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多P经验
(一)小妹
(本文里所谓的「小妹」,是已满20岁的在职女性,因为在公司从事接电
话、倒茶、寄信等杂事,所以一般都称之为「小妹」。)
同伙第一次多P,大部份是意外来的,比如一起去玩(尤其是出国旅游)、
去唱歌、喝酒,玩得太High,喝得太High,东搂西抱的。或是一起到有
KTV的motel玩呀玩的,很容易就搞上了,我还曾经遇过被几个女生扒得
一干二净的。
只有一次例外,我公司小妹因为接电话的关系,知道我很花,常常有不同的
女生来电邀约。有一次,小妹跟我聊天,突然跟我说:「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人家
做爱。」当时我只是笑笑的说:「给妳男友机会呀!没机会,就制造机会呀!」
她嘟着嘴说:「我没男友。」
过几天,我与女友在一起聊起这件事,女友就说,以前她工作的地方,老闆
与会计搞在一起,有一天会计还问她,要不要一起玩?当时她吓得赶紧离职。我
说:「那改天我们找小妹见习一下。」女友笑了笑。
我想,她可能在笑说:以前那个会计的角色,现在换成她了。只是这次有点
不同,这次是小妹主动提起。
快到週末,我跟小妹说:「我与女友去玩,缺一个摄影师,妳要不要去?」
她问:「去哪?」我就说:「去竹东北埔狮头山一带,要一整天。」她说:
「好呀!」于是约了会面时间、地点。
那天,我们兴高采烈出发了,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小妹很尽责,沿途也拍
了一些照。我们逛了北浦之后,本来预定路线是要往狮头山、南庄,但我想说,
若要去motel,至少也要三个小时,不能太晚去,于是建议到新竹南寮渔港
吃海鲜。
从竹东走快速道路,很快就到了南寮。一楼逛一逛之后,就上二楼吃海鲜。
很多人从一楼买了鱼到二楼给厨师煮,还要给餐厅工本费,那何不直接到二
楼点餐?东西绝对比自己买来得好。因为好料的,餐厅都先挑走了,何况我不内
行,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好坏。
我点了一堆海鲜,有鱼、有虾、有蟹,大家吃得不亦乐乎。我女友对我很殷
勤,总是剥虾子餵我,不然就挖蟹卵给我吃,然后边餵还边抛来暧昧的眼神与微
笑,我想,小妹看在眼里,大概也知道我女友的意思了。我不好意思都光是我一
人吃,于是也剥虾给女友及小妹吃。
吃饱喝足了,就出发啰!女友问:「去哪?」我说:「我累了,想睡。」女
友就说:「那就找个地方休息吧!听说西滨有一家『X金海岸』还不错,要不要
去那?」
小妹听了,有点憋扭,女友就说:「没关系啦,妳只要负责拍照就好。」我
也拍拍小妹肩膀,说:「就见识一下吧!」小妹笑了一下,点点头。
我们一行人到了「X金海岸」,check-in进了房间,里头设备是不
错,空间蛮大的,有KTV、有八爪椅,房间佈置,南洋风味。我与女友去过很
多次了,所以我进了门倒头就躺在床上,女友陪着小妹,好奇的东瞧瞧、西瞧瞧
的,大略介绍一下环境。
当她们走到床边时,我一把抓住女友往床里拉,女友应声倒在床上,我狂吻
着女友,她挣扎着……我一边吻她、一边摸她,一边脱她衣服……两人狂吻中,
很快的她已被我扒光,我也很快的脱去衣裤。可能吃过海鲜的关系吧,下体已涨
得像木棍、像钢铁般坚硬,想找个出处,逢洞就想钻入。
我摸了女友私处,已氾滥成灾了,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我找到洞口,用力
挺入,女友唉声尖叫的,一直唉唉叫,一下叫「爽、好爽、好爽」;一下叫「干
死我、干死我」;每用力一挺,女友就大叫一声,过程十分激烈。
运动了一些时候,可能也累了,到了中场休息,我俩终于想到小妹在场。我
看她站在床头,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我说:「小妹,来,坐在这。」她坐过来
了,我坐过去她身边,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轻抚着她的脸、耳与嘴,她没有逃
避。
这时我知道,她可接受我,于是我轻轻的亲了她,她也回亲了我。边亲我边
摸她全身,边脱她的衣服,直到她全身脱光,仰躺在床上。
我轻轻的吻她全身,她闭着眼睛,身体时而动而动的,我从她动的状态,很
快地抓到她的敏感带,我亲着她的下体,舌头很卖力地吸、吃、舔……她动得越
来越厉害了,我转身把我的下体放到她嘴巴,她手抓着它,嘴巴微张,我轻轻一
挺,进入她的嘴里。
女人很奇怪,没什么经验,却容易进入状况,除了牙齿的位置不太会处理以
外,其它的舔、含,不用教,自然就会。
我将她下体边吸、边吹(轻轻哈热气进去)、边舔,搞得湿答答一片后,我
再转身,将她的腿张开,轻轻插入……这时,我想起女友的存在了,我转头看见
女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边看她,边轻插着小妹,她偶尔转过头看我,看到我
在看她,她微微一笑,又转头继续看她的电视了。
我回过头看着小妹,只见小妹眼睛闭着,两手抱着我的身体,两腿张得开开
的,嘴巴湿湿的微微张开,轻轻地吐着气。我拥抱着她,亲吻她的唇,她也回亲
我,我舌头搅入她的嘴内,她也把舌头伸了出来,两人的舌头就这样搅来搅去。
我轻声问她:「好吗?」她点点头,下身却开始动了起来,一直往上挺,往
上挺,越动越激烈,好像恨不得将我的全部给吸入。
我知道,她爽了、享受到了,就要高潮了,我还是坚挺着往里头插,尽量深
入,轻轻的动作,怕影响了她的节奏。果然没多久,动作停了,她紧拥着我,我
也紧拥着她,然后轻轻亲吻她的脸颊与眼睛。
她睁开了眼,羞涩的对着我笑了一下,我对她眨一下眼,然后温柔地亲她的
鼻子、嘴唇。
两人亲了一阵子之后,我说:「我们去清洗吧!」她点点头。
这时,有人起身走动,我看到我女友走到浴室,洗浴缸。这是我与女友的习
惯,我们若想到外面的motell,总是会带着一块菜瓜布、一瓶「沙拉脱」
与一瓶「沙威隆」。我们去泡澡之前,一定用「沙拉脱」用力洗过一遍,然后用
「沙威隆」消毒一下,才使用浴缸泡澡。
我牵着小妹进了浴室,小妹见到我女友在刷洗,也跳进了浴缸,想要帮忙,
女友指着莲澎头说:「给妳沖水。」我就在旁边看着两个裸露的女人,一个刷、
一个沖洗着浴缸。
好不容易清洗好了,消毒好了,开始漏水了。两个女人一身是汗,我女友拿
条毛巾给小妹,小妹也赶紧拿一条毛巾给女友,发现我没毛巾,又去拿了一条给
我,三个人就这样目目相视,擦着身体。
忽然,两个女人笑了起来,我也跟在旁边傻笑。我想,他们可能在笑说:我
又没刷浴缸,又没流汗,还拿着毛巾跟着擦身体。我不管他们怎么笑,反正毛巾
给我,我就擦。何况,她们可能忘记了,刚刚在运动的时候,我流了不少汗。
两个女人就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拿东西、小解,刷牙,洗脸……好像无视于
我的存在。我已习惯了这种现象,女人,下面餵饱了,光着身体在你面前走来走
去,好像刚刚的事没发生过一样,也不会主动来亲一下,或言语慰劳一下、夸奖
一下。
浴缸的水漏得差不多了,三个人也都已沖洗完了,我就说:「走吧,一起泡
澡。」
我正要说的是,与两个没有敌意与妒意的女人在一起,真的很幸福,两个女
人依偎在身边,一个帮你擦肥皂,一个帮你沖水,你亲了一个,另一个也把脸靠
过来,要你亲她;你舌吻了一个,把气氛搞热了,另一个就偎在你身后,抚摸着
你全身。这就是为什么西方把这种现象叫做「lucky man」。
我真的很幸运,遇到这么好的两个女人。我也因此收心了许多,专心疼爱这
两个女人。以后的发展,有许多欢乐,与最终分手离开时的无奈,只能说,我们
很珍惜那一段在一起的时光。
那些点点滴滴,留着以后有机会再写吧!
(二)大哥的女人
以前,我在某市的一家企管顾问公司上班,当时有些企管顾问公司就类似现
在的讨债公司或代书事务所,只是比较合法化,有律师写诉状,有时候还要出庭
及强制执行等。有时也会有些客户委託办理一些事情。
我上班的那个地区龙蛇杂处,吃、喝、嫖、赌样样都有,也因为如此,我们
公司的业务涵盖了黑白两道。那时,我在那家公司任职业务员,也就是通称的业
务,必须招揽生意,然后与公司抽佣。
因为环境的关系,我的客户有贸易商、被倒帐的商家、黑道大哥、小弟、酒
场老闆、被骗的小姐等,不一而足。
我的个性喜欢与人聊天,一聊就没完没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将
心里隐藏的秘密说给我听,所以,听过许许多多的故事。孔夫子都说了,「食色
性也」,所以看多了、听多了,也不觉得天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有需求,就有
供应;有人得,就有人失。
有一天,一个女性友人带了朋友来找我,说她有个酒店想要出让,要我帮她
找找看,有没有人愿意承接。我们三人就到现场去看看,可能停业很久了,电力
被切断了,不过,那天还好,是白天,有些光线从隔板的缝隙透了进来。场地中
央有舞池,旁边有一些桌子、椅子,一看就是夜总会的样子,怎说是酒店,反正
是喝酒的地方,说是酒店也不为过。
我们拿着手电筒到处看了一下,可以想见当时花了不少银两堆积出来的。我
注意到吧台后面有一格格的间隔,里头有一些客户寄放的酒,瓶身贴着纸条,写
着主人的名字,一瓶瓶未倒完的酒横躺在那,等着主人下次莅临。那些都是很好
的酒,留在那里真的很可惜,只是,这家店没营业,酒的主人也拿不回去了。
过没几天,那位委託的客户(在此姑且称为凌姊)就会打电话来问进度,看
有没有人询问,有没有人去看过。说实在,要卖酒店不是那么容易,不是每个有
钱人都有兴趣。何况风声刚放出去,总是要有些时间去传播。所以刚开始一个星
期偶而一两人有兴趣,想了解一下。
可能也是拖得有点慢,也可能房租的压力,凌姊来电、来公司的频率越来越
高了,除了公事,有时候会一起去吃个饭,渐渐有机会聊了起来。
凌姐的外型属亮丽型的,皮肤白皙,大约172公分,体重大约五、六十公
斤吧,在女人当中,算是高挑的。动作很优雅,不太多话,有时点着烟,若有所
思的样子。我们有机会聊了一些,其实从我的朋友口中,我知道她是某大哥的女
人,我不得不佩服大哥的眼光、魄力及手段,不论大哥外表多台或多俗,总是有
办法把精美的留在身边。
我很少去过问女人的年纪、体重、家庭、交友、婚姻状况,问也是白问,问
年纪,她会说:「你猜」;问体重,她告诉你的是「理想的体重」;问婚姻、交
友,好的女人早有人要,死会一大堆,问了岂不断了自己的路?说实在,到现在
我不知道凌姊几年次,只知道她年纪比我大一些。
相处久了,渐渐地凌姊也关心起我的家庭与交友状况,我那时有个固定的女
友,有时下了班还会到公司来找我,我女友与凌姊会过几次面,一起吃过饭,彼
此也都还聊得来。
夜深了,我与女友会到託我卖的夜店(我称之为夜店,是因为里面没电),
我们持手电筒进入后,会点上蜡烛,两人饮着客人留下来的酒,然后做起爱做的
事。
以前我们偶尔会做一下,到了夜店的环境,那里的气氛,加上美酒,我们往
往边喝边脱衣服,边亲边玩,整个夜店就属于我俩。可以坐在椅子做,可以趴在
桌边做,可以躺在桌上做,可以进入吧台,模仿性侵服务生的游戏,也可以演出
吧女服务与挑逗贵宾的戏码。可以脱光光在舞池内曼舞,可以玩躲猫猫的游戏。
那段日子,是我与女友很难忘怀的欢乐时光。
终于有一天,夜店成交了,卖给了一个从事贸易的生意人。成交后,凌姊很
高兴的说要请我与女友。我说:「何不到妳的夜店去?反正成交了,那些酒不喝
白不喝,日后我们也不可能再去,算是去那里纪念一下。」
凌姊说:「那里没电,空气很闷。」我说:「我们常去,还好啦!」说到这
里,我女友脸红通通的,低着头不敢正视我们。
凌姊说:「我知道啦,楼下管理员有告诉我,你们常去那里一呆就是半夜才
离开。」
我说:「是啊!点上蜡烛,气氛很好,由不得就呆得久一些了。」
凌姊说:「好吧,既然你们不嫌弃,那我与小龄(我女友的小名)去买一些
小菜、点心。你先去,我们在那里会合。」
我进了夜店,点了一些蜡烛,为了通风,还把窗户打开一些缝,将酒杯洗一
洗,稍微佈置一下。不久凌姊与小龄回来了,买了一些烧烤卤味等的下酒菜,还
有一些冰块、水果。凌姊去酒柜挑了一些酒,有些是有颜色的,绿的、红的、透
明的,说:「待会我调鸡尾酒。」
我们边吃边喝边调边聊天,酒喝了一些,觉得有点热,脸上开始流汗了,衣
服也有些湿。凌姊看我有点坐立难安,于是说:「热的话就把衣服脱掉啊!大家
都自己人了,不要不好意思。」
我看了一下女友,女友也跟着说:「就脱掉吧,不然待会衣服都湿掉了。」
我脱掉衬衫,光着上身与女人喝酒。我的体质是很容易流汗的,就算是脱掉
了衬衫,汗还是不断冒出,流得整身都是,皮带跟裤头都湿了。
我站了起来,说:「我要脱掉裤子了。」于是就把西装裤给脱了下来,就只
着内裤。凌姊笑着说:「你还真大方,说脱就脱。」我说:「不然咧,等妳开口
喔,我的裤子都湿透了。妳看,这样不是很自然,很自在。」
女友听了,接着说:「哪有自然与自在?看你,那里绷得紧紧的(那时,我
喜欢穿子弹型内裤),我看干脆就全脱了吧,这样才自在。」我不晓得小龄是在
酸我,还是在挖苦我,还是真的觉得,我应该干脆全脱了。
我当时很犹豫,我与凌姊只是生意上的朋友,平时没有亲密的动作,甚至连
手都没碰过,在她面前光着身子,有点没礼貌。何况,她是大哥的女人,大家都
知道,大哥的女人不能碰的,被大哥知道还得了,会被「砰!砰!」。
我穿着内裤,跟在泳池差不多,应该还好吧!没想到凌姊说:「脱掉好了,
我是看多了,没关系的。今天你是主角,只要你舒服就好。」
我扭扭捏捏的,迟迟不肯脱掉。小龄忽然一把抓着我的裤头,要往下拉,我
忙着两手保护裤子,不要往下掉。居然拉扯间,还是会兴奋,小弟很快的涨了起
来,有时还从腿间探出头。小龄见到我的兴奋状,就不拉扯了,还把它给塞了回
去,拍一下,说:「乖乖。」凌姊看到这一幕,笑得都弯腰了,直擦着眼泪。
「乖乖」还真不乖,顶着内裤,就好像顶着帐蓬一样。凌姊、女友要我把内
裤脱了,免得难受,我还是坚持不要。凌姊说:「那我们来玩牌,输家任凭赢家
处置。若你赢了,你可以要求不脱。」小龄说:「好啊,这样最公平了。」
我心想,哪有公平?这种游戏最终的目的还不是要每个人脱光光,然后任凭
处置!
凌姊从柜檯抽屉拿了纸牌,很熟练地整理好牌,问我们玩什么?我女友说:
「捡红点。」我说:「排七。」凌姊说:「那些太慢了,我们来比大小。」
于是每人抽了一张牌,一起翻开。嘻,我最大!再来是凌姊,小龄最小。小
龄问:「那怎么办?」凌姊说:「问妳男友啊!」我笑了,笑得很开怀,刚刚她
要脱我裤,现在请妳自己脱,于是我说:「脱掉一件。」小龄把手錶脱了,放在
桌上。
这种游戏,大家脱得很快,没两三下已全脱光,再来是被要求亲我女友,我
女友要我摸凌姊……然后就是玩性器官了,反正就是报復来报復去。玩到被要求
插入某洞,气氛已搞热,总是会闹来闹去的,挑战一些高难度,于是就在几个洞
(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间插来插去,直到射出、舔净为止。
事后,三个人紧紧拥着休息片刻。不久,凌姊起身点烟,光着身体坐在沙发
椅上,似乎在想什么。我说:「凌姊……」她以食指比着嘴唇,要我不要说话,
然后,起身穿衣,我们也忙着起身,找衣服穿。
凌姊见状,说:「你们可再呆会,我有点事,我先走,你们慢慢玩。店里一
些东西,若你想要,就带回去。」说完,对着我们笑一笑,转身开门离开。
那天以后,我一直没见过凌姊,也没再连络过,交屋、付佣等都交给她的朋
友办里。后来听说大哥当上了国内某知名帮派的堂主,凌姊因为出脱了夜店,得
以松了一口气,后来好像出国了。
(三)妹妹的同学们
说起我的多P经验,还真是多咧!从小就生长在女人堆里,认识一堆妹妹的
同学、朋友;一堆表妹、堂妹的同学、朋友……因为我是家中少有的男性,所以
饱受上至曾祖母、祖母以及一堆亲戚的疼爱,过着要什么有什么、无忧无虑的生
活。
我家在北部某大专对面,开杂货店兼卖一些文具、书籍、邮票等的,同学、
老师上学前后,有时会到我家消费,所以,跟大家都很熟。祖父担任过村长,父
亲担任过议员、乡民代表等的,附近邻居也都相处得不错,常有串门子的客人,
一呆就是半天。
话说有一个週末,大妹带着几个同学到家里,说要住一个晚上,明早去观音
山玩,问我要不要一块去?我说:「好啊!反正明天我没事。」
吃过晚饭后,几个女生就挤在妹的房间里,吱吱喳喳的闹个不停。我们家可
能有点重男轻女,光是我的床舖(日式通舖)就有二、三十个塌塌米大,睡觉可
以滚来滚去,一字排开,睡十个人都没问题。妹的房间就小得多了,就是一张桌
子、一张椅子、一个衣橱、一张睡床,几个女生坐在床缘都显得有点挤。
我过去与她们聊一下之后,我说:「不如到我房间去吧,我们可以玩牌、下
棋。」于是带着她们到我的房间。
几个女生可能没见过这么大的房间,好像刘佬佬进大观园般的惊嘆:「哇!
书桌好大!哇!书好多!哇!还有钢琴!哇!有大沙发!哇!光是被橱都比
我的床舖大!哇!这是衣橱吗?哇!这浴缸(可容五、六人同时洗)是游泳池吗?
「
我不理她们,我从橱柜里拿出扑克牌以及一些棋类游戏,问她们要玩什么?
几个女生又吱吱喳喳的,有人要玩牌、有人要玩跳棋。我是奉陪的,随便玩
什么都可以,大家玩得很高兴,也罚得很兴奋。
到了洗澡时间了,我说轮流去洗,于是一个个轮着洗。来的时候,大家穿着
休闲服,洗完澡了,各个就都不同了,有的穿宽松的衣服,外加宽松的短裤,有
的就穿着睡衣;有的洗完澡,不着胸罩的,有的还是穿上胸罩。反正这些现象,
我是见多了,很习以为常的。
洗完澡的人回来掺一脚的时候,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香香的味道,那说是皂
香,又有点特别的香甜,跟我用同样的肥皂洗出来的味道就是不同。
大家玩累了,就一字排开,盖着棉被聊天。在我们家有一些习惯或者说是规
矩,就算是我妹的房间空着,我也不会去那边睡,或许因为那是女人的房间吧!
我妹呢,就算是同学来我房间睡,她安置好同学后,还是回她的房间睡。
我妹回房后,几个同学就聊着一些学校的趣事,妳一�色的,要小姐去结帐,小姐看我买的都
是不同颜色,就对我笑了笑,我说:「週一到週五,一天一件。」她笑得更开怀
了,连隔壁柜的小姐都跟着笑了。
「那,你怎么不买七件?」达柜小姐问。
我接着说:「週六跟週日休息,我女友只要看我穿什么颜色,就知道当天是
星期几了。」
遇到这么调皮的顾客,达柜小姐们都笑翻了,我顺势把我的名片分给她们,
请多多指教。她们看我是经营人员,就说:「怪不得你下午有空来买东西。」
我说:「是呀,因为这样,才有机会认识妳们。」
结完帐,小姐把提袋交给我,笑着对我说:「有空常来呀!」
「我会的,」我说:「希望下次来的时候,妳们还记得我。」
她们笑了笑,目送我离去。
第二天下午,我买了些零嘴,到达柜请她们吃。她们见我来,赶紧都跑过来
了。我说:「这些请妳们吃。」东西放着,我就走了。
才出门,达柜小姐就打我手机:「你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不多呆一会?」
我说:「妳们在做生意,不要打扰太久,免得妳们被楼主管骂。」
第三天下午,我又去了,这次空手。她们见我来,都围过来了。我说:「今
天再来买两件,週六跟週日穿的,妳们帮我挑。」
只见几个女生东挑西捡的,没问我的尺寸,也没问我的偏好,就挑了件红色
以及一件深蓝色的。我看到红色的,就问她们:「妳们知道若是穿红色的内裤,
代表什么吗?」
有人说:「幸运」;有人说:「花俏」;有人说:「好看」。
我说:「妳们说的都对,依我知道的是……」她们引颈等着我的答案。
「代表那天她可以!」说完,见她们满脸的问号。
我接着说:「一个女生若穿红色内裤去约会,表示当天可以做!」才说完,
她们「哇」的一声,一个达柜小姐说:「我们害你週六或週日没办法休息了。」
「没关系啦,能者多劳。」我笑着回答。
经过这次红内裤事件后,我与她们更熟了,不管有没有事,常常会打电话给
我。我都嘛开玩笑问:「今天有没有穿红内裤?」她们不是笑而不答,就是「有
啦,你穿」。我就说:「我可以,那妳可以吗?」她们就笑说:「别找我,去找
你的女友。」
有一天晚上,我电话过去,问她们几点下班?我去接她们,一起去吃火锅。
百货公司下班时间,等着接人的还真多,有骑机车的,有开车的,有站在门
口等的……这次我接到两个,其他的不是有事就是必须回家。
我与这两个达柜小姐,一个是卖领带的(小金、#住民、大约二十三岁),
一个是卖衬衫的(晓莉、大约廿六岁、一个小孩的妈、离婚、小孩给妈妈带),
两人在百货公司后面同租了一层公寓(公寓内分隔三个房间,都是百货公司的同
事),我与她们一起到西门町附近的沙茶火锅店用餐。
席间,我问两位女性要不要喝酒,小金说:「好啊,你能喝多少?」我说:
「啤酒大约两瓶,绍兴大约半瓶的量。」晓莉听了,就说:「你的酒量很小,你
很少交际应酬喔!」小金也说:「男人这种酒量,还想出来跟人家喝酒?你若来
我们族里,你会死得很惨。来,今天我教你怎么喝酒!」
于是要餐厅老闆啤酒一次来半打,小金先教我怎么倒酒,她拿起酒杯,对着
啤酒瓶一下子倒下去,立刻拿起,只见啤酒大约比半分满还多一些,但泡沫就在
快满溢出来时,消了下去。再来就是示范怎么喝啤酒,小金说,啤酒若是经过舌
头,是苦的,应该直接入喉。她拿起酒杯,稍微仰头,一饮而尽,然后要我学着
这样喝。再来就是示范不用开瓶器,开酒。她以两根筷子轻轻一打,酒瓶开了。
再来是,只要有任何的桌角或椅角,都可以开瓶。再来是,以牙齿咬着瓶盖,
居然也能开瓶。
那天,我真的是开了眼界,见识到人家是怎么喝酒的。小金与晓莉说了很多
很多的故事,不知不觉中,啤酒半打、半打的来了好多次,我虽然稍有节制,她
们也不太勉强我,但我还是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了,我知道我醉了,有史以来的第
一次喝醉。
她们看我醉了,问我要不要回去?我说:「我还没醉过回家的,不好吧?」
她们就说:「那回我们房间好了。」于是我们三人搭计程车回她们的公寓。
到了小金的房间,进门就是一张大床,也没别的空间,我就倒卧在小金的床
上。晓莉说,她去换衣服;小金说,她先去洗澡。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电视。不多久小金洗完澡出来了,身着有点透明的内
衣,没穿乳罩,奶形与奶晕隐隐约约,轮廓看得算是清楚。重点是,她穿了深红
色的三角内裤。我看了之后,暗自笑着,原来这妞『今天可以』。
她坐在床上,与我一起看电视,我朝着她笑,她也朝着我笑。我问:「今天
可以喔?」小金回答:「你说呢?」
嗯~~嗯~~我俩亲起来了。
我问:「妳这里有套子吗?」她从床头柜拿出了两个。打开一个,问:「要
不要我帮你?」她把我的衣服、裤子脱了,吃起了我的小弟。她边吃边脱自己的
衣服,然后用嘴巴就把套子给套上去了。小金躺了下来,要我上去,我才插入,
她就开始动了,屁股左右上下摇着,我不太动,她自己在顶她的敏感带。
动了一些时候,小金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声音与眼神有点怪异的躲着
我,我猜可能她男友来电。挂断电话后,她说,她有事要出去一下,然后去敲晓
莉房门,要晓莉过来陪我。晓莉过来后,看我光着身体,还戴着套子,笑着说:
「做一半喔?」「嗯,人家还要……」我撒娇的回答。
晓莉躺了上来,把我的套子给拿掉,又亲起了我的小弟。这个晓莉服侍的功
夫更是高一筹,用舌头舔遍我全身,然后用乳房在重点部位轻轻点着你……做完
之后,我问:「小金去哪了,怎么老是那么晚出门?」晓莉似乎不太愿意回答,
只是说人家找她,有事去一下下。
有了这么一次之后,我在午夜时分,若没地方去,就去找小金或晓莉;小金
不在就找晓莉,总有一方在。有一天,小金电话又响了,小金问:「去哪?」然
后又出门去了。
我问晓莉:「小金是否在兼差?」晓莉见纸包不住火,只好承认是。因为小
金比较年轻,身材又好,生意还可以。像她,有一摊没一摊的,只能加减做了。
从小,我就立定三决心:『不赌、不烟、不花钱玩女人』,也因为如此,我
很少有机会认识一些『上班』小姐。自从认识小金与晓莉以及另一室友,并且偶
尔一起生活之后,渐渐的对特种行业有了一些了解。
上班小姐看似光鲜的外表之下,一般人的感觉她们好像是从事『没本钱』的
行业,躺着就可以赚钱。其实,她们投入的是很现实、很冷酷、很竞争的行业。
小姐来来去去,光是身上的化妆品、髮型、衣饰,都是很高额的消费。
我们很难想像,有多少女人分食这个市场?花得起钱的哥爷们,又有几个?
加上*陆、*南来的,个个会玩、敢玩,俗又大碗;高档一些的,还有远远
从东欧来的金斯猫,论身材、论气质、论肤色、论专业,根本就不是她们的对手。
所以,接客的价钱,几乎是直直落,有时候连续好几天静悄悄的,因此,到最后
只要有Case就接,价钱就再说了。
别以为她们个个都是月入数万甚至数十万,那些只有少数可以达到,大部份
人为了生存,白天必须有一份『正职』,至少那些收入能维持起码的生活。这些
正职有的是达柜小姐、有的是上班族、有的是还在上学……
故事说到这,大家看了不知有没有不耐烦?说是多P却是分开做,没有搞在
一起。我认识的那些朋友,很多在兼差,有时候应客户要求,两人或三人同时服
侍一个客人,她们之间,早已培养了很深厚的默契。
要全都玩在一起,是轻而易举的,可是,可能她们把我当成朋友吧,不会把
关系搞得很混乱、很复杂。她们还是很重伦理,小金永远是第一优先,对外也都
说小金是我女友,我是小金的男友,不会说我是她们共同的男友。
那时期,我经常去她们的公寓,混在她们那一堆里,很容易就能享受噼腿的
乐趣。性,对她们而言,就好像我们之间握握手、拥抱一下那么自然。这篇文的
P是噼腿的噼,交代得过去吧?
(十)宜君
***********************************
以下剧情,纯属虚构,若与实际雷同,那些都是巧合。
***********************************
(续九)
这段邂逅,有点难写,本来不想写,没想到第九集才发表了不到一天,就被
色伯发现她的存在。的确,她就是色伯形容的,很安静的那种,说话轻声细语的,
全身白白净净,尤其脚趾,保养得宜,总是干干净净,而且肯花很多时间慢慢修
剪及按摩,并抹上漂漂亮亮的指甲油。
自从我与小金、晓莉混熟之后,我不介意她们的兼差行为,反而提醒她们注
意自身安全,教导她们应养成储蓄习惯,赚了钱要存起来,买一间自己的房子,
将来找个好老公嫁。有时候,工作不顺,或心情不好,我会问一下情况,然后安
慰她们。因此她们把我当成好朋友,给了我公寓的钥匙,免得我去了,她们正好
不在而白跑一趟。
公寓有三个房间,我问过小金,另一个房间住的是谁?小金说:「楼下饰品
柜的小姐,叫做宜君,是晓莉的同乡同学,未婚,有男友,是那种多金的哥们,
好像都结婚了,名錶、名包、名饰都是他们奉献出来的。怡君很照顾我们,房租
大部份都由她缴纳,偶尔缺钱,还可找她週转一下。她已买了两间套房,出租给
人,自己还是与我们住在一起。她说习惯了,而且住公寓,彼此有照应。」
我再追问,终于釐清她们三人的关系了,宜君与晓莉是同学,一起上台北工
作。因为晓莉一直状况不好,有阵子常闹自杀,又有小孩,所以她负起照顾晓莉
的责任。晓莉与小金是邻柜,公寓有空余的房间,小金刚去上班时,刚好也是要
找房子,于是就住了进来。
我问小金:「平时她兼不兼差?」
「偶而也兼一下。她跟我们不同经纪,价码很高,光是吃个饭,起跳就是万
元;接之前还要先问对象是谁,不顺眼的对象,价钱再高也免谈。」小金吸了口
烟,嘆了口气,接着说:「哪像我们,只要有人叫就接了,哪有挑的份?以前,
晓莉也是做高档的,可是自从生了小孩之后,体型变了、气质没了,越做就越低
档。」这时,我才知道晓莉感情的坎坷,她根本没结过婚,却为对方生下小孩。
「那么宜君知道我们间的关系吗?」我问。
「宜君私下跟我说过,自从你出现以后,晓莉似乎变得比较积极,看得比较
开一些。你的个性很开朗,我们都很庆幸你可以帮忙照应一下晓莉,很怕晓莉会
躜牛角尖,再度想不开。」
有时候我去浴室时,会遇到宜君,她见到我,总是笑笑的,偶尔会道一声:
「嗨!」我也笑笑的问候:「没出去呀?」「嗯」就是她一贯的答案。说是嗯,
过没多久还是看她打扮整齐,出门去了。有时候,经过她的房间,若房门没关,
可见到里面佈置得很典雅,还有衣橱、沙发、化妆台等,是三间房间里面最大,
也是唯一的套房。
有一天,小金问我下週一中午有没有空,宜君邀请大家一起去新北投泡汤走
春。宜君邀约之前,应该都已乔好小金与晓莉的假了,我工作比较自由,当然有
空。于是那天我开车去她们的公寓接她们,一行人出发到新北投的春#饭店,进
去之后,外头看起来不是很大的饭店,到了里面,才知是一家很有质感的温泉饭
店,处处见用心。
到了那里,刚好中午,宜君定了四人房及四份怀石餐,在房间用餐。进了房
间,是日式装潢,铺着褟褟米,外头放着一张长形矮桌子,有四个坐垫。后面有
拉门,拉开就是两张大床。旁边有一个很大的花岗石砌的浴池,浴池后就是很大
的落地窗,可看到外头风景,饭店可能为了遮掩,玻璃窗外密密麻麻种了竹子,
浴池边整齐的铺了白色的鹅卵石,壁上及四週佈置了许多绿色植物,感觉绿意盎
然。浴池早已漏满了温泉水,上头事先已撒了些红玫瑰花瓣,漂在浴池上。
怀石料理的用餐,上菜上得很慢,而且东西都是一点点的,有些我一口就吃
掉了;然后,还要等老半天才送来另一道菜。宜君请侍者送来温的清酒,然后祝
大家今年万事顺利。席间,大家聊了起来,小金与晓莉点着烟就吸起来了。
宜君似有所悟的问我,为何定那三不?我没跟宜君说过,可能是小金或晓莉
跟宜君聊天时说的吧!
我说:「不烟,是因为我不适合,以前有朋友强要我抽烟,说不抽烟不算男
人,还去买最淡的凉烟,教我抽。可是我抽了一口,呛到了,发觉是苦苦的,有
点辛辣,哪有凉?从此后,我不抽烟了。这辈子,就是那么一口,但我不反对人
家抽。至于不赌,是因为我看过许多人沉迷于赌博,终致倾家荡产;至于不花钱
玩女人,是因为我觉得男人办事让女人爽,有时候搞得精疲力倦,很辛苦耶!哪
有还要付钱的道理?没有收钱就不错了。」
说到这,几个女人同声说,哪有这种道理?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再怎样还是
女人吃亏。男人办完事,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堆滥帐,让女人去承受、去收拾
……
她们很不认同我这种说法,我耸耸肩不再争辩,反正这是我的原则,又不是
她们的。何况,若每个男人都这么想,她们的兼差收入岂不都中断了?以后还是
少提这三不,自己知道怎么做就好。
她们见我无言了,就不再争辩。
菜上了五、六道后(看menu好像一共大约十三道),宜君问小金及晓莉
要不要先去泡澡?小金说:「好啊!」就拉着晓莉到池边去,脱了衣服,沖洗身
体,然后一起坐入浴池。
宜君跟我说:「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约她们一起泡汤,顺便聚一聚。」
「那,妳也一起去呀!」我说:「我呆在这就好。」
这时,女侍者送菜进来了,她们可能受过训练,眼睛不会乱瞄,脸上还是挂
着往常的微笑,说声:「请慢用!」就低调的退出房间。
宜君对侍者说:「待会上菜上慢一点,我们打电话给柜檯,你们再送来。」
说完转身对我说:「泡汤前不要吃太饱,泡完汤休息一下再吃是最好的。」
然后就迳自脱起了衣服。
我交过女友无数,从没看过这么美丽的身体。这种身材,好像只从杂志上看
过,皮肤非但白皙、白里透红,身上无一点赘肉,凸凹有緻,看得我都愣呆了。
小金与晓莉料到我会有如此反应,就起身说:「看到天使般的身材了喔?这
样才叫做完美的女人!Trustme,youcanmakeit!」还跟我
烙起了英文。
我傻笑着,扶着我的头,指间按摩着我的太阳穴,有点不可思议。
「下来呀!」小金与晓莉兴奋的同声喊着。好像是在告诉我,我要把握这种
好康的机会。
我脱了衣服,也顾不得要不要先沖洗了,直接坐到池里去。
小金与晓莉来到我身边,轻声地对我说:「你卯死了,宜君竟然愿意与你一
起泡澡。待会我们帮你安排……」然后两个人就拿着水杓帮着我沖水。
沖呀沖的,我的老二早已挺立了,两个女人就嘻笑的说:「美女当前,请起
立、站好,请抬头挺胸!」然后就把毛巾挂在我的老二上,小金惊唿:「哇,硬
得可以挂好几十公斤了!」
宜君与晓莉『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宜君说:「是喔?妳挂上去看看,看
挂不挂得住?」
「我跟晓莉都挂过了,没问题!Noproblem!」小金又烙起英文,
说得大家都笑开怀了。
「宜君,妳要不要挂挂看呀?」小金捉挟的问。
「去,去,妳们觉得好用就好!」宜君说。
「好啦,妳就让他挂挂看嘛!妳看他的样子,好像没跟美女做过!」
宜君没再说话了。
我想,她们是在给我送作堆喔?未免也太明显了。不过,美女当前,不动心
真难,我的心蹦蹦跳着,越跳越急。
小金与晓莉要我们到房间里去,然后,她们两人就站在门口欢送我们:「请
新郎、新娘进入洞房。」
我牵着宜君进了房间,再来,就听见小金与晓莉笑嘻嘻的打电话给柜檯说:
「可以继续送餐了。」
我飢肠辘辘的抚着、吃着、舔着眼前的美唇、美舌,美乳、美豆、美腿、美
鲍、美指。我尝试各种体位插着她,她轻声叫着、唿着。我抱起她,她勾着我的
身体,就这样运动着。我把门拉开,抱着宜君边做边走了出去,在小金与晓莉面
前绕了一圈。小金与晓莉开心的双手打着拍子,同声唱着:「嘿咻,嘿咻,洛盖
咻,洛盖咻……」,然后两手比着拇指,挥舞着。
宜君屁股不断地顶、不断地动,好像高潮就要来了。我把她放了下来,就在
餐桌旁,我用力地插着她,只见她双眼紧闭,屁股不断迎顶着我的老二,两人的
动作越来越快,我射出了……深深的射在她里面。宜君阴户顶着我,还在不断摩
擦。不久,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此时,听到敲门声,然后房门开了,女侍送菜来了,见到餐桌旁两人还光着
身子叠在一起,不知该进来还是该把门关上,也愣在那边,只说了声:「对不起!」
小金与晓莉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跑到门边把东西接过来,然后把门给关上。
两个女人哈哈大笑,说:「那个侍者一定到处去说了!」
自从北投温泉走春之后,我与她们之间的关系更紧密了,尤其与宜君做过之
后,我总是念念不忘她那美丽的胴体,一有机会,老是想一亲芳泽。我与宜君也
常偷偷的外出约会,跑遍了台北地区的汽车旅馆或温泉。
有时候,我感觉我在那个公寓的身份有点奇特,我是小金的公认男友,却是
公开与晓莉共享。宜君为了不把关系搞复杂,静静的不表示什么,却是我当时最
重要的女友……
(十一)马来之旅
我在一家公司任职业务经理,底下有一些业务员,大部份都是女的。说到这
里,可能又有一堆人要羡慕了。先别羡慕太早,置身其中,你就会知道,女业务
员当中,素质、动机、背景各有不同,要管理好,要让她们有向心力,没想像中
那么容易。
一堆女业务员在一起,争风吃醋、争奇斗艷是难免的。有一天,我与一位来
应徵的女生在会客室面谈,这位女生打扮得比较现代,窄衣短裙的,我与她聊得
有些愉快,因为会客室是玻璃门窗,从外头可见到里面的情况。
一位资深业务员(美莉),她已快从业务主任晋升襄理了,已婚,大约35
岁,一个孩子的妈,身材与脸蛋是属于比较妖娇的。因为她老公时常来办公室找
她或接她下班,我若有空,会打一下招唿、聊一下。因为大家都很熟,我在外头
也有一些女朋友,所以从来没打过美莉的主意。
我看见美莉从窗外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我想她可能有事找我,于是把门打
开,问有什么事?才打开门,美莉就大声说:「经理,你是有老婆的人了!怎么
跟美女聊那么久?」
「喔,我忘记了!」我摸着后脑勺说。
「那你怎么从来没有私下跟我们聊得那么久过?」美莉有点吃味的说。
「喔,那时,我又想起来了!」才说到这,听到的人都笑了,包括那位面谈
的美女(婷华)。婷华也因为如此,喜欢我们办公室的气氛,而加入了我们的行
列。
那一天之后,我才发觉原来美莉会吃我的醋,莫非……那是我是从来都没想
过的,何况我与她的老公那么熟,若事情穿帮了,岂不尴尬?所以,我一直避开
与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自从婷华来上班之后,大家都记得会客室的那一幕,公认我很欣赏婷华,因
为只要看到她,我就把大大小小老婆都抛到脑后了。婷华对此,既不承认也不否
认,反正大家说什么,也未必是什么。我呢,乐得有一位美女陪着,反正大家说
是,我若说不是,大家也不相信不是。
婷华展现出她的亲和力以及她的企图心,短期间,业绩很快就跟上进度,甚
至还有些超越。大家都归功于我的特别辅导。可是说实在,美女当业务,天生就
赢人家一截,只要敢穿、敢要求,哪个男人看到美女不心动的?同样在买,当然
跟美女买了。
有一天,美莉出面邀约一起去马来西亚渡假,五天四夜的行程。美莉报了她
的12岁儿子(小铭)、她妹妹(美华,大约30岁,已婚),和她的邻居(丽
玲,大约38岁,已婚),我们单位有五对配偶参加,加上我以及婷华,刚好可
以组成一团。
在安排住宿时,我才知道原来美莉带小铭参加是要与我同宿的,不然的话,
让我单独睡一房,会给我制造机会;若让我跟婷华一对?那还得了!私下怎么往
来,没人知道,出国公开成双入对,回来后,岂不又多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小老婆?
经过美莉巧妙安排,美莉与美华一间房;丽玲与婷华一间房;我与小铭一间房。
对此,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用心。
出发到马来西亚吉隆坡后,我们第一天的行程是吉隆坡市区观光,当然附带
一些採购的行程。晚上,我们住吉隆坡市区的饭店,晚上没事,我就带她们去双
子星及夜市逛逛。回饭店,大家就按原先的安排定位,我与小铭回饭店房间。若
我一个人或是与熟人睡,我有个习惯,就是回到房间就把上衣及外裤脱掉,只着
短裤,我觉得这样最自在了。
当我把上衣都脱掉时,小铭一直盯着我看,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就不理
会他。到了要睡觉时,小铭说要去找妈妈,我打电话给美莉来接小铭,美莉过来
后,看到我光着上身,她和小铭一样的眼神,盯着我胸部看。小铭说他要过去与
妈妈睡,我想小铭还是不习惯与陌生人睡一房。美莉没辄,只好把小铭带回她们
房间。
从此,我的马来西亚的四个晚上,都是我一个人一间房。美莉带回小铭时,
可能有点懊恼,百密总有一疏,还是让我有了单独的房间。不过还好,她的邻居
丽玲与婷华一间房,由不得我们晚上藉机私下往来。
第二天早上,大家在饭店中吃早餐时,其他成员有配对的,大都各自带开用
餐。我与美莉一家人与丽玲以及婷华就围在一桌一起用早餐。美莉对着大家说,
小铭发现经理的胸部是C罩杯。大家听了都很好奇,都盯着我的上围看,连我自
己都觉得未免太夸张了。
我问:「何以见得?」美莉说:「我教过我儿子各个罩杯的大小,A罩杯,
摸上去,就是一手平平的;B罩杯,就是一手刚好可以掌握;C罩杯就是一手满
满无法掌握……他可能发觉经理的胸部,他一手无法掌握吧!」说完,大家哄堂
大笑,原来是这么回事。从此,我的『C罩杯』成为大家笑谈的话题。
自从C罩杯事件让大家笑开了之后,美华私下跟我说:「我老公也是一样,
胸部满发达的,且有胸毛,可以躺在他的胸前数毛。」我说:「喔,那妳很幸福
喔!」说完,她笑笑的没再回话。
路途中,我问美莉有关美华的状况,美莉说:「美华的老公开了好几家三温
暖,整天沉迷于三温暖,有新小姐来都是他优先……」
我与美华间似乎有着暧昧的默契,行程中两人的眼神总是默默地交会。我见
过类似这样的眼神,了解她的心境,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三天,我们移师云顶高原,坐着长长的缆车上山,到了山上,一片不是饭
店就是赌场。导游先让我们Check in,若是不想赌的,可以呆在自己的
房间,或是到处去逛逛。我是不赌的,所以就到处去逛了。
在逛的时候,我遇到了美华,我问她:「不去试试手气?」她说:「不了,
以前常去澳门、拉斯维加斯。」然后问我:「怎不进去赌一把?」我说:「我只
看,不赌。」
我与她到处晃了一下,到了比较无人之处,我试着牵她的手,她赶紧拨开,
说:「不要在这里,被人家看见了不好。」我说:「那我们回我房间?」她默不
出声。我知道,她在找机会遇到我,我也在期待遇到她,现在碰巧遇上了,就要
产生火花了。
我把她带到我的房间,两人一触即发的拥抱在一起,好像失联许久的情人相
逢般,热烈地亲吻着、热爱着……
完事之后,她脸趴在我的胸前,一手玩弄我的胸毛,有时候还亲吻一下我的
乳头。当中有电话拨进来,我当作我不在而不接。我们默默地享受了一个下午,
到了晚餐时间,才依依不捨地分开。
我问她:「回台北后可以再连络吗?」她点头表示可以。我说:「妳先去餐
厅,然后若有人问起,妳就说里面太吵杂,妳身体不舒服,到外面透透气。我则
是说在赌场及游戏间到处逛,然后回房休息。」
到了餐厅,美莉就追问我,怎一个下午都没见到人?我就照着与美华的约定
说。美莉不太相信,就说:「我整个赌场都找遍了,就是没见到你。你鬼混到哪
去了?老实说,没事。」
我还是很坚持:「就在赌场里啊!可能人太多,妳没发觉。何况我又不赌,
东看看、西看看的,看到好奇的就呆久一点,不好玩的,我就一闪而过。」美莉
还是有点疑心地观察着我与美华。我相信,美华一定也被她追问过。
我与美华的眼神不再是公然的接触,而是刻意避开。晚上大伙去看了场秀,
席间,美莉把美华的座位隔离我远远的,让我跟小铭及婷华坐在一块。我偷偷的
问婷华:「今晚可以来我房间吗?」婷华说:「不方便啦!丽玲与我同房,她会
跟美莉说的。」
美莉好像扮演着纠察队,随时在防范我们之间的感情走私。我无言以对,只
好接受这个事实。
第四天下午,一群人跟着导游去坐渡轮,到了离岛,是一个渡假岛屿。我们
Check in之后,晚上,大家就在游泳池旁、喝酒、聊天。那天,月很亮,
我一个人漫步到海边,沿着沙滩,边赏月,边散心。一个人觉得无聊,于是掉头
往回走,在阶梯上,遇到了丽玲。我跟她打招唿:「嗨!去逛逛呀?」「是啊,
想说去海边走走。」丽玲答道。
晚上,让丽玲一个人去海边,不太放心。毕竟这个团,我的职位最大,该负
起照顾的责任,虽然她是我单位业务员的邻居,我还是希望这趟旅游是平安的。
于是我说:「我陪妳去。」丽玲有点不好意思,我说:「不要在意,出来玩,
安全最重要。」于是两个人漫步在月光下。
两个人,在沙滩上边走边聊了起来,原来她早知道我,美莉有跟她提过。我
说:「她一定说我是风流仙,到处留情。」「才不是咧!她说你是风流鬼,到处
拈花惹草。叫我顾着婷华,不要让你有机可乘。」
「我就知道,她安排妳跟婷华一室,我就心里有数了。」我说。
「那你跟婷华真的有一腿?大家都在猜,可是没有人能够证实。」
「妳说呢?」
「我也不知道,我倒觉得你们两个蛮登对的。」丽玲迂迴的回答。
「我也不知该怎么说,倒是现在有机会与妳走一走,聊一聊,也是不错。」
「嗯。」丽玲沉默了。我们两人安静地沿着沙滩走着。
我牵她的手,她紧紧地握住。虽然我们第一次亲密地在一起,透过指间的交
流,那种微妙的感觉却是迅速且直线地加温。与已婚之妇,只要牵得到手,只要
她有回应,并确定你是安全、守密、不会死缠滥打,就可以上了,这一点我十分
清楚。
我把她给拉靠近,她靠着我的胸膛依偎着,我牵着她走到椰树下,亲了她,
她也回亲我。我把手伸进去抚摸她的胸部及阴部,她也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抚摸
我的老二。
两个人激情的找不到地方可以躺下(我们怕身上沾了沙子,会被发现),于
是我把她的内裤脱掉,放到我的口袋;把裙子掀开,我要她稍微趴着,手扶着树
干,我脱下裤子,从后面进入。才插没几下,我发觉有人沿着海滩走过来了,于
是匆匆放下她的裙子、拉上我的裤子。
两人当作没事般的看来者是谁,原来走过来的是别团的情侣,我们不认识,
两个人才松了一口气。丽玲说:「刚刚好刺激喔!」「是啊!要不要继续?」我
知道她尝到甜头了。「不要啦!你看,陆续有人下来散步了。」我看到后面陆陆
续续有些人下来海滩。
我说:「那么,待会我去找妳?」「不好啦,婷华在,不如我去你房找你。
我就跟婷华说我去找美莉。「丽玲委婉的说。
「没关系啦!我知道婷华,妳放心,她很开放的。」
我见到丽玲两眼睁得大大的,然后发出诡异的微笑,说:「好吧,你知道我
房间号码吗?你一定要保密到家喔!」
我笑着拉她的手,把她拥入怀里,亲了她一下,说:「你放心,没有人会知
道的。」丽玲说:「我回房去了。」然后我把她的内裤还给她,她笑了笑,随即
塞入她的随身包。
我走回游泳池畔,婷华与美莉姊妹以及同团的一堆人还在聊天,她们问我去
哪了?我说到沙滩上散步。「有没有艳遇呀?」美莉问。「哎,月色是挺美的,
只是身边少了个伴。感觉月亮都在笑我孤单呢!」我把以前写的诗句都用上了。
我们再聊了一会后,美莉说早点睡,明天一早还有些活动。我说:「对呀!
一早的日出应该不错。谁要陪我看日出?「没人回答。我耸耸肩,当作我没
问。
美莉跟着我们一一回房(美其名是跟,其实是押),先确定我回到房间,然
后还跟我说:「待会打电话给你。」我说:「我累了,洗完澡我就想睡了,睡死
了我是听不到电话声的,还是不要来吵我。」然后美莉母子与美华送婷华回房。
洗完了澡之后,我打电话给婷华,说待会去找她。婷华说:「可是……」我
说:「我打点好了,没问题,我随后就到。」
过了一阵子,大家差不多都就寝了,我拨个电话给美莉,说:「好无聊呀,
要不要过来陪我呀!」美莉连声说:「屁、屁,我小孩与我妹妹都在,我怎能过
去?」
「人家很无聊欸!」我撒娇的说。「不然,你过来玩牌、聊天好了。」美莉
没辄,只好这样说了。我听到美华细声跟美莉说:「不好啦,有小孩子在!」美
莉只好赶紧「喂、喂」了两声,怕我把电话挂上,人就过去了,于是说:「美华
说不好啦,该睡了。你就早点睡吧,不吵你了。」
挂完电话,我知道这样妥当了,于是去婷华的房间敲门。
进入房内,婷华与丽玲笑着迎接我,从她们的眼神与笑容,我知道她们已沟
通过我与她们之间的关系了。我手拉着丽玲、亲着婷华,三个人滚在一张双人床
上。这时候,什么话都不必多说,就是大家一起享乐,做完今天,天晓得明天还
能不能继续……
我就在她们的房间一直玩到天色将亮。我邀婷华与丽玲一起去看日出。海岛
上的日出,很像台湾东部海岸的日出,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看完日出之后,我们
在海边走走、聊天,然后到餐厅用餐。
美莉见我们走在一起,就问:「你们去哪了?」
「看日出呀!我先到海边,然后见到她们俩走来,于是就一起看日出。海边
好多人,大家都起得早。」我故意这么说,以消除她的疑虑。
用过早餐,休息一下后,导游带我们去浮潜、坐香蕉船、玩水上摩托车,并
在沙滩上BBQ、烤海鲜。这段期间,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深藏不露,怕被发觉彼
此间的关系。在用餐时,我刻意避开三个与我有过关系的女人,只与小铭及美莉
以及其他团员比较热络些。
想想,老天爷也真会安排,让我到马来西亚渡过这么美好的假期,听说马来
西亚人可以光明正大娶四个老婆,我觉得我好像蛮适合移民到马来西亚居住。
下午,收拾好行李,我们踏上归程。搭船再搭车到机场已经天快黑,回到台
北都已经是半夜了。
回程中,我一直与三个女人保持距离,以免被识破。我没留下美华的联络电
话,想说找美莉就可以找得到,没想到回台北之后,我向美莉探听美华,美莉就
推说美华很忙,不要去找她。至于美莉的邻居丽玲,与我只是一夜情,她的年纪
有点大,我不打算与她连络;至于婷华,我与她一直维持着若即若离、可有可无
的关系。
美莉呢,和以前一样,我与她保持着上司与下属的关系,还是常常听到她娇
嗔地说:「经理,你这么闷烧,怎么老烧不到我?……」
我心里在想:「是呀!我是不敢点火,深怕起了火,燎了原。可是,我又不
能明讲……」
(十二)最后的一次舞会
我之前有一位女友(瑞玉),从事贸易,公司设在承德路,未婚,年纪大约
35岁,身高大约156,体重有60多吧!算是有点胖。气质算是东方美,长
长的头髮,还会弹点钢琴(以前当过钢琴教师)。事业有点成就,产品专销欧美
等地区连锁超市,五金类的某项商品,市佔率很高。在天母附近买了三间房子,
一间给妈妈;一间给妹妹(瑞华,大约32岁,与瑞玉一起创业,未婚),预售
屋,还在盖;一间自己的,目前与瑞华住在一起。
那阵子,我晚上参加一些聚会或受邀去讲课,瑞玉常跟着我,说是想认识我
的一些朋友或参加一些活动,还不是想要散会后,我载她回家路上的相处。我们
在车上聊了许多,有时候若还早,我们会开车从天母上阳明山遶一下。
与一个三十几岁的单身女人经常单独在一起,说没事,谁相信?其发展不外
乎:第一次男的送女的回家,边开车边聊,男的送到女方家门口,还意犹未尽的
在车上继续聊着;第二次,女的邀男的到她家坐一下,喝杯咖啡,或喝点小酒,
聊啊聊的,两人就亲上了、搞上了;第三次以后,两个人就出双入对,黏在一块
了。参加活动的成员,看在眼里,虽不明说,大家心照不宣,知道是怎么回事。
久而久之,大家对瑞玉还以「嫂子」来称唿呢!
女人的性,比较被压抑,尤其号称女强人的性,更是不敢放肆。深怕一不小
心,走火入魔,坏了形象、坏了事业。她们最怕死缠滥打;不然就是想要减少几
年奋斗的男人。
我问瑞玉:「难道以前没性需求?没性对象?」瑞玉告诉我:「在台湾是有
追求者,但我必须保持距离,因为我不确定是否会嫁给这些追求者。」
「那么,在国外呢?」我问。
「国外是有一些男友,有美国的、*东的、欧洲的。因为参展认识或生意认
识。比较有交情的是*东的,老想娶我,但我怀疑,他是要找我去当小老婆。」
瑞玉拿那个*东男友的照片给我看,很帅、留着鬍子,感觉很成熟。
瑞玉接着说:「他的年纪比我小,是从事贸易的。家族是阿*的贵族。」
「从外表看不出来,年纪比妳小,不过若嫁给这个人也不错啊!既帅、家世
又好。妳可以少几年的奋斗。」我半开玩笑的说。
瑞玉好像陷入沉思,默默无言。我从后面轻轻搂着她,亲着她的脖子。她转
过身,紧拥着我,深深地与我吻着。「我……好爱……你……」边亲、瑞玉边说
出:「我……不想……离……开……你……」说着说着,泪珠滚了下来。
我是不捨,但她终究还是要嫁人,我已婚,不可能娶她,我不能那么自私,
耽误她的青春。那是老天给她的机会,她应该要把握。我亲着她:「有这么好条
件的人想娶妳,妳要好好考虑,就算去那里当第四老婆,都比这里好。」
从此以后,她不再提*东男友的事,可是对于性,她更开放了,好像已豁出
去,什么地方、什么事都可以做。有时候,瑞华在家,我们照常在客厅就做起来
了。有时候她会邀瑞华陪我们一起喝酒、聊天。瑞华的个子比较高,平常有去某
健身中心运动,所以比较健美。个性也比较豪爽、直接,对于姐姐说的话是言听
计从,服服贴贴的。
有一天,瑞玉喝醉了,很语无伦次的,又哭、又闹、又吐。我与瑞华就忙她
一个人,也不知该怎么办,吐得我们三人全身都是。后来比较安静一点的时候,
瑞华与我扶着瑞玉到浴室沖洗。
对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我还真是没辄,全身软趴趴的,抓住这边,她从那
边熘了下去。我扶着瑞玉,要瑞华脱她的衣服,一件件脱掉之后,瑞华以莲蓬头
沖洗瑞玉的身体,沖洗中,很难避开我的衣服,所以我的衣服也湿了。
我看着瑞华,瑞华也对着我笑了一下。瑞玉有点醒了,对着我说:「来,你
们在一起没关系,瑞华以后就交给你照顾……」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瑞
玉将要远嫁而心情不好。瑞玉说着说着,紧抱着我,哭泣着。
我抱着瑞玉,示意瑞华出去,好让我俩相处。可是瑞华好像不太放心:「没
关系,我在旁边待着。有需要时,我可以帮忙。」
瑞玉无视于瑞华的存在,光着身子对着我又搂、又亲的。我全身溼透,且臭
嘛嘛的,有点坐立不安。于是我要瑞华帮我扶着瑞玉,我要把身上衣服脱掉,稍
微沖洗一下身子。当我把衣服脱掉,瑞玉就靠过来,对着我老二又吸又吮的。我
对着瑞华耸耸肩,瑞华也对我笑了一下,以唇语无声地告诉我:「没关系啦!」
我拉起瑞玉,有点重、又有点软,拉不太起来,瑞华就过来帮忙。瑞玉像练
了软骨功,一下倒东、一下倒西,把瑞华的衣服也弄得湿答不堪。瑞玉对瑞华说:
「以后,妳要对妳无缘的姊夫好一点喔,帮我照料他……」然后就伸出手去脱瑞
华的衣服。瑞华站立着让瑞玉脱衣服,自己也边脱掉其它衣服。
很快的,瑞华全身脱光了。瑞玉说:「勇明(我的名字)、瑞华来,我们手
勾着手。」我与瑞华勾着手臂站过去勾着瑞玉。瑞玉拉着我的手指示范:「不是
那样勾,是这样勾!」原来是要我们发誓做手印。
瑞玉说:「我不在台湾时,你们一定要好好配合,把公司继续经营好。有什
么问题,就找勇明帮忙。」我们三人相互勾印了之后,相视一笑,拥抱在一起。
瑞玉终于发现三个人都光熘熘的,就哈哈大笑道:「我们是袒裎相誓喔!瑞
华,来,跟妳无缘的姐夫(瑞玉老是说我跟她是无缘的)干一杯……」浴室里没
酒,怎么干?瑞玉真的是醉了……
那天以后没多久,我收到了瑞玉的帖子,在某五星级饭店的喜宴。那天,我
去了,办的是西洋式的婚礼,男方家族包下总统套房当新房及整层楼当客房。婚
礼中,我与瑞玉的眼光时而接触,可以感觉出她的不捨。
舞会时,新郎与新娘开了舞之后,一对一对纷纷下舞池。我与瑞华跳着舞,
当来到瑞玉身边时,瑞玉跟新郎介绍说,我是瑞华的男友,平时大家很要好,然
后与瑞华交换了舞伴。
瑞玉着新娘服与我曼舞在舞池,因为众人的眼光注视着,我们不敢出声,连
眼光都尽量避免交会。此时,无声胜有声,随着音乐、随着舞步,我们知道这将
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如此贴近的默默祝福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