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从今天起,我也不信佛了,那并没有用。」
董雨如说完,便被吴风抓住了手,然后激烈的吻在了一起,一双大手也顺势
抚上了自己那圆润饱满的双峰,轻轻揉捏起来,董雨如胸部受袭,表现更为炽烈,
吻的也更投入更深情。
吴风在董雨如胸部揉捏一会,探进那高耸中的雪白乳沟,省去了那布料的隔
阂,去体会那如玉温滑的触感。董雨如的肌肤依旧光滑细嫩,她也极尽配合,尽
力挺起玉峰迎上伸入衣内的手。
从水蓝色的衣袍开口处向下望,熟美妇人的胸部隐约可见,薄薄的肚兜包裹
着饱满的乳房,浅褐色的乳头蒙蒙胧胧却看不仔细。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一番激吻,
董雨如的两条长腿已经微微分开,露出了半点紧窄的亵裤,那隆凸得像小山似的
阴阜都整个暴露无遗,连阴阜中的深沟都可看的一清二楚。
她看似恬静,然而胯下却淫靡肥美到了极致,阴户隆凸丰满,阴毛茂盛,甚
至已跑到亵裤外部蔓草丛生,硕大滚圆的屁股丰满坚实。
噗嗤。
董雨如的唇瓣被吴风放开,喘着急促的呼吸,她伸手放在了肩头,将水蓝色
的纱衣缓缓卸了下来,当肚兜儿也跟着从雪白丰腴的身体上脱离时,那对在胸前
高高耸立,一直饱满得似要裂衣而出的丰乳便解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
她轻轻开启嘴唇,面色除了微红外并无其他骚浪表情,然而却蹲着身子,岔
开了两条丰腴肉感的大腿,当着吴风的面拨动着自己胯间紧窄亵裤,不时露出那
茂盛淫靡的阴毛。
吴风吞了口唾沫,挺了挺腰,而那董雨如也用灵巧的掌心握住了那根炙热的
肉棒来回揉搓,然后低下了脑袋,朱红的唇瓣慢慢的贴在了紫红色的龟头上。她
的舌尖灵巧多动,双手分别撑住了吴风的膝盖,脑袋上下起伏间发出清脆的口水
响动,从龟头到肉囊,最后竟是滑进了他的臀沟里来回穿动。
撕拉一声,吴风坚忍了片刻后就抓住了董雨如的底裤两侧,将其用力拽了下
来,一个翻身就将美妇人压在了身下,令其整个人趴在了佛像前,本就浑圆丰满
的翘臀高高拱起,露出了一枚圆润紧窄的肛孔肉窍,以及暗红色水光淋漓的肉缝。
吴风笑了一下,往董雨如的臀沟里吐了口口水,伸手捧住了那两片丰腴的屁
股将其分开,用力一挺便插了进去!
神圣庄严的佛像下,梵音缭绕间,暧昧的肉体碰撞声,肉欲结合声,一阵一
阵的响彻不歇。
吴风站在了佛像下,捧着董雨如硕大丰满的臀部拼命冲刺撞击着,美妇人的
臀股挺翘丰盈,向上撅起的时候形状就像是个刚剥开外皮的水蜜桃,沿着纤细的
腰肢向两边舒展,每一次撞击,都晃晃悠悠自然而然裂开了屁股沟,露出了暗红
色的肛菊褶皱和吞吐着肉杆的蜜穴。
董雨如双手撑住了木梁,胸口的双乳前后来回的摆动,那对雪白的爆乳是在
过分夸张,好几次都打在了她的下巴上。
吴风挺胯抽送,被眼前的丰臀巨乳迷得神魂颠倒,忍不住拉扯起了那两颗暗
红色的乳珠,一拉一放,看着它弹在了白皙的乳肉上,晃动几下,换来美妇人一
声声倒吸凉气的呻吟。
「小………小风………」董雨如吃痛轻轻的喊了一声,可脸上却半点没有难
受的样子,水汪汪的眼睛任谁都可以看出其中的风情欲念。
「师娘………学生不比老师差吧?」吴风整个人都趴在了董雨如的背上,用
膝盖顶开了她肉感十足的双腿,双手向下捏住了那一团无法掌控的柔腻。
「唔………不………不差………好多了。」董雨如由得他胡来,自己前后晃
动起了身子,那根肉棒也跟着一进一出,洒落出了大片的汤汤水水。
吴风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和昂奋,他哼出了几口热气,猛地伸手拉起了董雨
如乌黑的头发,伸出了舌头,董雨如也跟着将吴风的舌头吸进了口腔,纠缠着舔
舐,搅出隐秘的白线,然后唇分,竟是直接弯下了腰肢扶住了自己的膝盖,将整
个诱人的臀股尽可能的拉开,露出了淫靡的阴唇和精致小巧的肛门菊眼,慢慢把
腿根打开到了最大,一边忍着快感,一边气喘吁吁。
终于再也忍不住,身子一下子前倾倒在了佛像前,哀鸣着,浪语着,花心里
迎来了一股一股的浊浆,浑身上下被精液烫得发麻震颤。
「小风………小风………师娘………师娘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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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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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吴风悄然房门,看了一会儿斑驳的竹海,从阁楼轻轻跃下。
在跨过那道门槛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看门头上的牌匾,上边于谦的『于』已
经悄然换成了吴风的『吴』。
鸠占鹊巢。哼………现在倒也的确是名副其实。
吴风想了想,披上了一件黑蓑衣,穿过了西临四十六巷的几条弄口,最后来
到了翡翠约定好的相见的一处陋巷,推门进入后,灯光烛火摇曳不定,里面有个
地下室,阴暗的光影下,帮着一个被蒙住了双眼的人。
「他是谁?」吴风问。
而翡翠则是勾起了嘴角,拿起了案桌上的一条马鞭,抽在了那人的胸口。
「啊!」一声惨叫,那人猛然抬起了头,赤裸的胸膛上,血迹斑斑,但是伤
口却在快速的愈合,一个黑色的图腾纹身刺眼醒目。
四凶梼杌,唐家唐啸。
吴风短暂诧异了一下,然后走上前,解开了盖在唐啸脸上的那块黑布。
将近半个月的囚禁和折磨,唐啸已经虚弱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吴风忽然明白了翡翠白天对自己说的机会是指什么,他的娘亲沈嫣琳的是饕
鬄,翡翠是穷奇,除了现在还不知道是谁的混沌外,梼杌也在这里。
梼杌,赑屃,还有玄武。
吴风这头赑屃,本就是作为玄武和梼杌的替代品而存的,只要梼杌或者玄武
死了,他就能够取而代之。
「唐啸………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要不要加入我们的阵营。」翡翠说,
放下了马鞭,转而摸索出了一把匕首。
「放你妈的屁!你让我中幻术杀了我叔父,有本事放了老子,老子………干
死你!」唐啸破口大骂,挣动着身上的铁锁。
吴风皱了皱眉,突然从翡翠手里抢过了匕首,二话不说一刀插进了唐啸的胸
口,往他心脏的位置用力捅入,手掌拍在了刀柄上,另一手则是捂住了他的嘴,
把最后的诅咒和骂声全部盖在了翻滚的喉咙里。
「不必了,以后我就是梼杌。」他说着,拔出了匕首,心头热血喷涌而出,
溅在了吴风的脸上,翡翠的袍上。
寒光闪过,匕首锋利的刃尖又一次钉在了唐啸胸前的梼杌图腾处,吴风顺势
撕开了自己的赑屃图腾,黑色的光和灰色的芒交替着闪过,外界夜空阴云忽然覆
盖了月光,风云变幻动荡而开。
一匹刚刚抵达顺天府的马匹上,一位舞着折扇的俊朗书生,抬头看着这乌云
盖月的异象,笑了一声:「四凶已经齐了。」
他叫朱楷,也是四凶里最后的混沌。
混沌,清浊不分。
明明身具皇血,却落草为寇。明明落草为寇,却妄想称帝。
朱楷的所作所为,他的矛盾,他的反复,他的无常和游离,的确担当得起混
沌这个凶兽的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