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像是我现在这样子?
在这一刻,我被黑暗所包围。我可以意识到,我自己是孤单的,周围的环境
是冰冷的,我突然好想大喊大叫,可别说张嘴,就是喉咙都没有一点振动的感觉;
我想伸手去抓东西,可是全身上下用不了一点力气,浑身轻飘飘软绵绵的,似乎
我已经与周围的空气混为了一体……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可能已经死了。
恍惚中,我看到了一个穿著孕妇装、挺著大肚子、还推著婴儿车的少妇,她
的脸上洋溢著幸福的笑;他的旁边有个白髮苍苍、满脸皱纹、拄著拐棍的男人,
那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已至花甲年岁,但是依旧神采奕奕,时不时地还回过头看
著身边的那个少妇的肚子,和她手推车裡的孩子。而我,就在两个人面前的上空
来回地飘著,他们似乎看不到我,只是自顾自地散著步,享受著彼此给对方带来
的满足。
难道我是真的死了麽?
我冷漠地盯著他们。
那少妇,竟然是我的妹妹何美茵。
当然,在我眼前的,似乎是她二十七岁以后的样子,她的个子变高了,脸上
儘管失去了胶原蛋白的滋润,皮肤开始逐渐变得乾燥起来,但是依旧是那样的可
爱,她的身上却具有了成熟的风韵,只是不知道为什麽,她的样貌越来越不像爸
爸了,而且距离夏雪平的外貌,也越来越远;她的屁股看起来比十几岁的时候更
大了,而且因为怀孕的缘故,上围也要更加巨大,只不过因为乳房太沉甸甸的缘
故,可能再加上母乳喂养的因素,稍稍有些乾瘪和下垂。
而她旁边的那个白髮苍苍的男人,正是我的父亲何劲峰。
——时间可真快啊,他们都已经有了孩子是麽?
婴儿车裡的孩子,似乎可以看得到我,他注视著我,接著突然对我笑了出来,
这孩子看起来似乎健康得很。看著这个孩子,我不知道为什麽,心中突然有些释
然。
何美茵和何劲峰站在原地,也在哄著婴儿车裡的孩子,可紧接著,他们两个
抬起头来,突然都愣住了。我顺著两个人的目光,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在远处,
夏雪平也在这座公园裡,依旧穿著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戴著一副墨镜,一个人孤
零零地散著步;夏雪平在这一刻,也转过了头看著在一起十分恩爱何美茵和何劲
峰。
她为什麽会是一个人?段捷呢?
夏雪平缓缓走了过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我看著她的样子,发现她这些年
来,居然一点都没变——不,不对,她变得似乎更年轻了,看起来甚至要比这个
时候的何美茵还要年轻许多,现在的夏雪平,似乎居然回到了她大概在十八九岁
时候的样貌。我见过夏雪平青春期时候的照片,小时候我听外公讲过,那个时候
的她,早就扔掉了普遍小姑娘喜欢穿的花裙子和白色舞鞋,成天穿著一套黑色西
装去上学上街;那时候各大高中的小混混们,不比现在老实,遇到穿著花裙子的
女孩就撩拨,可是每逢他们见到一身黑西装的夏雪平,他们那些小混子们,没有
一个敢上前跟夏雪平和她身边的女孩子搭讪的。
她路过了何美茵和何劲峰站著的地方,在他们的身上瞟了一眼,然后很礼貌
地微笑点头示意,接著就走开了。
她看著美茵和父亲时候的眼神,竟是十分地陌生,就像从来不认识他们两个
一般;而何美茵和何劲峰,两个人都用著一种十分茫然的目光看著夏雪平,一直
目送她远去。
「老公,」美茵温柔地对何劲峰问了一句,「刚才那个女孩子,你之前见过
麽?」——美茵对爸爸的称呼,都变成老公了。
「我怎麽可能见过呢?那姑娘才多大?除非她是谁家的女儿……」接著何劲
峰却转过身,自己都囔了一句,「不过她看起来,的确很眼熟啊。」
可不眼熟麽,她是你的前妻。可是你怎麽就不认得了呢?
突然空中刮起了一阵风,一直把我吹向了夏雪平刚刚远走的那个方向。风越
吹越猛,不一会儿,我就赶上了夏雪平的脚步。恍惚间,我发现原来她走的路,
是通往外公家的路。夏雪平从西装裤子的口袋裡,掏出了钥匙,而我也似乎被身
后的风推了一下,跟著进了门。
一切似乎都是老样子:红漆木的沙发,黄花梨的茶几,挂著画有长城和腊梅
的水墨画上面,有外公亲自用正楷毛笔字写下的《沁园春·雪》。茶几前头,是
两张檀木桌子,上面摆著养著外公最喜欢的珍珠金鱼的玻璃鱼缸。鱼缸的旁边是
一台老式奶绿色双层冰箱,冰箱门上贴了好多磁片贴,压著一堆乱七八糟的留言
条,其中一个,还是苏媚珍和丘康健两个人一起用彩纸做的生日贺卡,上面写著
「雪平,19岁生日快乐」;贺卡的旁边还挂著个小黑板,上面写著「父亲弈棋
会友,我去执勤」的一行粉笔字,那是舅舅的字迹。
——舅舅和外公,难道没有死?
夏雪平看著黑板笑了笑,拿起鱼缸边上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一句「我回
家了,吃过饭了。今晚备战期末考,一律不许打扰」,在结尾处,夏雪平还画了
一隻咧著嘴巴笑的小花猫。做完这些,夏雪平便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进了房间。
我对著紧闭的房门,轻轻往前一冲,便直接穿过了木门,进入了夏雪平的屋
子裡. 令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在换衣服。刚才穿在她身上的那套西装已经被她
脱下,并且整整齐齐地挂在了衣架上。现在的她,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棉质三角
内裤,和一件红白条纹相间的、只到她肚脐以上的吊带布製背心。
看著19岁时候的夏雪平,我彻底惊呆了——她浑身是汗,而在夕阳的照耀
下,汗水在她身上彷彿是镀上去的金子,而她整个人,就如同身上结了露水的芙
蓉。
这个时候的她,身上一道疤痕都没有,肌肤紧緻、看起来吹弹可破,她的肤
色也要比后来经历过风吹日晒的她自己白皙得多。下巴上尖尖的,棱角分明;肚
子上看起来彷彿没有一点脂肪,而且四块腹肌清晰可见;大腿修长,本来就苗条
的她更显高挑;一对玉足嫩的,就像是刚剥好的交白肉一样;小屁股圆圆的,上
翘且小巧,像是一对小皮球一样;而最重要的是她胸前的那一对小可爱此刻似乎
也不过C罩杯,虽然没有后来那样饱满、丰润,但却像两隻巨型的水滴,尖尖的
乳头盯著背心的布料,样子俏皮得很,随著她的动作一跳一跳的……这让我的呼
吸越来越急促。
夏雪平也根本看不到我的存在,背对著我,走到了衣柜前,脱下了自己身上
的背心。
她的后背真的好美。我一直清醒地觉得,我眼前的一切,都可能是虚幻的画
面;直到我看到了夏雪平光滑似玉的后背,我才开始相信,或许这一切都是真的。
无论是19岁的夏雪平,还是40岁的夏雪平,在我眼裡,她的后背永远是她身
上最性感的部位,不仅仅是一个引发性唤起的身体部位,我更是觉得,只要可以
让我看到她的后背,我心裡就永远都觉得踏实。
就是在这时候,我的双手像是被谁牵引一般,直接被拽到了夏雪平双乳上。
我就这样,站在夏雪平的身后,再一次,抓住了她的那对乳房。
「啊……谁?」
夏雪平吃了一惊,脸上一红。她应该是感觉到了她那对嫩乳上我的双手,因
此她对著自己的奶子拍了一下。可让我和她都没有想到的是,她的手竟然直接穿
透了我的手,打到了自己身上。她打到自己以后吃痛了一下,而我发觉了这种异
常情况后,心裡却更加兴奋,我直接双手交叉,用手掌盖住了她的乳房,夯实而
温柔地在上面慢慢用力揉搓著,同时,我把我的头搭在了她的肩上,伸出舌头,
舔了一下她的耳郭,接著把她的耳垂含在了自己嘴裡. 「到是谁……怎麽回事…
…啊……嗯……」
我看著夏雪平娇羞的样子,寻思著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或许还未经人事,
因此她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首先是受到刺激的乳房,在我的双手不断按摩、摧
残下乳头开始发硬,接著由于我对她耳朵的刺激,她的脸上开始发烫、呼吸开始
变得急促起来;随即,我也感受到了我自己的身上,那处最不老实的部位开始硬
了起来——我这时才低头一看,才发现我一直都是赤裸著身体的——于是我便把
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在她的小巧可爱的屁股蛋上,隔著她的内裤来回磨蹭
著……
「讨厌!明明没有人,为什麽感觉到会有人在摸我……我的屁股上还有根滚
烫的东西在上面敲打著……到底是什麽情况啊?」夏雪平又急又怕,可是身上的
感觉,似乎让她逐渐觉得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因此她的屁股,也跟著我的阴茎
移动的节奏,开始扭了起来……
「妈妈……」情迷意乱之中,我不由得叫了一声。
我吻了她的耳朵一下,接著从她的耳朵亲吻到了她的脖子,直到肩膀处,途
经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没有放过,一直在亲吻著。
「……嗯……谁?谁在说话?」夏雪平皱著眉头问道。她原来可以听到我说
话,但依旧看不到我是谁,我在哪。
「是我啊。」我幽幽地说道。
紧接著,我完全是下意识地,腾出一隻手,然后把手深入了她的内裤裡. 她
的那块神秘私处上面,隻长著微微一团绒毛,柔软得像是刚发出芽的青草。她感
受到了我的手指对她的强行撩拨,也下意识地想要加紧自己的大腿,可是完全没
有用,我的手此时感受不到她大腿肌肉的挤压,却依旧可以刺激到她的阴唇。不
一会,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便不情愿地张开了双腿。她双腿间的内裤裆
布上面,早已湿成一片。
我顺利地拨开了她紧闭的阴唇,用手指在紧窄的阴道裡慢慢探寻著,于是,
我就听到了她嘴裡发出了「哼……哼……」的如同蚊子振翅的声音——她明显是
想叫出来的,可她却皱著眉咬著牙、故意压著嗓子,一忍再忍……
可我越看她这副欲享受却不敢、欲抗拒却忍不住的样子,心裡就越觉得兴奋。
我鬆开了自己扒开她阴唇的两根手指,只留下一根中指,在她细细的肉缝裡,
不停地刮弄著。随著我手指和阴茎的动作,她身上的香汗流得越来越多。
「嗯……啊啊……不要啊……你说清楚,你到底是谁?」夏雪平回过头来,
皱著清秀的弯眉,目光正好跟我对上,可旋即她又从另一边转过头去:没错,在
她眼裡,除了她身后房间裡的物品以外,并不能看到任何人。
「我是你的儿子何秋岩,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说完以后,在她的樱唇上吻了一口,接著我伸出了舌头,开始在她的后背
上舔了起来。一边舔著她滑嫩的后背,我一边把双手移动到了她的内裤边缘,然
后,猛力地往下一扒,她那副圆润玲珑的屁股,便彻底暴露在了一个她看不见的
熟悉的陌生人的眼前。
我仔细地在她的屁股处嗅了嗅,那裡除了有些微微的汗味、以及近乎可以忽
略掉的臭味之外,其实还是给我一种很清香感觉。如果我没记错,夏雪平其实一
直很注重个人的生理卫生,在我和美茵很小的时候,她就要求我们上厕所「大释
放」之后,除了用卫生纸以外,还要用湿巾进行二次清洁;而且如果条件允许,
她每天都会洗两次澡。
更何况,我现在面对的,是19岁时候的夏雪平,少女时期的夏雪平。我怎
麽能够放过全身充满了少女荷尔蒙的她呢?
我轻轻扒开了夏雪平的屁股蛋,看了看深缝裡面的样子,或许是因为本能,
或许是因为紧张,她的屁眼此时正缓慢而有节奏的一伸一缩著。果然,从屁股的
褶皱上,到那软嫩的肛周凸起上面,都是一干二淨的,而且再仔细一看,我便明
白了这里为什麽会嗅起来很清香——她的双股之间,是涂过爽身粉的。
「……瞎说什麽,你说你是我儿子?……我……我连男朋友都还没有呢,哪
来的儿子?你分明是……嗯哼……是故意在占我便宜!」夏雪平又气又羞地说道。
——混乱了,眼前的世界彻底混乱了。
首先是在何美茵二十七岁以后的时候,夏雪平居然才十九岁;其次本来都离
过婚的何劲峰和夏雪平,现在根本不认识;而我这时突然想起来,本来在我21
岁的时候,夏雪平已经正好是40周岁,也就是说,本来我是在夏雪平19岁的
时候出生的;可现在,夏雪平正好是19岁,可她别说怀孕了,她连一次性经验
都没有过……
但这些理性的逻辑思维,此时此刻在我脑海中不过是一闪而过的念头,面对
她年轻的肉体,此刻的我,浑身都被炽热的欲望所佔据——这时候的夏雪平,还
是处女,我,怎麽能够错过。
对著她的屁股,我把自己的脸往前探了一些,接著,我对准了她的肛门肉洞
伸出了舌头——做出这样淫秽的举动,连我自己都害怕,要知道我之前对于肛交
这件事都不是很感兴趣;但是面对夏雪平,尤其还是这个我陌生的少女夏雪平,
我只有失控的份儿。
触感真实,而又虚幻,我感到自己明明在她紧凑的肌肤上舔著,可我的舌头
反射过来的,却只有无尽的虚无;而这一刻,我的味觉和嗅觉像是失灵了一般,
什麽都没闻出来、什麽都没尝出来。
「啊啊……不要啊!哈……好痒……不要这样……你是人是鬼啊?我为什麽
看不到你?你为什麽要对我这样啊……」夏雪平被我舔弄得笑也不是、怒也不是,
她整个人的身子都在震颤著。
「……呼……我不知道我是人还是鬼……」我退出了些舌头,把脸保持著埋
在她的屁股裡的姿势,对她说道,「但我知道,我喜欢你,我爱你……」
「你喜欢我?爱我?……那,那你也不要这样啊?这样强行摸我……把我的
内裤扒了下来……你还舔我的那儿……多难为情啊?别这样好吗?」夏雪平红著
脸,转过头看著我,苦苦哀求著。可她依旧,什麽都没看到。
「嘻嘻,我在舔你的哪儿啊?」我不等他搭话,直接继续伸出舌头,用舌尖
顶在了她的屁眼上面,努力地往裡面探著;接著,我把一隻手绕到了她的双腿下
面,用中指和拇指撑开了她的阴道口以后,用食指贴著她的温热湿滑的阴道壁往
裡探去。很快,我在那裡面摸到了一层格挡的肌肉组织,那裡就是她的阴道瓣,
距离阴道口的位置,居然只有一个手指节的深浅。
她说的是实话,到了现在,她的处女膜还在,就更别说怀孕了。
被我入侵到蜜洞后的夏雪平全身愈发的无力,她的双腿开始打颤、玩去,俨
然是要站不住了,而我则是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脸顶著她的屁股,并且用空閒下
来的左手拖著她的大腿,确保她不会倒下。换了个姿势以后,夏雪平似乎稍微清
醒了一点,开始扭动著自己的双腿,似乎想要用自己的感受,来躲开我的手指对
她的捉弄,但是她虽然能感受到,但是看不到摸不到,对她来说还是没有用。而
我则只是把中指蜷曲起来一些,食指依旧绕著她的阴道壁来回打著转,在她蜜穴
裡面的褶皱上揉著,同时,我利用起自己中指第二个指关节的凸起,顶到了她的
阴蒂处。
被我碰到了阴蒂以后,夏雪平的整个人都像是触电一般,全身抽搐了一下,
然后她开始用左手往后推著,当然,她什麽都碰不到;而右手则是放到了她的双
唇上,她把食指放在了她的皓齿间,轻轻咬著,因为她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
音。
可是哪有人可以对抗自己的生理反应的?在她叼著自己的手指的时候,她愉
悦的呻吟声,已经不住地从她的嘴裡唤出……
「啊……讨厌啊……停下来……呜呜……快停下来好不好……啊啊……求你
了……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我答应跟你交往谈恋爱……啊啊……」
——夏雪平,我的好妈妈,你觉得这句话我能相信麽?按照你聪颖的头脑和
狡猾的心,我猜如果我停下来以后,你当然不还是会要探究明白我到底在哪,然
后抓住我,像对付国际刑警驻派官员那样,一脚踢毁我的子孙根麽。夏雪平,我
太了解你了。
所以我并没有答应,只是继续挑动著舌尖,扭动并抽插著自己的手指。她见
我没有回应,整个人的身子更烫了,而且似乎她的身躯,都被她的心跳支配著,
全身颤搐,就像是身体上在经历一场剧烈的地震一般。
此时,如果屋外有一个人看著屋裡的景象,一定会觉得这幅场景淫靡而又猎
奇:一个美貌的少女正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赤裸著全身,扎著马步,大开著双腿,
脸上泛著滚烫的红晕,嘴裡还不住地发出娇吟。这简直是情色鬼片或者《聊斋》
裡面的场景。
没过几分钟,夏雪平的双脚开始紧绷、全身都在有规律的震颤,腰部像是安
装了机械弹簧一样,开始前后来回摆动,紧接著,只听见「嗞」的一声,一股透
明的液体从夏雪平阴道口上端的那个小肉孔中喷射而出,然后那几股水柱迅速而
华丽地洒在地上成了一滩。
她整个人瘫软了下来,眼神十分迷离。眼见她要轰然倒下,我赶紧把她的身
子放倒在床上。
又过了没多久,她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双眼在凝视著我,接著,又在我
的胸前抚摸了一下——这一次,我感受到了她手指头在我肌肤上触摸的动作。
「你,可以看到我了?」我试著对她问道。
她红著脸,羞涩地点了点头,接著又似乎笑了一下:「……你……长得还挺
端正的……说老实话,是我喜欢的男生类型。只是你为什麽要这麽做啊?长得相
貌堂堂的,做出来的事情居然这麽的坏!哼……」
「是你让我无法抗拒的,你知道麽?」我弯下腰,把膝盖放在了床上跨过了
她的双腿,把自己的身子完全贴近了她的裸体。她不敢注视著我,微微低下了头;
只是在她低下头以后,她看到了在我双腿间那支笔直挺立的巨兽,这让她的脸上
更红了。
「羞死了……」她咬著下嘴唇,把头往右边别了过去。
而我则是强行捏著她的下巴,接著又对著她的嘴唇吻了上去。起初,她紧闭
著牙关,不让我的舌头进犯她的口腔,可是在我一边亲吻,一边开始对她的身体
进行抚摸以后,她终于忍受不过,大方地张开嘴巴,迎接著我舌头的到来,同时
在她的双齿间,她的那条小舌头也在不断地回应著我的挑逗。
我把舌头退出了她的嘴巴,对她深情地说道:「夏雪平,我爱你。」
「羞不羞?我都不认识你呢!刚跟你见面,就已经被你给……给那样了,还
说什麽爱不爱的,你这人真讨厌!」
我抚摸著她的脸,她的额头,她的髮梢,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口。
「你说你叫何秋岩,对麽?」夏雪平看著我,对我深情地问道,「以后我们
还会再见面吗?」
「会的,一定会的。」我从上到下打量著她的身体,我想记住19岁时候的
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样子。看著她洁淨的娇躯,我对她问道:「你之前,就没有
自慰过麽?」
夏雪平犹豫了一下,然后紧张而娇羞地摇了摇头。
——没有怀孕、没有结婚、没有男朋友、甚至都没有自慰过。看来眼前的这
一切,都是对我的恩赐。
我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熊熊烈火,站直了身子以后,分开了她的双腿,托起
了她的屁股,用龟头找淮了她的处女地的位置,二话不说就直接往裡插。
她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地紧张,但脸上一时又流露出了喜悦的笑,彷彿早就期
待著这一天到来一般……
我的龟头轻轻往裡一探,瞬间就触碰到了她的处女膜;而我只要继续轻轻往
前一冲,在另一个时空的我的妈妈夏雪平,就要被我完成破处了……
我顾不上多说多想,直接把腰往前一送……
就在这时候,突然屋子裡刮起了一阵急骤的狂风,毫不留情地迎面扑来,气
流产生的巨大力量,直接把我从夏雪平的身上推离了很远很远……
我的眼前又是一黑。
接著,我浑身突然暖洋洋的,像是泡在温热的浴缸裡一样,只是这黑暗,让
我心烦又心慌。
外面的声音很是嘈杂,有人在著急忙慌地端著什麽东西,接著我听到了钢铁
敲击的声音,然后,一直有一个女人的痛苦的哭泣、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在我的
脑海中轰鸣……
也不知过了多久,全身赤裸的我似乎从一个洞口爬了出来,外面的世界特别
的明亮,且一片冰凉;接著我定睛一看,我被不同的大手正在托著我的双脚和屁
股——天啊,那几张手掌大得很,近乎一隻手掌就可以盖住我的小半个身子,就
好像电视剧、漫画和小说裡塑造的佛陀的手掌一样。难道我遇到佛陀入世了?
我内心突然充满了无比的紧张。只听见周围似乎有好多人在聊天的声音,他
们好像都在看著我,然后说道:「诶,是个男孩啊!居然还没哭,还眼睁睁地看
著我们呢……恭喜恭喜呀……」
还没容我反应,周围又是突然一黑……
而当我再睁眼,我正在一张双人床上,依旧是赤身裸体;而在我的身下,还
压著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因为就在我的眼前,是一对巨大的豪乳,而我的阳具
依旧坚硬著,正在女人的双腿间洪水犯滥的屄洞中,进行著活塞运动。
我下意识地把女人搂起来,然后吸吮著她挺立的乳头。
「哦……秋岩……好儿子!好儿子!就这样,对……肏妈妈……哦……肏死
妈妈了!好儿子真棒!」
妈妈……
原来我依旧是在跟夏雪平进行交构吗?我真的跟自己的妈妈正式地做爱了吗?
在我脑子裡,此刻并没有答案,而从心底里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诉我
「用力肏、再用力」,「用力肏、再用力」……
我鬆开了她的乳头,抱起了她的身子,满脑子剩下的只有无比的欲望。
「哦哦哦……儿子好棒……我的儿子……好棒啊……肏死妈妈了……妈妈今
后只给儿子肏……」
我搂著妈妈,抚摸著她的乳房和屁股,这时我才发现,我怀裡的妈妈似乎身
材要比之前发福了一些,丰满了许多。可我管不了那些,看著她仰著头、披头散
发,她的脸被她的长发遮挡著,我又忍不住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妈妈真骚
……妈妈之前还不让我肏呢!现在还不是成了儿子的胯下玩物了?」
「是妈妈错了……啊啊啊……妈妈不对……儿子妈妈错了……哦……啊……
哦……以后妈妈天天让儿子肏好不好?」妈妈听著腰,配合著我的抽插,上下抬
著那副大屁股。
我看著如此淫荡的妈妈,心裡别提多痛快了,我便继续对他说道:「妈妈还
说怕什麽乱伦之类的……被儿子肏得爽了,还不是一样吗?大骚货!我何秋岩的
大骚货妈妈!我真是爱死你了!」
而她一边呻吟著,一边对我说道:「啊啊啊啊啊……好棒啊……秋岩!好儿
子……肏妈妈肏得真爽……妈妈好后悔没早点让儿子肏……哦!哦!爽飞了!儿
子好棒……妈妈其实想跟你说一件事……其实你爸爸……你爸爸当初……也是跟
妈妈乱伦的……你的爸爸……哦……哦……其实也是妈妈的爸爸……」
一听这话,我突然愣住了?
「什麽意思?我的父亲不是何劲峰吗?」我突然把这句话脱口而出。
「对……对啊……哦……哦……你爸爸是何劲峰……哦……啊!可你哪裡知
道,何劲峰也是妈妈的爸爸哟……哦……我们母子俩……其实都是何劲峰的孩子
……所以……妈妈一直担心你的健康……这也是为什麽……你之前的亲姐姐在两
岁的时候夭折的原因……哦……哦……嗯哼……妈妈其实一直很爱你,你知不知
道?」
我彻底傻了,看著身前的妈妈,我连忙把身子压了上去,拨开了她的头髮…
…
只见在我胯下承欢的这个妈妈,不是夏雪平;那张脸,居然是美茵的脸——
四十岁时候何美茵的脸!
我成了美茵的儿子了?
「不!不对!美茵!我……我是你哥哥啊!」我连忙把身子往后退,可我的
阴茎似乎是在美茵的阴道里卡住了一般,动弹不得;而我的身体完全是在机械地
进行著活塞运动,我根本无法让它停下来……
而美茵此时却撑著身体坐了起来,笑著看著我,一手抚摸著我的脸,一手绕
过我的身子,推著我的屁股:「你不是一直想肏妈妈麽?继续……好儿子……我
的儿子老公……继续肏……只要给妈妈肏爽了……哦哦……别说是……啊……好
舒服——别说是想当妈妈的哥哥,就是让你当妈妈的爸爸都行……啊……啊……
儿子……秋岩……好老公……我的大鸡吧哥哥……好棒……好棒!」
此时的我,全身冷汗,我挣扎著只想大叫……
接著,又是一阵风,把我从四十多岁的我的「妈妈」何美茵身上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