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我已是两腿无力,要是现在出去,只怕要被贼人
所杀!」
这时又有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尼走了出来,听了情况,与先那白衣尼附耳说了
几名,我也听不清,只见那白衣尼拿眼睃了我一下,笑了起来,道:「如此先生
请进!」到了前厅那两个妇尼也不停下,径直将我往后院就走。我忙辞道:「不
必麻烦仙姑了,小生只要在这前边歇上一宿就可以了。」那白衣尼笑道:「这位
相公不得推辞,这也是我家庵主的一番美意。」
敢情那青衣尼就是庵主了。我也不好多说,跟了她们到了后院,又从一个偏
门进去,平时不注意的话,还真不易发现。进去后,原来是别有一个好庭院,全
没有一点寺庵的样子。
既不之,则安之。两尼安排我在厅上用茶,那青衣尼道:「相公今日能来此
也是有缘,贫尼法名宗净,今年二十有七。」指了那白衣尼道:「这是我的师妹
涵师,二十二了。」我也道了姓名,谦让了坐下。那宗净生得白净丰韵,眉目如
画,极是美艳。再看涵师,更是娇丽。因坐在一起,两尼身上阵阵香气袭来,清
芬满座,要不是剃个光头,那看得出一丝出家人模样。
两尼也正看我,见我看她们,倒也大方,含笑了看我。不想我那不争气的肚
子咕咕叫了起来,也真是饿急了。宗净笑道:「相公想是也饿得狠了,待我与师
妹为相公满备晚膳。」我忙谢了。两尼便进了后边。
不多时,涵师出来对我道:「相公,晚膳已备好,请随我来。」
三人入坐,我也不客气,吃个舒服。宗净入内取出酒来,举杯敬我道:「相
公今日虽有此难,也是有缘,且饮了这杯压惊。」我也不推辞,一干而尽又回敬
了几杯,谢她们搭昧救之恩。
酒过三巡,两尼更显示得粉白娇嫩,妖艳若花,眼波间浓清欲滴。我不禁不
起看得呆了。那宗净掩口笑道:「相公看来象个斯文人,怎么也这般无礼。」
我早已心动如狂,笑道:「两位仙姑真个是仙子临凡。小生一见销魂,不觉
失礼了。」
宗净道:「相公见笑了。天色已晚,不如就歇了吧!」
我也不敢超次,随她两人进了后房。只见里面陈设华丽,竟象是新房一样。
我大是过意不去,道:「这里想是两位仙姑的住处,小生住在这里只怕猥泄了」。
涵师嘻嘻笑道:「相公不睡师姐这里,那就到我房里去吧!师姐可不要不肯
哎!」
宗净推了她一下道:「你也不要想走!」转过来对我说:「我两人因见相公
丰姿,心是爱慕,忍羞自荐,还望相公不要见笑的是。」
我早就见她俩骚骚的模样,猜就是两个淫尼,见她这样一说,心中了然。看
来这个水月庵倒是个风流窝了,这处偏院也就不奇怪了,大概她们见到合适的男
子,就会留到这里来取乐了。心中虽怕,只是这两个淫尼也着实美貌心中十分动
火,再说也不能现在走掉了。当下乐道:「仙姑抬爱,小生如入梦里了!」
那涵师转身关上房门,两人宽衣解带,宽大的道袍从身上滑下来,我眼前一
亮,两身白肉,极是晃眼。那宗净身段丰腻,却又不见累赘,一对奶子,鼓鼓的
耸在胸前,小腹微有一点坟起,看来更使人动火。再看那涵师,竟如玉人一般,
遍体晶莹,光洁无比。
我心道造化,只觉一股热流直往下体涌去,肉棒猛地就支了起来。两尼见我
呆呆的瞧着她俩,相视一笑,向我迎来。将两只美乳贴住我的身侧,玉手径向我
的下身摸去。两只小手握住了我的大屌,两人眼中同时一亮,涵师浪声道:「不
想相公文文弱弱的样子,却有这般好卵儿。今日只怕要乐死了。」宗净道:「你
这小淫妇,今日要不是我留下公子,却不白白错过了这等宝物?」一齐动手,将
我扒了个精光。两尼蹲下身子,死死的盯住我的大屌,只见那物粗长铁硬,却又
不见丑恶,龟头嫣红,通体如玉,还在不住擅动。宗净道:「公子的屌儿怎地这
般可爱,竟似玉做的一般,就叫他玉屌吧!」
上得床来,宗净道:「我骚得狠了,先让我攘攘吧!」扶了肉棒就往我身上
爬。那边涵师道:「师姐可怜小妹,骚水流得不得了了,屄心子里痒得紧,且让
我干干吧!」
我伸手在她俩胯下捞了一把,粘糊糊的沾了一手,一闻,清香宜人。我心中
大喜,坐起身来,从俩尼身、后将她们一起搂住,道:「让哥哥先抠抠你们的小
屄,解一下痒。」两尼将腿张开,我一手一个,摸住了她俩的淫屄。滑不留手的
嫩肉似小儿嘴般不住一吸一吸的,一阵阵水从里面涌出来,两人浪声连连。我心
道:「人都说摸了尼姑的屄晦气,我倒我尝尝尼姑的屄,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
便让两尼趴在床头蹶起屁股,我从后面看去,那宗净外阴肥腻,如个馒头一样高
高鼓起,竟不见屄肉,只留着中间一道红缝,如抹了一层油一般油亮。那屁眼只
是略有粉色,我心道:「这不就是肉包子屄吗?我最喜欢这样的了。不想今日竟
碰到如此美屄,真是运气呀!」涵师就不似这般肥腻了,微露出两片阴肉,却也
嫣红可爱。我把脸贴在宗净的肥屄上,口鼻都压进了肉缝中,伸舌进去,将那甘
甜的淫水一团团的舔出来,那种柔滑温热的感觉,真是好啊。当然手也没闲着,
我将两指插进涵师的屄心子里,猛捣了一阵。起身看时,两尼淫精淋漓,一股股
白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红红的肉缝中还往外吐着。
两人摇着屁股,不住的叫唤:「啊……啊……!大卵子快来攘我的淫屄吧,
我浪得受不了了!」我扶了宗净的屁股,一插至底,龟头直顶到了屄底子。宗净
大叫一声,晕了过去,我也不理她,猛插了起来。涵师见了,也凑着屁股要弄,
我从宗净屄中抽出来,只见白浆糊满了肉棒,也不管了,对着涵师的肉缝也是一
送至根。不一会,宗净缓过气来,又要我弄,我只得道:「哥哥我只有一根宝贝,
你们却有两张小嘴,不如这样吧,涵师一人到我身上来套弄,宗净跨到我脸上来,
让我好好品品你的肉包子屄!」翻身躺下。涵师忙跨上来扶了肉棒,对着屄缝就
坐了下去,墩个不停。宗净也将她的肥屄压在我的脸上,不住的研磨。淫水差点
把我呛了,不过我很是动性,下面也一顶一顶的往上迎。
弄了一会,换了涵师让我品屄,宗净套屌。涵师被舔得肉紧,把个身子直坐
下来,胯部在我脸上乱磨一通,又抱住了宗净去舔她的奶头,宗净也不甘示弱,
抓住了涵师的奶子猛揉。我见她们淫水实在多得不象话,满脸满身的都是,就起
身来让宗净仰卧着,着涵师爬在她身上,两只淫屄靠在了一起,我从身后攘进去,
也不知是那个的,只一昧的乱抽起来,上面插几下,下面攘几下,两个淫尼大声
浪叫,直干到了天色泛白,我自从与狐仙合体后,吸了狐精内丹,竟不觉疲累,
两尼连声哀求,我方乐极而泄。再看两尼,脸色苍白,大张着两腿,屄缝中嫩肉
攘得红肿,淫精尚流个不住,早已是微泛汾红,真元尽泄了。当下相搂着睡去。
两尼尝此异味,如何还肯放手。我对她们说,这样弄会伤了身子的,那宗净
道:「这般美法,我就是被攘死了也是愿意的。」涵师也道:「正是如此。我就
是一天到晚让哥哥的玉屌顶在屄心子里,也是高兴的。」我也不好说什么,就在
白莲庵中住了下来,每天与两淫尼渲淫,夜里轮流着与两尼入弄,兴之所致则连
床大战。白日里如有事则一尼外出,一尼陪我,决不放空了去。
这天午后,涵师去人家做法事去了,宗净在家陪我。我在躺在春凳上小睡,
那宗净却不放这空闲,在我身边不住的挑逗,把我的大屌放出来,含含吸吸,玩
个不停,我被撩得兴起,将她抱上身来,倒爬在我身上从下面把她的道袍掀了起
来,原来她里面什么都没穿,道袍内精光的什么都没有,我抱住她两支肥白的大
腿,那丰腻的肉包子屄就在我的面前了,守净大概也知道我喜欢她的淫屄,故意
一缩一缩的,菊蕾收放间,牵得阴肉乱颤,挤得浪水一阵阵流出来,我分开阴阜,
伸舌在泛着水光的嫩肉上乱舔,宗净也顾不得吸我的大屌了,放开了浪叫。玩了
一会,我将宗净则躺在凳上,两腿并着,站着从两片挤在一起的肥肉缝中插进去,
又伸手去捏她的奶子,嫩屄包着我的肉棒,好不惬意。不觉干得兴起,直将宗净
攘得晕死过去,我看她气若游丝,奄奄一息的样子不忍心再弄,便放开手让她在
那里息会,自已一个人到外面去看看。
那天来时太过勿忙,也不知这里是个什么所在,我还从那个偏门出去,只见
那庵虽不甚大,去修造得颇有雅致,正看间,却听隔壁有人念经,想来那边还有
个别院。我听那声音娇嫩,有心试探一下,便顺着经文也念了两句,不想那声音
略停了一下,竟顺着我的声音接了下去。我心中大奇,忙寻了过去。
到那门前打门时,应声而开,只见一少女走了出来,一见之下,大吃一惊,
这少女竟是那徐氏的女儿文娥,忙问原由。原来徐氏事发自尽,文娥被官卖后,
潜逃至此,被尼姑收留下来,就在此安身了,正有意落发为尼。正说话间,一尼
姑推门来,文娥忙迎上去叫声师父,却是这西院的住持兴锡回来了。我看那兴锡,
三十左右年纪,生得唇红齿白,端正秀丽,心中怪道:「这地方的美女都兴出家
做尼姑不成:」上前见礼了,那兴锡见我,也是上下打量,水汪汪的眼睛,脉脉
含情。那兴锡知道文娥底细,得知我便是与其母通奸之人,笑道:「怪不得那徐
氏如此痴心,却是这样一等人材。」我一听之下,知她也是个风流人物,对我有
意,自是打蛇随棍上,眉来眼去,都有了心。兴锡得知我寄宿在东院,想是也知
道那两尼心性,那还有清白之理,不觉妒火中烧。找个事让文娥去人家取斋金,
留我在厅上用茶。看看文娥出去,她去关上大门,进来道:「不知相公这些时,
与我那两个师妹可曾有什么过从?」我也不瞒她,就一五一十的都说了,那兴锡
听得欲起,坐立不安,道:「实不相瞒,我们这两边原就是一家,什么都不遮掩
的,那两个浪货却藏着相公,瞒得我好苦。不想相公书生样人儿,却有这般本领,
小尼也不能自已了,相公要也你来弄我。?」便过来会到我怀时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