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疯狂的抽插,小薇嘴里不停的叫着:「来啊,插我,插死
我吧……」
原本清纯而高雅的小薇,这时却像荡妇一样说出如此下贱的语言,使我感到
特别的刺激。我不停的加快抽送的速度,好像真能刺穿小薇似的,有一种暴虐的
快感。
接下来的事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觉得我们不停的做爱,最后我的下体疼痛
难忍、腰部酸软无力,瘫倒在小薇的身上。
在昏睡中,似乎有人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姐姐叫醒的,她的脸色很难看。我喃喃的解释道:「昨
晚……小薇……我……」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夜那么疯狂,彷佛在那一吻之后,我就控制不住
自己。
姐姐说了一句令我吃惊万分的话:「我们的胚胎细胞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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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自我感觉情色部分还是很差,而且节奏较缓慢,大家就当是鱼肉之后
的清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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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姐的心愿
清点损失后发现,除了胚胎细胞,一些关键的资料也被盗走了。这意味着,
这一年的努力就白费了。而我,也因为违反纪律而被处罚,险些有牢狱之灾。幸
亏因为我以前的工作表现良好,才得以幸免。
一下子从事业的颠峰跌倒谷底,而恋恋不忘的女友竟是出卖自己的人,我的
精神崩溃了。我成天无精打采,干什么都心不在焉。姐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一天,姐姐突然对我说:「小弟,我们的小孩如果没有被偷的话,应该是
个小男孩吧?」她说的小孩自然是指我俩培育出的胚胎了,姐姐以前都是小心翼
翼的回避这个话题,为什么今天突然问起这个了?
我点点头说:「如果还能活着的话,现在应该能走路了。」说完心头不禁一
阵黯然。
还有可能吗?离开了培养液的环境,那么脆弱的生命体,早已经夭折了吧?
姐姐捏了捏我的手以示安慰,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我要你再造一个。」
我无奈的摇摇头说:「不可能了,那么多的资料都已经丢了,研究经费也用
完了,再说……」
姐姐用朱唇轻轻的封住了我的嘴:「我是说要你为我生一个。」
我惊异的望向姐姐,她的脸害羞的红着,眼神却是坚定的。我不禁问:「你
不会是认真的吧?」近亲繁殖是自然界的大忌,身为医学专家的姐姐又怎会不知
道?
姐姐紧紧的抱着我,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缓缓的说:「我已经考虑很久了,
我的年龄也不小了,但我不会嫁给别人的。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我说的是事
实。如果我无法得到做母亲的体验和乐趣,那该是多么的遗憾。」
「可是,这样做的后果你知道吗?」
「我们可以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生活,去生孩子。至於孩子到底
怎样,我想那要靠上天的恩赐了。」
「如果孩子是畸形怎么办?」我把这句话压了下去,只是问:「你真的决定
了?」
姐姐坚决的点点头:「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我没有再多说,把头侧向肩头的姐姐,姐姐的双眼微闭,等待着我的吻。一
种久违的激情重新从我的心头涌出,我缓缓的将我的唇印在她丰润的唇上。在双
唇接触的时候,我顺势扭转姐姐的身体,一只手紧紧的把她抱住,另一只手拨开
她的衣物,在她的胸前抚摸起来。
姐姐她凝脂般的肌肤,是那么的软滑。我把手掌覆盖在乳峰上,拇指和食指
拈住她的乳头,轻轻的来回搓揉。同时,我紧紧的压住姐姐的脖子,用力的吮吸
着姐姐的香舌,不一会,姐姐的身体就微微的颤动起来。
这种由缺氧给大脑带来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当然,也不能让它持续太久,
否则是有危险的。我轻轻松开了姐姐,但并没有停止接吻。姐姐轻轻咬了一下我
伸过去的舌头,以示报复,我痛得呻吟了一下。姐姐捉挟地笑了。
我把姐姐抱到床上,她的身体已经软泥一般,我费了一些力气,才把她的衣
物全部褪去。她洁白修长的双腿紧紧的夹着,并且上下搓动,似乎奇痒难止的样
子。我把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轻轻一摸,这里早已经春水泛滥了。我把手掌侧
着插进去,拇指留在外面拨弄她肥厚的阴埠,另外四只手指分别在不同的深度,
不停地扣弄着。
此时她将双腿夹得更紧了,我一时无法将手抽出,便只好继续留在里面弄下
去。突然,她的阴道传来一阵抽搐,大量涌出的淫水将手完全的打湿。「这么快
就丢盔弃甲,等一下要你好受!」我不禁暗笑。
我亲吻着姐姐的乳房,却将手抽出,不再给她爱抚。高潮之后的女人,如果
立刻停止的话,是有一种难言的空虚感的。果然,姐姐不停的扭动着,嘴里轻声
的呢喃:「快呀,小弟……快……」
我故意说:「快干什么?」姐姐娇嗔的打了我一下。
我其实也早就忍不住了,挺着火烫的怒涨的肉具,顺利地滑进姐姐的体内。
温暖湿润的感觉真好,我时快时慢的开始抽送,体会着那一瓣瓣的肉唇被我的肉
具带进带出的感觉。渐渐地我的全身开始趐麻,一阵阵快意直冲脑顶,压抑不住
的精液像箭一样直射姐姐体内,姐姐也几乎在同时又得到一次高潮。
我把姐姐翻了个身,从后面将还未消肿的阴茎插入姐姐的阴道,姐姐配合地
弓起身子。我轻轻的抽动着,只是为了不让刚才的快感如潮水般消失得太快。我
把双手放在姐姐的小腹上,我知道不久后,这里将会有一个新的生命。
很快,6个月过去了。这6个月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和姐姐都辞职到了一
个偏僻的小乡村,在这里当上了赤脚医生。乡下的生活很艰苦,可是也很单纯而
快乐。因为我们是村里唯一的医生,所以很受尊敬,我也渐渐的开朗起来。
姐姐的肚子日渐隆起,我常常把耳朵附在她的小肚上,倾听胎儿的心跳声。
姐姐这个时候就会抱着我的头,问:「怎么样?我们的胎儿又长大了一些吗?他
的心跳是不是有力了一些?」
我取笑她:「没见过这么性急的妈妈,一天里面会有什么变化呢?你呢?你
的乳汁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两份?」说着,我就把头蹭在姐姐的胸前,叼住她发
胀的乳头紧紧吮吸起来。
姐姐这时可不会像以前一样让我吸个够,她轻轻地晃动着身体,嘴里还娇叫
着:「好痒,快点放开我。」我知道,这是由於怀孕的缘故,姐姐的身体比以前
更加敏感了。我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轻易挣脱出去。
过了一会儿,姐姐的呼吸就变得沉重起来,我亲吻的范围也慢慢地扩大,嘴
唇从她的后颈、她的腋窝,一直慢慢滑落到她的腰部、她的小腹。姐姐的脸色越
来越红润,呼吸也越来越重,她双腿主动地紧紧夹住我的头。在双腿的力量下,
我的嘴紧紧的贴在姐姐的阴唇上,我的舌头深入姐姐那多汁的秘穴,舌尖在柔滑
的肉壁间穿梭,同时把姐姐的蜜汁卷进我的口中,就好像在品尝一道佳肴。姐姐
的蜜汁好像多了一股酸味,味道更好了。
我的手也相应的滑在了姐姐的丰臀上,双手紧紧捏住两瓣臀肉,进行蹂躏。
姐姐像是知道我的心意,羞涩的说:「别伤着孩子,今天还是从后面来吧!」
我一听此言,毫不客气的把我的中指插进了姐姐的菊花穴中。姐姐不由娇叫
了一声。姐姐的菊花穴紧紧的夹住我的手指,随着姐姐的呼吸,一紧一松的收缩
着。过了一会儿,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紧了,我把手指来回的旋转着,姐姐的肠壁
好像如同蜜穴一般,分泌出一些润滑的液体。姐姐忘情的娇喘着,大量的蜜汁流
过我的嘴,湿嗒嗒的向下流淌。
我见手指作为先锋的使命已经完成,便将手指从姐姐的屁眼中抽出。谁知,
刚一抽出,姐姐便难过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含混地呻吟着:「小弟,等等再拿出
来嘛……」
我嘲笑的说:「也不知羞,急什么,接班的马上就来。」说完,翻转姐姐的
身体,将肉棒挤进姐姐菊花穴中。
肉棒在姐姐的屁眼里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的爽,这不仅是因为它的紧贴和温
暖,更重要的是,由於异物的入侵,姐姐的肠壁强烈的一松一紧的收缩着,就像
握着我的肉棒帮我手淫似的。什么「千环套月」的名器,相信也不过如此吧!
姐姐刚开始时还是皱紧了眉头,不一会儿,姐姐的屁股就配合的开始摇动。
我把她的一只手拉住,不让她前俯得太厉害,她的另一只手就在自己的阴部用力
的抓挠着,我的手则在她的胸前搓揉她的两粒肉丸。
快感一波一波的直冲脑顶,插入在姐姐身体里的肉棒,终於猛然从前端射出
火热的液体。当奶白色的黏液从姐姐的后庭溢出之际,姐姐终於被送上了愉悦的
颠峰,阴道蜜汁再度狂涌而出,细小汗珠使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沉入了梦乡之
中。
(5)永失我爱
今天是姐姐生产的日子。我紧张的等待在产房的门口,姐姐已经进去了半个
小时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正在焦急间,产房的门被急匆匆的打开了,一个满面是汗的医生大声喊道:
「谁是家属?」我连忙回答道:「是我。」医生严肃的对我说:「难产。你是先
保大人还是先保小孩?」我觉得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我推开医生闯了
进去。他还在身后叫喊,我不耐烦的甩了一句:「我也是个医生。」
映入眼帘的是揪心的一幕。姐姐在痛苦的呻吟着,她双腿之间的床单已经被
鲜血打湿了。泪水一下子涌上了我的眼,我跑过去,抓住姐姐的手。姐姐美丽的
脸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见到我来了,勉强的笑了笑。我忍住泪,把姐姐的手
紧紧贴紧我的脸,安慰说:「没事的,你要努力呀。」
姐姐虚弱的点点头,又开始用力。但是我看到每一次用力,她身体喷出的血
水越来越多。我觉得我真受不了这种煎熬,我真的愿意做任何事,只要能代替姐
姐受苦。可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在痛苦中挣扎,无能为力。时间每一分钟都
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我心里在不停的祷告,希望着噩梦能快点结束。
我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我也不敢再看这残酷的景像。终於,我听到一声娇
柔的啼哭,随即是护士松了一口气的报告:「小孩已经出来了,是个女孩。」我
高兴的捏捏姐姐的手,说:「姐姐你听到了吗?我们的孩子已经平安出来了,是
个女孩呢!」
姐姐用微弱的声音说:「给我看看。」护士抱着小孩到姐姐跟前,小家伙像
是还没从娘胎的睡梦中苏醒,两只眼睛紧闭着,嘴巴不耐烦的吐着白泡。我笑着
对姐姐说,「长得像你,白白嫩嫩的。」姐姐安慰的笑着说:「还好,不是畸形
就行。」
这时,我又听到护士说:「糟了,血止不住啊!」我突然意识到危险还没过
去,我望向姐姐,姐姐说:「小弟,我好冷啊。我……是不是要死了?」我的心
头一阵酸痛,泪水重新涌了上来。
我大声说:「不会的,不会的!很快就好了,现在正给你止血呢!」姐姐摇
摇头说:「小弟,别骗我了,你还没有学会说谎呢。」我几乎是喊了起来:「不
是的,我们已经有一个漂亮女儿了。我们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姐姐用温柔的眼神的盯着我说:「小弟,以后姐姐不能照顾你了。你可要好
好保重身体啊!」说着,她又望了望女儿,姐姐的声音微弱下去了:「我们的女
儿就全交给你了。」
我泣不成声的说:「不行,我不要只剩我一个人。」哭喊着:「你说话呀!
你骗我,你不会死的!」可是姐姐再也听不到我的话,任凭我疯狂的摇动,疯狂
的哭喊,姐姐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重新对我笑一下。
我昏倒在姐姐的身体上,如果不是姐姐的嘱托,我早就随姐姐去了。
一晃又是12年。12年过去,我的女儿萧瑶已经长成了个婷婷玉立的小姑
娘。可是,另一件严重的事情发生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发现瑶瑶的理解力并
没有增长,她的注意力始终不能集中,向她讲授什么时,她总是左顾右盼。我失
了很多种方法,可是收效甚微。12岁了,她的智力还停留在3岁左右的水平。
我知道,我的女儿就是人们常说的智障。可是,她仍然是一个可爱的姑娘,
虽然她的智力不高,可是对於大自然有奇特的能力。她能感应到天气的变化,喜
欢和小动物说话,能看出每只蚂蚁的不同之处。有时,只要望着我的眼睛,她能
猜到我在想着什么。有这样一个女儿,我的生活也不算枯燥。
晚上,瑶瑶还在玩着满地的玩具,我说:「瑶瑶,该洗澡了。」瑶瑶听话的
放下玩具,随我到浴室。一直以来,都是我为女儿洗澡。我脱掉自己的衣物,站
在浴缸中;女儿也脱光了衣服,站在我的面前。我拿起肥皂,涂抹在女儿的光滑
的皮肤上,女儿时时发出娇笑,调皮的把水浇在我的身上。
女儿的胸部已经有一些突起了,我的心不禁一动,放缓了速度,在女儿的乳
房上来回的搓动。
女儿撒娇的说:「爸爸,瑶瑶好舒服呀。」这个声音,听起来是多么的像姐
姐,我的心头一阵迷惘,低下头嘴唇吻在女儿稚嫩的身体的上。很快,女儿的全
身都被我吻遍了。我把头埋在女儿的双腿之间,用舌头挑拨着女儿的小花骨朵,
女儿那里竟然也有湿漉漉的淫水涌出来。
女儿嘴里含混的说着:「爸爸,好痒啊……」我的下体也已经滚烫的挺起,
肉欲冲昏了我的头脑。我立起身子,把怒涨的肉棒伸到女儿的嘴前,急切地说:
「好女儿,帮爸爸含含。」
女儿天真的问:「怎么含哪?」我没有回答,直接把肉棒塞进女儿的嘴中。
女儿哼了一下,但并没有把它吐出来。我命令女儿:「就好像给你吃糖糖一样,
你快点舔,还要边舔边吸。」女儿笨拙的照办着。
我开始在女儿的嘴里慢慢的抽插,虽然还有半截阴茎无法插入,可是女儿柔
嫩的舌头和双颊还是使我非常的舒服。已经有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恍惚中我觉
得是姐姐含着我的肉棒,帮我口交。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终於一股激流冲进女儿的嘴巴,女儿挣脱我,委屈的哭
了。
随着精液的喷出,我终於恢复了理智。我也痛苦的流泪了:姐姐,我不是一
个好父亲。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