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未来的及出声制止,便觉下体一阵充实,那玉如意已经顶着震弹伸入了
自己蜜穴深处。
上番这两物近身,相隔薄薄的一层肉壁在前后两穴遥遥相望不得团聚,此番
在蜜道之中交汇,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当下便叮叮当当,互相碰撞着急速抖动起
来。
要知道这玉如意那是暗闻天的独门密藏,制玉之法天下仅仅只有自己和爱奴
巫行云两人得知!它坚硬无比不下钢铁,又偏偏遇水则软扭起来,那不可捉摸的
欢愉体验只有巫行云和刘艺儿了解。
「啊~ 啊!抖、痒,啊~ 唔!唔唔!!」
暗闻天将口塞向上一拉,又堵住了天后的嘴巴。天后想伸手去抓下体的邪物,
但是四肢被牢牢固定在这太师椅上动弹不得,又怎能如愿,一阵挣扎除了晃动了
椅子更刺激下体感受之外一无所获。
正当天后要慢慢品尝一番这玉如意和震弹配合的快乐滋味之时,她看到了暗
闻天手上拿起了一只火烛。
「唔?!唔唔唔唔??!!」
天后脚掌胡乱瞪地,挣扎着身子向往后退,可是自己这太师椅沉重无比,自
己没有了内力的加持自然推搡不动。
看着暗闻天邪笑的面容,她知道为什么要弄出这口塞来作践自己了,就是防
止自己变卦呼出舞风阁员将他一刀砍死。
她当下就是这么想的。
可惜天后的万般呼唤,都化作了低声呻吟,不但不能制止暗闻天的行为,反
而让他更加兴奋,那蜡烛已在自己身前,暗闻天怪笑着一侧烛身,滚烫的一滴烛
泪就这样落在了自己因恐惧和快感而上下摇摆,晃动不止的乳房上。
「唔!!!!!!!」
天后眼睁睁地看着烛泪落在自己身上,无法闪避的屈辱和被人欺压的无助让
天后感受到比烛泪本身更为焦灼的滋味,泪水奔流而出。
这蜡烛也是暗闻天特制的淫具,不但混杂了大量销魂散,温度比一般石蜡要
低,而且销魂散外敷有催情之效,不消片刻,天后就能感受到由外而内的情欲逼
迫,到时候天后会怎么样呢?
他深吸一口气精神焕发起来。
天后已经痛出了眼泪,虽然温度已经比平常烛泪要低,但是毕竟是烫啊,自
己多年来连擦伤都不曾有过,突然面对这肉体上的刺激自然立感消受不了。
迅速冷却下来的清凉感受让天后又觉得身心愉悦,可是她现在没时间慢慢品
味,只是死死盯着那烛火,因为这下一滴马上就到了。
这种感觉,像极了那些太医硬要给自己针灸时的感觉。
面对那治病的银针,天后自然要放开肌肤防备,让银针顺利插入穴道,可如
同天下所有受治者一般,她怕疼。
说来好笑,刀劈斧砍都浑然不惧的天后居然也像常人一样害怕这些小小的银
针,不知为何,她就是怕,或许是天性使然,又或是对医师的恐惧,那些针如果
是敌人的暗器御射,她便又不怕了。
当然她碍于面子,自然不会显露出自己害怕的模样,但是每次针扎过来,她
总是要死死盯紧来物,直到那银针没入自己穴位不再动弹,她心中才有一丝安宁。
明知盯着也不能阻止它的到来,可她就是想看。
「滴答」「滴答」
烛泪落在自己丰腴雪白的大腿上,痛彻心扉……
等等,好像也不是自己想像中那般难耐,反倒有点舒服……
她紧闭的双眼张开,吃痛的呼喊一顿,又是一滴热蜡掉到了她的乳头上。
(就是痛!!!!!)
「唔!!!!!!」
暗闻天故意调选着天后敏感部位和正常肌肤轮换落蜡,让天后不知道下一次
是舒适,还是痛楚,这种随心所欲的欺辱天后的感觉如斯美妙,他无比期盼时间
永远在此停顿。
很快,一根蜡烛就滴落了半截多长,天后的胸膛和两侧大腿已经聚集出了一
片凝蜡层。
天后的冷汗遍布全身,起伏不定的胸膛带动着两团乳房不住晃动,如果可以,
她甚至连呼吸都不想再继续了,好累啊。
「唔,啊哈?啾……啊,啊,唔!」
天后口塞被暗闻天拉下,刚想唤出舞风阁阁员,便被暗闻天将小舌一拉,自
己也吃痛地流出了一行清泪。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手拽着自己的舌头,一手将蜡烛高高举起……
「啊,嗯嗷!!!」天后急的大喊不要,但是为时已晚,接连而至的热蜡就
这么滴落在自己舌头上。
「嗷!!!!呜呜,嗷!!!!!!」
天后沙哑的嗓子中发出一阵悲鸣。
不一会,淫行得逞的暗闻天松开手,任由天后伸展着被蜡花凝出一层保护罩
的舌头滴落缕缕口水,这番美景天上人间,只有自己拥有着,只有自己见识过!
他哈哈大笑,将已经脱力的天后吓了一跳,正当天后心中怒骂这厮大惊小怪
之时,自己的阴蒂上传来一阵触感,她低头一看,一滴热蜡包裹住了自己肿起外
翻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几乎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这种钻心之痛可以说不比阉割男人子孙
根轻多少,激愤的天后一抬头,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双乳挡住的下体也会遭受
这份大礼。
那蜡泪滴落的瞬间对于常人来讲是垂直下落的,但对于武林中人来说,自己
随时可以弹射出掉落的烛泪,打向自己想要的部位。
暗闻天这弹指之功已经苦练十载,当日阻断刘艺儿追击王德全,便是用得弹
指飞石的技艺,对他而言,这烛泪就是自己取之微微有些需要注意的飞石,当然
可以射中动弹不得的天后全身上下任何部位。
(王八蛋!!拿朕当靶子!!!啊!!!!)
又是一滴热蜡射在天后额头上,滑落的烛痕形成了一道鲜红的印记。
天后知道,暗闻天不把这根蜡烛消耗殆尽,全部覆盖在自己身上是不会罢手
的,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一滴滴烛泪射在自己周身上下,脸上,咽喉,乳
下……
这王八蛋还故意用手遮掩,让自己看不清飞泪的来路,让自己随时都处在惶
恐之中,无法躲闪。
漫长的煎熬到了尽头,这根蜡烛已经齐根消失,以全新的流体出现在了自己
身上。
天后刚刚松了口气,却发现暗闻天手中……又出现了一根。
「噗,呸,你……」
天后这才定睛看清,原来不是蜡烛,只是一根长鞭的鲜红鞭柄。
她笑话着自己的草木皆兵,但是突然惊醒:这长鞭是用来干嘛的呢?
「啪!」
乳尖的一阵疼痛告诉自己,那玩意儿落在自己身上了。
「啊!!!!!!!」
天后心中十二分的恼怒,她要的是快感!不是一味的如此消耗自己的体力,
等到一会暗闻天逞凶结束,就要杀了他。
暗闻天何尝不知如此,他已经将宝全都压在了今日的调教上。
如果只是一味花样繁杂的带给天后各种炫目技艺,但凡有一丝丝不符合天后
的心意的地方,自己立刻身首异处,只有让天后期待,期待接下来「可能」发生
的一切,纵然是当下有些许不满甚至是气愤,那为了之后的期待也会耐心等待。
这样一来自己的小命才能保住。所以今天必须让天后见识到自己化腐朽为神
奇的手段!
「啊!啊!」
暗闻天的鞭子一刻不停地抽打在天后身上,将天后身上残存的烛泪痕迹片片
剥落,他的手在冒汗,心在冒汗,只是一味念叨着,快点,快点!
本来无比惬意的暗闻天今日本打算简单的扮作反贼,好好交合一番便结束今
夜的节目。
但是天后实在太可怕了。
她居然能用那零星半点的内力迷惑自己的心神,套出了自己的真情实感!
多日来在死亡边缘游走的他瞬间有了一种直觉,觉得自己已经半只脚踏入了
黄泉,不行,如果按照原来的计划,恐怕自己就见不到后日的太阳了!
他仔细想想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之前自己并没有被天后蛊惑,今天天后放出内力虽是有可能无意,但起码说
明了一件事,天后对自己起了杀心,这才在潜意识中和自己对抗起来。
面临生死存亡的大事,人的思虑会更加活跃,暗闻天猜对了。
天后对他那些花样确实喜欢,感觉还不错。
「还不错」不能保证自己的明天,一定要「还想要」、「还特别想要」才可
以。
所以必须要加快节奏,要展示出自己的更高能耐!
所以他拿出了这时刻贴身的秘宝「陶醉烛」和「鎏金软鞭」。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天后心中是多次对他起了杀心,但是天后对任何
人都是如此。
就算是平民百姓,和邻居争吵的急了,心中也会冒出一股念头:你怎么不去
死!
当天下所有人的性命都被自己主宰的时候,那份「你怎么不去死」就化作了
「你现在就要死」,天后也有几次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对一些罪臣处罚过重——
凌迟啊,诛灭族群啊,但是她是天后,她不会错,可人死不能复生,那些被过怒
的自己杀了的人不会爬起来,静待她气消再行处置。
所以如今就算她命令舞风阁阁员马上杀死暗闻天,舞风阁阁员也只会将他押
入舞风阁专设的囚天牢中等待天后气消再另行处置。
这是天后对自己的约束,可惜暗闻天哪里知道!
他只知道再不给天后露一手恐怕自己就再也没机会了。
长鞭破空,发出阵阵嗡鸣。
天后越来越生气了,自己的身上被这些乱鞭抽打的通红,她只觉全身充满了
疼痛和……快感?
销魂散被鞭打进天后肌肤,顺着毛孔进入了天后体内,药力发作了。
天后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变成了敏感地带,暗闻天每一次重重
的击打,痛感一点一滴地悄悄化作酸痒麻粘的古怪感受,最后,居然完全化作了
阵阵舒畅,从外至内,包裹住自己的娇躯。
「啊~ 啊~ 」
暗闻天从天后变得婉转啼鸣的呻吟声中得知自己这一番设计成功了。
陶醉烛先吸引受者精力暗中布置销魂散,鎏金软鞭跟上抽打偷偷发酵药力。
任凭你是大罗金仙,也发觉不了其中的奥妙,只会觉得自己的骨头天生就贱,
被人鞭打还会产生由痛感进化而来的快感。
今后在遇到同样的痛感,自会暗暗期待紧随其后的异样快感,渐渐那痛感和
快感的边界就这被消磨殆尽,全化作缕缕淫思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天后就处在这恐怖的陷阱之中,她一开始挣扎着是为了躲开鞭打,如今身体
的扭曲完全是在追逐不肯多多逗留的鞭子,试图调整角度,让更大面积的肌肤被
软鞭打中,找到那特别的快感。
可是这暗闻天处处和自己唱反调,自己越是扭转是身躯迎合,他的鞭子就是
越是缓慢,一开始还会光顾一下自己的乳房小穴,现在完全就是在手臂小腿上以
次充好。
「唔!不要,嗯!不要打那里了……」
天后只好开口索要。
「妖妇你可知痛了?」
「朕,朕知道了。求求大侠,可怜朕这下作的身子,给朕几下痛快的吧…
…」
天后意乱情迷,神识昏昏,竟然开始贬低起自己,她确实觉得自己的身子下
作,竟然被鞭打出了这许多快感,小穴也不争气的汩汩冒泡,只好认了。
「哼!你这妖妇也配挨我这鞭子这多下么?」
「那,那朕该如何……」
「我这神仙鎏金鞭,乃是用鎏金银具……」
天后瞪着暗闻天的眼神又变了,多年应对那些才子佳人推搡责任的官样文章,
如今她最烦这些文绉绉又罗里吧嗦的虚词编段,暗闻天感觉那个君临天下不可一
世的天后要回来了,赶紧继续往下说。
「咳咳,我只打卑贱奴隶!」
「朕就是卑贱奴隶!求求大侠……」
天后也无暇和他计较这些、只盼望那鞭子早些落下。
「奴隶该称呼鞭主为主人!只有主人怜悯奴隶哀苦……」
「主人!主人!主人!求求主人赶紧打奴隶吧!」
暗闻天大感失望,对天后来讲,这些虚称代指根本就无关紧要,就算暗闻天
说他是天后的老子,天后也会马上喊爹喊娘。
他也不再多说,运起内力调转长鞭,啪啪两声,长鞭疾舞出两朵鞭花,几乎
同时打在天后已经勃起发硬的乳头上。
「哦!!!!呃!!!!」
天后感觉两股电流呼啦啦地从乳尖直通进心脏,再由心脏流转进全身血液,
这般的舒爽痛快,仿佛自己圆润娇艳的双乳天生就是该被如此鞭打一般。
她身体中涌出一股力量,这种力量驱使着她放声哀嚎,让她渴望,让她沉沦,
让她此刻就像将这长鞭封赏为王,当自己永远的丈夫,这般天下无双的滋味,就
是自己的命也愿意交给这快感。
暗闻天不理会天后的反应,运气吐息,大喝一声。
「去!」
长鞭如蛇,飞起咬在天后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
天后仿佛全身都化作了灰尘,被这一鞭打的随风飘逝,只余下滚滚的浪潮喷
涌而出,她下体噗嗤一声潮吹出一大朵巨浪,澎湃着奔腾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
完美的弧形扇面,竟有些撒落在离她三尺之外的暗闻天身上。
她全身不住地痉挛起来,身体反弓出一个夸张的角度,下体仍旧咕啾咕啾地
冒出股股淫水。
好癫狂的一次高潮,好美妙的一泓快感!
天后心花怒放情难自持,正在着当口,暗闻天解下天后身上束缚,掏出天后
小穴中的淫具,将天后双手交错按在身后,把这美艳成熟的酮体死死压在地板上。
冰凉的青花琉璃瓷砖让天后刚刚火辣辣的乳头顿觉清爽,这一热一冷的交错
体感让天后知道原来寒暑之蚀也是别有一番奥妙。
暗闻天不住抖动按压住的天后双手,一阵外力作用下的肉浪晃动扩散到天后
全身上下,天后的双乳一经摩擦就再也无法停下,自己主动把一对乳房按压在青
瓷砖上来回揉搓,嘴中美妙的哼声越来越响。
「噗呲」一声,暗闻天挺起如意棒,将一招泰山压顶使用出来。
这招泰山压顶就是用内力将肉棒鼓动到最大,以全身重量为坨将肉棒敲进对
方肉洞之中,让对方被这一招压的神形俱灭,再也无法动弹。
「啊啊啊啊!!!!!」
天后的阴唇紧紧贴合着暗闻天的伟岸阳具,已经激射高潮过的肉穴再次收缩
紧致起来,阵阵的蠕动让暗闻天也失去理智,一压一压地在天后背上挺刺,每一
下挤压都会肏弄出一大波浪液和一阵阵浪叫。
天后此时
「妖后,呼,呼,说,我是谁?!」
「肏朕,哦,啊,肏朕,你是王海,哦,被朕诛杀九族的王海,哦,朕就是
被你肏服了,嗯啊、主人的大几把,哦,又来了,又来了!!!!」
天后也完全投入到角色中来,那被杀的王海仿佛化作厉鬼压在了自己身上,
给自己带来无边的舒爽畅快。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啊,朕杀了你全家,啊啊啊,朕把肉洞还给你
啊啊啊啊,朕的肉洞被你肏穿了,朕是你的奴隶,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来
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放声浪叫中天后的阴精喷洒而出,却又全被暗闻天堵在洞中的铁棍挡回
来浇注在自己蜜道里,又是一阵肉棒的直蹿直退,热辣辣的仇人之子的精液尽数
喷射进入自己花心之中。
第十五章
夜色阑珊,忘尘峰上忘尘居,屋内春光无限。
一个身着完整的女子就抱在一魁梧壮汉身上不住娇喘,这女子虽然完全着衣,
但是她胸前一大团乳浪不合逻辑地暴露在空气中。
男子上身是端端正正的麻衣短袖,下体则不着片缕,黑压压一团杂乱阴毛中
一条黝黑巨大的肉屌由下而上,直直捅进身上女子的肉逼之中啪啪作响。
那女子左扭右扭的身体不断在男子身上舞动,迎合着男子的冲击发出咕湫咕
湫的水花四溅声,一面高声浪叫着。
「啊,啊,归大侠好棒,艺儿心儿都被归大侠顶上天了!喔嗷!喔嗷!」
原来刘艺儿被归不发命令亲手制作了三件淫靡暴露的衣着,正在轮番换衣展
示给归不发看,归不发看着眼前乱晃的雪花乳房,又瞧着天仙一般外貌的刘艺儿
那娇羞欲哭的可人模样,哪里还能忍受,一把将佳人抱在怀中,就成了现在这番
模样。
刘艺儿这才发觉此衣物是如此方便,归不发尚要脱鞋蹬裤,自己一撩后摆,
便将羞人的私处暴露出来,那饱满丰盈的乳房也是在空中随风摇摆,展示自己随
时可以开肏. 此刻他们已经抱在一起大半个时辰了,刘艺儿又抱又亲,还不时用
自己只略逊独孤冰半筹的双峰来回挤蹭归不发的胸膛,归不发此刻已经精关大开,
众精子只待一声令下,便会冲杀出来,占领填满刘艺儿的花心蜜道。
刘艺儿肥硕雪臀又是重重一坐,归不发顿感肉壁一阵包裹,把持不住,将子
孙丢在刘艺儿体内,自己则是闭目享受着这完美一刻。
刘艺儿终于等来了这时机,自己先行高潮,又套弄半晌,引得归不发射精闭
目,此刻正是男人最幸福的一刻,也是最松懈的一刻,她一手紧紧搂着归不发的
脖子,一手五指成爪,缓缓向归不发后脑伸去。
这后脑薄弱无比,乃是人体一大罩门,归不发此刻神魂颠倒,刘艺儿决心让
他就此再也无法清醒过来。
「啊!」
双手抱在自己背后的归不发运起指力疾点在她后肩上,刘艺儿只觉一阵酥麻
涌遍全身,俏首一歪晕了过去。
当刘艺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她从床上起身,发觉自己赤身裸体,胸前背后斑驳的精斑和酸痛的下体让自
己明白归不发昨夜是多么疯狂,归不发……
「醒啦?」恶魔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刘艺儿慌张地捂住自己的胸前,看着大步进屋的归不发,她恨之入骨又无可
奈何,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归、归大侠,昨夜,昨夜……」
「哈~ 欠,还不错,晕倒的你可比醒着的时候顺眼多了,那肉洞还是那么粘
人,咕啾咕啾地咬着大爷的肉棒不松口,害的大爷射了不少进去呢。」
刘艺儿这才感觉下体蜜洞中些异样,但是还好自己现在是安全期,也不用担
心什么。
「哎呀,我不杀你,你居然想要杀我,这账……」
归不发侧目一瞧,不再继续往下说,刘艺儿想起他昨天对自己说的「以牙还
牙,以血还血」的那番话,纵然知道他觊觎自己的年轻肉体,不会对自己痛下杀
手,可一定也是恨恨不已,将要报复,只好低眉顺目说道。
「小女不识好歹,任、任由归大侠处置……」
「车轱辘话就不要说了,哼,还记得你昨天说的话么?」
「……做牛做马、只求饶命……」
「嗯,你是准备当牛,还是做马?」
刘艺儿一怔。
随着一声鸡鸣,孔大悠悠转醒,他无意识地向身边一摸,这一摸让他心跳几
乎停止。
「人、人呢???!!!!」
孔大的惊呼唤醒了仍在熟睡的孔二,他兄弟二人一同起身,这便看见了倒在
地上相拥而眠的独孤冰和孔三。
孔三那经受初夜的肉棒此刻如同百战雄师一般,还是那么坚挺的留在独孤冰
体内,独孤冰则是两条莹莹玉腿紧紧勾着孔三的腰部锁死,双手还伸着搂着孔三
的脖子。
孔三和独孤冰当然也被孔大这句话惊醒,只不过二人激战一夜,此时刚刚沉
睡,意识反应慢了孔二半拍。
「唔……啊!大大哥二哥,你们、你们醒了啊……」
他惊慌的站起身来,将独孤冰甩落在地上。
「嗯!」
独孤冰被丢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哼声。孔大呵呵笑着对孔二说:「看看咱们三
弟,可真是有意思,昨日打死不愿做这『苟且』之事,还主动守夜,万万没想到
居然是为了吃独食。哈,哈哈哈……」
孔大的玩笑让孔二迷惑不解,孔三则是一阵羞惭,他恨恨的说,「都是,都
是这女飞贼……」
独孤冰在一旁咯咯地笑起来,「这可不能怪奴家,三爷昨夜不是因为那仙
……」
「住口!」
孔三大吼一声,打断了独孤冰的话。
相处一生,孔大从未见过平日里理智谦逊的三弟这般激愤,安抚道:「好了
老三,一世人三兄弟,当哥的还不知你是什么人么?不用为这女飞贼这般气恼,
过几日她就被归大侠移交官方了。」
「大爷不知三爷的地方可多了,起码奴家就……」
「啪」的一声清响,独孤冰脸上浮起一阵红肿。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只是觉得心中那团火甚是撩人,不吐不快,
当下只是抬起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孔三,仿佛在问他,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同
你起码有一夜恩情,为何你只在意那仙子?
「老三!你可从来没有打过女人!」
孔大拉住孔三,孔三激愤未平,大吼道:「放手!」
独孤冰看着眼前的兄弟二人,心中居然升腾起一种恨意的快感。
(怪不得,怪不得天下竟然有这多坏女人,这种伤害着别人和自己的感觉
……)
「女人,坏……」孔二指着独孤冰说到。
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登时停了下来。
孔三潸潸汗下,自己自负是三人之中的主心骨,向来前思后虑和兄弟二人相
依为命,今日竟然被这女飞贼蛊惑了心智,和大哥扭打起来,当下一整身衣,拱
手对孔大说。
「大哥,我,我错了」
孔大也一怔,不知前因后果的他茫然地说,「没、没事……」
这下孔三便把自己是如何单思仙子,如何情迷神乱,如何被独孤冰蛊惑,原
原本本的和两位大哥讲完,情到深处,又说到;
「大哥本就,本就有一门好亲事,都是因为我,这才被迫跟着来这山上受苦,
三地不想着给大哥帮忙,今日居然还大哥扭打在一起,我、我……」
这七尺男儿竟然哽咽起来。独孤冰心中也是一阵酸楚,她这才知道原来这兄
弟三人也有着如斯艰难。
他兄弟三人本来在当地过的殷实,孔大甚至自己拉扯出一门亲事,但因为孔
三不愿受恶官指使,被人赶出了老家,来到这深山老林受苦,自然兄弟情深,没
想到今日竟然为了这女飞贼起了争执。
孔大一笑,「一世人三兄弟,咱们哥仨就是命苦,怨不得别人,老三你别抹
眼泪了,丢人不丢人!」
孔三这下冷静下来,恨恨地看向独孤冰。
「一定不要将她看做良家女子!要让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
归大侠,小人这才明白了。
独孤冰望着昨天还和自己深情款款谈着所爱之人的孔三,现在的他眼神中的
鄙夷与愤恨告诉自己接下来他们兄弟三人会对自己进行残忍的虐待。
一行清泪滑落,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今天是五月十六,大昭上朝的日子。
在京的文武百官都要来到奉天殿,对天后进行一月两次的朝拜。
他们没等多久,就传来了消息,天后偶感风寒,今日不上朝,朝臣们毫无惊
讶地各自回岗,开始了一天的办公。
没有上过几次朝的长凤公主却大感不解,自己母后玄功盖世,怎么会身体受
寒呢?
天后自然不会同长凤公主讲她是如何「受寒」的,朝臣们心知肚明归心知肚
明,但是哪个有胆子吐露给长凤公主知道天后是多么放荡不羁。
再说对历朝帝王来讲,天后这已经算是勤政了。而哪个皇帝没有后宫佳丽三
千?天后不宠信这些面首放他们出来污染朝政也算是自持自律,谁又会去没事找
事,碰这个霉头,所以当天后偶感风寒,大家便默契地不再作声。
天仙当下挂念母后身体,就直接动身前往了御书房。
「长凤公主到~ 」
远远的御书房外,领班公公报完便不见了踪影。
此时敢打扰天后兴致的,除手握修罗王暴毙这种消息的阁老外,那便只有长
凤公主了。
「母后,母后~ 」
长凤公主心中挂念,也就不在乎那许多,直接进入了御书房中。
「参加公主殿下」
「你是何人?为何在这此?」
长凤公主看着颈有喉结的暗闻天,上下打量着。
「小人乃是京师郎中,有一偏方可治天后的风寒。」
「我母后人呢?」
「陛下刚刚睡下,公主殿下还是不要……哎?」
长凤公主已经钻进了御书房后面的寝室之中。
昨夜如此这般之后,天后心花怒放,胡乱服下一碗掺着销魂散的茶水,拉着
暗闻天战至天明,刚刚还在为暗闻天口交侍奉。
听到女儿前来,连忙含住暗闻天因惊吓而射出的精液躲到被中,挥手让暗闻
天去阻挡一阵,暗闻天只需将肉棒抽出裤裆便可行淫,所以一直穿着衣物,自己
可是赤身裸体,让环儿见了可还得了。
长凤公主看着床上面容精致,脸色潮红的天后缓缓坐在床边。
(傻丫头,你怎么进来了!闻天呢?!)
暗闻天缓步跟随着进来,长凤公主跑向天后梳妆台前,轻声说到:「别想着
赶我走,把药汤给我,我要侍奉母后左右。」
说着拿起天后的胭脂准备给以为那脸色潮红是胭脂走色的天后补补妆,天后
怒目紧盯墙上,暗闻天这才惊醒,天仙一入屋便直奔天后床前,又转身前往一侧
梳妆台,还未看见这悬挂墙上的天后高潮图。
他连忙伸掌朝着墙上挂着的天后画像运功驱湿,在天仙转头回来之前便将画
像上的水渍烘干。
「哎?你在干什么?」
「……额,这个,小人这是在请神来此,助陛下康复。」
「母后向来不喜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你的药汤呢?」
「额……这个……天后已经服下,小人这就告退。」
暗闻天射出的分量异于常人,昨晚就呛坏了天后,这次天后虽然没有被呛,
但是四下无处可吐,紧吞慢咽还是留下一小口含住口中,当下正缓缓让其流入喉
中,这可要千万小心,万一被呛到该如何向环儿解释。
暗闻天也不眷恋,退出御书房大步流星奔向宁王府。
「宁王救我!」
暗闻天跪在宁王面前,宁王大怒。
「你可知你现在身上牵着多少舞风阁员!?怎么敢如此孟浪!这就跑进我的
府邸里来?!」
「事态紧急,恐怕稍迟一步,就、就」暗闻天满头大汗。
「说啊!」宁王也慌张起来。
「小人吐露了行迹,恐怕天后此刻已经开始疑心小人的来历,盼望宁王…
…」
宁王不待他讲完,便长松一口气,一挥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哼、你是如何逃脱的?行银贿赂那兵头张五六,再待到夜里跟着车夫徐三
出了配牢营是不是?」
「宁王、您……您已经……」暗闻天心中一缓。
「你当我要你巫行云三月是为何?这一路上见过你,知道你身份的人都不会
再向天后吐露你的行迹了。」
暗闻天想起,宁王见自己第二天就要这武艺高强的女奴,他当时看着宁王的
大肚子,想着巫行云在那上面哀转婉啼的样子还有些心痛,没想到宁王心思缜密
至此,当下便将那砰砰跳出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回去吧,你带上这画卷,就说是来取画的。」
宁王将一卷轴取出放在暗闻天手中,暗闻天当下一颔首,又准备匆匆离去。
「等一下,」
宁王丝毫想到了什么。
「可千万不要在来找我了,需要什么画写个条子让舞风阁的人送来,多加小
心,盯紧天后的一举一动时刻跟随,静待行动之日,而到那时自会有人通知你来
与我相见,这次行动的代号,『蚀日』!」
「是!」
宁王不禁摇头叹息,一口气将该叮嘱的都说完了,这王海也算机智,可惜总
是这样后知后觉。
暗闻天匆匆怀抱画轴跑出宁王府。
王府门前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一人疾书:闻天入宁王府半刻不到,怀中多一
卷轴。
山风呼啸,横扫起竹林中的片片落叶。
归不发牵着四肢着地爬行的刘艺儿漫步在竹林小道上。
不久前。
「我、我……」
刘艺儿不知如何回答
「嗯,没法抉择,那就当一天牛做一天马吧,今天从牛开始。」
归不发帮助刘艺儿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不知从何处寻来一铁箍,用指刀轻轻一划,便崩出一缺口,这下就套在刘
艺儿鼻上,刘艺儿息肉被铁箍夹的发疼,涓涓流下泪来。
归不发又将一脖铃套在刘艺儿玉颈上,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然后
伸手一捏刘艺儿略逊独孤冰半筹的豪乳,刘艺儿乳头竟然滋滋射出少许乳汁。
「哦?看来艺儿不但不守清规,还有着特别的经历啊。」
「你、你既然已经听闻我和师父的谈话,就、就该知道,这,这不是我…
…」
刘艺儿羞惭万分,话语声音越来越小,又突然被归不发一脚踹倒。
「哪有母牛站着的!」
刘艺儿只好跪趴在地上,双腿因为这屈辱的姿势而微微颤抖着。
「唔!?」
归不发又是一指点在自己身上,瞬间四肢僵硬,身体动弹不得。
她不解地看向归不发,「看你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帮你一把,还不说些什么
么?」
「谢、谢谢归大侠……」
「怎么还叫我大侠?」
归不发不满的声音让刘艺儿万般无奈,只好香唇轻启,颤声吐露出那两个字。
「……主、主人……啊啊呀!」
归不发一双蒲扇似的双手一把攥紧刘艺儿下垂的乳房,粉嫩的乳头上登时滋
滋冒出股股乳汁。
刘艺儿长期服用销魂散近两月,功力损耗不说,身体也是愈发妖艳成熟,最
让她无奈的是虽未经过生产,自己这双豪乳竟然也会时不时分泌出乳汁,分量比
较那些孕妇还要更多,她只能运起内力,堵塞住胸前这些澎湃的汁液乱冒。
归不发先是用他的雄霸内力逼乱自己的内脉,又是用将自己点晕的一指再次
封闭自己的经脉,此刻她身中再不能运转半点内息,多日来聚集在乳房中的大量
乳汁早已将她的双乳撑的胀痛,此刻没了约束,一遭刺激,顿时乳液四溢。
「啊!啊!痛!」
刘艺儿紧闭双眼流着淌淌的泪水,挤乳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当下就举剑砍去自
己的这两个累赘,可自己全身上下都僵硬无比,动弹不得的自己只能默默忍受着
归不发的一下下攥握。
「啊呦!我竟然如此糊涂!」
归不发一拍脑门,双手在刘艺儿身上一阵乱抹,奔出房外,又马上回来,手
上多了一个青瓷碗。
「啊!嗯!」
归不发坐在刘艺儿身边,此刻有了清晰的目标,左右交替着拉扯的双手一下
一下地将奶头滋出的乳汁通通射进碗中。
「啪」的一声,归不发拍在乳房上的一掌震得刘艺儿一双奶子在空中左摇右
晃。
「奶牛会喊痛么?牛是怎么叫的?」
「唔,唔,哞、哞~ 」
刘艺儿尽力模仿着牛的叫声,心中羞恨难耐。
自己本是武艺高强的女侠,此刻竟然好像牲畜一般屈辱地跪在地上,任由旁
人一下下从自己圆润的乳房中下流地挤出奶水。
钻心的疼痛已经让自己饱受折磨,竟然还被命令不许发出呼喊,只能像真的
牛犊一样发出阵阵「哞」声。
碗中的汁水越来越多,原本淡淡清澈的薄薄碗底一层此时已经多出了白浊的
小半碗,激射而出的新增奶水撞击在汤面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哦,真香啊~ 」
归不发捧起满满一碗人奶在鼻前一晃。
「唔、唔,主人,不要,不要停下来啊……」
刘艺儿焦急地哭喊着,原来归不发坐在她身子一侧,双手把玩只是一只左乳,
不住挤捏是把左乳的汁水放干净了,可右乳的胀痛更加明显,她感觉自己胸前沉
甸甸的双峰变得一大一小,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归不发一阵折腾,私处已经开始咕
咕泛起蜜汁,这般难受的滋味让刘艺儿只盼望归不发来到自己另一侧对右乳也如
法炮制一遍。
「哎,可这一碗都盛满了,你说怎么办?」
归不发摇着头叹气,他去厨房只取出一只青瓷碗,摆明了是要羞辱刘艺儿。
刘艺儿恨恨的一瞪,又赶紧低下头去害怕被归不发察觉,娇声求道:「主人、
嗯,艺儿奶水不值钱的,就是洒在地上也没事,求求主人赶紧……啊!」
归不发一巴掌拍在刘艺儿酸胀的右乳上,说到。
「那可不行,脏了地怎么办,这样吧,你张嘴让我把这脏东西倒了,然后再
给你挤!」
刚刚还夸自己的奶水香呢,转眼间自己辛苦生产的奶水又成了他口中的脏东
西,还说什么不要脏了地板,该死的家伙!
「啊~ 唔!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四肢还是僵硬酸麻无法动弹,刘艺儿只好张大了小嘴用力仰起脖子,看着归
不发粗暴地将那碗乳水灌入自己口中,他此刻又不在乎脏了地板了,大片大片的
奶水就这么顺着自己的下巴浇注在地面上。
「咳咳、唔咕!」
腥甜的奶水滋味从喉咙里泛出来,恶心的感觉让刘艺儿几乎呕了出来,她虽
然也不是没尝过人奶,那巫行云和自己的奶水味道也差不多,但是这般大量吞饮
还是头一次。
种种被暗闻天调教过的内容在归不发的手上又加重重演一边,还好那是一个
多月,而这次只有五天。
她不禁又是一皱眉头,万一归不发趁着独孤冰未返便将自己奸淫一番后杀害
怎么办,他心狠手辣可不是暗闻天那么好相与。
暗闻天能放过刘艺儿完全是因为她长得和天后实在是毫无区别,带在身边每
一刻都是威胁,还是被宁王提醒,这才放刘艺儿逃脱。
归不发就不一定会怎样了,刘艺儿心中思考着。
他被师父打败所积攒下来的恨意很难估量,就算不杀自己,将自己肢体伤残,
或者折磨得不生不死丢在师父面前也大有可能。
可无论怎样,自己只要留得一息尚存,余生必要找他报仇雪恨,眼下唯有虚
与委蛇不去触怒他。
她努力平息下呕吐感,却看见归不发从屋内翻找出两根铜制阳具,就这样淫
笑着向自己走来。
「这、这是、啊~ 嗯~ 等等、」
归不发将一根阳具顺着刘艺儿湿润的阴唇捅进她的小穴之中。
「唔?怎么,别和我说艺儿你不认识这玩意儿。」
「不,不是,嗯额……为、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屋里有着些东西。啊……啊……嗯……!」
归不发虽然在交谈,可手上的动作可没停过,那根铜制阳具虽重,可被他单
手又是提挑又是打转,竟然把刘艺儿就这么轻易的搅动出一个高潮,另一只手将
阳具丢在刘艺儿的雪背上,伸到下面去挤扭刘艺儿右乳去了。
他对着放在地上的青瓷碗瞄准好,用力握住奶子一拽,乳白的汁液就直线射
进了碗中。
「奇怪,你师父是女子,有这样的器件也不奇怪啊。」
这忘尘居本就是独孤冰清修之地,刘艺儿本居住在忘尘居旁的一处小屋「断
情居」中。
「不、不可能、师父,啊……嗯……」
刘艺儿胸上传来的阵阵激射之后的虚脱满足感和自己下体饱涨的快感让她无
法思考,这当然不是剑圣的东西,而是归不发带来的藏匿在这忘尘居内各处,方
便自己随时和爱奴交合的宝贝。
「嗯,你是怀疑我的话和你下面这个东西的真实性喽?」
归不发拿起她背上的另一根阳具,捅进了刘艺儿的后庭之中。
「啊啊,拔出来,嗯嗯啊……」
刘艺儿饱尝玉如意的厉害,知道这些淫邪器具到底是多么的恐怖,想扭动身
体甩出,可穴道未解,只是全身微微发颤,又抖动了原本不会震动的这两根铜器。
「哦哦,还未挤弄就射出这好大一股,看来我是不是捏错地方了?」
归不发伸手向刘艺儿私处一探,抓回不少淫水,刘艺儿受此一击,又是抖动
着喷射出大片散漫的乳汁,打湿了两峰,散落在身上的汁液又汇聚到最低处的乳
头上,淋漓着落入碗中。
不消片刻,又是一大碗人奶。
「艺儿辛苦了,来……」
「呜呜、不要……嗯……唔!」
刘艺儿闭上嘴死死抵制,归不发轻易地一捏她娇小的鼻腔,逼迫着她又张开
嘴被强行灌入自己的奶水。
「呜呜……咳咳……啊!」
归不发一指解开刘艺儿的穴道,疲倦的刘艺儿就这样瘫软在自己的一滩奶水
中,腥味回荡在自己口中,鼻中又被地上散发的味道劫持,她讨厌自己不堪的身
体,讨厌这难闻的气味,可却又止不住还在偷偷渗出奶肉外的乳汁,无助的厌恶
感笼罩在心头无法驱散。
归不发淫兴大起,自己还没怎样休息便又被拉拽着跟随他在山上漫步,锋利
的草片岩石已经在自己的手掌和膝盖上划出不少伤痕,可这厮还是没有放过自己
的意思,拖着自己走进了一片竹林之中。
她不禁有些疑惑,这竹林天然形成,本没有道路,如今怎地多出这窄窄的一
条小道?
只见归不发闲庭信步,好似十分熟知这地形,脚步竟然丝毫没有滞塞地拉着
自己朝竹林深处走去。
哗啦啦竹海翻腾的声音多少掩盖住了自己脖上那银铃的晃动响声,她就这样
呆呆地跟随着归不发穿过了竹林,路过了草庐,来到一处断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