也是白色的吧?
  「告诉我,你结婚后心里还有我吗?」忽地被这样问,涵湮先是一怔,无语
的她委屈地冒出泪水,咬住唇将头转向一边。
  「为什么哭?」见她落泪,夏慕里脸色一沈,内心在低吼,该哭的是我呀!
  她没有回答,二人开始狂吻舌头不断的纠缠,待她的舌从唇中挣脱时,夏慕
里感觉这已不同於当年的初吻,感到些微的晕眩。
  二人这才发现,这段吻是水涵湮主动,她比夏慕里还更激情,几乎就像要把
这男人吃了一样。
  她竟然一直都没有呼吸,在需索中找寻生命里的访客。
  虽然生命里的访客迟到,但终究还是来了!
  二人彼此都知道,终於要发生了。
  夏慕里说:「这一天早该发生的。」她点头说:「再不吃了我?你就一辈子
没机会了…」涵湮瞪他的调皮样子,像回到高中小女孩。
  夏慕里瞪看着她腋下,那超长却不卷曲的腋毛。
  看什么看?我才是正牌的水涵湮,从黄毛丫头起就从来没有除毛过。
  「蛤!」夏慕里,又被打了一记闷棍。不是被张志伟拿刮鬍刀刮了吗?
  毕业典礼那晚,到底谁有除毛?谁没除毛?脑海里也再次浮现,当年的白色
内裤、修长美腿、性感耻毛、胀鼓鼓的阴阜。
  他不再是当年的懵懂处男,这回他技巧可好的很呢!边抚摸边伸手拉高她的
短裙,果然是穿着白色内裤,很贴身很柔,连毛都探出来看人了。
  其怪!这件白色内裤怎那么眼熟?慢慢褪去它,呈现在眼前,竟然是和当年
一个样的画面、修长美腿、性感耻毛、胀鼓鼓的阴阜。
  「似曾相识对吧?猪头!」
  「蛤!我…」她和江思荥这二个同学,到底差别在那里?夏慕里愣住在那。
  好再水涵湮主动吻他,才化解了冏境。
  彼此裸埕后,他低下头凝视着她,黝黑的眸子里头蕴含的情绪,却是那么的
热烈澎湃。
  他低头用炽热的唇在她脸上流连,低低哑哑地说:「我要你。」
  水涵湮被他的热火给催眠了,她怔怔地回望说:「你这男人,终於成熟了!」
她终於放心地闭上眼睛。
  期待,希望这个男人会给她最美…最美的吻。
  这一回,没有十七岁时候的羞涩,他也没有青少年的莽撞,一切发生得再自
然不过,他柔柔地覆上她的唇,吻住了她所有的甜美,水涵湮咨意醉倒在这般陌
生,却又狂热的炽情之吻里。
  他的唇好像要吸乾她的灵魂一般,滑溜的舌钻入温润的口中,紧紧癡缠、漪
连不舍,像在找寻当年所有的甜蜜。
  令人神魂颠倒,水涵湮被吻得浑身酥软,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我要你,在这里…」夏慕里用更加坚定语气说。
  水涵湮顺从的「嗯!」了一声,她不敢再动,睽违十多年的二相碰触让她浑
身战栗,心脏在怦怦跳,快得几乎让她无法承受。
  任由亢奋,一点一点地埋进她体内。
  容纳了他的硕大,许久之后,娇喘的她才敢生涩的试着挺动细腰、试着迎合,
细白的手才敢开始在他的身上游移轻抚。
  她,宛如情宝初开少女的反应,让夏慕里好生讶然!
  她,已是人妻,更经历SM与情欲开发,难不成她的性灵是脱壳金蝉,让人
无法辨识何者真何者是假?
  水涵湮看穿了他的心,轻笑!似乎有些得意。
  她的笑脸很天真,像十七岁的养蜂女。
  片刻,她耸耸肩说:「夏慕…人家说我性冷感,是自己强行抑制,可是我的
身子却是热情的,只容我接受的男人耐心开发,懂吗?」
  「我懂!我爱你就是永远爱你,不过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强迫你的。」
  「呵呵~你敢说没强迫过我?」空气凝结在两人之间,停止了流动,不是说
不开花吗?怎有梧桐花偶儿飘落。
  是她要求,夏慕里的腰部才敢再开始挺动,轻缓的在她体内进出,一次深入
一次,一次比一次加快了速度。
  那种舒服,让夏慕里有点儿受不了,觉得自己似乎力不从心。
  因为,水涵湮的内里和江思荥的感觉不一样,紧凑到让夏慕里有痛的感觉,
可是湿漉漉的感觉很温暖。
  「我要你,跟我走,我要独拥你的一切…」
  「呀!要我当逃妻…私奔,和你?」这话,让她连耳朵都红起来了,却任由
夏慕里在她白晰的颈子上,种下烙印。
  啊!太冲动,草莓种的太明显,夏慕里伸手想揉散它。
  「不用!专属於自己的烙印,我不需欺骗自己,更不用隐瞒。」
  只是,她哭了!
  「呵呵…这阵子我特别容易哭,眼泪老是关不住…」夏慕里伸手帮她拭去眼
泪,它又冒出来,不理它,竟就又往下掉了。
  那从树梢透下来的阳光,在她起伏着的胸膛上跳跃,蝉鸣吱吱喳喳的在吵嚷。
她两手抱住夏慕里的头,底下被黏乎乎的黏着。
  她微微的摆动着屁股,性爱的氤氲在梧桐林里瀰散!
  水涵湮被淫縻挑的芳心荡漾,两手往下捧住夏慕里的屁股,这惹得他又是一
阵激狂的抽动。
  「我唯一的愿望,就想有一个温柔的男人!你懂吗?」
  「好,那就跟我回家,现在!」
             第八章、结局婚礼
  俯瞰万家灯火,最美的爱情,在那里?在那一盏灯里…即使只有一碗泡麵,
也有郁馥的幸福。
  这个愿景,每天都希望再更近一点,但愈是追求往往愈离愈远…
  不经意中,故事已经走到尾声,但却又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
  梧桐林里的那一场,不过是追求生理上的释放,有些人觉得性爱是责任,有
道德,有情感的羁绊,所以情欲只能躲在晦暗的房间里。
  但是四合院本来就是没有道德羁绊的伊甸园,而今四合院没人在家,当然就
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他们二人是各自抱着衣服,全身赤裸的手牵着手,一起从梧桐林越过枫树林,
再奔回伊甸园的。
  从后山回来四合院,会先到后罩房,水涵湮说:「我家到了!」夏里拉着她
继续跑,二人喘呼呼的来到四厢房。
  「跟我进来!」大手拉着她,夏慕里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连拉带拖地将水
涵湮带进了自己房间。门也没锁,就搂着她说:「这儿才是我为你准备的家!」
  她跑得很喘,悄皮的回:「你是雄鸟?没雌鸟送上门,乾脆抓我回来吗?」
搂住她的手劲加大,涵湮咬着唇,向来都是反抗的身子,竟然倏地放柔。
  自从被莫名破处后,每次性交都推拒的手,今天竟主动环上夏慕里的脖颈,
她眼里甚至还含着泪水,脸上却笑得好甜美。
  夏慕里俯首吻上她的唇,瞬间唇舌马上开始纠缠,抱她上床,涵湮抬头想拉
小毯子,正好看见斗志昂扬的大肉棒。
  蛤?它,不是性爱祭典那一根!
  晴天霹雳,她一脸惊讶,马上扭身背对,想逃,这惹来从后面紧紧的抱住。
  「这一次绝不让你跑了!」夏慕里前胸紧贴她光滑的背脊,抱牢后一手从她
左肩攀上了乳房,先实实的抓住。
  另一手顺着臀部曲线往下探,手指再次来到那片柔软的湿滑之地,黏答答的
还很温暖,这是相识廿年来,第一次这样抱着。
  后入式插入,没有任何矫情的疯狂做爱,水涵湮愈来愈不了解自己,为什么
会迎合他的疯狂?
  夏慕里一边把她当做人妻,挺动西洋剑在她的体内疯狂的蹂躏。想,猛力的
征服。另一边心里在呐喊:国中三年…高中三年,我三年等过三年,你却搞到这
步田地,才肯臣服在我跨下?我要干你,狠狠的干你…
  水涵湮跟他一样,也完全失去了理智,嘴里呢喃自语的说:「回不去了…夏
慕,我不再是女神,只是淫妇,想要你就全部拿走…」
  她再次仰起头,那透进窗子的阳光,马上在墙上勾勒出一个少妇的剪影,她
挺着胸膛在舞动,贪婪让她要求的更多。
  「给我…求你全部给我!」即使全根尽没了,水涵湮还嫌不够,於是翻身主
动骑骋。
  夏慕里一脸惊呀,看着她把双手举高,撩起长发在逆光下渲泄,背…挺直…
细腰在摇曳。每个动作呈现,看来都做的很美很淫荡。
  不够!夏慕里最欣赏的,是他的最爱─腋下,那稀稀疏疏腋毛,显然长长了。
  「啊!我不行了…」就说亲爱的你别吃的这么急,慢慢来!
  「不行,夏慕本来就是我的。」水涵湮箝住肉棒猛扭猛摇,疯狂的驰骋。
  「啊!啊!啊!…」夏慕里不停的,顶它…撞它,好快,才一分钟她就往后
瘫软在床上,全身颤栗不止。
  夏慕里挺腰追了上去,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每一下都深插到底,要不就
不停的旋转、研磨,弄得他自己也疑喘如牛,趴在她身上问:「还要吗?」
  「我还要…嗯!嗯!嗯!不要停啊!啊!丫…啊!…」
  窗外就是四合院的中庭,阳光洒落,听到麻雀吱吱喳喳的在吵嚷,谁也无暇
享受着窗外美景。
  贪婪让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快感指数不断升高,终於让她脑内再
一片空白,激烈的喊叫再次逸出,全身再一次震颤不已。
  在她高潮之后,夏慕里死也不想退出,反而继续在她体内抽动,想将她残余
的快感推向另一个高峰的顶端。
  刹那间,任谁都会以为水涵湮一定会在这样的快感中昏厥。
  她没有!
  夕阳西下了,温煦的阳光洒在做爱的裸体上,没人理会。二人不知做了多久,
多少回,换了多少姿势,直到积蓄的精液,一次一次全部爆喷在她体内。
  明知没有了,夏慕里还是捞起她的双腿,即使肉棒软了,他也紧紧的抵住,
不容许她体内的精液流出来。
  「今天会怀孕吗?我要让你怀我的孩子…」精疲力尽的水涵湮没有回答,气
喘呼呼硬是挺身在夏慕里的脸颊一亲,问:「夏慕…你舒服吗?」
  推他下来,水涵湮翻身,雪白的乳房压在夏慕里的胸脯上,她的舌头不安分
的舔着他的耳孔。
  「我的温柔,不可以告诉你的死党喔!」她的手指在软软的乌龟头上画圈圈,
麻痒的感觉让夏慕笑着抓住她的乳房猛亲。
  原来…原来和心爱的人做爱,是这么一件舒服的事呢!
  对后!你的房里有没有装针孔,拍下我俩做爱的场面,也录下了声音?四合
院到处有,张志伟这傢伙是不会放过咱俩的。
  管它。二人囫囵睡去…
  直到晚风越过窗户,习习的吹拂着裸体,夏慕里迷迷糊糊张开眼,发现水涵
湮还没醒,她全身赤裸,就趴在自己胸脯上。
  伸手开始抚摸她的胴体,猪头和水灵的女人结合后,竟也会长智慧?他竟然
会用手指头,向她作出无声的讚美。
  她似醒非醒,指尖滑移碰触到乳头,她就蠕动了一下,睁开眼睛小嘴上扬,
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任由那两颗成熟的果子,被夏慕里咨意把玩,本来疲软的小乳头,却经不起
摸挲,又开始尖挺。水涵湮醒了,挪动了下身子,感觉到大腿被硬物抵住。
  她手往下移,摸索着寻找,却抓到一只发烫的乌龟,她羞红了脸,用小手抓
住,问:「你又想要啦?」
  被这一问,夏慕里瞬间冲动起来,翻身张口就咬住另一颗成熟的果实,右手
飞快地拨开她的腋窝,说:「我还想再来。」
  水涵湮的反应是把眼张开来,望着他。
  他俯下去吻她腋下,那超长的腋毛稀稀疏疏,啜吸一口,夏慕里全身颤抖,
众里寻她千百度,这才是女神的体香。
  把头往下,看向大腿间的那片草原,毛稀不卷却晶亮,根本不像淫妇。可是,
那颗阴蒂果实却出奇的激凸,看来是熟透了,极其饱满的。
  怎会和张志伟形容的不懂情趣,床上像死鱼,差那么多?
  夜渐渐的深,四合院一片漆黑,唯有西厢房的亮光里,响起了轻轻的音乐!
  酙满了酒,给她爱,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的,真希望天不要亮,不然世界从
此燬灭,占有的人妻就不用归还了。
  能玩就尽量玩,她的肉花蜜蕊,不是被肉枪挑灯夜战,就是被他温热的嘴含
着,炙热的舌头四处钻挑。赤裸的胴体不是紧紧拥抱;就是扭动着腰彼此作合。
要不然就是在屋里、屋外四处跑,像追逐什么一样。
  时而在床上,时而在院里,每次都得让她哼哼的声音渐渐快,渐渐高…直到
她浑身一震,从喉咙里发出低吟,两腿紧夹,胸脯一起一伏,底下的小嘴一阵一
阵颤动,才给她精液。
  当水涵湮从一夜眩晕中清醒过来时,夜灯还没熄,晨光洒满床,人已醒,激
情却未眠。
  这一天一夜的感觉,似乎是虚幻是假的,但真真假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的
飨宴,让彼此都得到满足。
  人妻想到该回家了!
  赤裸的她不由得大羞,捏着拳头捶他的胸:「你…怎没叫我啦!」夏慕里早
穿好衣服,还为两人沏一壶老普洱,还为她放满一池的热水。
  等她从涵湮水筑泡过澡出来,果然神清气爽。湿漉漉的长发用毛巾高高裹着,
接过他递来的热茶,整个人舒服地蜷坐在那张红梨木的古董贵妃床上。
  水涵湮瞇着眼喝一口茶,满足地道:「昨晚好像很疯狂。」
  「你呀!现在温驯的很,昨夜可是狠的要命。」
  「蛤!哪有。是你每隔二小时就要来一次!」水涵湮理不直气不壮地反驳,
小嘴泛起娇艳的笑容。
  四合院还是空荡荡的,太阳俏俏爬上芒果树梢,连芒果都跑不见了。人呢,
他们什么时回来?估算是今天下午吧!
  「那你陪我去一个地方,让我完成一个梦想。」夏慕里这话,让水涵犯滴沽,
男人是不是都一样,又想完成下半身的梦想?
  夏慕里骑脚踏车载着水涵湮,是她找到了当年初吻的石板桥。
  她攀坐在小时候常流连的那颗土芒果树上,闲晃着双脚。她显然瘦了,不。
是老芒果树又胖了。
  阳光的眼睛在树梢间穿梭,但天空不像童年记忆,停在空气清新的天气,感
觉它不再清纯,雾濛濛的。
  「你好了没?快下雨了!」云很快的忘了自己的位置,但她坐在老芒果树怀
里半个钟头了。
  「不会下雨,那是霾害。」夏慕里边专注地画着素描。
  在夏慕里眼里,只有土芒果树变老、变粗外,水涵湮和十七岁的当年一个样。
  但是她却想着,只要太阳吵着要下山,二人就该背着书包,各自回到各自的
家。
  「我很好奇,你不是说要学雕刻,怎会改学画画啊?」
  「我想回来画下十七年前的玉井,十七岁的童年,还有十七岁的水涵湮。」
他涂涂抹抹,用炭笔勾勒出水涵湮生动的脸庞。
  我们一起离开四合院,带着泡麵,一起去全是蓝天的山上,就你跟我,即使
只有一碗泡麵,也有郁馥的幸福。
  她晃着双脚笑谑的说:「你这个人还真有点霸道…」夏慕里低沉地笑了。
  「我连你脖子上吻瘬也要画下来。」这话让她摸摸脖子上的草莓,不觉的脸
红心跳起来。
                 ●
  十月了!偶有秋老虎的日子除外,天气开始转凉,芒果的红火烧完,到玉井
吃芒果冰的人少了。
  芒果市场只剩「红凯特芒果」,它是玉井农民无意中栽培出来的,每一颗多
一斤多,大到无法暇想它是女人的胸部。其实它很漂亮,酸甜酸甜很好吃,可是
生不逢时,所以乏人问津,生意清淡,只好拿来当供品,摆在佛桌上。
  江思荥身材变了,她不再和水涵湮计较身材,从渐渐隆起的肚子,显然怀孕
五六个月了。她不时摸摸肚子,对於无意中栽培出来的「红凯特」她看来很快乐,
不论是男是女,就取名叫凯特。
  四合院的男人,也很快乐,买了四合院才短短半年,就让承载在小说里的思
想兑现了。他们让四合院变成性爱的伊甸园,放纵脱轨的心随竟挥洒。各自在各
自的厢房中,对胴体的需索,对性的无限上纲,成就了活下去的的欲望,高兴之
余也端出好菜,和邻居共享。
  女人被情欲开发后,也乐得配合,尤其是林丽秋,收罗一群贵妇专营买狗游
戏,溢注了四合院的女人荒。看来唯一调教失败的,只有水涵湮。
  张志伟不再理会她,养蜂女看来坚强却内心脆弱,她不断地想着懊恼的童年
往事,就像反覆听着一张有刮痕的CD,总是在同一个地方过不去,不断的跳针。
  「好了!夏慕…不要再劝我了。有刮痕的CD,你再怎么喜欢,即使你听再
多次,刮痕也不会消失。即使你再怎爱我,但那过不去的坎也依然存在。」三十
几岁的少妇,还一如爱装成熟的少女,老是咬文嚼字的教训人。
  她瞄了不争辩了的夏慕里一眼,低着头说:「即使孩子是你的,将来你还是
会有芥蒂。」
  「蛤?我…」十多年的火红轮替,夏慕里终於知道,他的天一直是蓝的,不
过是一片天换过一片天?
  但是水涵湮一直认为,不可能,回不去了,天空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不再一
样的蓝了。
  「你…会陪我去吧!」她淡淡地问。
  「呃!」夏慕里应了一声,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决定小生命的未来。
  「要去那一家?」他抿了抿嘴,也握住她的手。
  都已经是深秋,冬天即将到来了!
  彼此相握的手,彷彿还沾满了汗水的感觉。
  进了妇产科,医生问了水涵湮几个问题,拿着日历推算一下,说:「如果这
样的话,吃这个就够了。这个药的药性比较猛,见效快,又彻底。」
  猛!感觉水涵湮在颤抖。
  夏慕里悄悄挽住她的手臂,插话替她问:「有没有药性温和一点的?」
                 ●
  玉井的百年教堂,婚礼现场。
  没有华丽的佈置,百年教堂的庄重,让人觉得这对新人是认真的。新郎是张
志伟,新娘是吴承恩介绍那个刺青穿环的妓女。
  四合院的人全部到齐,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新婚的喜悦。而男人们最期待
的是,新娘找来六个伴娘,今晚将在四合院举行充满性福的联欢会。
  水涵湮也到场,她站在角落,看着前夫和妓女谱上圆满,转头的她慢慢往外
走,她看来是如释重负。
  夏慕里追上前去,问,那你打算去那里?
  她说,想飞…
  蛤!你再说一次。你。真的要开蜜蜂车游台湾?
  对呀!现在流行精緻农业,网室栽培的水果,需要蜜蜂忧粉,我想开着蜜蜂
车逐水果而流浪,即能帮果农授粉收钱,又兼採蜜。
  这也能算想飞的理由?
  不,纯然只是重温振翅的畅快。
  「你看…」她伸手做出开展的翅膀,让夏慕里从无袖的腋下看到,她把稀疏
却超长的腋毛全刮掉了。
  知道在看的他会难过,她也低头看自己的腋下,再摊开手,负载过重的眼泪
滑落!
  「最纯洁的…都在你那儿,还收着吗?」
  「蛤!」夏慕里愧疚的低头再摇头。
  「嗯…拿去,再不好好保管,就真的不再爱你了。」夏慕里抬头,从水涵湮
手里接过一个鏽荷包,打开来竟是那个遗落在江思荥床上的芒果娃娃。
  那一根根不卷曲的腋毛,在阳光下闪耀,好美!
  「我算过,我还是纯洁的女学生时,高三那一年就有九十九天,被你吻过。
加上我帮你黏上去的最特别的一根,刚好凑足一百。」
  「蛤!最特别的一根,什么时候?」夏慕里无言以对,低头仔细看,那最特
别的一根不是腋毛,显然是耻毛。谁的?
  「蛤!就毕业典那天,你怎还不明瞭?那就886…保重!」
  看她走远,夏慕里还愣在路边,一直以为她不明瞭,原来她一直收藏着,早
就明瞭的梦。
  就在他不知何去何的时候,一部亮丽的蜜蜂车开过来。
  是水涵湮,原来她早就把蜜蜂车重新装横烤漆,好熟悉的亮丽图案,这可是
二人高中时一起设计的。当然,驾驶台前还有那个叫阿呆的芒果娃娃。
  她早就准备好,帐篷、锅具…,连泡麵都带齐了。
  唯一没有带走的是夏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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