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世芳华
一、相依为命
夜深了,香水河的星空就像被裹在一片迷雾里,流水淙淙,却更渲染了这夜的静谧。月如钩,在凄迷的夜色里泛着幽幽的淡彩,光明是多余的,因为那会使我看不到星星的泪。
是啊,对它们来说,几十亿年是多么漫长的守侯?他们也和我一样都是孤儿吗?在那些没有伴侣的日子,心中的苦向谁倾诉,心中的乐又有什么意义?
我不知道自己是比它们幸福还是不幸——虽然我没有见过我的亲生父母,但我养父养母对我都很好,姐姐也是。
“浩,该回去了,很晚了。”一只手落在我肩上。
“知道了姐。”我应了一声,眼睛却仍没有离开暗黑的星空。
看见我没有动,她也在我身边坐了下来,默默地看着我。
“世界是怎样的神奇呀,星星虽然有恒久的生命,却始终都孤独地游弋。”
我喃喃地说。
“浩,我知道你心里的苦,可是人不能只活在现在,我们……我们还有明天啊!”姐站了起来,我看到她望向天空的眼睛中有一丝亮光闪过,有希望,有憧憬——虽然被浓浓的压抑包围着。
是啊,还有明天,不管现在怎么痛苦,还有明天,那时候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我再次望向她的眼睛,那柔和中蕴涵着一丝坚毅的眸子支持着我。
我有点软弱地靠了一下姐的肩膀,然后轻轻扯过她摸着我的头的手,“走,我们回去吧。”
家在每个人心中都应该是一个温馨的字眼,我也一样,但温馨并不能赶走苦难。
父亲本来是一个很成功的企业家,后来因为被人暗算破产,变卖所有家当还债,还是欠了一屁股帐,父亲从此一蹶不振,每天喝酒以逃避现实,我知道这不能全怪父亲,毕竟从春风得意到万劫不复是很大的痛苦,再能翻身不是每个人都作得到的,也许这就是命运吧,面对这个在每个人身后翻云覆雨的怪手,我只有绝望的苦笑。
这一年我十四岁,读初二,姐姐十六岁,读高一。
欺软怕硬大概是这个世界永存的公理,命运也是一样,它使幸福的家庭更幸福,不幸的家庭更不幸。
母亲是一个伟大的人,在男人被打击得惟有逃避的时候,是她挑起家庭的重担,我不能想象一个曾是贵夫人出入上流社会的女人需要多大的决心和勇气去市场摆小摊维持生计,但母亲做到了,而且是毫不犹豫地做到了,为了不让我们辍学,夏日骄阳似火,冬天冷风入骨,母亲仍然坚持。
看着她那过早爬上鬓角的白发和脸上的皱纹,我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还这么小,不能为母亲分担些什么,于是我的生活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拼命地学习,为了让母亲有希望。
我不能埋怨父亲什么,尽管他一天到头喝酒,发火,他毕竟是我的父亲,要怨就怨天吧,是它不开眼。它总是在给人希望的同时给人更大的失望。
半年后父亲终于架不住那些债主死缠烂打的要帐自杀了,母亲也由于悲伤和劳累一病不起最终抛下了我们姐弟。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从前和父亲称兄道弟的人要帐时的丑恶嘴脸,也永远抹不去母亲走前那依依不舍的眼神。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上天绝没有偏爱我什么,更不会厚赐什么,除了无尽的绝望,我会像所有平凡的人一样受尽人的痛苦后离开。
我不会上天堂,并非因为我从未祈祷过,而是我不愿意去天堂给上帝歌功颂德,我宁愿到地狱体会更可怕的痛苦,只有这样我才能真切地感受到我存在着,真实地存在着,太多的快乐会让人忘掉一切,包括了自己,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快乐,因为脑中只有快乐。
五月正是梅雨的季节,天灰蒙蒙的,我的心也一样。我呆呆地坐在床上,仍不能接受这发生的一切,三天,仅仅三天啊,我相继失去了两个亲人,小的不幸让人喊叫,大的不幸将将人击哑,只有十四岁的我完全体会得到那种突然无依无靠的空虚与痛苦。
姐姐静静地看着我,也许是怕我伤心得失控,她的脸平静得让人心颤,骤失双亲,以后的生活重担——她的压力绝非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所能承担的。
“我们以后怎么办?”我极力掩饰心中的不安使语气平淡,费力地凝起涣散的眸子望向姐姐。
“浩,这个城市已没有我们的落脚之处了,我刚变卖了房子和所有的家具,葬了爸妈后我们就离开吧。”
“去哪里?”
“不知道。浩,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你……你会和我一起走吗?”姐姐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伤,扑到我的肩头痛哭起来。
“姐,你还有我啊,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到哪里我都和你一起。”我手抚着她的肩头,声音也哽咽了。
好久,姐姐哭声停了,不好意思地离开我的肩膀,见我还在流泪,轻轻地为我擦脸,然后又把我的头抱过去,“浩,你放心,不管多难,我都会让你读书,上高中,考大学。”
“不……姐,我要和你一起做工挣钱。”我们两个人的生活本就是一个大难题,还要给我交学费读书,我不敢想象那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是什么样的困难。
“浩,不行,你还这么小,只有读书才是以后摆脱困境的出路,知道吗?”
“不,姐,我绝不能让你为我们的生计奔波之外还要背上我学习的重担,绝对不能,你又大我多少?”我站起来,几乎是喊出来这番话。
“浩,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们都做工以后就一辈子都是任人欺侮的弱者,我可以不在乎,可你是男子汉,你不能,难道爸的下场你还没警醒吗?
你是我唯一的希望啊,你知不知道?“姐说完已是泪流满面。
“姐——”我扑入她的怀中痛哭起来。
这就是世界的残酷,追名逐利勾心斗角弱肉强食中没有人会在乎一对孤苦伶仃的姐弟如何咬紧嘴唇在别人的冷眼与轻视中把生命延续。
西北某地派出所。
四十多岁,一身虽旧但干洁的警服的张所长边坐在办公桌前在两份档案上签字边摇头叹道:“这个年代遇见你们这样的姐弟还真不容易,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有点不大相信。要不是刘老师和赵秘书,我可绝对不会也不敢担这个险。”
“谢谢张叔叔。”姐姐一手扯着我站在张所长对面小声说道。
“你们叫什么名字?”张所长打开两个档案袋,把两份表在桌上摆好,语气也变成了办公的严肃。
我看了一眼姐姐,她正紧咬嘴唇,略显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上天,你为什么要给我们姐弟如此大的苦难?你可知道: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和一个十四岁的男孩是怎样在你的淫威之下挺着那稚嫩的肩?
“林予凡。”我咬了咬牙。
姐姐惊异地转头望向我,看到我同样痛苦,但又夹杂着咬牙硬撑的坚毅的脸时,神色立即转成温柔,眼神中有一丝理解和赞许。
“我叫林如霜。”
“年龄?”
“我十六岁,他十四岁。”
就这样一问两答了半个上午,林予凡和林如霜的户籍总算落在了这个西北边陲小镇——黑龙镇。
出了派出所,我转过身坚定地望向姐姐,“姐,答应我,忘了过去的冷如霜和冷浩吧,上天对他们何其苛刻?也许这个世界真的不应该有这样两个人。你放心,弟弟绝不会给姐丢脸,也绝不会辜负姐为弟弟付出的努力。”
姐姐勉强一笑,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姐的浩长大了,知道很多事了,可以替姐姐分忧了。”笑容中分明有泪花噙在眼中。
顿了顿,姐姐眼中泛起奇怪的神色,“浩,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为什么一定要姐姐坐往西北走的火车?又为什么在这个我们从来都没听说过的小站下车?”
我也不由的一楞,目光转离姐姐,望向远山,想了一会才说道:“我也不知道,大概这就是注定的吧。”
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跑到这里,只记得平时总是对西北产生非常熟悉的感觉,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在车站姐姐问我去哪里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说西北。坐到了这个小站我那种熟悉的感觉突然非常强烈,于是黑龙镇就多出了两个陌生的姐弟。
接下来我们幸运地遇见了好心的刘老师,先是收留了我们,把家里的厢房腾出来给我们住,然后又让自己在县政府上班的丈夫办妥了我们的户籍问题。最后得知姐姐没有上学的打算之后又在镇里的小厂给她找了一份工,这样我们姐弟总算是安顿了下来。
整个几天的遭遇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但这偏偏就发生了,就像平白无故夺走我的父母一样,上天的行事总让人无法测度。
由于现在是六月,镇上的中学还没放假,而我又在姐姐的要求下必须上学,所以自然地又要以刘老师亲戚的身份在黑龙镇寄读。
我该上初中毕业班了,在面临中考的情况下,自然没有人敢要我这个连刘老师自己都不知根知底的学生,毕竟升学率可是和奖金挂着钩呢,万般无奈之下刘老师把我放在自己的重点班里。
我知道我不能给刘老师丢脸,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辜负姐姐的一片心,所以我发了狂的学习,这个月里我记不清楚作了多少套试卷,也记不清自己挤掉了多少睡觉时间,班级里的人我几乎没有几个可以叫上名,我没有时间做那些多余事。
总之中考三天过后我大病一场,但令所有人高兴的是我如愿以偿地以全镇第二名的好成绩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
“你怎么这么傻,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的身体垮了,上了再好的大学又有什么用呢?姐姐要的是一个健康的弟弟,你知道吗?”姐姐的语气虽然有些生气,但我听得出里面的温情。
勉强坐了起来,我用感激的目光看着姐姐,“放心,我没那么傻,我还要照顾姐姐一辈子呢,怎么可能这么早就出事?”
“你在家老实呆着,我去上班了,不要乱走,晚上回来我给你作好吃的。”
姐姐给了我一个温柔又有些调皮的笑后,起身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一股暖流在我心底升起。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姐姐,我就觉得生活依然充满希望,充满阳光。一种无形的动力在推动着我,告诉我:坚持下去,不要放弃自己。
我知道这一个月来她为了我一定在工作中受了很多苦,但她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回到家都是笑呵呵的。我没有别的办法帮她,我只能学习,用好的成绩告慰她。这是我唯一能作的。
天不生路我开路,命运无情我有情。
也许我真的不应该再埋怨什么,希望毕竟还是有的,就像姐姐常说的那样——我们还有明天。
我不愿意作天将降大任的人,但我知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段充满坎坷的故事,不断地跌倒,又一次次地爬起,这就是生活。上天可以白白地夺走你什么,但不会白白地赐予你什么,所有的都要靠自己努力争取。
此刻躺在床上的我没有了考试的压力,深埋在心底的抑郁刹那间间竟如潮水般涌回心头。伤心的事是一个人永远都不会忘的,也许时间和其他的事会暂时减轻你的痛苦,但一旦它又袭上心头,就仿如酿于心中的老酒,愈来愈浓,愈烈。
童时的点点滴滴在脑际中回映,无限美好,令人迷醉,就如一个不愿醒的酣梦。母亲是那么慈祥,那么宽容,我犯了什么错误都只敢和母亲说,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打我和骂我。
和父亲在一起的日子也同样充满温馨,山间多姿多彩的植物,天上迎风飞舞的风筝,没有父亲就没有这些。童年就如一张洁白的画纸,母亲在上面勾勒出我的形状,父亲在上面染出色彩。
可惜这一切都已不属于我了。生活的艰难让我不得不想很多事情,我知道了父亲为什么在最后的日子里每天喝酒,我知道了为什么母亲才四十岁就有白霜爬上发梢,我也知道了小孩子日夜盼长大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这些——姐姐都知道吗?也许她早就知道,只是没有告诉我吧。
姐姐,你放心,我已经长大了,我不会让你伤心和失望的,一定不会,总有一天我会风风光光地娶你——我在心里暗暗发誓。
黑龙镇,这个名字很有神话色彩,是不是曾经有一个龙的美丽传说?
这里还有很古老的单姓村,整个村里只有一个姓。其中人数最多的姜家村祠堂族谱已经有了二百代,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在这里生活了近四千年。据村里老一辈人讲他们祖先曾经在山中见过一条龙,浑身银色,惟有龙髯乌黑,黑龙之名亦由此得来。
三个月之后,我必须离开这个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黑龙镇了。为了自己的将来,也为了姐姐的将来,我怀着希望踏上了县城高中之旅。
未来是明是暗我现在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会用我的汗水为自己和姐姐灌溉出一座花园,而姐姐——就是其中最美的。
高中坐落早县城最繁华的兴盛大马路西侧,面积庞大,环境幽雅。错落有致的五栋楼后面是树林,一条小河涓涓流过,林中假山,凉亭古色古香,让人流连往返。主教学楼迎着大门,气势恢弘。楼前是一个现代化的体育场,足球场上的草皮虽是假的,但绿红内外相映仍使人眼前一亮。
高中的生活较初中要丰富多彩的多,学校更鼓励学生发展成综合型人才,所以课外活动一下子丰富起来,好多学生社团也规模不小,但我没有兴趣。
我的高中生活只有一个轨迹教室——宿舍——食堂——厕所。
我不能让姐姐失望。
“浩,你回来了!太好了,姐好想你呀。”高中的第一个寒假我回到黑龙镇时,姐姐兴奋地一下抱住了我。
“姐,我也想你。”我也抱住了姐姐,“姐,你瘦了很多,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工作不要那么拼命,你怎么不听?”
望着姐姐消瘦的面庞,我心里一阵难过。
姐姐才只有十七岁啊,在工厂和大人们一样干体力活,虽然是计件,但两个人的生活重担必然让姐姐筋疲力尽,我不知道姐姐是怎么坚持过来的,但我知道那绝非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浩,没事的。日子是最不经熬的,几年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我们现在受点苦没什么,只要你以后幸福姐姐就高兴了。”姐姐伸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脸和额头。
那是怎样的一只手啊!虽然一样的纤长,但手指上满是老茧,手心中掌纹密密麻麻,这就是十七岁的姐姐的手啊。我扯住那只手贴在我的脸上,无声地落泪了。
我还记得妈妈的手,也和姐姐的一样长满老茧,但那是十几年的劳心劳力所至;我也记得刘老师的手,掌纹亦是密密麻麻并且总感觉一拍手就会有好多粉笔灰,但那也是十几年讲台生涯的见证。姐姐才只有十七岁啊,要多少的辛苦和劳心才会有这样的一双手呢?
“姐,你……你可千万别嫁人啊,等我有了工作可以挣钱了,我就娶你。”
“浩,姐……等你,不管多久都等你。”姐姐也哭了,“姐姐不苦,真的一点都不苦,只要你……只要你学得好,姐姐就有奔头。”
姐弟俩紧紧地抱在一起。此刻天地间所有富贵荣华均其淡如水,因为这里是家,因为这里有世间最温馨也最感人的亲情和爱情。血浓于水,二人就凭着这股浓情在本该绝望的境地撑出自己的一片天。
晚饭是很简单的,但我们却吃得很香。我的做饭功夫自然远及不上姐姐,但姐姐知道这里面含着的我的浓情。
从此我的生活又多了一份快乐,那就是在我放假的时候照顾姐姐,给她放放假。生活不能总是让忧愤和眼泪充满的,平淡的才最温馨。不需要千秋功名,不需要万贯家财,有爱人有家才是最重要的,平凡的也才最真实。
高中的三年就这么晃一而过,高考已经活生生就在眼前了。
每个人都在努力做最后冲刺,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竞争何其惨烈!
我也在奋力一搏,虽然年年都是第一,但高考是个未知数,发生什么不经历过谁也不知道。
我十八岁的七月晴空万里,骄阳似火。
“浩,马上就考试了,姐姐给你放三天假。”
我早就告诉过姐姐不用她特殊照顾,可她还是专门请了三天假来县城,我也高高兴兴地过了三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没有过多的唠叨,只是默默的做好一切。这一样给了我莫大的信心,本来平时成绩突出的我在高考中再度脱颖而出,以县城第一全省第三的成绩如愿上了足以再次改变我一生命运的王牌学府——国立大学。
接到消息的那天姐姐哭了。她知道这里面有我的多少汗水,在学校玩命学习的我还要在假期照顾她,其中的艰辛也许不比她少。
我把姐姐扶了起来,手撑着她的肩头,细细地端详这个亦母亦姐的人——一米七的身高因为多年的辛劳显得有些瘦弱,过肩的缕缕青丝有些凌乱,苍白的脸上泪眼朦胧,手还是那么粗糙。
她把女孩子编织梦想的双手用来推机车,搬钢管。是啊,双十年华正是一个女孩子最美好最多梦的时候,可姐姐为了我把那黄金般的青春交给工厂和田地。
她不梦想上一所好大学有一个好工作找一个白马王子吗?可她知道为了我她只能和这一切说再见,这些将永远不属于她。
曾几何时,我埋首书中而忽略了身边唯一的亲人也是一个纤纤弱质要人爱怜的女孩。我将要离开走我自己的路,未来的路固然好,但那是我的,不属于她。
我们的物质可以等同,但心路却是两个轨迹,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交点。
“姐——”
千言万语堵在我的嗓子间就是说不出来,我只是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任她放声大哭,三年里积压的情绪黄河般汹涌于我的心中——幼丧双亲的痛苦,得遇恩人的欣喜,相依为命的无奈,以及对姐姐的感激相互交汇成一条情感的河,久久不能平息……
二、转世威龙
“姐,知道吗?我们的苦难要到头了,你再不用受这样的累了,等以后有了钱,我就娶你,我会让你过上像公主一样的日子。”我轻轻擦去姐姐脸上的泪珠,心疼的道。
望着怀里的姐姐那仍然略带苍白的脸,我只能给她这样一个承诺,同时也再次暗暗在心里下着决心。
“浩……”姐很激动,“姐一辈子都是你的,多少年我都等你。”
在我怀里的俏脸是如此的近,说话间口中的热气带着朴素的芳香喷在我的脸上,我再也忍不住心中那股澎湃的温情,颤抖的手捧住了她的侧脸,闭着眼睛吻了下去。
“嘤——”我能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明显地震了一下,然后就软了下来,小手也从我的后背慢慢攀上了肩膀,上下轻柔地滑动。两片芬芳柔软的唇就这样被我含在了嘴里,好温暖啊!我甚至就想一辈子和她这样不再分开,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日子,两个人两颗心之间到达了从未有如此之近的距离……
这是一个放松的假期。没有高考的咄咄逼人,没有试卷作业的接踵而至,有的只是亲情和温馨。
县中奖励我五千元状元彩,这也让为学费紧张很久的姐姐微微松了口气。
这个周末姐姐特地没有加班决定陪我上山玩。可以让姐姐放松一下我当然高兴,于是我们准备好一切在周六清晨出发了。
黑龙镇的山郁郁葱葱,淳朴的山民并没有给这里的自然以多大的破坏,山间的朽木枯枝以及地里的庄稼秧杆已足够烧材之用。几个小工厂用的燃料也是从县城运来,费用不高,污染也极小。
站在这样的山上,谁都会有精神气爽的感觉。山风飒飒,扑脸的都是山花青草的香气。雾绕山涧,更为这秘境增添奇幻色彩。天空蓝得像宝石一样,容不下一丝一毫的混杂。初升的太阳红彤彤的像婴儿的脸微微绽放着笑意。姐姐和 在一起,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和舒心。
“你知道姐为什么和你出来玩吗?”姐姐拉着我的手,俏脸略显兴奋地问我。
“不是为了奖励我的成绩吗?”我不由一楞,心想难道还有其他原因。
“大傻瓜——今天是你十八岁的生日啊。姐姐送的这个生日礼物你喜欢吗?”
我真的傻了,三年没黑没白的日子里,我几乎忘掉了所有的节日,生日的记忆也渐渐离我而去——那都是有妈妈的时候,一碗好吃的长寿面,里面又蕴藏了多少母爱?可惜母亲不在了。
一个同样慈爱的声音在我耳际响起,“想妈妈了吗?”
“是。”我小声回答着,眼神中还带着悲伤。
“妈在天之灵知道你有今天的成绩,应该可以含笑了。”
我先恢复过来,姐姐是难得这样轻松的,我不该再让她悲伤才对。我暗骂了自己一句,指了指前面那座云雾缭绕的高山道:“姐姐,我们就在那座山上吃午饭好不好?”
姐姐也恢复过来,“那你还不快走?”话未说完,人已经离我七八步远了。
“哈哈——呵呵”一阵青年男女的欢笑声回荡在黑龙山间。
“弟弟,你走快点啊,难道还要姐姐拉着你吗?”
“你来背背我身上的东西试试。”
“嘻,哪有让女孩子背东西的,你都十八岁了。”
“可是你是姐姐啊,该照顾我的。”
“你是不是男人啊?一点风度都没有。”
身处正和姐姐忘情谈笑的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主人,你终于来了。”威严中竟透着一丝喜悦。
“浩,你怎么了?”姐姐见我神色古怪地突然停下,也跑了过来。
“姐,你刚刚听到了什么声音吗?”
“谁的声音?这里还有人吗?”姐姐奇怪地看着我。
“主人,我又等到你了。”我正努力地回想着,又一个声音传来。
“浩,你到底怎么了?”见我神色,姐姐已经有些焦急。刚刚还万里无云的天边,一团乌云正向黑龙蜂压来,隐隐可见其间夹杂着的电光。
我浑然没有听到姐姐的声音,我已经迷失在一片奇异的天地,脑中一幅幅场景电影般闪过——一草一木是那样的明亮,他们在我眼中仿佛活了过来,意态悠闲写意,然而一场巨大的灾难却毁了这美好的一切。那是一场怎样的浩劫!天塌地陷,暴水横流,猛兽凶禽,择人而啮。画面一转,一座坍塌的山峰,巨石崩飞,中间一雄伟男子缓缓躺倒,黑色的披风覆盖全身,身侧一杆银枪伫立,枪缨竟是奇异的乌黑。场景再换,斜阳残照,奔流的江边,一男一女携手赴死,颈间鲜血殷红,二人身侧同样是那杆银枪。画面又转,雨初晴的月夜,一位勇武将军仰天长啸,以手中之枪在石地上书出遒劲的词句……
此刻的黑龙峰已是乌云压顶,雷鸣电闪。姐姐知道危险,要拉我走,无奈我着了魔似的就那么立在山顶动也不动。
一声惊天霹雳在我脑际炸开,一道金光刹时从我身上发出,亮得刺眼。
“浩,你怎么样啊?你别吓姐姐——浩——”姐姐眼见我被雷劈中,不能置信的狂叫起来,突然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而我早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首都天京,一位二十岁许的男人突然从入定中醒来,双眼竟暴射出一团精光。“有意思啊,想不到我今次的尘世之旅居然又遇见了你,看来还真是冤家路窄呀,共工,这次我们就好好玩玩,顺便把我们横亘数千年的恩怨作一个了断!”喃喃自语后,他目中精光散去,缓缓闭上。一抹阴冷的笑容旋即敛去。
命运是怎样的神奇啊!——这时的我还沉醉在贯通生死玄关得知前世今生的惊奇与感动中——一切的确都是注定的,初世的我竟是贵为两大神王之一的共工,而项羽、岳飞也曾是我众多次的轮回转世中所扮演过的角色,生生世世的经历及众多刻骨铭心的记忆此刻皆由曾与共工灵灵相通的威龙枪唤回,那记炸雷,正是威龙之灵与我的相融所产生。
炙阳真诀内气生生不息地澎湃于我体内,经过改造的我只觉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欢呼,与天地容为一体的感觉是那么美好,一种明悟涌上心头——人本就是自然的一部分,当二者真正地再无分彼此时,一切都将永恒。
“姐——姐,你怎么样?”从威龙带来的魂游中苏醒后发现姐姐竟晕倒在我旁边,马上抛开刚刚溶入自然的曼妙感觉,抱起她急急摇唤。
“呜……呜——浩,你怎么样了?”姐姐神智仍有点不清,迷迷糊糊地叫着。
“姐,我没事,你怎么样?”
“浩,你没死?!刚才好大的雨,又有雷劈在你的身上,我以为你……”姐姐清醒过来,见是我抱着她,突然抓着我的胳膊,生怕我会跑掉似的,眼神中满是惊喜。
我微微一笑,拉起姐姐走到山边,“我还没有让姐姐过上好日子,怎么能离开呢?”
雨收云过,山流汇成的小溪叮咚流淌,似奏出一曲欢快的乐章。草木经风雨滋润,更加欣欣向荣。天边一道七彩虹桥架山间,如此美景,便是叫做人间仙境也不过分。
“咦?你的衣服怎么是干的,我昏了多长时间?还有,浩你好象是——变了一点点,怎么回事?”细心的姐姐从高兴中恢复,眼神马上变得奇怪起来。
我当然不会瞒姐姐,把刚刚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全部说出。
…………
“这是一个传奇故事吗?你从哪里听来的?”姐姐圆瞪的双目和张大的嘴巴中都表明她不相信这些,或者是没有心理准备相信这些神话。
山风吹来,姐姐单薄的身子裹着湿衣瑟瑟发抖。
“姐,来,我把你的衣服烘干。”双掌不由分说抵在她后背,眨眼之间,姐姐全身已经干干爽爽,一点湿迹也没有。
事实不由得姐姐不信,刚才的浑身湿漉漉和现在的干爽对比感觉太过强烈,正要说话间,已被我握住双手。“相信我,姐,我会要你以后一生都幸福,不会再有劳累,我要你的手也像班里的女孩子一样白皙嫩滑。”
见到我的眼中隐泛泪光,姐姐也说不出话来,只觉千言万语全堵在嗓子眼里,身子一软,靠在我的身上,泪水中默默质问——上天,你终于开眼了吗?你终于肯眷顾我们这苦命姐弟了吗?你可知道,这三年中我们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夸张地打个呵欠,痛快地抻个懒腰。啊——这样没有心事的一觉醒来感觉真好。
对了,看看那个家伙在搞什么,居然说他不用睡觉——第二天一大早姐姐起床后没有看见我,心里不由得奇怪起来。
夏天的清早空气分外清新,行功完毕的我自然听见了姐姐的起床声和小声的自语。
“姐,早上好。”我微笑着向迈出门的姐姐打招呼。
“浩?真的是你吗?”姐姐居然是一副惊讶至极的表情。
“怎么了?当然是我啊。”
“你变化好大啊,我都快不认识了。”说完,姐姐的脸竟然一红,罕见的小女儿娇羞表情。
我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变化。一夜的行功,我已彻底与威龙相溶,威龙就是我,我却不仅仅是威龙。炙阳真诀该是天地见最霸道也最完美的内力了——因为源自太阳,这是太阳的力量!
“你好高啊,以前也就和我差不多,现在好象高我半个头了,太不可思议了!”
姐姐满脸的惊异。
我当然知道她的惊异,现在的我和初世的我已经彻底相融了,这是气质上的相融,也许我的容貌没有太多的改变,但是内在的气度却绝不可同日而语了。同时我的肤色也变化很大,原本一个弱质书生,皮肤带着虚弱的惨白,现在却浑然如玉,晶莹中泛着粉红,给人感觉是淡雅的飘逸中带着野性的威猛,说不出来的怪异,却又真真正正自自然然。
“我当然还是我啊,只不过有一些方面比较像我的前几世吧,总不能一点印记都没有啊。”
“那你到底更像谁?我感觉你还有以前的影子,很沉默,很忧伤,但好象又多了一点什么,我说不出来。”姐姐认真地看着我,像在打量一个陌生人。
“那才是真正的我,曾贵为两大神王之一的——共工。不过好象出了一点问题。”
“怎么了?”姐姐见我眉头紧锁,语气也有些焦急。
“罢了,罢了,也许这就是人的痛苦和劫数吧。”我长叹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我的错,但我的存在的确引起了太多的浩劫——不周山的倒塌让天下万民置身水火;楚汉之争整整四年,又有多少百姓家破人亡;岳飞抗金亦是同样有千万好汉葬送性命。
我欠天下人的实在太多——共工临死前的这句一直在我心中回荡,久久难平。
可上天待我又是多么不公——一个一个的绝世红粉倒在我的怀里,幽妃、梦儿——它们又有什么错?我的心针刺般一痛。
想不到几经转世的我依然没有看破,依然是那个苦心向道却又难舍红尘的痴人——五层功力和几多锥心的痛苦,这就是我看破前世今生所得到的一切?
也许是吧。我回来只是为了赎罪,让天下的人幸福,而我则继续下地狱忍受轮回的折磨。
“哈——哈——哈”我狂笑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浩,你怎么了?”姐姐见我神色忽明忽黯,竟有些慌了。
“姐姐,你想不想也和我一样身具超凡脱俗的本领?”我勉强甩开心中忧愤,把昨晚产生的念头说了出来。
“啊——”姐姐面现喜色,见我不答她的问话,心知我定是有什么不便告诉她,也不相强。“当然好!”旋即面色一暗,“可是,我怕我不行。”
“有我怎么会不行呢?来吧。”我存心逗她一下,身体一晃,在她眼前消失。
姐姐只觉眼前一花,我却无影无踪,不禁手掩住张大的嘴巴,压下惊骇,步入屋内。
一天的时光不长,但日落时分姐姐已与早晨判若两人。虽然她女子阴柔之体不适炙阳真诀,但全身经脉贯通的她依然在内力上有了我的两成火候,加上我另传她的几套武功,她已有小成。
“浩,等你毕业了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后,姐也要上大学。”晚饭后姐姐拉住了我。
“我知道,姐,这不是你一直的梦想吗?”我微微低了一下头,没让姐姐看到我眼中的感动。为了我,她才放弃了一切,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多深的爱呢?
“姐,我毕业要四年,你还要把高中没读的一年补上,那不就是五年之后你才可以上吗?”
“是啊,好像太久了,不知道那时侯高中的东西我还记不记得了。”姐姐神色明显一黯。
“这个……有办法。”
“什么?”
“姐姐你知道移魂术吗?”
“没听过,电视里好象没演过。”姐姐很认真的样子。
“就是我可以把我脑袋里的东西移到你的脑袋里。”我抛开姐姐那令人哭笑不得的回答,正色道。
“不行不行,那——那不是不劳而获吗,我不要。”
“好姐姐,我没看错你。”我心中一赞。
“我当然不会全给你,我只把我高中所学的全给你,这样你明年就可以考大学啊。况且,那本来就该是你的,你受之无愧。”
“傻孩子。”姐姐看出了我的心思,“姐姐真的高兴有你这样的好弟弟。知道吗?我们的经历就是再发生一遍我还是会作出那样的选择,姐一点都不后悔。”
“姐。”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感动,一把搂过她,紧紧抱在胸前。
“你看的书还真多呢,一年之后,说不定姐姐会是你的学妹呢。”平白多了三年知识,姐姐高兴地开起了玩笑。
“姐姐在外拼命挣钱供我读书,我怎么能不学无术,辜负你呢?”
“浩,姐姐知道,所以姐姐一点都不觉得苦,真的,姐很高兴。”
“我会让你一生都幸福的,姐。”
“我还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很久了?”
“姐姐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吗?”
“你……你到底多大?是十八岁,还是四千多岁?”
“哈哈哈哈——”我差点笑背过气。
“笑什么?姐姐是真的不知道吗?每次想嘱咐你时都觉得你好象比我成熟很多。”姐姐脸红红的。
“傻姐姐。”我把她拥在怀里,“你永远都是我最感激最爱的姐姐,我只不过是机缘巧合知道了前尘今世4000多年发生的事而已,但我永远都是你的弟弟,我对你的心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哦。”姐姐感动地应了一声,随即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三年以来,这个无比压抑小屋中终于有了开怀的欢笑。真是世事变换,人生无常啊。我暗叹了一声。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转眼就是九月了,我和姐姐分别的日子近在眼前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这两日姐姐再不像从前般高兴了,好几次我发现她在做事情时发呆,唉,姐姐的心事我又何尝不知?相处了这么久,一下子要分开,我心里也是同样的难受啊。
7号,我们买好了火车票,是8号中午的,也就是明天,回到了家吃过晚饭,洗过澡,姐姐又开始检查我的行李箱,生怕漏掉什么东西似的。
“姐,你都检查了8遍了,还没够啊?”看着她那认真的样子,我半开玩笑地说。
姐姐的脸一红,瞪了我一眼,不声不响地把包整齐地码好放在地上,然后坐在我的身边,低着头。
我叹了口气,把她拉入我的怀里,竟发现她的颊上滚着泪珠。一刹那,我的嗓子也开始发痒,只觉得所有的话都堵在那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轻柔吻干她那珍珠般晶莹的泪珠,我的脸贴上她光洁的额头,“姐,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也一样舍不得你啊,我一放假就回来好不好?姐,别哭,我也难过啊。”
姐在我怀里的身躯小幅度地扭了几下,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又用左手拨弄了一下散在前面微微有些乱的长发,然后就把两片软唇印上了我的大嘴。
比起两个月前,我们的吻技已经提高了很多,不用我吸吮,她的小香舌就带着芬芳伸进了我口里,灵巧的小家伙左舔右舐,搞得我整个口腔都痒痒的,我边和她舌戏边吞食着她不经意间度过来的津液,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浩——”姐姐抬起头来,脸上泛着一层红晕,眼睛里满是温情。“姐……
想要你。“她应该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完这句声音越来越小的话的,刚说完,她的头马上又躲入我的怀里再也不肯起来,但在我胸前的手却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虽然这只是不过半年的分别,但我完全知道她的心,这毕竟是我们从没有经历过的,她要留给自己也给我一个实实在在的具体的思念,这样的要求我又怎么忍心拒绝?
我的手握住了她解衣扣的手,拉到面前轻轻吻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说:“都交给我好吗?”
三、冷霜绽放
“嗯——”她轻声答应了我,然后就再次被我堵住了小口。在吻她的同时,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几乎是在她不知不觉中,她的上衣已经完全向我敞开,洁白的小衣带着淡幽的处女体香纳入我眼底:胸前酥乳并不高耸入云,仍在单薄的小衣上撑出了不小的峰峦,探手其上才发现弹性好得不得了,而小巧的乳尖已经慢慢变硬了。
“我想看看她们,行吗?”我亲上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嗯。”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我把姐姐完全软在我怀中的身体扶直,然后掀起了她小衣的下摆,她顺从地举起了胳膊,终于,两座神秘的处女峰完全为我敞开了面纱——那是怎样的圣景啊!白花花的乳肉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紧凑地结成两个底朝我的圆碗,两颗嫣红的乳头樱桃一样娇嫩,让我忍不住有咬一口的冲动。
“姐,你真漂亮!”我让她再度回到我的臂弯,嘴细致的滑过她俏脸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又移到脖子,姐的喘息越来越剧烈,渐渐变成了小声的呻吟,她已经完全的情动了,所以当我的嘴盖上她左乳的时候,她的反应并不大,只是我听到了她哼出一句清楚的话:“老公,我爱你。”
我像突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样动作马上变得剧烈起来,原来只是对她肌肤轻柔的舔吻瞬时转成吸吮她的乳头,并用舌头绕着那颗樱桃画圈,与此同时,我的右手已经把她的裤子褪到了膝盖,然后在大腿外侧游荡着,她的大腿修长又无比细滑,我仿佛摸在上好的缎子上感觉不到一点儿瑕疵。
“你刚才叫我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好吗?”我把姐姐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她的床上,然后俯下身看着她那有些迷离的眼睛问。
她的脸突然升上一朵更艳丽的红云,“我……刚才……没说话啊。”
“是吗?”我脱掉外衣,只剩一条内裤,然后换上恶狠狠的表情坐在她身侧,把手伸向了她的肋部,“真的没说什么,我的好老婆?”
“老公,老公,老公。”我的一声老婆让她眼里的光彩顿时绚烂无比,她竟突然坐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不住的叫着,却没注意自己一高兴用大了力道,我都要翻白眼了。
胸前有两团嫩肉摩擦的感觉实在太爽了,尤其是两个突起的乳头好象带着电流一样让我的前胸又痒又说不出的舒服,但我的脖子却被虐待着呢,“洞房谋杀亲——夫,啊——救命啊——”我夸张地呻吟着。
“说什么呢?讨厌——”她赶快放开手捂住了我的嘴,看到我故意憋红的脸才注意到是搂我紧了些,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开了捂我的手,但又不忘捶我一下。
我抓住她捶我的手放在嘴里吮了一下,然后把她推倒,“让我彻底熟悉一下老婆的身体好吗?”
姐姐的内裤也是纯白的,显示着主人虽然做着男人该做的工作却一样有自己女人的典雅。我的手伸进内裤的裤腰,“老婆乖,把腿抬起来。”她早已经羞得紧闭了双眼,但两条并着的长腿却抬了起来。
我先亲了一下她停在我面前的可爱小脚丫然后缓慢地解除她的最后武装,一个完整完美的老婆在我眼睛里和心里重合了,善良又美丽。
内裤离开了她的身体,但她想放下来的双脚却被我揽住了,接着她的双腿被我分开了,那一片鲜美的芳草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她的阴毛黑草一样集中匍匐在圆润的肚脐下,而两瓣粉红的蜜唇上只有少量分布,由于情动,那朵娇嫩的花朵已经微微绽放了,带着点点爱液的晶莹,依稀可见里面的小阴唇正在慢慢探出头来迎接她即将到来的客人。
“老公……别看了……难看死了……好羞人的……”姐姐发现我正在对她的密处行注目礼,羞得不行,轻轻地摆起双腿力图遮掩。
“小傻瓜,”我放下她的双腿,爬上床压在她身上,“你的身体每一处都是绝美的风景,又哪有什么难看的地方呢?”
动人的情话是对付沐浴爱河中女人的最好武器,她的眼睛又是一亮,幸福的光芒再度闪出,“真的那么好看吗?”
“当然,你是我的爱人啊,在我眼中,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那么动人,我看一辈子也不够。”可能是知道这一步再所难免,她彻底软化了,在我身体出溜下去的时候,她的双腿打开了,没有一丝勉强自然地向我敞开了。
这黑色幽草点缀着的粉红阴花实在是美丽无比的奇景,我的舌头也很快被她征服了,像接吻一样以嘴唇贴上她蜜唇的同时,我的舌头就伸进了那个桃源并留连忘返其中。
“啊——不——不要——”这样的刺激还是让姐姐有点受不了,她原本放松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然后猛地一弓,停留在这个姿势足有十几秒,才在我两手的安抚下再度松软下去,然后又是仙乐般的呻吟中间夹杂着几声清晰的“老公”
飘荡在我耳际。
两瓣阴唇像软糖一样口感奇佳,我真怕她们就这样融化在我嘴里。丝丝爱液从姐姐的阴道缓慢涌出,淡淡的腥味与浓郁的幽香甘霖一样滋润着我那饥渴的嘴唇。一颗红豆从她阴部顶端渐渐不甘寂寞地摆脱包皮冒了出来,我自然不会薄待它,掉过舌头又和她嬉戏起来,红豆上有一个小尖儿比其他地方要硬一点,一下一下地刮着我的舌头,让我更不想这么轻易地放开它了。
“啊……好美啊……我怎么了?啊……”姐姐的身子再度弓起,同时我的嘴里突然涌入大量甘美的阴精,未竟人事的姐姐就这样在我嘴里高潮了。
我毫不客气地把她的爱液全部吞入,然后和她并肩躺下并抱住她还在轻微颤抖的娇躯,温柔地抚弄她乌黑的长发,我轻声问她:“舒服吗?”
“嗯。”她的脸上红霞仍未消,枕在我胳膊上看着我小声答了一句,然后绽放出一个无比美丽的笑容,在我唇上印下一吻。
“老公,我也想——也想看看你的身体——可以吗?”
我一笑,手往下伸要脱下内裤,却被她拉住了,“老公,我伺候你。”
现在是宾主易位了,我被她压在身下,全心地感觉着胸前的肌肤被一条火热细滑的小信子一块块润湿,一阵温馨暖流一样略过全身,最后长留心底,这就是有爱人的幸福吧。
她脱我内裤当然比我脱她的轻易得多,但她的表情却比我当时要夸张多了——小嘴张得那么大,眼睛也是瞪得浑圆,她大概没有想到还有这种颜色的阴茎吧——与我的皮肤一样晶莹如玉,泛着粉红,只有龟头一段才因为充血而颜色略浓,红得有些发紫。
她犹豫了一下,微微颤抖的手还是坚定地握住了我的命根子,我的尺寸还算有本钱,所以她的小手只握住一半多一点的根部,前面两个龟头长度还露在外面,“小弟弟,你好可爱哦,能让姐姐亲亲吗?”
我晕!——姐姐居然晒我在一边和我的小弟说起话来,我怎么能不“嫉妒”?
我坐起身来,朝前面露出的那截老二就是一“巴掌”,“敢当着我的面和我老婆眉来眼去?我割了你!”
“哈——哈——哈”姐姐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表演逗得花枝乱颤,好不容易忍住,先前的紧张早抛到了爪哇国。她看着我问:“你真的可以割掉吗?”
“当然可以。”我大言不惭,“不过他这么让姐姐着迷,为了姐姐的幸福和快乐我就勉强留下他吧。”
“贫嘴!”姐姐妩媚地白了我一眼,搞得我一阵冲动,被她紧握的小兄弟也不争气地跳了几下。
“啊——”姐姐感觉到手中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好鸟,也白了她一眼,又忍不住吻了她一下。然后就靠进了我的怀里,“老公,爱我吧。”
我一阵感动,紧紧拥住了这个火热的身体,“老婆,你将是我一生的珍宝,我会永远爱护你的。”
她躺在了床上,想到即将到来的事,脸不由地又烧了起来,美目也合上了。
“老婆,可能会疼的,你忍不住就叫出来,我会停下的,好吗?”
“来吧老公,我不怕。”她睁开了双眼,深情望向我的眸子无比坚定,然后再度躲入合上的眼睑。
我跪在她两腿间,坚硬的男根抵上了她柔软的花瓣,她的小穴应该不会干涩了吧,还有爱液在往外流呢。
“啊……”她的身子又是明显的一颤,然后本能地后退了一点,随即就回到了原位。
“老婆,别怕,我爱你。”我轻声安慰着,同时在她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话上的时候成功地让龟头叩开了她的圣洁之门,深入了她狭窄幽径般的阴道。同样敏感的龟头清晰地感觉到前面是一层肉膜,也是姐姐二十年如玉之身的象征。
“疼吗?”我停了下来。
“不太疼,就是……就是人家里面……好涨啊。”姐姐急剧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回答着。
我小心地俯下上身,两手盖上了姐姐两个紧绷的乳房,轻柔的捏着,舌头也探进姐姐的檀口,“唔……唔……”姐姐热情的迎接着我在她口里的访客,和我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小穴里面的湿润感越来越强了,姐姐也在难耐地小幅度扭动着身体,我知道可以真正的拥有姐姐了,屁股突然一沉。
一阵突然又剧烈的疼痛瞬间袭上姐姐,“唔——”她又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大声叫出来,只能用手在我背后抓出了六道血痕,晶莹的泪一下子涌出眼眶。
“姐,很疼是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怜爱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傻孩子,姐是高兴,虽然疼,但我真的是高兴啊……”
“姐姐……”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笑脸,无限的感激涌上我的心头——有这样的女人爱我,我对上天对命运还要有什么苛求?
身下,一缕血丝慢慢溢出我们的结合处,红得那么艳丽,那么夺目。
温柔的湿吻,缠绵的唇舌交缠让姐姐渐渐忘记了疼痛,下身小穴里的涨和痒又重新主宰了她的神经,“老公……已经不疼了……你可以……可以继续了。”
脸上的红晕,呢喃的话语,都化作了绵绵的春情,她刚说完,我就已经开始缓慢地挺动屁股了。先是温柔地小幅度一下一下抽插,然后慢慢幅度变大,频率变快,姐姐那修长的腿也自然的攀上了我的腰,并且伴随着我的节奏一紧一松。
“老公……我好舒服……你……你也舒服吗?”
“舒服啊,当然舒服了。”我边舔着她的粉腮边回答她,“只要我的霜儿舒服我就舒服。”姐姐的小穴像是有生命一样不住开合着,在我的男根插进去的时候会紧吸住它,抽出来的时候又会松开一点儿,实在是爽极了。
“老公……霜儿爱你……一辈子……只给你一个人……啊……”
终于在我的情话加爱抚加肉棒三重攻击下,姐姐又高潮了。小穴不断的蠕动里面瞬间就被大量爱液充满,我的肉棒突然感觉到无比的温暖和紧箍,不禁精关大开,一堆子孙呼啸着冲入姐姐的子宫寻找幸福去了……
感觉到我的肉棒已经软了下来,她的蜜穴也不再激烈蠕动,我刚想下来却被她紧紧抱住,“老公,别动,我好喜欢这种感觉,抱着你就像拥有了一切。”
“霜儿,我也是。”我爱怜地给她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又拨开几缕沾在额头的秀发,静静地与她对视,一起体会这彼此彻底向对方敞开身心的幸福感觉。
过了许久,我才起身。“你干什么去?”感到我的动作,身下的小妇人轻声问道。
“老婆,乖乖躺着别动,我马上回来。”我没有回答她,只留给她一个狡捷又有点坏坏的笑。
“你干什么?哦——”她看着我打来一盆水,又拿过一条毛巾,马上明白了我要干什么,脸又是一红。
我把毛巾蘸过水又拧干,“老婆乖,把腿抬起来。”
姐姐抬起了腿,我空着的手托着她腿弯,精心地给她清洁着下体的狼藉,做完之后,我抽出了那条印着一朵红花和几朵白花的床单,换上一条新的,而我的老婆则一直用无比温柔感动的眼光注视着我……
“老公,你的怀抱好舒适,真想就这么一辈子这样躺着。”舒服地靠在我的怀里,摩挲着我的胳膊,姐姐闭上了眼睛,梦呓般的道。
“睡美人都会醒过来的,你比她漂亮多了,怎么能一辈子就这么躺着呢?你该让全世界人都知道我林予凡有这样一个天仙般的老婆。”我紧紧贴着她光滑的脊背,在她耳边继续说她永远听不厌倦的肉麻情话。
…………
火车的轰鸣结束了我这个快乐的暑假,车站自然少不了一番离愁别绪。明知不久还会再见,姐姐仍然难以释怀,扯着我的手嘤嘤啜泣,如果没有我的同学她早就扑在我怀里了。十八年中我们从没有过这么远的分离,虽然现在的我与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但在她心中我毕竟是她的弟弟兼老公,她又怎么能放心得下?
“姐姐要努力呀,明年我们就不用这样了是不是?”尽管心知肚明姐姐已脱胎换骨我还是打趣了一句。
“你放心,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样才乖,好姐姐,你要保重知道吗,我回来的时候不想见到你瘦一点点。”
“记住了。”
“你知道吗姐姐,你现在和和从前是天壤之别,我不担心你被别人欺负,我只怕你像以前一样太挂念我而消瘦,所以你要天天练功,这样才行。”
“姐姐知道了,讨厌,比姐姐还唠叨。”姐姐终于破涕为笑了,白了我一眼。
“一年后,你见我要叫师兄了。”
“还说!”姐姐的手已经伸到我腋下,狠狠地给了我一下。
唉,总算有出头之日了,姐姐虽然难受,但是是高兴的难受。我呢?心中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忧愁,为什么?
四、故人有女
华夏古都天京。
“好雄伟的城市啊,天京,我来了!”与我同行的张云飞望着西站忘形地大叫道。
“好了,别臭屁了,快找接站车吧。”我笑骂了一句。
张云飞发现周围的人看他眼光奇怪,不好意思地伸伸舌头。此君是我高中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是我们学校的榜眼,只少我五分,当然和我同上国立。
很快我们找到了写有国立大学字样的豪华大巴车,国立还真是财大气粗,天蓝色的大巴里面极其舒适,没有一点汽油的异味还有内置空调。天京的九月仍然仲夏般酷热,但车里却凉爽无比,名牌大学就是好啊。
很快,这辆满载新生的大巴就到了国立大学校园。
“好大啊!”很多刚下车的新生不禁惊呼。
占地数千亩的国立大学仅宿舍楼就有二十几栋,林立的漂亮公寓楼群,中间点缀着修剪很整齐草坪和以及各种观赏树木,不愧在世界都有很高声誉的一流学府——我心中暗赞。
宿舍是四人一间的,由于我和张云飞不是一个专业,所以不住一起。推门一看,其他三个都来了。
“你们好,林予凡,来自西北。”
“老大,你不会就是我们宿舍的二床吧?”一个脸上还有些稚气的瞪大了眼睛。
“是啊,不先自我介绍一下吗?”我友好地笑笑。
“我叫何杨,今年十六岁,老大,你好高好帅啊。”难怪这么孩子心性,原来才十六岁。不过他十六岁就上了大学,还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名牌,一定又是个天才。
“你好,我是李浩洋,以后多多照顾。”这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气极浓的小伙子。
“王啸天,东北的兄弟。”声音很粗豪,接着一张大手伸了过来——一个虽不怎么好看但却很和善让人易生好感的人。
我赶紧伸过手去,互握了一下,我从他眼中读出了友善,这是一个值得结交的人,绝对够义气,我脑中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老大,你是不是体育特招生?”何杨看我的眼睛依然充满好奇。
“不是,我和你们一样。”
“可是你的身体条件不去奥运会太可惜了。”
“我不是体育特招生,但我没说我不喜欢体育啊。”
“我说小弟,你能不能有点儿智商啊,按理说你能考进国立应该不是傻瓜才对,怎么问的话就这么弱智啊?”王啸天打趣了一句,四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天举行开学典礼,本是最没意思的例行过场,但我却心中一动,仿佛有什么很值得期待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台上几位主要领导在台上口若悬河,倒也不全是照本念经一堆套话,有几个人的讲话还是很有水平的,妙趣横生,幽默动人,国立不乏真正的育人大师。
最后是有关奖学金和助学贷款的事,主持人介绍了国家的规定之后又介绍了国立自己设立的好多奖学金名目,最后,是和学校友好的校外大公司设立的奖学金制度,这大多都有一个前提就是享受奖学金的学生毕业后都必须与提供公司签约。
主持人一句“下面有请校外公司代表——姜南集团总裁商泽南先生讲话,大家鼓掌欢迎”后,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老人走上讲台。
我的头忽然嗡的一声,天哪——商伯!真的是商伯!这是天意吗?我真的很难相信——他本是我的初世也就是共工家里的仆人,姓伯名商,初世的我叫他商伯。想不到今世的我居然有兴得遇如此故人。
看得出商伯也被唤醒了初世的记忆,虽原因我不得而知,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认得我,他的举手投足散发着一种我熟悉的威严——那是商伯独有的。而姜南集团的姜不正是我初世的姓吗。
我没有传音给他——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恢复了初世的功力——初世的他虽没
有我和颛顼强大,但已鲜有敌手。
他没有立刻讲话,而是以威严中透着犀利的眸子先扫视了一圈。我没有看错——当见到鹤立鸡群的我时,他的眼神明显滞了一下,然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和激动。
讲话结束后,他又对主持人小声说了些什么,然后缓缓走下。接着主持人宣布典礼结束并指了指我说有人找我。
甩开众人我大步跟着他去见商伯了,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这是一间贵宾接见室,向主持人说了声谢谢后我推门进入。
“少主人,是你吗?”坐在里面的老人马上站了起来,语气已没有刚才的冷静,神态也尽失刚刚的威严。
“商伯,你还好吗?”我又何尝不是一样的激动,声音发颤。
“老奴见过少主。”商伯已然满脸泪水,跪在我面前。
“商伯不必多礼。”我忙扶起他,与他共坐在一边的谢谢上。
“想不到今次尘世之行竟然遇上少主,造物弄人,天意呀。当年主人救老奴一命,怎奈少主你英年早逝,老奴都没有机会报答,这一次总算不虚此行了。哈哈哈哈,想不到我行将就木之年仍可以见到少主,天不负我,天不负我啊——”
商伯总算恢复了自如。
“商伯受了伤?是谁能让你受伤?”我已从商伯的话中觉出不妥,细查之下竟发现商伯经脉错乱,不禁脱口问道。
“天下间除了少主和颛顼寥寥数人,谁能让老奴负伤?”
“他也在?”想到他我就知道问得多余了,一阵奇寒的冰意顿时涌入心头,他一定也在。
“想不到,哈哈———精彩啊,前尘今世,让我们把所有的恩怨来做个了断吧。”我站了起来,目光转冷。
“少主雄心不减,老奴甚感欣慰,哈哈哈。”
“商伯,我们还是马上离开,觅地疗伤比较重要。”看他的脸色和语气,我知道他的伤不轻。
商伯和校领导知会了一声,就带着我离开了国立。四辆奔驰前二后二地护着中间的加长林肯浩浩荡荡开往北郊别墅区。
商伯的伤的确不是一般的严重,颛顼的寒冰潭气已侵入内腑,他自己以内力强行压下,二者不能相容,导致每日体内冷热交错,痛苦不说,还极大地损伤了奇经八脉。
我只将其化掉,就足足用了一个中午的时间。“看来商伯你的确给了他很大的压力,让他亲自出手以十层功力对付你。”商伯行功圆满后,我目有所思地望着他。
“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如何?”不待商伯说话,我又问了一句。
“少主可听说过中国最大的民营企业——总部在北京的天朝集团?”
“只是近几天才听说,我宿舍的几个同学都梦想着毕业后可以进入这家公司呢。难道他就是……”
“不错,他现在的名字叫冷天寒。三年前来到天京,以资产仅仅几万元的小批零公司起家,在短短时间里经过资产积累,扩张,兼并居然一跃成为天京的龙头企业,集团涉猎很广,计算机、房地产、股票、期货、广告、医药无所不包,他以自己超卓的能力创下了一个商业帝国,现在已是世界五百强中的第七名。国家也非常重视。”
“那你们两个之间的矛盾是商业上的还是因为我?”我暗暗吃惊冷天寒的成就,想了一下,再次问道。
“这事让我很意外,现在细想两者都有,但应该以后者居多。以他的自负,姜南集团虽同样规模不小,他应该还没有放在眼里,而且这次是他直接出手重伤了我,并没有在商场上用什么手段,所以我猜是……”商伯顿了一下,皱着眉,突然抬头看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知道我来了。”我淡淡地道,接着望了望外面,“时候也不早了,我还要回去,商伯你自己要小心,有事情可以到学校找我。”
“少主,老奴还有一事。”
“商伯不用客气,请说。”
“老奴的孙女也是在国立大学,和少主同一年级,叫商秀月,请少主多多照顾。”接着不好意思的一笑,“本来我是想让她侍奉少主你的,但见过少主后,再加上我那不成材的孙女,也只有麻烦少主你先教育教育她了。明天我就叫她去见你。”
“商伯客气了,我会的。”接着我拥了他一下,“真的很高兴可以见到你,以后你不许再称我少主了,过去的就永远过去了。”
“少主,礼怎可废。”商伯突然在我的面前跪了下来,“一日为奴,终生为奴,老奴受老主人救命之恩无能为报,所以此事怎说都不行……”
“商伯?”
“少主,不要再说了。”
看着这个顽固的汉子,我无话可说,“那就随你吧,不过以后不要再叫我少主了,就叫我的名字予凡好了。”
“予凡少……少爷。”
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少爷就少爷吧,总比少主强啊。最后我又把姐姐的事托付给他办,以他的势力和能力,自然不是什么问题,然后赶回了学校。
国立的制度是新生军训在大一的暑假,所以明天就正式开课了,我回去准备好上课用的一切,有了商伯,我不用再过拮据的日子了。
晚饭的时候,正在往食堂走的我听到了后面两个女生的小声说话。
“看见前面那个傻大个没有?”
“就是那个?”
“对,就是他,我打赌我可以打三下他的头,敢不敢和我赌?”
“别吹了,我才不信呢。”
“赌一顿哈根达斯好不好?”
“行。”
“瞧着吧你。”
“嘿!大头?”一股香风飘过来的同时,我的脑袋被人拍了一下,尽管不是很痛。
我回头,一个很漂亮的姑娘,白白静静的脸,灵巧的下巴上面一张红嘟嘟的小嘴儿,眼睛很大很圆,眸子里闪耀着古怪精灵再加上点儿调皮,上身是天蓝色的吊带背心,下身一条紧绷绷的白色七分裤,应该是那种在很有钱或很有势力的家庭里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公主,一瞬间我的脑袋里就作出了判断和决定。
“咦!不是你,对不起啊。”
我拉过她,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小姐,如果我配合让你打我三下脑袋,你的哈根达斯分我一半好不好?”接着在她惊异的眼神中做了个鬼脸,当然这一切都是背着另外一个女孩。
想不到正在洋洋得意的我脑袋突然又被拍了两下,“敢坏姑娘我的好事,该打。”接着,她在我的目瞪口呆下和另外一个女孩有说有笑的走了,还不忘回头瞪我一眼。
唉,这下可糗大了,女生?真的是没法琢磨。
第二天中午,刚下了课的我正躺在床上养神,一阵敲门声响起,“请问林予凡在吗?”
好熟悉的声音,我开门一看,昨天捉弄我的那个女孩的脸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
“啊?——是你?”本来是在很灿烂的笑脸上眯着的眼睛在见到我的瞬间变成两颗圆杏。
我笑了一笑,“我就是林予凡,你是?”
她脸上的惊异久久不退,过了好久才不好意思的伸伸舌头:“爷爷刚打电话来让我找你,说你………”她停了一下,“你究竟和爷爷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爷爷竟说你可以照顾我?”问完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我,好想要从我身上发现些什么。
原来她就是商伯的孙女商秀月,我恍然大悟,心想我的天啊这还真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刁小姐,昨天的事她就像没发生一样,根本没有道歉的意思。
我心有所动,蓦地一把抓住她的手,接着在她的惊叫中放开,传音过去道:“看不出来月儿你的功力竟也不凡。”
这次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小手掩住了欲呼的嘴:“你……你是不是在我运功的时候生出了感应?”
“现在你知道你爷爷为什么要我照顾你了吗?”
“功力高了不起啊,你凭什么叫我月儿?只有爷爷才能那么叫我的。”
我晕,这个桀骜不逊的蛮丫头,她脑袋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我只有苦笑,这样的女生要怎么照顾?商伯还真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说,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爷爷那么相信你,还要我………还要我听你的话!”
…………
“傻大个,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知道猪有几颗牙齿吗?”
“没研究过,你知道?”
“当然,你一张嘴我不就知道了。”
…………
“你知道一头跑得飞快的猪为什么会在路中间的树上撞死吗?”
“为什么?”
“哈哈,因为你不会急转弯啊。”
脑袋要炸了,面对着这个商秀月,我泛起要崩溃的无力感觉,每天见到我都要这么折磨我一大通,不是质问我一些问题,就是说一大堆话拐弯骂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用武力手段,她是商伯的掌上明珠;晓之以理,她又根本不吃这一套。怪不得金庸笔下的黄蓉连欧阳锋都没有办法,遇见这种不讲理的刁丫头,相信谁都没有办法。
我都不知道我这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终于挨到国庆七天长假。终于可以向商伯讨一个公道了。大概这一个月中相安无事,所以商伯一直也没来找过我。不然也许我不会这么惨。
九月三十号下午,商伯亲自来接我和他的“乖孙女”了,一路的车我依然如坐针毡——商伯在前座客客气气地一口一个少爷,我身侧的商秀月则恨不得用眼睛杀了我,我不敢多说话,只能支支吾吾地应答着商伯,唉,真的应该对商秀月采取点措施了。
晚餐很丰盛,商伯不断地给我夹菜,我也吃得津津有味,商秀月的白眼只好装作没看见了。不过该高兴的还是我,只要看看那刁小姐气鼓鼓的表情和拿我没办法的样子,饱受摧残的我当然有理由乐开花。
“真香,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呢。”吃完后,我故意夸张地舔了一遍嘴唇,然后挑衅地看着一心只想吃了我而后快的商秀月。
她当然看得出我的挑衅,杏眼再度圆瞪,一副吃过饭再和我算帐最好也能把我吃了的愤怒表情。
“月儿,去给予凡少爷端杯茶过来。”商伯居然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时候说了一句无疑火上浇油的话。
“什么?爷爷,你要我去给这傻大个端茶?你看不见他一直在欺负月儿吗?
他到底是谁,这么对月儿你都不管?“话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胡闹!都是我把你惯坏了,能这么叫予凡少爷吗?”
商秀月显然没有想到一向对自己无不依从的爷爷会这样语气和她说话,一时间竟呆住了。随后一把撇开手中的筷子,跑回自己的房间大哭起来。
“唉~~少爷见笑了,都是我把她宠的,一点也不懂事。其实这孩子也挺苦的,从小失去爹娘……”
“商伯,没有关系,我不会介意,我……也和她一样没爹没娘。”我打断商伯的话,脸朝着商秀月跑去的方向不无伤感地道。
“对不起,勾起少爷的伤心事了,老奴该死。”
“没关系,商伯不用客气。”我走了过去,轻拍了一下商伯的肩膀,“知道吗,商伯?其实我一直是把你当亲人一样看待的,见到你就像见到他们一样。”
“少爷——”商伯也很激动。
“对了,最近冷天寒是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少爷怎么会知道?我也很奇怪。”商伯显然也很不解为什么这个一向心狠手辣必制对手于死地的人为什么会在明知道他还没死的情况下按兵不动。
“你猜他现在知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既然他知道少爷你来了,以他的行事风格必会马上动用手中的所有力量追查,而以他现在的势力想知道你的下落应该不难。”商伯的表情很凝重。
“他越来越聪明了,再不是先世的那个只讲目的不择手段的魔王了。”想到从刘邦到秦桧他正变得越来越讲究手段我微微叹息了一声,“现在对他我甚至有一种不知如何下手的迷茫感觉,也许我们两个的争斗从一开始错就在我。”
“少爷何出此言?”
“若不是这样,为什么输的总是我,这是宿命啊。”
这时对着我们的一个门缝中一双眼睛正在好奇地盯着我们,“这个傻大个究竟是谁?他怎么还扯到刘邦和秦桧?他现在的眼神好伤感,他和爷爷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从没听爷爷提起过他?”一大串的问号在她脑袋里,而我和商伯由于都陷入沉思竟都没有发现她。
“少爷你错了,少爷你生性淡薄名利,是性情中人,而颛顼那个魔王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冷血人,所以,你们在毫不讲感情的官场政治上争斗你当然会输给他,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适合那种背景啊。”商伯开口了。
我勉强笑了一下,没有开口。说实话,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原因,但有一点我知道——我不想再这么永无休止地斗下去了,我厌倦了。
“算了,先不想这些了,商伯放心,若冷天寒敢来,我不会让他讨太多的好的,他在我身上占的便宜够多了。”我眼神转厉,接着一缓,“我去看看秀月,别让她气坏了身子。”转身朝商秀月房门走去。
我轻轻敲了敲门,“秀月,是我林予凡,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门没锁。”奇怪,这个丫头不但没有拒绝,声音还没有我想象中的冷冰冰。
我推门走了进去,又轻轻掩好门。
“秀月,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好,不要生气了,吃饭生气会伤身体的,你爷爷会担心的。”
“你到底是谁?你要是不告诉我,我永远都不理你。”商秀月坐在自己堆满各种各样玩具狗的床上,脑袋歪着枕在蜷起的腿上相我发问,大大眼睛里还隐见泪痕,小嘴也委屈地撅着。
看见她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仿佛一下子读懂了她的全部内心。商伯告诉我她的母亲生她是难产大出血而死,她的父亲突然痛失爱侣神经错乱以至出车祸身亡。这么一个从小没有双亲的不幸女孩心中的苦是正常人没法理解的——相比之下我还要好得多,毕竟有十四年的父母之爱。
“你不就是气不公为什么你爷爷让你听我的话想知道我是谁嘛,我现在全告诉你。”我的声音很平静,接着我告诉了他一切包括商伯和我的关系及我和颛顼的数千年之争。
出我意料,听过之后商秀月并没有过度的怀疑和惊奇,只是安静了一下然后忽然问了一句:“那我是不是应该是你的侍女?”说罢,一点红晕飘上俏脸。
我愕然,随即笑道:“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我从未把商伯看作侍卫,又何来侍女之说?”
“我不管,就这样定了,以后月儿就是少爷的侍女了,除非你看不上我,否则我这辈子是跟定你了。”
这叫什么话?天底下还有人要强行作别人的侍女?我看着这个眼中闪出调皮加威胁神色的“侍女”,再次泛起无能为力的感觉。
五、娇女情浓
“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我真是搞不懂,你不需要这样的。”我坐到她的身侧。
听到我的拒绝,她偷偷抬眼瞅瞅我,又伸手碰碰我的胳膊,见我没反应,轻轻摇了一下,“月儿知道你讨厌人家,我以前又做了很多——很多让你不高兴的事,可是月儿会改的——一定能改的,你原谅月儿好不好?”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原本就红红的眼睛又决了堤一样准备泄洪。
我叹了一口气,“你这又何必呢?我没那个意思,你是商伯最疼爱的孙女,我林予凡又何德何能让你作我的侍女?”
“哈哈哈哈……”商秀月突然大声笑了起来,“走——你们都走,谁都不要我,妈妈不要我,爸爸也不要我,现在你也讨厌我,你们都走啊,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都走——走啊——”笑声越来越大,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的痛苦和绝望,泪花迅速地涌出她的双眼,然后是歇斯底里地痛哭。
高傲的女孩?不过是一个外壳罢了,我再叹一声:那外表掩饰着的内心又是怎样的脆弱和无助?女孩子就是女孩子,不管再怎么坚强也都终归需要一个坚实的臂膀依靠,需要一个家的港湾避风躲雨。
月儿也一样,她虽然出身富贵之家,却没有享受过一点父母之爱,她爷爷虽然极为疼爱她,但终究还有自己的事,况且和父母的爱还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在她的世界里也许更多的只有孤独和无助,这些孤独的痛苦使她外表坚强好胜,内心却非常脆弱,她真的需要一个人给她心灵上的呵护,让她知道这个世界并非是那么无情和冷酷。想到这,我不由一阵黯然,这个世界真的不是这样吗?
满身罪恶的人们都干了些什么?有硝烟的战争肢横肉裂,血火惨淡,没有硝烟的战争同样尔虞我诈,你死我活,光明在哪儿?这世界真的有爱吗?
我苦笑了一声,移到她的身后,抓住她抖动的双肩把她紧搂在怀里,呢声安慰:“对不起,月儿乖,哥哥要你,哥哥不讨厌你,月儿不哭。”
她的双手在我的胸前使劲地捶打着我,“你们都走,你们都是坏人,都不要我。”
我任她出气,轻轻捧起她的脸——梨花带雨,分外惹人怜爱。又为她拭去泪珠,又温柔地把她额前略微凌乱的头发整理好,直到她不再打我才继续道:“好月儿,哥哥懂你,我能体会你心里的痛苦,真的,以后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渐渐止住了哭泣的她听到这句话微微抬起头,却发现我的脸近在咫尺正饱含真诚地看着她,又不好意思地贴在我的胸前,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微笑着点点头,“是真的,我发誓:不管发生什么事,以后都绝对不会不要你!”却发现她的眼睛又要发水了,不过还好这次她是感动而不是伤心。接着两条胳膊缠上了我的脖子,耳边也是一句情深款款的话:“予凡哥,谢谢你,月儿愿意跟你一辈子,永远听你的话。”
一阵淡淡的幽香从她的身上传来,我轻轻捋着她的秀发,“那你以后还作不作我的侍女了。”
“作。”她连犹豫都没有,干干脆脆的一个字。
“什么?刚刚还说一辈子听我的话,现在就——”我大跌眼镜。
“傻瓜,人家刚刚说完要一辈子跟着你,哪有作——哪有作妻子的不伺候丈夫呢?”说完她的脸红透了,伏上我的肩膀再不肯起来。
“别,月儿,别这样。”听到那妻子两个字我心里马上一阵惊慌,姐姐的容颜再次浮现我的脑际,这早非我当年纵横天下的时代,没有女人会心甘情愿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的。而且我以为我可以只是把她当作妹妹的,可我又如何把握自己的奔马般豪放的情感?
姐姐?月儿?两个身影在我心中开始了矛盾,怎么处理?我他妈究竟是怎么了?如此斤斤计较拖泥带水,这还是那个顶天立地豪气万千的我吗?我心中一阵感叹——什么时候我也跟扭捏的娘儿一样了?唉,还是坦白吧。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我马上作出了决定。
我又怕突然的变化让她有所察觉,毕竟她现在还是不太稳定,轻轻推开她,“月儿,你听我说,我……”关键时刻我知道我绝对不能犹豫,但看着面前女孩那不解的眼神,我还是有些吞吞吐吐,“我已经有了妻子了,所以……所以不能再要你作我的妻子。我……我不能对不起你和她。”
不出所料,她的脸色立刻再次阴了下来,无限的委屈刹那间涌上她撅起的小嘴,眼中也马上噙满泪花。
我也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再哄她,又怕她越陷越深,徒增痛苦,不管她,那一滴一滴的珠泪却似溅落我的心坎一般沉重,一时间我楞住了。
“呵呵——少爷你发什么呆啊?人家知道没有福气作您的妻子,月儿以后只是少爷的侍女还不行吗?月儿一定听话的,绝对不会冒犯夫人。”她竟又靠在了我的怀里,早已擦干泪水,还在朝我挤眉弄眼,那神情分明是笑我小家子气。
我的眼睛瞬间模糊了——幽妃?不,不是,怀中的人不是我初世的爱侣,可是为什么她们的话语是那么相象?一样的调皮,一样的恶作剧,一样痛苦无助的人,那结局呢?会不会也一样让人伤心?
不要——我不要重演那样的结局?管它什么世俗礼教行文规定?统统见鬼!
我只要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幸福——我在心中大喊一声,然后紧紧地拥住怀中的人像要和她合二为一一样,“我不要你离开我,答应我以后绝不离开我!”
我怀中的月儿却不知道这么多,只觉得身体一紧,要喘不过气,抬头一看发现我满脸泪水,茫然不知所以,以为我又生气了,小嘴不住地说着:“月儿知错了,放开月儿啊,月儿知错了——”情急之下,眼泪又夺眶而出,小手也不停得挣着。
我忽然清醒过来,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月儿身体像受了惊吓的白兔一样不住颤抖,心中一阵怜惜,“对不起,吓着你了吧?”
“我是不是让你想起伤心事了?予凡哥,都是月儿不好月儿以后不会了。”
含着泪的眼睛真的像一弯清澈的溪水,我心中再度涌起深刻的感情,温柔地吻干她的泪,然后印在她微张的小嘴上,她娇躯顿时一颤,红红微肿的美目紧紧合上,呼气也急促了很多,紧张至极。但我知道她的人,她的心都彻底地向我敞开了——永远属于我一个人。
我放开她时,她已是浑身发软,娇面通红,“月儿听话吗?”我双手扶着她的肩问道。
“嗯。”她依旧靠着我很顺从地点头。
“那去外面给爷爷道个歉好吗?”
“好,人家听你的。”
“这样才乖。”我轻拂着她的娇颜,然后拉着她走了出去。
见到这个没有人管得了的小公主在我面前那乖乖的样子,商伯老怀大释,高兴得合不拢嘴,一番说笑自然必不可少。
“对了少爷,有件事是该告诉你了,是关于小姐的。”在月儿的连声不依下商伯不再取笑她,转而和我提起了正事。
“小姐?是谁啊?”月儿插嘴进来。
“是我姐姐,她怎么了?”我一边回答月儿,一边问道。
“一个月前少爷和我提起小姐之后,我立即派人去黑龙镇,现在户籍等一切都已经办好了,小姐随时可以来这里。而且我都已经和国立联系好了,小姐随时都可以去上课。”咳了一下,接着道:“我本想给少爷一个惊喜的,现在这么高兴,就忍不住说出来了。”
“真的?”我差不多是跳起来问的,“太好了,谢谢你商伯。真太好了。”
“少爷客气了,这是我该做的。那我现在就给那里的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明天回来交差。”商伯已经拿起了电话。
夜,一片朦胧的静谧,已经近中秋了,望着几近正圆的明月,我心中默默地念道:姐姐,看见了吗?月儿要圆了,我们也要团聚了——你,高兴吗?可我心中为什么又有点怕见到你呢?刚刚的一段时间我又想了很多,世界变了吗?也许是吧,但又变了多少呢?人与人之间还是那样勾心斗角并乐此不疲,社会依旧充满险恶,法律还是掌权者的武器和弱势者的噩梦……我又变了吗?我也不知道,
我的性格还是那样充满矛盾——一心在与对手的争斗中快意恩仇却又担心祸及无
辜患得患失,究竟要怎么样我才能心无旁骛?姐姐,月儿两个人都真心待我,同样我亦不忍让他们任意一人受到伤害,可在这个本没有变化却无比陌生的世界我真的可以让他们幸福吗?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我大概也不可能知道——
“在想什么?是小姐吗?”身后,一个温柔的声音,我冷寂的心中立刻被洒上一片温馨,真的想不到月儿竟也是一个善解人意丫头,心中一暖,对她的怜爱不由又添几分,回头看去,佳人只穿一袭天蓝睡裙,一多清幽水仙般静立我的身后,轻轻揽过她娇柔的身体,强行压下心头沉重换上笑脸,“我的乖月儿也睡不着吗?”
“人家一直在想,为什么我以前那么讨厌你,可是竟然在你抱人家的那一刻突然——”
“突然怎么样?”
她的脸又飘上一抹红云,继续道:“突然融化了,感觉好温暖,再也不想离开。”
“那现在呢?”我紧了紧抱着她的胳膊。
“现在?现在人家只想问你——问你如果我实在忍不住了可不可以偶尔调皮一次?”说完她又偷偷瞅了瞅我,见我没回答赶紧加上一句“如果你不高兴那我死也不会的。”
“傻丫头。”我笑了,“我只要你作回原来那个精灵调皮的你,但有一点你要记住,除了孤独和痛苦之外,这个世界还有爱,知道吗?”
她感动地看着我,“月儿记住了。”
“你知道吗,月儿?”我心中忽然一阵悲伤,“其实姐姐根本就不是我的亲生姐姐,我的父母也根本就是养父养母,可笑的是我竟然从来都没有想过为什么当我孤零零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有人对我这么好?现在,我的父母都不在了,我才知道我和姐姐有多么孤单。”
“不会了,予凡哥,你和霜姐以后再也不会孤单了,这里有我和爷爷啊。”
我怀里月儿轻轻摩挲我肩膀,“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个世界还有爱的。”
“是啊,还有爱的,还有人爱着我的……”我轻声自语了一句,随即想起了什么,“月儿,知道我刚刚对你说的我的妻子是谁吗?就是我的姐姐。”
“什么?”她显然对这个不能置信,眼睛瞪得杏儿一样圆。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她不是我的亲生姐姐。”我见她的表情,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没事,人家……人家只是羡慕小姐能有这么好的人疼爱,真的没什么。”
月儿低下了头,我却看见了那一瞬间她脸上的黯然。
“又是一个傻妮子。”我再暗叹一句,随即释然,世间有这样两个难得一见的好女子爱着我,我还有什么顾虑,我什么时候又变成道貌岸然的君子了,真他妈的是天大的笑话!我该珍惜些什么我难道忘了吗?反正不该是假道学和狗屁不通的伦理纲常吧!
看着怀里神色不愉却强作欢容的女孩,我来不及奇怪为什么她这么快就深深闯进我的心,只想不让她再这么痛苦下去。“好月儿,我的乖老婆,我会疼你一辈子。”我捧起她低垂的俏脸,深深吻上她那兰花般香嫩的唇。
我看得到她听闻那两个字时发自内心的欢喜,“唔……唔……”她知道了我对她的承诺,虽说不出话,身体已经轻微颤抖了起来,急速地娇喘着,两条水蛇般的胳膊已经牢牢地缠上了我的脖子,我知道她情动了。
“哥——哥——抱我回房。”好不容易挣开了我,她只说出这几个字,虽声音很小,但却很坚定。
我拦腰抱起她柔软的身子,发现她的脸上已经罩上一片红晕,好看的眼睛也蒙上一层水雾,迷朦的眸子充满着温情地望着我,见我也看着她,“嘤”的一声把头埋入我的肩膀,
“哥——看什么啦?快走啊!”
我微微一笑,在那近在咫尺的粉腮上吻了一下,抱着她进了她的房间。
刚才我只为了哄她,并没有细看她的闺房,现在终于有时间打量这个小美人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了,真的是一个绝对女性化甚至有些儿童化的房间——粉红的色调尽显女主人天真可爱的另一面,窗帘和地毯都是淡淡的几朵装饰,素雅清新。床上的那些表情各异的毛毛狗已经被摆整齐了,之前一定已经收拾过了,几个显眼的地方摆着月儿漂亮的照片,错落有致——我宛如走入少女十几年青春轨迹般心中充满奇异的感情,这就是月儿的心灵禁地,可她却没有一丝犹豫地让我抱她进来,那代表着她清幽的处女心扉完全向我敞开了——
我缓缓坐上她那柔软的床,月儿就横在我怀中静静地和我对视着,绵绵的眼神向我传达着她混着少许感激和羞赧的款款深情,这个纯纯的近乎痴女孩子——冰冷的外表里面竟是如此一颗火热的心,一旦走进了她的生命她就会这样全心相待,我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忧郁:我自知绝不会负她,可是别人呢?如果我是一个骗子,她岂不是要让人占了大便宜而悔恨终生?
她还不知道社会上的人心险恶,她虽已经是18岁少女,毕竟由于家世关系长处深闺,对外界了解只是通过一双眼睛,太少,也太浅薄了。也许这样也好,她还有着那颗赤子之心,虽然有时候有些顽皮,却是那样纯洁不带一点瑕疵,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完全没有掩饰,唉,这样的心有多少人眼睁睁地失去了却毫无惋惜,直到懂得一切的时候才后悔。
我会让她保持这样单纯的幸福一生一世,怀着这样的责任,我再度压上她香软的朱唇。
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天赋吧,刚刚才有过两次接吻经验的月儿竟然知道以柔嫩无比的小舌头开启我的牙关。我的嘴轻柔地接纳了这个非常期盼的访客,一边吮着甜甜的小香片,还时不时地用舌头点几下,诱导着那块灵巧的软肉滑过我口腔的每一处,当然也绝不放过她偶尔滴入我嘴里的口水。
好久,她才依依不舍地推开我结束了这个湿吻。她的脸已经完全被红云覆盖了,眸子里有了娇媚,大口地喘着气,高挺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我只以左手挽着她的肩背,空着的右手忍不住攀上了玉女峰。
“啊——”少女圣地初次被碰,她的身体又是一颤,左手也马上按住我在她酥乳上的右手,但却没有把我的手拿开,只是迟疑了一下,就由抓着我的手变成摸着我的手,任由我尽情感受她双峰的诱人形状和绝佳弹性。
“哥——月儿怕——”她抬头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慌乱,看得我不由一阵心疼。一个月来的相处,虽然是被她捉弄的时候多,但对她我还是生出了一点对妹妹的疼爱之情(也许只是在爱中夹杂着的少许罢,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唉!
感情这个东西!),又接触到她外人看来幸福其实凄惨的身世,我真的希望她能打开自己被冷傲外表包裹着的心扉去接受外面世界的阳光。
“月儿,我要你知道:我喜欢你,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不希望你有任何的不愉快,你不想做的事我绝对不会逼你,明白吗?”我撤回了压在她胸前的手,抚上她的脸,温柔地望着她的眼睛。
可能她以为我生气了,语气也有些急了,“月儿不是这个意思,真的不是,我只是想你——想让你一会儿轻一些,温柔一点。”说着,眼睛里也有了湿润的痕迹。
“傻瓜——”我轻轻捏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我没有生气啊,我说的都是我的真心话,也许你还没有心理准备,但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啊,不用急的。”
“可是月儿不想等了,真的不想,月儿现在——现在就要作哥哥的女人,爱我,好吗?”
这本不是一个月儿这样的高傲女儿家能说出来的话,她的脸也深深低垂,耳根都红得要滴出水来,可是她却毫不扭捏造作地说了,虽然声音那么小,如蚊呐一般,但我又怎能感受不到这内中包涵的莫大勇气与浓浓情意。
我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任何说话都是多余的——行动才是心与心最好最赤裸裸的表示,我一把紧拥住身前的诱人身躯,仿佛要把她溶入自己的身体一样,大嘴也毫不犹豫地含住那发出动人心魄娇吟的香唇。
怀里的可人激烈地反应着,两片玫瑰花般的嘴唇在我口了微微绽放,接纳了我深入的舌头,并以自己的小香舌温柔地舔舐,柔滑的胳膊也搭上我的脖子,身体不自觉地难耐轻扭着,胸前的两团柔软突起不住摩擦着我,极大地刺激着我的欲望,胯下的兄弟渐渐顶在了月儿的两腿之间。
“啊——”感受到了我毫无掩饰的欲望,怀中人再发一声娇呼,但这次没有半点惧怕,
“哥,好……好热啊!”
丝语呢喃,却是给了我一个香艳的任务,我何乐不为?
“月儿乖哦,哥哥给你脱了衣服好吗?”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她泛着红晕的姣面问道。
“嗯——”她的眼神中全是娇羞,却没有惧怕和我对视。
这件天蓝的睡裙上并没有多少点缀,只是上下的边缘才有少许蕾丝花边——我的月儿也是一个淡雅出尘的仙子。
拉下背后的拉链,褪下两条细细的肩带,失去肩膀支撑的蓝裙堆在了主人的腰际,一具无限美好的上身呈现在我眼底。
月儿没有穿胸罩,任由我贪婪的目光巡视她的挺拔的酥乳——又是一幅少女含羞的美景。两座玉峰要比霜儿丰满少许,一样的美丽迷人,面纱初次被别人揭去,两点乳首已经羞得嫣红,上面撑着两颗微微突起的红豆。小腹平平坦坦,一潭珠圆小巧的梨涡与上面两颗乳尖相映成趣。
我心头再次涌上无尽夹杂感激的深情,一把拥起坐在怀中羞赧不已又坚持任我饱览圣景的佳人,以坚实的胸肌感受她那颗跳动的火热的痴心,“月儿,作我的妻子好吗?”
六、此生属君
她眼中立刻闪过一道欣喜的光芒,随后叹了口气垂下了头,“月儿没福气,不能作哥的妻子。”
“什么?”我有些焦急,真不知道这个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语气也带出了严厉。
“嘻嘻——”她又抬起了头,促狭的眼神一闪而过,“月儿不是早说了,一辈子都是少爷的侍女。呵呵,人家好高兴,予凡哥哥竟也着紧月儿。”说着花瓣一般的香唇在我脸上点了三下。
我明白过来,这妮子还是在戏弄我,但心中毕竟有少许不爽,哪个大男人被女人拒绝会爽呢?
见我脸色,月儿表现出善解人意的另一面,两条细滑如水的粉臂钩上我,兰花般芳香的气息喷在我鼻端,“作你的妻子有什么好?小姐现在还不是离你这么远,可是我不一样的,我可以一直呆在哥哥你的身边啊。”
“唉,真是一个傻丫头——”我轻叹了一句,再度搂紧怀里火一般滚烫的娇体,“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吗?”
“月儿也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想一辈子都不离开你,可能是命吧,人家命里注定摆脱不了你。”她的嘴角微微撅着,有些不甘心的味道,可星星般闪光的眸子里却是那样难以掩饰的情意。
“冥冥中早有注定吧,知道吗月儿?”我正色道,“林予凡一直痛恨苍天那样的不公,现在却也不得不感激它给我安排你和霜儿两个如此善良可爱的女人,有了你们,苍天真的不再欠我什么了。”
月儿没有再说话,灼热滑腻的唇盖上了我的嘴,挂在我脖子上嫩藕一般的两条玉臂也紧了紧,两只小手在我后背上无意识地抚摩着,身子也随着那胳膊的摆动轻微地扭着,两人间的温度急剧升高,我心中的温情,也渐渐被原始的欲望代替……
紧紧含住嘴里那不住散发着芬芳的小信子,我的手也不老实起来,两座玉女峰弹性奇佳,让人爱不释手,我舍不得太用力,只是轻柔地抚摸,实在忍不住就捏几下让她们变换一下形状。两颗嫣红的乳首红宝石一般晶莹,像是在召唤我的品尝。
“哥哥——”怀春的少女如何忍受这蕴涵深情的温柔挑逗,身子火一样热,我在她胸前的手更是带电一般让她颤抖不止。
“脱了好吗?”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把她抱上了床放躺下,手搭上她的腰际,指着还未脱掉的睡裙问道。
“嗯——”她乖巧地抬起了玉臀,眼睛却羞得不敢睁开。
我褪下她那天蓝薄纱睡裙,她的身上就只剩下那同样翠蓝色的内裤包裹着等待摘采的花蕊。正是“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圣景袭人,春月无边。
“啊——”身下玉人情动至极的娇呼证实着肌肤之间的亲密接触带给了她多大的刺激,月儿早已不堪情挑,柔滑细腻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偶尔睁开的双眸更是凄迷。
“哥哥——爱——爱我——”她的呻吟声那么遥远飘渺,就像个不切实际的存在,却又那么的真实,浪花一般温柔回荡在我耳边——我感觉置身云里雾中,浑然忘却今昔何年,只想让佳人永伴身侧,让那仙乐般美妙的歌声一直萦绕……
我贪婪的嘴自月儿的耳际一直滑下,粉颈,香肩,酥乳,玉脐,美腿一处也不放过,最后停在那最神秘的处女地,薄薄的内裤难掩湿痕,但我仍不忍直奔要塞,先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温柔舔舐,留下一排细蜜的吻痕,然后翻开了那一方寸布,一颗小巧却不失饱满惹人怜爱的蜜桃呈现眼前。
凄凄芳草比霜儿是浓密了些,两瓣粉红的外唇上也有分布,探手上去绒毛一般手感极佳。
“啊——不要——”月儿的身子明显地一抖,未经人事的少女还很难承受这样的刺激,身下的粉红小口微微开合,一股泛着处女幽香的晶莹花蜜缓缓自桃源溪口涌出。她急急地用双手捂住了密处,刚刚被我爱抚得浑然不知一切,现在略微清醒过来,却再也不肯任我施为了。
我温柔地为她解除这最后的武装,却忍住没有用嘴疼爱那小蜜桃,刁蛮的娇小姐情窦初开却是如此羞涩,我心中满是怜爱,哪来半点不快?反正以后时间还长,心是我的,人想怎么样不行呢?
再看她的姣面已是红霞遍布,便是耳根儿也透着粉粉的娇嫩,我重新压上她柔软的娇体,两片唇衔上她的耳垂儿,再用舌头温柔舔着,月儿略微放开胸怀,两手也顺着我浓密的头发,全心全意感受我带给她的温情。
窗外,凉月依依,银光轻柔,丝丝缕缕透过薄薄珠帘;帐内美人恬静的俏脸映着淡淡月光,竟有一种别样的圣洁。我心神一阵巨颤,俯下身吻向她的唇。她显然感应到我内心的波动,望向我的眼神也迷离起来,轻抬皓首相迎。
“——嘤”,虽然只是唇舌的交缠,我却只觉得似有万种柔情夹杂其中缓缓向我涌来,那么真切实在——水乳交融也不过如此吧。
心神皆醉中,我结束了这个异样的深吻,向下——向下——再向下——我的嘴就如拓荒者,全然不顾山峰挺翘,平原宽广,只知道寻找那属于自己的桃源,那里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水也潺潺,曲径通幽……
舌尖悄悄滑过诱人的肉缝……有时调皮的把小花瓣吸入口中,轻轻含咬着,有时又长舌滑入阴道中,舔弄着那层粉嫩的薄膜,不断地重复着进出的动作,刺激阴壁不断的颤抖,我觉得她的肉穴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又彷佛有一道吸引力,紧紧地吸住我的舌头。
“啊——啊——不要——好难受的——再深一点——”不堪挑逗的美人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而一下一下颤抖着。柳腰款摆,似逃避又有逢迎,任我在少女的禁地流连,琼汁蜜露点点滴滴却涓涓溪流般不住外涌。
蚌珠鲜红圆润,摆脱束缚悄然挺立而起,虽那么小巧,却一样无比诱人,我先放开正含在口中疼爱的两瓣娇嫩花蕊,转而以舌头挑逗那颗珍珠。
女人真的像是水作的,浑身都是无比柔软,月儿的桃源更是如此——两片肉粉的大淫唇,更为娇嫩的小蜜唇,甚至连阴毛都柔柔地卷曲着,可惟独这颗珍珠在这个软体王国里以挺立显示着自己的独到,我真是爱得不行,一会是双唇轻轻夹着细细感受形状一会又换成大力地吮吸夹杂舌尖的舔弄。
“哥哥——啊——受不了了——要——想要——尿——尿啊——”敏感的处女果然很难忍受这初次的激烈爱抚,很快就“尿”了出来,温暖粘稠的爱液散发着一股独特的兰麝芬芳从一张一翕的小肉洞里流出,我当然一滴不剩地全部喝入口中。
爬上床,我抱住那个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娇躯,抚摸着柔顺的黑发和脊背上腻滑的肌肤。佳人一动不动任我施为,良久方才缓缓睁开眼睛,美目凄迷,桃腮晕红,又颇有一番慵懒的别样意味。
“哥哥,好美!月儿感觉身子都飘起来了一样——”月儿带着动人的甜笑,小脸又靠上了我的肩头,两手轻轻抚摸我坚实的胸肌。
轻啄了一下她的香唇,我道:“还有更美的呢?月儿要吗?”
月儿俏脸再一红,她自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先抬起头狠狠白了我一眼,忍不住又投入我的怀里,“月儿要,月儿要把一切都给哥哥。”
我压上她的柔弱的身子,坚实的胸肌严严实实地贴上她茁壮的酥乳,坚挺雄壮的玉茎也带着勃发的男性欲望抵上了她柔软的小腹,“嘤——”“哦——”真实地感受着对方的身体,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在我们心里同时升起。
她本能的抬起大腿,用最敏感的内侧肌肤环上我的腰际,“哥,来吧,月儿是你的——一生都是——”
情意绵绵的献身誓言不是爱的最有力见证吗?两颗各有怀抱却同样伤痛的心终于有了一个温暖的结合点,在这里,他们不再孤单,爱会给他们动力让他们相伴到永远……
圆滑的蘑菇头悄悄抵住湿润的蜜穴口,“好妹妹,忍着疼,一会就好。”我在她耳侧温声一句,腰腹微微用力,已然探进了大半个龟头。
“哥哥,不用停,月儿还受得住。”知道我不忍心让她太过难受,美人紧咬嘴唇,尽量以正常的声音告诉我她的感受,同时还轻轻抬了抬腰。但我却看见了她眼角闪过的水光。
“我的好宝贝儿,怎么会不疼呢?”我停止了继续进入的动作,慢慢小幅度转动腰身,让她适应我的尺寸,再吻上她的嘴,她热烈地反应着,呼吸却那么急促。
我终是不忍继续进入她的身体,因为这个姿势不但会给她增加痛苦,还会拘束她的呼吸,索性拔出玉茎,抱住她翻过身来,让她半坐半伏在我怀里,捧起她的脸,在额头,眼睛,鼻子和香腮上舔吻。
月儿知我想法,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左手伸到背后扶了一下我顶在她臀沟间的肉棒,“哥哥,这次真的可以了。”
我坐起身体,月儿就脸对脸的坐在我腿上,我托住她圆翘的两瓣雪臀,“月儿,你自己来,疼就停下,知道吗?”
“嗯——”月儿含羞应了一声,找准位置然后猛地坐了下去。
“哥——”她的臻首也随着那一下突然后仰,两手也抓紧我肩头的肌肉,本来松软的两条腿也上了发条一样变得又直又僵硬,“别动,好——好疼的——”
眼泪也涌了出来。
一刹那,我知道人群中又有娇艳无比的鲜花向我绽放,又有一颗纯洁美丽的心灵朝我敞开,我醉了,在怀中爱人那痛苦而又甜蜜无悔的呢喃中,我醉了——几千年沧桑的苦痛爱恨离别的煎熬全部微不足道了。美人恩重,今生得爱如此,我还要拿什么遗憾?有了霜儿的兰心惠志,月儿的善解人意,苍天待我再残忍有何妨?
“月儿,我的亲亲好宝贝,哥哥知道很疼,哥哥不动。”我心生无尽感激,伸手托住她的后脑,把她搂向我的怀抱,她的粉颈正和我的脸相平,我就吻起她雪白的脖子和尖尖的下巴,另一只手也不停地轻抚她的后背,只求能减少她的痛苦。
几滴珠泪流经她的下巴落入我的口中,咸中带着苦涩,可我知道此刻我们的心里都是甜蜜的。
“月儿,还疼吗?”感受到她的身子不再那么紧张,我知道她应该已经摆脱了痛苦期,现在的蜜穴深处该是麻麻痒痒的感觉吧,我问了一句。
“是——是——好象没那么——疼了,哥哥,月儿——月儿好高兴的——”
她低下头伏上我的肩膀,两手环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断断续续地呢喃着,腰肢也难耐地轻扭着。
“月儿——月儿——是哥的——哥的女人了,真好——”
“月儿,哥也高兴啊,有这样美丽可人的好老……好丫鬟,当然高兴了,呵呵!”见她眉宇间再没有痛苦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无限春情,我也是心中一松,忍不住打趣起来。
“坏哥哥……你……好坏的……就知道欺负人家,哥哥……我们躺下……好不好……这样……这样人家好不……好不习惯……”
我躺下身去,支起双腿,让月儿跪伏在我的身上,然后腰腹向上耸动,让玉茎在月儿蜜壶中幅度越来越大地抽送,月儿柔顺的小猫眯一般,静静伏在我的怀中,小手按着我的胸脯,还把脸也贴上。
月儿的蜜壶一样紧窄不堪,柔嫩的媚肉层层叠叠包裹着我入侵的异物,似有千万个小圆套一圈圈围着粗大的玉茎,顶端花蕊更是火热,小嘴张翕间不断有蜜汁淋落我的龟头,爽得我一阵一阵颤抖。
“月儿,舒服吗?要不要我快点儿?”我有些不耐这样的“小动作”,想要激烈一些,却又怕初次的美人经受不住,只好出言相询。
“嗯……哥哥弄得……弄得人家好舒服……不要管我……月儿也要……也要哥哥舒服……”月儿凑过小脸,粉目紧合,伸着丁香小舌在我脸上腮边无意识地舔着,中间还掺着小声的呻吟。
我伸手搂住月儿两瓣香臀,将其略微抬高,手指大力揉捏着丰润的肉丘,开始加速挺动。月儿湿滑的爱液大量涌出,随我玉茎的抽出点点渗入我的股间,床上也被打湿了一片,温热的感觉渐渐从我下身扩散。
和霜儿不同的是,月儿的性天赋很高,大概是常说的天生媚骨吧,竟懂得以身体地摆动来配合我,我插入时她会向下用力,让我在她体内更深,我双手用力托她玉臀时,她也知道向上扭腰,让我更省力一点。
再看她的表情更是妩媚,怎也不像的初次承欢的少女——眉眼间风情万种,小嘴微张,香舌不时舔过上唇,玫瑰花瓣一样的双唇在月光下闪着亮光,更具淫蘼的挑逗意味。
“啊……哥哥停……停一下……月儿累了……没有力了……啊……”月儿额上和鼻尖已经布满细密的汗珠,樱口也不住娇喘。
“那哥哥换个姿势让月儿躺下好吗?”
“哥哥……你对月儿真好……月儿好爱你。”我玉茎紧抵住她蜜壶深处,一手揽住她的柳腰一手托住她翘臀站了起来,月儿双臂紧搂我的脖子,两条长腿也缠住我的腰,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我的身上。
“月儿,哥想亲亲你的小脚丫——可以吗?”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跪在她腿间轻柔地抽送,看见她自己抬起的细致小腿和小巧脚丫顿觉无比可爱。
“嗯,月儿是哥的……什么都给哥哥亲……”月儿努力地稳了一下呼吸,乖乖地把小脚送到我面前。我摸上小腿,雪白的肌肤泛着晶莹的亮泽,我玉茎进出蜜壶不断加快同时一路舔吻。
“啊……啊……好麻……好麻的感觉……哥哥来了……要来了……啊……”
月儿忽然两手紧搂我的脖子,脑袋又扬了起来,接着浑身僵硬地颤抖了几下,然后软了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两方面的刺激让本就敏感的处女泄个一塌糊涂。
我只感觉她的蜜壶火山一样越来越热,一圈圈的媚肉也不停收缩越匝越紧,然后上面的花蕊口大开,一股滚烫的熔浆浇上我玉茎顶端,让我也忍不住脊背发麻,浓精一阵阵射向她蜜穴深处。
共攀巫峰的快感让余韵久久不退,我俩也一直一动不动紧紧相拥,一起用心体会这暴风雨后的宁静,良久良久,我才忽然想起一事,轻柔推开她问道:“月儿,对不起,我刚刚太快乐了忘了问,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吗?”
她的脸又红了红,“没关系,还有三天人家的那个才会来的。”
我亲了她一口,轻声道:“哥哥抱我的好宝贝去洗澡好吗?”
“那怎么行呢?哥哥,让月儿伺候你吧。”月儿脸上尽是满足,嘴角上翘地含笑道,却没有一丝要动身的意思。
“唉!又不听话了!我是男子汉啊,怎么能让刚破身的老婆伺候呢?你多少也要留点面子给我啊,也满足一下我的大男子主义虚荣心嘛!”我知道她在刚刚我打趣她的一箭之仇,故意苦着脸道。
“呵呵,哥哥抱我。”月儿见我说得有趣,笑得花枝乱颤,乖巧地揽住我的肩被我抱进了浴室。
“清水出芙蓉,不过如此,我家月儿真的好美!”望着正向我走来、身罩轻纱,洗尽铅华,额角发际仍有点点水露的月儿,我不禁叹道,美人出浴,风情的确万种。
一夜的缱绻情话自不必说,第二天,天京首都机场。
“姐——”紧盯着出口的我终于发现了她那熟悉的身影,兴奋地朝她不住挥手。
“浩——”姐姐也看见了我,眼中同样闪着兴奋的光刚过出口就扔下行李箱扑入我的怀里,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姐,你瘦了,忘了我走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我端详着她的俏脸,心疼地道。
“傻瓜,人家记挂你嘛。”说着脸舒服地蹭了蹭我的手,忽然发现我身后的商伯和月儿,不禁脸一红,“这位一定就是商伯伯吧。”
“老奴见过小姐。”商伯还是那副初见我的样子虽然多没有大礼,但语气也恭敬得让姐姐吃惊。
“商伯,你还客气什么,说起来这事还多亏了你,我们应该谢谢你才对。”
“你就是予凡哥说的霜姐姐吗?你好漂亮啊!姐姐叫我月儿吧。”秀月扯住了姐姐的手,神态甚是亲昵,本是孤独一人的她忽然多了两个一般大小的伴儿,谁都会高兴的。
“月儿你才漂亮呢。”姐姐也极亲密地拉着月儿的手,接着看看我,又在月儿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惹得月儿脸一红,连声不依说姐姐你好坏刚见面就笑话人家,说完也往我这里瞟了一眼,见我在看她,脸更红了。
“好了,我们回去吧。”我扯住姐姐久违的小手,招呼一声商伯,走出了机场。
商伯的安排真的很详细,姐姐的学校都已经联系好了,长假之后就可以去上课,这个世界也许真的没有钱办不到的事。
吃过午饭,月儿拉着姐姐跑到自己的房间叽叽喳喳去了,商伯走到我跟前:“少爷,这几天要不要让月儿带着你和小姐到处去玩玩?”
“商伯,你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吗?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象要有什么事发生。”我紧皱着眉头,却总也捕捉不到脑中闪现的一丝灵光到底是什么。
“不瞒少爷,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这几天高兴就没有细想,况且——”
“况且有我在,你再不用从前那样劳心劳力可以安享天年了是不是?”我失笑道。
商伯也笑了,“老奴的心思当然瞒不过少爷,不过——”他的话一顿,面容一整,“以后老奴愿追随少爷鞍前马后干一番事迹,快意恩仇。”
“好,数世以来,商伯你依然如此豪情,痛快!快哉!”我眼中现出炙热光芒,人生最重要的是经历过,拼搏过——成又如何?败又如何?对也好,错也罢——这都是外人的看法,只要自己无愧天地就足够了。
“一切都听姐姐的,她想去哪里,我们就陪她去哪里,至于冷天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好,让老奴布置一下,我们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冷天寒欺我年老乎?”
与此同时,天京最大的集团天朝总部大楼顶层,两个五十岁左右目光精练的老者正肃立在中间坐着的一个神情冰冷的男人一旁。
“冰叔,你的调查结果我详细看过了,你有什么计划给他一个下马威?他都来了几个月了,我们总得和他打个招呼才行啊。”二十岁许的男人发话了,眼中充满了兴奋和盼望。
左侧被称作冰叔的老者说话了,“卑职以为,这个假期刚好是个机会,初出茅庐的林小子定会趁此机会带着他的姐姐快活一番,我们或许可以让他再添上一段伤心的回忆。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姜泽南那个老狐狸,应该会料到我们有此一着,所以,我们对他真正致命的打击是在商场上,当然这方面就要看雪老鬼的了。”
“雪叔?”坐着的男人向右侧的老者再度问道。
“禀少爷,冰老鬼说的没错,我们在他们的游玩之路上给些压力,当他们左支右绌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从容操作了,也许不等七天姜南的股票就会一文不值呢。哈哈——”说到这停了一下,见少爷脸上并无不悦之色,又恢复肃容正色续道:“退一步讲,就算我们在他们的游玩之旅占不到便宜,相信在股票上也会给他们很大的苦果,当然这过程中很多细节问题还需要商议。”
“好——”中间的男人忽然起身,“果然不愧‘冰诡雪精’,这里的事就交给二位,这几天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听到你们的好消息——记住,如果得手,要留余地,我可不想这个好不容易等到的对手这么快死,我还要慢慢享受他的痛苦。”说完,嘴角一翘,一抹诡异的笑在他阴冷的脸上一闪而逝。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