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后就完全失去了兴趣。只想赶紧到医院把胳膊修好。
  虽然那胸部依然能够带给我诱惑,但我更多的心情都用在了思念。也许每个
男孩在变成男人之前都有过那么一段相对纯真的时期,即便是需要性,但也固执
的认为自己更渴望情。
  那个出租车上的我,就是这样,现在回想起来,那叫装比,但在当时,那份
执着近乎美好。
  她当然不明白我在想什么,但她能深切的感受到这个男生并不像那个臭嘴的
家伙一样对她们充满兴趣。或许女人一辈子都有这种不甘于被冷落的心理,又也
许她真的是对我产生了好感。
  总之当时她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
  到了医院,我的同学去挂号,她还是守在我旁边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我,
说很快就没事了,再忍耐一下。
  我推开她搀扶我的胳膊,一个人站在一边依旧一句话也不说。
  那个高个子的姑娘也很好奇我的举动,有些不能相信的打量着我。
  胳膊接好后我长舒了口气,人就是这样,明知道那没有什么,却还是会忍不
住恐惧。走出医院她加快脚步从后面走到我前面挡住我的去路。
  「我叫静,你叫什么?」我淡淡的说出名字,目光停在她的胸部。
  「今天真的很抱歉,幸好没事,但我觉得很过意不去,想请你吃饭赔罪,怎
么样?」我想她肯定是假装没注意到我以那样的眼神盯着她的胸部。
  「不用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以后小心点吧,不要随随便便就冲出来顺着
反方向滑。」说完,我从她身边走过。准备回家。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突然,她在我身后大声说着。
  「吃个饭而已,你怕我会吃了你吗!」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她,正对上
那双清澈的眼睛,有些哀怨的神色,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胸部起伏不定,看来是真的有些激动了。
  「怕被吃的,应该是你吧。」
  我故意把目光锁定在那傲人的双峰上接着说:「吃饭可以,但是今天就算了,
我胳膊还有点疼,改天再说吧。」
  「那你家电话是多少?」她见我同意了一起吃饭,脸色稍微缓和下来。
  我看了看正在一旁与高个子姑娘聊的火热的那个臭嘴,指了指他:「你问他
吧,他知道。再见。」然后转身走人。
  就是这么贱,我明明是厌烦她们的,却又忍受不了那种刺激,给了彼此进一
步的机会。所以说每一个人都有潜在的不安分因素,一旦条件适宜,就会贱的义
无返顾。
  第二次见面选在了一家叫做「宾客来」的西餐厅,既然她选择了这么个地方,
那就不能怪我付不起帐了。我很想去用心体会什么叫浪漫,什么叫氛围,但是面
前这个大胸部的姑娘怎也比上那最美的初次,于是我没有一丝收敛,像个民工那
样狼吞虎咽。
  她一直瞪着双眼呆呆的看我胡乱挥舞着刀叉,时而皱着眉头听我从嘴里发出
很大的咀嚼声。我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很弱智,但我觉得这样会令自己舒服。
  「你能不能稍微配合一下这里的环境,不要使劲吃牛排啊。」她终于看不下
去了。
  「食物咀嚼60下以上才能充分让营养吸收。」我没理她,准备吃干净甜点。
  「你……呵呵……」她指着我又生气又觉得好笑。我发现她笑起来有两个很
可爱的酒窝。
  她询问我的一些生活情况,又讲述了她自己的一些感情经历以及大学生活。
我隐隐觉得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厌恶感再次来袭,我催促她买单。
  「又是那个表情,你真的很讨厌我吗?」她有些愤怒的问我。
  「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想到了远方的她,有些郁闷。
  「说清楚点?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她不肯放过我,接
着逼问。
  「我一看见你就想上你,满意了吧?」我有些不耐烦,脱口而出。
  她惊呆了,不知所措,隔了一阵儿又笑了起来。「你和几个女孩发生过关系?」
  「一个。」我直勾勾的看着她,索性就这样吧,反正她应该也不会在乎这种
事情。
  「哈哈,做过多少次?」她似乎对这个充满兴趣。
  「一次。」我斜着眼盯住她,看她能耍什么花样。
  「呀,那和处男也差不了多少啊。呵呵……」她笑的花枝乱颤。
  「草!那又怎么样!很丢人吗?你的性经历一定比我丰富吧。」我多少还是
被她的笑声刺激了,恶意报复着。
  她停止了笑声,眼神在瞬间暗淡下去,低头看着她面前的杯子,一声不吭。
  我有点不安,有那么几秒的时间,我承认我迷醉在她目光的那种落寞中,我
甚至突然有点心疼的感觉。
  「恩,对不起……我无意伤害你……」我打破了僵局,道了歉。
  「没事,你说的没错,我和两个男人做过,很多次。」
  她打断我,接着说:「有几次是被迫的,但多数我都是自愿的。」
  「你一定觉得我很淫荡才讨厌我吧。」她喝了口红酒,直直的看着我。
  「不是,我只是忘不了第一次的那个女孩。」我也坦白自己不愿意去提起的
痛楚。
  「你是个好人,在你在旱冰场推开我的那一瞬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比碰
过我的那两个人强大多了。」她眼眶又微微泛红,慢慢的说着。
  「是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那么做吧。」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哼……」她冷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吃完饭后我们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儿,送她回了学校,我感觉到这顿饭让我对
她有了好感。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开始频繁交往起来,虽然没有确立什么男女朋友的关系,
但几乎无话不谈。在她面前我没有负担,而她对我的喜欢也进而包容着我所有的
坏习惯。
  在高考结束后的一个周末,我们终于发生了关系。
  当时她与那个高个子姑娘在学校旁边租了套一居室合住。以参观新家的名义
叫我去尝尝她的手艺。我们饭后一起坐在床上聊天,她那个硕大的胸部最终还是
让我不能自制。
  我已经听不进去她说了什么,只想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那高耸的山丘时时诱
惑着我的神经,我彻底放弃了内心的矛盾,突然伸手握住那片柔软。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躲,我扑了过去,压在她身上,继续把手放在她
的乳房上抚摸,她读懂了我的坚定,渐渐的,不再挣扎。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她就是被这对乳房所吸引,以她这样的身材比例,那双白
嫩的奶子长的过于饱满。可我就是喜欢那种丰盈的形状,并一直幻想着握上去的
手感。
  如今终于遂愿,我几乎没有任何言语,只是慢慢的褪去她的白色胸罩,一下
一下不停的揉着。我想把这种感觉深刻的记忆在大脑里。
  她闭上了双眼,这种揉捏似乎让她感觉到了舒服,她挺起胸膛来迎合我的动
作,以获取更大程度的满足。我亲了亲她的嘴唇,并没有我想像的柔软,于是我
顺着下巴一路亲了下去,每一下都是轻轻的吻到即止。
  她扭动身体,皮肤的轻微接触也许使她感到酥麻。我用舌头舔了舔她的乳头,
乳晕是淡淡的咖啡色,乳头大而坚硬,我轻轻含住慢慢的吮吸着,我不知道她以
前的男人是如何做的,我只想用温柔来使她舒服,即便她有可能更喜欢狂野。
  她有些春情荡漾,我感觉到她的双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肩膀。很舒服,也很
满足,她比起我第一个姑娘更懂得如何让男人欢欣。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裤裆。天,
即使隔着内裤,我仍然能感觉到她流了很多水,内裤温热潮湿,用指头按上去还
有粘粘的质感。
  我顺着那缝隙上下抚摸,用缓慢的节奏来摩擦她的阴部。她轻轻呻吟着,出
奇的温顺,分开双腿任由我摆弄。同时还把手放到我裤裆上,抚摸着那鼓鼓囊囊
的地方。我感受着她手心传来的热度,小弟弟越发肿胀。
  我褪下她的内裤,上面有黏稠的液体,忍不住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我把
手指放在她的阴唇上来回调弄,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眼皮微微张看,眯骊地
望着我,复在我裤裆上的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加快,我陶醉在她淫荡的摸样下,把
中指插进了她的阴道。
  很热,很多水,肉壁上有很多褶皱。我轻轻的搅动,她的呻吟听上去已变成
叫喊。突然,她有些沙哑的说受不了了,然后坐起身来脱掉了我的内裤。
  她紧紧握着我的小弟弟,竟有些羞涩的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的这个东
西,我很喜欢。」然后竟张开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我顿时感到浑身一阵酥麻,她嘴里的灼热温暖了我小弟弟上的每一处神经,
一种被紧紧包含的快感如电流般走遍了我的全身。
  我以前看毛片的时候就在想像着被女人含在嘴里是种什么感觉,没想到,当
那感觉实际来临的时候竟然比我想像中的更加美好。她仔细的舔着我的阴茎,顺
着冠状沟不停的用舌头打转。
  然后又舔遍了每一处褶皱。我觉得自己如临仙境,全身轻的好像要飘起来一
样。她紧紧含着龟头,一下一下不停吞吐着,从第一次做爱到现在我似乎只有此
刻才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快感。
  腹部的火团越烧越旺,终于忍不住要射精了,我按住她的头,用力在她嘴里
抽插,她知道我要高潮了,嘴里也更加用力的吮吸,在一阵低沉的吼叫中,我全
身抽搐,全部射到了她的嘴里。
  她等我平静下来后跑到卫生间洗漱,我听着水流声心里感到非常满足,同时,
似乎也忘记了离我远去的姑娘,该走的总要走,即便我再怎么痛苦也改变不了任
何事实。
  过了一会儿,她微笑着钻进我怀里,问我舒不舒服。我说就剩半条命了。
  她又略带开玩笑的口吻问我能不能把那剩下的半条命给她。我说得等一下,
刚射完勃不起来。
  她笑了笑,低下头摸着小弟弟,又亲又咬,说:「你勃起的时候虽然不是特
别粗但是很长,做的时候一定会让我很舒服。」
  我说:「难怪你刚才说喜欢呢。」她呵呵的笑着,又把它含到嘴里,慢慢吞
吐着。
  不一会儿,我又硬了,忍不住摸着她的阴唇,希望也能带给她快感。
  她不停套弄着,有些不好意思,问我可以了吗?我坐起身来,分开她的大腿,
握着阴茎,对着那片湿润的肉沟慢慢插了下去。
  进入要比我想像的顺利,但她的阴道一点都不松弛,我感觉紧密的包裹住我
的小弟弟使每一次摩擦都很舒服。
  她的水很多,很热,我看到阴唇的边缘泛着明显的光亮。
  弄了大概10分钟,她要求换个姿势,我虽然不是处男但只有那么一次经验,
于是完全任其摆布。她坐在上面,骑在我的跨上,用手握着我的阴茎,先用龟头
摩擦她的阴唇,然后对着洞口坐了下去。
  我见过这种姿势,于是配合她的起伏倒也挺着屁股,倒也进行的十分顺利,
她大约很喜欢这种姿势,像毛片中的女人一样双手握着自己的乳房,不停揉捏着。
  这次做爱的时间比较长,可能是刚射过一次的缘故,大约进行了40分钟,
尝试了三个姿势,最后射精的时候她疯狂的用腿夹住我要我射到深处。
  当一切平息的时候,我点了支烟,那种真正意义上的酣畅淋漓让我回味。
  我开始深刻的体会到有经验的姑娘会让你更加舒服,她们不同于处女,她们
更了解男人,知道要达到性爱的高潮需要去做些什么,并且,她们也乐意让你满
足。
  而处女带给你的除了男人本性的征服欲外,就只有强烈的虚荣心。
  我知道自己已经迷恋上这个丰盈的肉体,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能让你活
的踏实的女人。
  掐掉烟蒂,我对她第一次敞开了怀抱,我知道我并不爱她的人,但我不能不
爱她的身体。
  那个月我们几乎天天做爱,用各种姿势,用尽彼此的激情,从她身上,我增
长了丰富的经验,我不敢说能让每一个女人都满足,但我绝对能使她们舒服。
  这种生活持续到录取通知书下来的那天,我上了北京的某所学校,我记得走
之前的最后一次做爱,是伴着她的泪水结束的。她狠狠咬着我的肩膀,在高潮来
临的时候失声痛哭,阴精流了一床,泪水打湿了枕巾。
  她哭喊着叫我名字的情景深深触动了我的心,她也许不是最爱我的女人,但
她一定是爱的最简单的那个。
  2000年的8月,我带着她的绝望,来到北京。
               第三支烟
  北京我比较熟悉,来的次数太多,反倒没有新鲜感。录取我的学校知名度一
般,我也没有太大的欣喜。
  而就在这种平淡中,我走上了人生的另一个舞台,那梦了无数回的大学生活
竟也不过如此而已,相比之下,我倒更留恋静的身体,那种肉欲的满足给了我太
强烈的震撼,不知道她的下一个男人会不会也如我般感到幸福,而我的下一个女
人又会是个什么样子?
  在这些凌乱的思绪中我报了道,分了宿舍。从这两个女人身上,我体会了两
种极至,于是人生观和价值观都有了些许的改变。我开始重新塑造自己,既然要
过新的生活,就从形象改起。
  我蓄了长发,修饰了脸上的一些缺点,我虽然不英俊,但还好有双很精神的
大眼睛,记得静曾一边摸着我的双眼皮一边形容我是薄冰般的眼神。
  我的虚荣心坚定的认为那是最好的形容,尽管有点自恋。每个男生都希望自
己能帅气些,哪怕没有魁梧的身材。我反倒觉得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气质,起码
要有震慑人心的魄力。
  我告别了那个纯情的自己,向着未知的将来奔去。我变得更加冷淡,对周遭
的事物都没有太多兴趣,唯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弹吉他,后来与几个同样对生活
抱有不满的哥们儿组了支乐队。这是后话。
  我学的是中文,系里姑娘比男生多出两倍。于是感觉自己整日都活在阴霾中。
虽然姑娘多意味着机会就大,但可惜美女很少,就那么四五个。我更加郁闷,尤
其美女都不爱学习,几乎没几个能上完整节课,试想你在教室里被一群猪头包围
的感觉,你就能理解我不爽的心情。于是我从不主动和别人说话,除了上课就是
上网,再或者就回到宿舍和那帮家伙扯淡。
  寝室住着六个人,有两个是处男。我讲了一些零散的片断给他们听。发现了
他们性格上的差异。
  举个例子,比如我说「她阴部丛林茂密。」这时A就有反映,听的脸红脖子
粗。可B没什么感觉。
  但我说:「她逼上长了很多阴毛!」B就反映强烈,眼珠都要蹦出来似的。
  同样一个内容,用不同的方式表达,竟会有不同的效果。可惜,我已不再像
他们那样纯真。
  学生会号召我们选择不同的社团,我选了舞蹈社。原因很简单,一是我喜欢
跳现代舞,二是那儿的姑娘多。
  那么这第三支烟的女主角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一个家在新疆的汉族姑娘,
名字叫雪。
  她是会计系的,皮肤很好,配的上她的名字。我见到她时的第一感觉是标志。
那五官长的十分精致,特别是眉眼处,刀削般的整齐,听说是遗传了她的母亲。
  她头发很长,喜欢简单的扎个马尾,刘海处的几缕也整洁的顺到耳朵后面。
身材高挑,胸部不是特别丰满,但腰细腿长,看上去比例很完美。我尤其喜欢她
的臀部,让我想起那个圆的像是要卷起来的屁股。她随意的站立在人群中,但是
非常明显,一眼看去,目光很快就能被她吸引。
  我听着社长简单介绍着一些规矩,包括什么组团的目的,方向,精神,路线
之类,有些不耐烦,期盼她早点扯完淡。偷偷看了看那个新疆来的姑娘,她看上
去听的很认真,但我发现她的目光也在悄悄的四处游离。我猜想她也一定是个不
爱扯淡的人。
  那眼睛真的太漂亮了,眼球黑的发亮,神采奕奕的感觉。正在我仔细的观望
着,突然,那双眼睛扫到了我这个方向,并且发现我在认真看她。我以为,大多
数情况下,当一个姑娘和陌生人对视时,先离开的目光一定是那个姑娘的。
  没想到,她毫不羞涩也不畏惧,不躲不闪,就那样充满挑衅意味的盯着我。
  我感觉自己有些底虚,强忍着想扭头的冲动,继续保持着那个姿势,怕自己
避开目光就会丢人。但是实在有些受不了她瞳孔里的光亮,三十秒之后,我冲她
伸了伸大拇指,然后迅速转过了头。我猜她一定在笑我的怯懦。
  社长终于扯淡完毕,让我们进行自我介绍,一个一个轮着来。我大致听了听,
还是北方人居多,不过他们显然是早就想好了介绍词,一套一套的,说的不急不
燥,而且十分全面的把自己推销出去,以期望获得更多的关注。
  轮到我了,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简单说了句:「我叫XXX。」然后闭上嘴巴再不吭声。
  众人显然还在等待着下文,都没反映过来自我介绍也可以这么短暂。
  这时社长开口问我:「没了?」
  我说:「没了。」突然那个新疆来的姑娘大声说了句话让我有些尴尬。
  她说:「真没劲!」
  天地良心,一个男人被一个美女说真没劲的感觉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体会过,
反正我是有些羞愧,也有点愤怒。
  忍不住对她一字一句的反驳:「我的确没什么可说的,至于有劲没劲,你以
后就知道了。」
  她看着我恶狠狠的眼神,终于读懂了我话里的深意,有些脸红,在我的注视
下终于低下了头去,躲避我的目光。众人错愕的看着我,有几个家伙偷偷笑着。
我用肩膀碰了碰身边的一个呆子,示意她继续介绍下去。
  过了一会儿,轮到了新疆姑娘做介绍,她先是有意无意的偷看了我一眼,然
后充满自信的大声说着:「我叫X雪,来自己乌鲁木齐,我是汉族人与维族人的
结晶,所以有双重性格,希望能与大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相处的愉快……」
  我并不欣赏这段介绍词,觉得没有新意,但我喜欢她自信的微笑,以及那眼
神中飞扬的神采。她说完后又看了我一眼,我撇了撇嘴角。
  她扬起拳头,做了个要打我的动作。小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我见她样子
可爱,哈哈大笑起来。
  在舞蹈社的日子,我承认过的比较开心,不光是因为能欣赏姑娘们妙曼的身
姿,更重要的是能看到雪的眼睛。我真的对那双闪动的眸子非常着迷,偶尔在与
舍友们的聊天中会想到她那可爱的表情。
  而她似乎也对我很有兴趣,虽然每次的相处都是我在气她,但我觉得她应该
十分愉快。
  因为她总会得意洋洋的骂我是个流氓,然后真的把拳头打在我的胸口。
  我开始幻想她与静在床上会有怎样的不同,她的阴道会否那么湿润,她依然
是完壁之身吗?那个圆的仿佛要卷起来的屁股拍上去会有怎样强烈的弹性呢?我
很想了解这一切。
  于是我开始邀她单独吃饭,散布,或是看看电影。她多数情况下都乐于奉陪,
我知道她仍然对我存有防备,所以不能过早的让她觉察到我赤裸裸的目的。
  恰巧当时我刚认识了几个玩儿音乐的哥们儿,并一起组了支乐队。乐队名字
比较变态,叫「咬」。
  隐晦的含义便是将其分开来念:口交。
  于是我有一多半的时间都花在了排练上,去舞蹈社参与活动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写了首歌,是为了那个远去的姑娘,词曲写好后我为名字发愁了好一阵子,
最终决定叫。主音吉他手将总编曲练好,配合键盘和鼓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原创激
情。
  那个时候还不像现在这样盛行各种各样的选拔赛,没有超级女生,也没有好
男儿,我们都抱着单纯的做音乐的心态来编织自己的梦想。
  有段日子没见着雪了,正当我想去找她的时候,她先来找了我。
  「最近忙什么呢老见不着人。」我两走在傍晚的小路上,初冬的气息非常浓
郁,她顶着冻的通红的鼻头问我。
  「瞎忙活,没什么特别的。」我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给另一个姑娘写了首歌还
天天排练。
  「哼,骗人,老实交代,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她用手指戳我的胸口,突然
表情严肃起来。
  「没有,我闷的和个葫芦一样谁要我啊。再说没把你骗到手前我对别人暂时
还没兴趣。」我趁机试探她的反应。
  「哈哈,本小姐才不会上葫芦的当。」她笑的像个孩子,脸红红的非常可爱。
  我呆呆的看着她,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蛋。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即便是眯起来
也很好看。
  她紧张起来,推开我的手,佯装愤怒来掩饰慌乱的斥责我:「乱摸什么啊,
剁你手哦。」
  我笑了笑,很喜欢看她的窘迫:「是不该摸那儿,我本想摸你屁股的。」我
及时抓住她挥过来的拳头,另一只手顺势搂住她的蛮腰,带着她继续走下去。
  「冷吧,别闹了,再陪我走一段吧。」我心里似乎又涌起了某种熟悉的情绪,
那久违的,单纯的恋爱的渴望。
  她很知趣,静静靠在我的臂弯里享受着这种宁静而安逸的气氛,我们在昏黄
的路灯下慢慢走着。
  无须告白,也用不着多余的话语,在这个寒冷的夜晚,我们只想舒服的在彼
此的拥抱中寻求一点温暖。
  圣诞节要到了,学校安排了晚会,各个院系,各个团体都在积极的筹备节目。
我由于参加了舞蹈社和一支乐队,所以必须得跟随两支队伍去准备两个节目。
  雪理所应当的安排在一个新疆舞的节目里,我和几个笨蛋搞了个劲舞。那几
个家伙动作十分僵硬,所以排练不是特别顺利。同时,我还得抽出时间和乐队一
起配合,选了三首歌曲练习,以及。
  我一下子忙的晕头转向,连说梦话都是「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
  终于到了正式登台演出的那天,心里到不怎么紧张了。我反而担心雪在知道
那首歌的真相后会接受不了。我知道她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是内心情感是比
较细腻,恐怕不允许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还在想着别的姑娘。
  虽然,我只是纪念性的一个行为。
  晚会办的比较成功。我们所有的演出都很顺利,除了一个印度舞的其中一个
姑娘的抹胸由于动作过大而绷开掉了下来。那天雪很激动,情绪十分高涨,不光
是她的节目受到欢迎,更因为我的两个节目都引起全场的轰动。
  我觉得原因大概是他们没想到平时少言寡语的我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舞蹈唱
歌。就像看见猩猩会照镜子一样。
  平安夜灯火灿烂,她还没有尽兴,提出去蹦迪,我搂着她在中央民族学院门
口的「火山」迪厅里挥洒了大把的汗水。
  凌晨两点,我们别无选择的在宾馆开了房间。其实我知道,那是她早就料到
的,只不过愿意这么做而已。
  我终于脱掉了她的内裤,可以毫无保留的欣赏那个圆的就要卷起来的屁股。
  她白嫩的皮肤很有弹性,我想到了曾经的愿望,重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伴随着「啪」的清脆响声,那韧劲十足的屁股紧紧的抖动了一下,又迅速回复原
样。
  她大声骂我,我心满意足。
  吻上那片嘴唇,我舔她的每一颗牙齿,而后紧紧吸住她小巧滑腻的香舌。
  听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响声。我伸手抚摸她的乳房,那圆圆的并不十分丰满
的乳房,习惯性的向着相对的方向揉捏,她似乎很喜欢这样,弓起身子闭上眼睛
享受着。
  她的乳头很硬,我舔的时候能够感觉得到她的挺立,细密而淡淡的绒毛大约
是受到了刺激一根根竖起来摩擦着我的舌尖。
  我没有问她还是不是处女,因为觉得那已无关紧要。舔到肚脐的时候她笑了
一声,可能觉得有些痒,但当我一路舔到浓密的阴毛处时,她突然抓住我的脸,
阻止我继续下去。
  我知道她有些怕丑,也没有强求,我想把小弟弟放进她嘴里,又觉得她肯定
会拒绝。
  于是我脱光衣服,让她用手抓住阴茎,她只是犹豫的摸了摸,然后转过头不
再看它一眼。我笑了笑,几乎能够认定,她还没经历过另一只阳具。
  我摸了摸她的阴户,感觉那里没多少水。于是覆在她的身上一边揉捏着她的
乳房,一边舔她的耳垂。同时下体处用龟头轻轻的摩擦她的阴唇。她开始有一点
不能适应,慢慢的也不在躲闪,我感觉时机成熟,在她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将
阴茎一点一点的插入她的洞口。有点不太顺利,只有龟头插了进去,她已经开始
哇哇乱叫。
  我试着集中精力,那力量全部用在小弟弟上,一边用手把她的大腿分的更开
些,她还是叫着疼,我让她放松身体,去适应我的阴茎。她眼角隐隐泛起泪水,
说早知道这么疼就不做了。
  我下了狠心,吻上她的嘴唇,用舌头使劲往她嘴里顶,在她忙乱着喘息的同
时腰部一用力,整个阴茎都插了进去。她大叫一声,尾音在我的嘴里回荡。眼泪
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我按住她乱扭的身体,轻轻将她的泪水吻去。
  「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
  隔了两三分钟,我开始慢慢往出抽小弟弟,她顿时紧张起来,用力抓住我的
肩膀叫我别动。我又一点点的插回去,问她是不是不太疼了。她沉默了一会儿,
点了点头。我有规律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留有余地,尽量不插的太深,直到她
的叫声变成呻吟,我才放心的享受起摩擦的快感。
  那一直紧紧含住我龟头的阴道渐渐变宽,一点点松弛下来,她更是泛起了红
潮,嘴里不停的说受不了了。
  我加快频率,她越是激动的乱抓乱摸。我决定逗逗她,突然用力顶下去,直
到底部被完全填满,她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用力捶了我肩膀一下。我看着那个可
爱的样子觉得非常满意,用力抽插,准备迎接高潮的来临。
  在她抑扬顿挫的呻吟中,我们同时到达兴奋的顶点,为了以防万一,我在最
后一秒拔出阴茎,射到了她的乳房上。
  第一次是无知,运气好才没有使她怀孕,和静做爱我很放心,经验丰富的她
当然知道什么时候该让我带套什么时候是安全期,即便有时真的不能确定是否真
的安全,她也会买避孕药,我完全不用担心。
  但眼前的雪就不同了,她对这些并没有清晰的概念,虽然也怕怀孕,但她更
容易被性爱的欢愉所左右。
  我没有带套,只好体外射精。她看着乳白色的精液沾满了她的乳房有点不好
意思,或者是觉得不能适应,挣扎的坐起来用纸不停的擦拭。
  我看着她擦了一张又一张,忍不住逗她:「别擦了,那个对皮肤挺好的。」
  「胡说!气味和消毒水差不多你少骗我了!」她一本正经的瞪着我。我哑然
失笑,没再多说什么,点了根烟,用力吸了一口。
  她枕着我的胳膊,轻轻的说:「我不喜欢烟味,但我喜欢看你抽烟的样子,
很忧郁,也很酷。」
  我说:「你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她坐起来逼问我是谁。我犹豫了一下,
向她讲述了我的第一次。
  「有件事我不想瞒你,希望你别生气,那首,其实就是写给她的。」
  她呆呆的看着我,那双大眼睛里的神色渐渐暗淡下去。沉默了好一会儿,她
十分痛苦的问我。
  「我算什么,她的替代品吗?你既然忘不了她为什么还来找我。」她开始歇
斯底里的挣扎,失声痛哭着。
  「没有,我只是为了纪念她而已,那都已经过去了,你不要胡思乱想。」我
觉得头有点疼,她终于还像我想的那样,太介意这件事情了。
  她哭着倒在一边,背对着我。一句话也不说我抽尽最后一口无奈,掐掉烟蒂,
给她盖上了被子。
  后来她始终认为我是个骗子,只想弄她上床,而辜负她的感情。她在我传呼
机上留下的最后一条口讯是:「我终于还是上了一只臭葫芦的当,我恨你……」
  也许那晚我不该点那只烟,可她迟早还是会知道。在女人的心里,往往男人
认为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都会被她们无限放大,直到把两个人越拉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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