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洪谧虽年过四旬,又怎挡得住这般尤物的渴求,想再流连着调戏下她,身
体却不由自主的前后耸动起来,似乎只耸动了四五下,两人连接处便传出了" 呱
唧呱唧" 的淫声,显是身前的儿媳旷得久,要得急了,再看她去,双目微闭,银
牙紧咬,端是妩媚娇艳,惹得陈洪谧又忍不住抱住她的腿便抽动边吻上她的唇。
苏盼凝被插得闷闷哼着,却仍忍不住将舌儿伸过去,让公公含住,好一阵甜
蜜的吮吸,那双腿交连处,阵阵滑丝扯动,稳健有力的抽插节奏让那花蕊间的蜜
汁如挤轧般的被掏出来,顺着那光洁挺直的大腿流下,竟直流到了膝盖窝里,这
似乎让陈洪谧更兴奋了,只觉玉杵在蜜露的浸泡下,仿佛又大了几分,挺动的也
更有力了,只撞的两人身体" 啪啪" 直响,与" 呱唧呱唧" 的水乳声交织在一起,
像在合奏一曲情爱之曲。
苏盼凝被撞的全身直颤,再也不能主动的伸出舌来,像刚出水的金鱼般有些
喘不过气来,便要想喘口气时,那情浓的公公又一口含住了自己,几让她有种要
窒息的感觉。她不得不将下体往前紧凑,仿佛主动迎合他一般,这才顺势脱离了
公公的大嘴,上身奋力后仰着,眉头紧皱的玉臀前后迎送着,那插入身体深处的
肉棒像直插灵魂般,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只是凭着本能的摇曳的自己的臀,像
在迎合到更深处,又像在寻找自己最快乐的点。她的嘴里不知所云的嘤嘤呜呜着,
似哭似泣,似痛苦似欢愉,那敏感的身体在公公棒子的跳动下,彻底绽放了,她
快乐的,兴奋的,隐忍的呻吟着,娇喘着,歌唱着,却又用力控制住自己的音量,
以免引来旁人,这却是痛苦而欢乐的。就在公公放下她的腿,将她翻过身推趴在
书架上,再次几乎好不停顿的狠狠从背后插进她的身体时,她一声娇呼险些失声,
幸好她仿佛拼尽全力般的让那欢愉的尖叫戛然而止。
在陈洪谧兴奋的抽插撞击中,她肥美的玉臀被撞击的泛起一片粉红。苏盼凝
只觉被插得胸中火焰越烧越旺,烧得她几次想忘我的呻吟,但她不敢,反手回身
想把真正身后插自己的公公推开些,以示他轻些,却似乎这更激起了公公的征服
欲,陈洪谧插得更是有力了,尤其从身后进入,握着她的纤纤细腰,更便于他用
力,这番快速的挺动让苏盼凝几乎要昏厥过去,只觉银牙都要咬碎了,双手一会
儿紧紧抓住书架边沿,一会儿死死握成了拳头,又一会儿拼尽了全力的五指张开
向前无意识的伸展张开着,像在推挡着空气,又像在抓握空气,到最后,她只能
银牙咬住自己的拳头,想靠拳头挡住发自喉咙深处的呻吟。
" 爹爹。" 门外忽然传来的问玉的呼唤差点将激情中的公媳两人吓得魂飞魄
散,只觉毛都竖起来了,谁曾想到问玉会这么晚来到陈洪谧的书房。
" 爹爹,你在吗?" 问玉的声音从阁外的书房传来。
" 小姐。" 这是丫鬟翠珠的声音,想是听到小姐的声音赶了过来。
" 翠珠,你可见到爹爹。"
" 回小姐话,时才少奶奶来给老爷送粥时还在的。"
" 之后呢?"
" 之后似乎陈洪来过,然后就不知道了。"
" 陈洪过来为何?" 问玉问道。
翠珠摇摇头:" 不知道,老爷叫我们回避。"
" 那是去哪儿了。" 问玉奇怪的," 那少奶奶呢?"
" 少奶奶叫我们去休息了,我们也不知,兴许是回房了?"
" 不知道,好像没看见。" 问玉也是摇摇头,然后看了看" 洗砚阁" ," 难
道在洗砚阁里?" 她这一自问吓得躲在里面的二人险些晕倒,却又不敢有何动作,
只怕惊动了屋外的二人。
" 吱嘎" 此时," 洗砚阁" 的门真的被问玉给打开了,里面的二人直骇得险
些跳将起来,苏盼凝只急得反手直掐仍插在自己体内的陈洪谧,陈洪谧却不敢有
丝毫动静,仍握着她的腰暗暗使了使劲,叫她勿慌。
总算" 洗砚阁" 还有蛮大,加之书架树立,不掌灯走进去根本看不清里面,
问玉单纯,也不曾疑他,只大概的看看,里面乌黑一片看不清楚。
" 爹爹不在。" 说完她带上门回到了书房里。屋内两人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就这半盏茶的功夫,两人上身仍周整的衣襟都湿透了。
" 你先下去吧,我在这里等等爹爹。" 听得外面的动静,屋里两人只暗暗叫
苦,这真个叫被人堵在了屋里。细听之下,问玉竟果然在书房中坐了下来。
苏盼凝此刻全然无了那份蜜意,玉臀轻抬想将那身体里的物事挤出来,刚拔
出来半截,陈洪谧却舍不得这销魂的紧致,握着她的腰又挺了进去,插得苏盼凝
檀口虚张,险些就娇吟出来,幸得陈洪谧发现,飞快的用手指封住了她的口。她
着急的回过首来,祈求的看向身后满头大汗的公公,殊不知这让陈洪谧又兴奋了
起来,再次缓缓轻轻的前后抽送起来。
" 不要……" 苏盼凝恳求着轻声道。
" 我们轻些,问玉听不到。" 陈洪谧在她耳垂边一舔,也轻声道,哈出的热
气让苏盼凝浑身一麻,许是那不可能的一插,又或是陈洪谧的那一舔一话,让苏
盼凝突然感受到一种异样的热流,体内又酥酥麻麻的骚动起来,苏盼凝只觉体内
一热,又一股热流涌出,包裹住体内深处那滚烫酥软的肉棒。
" 你慢些。" 她低声道,显是同意了公公的话。
陈洪谧闻得儿媳此说,便于接了圣旨般,浑身舒爽到底,哪还顾得媳妇说的
" 慢些" ,提枪便是暴风疾雨般的一阵冲插,只不敢再如之前那般放肆的撞击,
却是苦了苏盼凝,身下的水儿宛若开闸般泛滥着,却不能发出一丝声音,苏盼凝
唇都咬破了,身体深处屡屡被撞击的那一点让她几次险些失声,又让她拼了命的
忍住,她忍着,承受着,酥麻的像一万只蚂蚁在胸口攀爬,因为隐忍,她感觉自
己的嗓子都要破了,水也流得更欢了。
陈洪谧看不到儿媳的表情,但从她几乎发自灵魂的无声嘶吼,他能感觉到儿
媳的酣畅淋漓,在快速有力的抽动中,儿媳已几乎到了崩溃的边沿,她似乎要无
法控制自己忘我的嘶吼了,他一阵无比兴奋而快速的抽插后,一下用力过猛,玉
杵全抽了出来,这一抽激灵的儿媳溃堤般的下体像喷尿般激射出股股晶透的液体,
一股又一股的连续好几次,溅射的陈洪谧一身。
绽射后的苏盼凝仿佛刚爬过狮子山一般,累得大口大口喘着气,刚想缓缓劲,
身后那该死的公公又猴急的插了进来。
苏盼凝只觉平身从未如此痛苦的隐忍,却又因此而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兴奋与
刺激,她咬破了唇,磨破了膝盖,甚至抓破了书架的边,也丝毫未发现自己的手
指竟也破了,就在这样的潮欲中她感觉到身后的公公忽然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就在她几乎要到尖叫的边沿时,公公猛的似乎用尽了全力的抵住了自己,一股热
流清晰无比的在自己蜜道深处喷薄而出,浇在了自己的花心上,她也几乎" 啊"
的尖叫起来,兴奋的浑身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她也高潮了……(待续)
注释:" 钻天洞庭" ,明清江湖上对苏州洞庭商帮的别称,也是能与徽商分
庭抗衡的苏商代表,因多来自太湖洞庭东山和西山两地,故又叫" 洞庭帮" 、"
洞庭山帮" 、" 山上帮" 或" 洞庭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