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格档日本人的进攻,只是用奇妙身法和步法与日本人周旋,在发动进攻前都不与日本人接触,不正是‘玉女之拳,拳不接手’吗?难道她们会是峨嵋派的门人?但武汉一直是武当派的辐射区域,她们来这里干什么?”玄清心中升起了团团问号。
就是此时,玄清感到元神萌动,护体太极真气收验入骨,丹田浩然之气立即分布周身,全身自然进入战斗准备状态,玄清明白,这是武当洗髓功练到高级状态后,虚神外游周边,遇到具有攻击性的气息时,向元神发出信息,通知元神做好抗敌准备的自然反应。
出现这种情况,就说明周边三十米之内有随时准备打架的人,玄清随着感觉最强烈的方向看去,发现二十米开外,有两个人迈着极快的步伐,正朝着三个美人离开的方向走去。“看来,那三个美人被人盯上了。”玄清反映过来,立即拉着李欣跟上去。
很快,玄清就后悔拉着李欣走了,原来李欣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她根本跟不上玄清的速度,而玄清又不可能在人群中把李欣抱起来,去追前会的人。
最后的结果是,慢慢的走,把人给彻底跟脱了。
没办法,玄清只得停下来,带着李欣在武汉街上闲诳。李欣很不高兴地问:“你为什么要去追踪那三个女孩了?难道你看上她们了?”玄清心中暗自叫苦,原来这美女不明就里,居然吃醋了。于是赶紧解释:“我发现她们被人盯上了,怕她们出事,所以想跟上去看看。”“是真的吗?”李欣反问。“当然是真的……
哇!哇!你轻点“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欣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痛得他大叫。
晚上9:00,玄清和李欣在品尝了烧烤、牛杂粉、炒面、袁大头包子等武汉小吃后,腆着肚子回宾馆去了。进入房间,玄清把仰面躺在床上,直叫吃得高兴。然后,把白晓倩从铜镜中放了出来,要白晓倩坐在她面前,然后静静观看她那被绳子五花大绑的美丽身体。看着看着,伸出手去抓白晓倩的乳房,然后用手指玩弄她的两枚红樱桃。弄得白晓倩很不好意思,直问:“主人,我这两个地方就那么好玩?”。“好玩,好玩。”
玄清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白晓倩胸部,心不在焉的回答。李欣实在看不下去了,用手指在玄清头上狠敲了一下,说:“俗话说,饱暖思淫欲,真是一点都不错”。
玄清摸着脑袋,说:“你温柔点行不行,想谋杀亲夫啊?再说了,孔子他老人家都说‘食色,性也’,佛祖他老人家说‘色即是空’,太上老君他老人家说‘色神不死,是为玄明’,这没有什么不对嘛。”李欣娇叱:“你那来这么多歪理?
还有,你说你谁的亲夫?“
挥起粉拳往玄清身上打去。玄清本想顺势一把将李欣抱住,把她也捆起来,突然护身太极真气又产生了应急反应,他感到一个轻功极好的人向他们住的室间飞来,而且很快就到达了窗外,用类似壁虎功之类的功夫钉在窗外。
“以这种方式接近,而且贴在窗外,必是用心险恶,待机下手”。玄清心中一紧,想要突出窗外与来人大打一场。但转念一想,从对方的速度上看,轻功在自已之上,如果冲出去,极有可能抓不到人,反而会惊动周边的旅客。于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李欣不知道窗外有人,只道是玄清输理,不敢还手,正想停手,忽然只觉头一昏,就倒到床上失去知觉。白晓倩看见李欣昏倒,以为是玄清玩了花招,就看了玄清一眼,谁知玄清一不说话,用手指了指着床边的窗子,又做了一个表示安静的手势,静静的抱起昏迷的李欣,塞在床下去了,然后自已也钻到了床下。白晓倩毕竟也学过茅山道术,凭灵异的感觉,她也意识到窗外有人,而玄清是想让她不出声,于是就安静地睡在床上。
十秒后,窗外有人用手拨开了窗子,但人并没有进来,而出射了十多枚形体怪异的飞镖进来,正好射在玄清他们三个人坐的地方,白晓倩身上也中了两支。
但白晓倩是灵异之体,这些飞镖伤不了她,她也就一声不吭,继续安静的睡着。
随着,窗外的人打开窗子跳进来检查战果,却发现有一个全身赤裸、五花大绑的美女睁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自已,身上还扎进了两支飞镖,只是没有一点血流出来。这此情形,偷袭者不由大惊,想要跳窗逃走。
不过,这已经太晚了,玄清已从床下发出一记武当绵掌,这绵掌接触到床底并无多大动静,就象四岁的小孩在床下打床底一样,但霸道的内力却透过床单和偷袭的靴底,击伤了偷袭的左脚三阳经和三阴经,偷袭者“扑”的声倒地,玄清以闪电般的速度从床下射出,同时四支飞镖和一颗乒球射向偷袭者,四支飞镖击分别中偷袭者的四肢关节,而乒球则击中偷袭者的印堂穴,力道不大不小,刚好把偷袭者打昏。
玄清大骂:“龟孙子,要不是我发现不对,及早运用武当龟息功屏住气息,那你的迷魂毒气就真得手了。”骂归骂,玄清还是走到偷袭者前面仔细观看。
他发现偷袭穿着一紧身黑衣,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腰间别有一把小尺度的日本刀。白晓倩幽幽的说:“主人,帮我把飞镖拨出来吧,难道你以为飞镖扎在胸口上很好看?”
玄清回过头去,看见两支形状怪异的飞镖扎在白晓倩的乳沟和右乳上,看起来是很怪。于是把两支飞镖拨出来,细看观看,飞镖是由N多个锋利的尖凌组成的,如果扎入人身,想拨出来,非带刮下不少肉不可。玄清担心飞镖在白晓倩的美丽的胸口上留下印迹,于是走到白晓倩面前,摸了摸她挺拔的双峰,发现十分光滑,没什么印迹才舒了口气。白晓倩看见玄清如此关心她,心中还有点高兴,但口头上却说:“主人,我没事,你先看看李欣有没有事。”玄清这才想起李欣,急到李欣从床下抱出,放到床上。
李欣仍在昏迷,玄清试了试她的脉搏,发现很正常,心想是迷药未过,等迷药过了自会醒来。于是就把李欣用被子盖了起来。
接着,玄清看了看偷袭者的装备,越看越感觉象电视和传说中的日本忍者。
心中大感奇怪:“我怎么会和忍者结仇呢?”玄清想起白天在中山公园,三个美女打败日本人后,有两个轻功极好的人向美女离去的方向快步行进,那两人会不会就是忍者?而自已又拉着李欣去追,结果没追着。带着李欣那样的外行人进行追踪,被追踪者稍有点常识都会发现,而忍者又是玩跟踪的高手,会不会忍者发现自已在跟踪,认为自已发现了他们的什么秘密,故而晚上前来杀人灭口?那三个美女昵?会不会也被偷袭了呢?
玄清偷袭者对搜身,找到了一本手抄的册子。于是找来绳子(原本是想用来捆李欣的),把昏迷中的偷袭者捆了个结实,连手指都捆上了(为防偷袭者醒来后玩小动作,搞断绳子)。然后,翻开册子看里着写了什么。
册子上的字迹很清秀,一看就知道出自女子之手。玄清看见上面写着:“男子自是力强,莫与力敌;女子自是质弱,当以法取”,“接手之拳,以万对万,不接手之拳,以一对万。接手之拳,以防开打到为最,不接手之拳,以让开打到为法。故化万法为一法,以一法破万法,玉女之拳,后发先至,以随制动,内手之秘”,“让随之法,如影如形,不接手而知敌意,唯此门径”等字样。往后翻,里面细谈了“阵、探、让、随、骗、逼、错、顶、错、闪”等十字攻守秘决。最结尾处写着“蜀僧西下峨嵋峰,出式封掌有威名;霸王纵有千均力,若遇我门也枉然;要识峨嵋真功夫,须学六路看家拳”。
“这是峨嵋拳的武功心法总决!”玄清意识到了一个严重问题:“这心法总决会不会是那三个美女的?如果是,又如可会落到这个偷袭者身上,会不会上个美女已经被暗算了?”心中大叫不妙,立即又搜偷袭者的身,找出一盘录象带,于是立即放到房间中的录象机中播放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录象里面是一群男人绑玩三个赤裸美女的情形,三个美女口中都被塞入了一个小球,不能说话,只能无助地发出“唔、唔、唔”
的叫声。从外表上看,她们就是白天痛打日本人的那三个女郎。她们中:一个被赤裸地捆成盘膝而坐的姿势,两个男人用一件像男人阳具(这家伙居然不知道这是假阳具)的东西塞进了她的阴道,然后又把摆回原来的姿势,让那象男人阳具的东西深深钻进她的阴道中,她不断挣扎,但只能使假阳具更厉害地刺激到她的阴户;一个被反绑双手吊起来,她的一只脚也被绳子吊起,只能一只脚着地,两个男人也用一件假阳具塞进她的阴户里,并不断抽动,弄得她不断扭动被绑紧的身体,发出“唔、唔、唔”的声音;还一个被人绑在十字架上,男人们往她身上擦油,然后用口到她身上把油给舔掉。这一段镜头大约有十分钟,又转入了另一个镜头,男人们点燃火红的蜡烛,将熔化的蜡滴到三个女孩身上,三个痛得全身哆嗦,但由于全身被紧缚,只能曲辱地被折磨……,而那些施虐男人的语,听起来都是日本腔调。
录像带足有三十分钟长,看完后,玄清想到偷袭者使用的是一种完全没有气味的迷药,如果不是自已反应及时,使用龟息功止住了气息,那自已早就玩完了。
到目前为止,玄清已可以肯定那三个美人初出江湖,不知人心险恶,粗心大意,中了日本人的暗算。
白晓倩也一同看了录象带,她也认出录象中受虐的三个女子是白天痛打日本人的美女,又想到自已以前受虐的遭遇,不禁心如刀割,被捆绑的美丽裸体开始颤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主人,她们好可怜,你快想办法救救他们吧!”
玄清看到女同胞被日本人虐待,心中气得也快炸开了。不由分说,关好所有的门窗,用布团堵住仍在偷袭者昏迷的口,把他拖到卫生间,关上门,弄醒他,然后用小刀切下了他的左手的五个手指。白晓倩在门外只能听见门内传出沉闷的“唔、唔”声,这种声音通过玻璃的吸收,根本传不出去。
卫生间里,偷袭者已经痛昏过去,但很快又被玄清弄醒,玄清用极端冰冷的语调对他说:“能听懂中国话吧?”偷袭者点点头,玄清又问:“带我去你们的老窝!”偷袭者摇摇头,玄清大怒,又切下偷袭者右手的拇指,痛得偷袭者“唔、唔”大叫。玄清再问:“带我去你们的老窝!行吗?”偷袭者又摇头,玄清又切。
就这样,玄清每切一个手指,就问一次。直到偷袭者只剩下一个手指时,偷袭者终于点头了。
第九章 日本人贩
玄清也换上蒙面衣,背着偷袭者,从窗外跃出,玄清轻功虽然不好,但五层的楼高对他还构不成难题,很平稳的着了地。随后,玄清看见一辆出租车开到附近一处楼房处停了下来,有人从后座下了车,正在付钱。机会难得,玄清一运轻功,背着偷袭者飞速来到车前,一动劲,将付钱的人扔出三米远,钻进车间,用一支“五四”式手枪(在东哥那里找的)指着司机的头,说:“别乱动,快开车!”
司机那见过这种场面,吓得魂不附体,只得听话照办。
靠偷袭者仅剩的一根手指的指引,出租车来到到武汉郊外。尽管着仍被捆绑结实,堵着口,但玄清还是十分小心,他总是先问走什么方向,让偷袭者指明方向,然后再让车往那方向开去。最后,偷袭者终于不指路了,而指向远处一栋大气的别墅。玄清问道:“是那里吗?”偷袭者点了点头。玄清让司机把车开远一点,来到长江边,然后放走司机。在偷袭者身上绑了块两百斤重的大石头,然后扔长江里喂王八去了。
摆平了偷袭者,玄清运起轻功悄然潜入别墅中,他尽力避开所有人,准备先找一点有用的线索。毕竟,别墅这么大,房间那么多,有多少敌人,有没有下地室也不清楚,到处瞎找是很危险的。
玄清摸进了一室寝室,里面的装修很大气和豪华。看来极有可能是主人的寝室,而主人还未回来休息。于是玄清找了个衣橱躲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长得满脑肥油,年纪约三十开外的男人进了室,但他不是一个人进来的,而是带了一个被全身捆绑的赤裸女孩,女孩的原本滑嫩标致的胴体,已经布满了鞭打的血痕、棒打的瘀伤、掌刮的红肿、尖针的刺伤。男人用手去摸女孩的伤口,她即痛得浑身发抖,口中也发出了一些模糊不清的呻吟!
男人用恶劣的语调说:“那些日本人说你的武功厉害,我怎么看不出来呀?
什么峨嵋弟子,老子要让你成为女奴!“很快的,男人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走到毫无反抗余地的女孩面前,然后向女孩的裸身扑上去。然后,这个家伙扑到女孩身上就不动了,一个乒球掉到了地上,而这家伙身后的衣橱则打开了,里面走了蒙了面的玄清。
玄清认出眼前这个全身是伤的少女,就是白天痛打日本人的三个少女之一,于是拨出武当蛇行剑(武当道人专用的小剑,剑身很短,两侧各有三条蛇形引血道),割断了少女身上的绳子,问:“你是谁,怎么被绑到这里来的?”女孩显然惊魂而定,过了五秒才反映过来,眼前这个蒙面人是来救自已的,于是有气无力的道了谢,然后谈了一下自已被绑的情况。原来,这个女孩名叫张丹,另外两个女孩分别叫李莉和杨筱箐,她们三人确如玄清所猜,未料到贴窗外的人会用迷药,结果全部失去知觉,当醒来时,已全五花大绑了。日本人怀恨她们打伤自已的狐朋狗党,对她们三个施了不少刑,把她们拆磨得快断气了。最后,又把他们交给一群中国人凌辱,她就被这个男人带到这里来了。
“中国人给日本人做帮凶,他奶奶的!”玄清生平最恨汉奸,想不到面前这家伙就是一个汉奸。玄清当即一手卡住那男人的气管,一手运起武当太极中的分筋错骨术,错开那男人四肢的所有重要关节。那男人立即痛醒起来,但却没叫出声(气管被玄清卡住了)。
最后,玄清松开他的气管,用布堵上在他的口中,对他说:“快说,你是谁?
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如有不实,则如此脚!“说完,一剑扎在男人的左脚上,立即血流如注,那男人又痛死过去了。玄清把又把那男人搞醒,问:”你说是不说,如果不说,嘿……“用剑指着男人的右脚。那男人脸色苍白,连连点头。
男人交待完以后,玄清才知道这个男人叫张秋田,明着在武汉做钢材生意,实则是黑帮头子。手下有一帮打手,平时就用非法的手段强拉生意,正当的生意人如果稍有不满,轻则被其打残,重则家破人亡。而且这家伙还好色如命,对看上的女人,不择手段都要霸占,对不服从的女人,也百般虐待。当地很多群众和正当商人都恨之入骨,但由于张秋田与市政府官员关系太硬,始终未被绳之于法。
后来,张秋田惹上了日本黑社会,那边派出九个人到武汉找到他,这九人中有七人是空手道高手,两个是忍者,一个是法师。
张秋田手下那些混混根本不是对手,张秋田本人也被制服了,欺善怕恶的他立即同意与日本人合作。这群日本人做事很隐秘,从不亲自出面,只有组织手下的中国混混们千方百计抓中国女人,经折磨后买到日本作性奴。今天白天,那七个空手道高手进城玩,被三个少女打了个半死,但两个忍者跟踪到了那三个少女的住处,于是晚上就把她们绑来用刑。
“你这狗日的!”听到这里,张丹布满伤的赤裸身体气得发抖,狠狠给了张秋田一巴掌,只可惜受刑过多,功力没有恢复,只打下了他两颗牙,要不然,这个狗脚子的面骨都会被打断。玄清制止了张丹,接着询问了整栋楼的机关布局,人员分布,以及其她女孩被关的地方。然后运起绵掌,打在张秋田的心口上,击破他的心脏,让他去见丰都大帝去了。“请问阁下是哪路高人,我以后相见定当重谢!”张丹这才象起眼前这个蒙着面,而且武功不凡,如果不问清来路,以后就找不到了。但玄清不理她,对她说:“衣橱里有衣服,快找来穿上,然后抓紧时间调息养神,否则你走不出去,我先去救其他女孩。”说完关上门而去。
玄清并不急着救人,而是先急着杀人,有了张秋田提供的消息,就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想找的人,然后用武当绝技突袭。这楼中的混混大都武功不济,全部连玄清人影都没看清,就被一招送去见了丰都大帝。而那七个日本空手道高手,由于白天被张丹那三个女孩打得只留半条命,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玄清轻易就送他们去见天照大神了,但还有一个忍者和一个法师未找到。
最后,玄清悄然走到二楼的两间房门前(张秋田手下两个得力助手的房间),根据张秋田的供诉,李莉和杨筱箐应该正在里面受虐。由于房间中的情况不清楚,玄清不敢冒然行动(如果只有一间室,玄清可以踢门而入,趁众人未回过神来之际痛下杀手。但现在两个房间太近,踢入一间,必惊动另一间)。玄清选了右边的门,运用老道人教给他的开锁之术(真不知道老道人以前是做什么的,连这也会。)轻轻拨开房门,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只见一个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身上布满伤迹的女子仰面躺在床上,一个男人把她的腿放到肩上,双手狂乱地捏着她的乳房,用大尺度的阳具在她的肉洞直插来插去。被捆的女子一动不动的躺着,看来已饱受折磨接近麻木了。玄清一看室内无其他人,当即射出一支飞镖,正中那男人的后脑,那男哼都没哼就去见玩完了。玄清立即闪进去,关上门,为被捆的女子松了绑,直接问:“你是李莉还是杨筱箐?”被捆女孩发现强奸自已的人已经死了,是被一个蒙面人杀的,这蒙面人虽说为自已松了绑,但却不知她是好是坏,于是摇摇头,不说话。玄清一看大急,只得叫明用意,并告诉她张丹已获救的事。
“真的?”那少女本已失神的眼睛突然闪出一丝灵光:“我是杨筱箐,张丹姐在那儿?”少女开口问道。“张丹在张秋田房间里,她正调息养神,我看你也抓紧时间调息养神吧,待会我们要离开这里。好了,我现在以隔壁去救李莉。”
“李莉在隔壁,我要去救她”,杨筱箐听到这个消息,想站起来,到已被捆得麻木的双脚不听使唤,“扑”的一下倒到了床上。“我的大小姐,你别呈能能了,你要不好好休整一下,连路都不能走,还救人?开玩笑吧。”说完关门而走。
现在还有一间室了,不用客气,玄清心里想着,使出一招“十字腿”,“轰”
的一声,踢开了门。只见一个全身赤裸被紧缚少女跪在地下,一个男人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使她脸部上迎,另一只捏她性感的小口。另一个男人正摸出阳具,对着她的小口撒尿。两个男听见踢门声,下意识回头来看,但迎接他们的是两把锋利无比的飞镖。两支飞镖分别扎进了他们的印堂要穴,让他们双双去见丰都大帝。
玄清立即为还个女孩松了绑,对她说:“你是李莉吧?”那女孩点了点头,正想说什么,玄清就发话了:“杨筱箐就在隔壁,你快去找他吧,我还要出救其他的人。”
玄清很快找到了地下室,里面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至少有30个女人被监禁在里面,而且被绑成不同姿势,决对没有重复的。光为这些女人松绑,玄清花了不少是时间。在解放所有女人以后,玄清对他们说:“你们快走,出去后立即报警。”
突然,玄清感到护身太极真气示警,有东西飞快向自已射来,立即一个翻身躲了过去。他玄清自已倒没事,但站在她身后的一个赤裸女孩却痛苦的倒下了,鲜血从她的胸口上涌出,上面扎着一把忍者镖。玄清来不及察看女人的伤情。因为他看见一个黑影正以极快的速度向自已攻来,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倭刀。玄清立即作出反应,身体闪电般跃起,手中的武当蛇行剑也发出可怕的寒光。“啪”,两个飞快的人影子和两条可怕的寒光碰到了一起,然后立即分开。玄清感到腰部被倭刀划破,鲜血顺着伤口流出,好在伤口不深,只是皮肉之伤(这时玄清真后悔平时没有认真练习武当剑法,否则不至于受伤)。而发动突袭的日本人,则玄清刺中了右胸,摇摇晃晃的倒下了。
一阵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响起:“能在一招之内杀掉伊贺派高级忍者的人实在不多,难道我才外出一个小时,这里的人都被你杀完了。”玄清顺势一看,地下室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女子,穿着黑色套裙,面容看起来十分美丽。“这人可能就是他们的法师了吧”。玄清心想。那女子又开口了:“我山本美智子不会放过你的,让你看看我的式神吧。”说话,从一法器中放出一个怪物,此物身高三米,面目可怕,血盆大口中长达50公分的獠牙,向玄清扑了过来。玄清从未学过道术,但老道人常对他说:“修道有两种方式,一是符录之术,从各种驱鬼降魔的法术学起。二是内丹之术,从内固元气学起。两个道术殊道同归,学好后就能驱鬼降魔,最终得道成仙。武当太极是内丹派道人用以修练的功种,既能杀人,也能灭鬼。
于是玄清并不惊恐,而是摆出武当太极中的狮子揉球式,将丹田浩然正气集于两手之间,形成一枚气弹。当怪物靠近时,立即将气弹发出,怪物当即一声怪叫,身上被太极真气打出了一个大洞,倒到地下,化作一滩血水。玄清正想趁胜追击,杀掉山本美智子,但他发现山本美智子美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用阴沉的声调说:“我死后也要变成魔鬼来找你……”语调之低象来自地狱一般。话还没有说完,山本美智子就脸朝前倒下了,她的背上,扎着三根锋利的峨嵋刺,而衣着不整的张丹等三个美女,则站在山本美智子的身后,脸上显现出复仇的快乐神情。
第十章 丰都擒魔
张丹等三个美女杀了山本美智子,正色对玄清说:“我们三姐妹深受阁下大恩,愿誓死相报,还请阁下告之大名。”玄清实在不想与她们纠缠,因为他担心李欣突然醒来,发现卫生间中的大量血迹,以为自已出了意外而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来。于是说了一句“我只是武当飘零汉,天涯沦落人,对三位来说,我只是匆匆过客而已,何需知道姓名”。说完,运起轻功飞了出去。但就在玄清越过三姐妹头顶时,在格斗中已松脱的蒙面巾突然掉了下来,玄清只得以手掩面,飞快离去。三个美女因伤势未好,追不上他,只是在后面叫到:“你的样子我们已经看到了,我们一定会找到你的!”
回到宾馆,已是晚上2:00了,李欣正地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看着地板上的几滩血迹发呆,见到玄清回来,立即扑了上来,抱着玄清,一边用粉拳猛打,一边大哭:“你到那去了,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你出事了,呜、呜”。突然,有拳正好打在玄清受伤的腰上,痛得玄清大叫。李欣这才发现玄清受了伤,立即露出一付关切的神情,问:“怎么了?伤得重不重?”玄清让李欣坐下,然后把白晓倩从铜镜中放出来,细细地讲述了李欣昏迷以后发生的种种事情,听得李欣直吐舌头。
玄清说完后,白晓倩伸展了一下被五花大绑的美丽裸体,对玄清说:“主人,山本美智子说死后要变成恶魔来找你,我看你最好小心点。”玄清问:“小倩倩,你怎么这么说呢?”白晓倩回答:“我也是学过道术的人,我总感到山本美智子的法术已有较深的功底,而且她的意念力很强,连我在铜镜中都能感觉到。这种意念力加上临死前的仇恨,是可能结合成魔的。当然,这种方式产生的恶魔,拥有比普通鬼魂大得多的能量,她的心中将充满仇恨,以追杀你为目标,纠缠到永远,除非你能灭了她。你离开日本人的剧点时,我已经感到她的灵魂、意念和仇恨结合了。”
“真的吗?好可怕!”李欣还是胆子小,吓得缩成一团。玄清对白晓倩的话深以为然,但怕继续和白晓倩说下去,会吓坏李欣。于是当即转移话题,对着白晓倩说:“:”你的酥胸不錯吧,好大!“”你流了这么多血还有兴致?“李欣用于触摸玄清的伤口,关切地问道。”伤口流血和这有什么关系?女孩的心思真让人搞不懂。“玄清心想,但口上说的却是:”你的关心太让我感动了,为了表示我的谢意,让我温柔的捆绑你吧?“”感谢人还有把人捆起来的?天下那有这等道理?“李欣反问,但语气很暧昧。玄清心知有戏,猛然的撕开李欣的上衣,露出她饱满的胸,手就这样的抚了上去,轻轻的捏着。果然,李欣只是在玄清扑上来的时侯吃了一惊,但马上恢复了平静,脸上出现了红晕,用似嗔非嗔语气说:”
你这个坏人,一天就就欺负人家。“
在李欣的半推半就下,玄清把她脱光捆了起来,不过玄清有了上次的经验,捆得还是挺小心的。就象在包装什么珍贵艺术品一样,“轻拿轻放”,以免软组织拉伤、肌肉拉伤及关节脱臼等危险出现。尽管如此,她李欣还是感觉到身体被一道又一道的绳子子勒紧。缠绕、再勒紧、再缠绕。从肩头、到胸乳、在小腹及敏感的阴户,被一道又一道的绳子缠绕。李欣几度轻呼出声,因为每勒紧一道,她都会感到多一分痛苦,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欲罢不能的快感。
捆完后,玄清不慌不忙地倒了一杯酒,放了一块冰,又拿了一瓶纯净水。倒了一滴酒在李欣鲜嫩的乳头上,然后用舌舔掉。又倒了一大滴,酒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流淌,玄清的舌头也一路跟随,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李欣挣扎的身体,与玄清的身体轻轻的摩擦,让玄清感觉身体里所有的血都在往下集中,终于不能不能控制自己了。急忙退下裤子,都来不及脱掉,就使劲的插入李欣体内。
玄清正玩的高兴,突然感到腰间的伤口痛疼难忍,“看来只能以止为止了,真扫兴。”玄清心想。但他仍然不愿意离开李欣的身体,又找来一次性注射器,把冰冻纯净水注射到李欣的阴道内,用冰凉的水刺激着她的下面,弄得李欣连声叫唤。最后,玄清心想,既然过不了身瘾,过过手隐也行,用手在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滑动着,不时掐上一掐(不然不是很使劲,否则李欣的细皮嫩肉那禁得起玄清的折腾),听见李欣发出尖叫,不禁感到十分得意。
随后,玄清用布条堵上李欣的口,用一个小球(还那不知道这东西叫口塞)
塞进白晓倩的口。关上灯,点上一支蜡烛,将蜡液滴到李欣和白晓倩的胸口、小腹、大腿上,李欣和白晓倩扭动着缠绕绳索的体身挣扎着,蜡液又落在她的后背上,落在紧捆的双手上,落在两人性感阴户上,直到蜡烛熄灭。经过剧烈挣扎后的李欣和白晓倩都无力地趴在地上,白晓倩的口水甚至从口球的小孔中流出,润湿了脸边的地板。
玄清看情形差来多了,而且自已经过大半晚的血腥格斗,现在又玩了不少时侯,睡意已经袭来,长期练武的他,还没有熬夜的习惯,于是为李欣松了绑,抱着李欣和仍被五花大绑的白晓倩进入梦乡了。
由于晚上过于兴奋,第二天三个人都起来很晚。玄清对自已腰间的伤口进行包扎,而李欣则又牵着被捆绑的白晓倩去洗澡去了。一切准备妥当,时间已接中午12:00.然后,玄清将白晓倩收入铜镜,和李欣一同乘船去了。不是,他们没有直接买到重庆的票,而是买了到丰都的票。原因是玄清坚持要到丰都去看一看。
丰都位于重庆东部的长江北岸,据重庆171公里。传说这里是鬼国京都,阴间鬼宗之神——丰都大帝(也称为“阎王”)在这里治理万鬼,人们凭想象建造先后建成“阎王殿”、“鬼门关”、“阴阳界”、“十八层地狱”等一系列阴间机构。各关卡的鬼神形象又是千姿百态,峥嵘古怪。刑具令人恐怖万分,不寒而栗,故被称作鬼城。
到了丰都,玄清拉着李欣,直向“阎王殿”而去,殿中摆放着多种大鬼小鬼的造象,形象十分可怖。吓得李欣紧紧靠在玄清身后,不敢乱动。玄清到处观望,好象在找什么。李欣大感奇怪,“这可怕的地方有什么好找的?”
后来,玄清看见一侧庙堂中端坐着一个道人,立即拉着李欣走上去,嵇首道:“道长安好,小可这厢有礼了”。那道人一看向自已行礼的是一个年约20的小伙子,身边还带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于是问道:“施主有何指教?”玄清说:“我想了解一下什么是魔?与鬼有何区别?”
道人笑了笑,说:“小伙子,魔是指一种杀者、夺命的灵物。魔由心生,凡烦恼、疑惑、迷恋、仇恨等一切能扰乱众生者,均可结形成魔。简单的说,魔是由人的邪念至极而产生的,鬼则是由人死后,其不灭的灵魂所形成的。魔能在白天出没,而鬼则不能见阳光。魔属魔界,他们的王被称作天魔,是破坏之神,拥有十二魔军,专与万佛之祖大日如来为敌。而鬼则归属冥界,由万鬼之宗丰都大帝管辖,附属于万神之主玉皇大帝,但与万仙之尊元始天尊不相往来。
玄清又问:“道长,你这里有可以捆束魔物的法器吗?”道人缓缓地回答:“要请法器,可是要有足够法缘方可。”玄清一笑,从怀中拿出现金一万元,恭敬地放在功德箱上,说:“这些可够得上法缘。”道人一看这笔钱,脸上露出笑容,说:“阁下果是有缘人。”说完,回身进道房,不一会了,拿了一圈蓝色的绳子出来,估计全绳有七米长,绳身上透着异样的光芒。道人对玄清说:“这是我先师所炼制灵缚魔之绳,你拿出用吧。”
走出“阎王殿”,李欣直问玄清为什么花那么多钱买这么一条绳子,玄清没有正面回答她,反而要求她就留在“阎王殿”,自已要去办一件很危险的事。李欣不同意,说再危险就要陪玄清一起出。玄清把李欣抱起,在她的额头上亲上一口,然后告诉李欣:“你跟去不行,你不会武功,但时间帮不了我,反而要拖累我分心救你,你就留在这里,我不出四个小时就会回来”。经过玄清反复做思想工作,李欣最后终于同意在“阎王殿”等待玄清。
玄清走出丰都,登上附近一座山峰,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对着铜镜说话:“倩倩,如何才能引变成魔后的山本美智子出来。”白晓倩在里面说:“主人,别人躲都躲不及,你还引她出来?”玄清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山本美智子如果真的魔化,还是早点除掉她好,否则她会去通知她的日本老家,派高手出来为他报仇,那就麻烦了。”白晓倩说:“那好办,魔由心生,也可用心唤来,你只要坐下,心中想着如何恨她,那么她就算远在500公里之外,也会飞速赶来的对付你的。”
白晓倩所说,玄清一切照办,半个小时后,玄清感到一股寒气高速向自已靠近,知道有魔物来了。对于魔物来说,这里是丰都大帝的辖区,白天丰都大帝不出来活动,魔物要害人只能上白天,否则到晚上,丰都之巡山、巡城厉鬼大队是不会容许魔界之物在冥界之都动粗的。
当感到寒气已至面前时,玄清睁开眼睛,看见穿着一黑色套裙的山本美智子正站在面前,她的身边还站着五个长象古怪的家伙,一看就是魔物。“果然不错,这家伙才一天时间就找来了帮手,如果再缓几天那还了得?”山本美智子表情冰冷,一双原本美丽的眼睛发着可怕的绿水,直盯着玄清,如果这目光能杀人的话,玄清已经死了十几回了。突然,美智子一转头,对身后的几个魔物说:“快杀了他,最好打得他元神俱灭,以出我心头之气。”
一场人魔之战立即开始,五魔用尖齿利抓对玄清进行围攻,玄清则运起太极真功实施对抗,战打了足足二十分钟,对于玄清来说,这是他出道以来历时最长的战斗,以前玄清与人真刀真枪格斗时,多数只需一招就可结果对方,还从没遇着能在自已手下走出三招以上的人,而今天不知觉就和五个魔物斗了一百多招,的确过瘾,但也充满了危险。因为魔物与人不同,不能用对付人的打法对付魔物,不确定因素太多。不过,魔物们魔高一米,玄清道高一丈,最后魔物们一一被玄清重创,纷纷消失得无影无形。
正当玄清想要对付站一边观战的山本美智子时,美智子突然高叫一声:“进入他身内,毁掉他”。说完,也消失无形。就在这时,玄清感到有六股力量进入自已体中,一股力量作用于血液,血立即沸腾,全身血管似要爆裂;一股作用于肉体,全身肌肉疼痛难忍,似要被强酸溶化;一股作用于骨骼,全身骨节剧痛欲断;一股作用于神经,全身各种痛苦的反应立即而来;一股作用于意识,大脑开始混乱,许多伤心的、痛心的、怒心的、摧心的想要齐聚心头;还有一股四处乱窜,每到一处,一处的反应就增强。
玄清心知大事不好,魔物们明攻不胜,而改暗取。在各种剧烈的痛苦中,玄清意识到魔暗取首先是要趁人心不静,心不静的意乱神迷,为魔物作乱提供了有利条件,助长了魔物。于是强忍痛苦,坐到地上,运起武当太极功法中的无极功。
无极功有八个要点:一是心定,心定而神宁;二是神宁,神宁则心安;三是心安,心安则清净;四是清净,清净则无物;五是无物,无物则气行;六是气行,气行则绝相;七是绝相,绝相则觉明;八是觉明,觉明则神气相通,万象归根,百邪难侵。
当玄精一一做到这八点后,进入忘我境界,只觉意识空无,天地万物归于其根“无”。正如道祖太上老君所说:“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魔物在玄清身内作乱,其依靠有基础就是以意识为主的各种各种样的有。而此时,万象归根,基础已失,再难作乱,反而被玄清身内的强大的太极真气所制,无法自由行动。玄清一看时机成熟,立即发动武当太极内功中的另一种:“内丹功”,用太极真气制身内各魔气的同时,全身毛孔收集太阳之纯阳之气,汇聚于丹田,形成一枚纯阳气丹,然后以运此丹通行全身经脉,烧尽身内所有魔气。
玄清对山本美智子的魔气十分熟悉,但她的魔气已被烧去大半时,运用制约她的太极真气,将她逼至左手心劳宫穴,然后发推山掌之势,猛用太极真气将其推进。山本美智子被推出后,由于魔气大气,身上穿的什么东西都没了,只留下一丝不挂的美丽裸体,行动也明显迟缓,她本想隐形逃走,却被玄清用武当太极“粘、贴、连、随”四字要决中的“吸”字给牢牢吸住,不能动弹。玄清正即用右手抖开缚魔绳,将眼前这具美丽的裸体捆了个结实。山本美智子掐扎了好一会之后,最后终于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看见美智子不动了,玄清看着慌乱之中捆的绳子,乱麻麻的,没有一点美感,决定将美智子重新捆过。这回,他在美智子迷人胸脯的上下和小腹分別各围了一圈绳,再由一条绳段在中间垂直串连起三段绳段,从而形成一個“王”字型,令美智子原本就大号的美乳更加挺立起来。然后,玄清开始捆美智子的下身,他用缚魔把她的大腿、小腿和手臂都结实地绑在一起,令美智子摆出了一个M字开脚形态而坐在地上,两腿中间的那个三角地带,由光滑的两块粉红的肉唇和其中的一條深色的肉裂都完全正面向外的展露在玄清眼前。“这可是个美不可言的桃源玉洞啊!”,玄清看着看着,下身的下弟弟很显然有了感觉。
但考虑到眼前这个日本魔女让自已吃了不少苦,玄清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加上回想起她在武汉对无数中国少女做下的恶劣行径,玄清决定要好好折折磨她。
可那找工具呢?玄清看见地下有一段树枝,粗细大约与男人阳具相当,于是将树枝拣起来,对着美智子的小穴豪不留情地捅进去。粗糙的树皮立即挂伤小穴周边的肌肉,流出黑色的魔血。“啊!啊!”本已软绵绵倒地不起的美智子立即大声惨叫起来。玄清可不管这些,他知道美智子现在是灵异之体,用树枝捅她的小穴除虽会造成巨大的痛苦,但不久就会恢复如初,不会形成永远的伤害,所以他捅得更用力,直到捅得小穴血肉模湖方才罢手。
到了这地步,玄清还感到不解气,又找来一根手指粗的竹条,对着美智子那细嫩的皮肤劈头盖脸地抽去,每一下,都在她身上留下一条长痕。直到抽得手臂发麻,美智子皮开肉碇方才停手。然后,玄清捏住美智子嫩滑的玉乳,运起太极内劲狠狠捏下去,丰满的乳肉立即从指缝间挤出,随后,白嫩的肉色转变为青黑色,受到强烈痛苦的美智子再次大声惨叫出来。
突然,玄清听到远处有脚步声向自已这个地方走近,估计是美智子的惨叫惊动了一些农民,他们前来观看是怎么回事。见此地不能久留,玄清立即将美智子封进白晓倩所住的片铜镜,然后,运起轻功飞快撤离了。玄清虽然快速撤退,但山本美智子却在铜镜中大喊大叫(铜镜曾在玄清与七灵教门人打斗中损坏,不能完全封住里面的东西,只是白晓倩担心惹怒玄清后没有好果子吃,所以比较听话,从不在公共场合发出声来),在山林之中,这种声音会传出很远。玄清一听大急,立即掏出一张道符(在丰都城趁道人不注意偷的),贴在铜镜上,那声音终于消失了。玄清原本就是在贵州山区长大的人,跑山路对他来说是很简单的人,再加上他有轻功在身,很快就扔到了后面追踪的农民,跑得无影无踪了。
回到丰都,时间仅过去两个半小时,比原来预计的时间少用一个半小时。玄清立即赶到“阎王殿”,拉着李欣离开丰都。他原本是想在丰都住一晚的,找机会再修理一下美智子这个魔女,但转念一想,丰都是冥界之都,到了晚上,厉鬼巡城,发现自已在绑玩他们的同类(白晓倩),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会葬身鬼腹,还是早早离开为妙。后来,当李欣又问及玄清外出两个半小时是干什么去了,玄清就告诉她,自已经过一番苦斗,终于把美智子那个女魔的威胁给解决掉了,但他对把美智子绑入铜镜的事只字不提。
玄清跟着李欣来到重庆,李欣的父母刚开始对玄清还很客气,但听说玄清是来自贵州穷山沟,而且无父无母时,态度立即出现180度的大转弯,说话都变得不冷不热起来。玄清心中十分悦,但还保克制。最后,实在无法忍受,在李欣在只呆了两天就坐火车回贵州山区了。回到老家,玄清发现道观里竞是自已不认识的道人,而老道人不见了。一打听,才知道老道人外出云游去了,一两年内不会回来。没办法,玄清向观中的道人请教了一些封印妖魔鬼怪的具体法术,就坐火车回南京大学了。
回到南京大学,由于还未开学校园中空荡荡的,玄清只得把原来公寓租回来住下,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但一想到李欣的父母对自已的态度,玄清感到要把李欣娶为老婆肯定是没有希望了,心中十分难受。他第一次发现李欣在他的心中其实十分重要,真不知没有李欣的日子怎么过。于是他买了一个随身听,反复听张学友的老歌“一千个伤心的理由”和张宇的“用心良苦却成空”。
但听歌无法缓解心中难受的感觉,玄清认为应该打点东西发泄一下,他想到了刚不久前被自已绑来的日本魔女美智子,由于把铜镜拿了出来,由于玄清学会了一些封印的法术,他已完全能才铜镜中美智子的叫声封印住,但当他一松开封印,立即就听见美智子的日本骂声。
玄清把白晓倩和美智子都放了出来。白晓倩一出来,立即有被紧绑在一起的双脚,象只兔子一样蹦蹦跳跳来到玄清面前,对玄清说:“主人,美智子太吵了,这一个星期以来,她一只在不停的骂人,我头都快被骂晕了,你快想想办法吧。”
玄清点点头,一边用双手在白晓倩被紧缚的美丽裸体摸索一边摸索,一边对白晓倩说:“别担心,我正想惩罚她一下。”说完,把白晓倩抱起来,走到美智子面前。
美智子的双脚仍被捆成“M”字型,她看见玄清走来,眼中出现憎恨的神色,口中一直不停地用日本话说着什么,玄清心想:这个魔女原本会说中国话,却用自已的听不懂的日本话骂人,非得让她吃点苦头不可“。
他先仔细打量了一下美智子的情况,结果发现一个星期前还被玄清打得遍体磷伤她,现在皮肤已经完全变得光滑净白了。玄清用手在她身上摸了一下,发现一点伤迹都没有留下,而且本被树枝捅得血肉模糊的小穴,现在也完好如初了。“
魔女的恢复能力确实很强“,玄清不由感叹,心想”这下我可以放放心心地折麻她了。“
于是,玄清把白晓倩放到一张椅子上,然后找来两个大号晾衣夹,把美智子两个美丽的乳头给夹了起来。这种夹的夹力很大,夹在敏感的乳头上会带来强烈的痛觉,美智子的脸上立即就出现了痛苦的神情。玄清看见美智子吃痛,立即对她说:“如何,滋味可好,这招还是我跟着你们这群日本人学的,不错吧?”美智子不理会他,仍用日本话在骂人。
玄清又拿出一根鞭子,对美智子说:“我以前在你做坏事的地方看见你们用鞭子抽打我们中国的女孩,现在你已尝尝其中磁味如何?”不待美智子回话,玄清就开始抽打起来,强烈的痛觉使美智子原本美丽的双眉紧紧挤到了一起,被捆紧的手脚不断抽动。玄清想:“她一定是想躲开,不过,躲不了的。”心中想着,手中的鞭抽得更用力了。受到巨大痛苦的美智子不断的摇头,不断扭动,最后泪流满面。
“这么凶的女孩都会哭?看来日本女孩也是人嘛。”玄清心中得意,也停下手来。美智子看玄清停手,以为恶梦可以结束了。谁知,玄清却突然将紧夹在她美丽乳头上的大衣夹给拉了下来,这在本以麻木的乳头上造成强烈痛苦,美智子忍受不住,“啊”的一下叫出声来。玄清用双手把美智子的头固定住,使她只能望着自已。玄清缓缓说:“要继续吗?受不了?怕了吧?”美智子无力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愿意继续。
玄清假装没看见,接着说:“我知道你意犹未尽,那好吧,下面我们玩一玩蜡烛吧。”说完他就点燃了一支红色蜡烛。看着闪闪火光,美智子的眼中流露出上一种复杂的神情。蜡油开始无情地在落在美智子身上,屁股,腿,肩,胸……
无一辛免。
这次玄清滴蜡,可不象上回滴李欣和白晓倩那样把蜡烛举得高高的,那样做是担心蜡油温度太高,汤伤她们两个,说实在的,对李欣,玄清是不敢过分施虐;对白晓倩,玄清是不愿过分施虐;而对美智子,玄清则什么顾虑都没有,他把蜡烛放得很低,要命的蜡烛以极高的温度滴下。过了沒多久,美智子开又开始使劲的扭动,看来她真的痛得要命,希望能够以此減轻痛感。
蜡烛滴完了,美智子美丽的赤裸身体已被覆盖在一层红色的蜡油之下,这一点又刺激了玄清的想象力,他把美智力的口堵上,对坐上椅子上五花大绑的白晓倩说:“看好她,我马上就回来。”然后转身关门出去。
白晓倩很快就意识到,自已也被赤裸着身体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怎么可能看守得了别人?她也很快想到,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已不是很希望有一天玄清不在,好找机会逃吗?现在玄清扔下自已处出了,不正是机会吗?被堵住口发出的“唔、唔”声虽然传不出去,但自已的口没有被玄清堵上啊,只要自已大叫救命,一定有人会听见的,到时侯就可以在别人的帮助下逃走了。
可是,白晓倩又想,如果有人救自已,自已虽可以逃走,但玄清就肯定完了,会被人指控非法监禁少女的,那样只会让眼前这个日本魔女高兴,这可不好。白晓倩突然感到自已的想法很荒唐,自已竞然会对一个天天捆绑自已的家伙作想,真是不可思议,难道自已愿意被他捆着吗?太可怕了!就这样,白晓倩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中,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晓倩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但美智子却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她希望能在玄清回来之前,挣开身上的绳子,立即逃离此地。但她一次次的努力全被现无情的现实给打破了,捆绑她的蓝色绳子无论如可都松不开,而且,有这蓝色的绳子捆在身上,自已也无法实施缩身、隐身之类的法术,完全被蓝色绳子给捆的死死的。她想要移动到房门处,但这也不行,因为自已的双脚被捆成了“M”字形,根本动不了。
看来,一切想逃走的努力都是徒劳,美智子只得放弃,但她双眼迷茫地看着椅子上被赤裸着身体五花在绑的白晓倩。因为,她实在搞不懂,眼前这位美女虽然也被赤裸捆绑着,但她的双脚只是被紧紧捆在一起而已,只要她想动,是可以跳着窜到房门前的。而且,她的口未被堵上,她完全可以叫喊,甚至可以用口拨开房门!但她却只是呆呆地坐着,真是莫明其妙。
就在两个女子都各怀心事的时侯,门开了。玄清手中拿着一件东西进来了。
白晓倩仔细一看,竞是一包香烟。“他不从来不吸烟啊,现在买烟来干什么?”
白晓倩感到奇怪。玄清一走门,看见白晓倩依旧坐在椅子上,看样子没有扎挣一下,口角着露出了一丝笑容。他也看见白晓倩用不解的眼神看着自已手中的香烟,但并不急于解释,因为只要稍等片刻,一切都会明了。
玄清笨手笨脚的打开香烟,又笨手笨脚地抽了一支出来,笨手笨脚的点上火,然后极不自然的吸了一口。“啊咳!!”玄清显然不适应香烟带来的感觉,而且眼泪都被搞出来了。白晓倩看见玄清这副模样,心中感到十分可笑。这那是身手灵活,出手狠准的武当高手,整个一大笨熊。不知觉竞笑出声来。
玄清听见白晓倩在笑他,伸手在她美丽的乳头上轻轻弹了一下,说:“鬼机灵,你居然敢笑我,看我待会怎么对付你。”白晓倩调皮地说:“小可愚顿,不知道主人明明不会吸烟,却干嘛要装老烟民?可否请主人赐教一、二?”
玄清说:“这个嘛……”说着说着,用眼睛盯着美智子那可爱的桃源洞。美智子一看见玄清拿着烟,盯着自已的私处看,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立即拼命摇头,被堵塞的口中发出“唔、唔、唔”的叫声,好象是在救饶。
玄清对美智子的救饶视若未见,拿着点燃的香烟慢慢地伸向美智子的桃源洞,房间中很快听到烙肉的声音,一股肉焦味也在空气中飘荡开来。美智子立即发出阵阵“唔、唔、唔”的声音,美丽的脸上又重新流出泪水。但玄清并未就此停手,他又点燃了第二根香烟,向着美智子的内阴唇伸去,然后又是烙肉、肉焦味、“唔、唔”的叫声和清亮的泪水。玄清直到点了七根烟,把美智子的桃源洞从外到里光顾了一次才罢手,而此时的美智子流下的眼泪也已润湿了一片地板。
玄清看了看狼狈不堪的美智子,伸手把美智子扶正,然后对她说:“你看你,全身被弄脏了,我帮你洗洗吧”。说完到厨房去了。美智子看见玄清进了厨房,好象松了口气,痛苦地闭上眼睛。但白晓倩从女孩特有的直觉却感到玄清好想还有什么花样没有玩出来。
果然,玄清在厨房在待了几分钟,然后提着一桶水进来,这桶水红红的,散发着呛人的味道。“是辣椒水!”白晓倩和美智子同时意识到这一问题。白晓倩心中并不紧张,因为她只道这桶辣椒水不是冲自已来的,但美智子却不同,全身都冒出了冷汗。
玄清走到美智子面前,说“小姐,就用这洗洗伤口吧,随便消消毒。”然后用一张海绵,浸上辣椒水向美智子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上擦去,厉害的辣椒水就这样在美智子的伤口上耀武扬武威,痛得美智子将被捆紧的身体上地上擦来擦去,但这样擦不掉辣椒水,反而擦掉了一层皮,而流到地上的辣椒水又立即入侵到这些新的伤口之中,让她更加痛苦。
看见美智子的伤口上全都擦满了辣椒水,玄清仍感到意犹未尽,他把美智子掀倒在地。由于双脚被绑成“ M” 字型,美智子的身体无法伸展,只能用脸擦着地,把美丽的屁股挺得老高。玄清又拿出一根塑料管子,对美智子说:“我的黑道小姐,你知道我下一步想做什么吗?我从你虐待中国女孩子的方法中学到一招,不知好不好用,今天正想试一下。
美智子猜出玄清要对他实行灌肠,立即发出“唔、唔”声,用脸在地下擦着。“
她一定是想摇头,如果她这副捆姿还能摇头的话。“玄清心想。尽管如此,他还是一脚从背后踏住美智子,使她的屁股挺得更高。因为美智子弯着着身子,玄清不费劲就把管道插入了她的肛门,玄清在管子的另一端接了一个漏斗,用一个口杯把余下的辣椒水匀起,小心地倒入漏斗中,辣椒水立即沿着管道流入了美智子的肛门,灌入她的肠道。一般的清水灌入肠中都会让人难受,更何况是辣椒水,美智子很快就开始痛苦地扭动她那布满伤口的屁股。”啪!“玄清在美智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对她说:”你最好忍住,辣椒水不多了,最多400cc,如果你能忍住,我30分钟后就带你去上厕所,否则我会想办法让你更加痛苦。
“然后,玄清把堵在美智子口中的布条取出来,然后把七灵教徒用来堵白晓倩口的小球找来,塞进美智子的口中。因为他觉得小球上有小洞,堵口的时间长了,口水会从小洞中流出,挺好看的。
玄清把白晓倩从椅子上抱起,对她说:“你的塞口球就让给美智子用算了,以后我再给你买一个或做一个。”白晓倩说:“美智子要用就让她用吧,我不要了。”玄清说:“你怎么能不要呢,我觉得你被那小球堵上口的样子挺很的,以后我不光要给你准备一个,而且还要给李欣也准备一个,让你们都有东西可用。”
白晓倩脸一红,说:“主人,你不会又在想什么花样来欺负我吧?”玄清就喜欢白晓倩这种小女孩模样,但他确实想找一个器具让眼前的个可爱的美人享受享受。他依稀记得,在解救峨嵋三女时,他曾看见日本人用一种象男人阳具,但会动的东东塞入女人的小穴,让女人心血来潮,但他不知道这种东西到那里去找。
看着白晓倩那害羞可爱的模样,玄清自已倒先心血来潮了,他把白晓倩放到床上,解开她双脚上的绳子,分开她的双脚,一边用双手在白晓倩美丽的皮肤上游走,一边用小弟弟急切地进入白晓倩的身内,白晓倩随之发出一阵阵勾魂的呻吟声。
半个小时后,玄清爽完了,安抚好白晓倩后,又来到美智子身边,此时的美智子曲着身,手被缚在身后,她的小口中不光是流了大量口水,而且还有一些辣椒水从后面进入,红过她的身体后由口流出,刺激的辣椒味让她不断发出咳咳声。
玄清拍了拍她的屁股,问:“要不要上厕所?”
她唔唔地作出哀求的回应。玄清慢慢地把管道拿出,而美智子则不停地摇头、肛门不断地收紧。玄清把美智子抱到厕所,让她坐便池上。美智子发出“唔、唔”
声音,与这声音同时出现的,还有一股的大便气味,玄清立即退出厕外,紧紧关好门,让美智子自已在里面解决排泄问题。十分促之后,玄清又重新打开门,看见美智子正蹲在便池上(她的小腿和小腿被绳子捆在一起,想不蹲着都难),而便池被排泄物搞得乱七八糟。
美智子双眼直直地开看玄清,眼中露出救饶的眼神。玄清走近美智子是观察了一下,他发现美智子的排泄物并没有玄清想象的那么难闻。玄清心想:“可能是因为美智子是魔女,不吃五谷杂粮,排出的是她曾吃掉的魔物之类的东东造成的吧”。但不管怎么说,刚和白晓倩大战一场,自已也想排泄一下,但美智子已经把便池给搞脏了。
想到此,玄清又悟出折磨美智子的另一招法。他把堵在美智子口中的小球给取下,然后对她说:“现在,我想小便,但你已经把我的便池给搞脏了,让我没地方解决小便,干脆就用你的小口作便池吧,你马上把口张开。”美智子很显然不愿意张口,但她很快看见玄清的脸色变的很难看,害怕受到更加可怕的责惩,于是只得慢慢的张开了口,同时双眼流出曲辱的泪水。玄清一看见美智子的口张开,立即毫来容情地留情地排出小便,一道谈黄的液体身射向美智子那性感的小口……
小便撒完后,玄清也感到倦意,他想先睡一觉,但必须把美智子搞干净,好让她陪自已睡。基于这种想法,玄清提来一桶冷水,对着美智子泼过去,冲掉了美智子身上不少的脏东西,但冷得她发抖。就这样,连继泼了四桶水,玄清才算初步满意。然后,他解开绑在美智子脚上的绳子,让美智子站起来,拿起淋浴头,对美智子清洗起来。待清洗干净后,把她牵到床边,重新把脚捆起来,把口堵上,扔到床上。然后,玄清关上灯,一手抱着五花大绑的白晓倩,一手抱着被紧紧蛇缚的美智子,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第十一章
很快,南京大学就重新开学了,班主任给玄清安排了一个任务,那就是让他去迎接中文系的新生。玄清接受了这个任务,一大早和其他同学一齐到了火车站,并摆出个摊子,拉出“南京大学欢迎的字样”,好让新生看见条幅,自动到这里来联系。
南京城的大学不少,有许多还是面向全国招生的学校,这样一来,来自全国各地的帅哥美女自然也不少。许多男生之所以愿意来干接新生这样的累活,主要是想看看新生中有什么高档次的美女,以便提前制造机会接触,先下手为强。南京大学这边的生意还算不错,不一会儿,就是一百多人前来报到。对于其中的个别美女,那些色狼男生也立即蜂捅而上献英勤。
忽然,有三个纤细的人影出现在人群中,不论近看远看都应该是三个美女,许多学后的老男生们都希望这三个美人走到自已学校的点上来。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这三个美人在看到南京大学的条幅后,直接向南京大学的摊点走去,这让南京大学的老男生们着实兴奋起来“三条美人鱼上钩了!”
“请问,这里是南京大学的接待点吗?”“美人鱼”开始问话了。“是!是!
是“一大群老一届的男生回答。玄清也顺着声音来向看过去,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原来这三个美女不是别人,正是玄清在武汉解救下来的张丹、李莉、杨筱箐等三个峨嵋弟子。”果真又遇到她们了“玄清心想。很显然,张丹等三个美女也看见了玄清,她们先是脸一红,然后立即跑到玄清面前,对着玄清说:”学长,你好,我们叫张丹、李莉、杨筱箐,是南京大学的新生,以后请多指教。“
玄清立即客气:“谈什么指教,以后我们都是同学了,互相之间要多多帮助才是真的。”
三个美女又开始问玄清的姓名、班级等等。那些被扔到一边的男生们不解地看着玄清,他们来明白为什么这个平时很平常的家伙居然在这个时侯这么讨女孩子喜欢。玄清在与张丹等三个美女交谈的过程中,知道她们中的杨筱箐也是就读于中文系,只还过学的是新闻学专业,而张丹和李莉,则分别是就读于法律系和化学系。“这三个女孩竞然都进了南京大学,这也太巧的过份了吧?”
玄清想到这三个美女出现在武汉时,身上竞带有峨嵋武功的心法总诀。按说,以这三个美女的功底,应当早就把这心法总决给背熟了,但她们还把了总决抄下来做什么?太奇怪了。玄清正在思考问题,冷不防杨筱箐竞从身后一掌来,玄清立即本能地来了一招武当太极中的“暴虎归山”,极速转身,以一手搂开杨筱箐的来掌,同时以另一手攻击杨筱箐的腹部,杨筱箐立招法被化,立即用峨嵋派的一招“玉兔蹬鹰”转身抬起左脚向玄清踢去,玄清用出武当太极中的“泰山升气”
一招,两手一前一后接住杨筱箐的左脚,借力打力,顺势把杨筱箐给扔了出去。
李莉一看情形不妙,立即一个美妙的跳跃,把杨筱箐接住了。否则,杨筱箐非搞不口啃泥不可。不等玄清开口,张丹立即上前问道:“请问玄清学长,你是不是到过武汉,并办了一桩大事”。“完了,原来她们还不能确定我就那晚救她们之人,而杨筱箐突袭自已,就是想验明这个问题。这下可好,自已一还手,立即暴露了身份”。
站在周边的南京大学众色狼看到玄清和杨筱箐过招,就象坠入十万层云雾中一样,不明白刚刚还有说有笑的,怎么突然就打了起来,而且玄清这个家伙居然动手打美女。不明就里的男生们纷纷开始指责玄清,玄清心中真个气“她们先出手打我,你们没看见,我出手自卫,倒让你们给说成动粗了。”不过,杨筱箐等三个女子却为玄清辩护,说自已认识了人,把玄清认成某某色狼,故而造成误会,又给那些打算为美女出头的男生们泼了一头冷水。
接下来发生的事令玄清感到十分头痛,因为这三个美人一直纠缠他,而周围男生看玄清的目光,也从最初的吃惊变成了如剑一般锐利。玄清知道,他和李欣的事都还没有弄清楚,现在又与这三个美女新生扯上关系,南京大学中不知多少人想把他给吃了。于是,玄清推手学校另有重任,必须马上返回学校,立即跳上公共汽车,逃命而去。
到了校园,玄清感到十分无聊,想找袁应波说说话,却遍地找不着他。而且,将要失去李欣的想法又在头脑中浮现出来,使玄清感到十分失落。他不知不觉走进一间校园饮食店中,对着服务员大叫:“拿一瓶尖庄酒来!”服务员立即送上一瓶酒,同时送一个小小的酒杯。玄清认为喝小杯令人不爽,又叫道“换大杯”!
服务员只得为玄清换了饮茶用的大杯子,并给玄清满上,尖庄酒优雅的芳香一点都不能掩盖乙醇的辛辣味,和单宁多酚的苦涩味及有机酸成分的微酸味。就如玄清现在的心情……
“我道是谁,原来是玄清同学,你怎么在这里喝闷酒啊!”一个女生的声音在一边响起。玄清一看,原来是是自已同班同学,也是班级中的团支部书记—刘咏梅。“啊?原来是大姐呀!我当是谁呢,来,陪我和酒。”玄清一口酒气喷到了刘咏梅的脸上。刘咏梅微皱了下秀眉,突然暧昧的笑道:“好啊!来,干杯!
庆祝我们的第一次约会。“然而,刘咏梅却偷偷向后台的老板使了个眼色。
…………“来干杯!”两人将装满酒的茶杯杯高举了起来。1杯……2杯……
3杯,不知不觉玄清喝了四杯,正常人如果象玄清这样喝白酒,早就倒下了,可玄清内功深厚,他把多余的酒从手指上逼了出去,只留一小点在体内,因为他不想喝醉,但又喜欢那种半醉半醒的感觉。
突然,玄清感到有一种熟悉的气息向自已靠近,果然,很快听到一种动人的女声:“玄清学长,原来你在这里喝酒,干脆我陪你喝酒算了!”“咳!”玄清感叹了一声,心中直叫命苦,因为来者正是峨嵋三美女之一,在火车站和自已动手的杨筱箐。“那有女生刚认识一个男生就要主动陪人家喝酒的?这不正常。”
玄清心里不刚想说什么,突然感到意识一沉,失却知觉。
待玄清转醒时,只感到阵阵头痛,并且闻到一股药水味。他立即警惕地打量了四周,发现自已睡在一间病离房中,而杨筱箐和刘咏梅,则一个伏在病床的一边睡着了。“可能是她们送自已到病房的。”玄清心想。但他也感到奇怪,大量的酒精都被自已运功逼出了体外,按理是不会因醉酒而突然失去知觉的,而且自已的头痛感觉不正常,好象是服用了某种药品后造成的。难以自已在喝酒时被人下了迷药!玄清吓出一身冷汗。
如果确实是被人下药,那就说明自已被人给盯上了,这是很危险的事。会是谁下的药呢?以自已的功力,不可能有人在自已身边往的酒中下药而发现不了的,这只能说明酒在被抬到自已面前时,就已经被下药了。玄清意识到自已遇上老谋深算的对手了,如果今天不是有杨筱箐和刘咏梅在,自已被迷倒后不知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玄清立即把杨筱箐和刘咏梅摇醒,向她们表示感谢之意,而后勿勿离去。一回到公寓中,玄清先把白晓倩和美智子给放了出来,让她们活动活动,自已则埋着头冥思,在脑海中寻找会对自已下手的最可能人选,想来想去,店里的老板脱不了嫌疑,但刘咏梅也是可能下手之人,她虽然不可能在自已身边下药,但如果她和老板事前人勾结的话,自然可以从酒店里先把酒下了药再给自已抬来。杨筱箐虽说没有下药的机会,但她突然出现在酒店,其动机也让人感到奇怪。看来,必须找酒店老板问不清楚。
“主人,你在想什么?”白晓倩看见玄清闷闷不乐的想着事情,她很少看见玄清这个样子,出现好奇和关心,立即跑来问问。玄清一看白晓倩脸上隐含有关切的神情,心中感到高兴,立即伸出双臂,将赤裸身体五花大绑的白晓倩搂在怀中,在她诱人的脸上和乳房上各亲一口,对她说:“小倩倩,你知不知道先前我喝酒时突然昏倒了。”
白晓倩点点头说:“知道,你伏上酒桌上人事不醒,把杨筱箐和刘咏梅两个美女给吓着了,她们张罗几个男人手忙脚乱地把你送到了学校的医务室里,自至少昏了三个小时才醒来。”
“医生说什么了吗?”玄清问道。“有啊,医生问杨筱箐和刘咏梅,你是不是吃了大量安眠药。”“果然被人下药了!”玄清心中一沉,对白晓倩说:“好倩倩,我今天是被人暗算了,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到底是谁会对我下手。”白晓倩低着头想了半天,最后说:“不知道,是不是日本人顺着美智子的气息追来了。”
玄清立即用可怕的眼光看着跪在一边的美智子。直看得美智子发抖。
“不可能,美智子被自已抓获后,其气息一直被封印得很好,日本人不可能发现,暗算自已的另有其人”。玄清在心中下了一个结论,不可他仍想逗一逗美智子,于是对她说:“美智子,你说说看,是不是你的同伙在暗算我。”美智子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玄清看见美智子不合作的样子,心中火起“这个魔女,前几天是要骂人,今天却又不说话,真是不听话的家伙。不行,得教训她一下。”玄清对着美智子大叫:“如果你不说话,我会让你知道厉害的。”突然,他想到自已喝酒的事情,立即又想出对付美智子的新型花招,他立即买了一瓶二两装的高浓度二锅头,将酒倒在美智子漂亮的乳头上。
美智子因为双手被绑,无法进行反抗,只得任由玄清在她的美乳上擦酒精。
烈酒擦在乳房上,美智子觉得凉凉的,但并不痛苦,她知道玄清不可能用擦酒精的招法来对付自已,他一定还有什么花样,于是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玄清。然后。她看见玄清摸出一个打火机,打出火来,一点点地向自已擦满酒精的乳房递来。
这下美智子明白玄清要想做什么了,是要烧她那对美丽的乳房!美智子大惊失色,立即迈步想要逃走,但玄清眼明手快,一把抓住捆在美智子身上的绳子,把他拉回来,然后豪不容气地向美智子的美乳点去。美智子拼命挣扎,但她怎么也挣脱玄清强有力的双手,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已的乳房被“轰”的一声点燃,“啊……唔、唔”。美智子想要惨叫,但刚叫一出一点点,自已的小口就被玄清给堵上了。
而蓝色的火焰,此刻正无情地吞没着美智子的一对美乳,发出如烤肉的滋滋声和烤肉的香味。被堵上口的美智子依旧在不停的挣扎,她的头不停的摇着,额头上冒出大量的汗水。酒精点起的火焰不能持久,只有五分钟就熄灭了。玄清则强迫美智子面对着自已,以便以观察其乳房的惨状,见美智子原本雪白的一对美乳房被烧得红红的,还不断散发着白气。
“乖、乖,莫不是你的一对美乳被火给烤熟了吧?让我尝尝。”玄清说完,就用口上美智子的乳房上吮吸起来,美智子发出“唔、唔”声,拼命往后退。但她退不了,因为玄清已经紧紧地搂住了她的细腰。经过番徒劳的反抗,美智子最终不是只能任由玄清的口在她的乳房上乱来。她的乳房本已被烧得火辣辣的痛,现在加上玄清的乱添,更是痛得受不了,于是一行泪水她了美丽的眼睛流出。
“不错,不错,日本少女的味道的确不错,不过好象没烤熟,还要再烤一次吗?”“唔、唔、唔”美智子听到这话,立即用这种她现在唯一能叫出的声音表示抗议。
但玄清假装没有听懂,接着说:“我明白,你是说还要烧熟一点,是吧?好,我去找酒精。”玄清说着,又将二锅头拿起,走向美智子,美智子立即移动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身体在房内四处乱跑,躲避玄清。口中还不时发出“唔、唔”的声音。玄清并不急于抓到美智子,因为他感觉被双手被反绑紧缚的美智子露出一付害怕的神情,四处乱跑,一对乳房在胸前活蹦乱跳的模样很有意思。他想先逗一逗美智子再说。
忽然,玄清听到门外的楼道上响起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是李欣,她来了。”
玄清从脚趾到头发都觉到高兴,不再理会美智子,而来到门边,等侯李欣的到来。
不过,玄清在听李欣脚步声的时侯听到一此不对劲的声音,那就是离李欣身后2 0米处,还有一组脚步声,这组脚步声很轻,而且总与李欣一定距离。
“李欣被跟踪了,是什么人跟踪她!”,联想起以前一个冒充房东儿子的家伙到自已公寓来打探,玄清心中立即升起警觉。他想打开房门追出去看看,但又担心跟踪者的轻功比自已好,不但追不上,反而制造出其它麻烦,于是忍住没有采取行动。
一不会儿,李欣走到玄清公寓门前,伸手轻轻试了下门,玄清立即把门给她打开。尽管玄清知道是李欣来了,但由于李欣的双亲反对他俩关往,玄清已经认定李欣会服从家里的压力,和自已交断。
所以当李欣出现在自已面前时,不禁感到又喜又怕。喜的是李欣还会再来见他,怕的是李欣此来不是求亲热,而是谈分手。这样一来,玄清顿时感到手足无措,呆呆地不知说什么好。看见玄清的那呆样,李欣原来带着笑容的脸变得暗淡下来:“清哥,我父母惹你生气了,你不理我了吗?”
“那里那里,这怎么可能呢?这几天我天天都想着你,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玄清这才回过神来,请李欣到屋内详谈。李欣一进屋内,立即看见一个以前不认识的美女被赤裸着身体五花大绑躲在一个角落里,眼睛看着玄清,露出害怕的神情,只要玄清向她靠近一步,她就立即迈出步子避开。李欣不由感到奇怪,道怪玄清趁自已不在,到处抓女孩子来玩弄?于是用手指着美智子,问:“这是怎么回事?”
“完了,光顾着迎接李欣忘记把美智子给收起来了”没办法,即然李欣已经发现了,玄清只得原原本本地把美智子来历说了一遍。“原来你在丰都说要办危险的事,就是背着我去抓这个弱女子呀!”李欣娇嗔,用手抓住玄清的耳朵使劲一拧。“啊!轻点!轻点!”玄清大叫。
“李欣姐,美智子真的是个危险的人物,只不过现在被缚魔绳子捆上了,不能呈凶而已。”白晓倩在一边帮着玄清说话。接着,又向李欣介绍了一下那日玄清与美智子等六魔大战的情景。
听完这些,李欣不再责怪玄清了,但却对玄清说:“你抓到人家就算了,干嘛还要这样折磨人家呢,你可以慢慢的感化她嘛。”美智子发现玄清有点怕李欣(否则,他那么高的武功会让一个弱女子拧自已的耳朵),而且李欣又在帮自已说话,由是立即躲在李欣身后,用可怜的眼睛开着李欣,请求李欣保护,以防玄清对她再下毒手。
李欣一见美智子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立即即她抱,一边用手梳理美智子的秀发,一边说:“别怕,只要你乖乖,玄清是不为惩罚你的。”美智子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李欣立即用手轻轻拍着美智子的的美背,对她说:“这就对了嘛,来,坐到床上去,让我好好抱抱。”说完,把美智子牵到床边,然后抱着美智子轻轻抚摸起来。
看着李欣象对宠物一样哄玩美智子,玄清坐在一边沉黔无语,因为他知道自已今晚是不可能再对美智子实施非人虐待了。不过,好在李欣好象并没有要分手的意思,这使玄清心中十分高兴,但高兴之余,他又为李欣的安全感到担心,而为李欣曾被南京黑帮捉出虐待过,现在又有人在跟踪她,这不可不是什么好事,必须想办法保证李欣的安全。“如果李欣肯搬过来住就好了。”玄清心想。他记得以前李欣曾提出要和他同居,但被自已给拒绝了,现在认真不怎样开口,而且就算是对她说了,也不知道她答不答应。
不过,心里虽然没有把握,但玄清还是对李欣说:“阿欣,你觉得我这里如何?不如搬到一起来住吧?大家热闹闹地多好”。听了玄清的话,李欣并不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看着李欣沉思的样子,玄清心中感到阵阵紧张,只要李欣说出半个不字,就可以让玄清难受的了。
但玄清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得静静地等待李欣宣布去留的决定。有人比玄清还紧张,那就是睡在李欣怀中的美智子,她知道,如果李欣不搬来和玄清一齐住的话,她就将失去有力的保护,等着她的就是玄清暗无天日的折磨了。而白晓倩则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用一双未上绑的美脚翻开玄清的教科书细细研读。
时间一秒秒过去,对于玄清来说,这每一秒都好似一天还长。时间显示65秒后,李欣终于对着玄清展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说:“如果我不在这里,真不知道你会把美智子和白晓倩折磨成什么模样,算了,我还搬到这里管管你吧。”
听到这话,玄清象一下子进入天堂一般,一把将李欣抱起来,口中连声说:“太好了!太好了!”而被玄清扔在床上的美智子,也总算如释重负,轻了一口气。
“看看你的厨房,都搞得很脏了,你平时肯定是一个不喜欢收拾的人,这样吧,我帮你收拾一下,然后帮你做一顿晚饭。”李欣在到玄清厨房参观后作出点评。虽然被李欣数落,但玄清心中还是挺高兴的,因为自已长这么来以来,还没有女孩子为自已做饭,更别说有这种大美女为自已做饭了,真是幸福死了。
李欣的确不只是一个花瓶,她真的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惠美女,只得手脚麻利,在厨房中一阵叮当当忙活一阵,一盘盘色香味具全的菜蔬就摆上桌上。
说实在的,玄清真配服李欣那快慢有致,千招不乱的刀功。
想想自已所学的武当蛇行剑,也只有在用来杀人时才会如果麻利,但要用蛇行剑来切菜,则不知多么令人痛苦。玄清直庆幸自已居然找到这么好的一个女友。
看着玄清那副美死了样子,美智子知道自已今天晚上可以比较平安的渡过了。
所有的菜都好了,玄清和李欣面对面坐以了桌边(至美智子和白晓倩的两个美人就不会用,因为她们不必吃人间的食物)。玄清看满桌的佳肴直流口水,真想立即夹起来吃。
但他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停下筷子,对李欣说:“谢谢你了,为了用实际行动表示我的谢意,干脆你就别动手了,我来喂你吃吧?”看见李欣点了点头,玄清又接着说:“这样吧,我把你轻轻的捆起来,然后在喂你吃东西,这样比较有情调。”李欣娇嗔:“你又想欺负我,你就那么喜欢把女孩子捆起来吗?”玄清看着李欣,怯生生的点了一下头。
李欣焉然一笑:“好吧,看在你经常帮助我的份上,就让你绑一次吧,不过只准绑,但不准欺负我。”玄清连忙点头。
李欣慢慢站起来,用轻柔的作动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玄清尽管已看惯了白晓倩和美智子的美丽裸体,但他还是觉得看着李欣脱衣服是一种享受,那种美丽肌肤和魔鬼身材一点点展现在眼前的情景,实在是无比诱人。李欣脱完所有衣服后,背着玄清站立,说:“你可以动手。”
“是!”玄清就等着她这话,立即将李欣双手扭到背后,交错在一起,很快就紧紧的系住了李欣的双腕。
接下来,玄清又绑住了李欣的双肘。他用了几卷绳子松松地在李欣的手肘上面绕了几围,然后轻轻地把李欣的双肘拉近直到手肘接触到了一起,再结上绳。
余下的长绳穿过李欣的左手臂下面,朝李欣的身体前面绕过,又从李欣的颈后穿过,从前面拉下,最后绕系在李欣的右手臂下面。
接着,玄清又用一根长绳捆绕在捆在李欣的身体上,绕过在李欣的乳房下面,然后更多捆包在乳房上面,然后玄清把这条小绳系紧在李欣的乳房之间,给李欣的胸部造成一种奴役的感觉。然而,玄清还没做完,他又在李欣的腰部用绳子又捆了几圈。她然后拿一条长绳,在李欣背后系在腰绳上,小心地把绳子穿过李欣的双腿,把绳子勒入在最隐私的那个地方,向上拉出绳子,循环的在腰上捆住绳结,然后继续再次的通过我的档部向后拉出绳子,打结捆好。
一切完事后,玄清把李欣抱起,轻轻放到椅子上,把椅子推到餐桌边,然后在靠近李欣的地方坐下,对李欣说:“亲爱的,开饭了,想吃什么只管开口。”
李欣说:“麻婆豆腐。”玄清用小勺子均了一勺麻婆豆腐,对李欣说:“张开口,我慢慢喂你。”
李欣因为自已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没法自已进食,只得开小口,前俯身上,等到玄清的小勺子送入口中,吸完勺中的豆腐后,再靠到靠背上,慢慢受用。特别是在喝汤的时候,李欣害怕汤水落到自已洁白如玉的肌体上,只得轻轻地将玄清递来的勺含在口中,然后轻轻的喝下。
玄清感到李欣这个样子很好看,他记得以前帮袁应波摆平高利债者时,也曾救一个少女,并也曾绑着她喂她吃东西,但那个少女的姿色比起李欣来实在逊色不少,而现在是李欣被捆起来由自已喂饲,这感觉别提有多好了。
李欣平时吃饭动作就慢,现在由玄清喂食,那就更慢的可以了。玄清化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喂饱她,等到自已吃饭时,饭菜都差不多凉了。但自已只饭就没有那么麻烦了,玄清狼吞虎咽,只用十分钟就全都搞定。然后,他将五花大绑的李欣放到桌下,让她和美智子作伙,自已去洗碗筷去了。
洗完碗筷后,玄清把床上的李欣和美智子摆成一个好看的姿势,然后又把正在用双脚翻看教科书的白晓倩也捉到床上,好好把这三个美人享用了一番。不地完事后玄清遇到一个很麻烦的问题,那就是床太窄了,自已不可在上面和三个被捆的赤裸美女一同睡觉,最后在李欣和白晓倩强烈动议下,只得离开温暖的床,打地辅睡觉。“看来还得买一张床来,不然便宜了这些美女。”玄清心中暗想。
第十三章 黑客保镖
玄清对有人在自已酒里下药的事心存警戒,他很想搞清是怎么回事。于是,第二天一早,玄清就花言巧语哄李欣先独自一人去上课,自已则悄悄向昨天喝酒的小店走去。来到小店门口,玄清发现不对劲,因为别的小店在早上6:00多钟就有开始作早餐向学生们出售了,而这家小店快到8:00了都没有动静。向周边的人打听了一遍,才知道这家小店的老板说有黑社会的人向自已收高利贷,连夜关门封店走人了。玄清感到这家小店必定有问题,但由于老板、伙计都已人去楼空,无从调查,只得照常去前往中文系上课。
课间休息,袁应波跑来坐到玄清身旁,这玄清神神秘秘说有大事相商,死磨烂打要求玄清到人少的地方说话。玄清没办法,只得和袁应波走出教室,走到一个很安静的地方,然后问:“有什么事?”袁应波小心地问:“清哥,我这里有笔生意,可以清清轻轻赚得500万,你有没有没兴趣?”“这家伙会有这种财路?”玄清大感奇怪,反问道:“别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吧?这种事我可不会做。”袁应波急忙解说:“不是、不是,这是一件于国于民有利的事。”“你会有这能耐?说出来听听,看看是什么事。”玄清说道。
袁应波把事情的原委说了简单地说了一遍。原来,袁应波精于各项电脑黑客技术,前不久破解了日本东芝公司的内部网络,收集到了一套完整的数码电视的技术资料。在窃取到资料后,袁应波用公用电话与国内的著名的大型电视生产企业——HR集团取得了联系,并向HR集团寄出了部份技术资料。HR集团在确认资料的可信度后,回应以500万元收购全套资料,并与袁应波约定了交易时间(就在今晚)和地点,但袁应波怕自已势单力薄,被HR集团来一个黑吃黑,想请玄清一同前去交易。
“原来你是想要我做你的保镖啊,那事成之后我能得到什么好处?”玄清又问。“交易成功之后给你100万,如何?”袁应波回答。玄清听后暗自吃了一惊,心想100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自已诛杀七灵教恶人时得到的20万元现金已被用了不少了,再不想办法找一点收入,迟早有一天会被房东赶出公寓的,而且袁应波是将日本公司的技术卖给中国的企业,这本身好象不是什么坏事,干脆就答应算了。
想到这,玄清点了点头,说:“那好吧,今晚我陪同你去交易。”袁应波听了十分高兴,忙说:“清哥,你真是好哥们,就这样说定了,但你千万别向其他们透露消息啊。”玄清说:“你放心,我那会这么不知轻重。”两个说好后,又装着没事一下回教室上课。
下午放学后,李欣的女同学举办生日宴会,邀请李欣参加,因为玄清与那个同学根本不认识,李欣也就没有要求玄清陪同自已,独立一人去赴会了。玄清则和袁应波乘车去了南京市区,来到了一个叫住盛世年华的夜总会。
进入夜总会大厅,一个身材秀美的服务员走了过来,很有礼貌地问:“两位先生,请问你们用什么事吗?”袁应波反问:“9028包房在那里?”服务员微微笑了一下,说:“请跟我来。”于是玄清、袁应波跟着服务员向夜总会内部的包房区域走去。
说实在的,玄清是在贵州边远山区长大的人,以前还从未进过夜总会,盛世年华那种灯红绿色的气氛让他感到有些不适应,如果不是有服务员带路的话,他根本不知道在这里面如何找人。
玄清心想:“这回算是开了一回眼界了,老道人得知我进夜总会后,会是一种什么表情呢?”不过,开眼界归开眼界,玄清依旧细致地观察着夜总会内部的布设,为待后撤离此地寻找最适合的路线。
在经过七弯八拐以后,玄清、袁应波终于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一道标有“9028”字样的房门前。服务员轻轻敲了下门,立即有一个男人打开了门,问:“什么事?”服务员回答:“先生,你们的客人来了。”那男人对玄清他们两人问:“你们就是黑宇?”
“黑宇?”玄清心里感到奇怪:“这是什么人的名字啊?”“不错!就是我们。”袁应波立即回答。听袁应波一说,玄清突然明白过来:“做这种交易当然不能对别人讲出真名实姓,”黑宇“必然是袁应波用的代号了。”
不过,玄清发现问他们话的男人声音中气十足,应当具有一定的武术功底,可能是一个保镖。而且,不远的走廊上,还有两个看似闲游的男人时不时的用眼睛余光扫视9028包房,这个动作虽然隐蔽,但依然瞒不足玄清的观察。“看来对方早有准备,必须小心应对。”玄清暗自提醒自已。
进入室内,玄清留心观察了一下,他发现室内共的装修很豪(对这个土包子来说,稍有点档次的装修都是很豪华的),共有四个人,一个是身宽体胖、身着西装的男人,一个是身材姣好,年约三十的女人,还有两个则是身强力壮、芤武有力的男人。
“看来胖的是老板、女的是秘书、而那两个男人应当是保镖了。”玄清心中暗想。“原来上网络上有名的黑宇是两个年轻有为的人呀,真是想不到”。那个胖男人开口说话了,但身体却一动不动,丝豪没有向客人表示礼节性问侯的意思。
男人话音刚落,那个女人站了起来,对玄清他们说:“我来介绍一下吧。”
说完,指着那个胖男说:“这是我们的张总。”接说又指着那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说:“这是我们销售部的陈经理和李经理”。经女秘介绍以后,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站起来,走到袁应波面前,伸出手来,说:“真天终于见到黑宇的真面目,实在幸会。”袁应波站只得起来与他握手。
但袁应波的手刚与那男人接触,脸上就显露出痛苦的表情,很显然是吃了什么暗亏。那男人见袁应波负痛,慢慢地松开了手,袁应波立即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脸上流出了汗水。“看来小兄弟的体素不错嘛。”那男人用带着轻视的语气说道。玄清一听,就知道那家伙说的是反话,心不莫名其妙感到三道无名火起。
那男人接着向玄清走来,又伸出了手,表示要与玄清握手,玄清也想探探他的虚实,发出会心一笑,神情自然的伸出手回应。两只手一接触,玄清立即感到一种霸道的劲力向自已的五个手指冲来。对手的五个手指不仅劲大,而且有热气感,好象要直接碎掉自已的手指。
“少林大力金钢指!”玄清脑海中立即浮现出这七个字,于是立即在手上运化出“武当绵掌”之内劲,一边以柔化钢,引偏对方的刚劲,一边发动内劲反击对方经络。玄清心中明白,大力金钢指是少林七十二艺之一,注以刚克柔,以硬毁软;而绵掌则是武当三十六功之一,注重柔化刚发、绵里藏针,双方各有各的长处,又各有各的缺点,难说谁高谁低,关键要看使用者的火侯,如果自已的功力高过对方,则可取胜。
经上手一试,玄清发现自已的功力远高于那男人,于是立即化解掉对方劲力,而且还突发内劲直击对方手太阴肺经、手阳明大肠经、手少阴心经三条经络,打击被方脏器。那男人显然无法抵抗,站立不稳,“突”的一声坐到了沙发上,脸色象纸一样苍白。
看见那男人倒坐在沙发上,其余几人神色不禁一变,看来他们也感到震惊。
那个看似老板的胖男人又说话了:“黑宇大名响亮,今日一见,的确有些实力,不错、不错。”他说话的语气很冰冷,让玄清感到不舒服,打算回敬他一下。但袁应波却适时的插话,对着那胖男人说:“张总,我不喜欢绕圈子,干脆开门见山的话好一点。我们之间交易你到底考虑好没有?贵公司是否决定要做这桩买卖?”
张总听了以后,皮笑肉不笑地说:“经研究,你们提供的技术资料还有一些应用价值,不过500万是不是太贵了点?”
“看来袁应波提供的资料的确有价值,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价值。否则,这帮家伙也用不着这样兴师动众呀。”玄清心中暗想。“不行!我就要500万,张总如果认为太贵,那我们就去找其它的买主。”袁应波干脆地回答道。
“别急嘛,500万也可以考虑,只是你们得把货让我们验验,否则,我们怎能放心得做交易呢。”张总接着说道。袁应波说:“既然这样,我也要看看你们带来的钱。”张总向女秘书递了一个眼神,女秘书提来一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百元大钞。玄清从小那见过这么多钱,立即看得有点发呆,袁应波的表情也好不到那去。“下面,该我验验货了吧?”张总说道。
“好吧。”袁应波一边回答,一边从衣袋中摸出5张磁盘,递给了张总。张总接过磁盘,顺手接过磁盘,交给身边的女秘书,并吩咐道:“你验正一下。”
女秘书立即拿出一台手提电脑,将磁盘送入电脑进行验正。
十分钟后,女秘书对张总说:“张总,货没有错。”张总点了点头,对袁应波说:“很好,很好,那么我们再见了。”说完,女秘书将磁盘放入公文包中,张总和其他两个保镖站了起来,准备离去。袁应波一见,大急,立即站起来,说:“张总,货你们已验了,可钱你们还没有付吧。”
“钱?哈哈哈”,张总发出令人不自然的笑声,说:“你们从事的活动是违法的,我没有告你就是好的了,你还想要钱。”“你,你……。”袁应波已然明白张总想赖账,气得说不出话来。
“行了,小朋友,如果你不想坐牢的话,你就好好和我们合作。”张总发出冷笑。突然,他的笑容疑固了,身体向后倒下,倒到了沙发上,袁应波还未明白过来,却发现那个女秘书和两个保镖都倒下了。有三颗玉米豆从他们脸部落了下来,而玄清的手指已伸直,作出发射东西的形状。“是你下的手?”袁应波问道。
玄清点了点头。
袁应波又问:“他们没事吧?”玄清回答:“没事,我只是让他们都好好睡上一觉而已。”袁应波听了,立即准备离开。玄清却摆出手势,让袁应波暂先不要急着行动。随后,玄清让袁应波留在屋内,不要发出声响,自已则一个人开了门,走了出去。
“外面还有两个家伙,必须先将他们处理掉,才能放心离开。”玄清心中想着,直朝那两个家伙呆的地方走出。待走到那两个家伙面前,玄清开门见山的说:“伙计,你们张总让你们进屋。”那两个家伙感到不对劲,立即用手搭在玄清肩上,说:“你是搞什么明堂,快说。”玄清感到他们在自已肩上已施展劲力,从经验上看,这是一种鹰抓功,而且有相当的功力,如果劲力一吐,可以轻易抓碎人的肩骨。
于是,玄清立即运起武当太极,身体猛一沉,突发千均整劲,使肩滑出了两个的手指。同时,两手掌发出捋劲吸住两人小臂。两人见势不妙,猛地发劲想收回手臂,玄清则顺着他们的收回之力,突变劲路,发出钻劲,以手指点中两个胸中要穴,使两人全身无力,向后倒去。玄清则以极快的速度以双手搂住两个后背,使两人不至于倒下,但也趁机点了那两个男人背后的几个穴道,使那两个家伙口不能说话,手不能活动,然后扶着了两个家伙进了9028包房。进房以后,玄清又点了他们的昏穴,让他们好好睡上一觉,然后拎起钱箱离开包房。
为了防人跟踪,玄清和袁应波一出门就打车,而且不断换车,在南京城里打转。在换了七次车,串了不少大街小巷后,才驱车回到南京大学。到了南京大学,两个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将钱作了分配,袁应波提走了400万,玄清分到了100万。虽然玄清分到的钱比较少,但他依然很高兴,因为100万元对他来说已经够多了,以前他从未想过这一生能得到这么多钱,在他生长的贵州山区,有10万家产的人都已是富户了。钱分完了后,袁应波回寝室睡觉,玄清则回公寓去。
玄清在路上走着,有两个人与他擦肩而过,玄清从他们身上感到一种熟悉的气息。“是七灵教的气息!”玄清不由心中一紧,他上学期从严雪那里知道七灵教已渗透到了南京,但一直找不到其它的教众,今天既然碰上了,当然不能错失良机。于是,在两个七灵教的家伙走远后,玄清立即运起武当轻功,悄悄地跟踪了去。
跟着跟着,玄清看见这两个人走进了南京市区的一栋十五层高的楼房,上了电梯,电梯到11层就停下了。“看来这两个家伙有同伙在11层。”玄清心想。
但为防这两个家伙发现有人跟踪他们,玄清选择了从楼梯上去。
到了11层,玄清发现走廊中空无一人,于是立即运起武当洗髓功,收集来自各方面的声响,以判断何处有人。不一会儿,玄清就吃听了一群男人的吵闹声,还有一个女人的呻吟声,那女人好象正在被那些男人拆磨,声音十分痛苦。
玄清立即想起了白晓倩落到七灵教手上的遭遇,他可不想又有女人在七灵教人手中被摧残,于是立即循声而去。越走得近,听到的声音也就越清楚,玄清听到一个粗旷的男声说:“你这个女警居然到我们七灵圣教来做卧底,好在老子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发现了你,否则真他妈的会被你打探到消息。说!你们公安局到底知道了我们的什么情报,不说我就打死你。”随后,皮鞭声和女人痛苦的叫声在空气中响起。
听到这里,玄清大致已经清楚是一个卧底的女警被七灵教给发现了,现在正在严刑逼供,如果无人相救的话,这女警肯定凶多吉少。玄清立即蒙上面,准备破门而入,却听到里面发出一阵玻璃破碎的响声,随后屋内传出了打斗声和几声男人的惨叫声。玄清心想,看来已经有人闯进屋内了,但他担心女警的安全,也立即运功踢开房门。
门开了,玄清看到了里面的景象,里面大约有三间屋,而当门这间的窗户已经破碎,看来有人从窗外突入。再看屋内,一个蒙面黑衣人正与六个男人打斗,地上已躺下了三个男人,这三个男人额头上都有五个血洞,正不断向外涌出血来,看来是活不成了。
而正打斗争的黑衣人和六个七灵教徒也突然停手,大概他们不知道破门而入的蒙面人是敌是友。玄清立即下定决心,先解决七灵教众,再想办法搞清黑衣人是何人,于是立即运起内劲,向那六个七灵教徒杀去。那蒙面人一看来人杀的是七灵教的人,也就暂时放下心,又与那此七灵教众打在一起。
这些七灵教众虽然一些武功,但远远不是玄清的对手,玄清基本上是一招一个,只三招之内,就已送三人去见丰都大帝去了。在与七灵教众打杀时,玄清也留心观察黑衣人的武功路数,他发现黑衣人出招绵里含针、连消带打、化打合一、柔引刚发,显现出武当功法的明显特征,而且此人手法十分厉害,只要手指接触到敌人肌肤,就立即能在敌人身上击出五个血洞。玄清立即意识到那人练有武当绝技——“金针指!”
从小听老道人指教,玄清知道这金针指和自已所学的绵掌一样,是武当三十六功之一,只是绵掌以掌为主,基本上不发明劲,以内劲击伤敌人内脏,杀人于无形之中,而金针指则以指法为主,在接触敌人的瞬间,以心驭神,以神催力,集千均力于手指而突然发出,击入敌方身内。
单看用招的效果,这种招法与全真教的九阴白骨爪极为相似,但从抓形上看,九阴白骨爪是五指屈为鹰爪状,靠五指相向的爪击入人体,而金针指则是为五指伸直,直接戳进人体。这种功法在实战中杀伤力极大,在武当派向来有“宁挨一拳,不挨一掌;宁挨一掌,不挨一指”的说法,这其中的指,就指的是“金针指”
之类的武夫了。“难道这个黑衣人也是武当派的人?”玄清心中升起疑问。
黑衣人见玄清以极快的速度杀掉了三个人,也立即发起狠来,三下五除二干掉了另外三人,然后有阴冷的眼光看着同样也蒙了面的玄清,问:“阁下不错的身手,好象出自武当门下,你到底是谁?”玄清也用冰冷的声音说:“我还想问你是那里的人呢,你倒先问起我来了。”“哼!这种情况下蒙面出现,看来不是好人,先接我一招再说”,黑衣人一边说着,一边向玄清发动进攻。
“这家伙真不讲理,话还没说清就开打”,玄清心中极为不满,但他深知金针指的厉害,不可硬接,于是运起武当太极中的懒扎衣势,迈步侧身闪过来手,同时以一手接住对方手腕以引偏来手,以另一手发截劲用千均力推击被方肘关节,如果对方不能及时化招,则肘关节必被拆断,但对方显然不是省油的灯,也以巧妙的手法化掉了玄清的攻击,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打了7个回合,黑衣人一看和玄清动手难以占上风,而且屡次被玄清逼入被动的境地,心知取胜不易,便跃出窗外,运起轻功顺楼壁而下。
玄清本想追上去,但转念一想,自已闯入是为了救人,又是打架,不知那女警怎么样了,得立即找找。于是不再追击,而是寻找女警去了。
最后,玄清在最靠里的一间屋中找到了一个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身上布满鞭痕,被吊起来的女人,这女人身材和皮肤都很好,相貌也不错,看样子最多二十一岁,如果不是全身的鞭痕,应该是一个十足的美女。
玄清发现女人下身被插入了一根粗大的木棍,显然已撑破了她的小穴,从她小穴流出的血已染红了木棍。“七灵教这些杂种真不知道怜香惜玉,老子以后见一个杀一个!”。玄清在心中暗骂,他为女人松了绑,又帮助女人拨出插在小穴中的粗棍。但这根粗棍已经严重损伤了女人小穴,玄清只是轻轻地拨动,女人都会痛得全得抖动,把玄清的二哥都逗站了起了。
玄清好不容易制住来自下身的冲动,把粗棍完全拨了出来,然后找了套死人的衣服给女人穿上,背起女人下了楼。然后打一部车,逼迫司机将车开到了南京市人民医院,用刚得来的钱交了住院押金,将女人送进手术室急救。女人被推进手术室后不久,一个医院开门出来,被玄清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已的老婆,把他打成这样,她的阴道被严重撕裂了,以后将难以生殖,你这种恶行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玄清听到医生这样说,真是哭笑不得,但又难以向医生说明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能告诉医生这个女人是自已在杀了N多个人以后救出来的吧。因此,玄清只得将错就错,不断向医生陪小心,费了不少劲材劝走了医生。
医生走后,玄清心想自已救了人也杀了人,如果手术结束后,将会有很麻烦的事,必须立即开溜。于是他跑到医院外面,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拨打110 ,向南京市公安局报警,说有一个女人被一群坏人强奸,身受重伤,已被送到南京市医院了,请立即派人前来调查,以维护被害人的合法权利。报完警后,玄清一分钟也不敢多留,悄悄返回公寓去了。
第十四章 球场比武
回到公寓,李欣已经回来了,看见玄清开口就问:“你这么一大晚跑到那里去了,是不是约会其他的女孩子去了?”急得玄清大叫冤枉。在李欣的不断追问下,玄清只好讲了了在七灵教众手中救出女警的事和袁应波合作赚了100万的事,听得李欣直愣愣。
“你是说你今天得了100万吗?”李欣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激动,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换成了一种比较严肃的语气,说:“玄清,我知道你身怀绝技,但你做用黑客的方法赚钱是违法的,长期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的。告应我好吗,以后要赚钱就用合法的手段去赚取,不要再这样了。
至于七灵教那边,我反对你的做法,但你一定要注重安全啊,我可不想你出什么意外。“玄清立即回答:”好的,好的,以后我会注意的,黑客的事我以后不再做就是,但七灵教那边,我以前告应过白晓倩,要应量消灭这些危害人间的祸害,只能是以后尽量少出手,多引导警方的力量介入。“
说着说着,玄清听到了少女轻轻的哭声,循声一看,是白晓倩在哭泣。玄清这才回想起自已一进门最松开了铜镜的封印,白晓倩和美智子可以自已跑出来。
玄清知道白晓倩在铜镜中能够感知与七灵教众打杀的情景,也能感知那个女警被七灵教众施虐的惨状,一定是那女警的遭遇勾起了白晓倩对自已在七灵教受虐日子的回忆。“真是够可怜的,得安慰她一下。”玄清心中想道。
于是他将全身赤裸被紧紧捆绑的白晓倩搂在怀里,轻轻地对她说:“你害怕七灵教的那些家伙了。别怕,有我在,决不让他们伤着你一根寒毛,以后我会尽量找出他们在南京的据点,一举除掉他们,为你报仇。”白晓倩止住了哭泣,悠悠地对玄清说:“主人,谢谢你的关心,我只是想起了以前的往事,心中有点难过而已。
倒是主人你应多加小心,今天和你过招的蒙面人武功好象很高,招法的风格和你有点象,会不会也是武当派的呢?这人是敌是友目前还不清楚,而且七灵教人多势众,我们又没有什么盟友,要谨慎从事才能保障安全啊。“
玄清听了心中一乐,伸手在白晓倩白嫩的脸上刮了刮,说:“看来你还很机灵嘛,居然连我的武功路数都摸清了,我会小心的,你放心吧。不过,你说的也好,那个蒙面的家伙武功路数的确出是武当,只不过他的拳法不是太极拳、不是形意拳、也不是八卦掌(以上三拳统称”内家三拳“,是武当派的代表拳种),倒很象传说中武当自然门的光明拳,打斗中很注重跌法,同时以金针指、纯阳指等外柔内钢的指法击打敌方要害,立求一招制敌,也是武当派所说的后发制人,犯者立仆。
但他到底是不是武当派的人,我自已也拿不准,因为武当自清代以来,已分裂为大大小小30多个分支门派,各个分支门派在武功上都有修改和创新,所传弟子也不相同,有许多武当绝技早已流传到江湖上去了。所以,会武当武功的人,不一定就是武当派的,至于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角色,还需要认真调查一下方可确定。
这时,李欣又凑起来说:“这事听起来好象很复杂,你一个人在外面做这个杀人放血的事,我真替你的安全担心,那个家伙既然突出七灵教的据点杀人,说明他对七灵教有一定的了解,也许和七灵教还有过节呢,你是不是可经考虑拉拢他,也好多个帮手”。
玄清点了点头,说:“我也这么想,但这事找不到更多的头绪,先放一放吧,你才老公我今天可赚到一笔大钱,我们应该干一点有趣的事庆贺一下才行。这样吧,我们来玩一玩捆绑游戏,如何?”“你又来了,你对真种事的兴趣真大呀,算了,由便你吧。”李欣背过身去,说:“你要绑就绑吧,不过得轻点。还有,不准欺负我。”
从李欣的话中,玄清听出这个美女已经认同了自已这种捆绑玩乐的方式,心中窃喜,立即摸出绳子,让李欣背着手,手掌相对,然后找一根细尼龙绳,在她的手腕缠绕了大约一半长度的绳索后系紧了它,接着把绳头绕过她手腕上的绳圈系了起来。在李欣的腕和手臂之间穿过绳头以后。
玄清紧紧的拉紧绳子,把李欣她的手很紧的束缚在一起。接着玄清又紧紧的把李欣的手肘很近的拉到一起,在上面系住了她的手臂,再紧紧的束缚它们。李欣的双肘被束缚到一起,使她的乳头笔直地挺出来,乳头也硬了起来。看着这种情形,玄清实在不能抵抗来自身体内部的强烈欲望,立即用手指爱抚起的李欣乳头来,李欣闭上眼睛并且慢慢地舔着她的嘴唇。
玄清突然想拉着李欣在屋内来回游行,看看到了她无助的样子是不是更加可爱。于是,他立即叫李欣坐下,给她穿上了一双高跟鞋,然后,又找来李欣的另外两双高跟鞋,给全身赤裸、被紧紧捆绑的美智子和白晓倩穿上,然后用口塞堵上她们的口,把她们的脚捆起来,只留下很小的活动空间。
做完这一切以后,玄清催促她们站起来,然后对她们说:“我数一、二、三,你们就起跑,终点在厨房,看你们谁先跑到终点,落在最后一名的要挨鞭子。”
说完,玄清找了一根鞭子出来,装作向三个女孩子抽出,吓得三个女孩子呜、呜、呜大叫,缩作一团。
一见这情景,玄清更加得意,朗声说道:“我开始数了,一……二……三!”。
三个女孩子都怕被抽鞭子,立即迈出步子,但由双脚被捆在一起,一步最多只能迈出5厘米,移动速度只比蜗牛快一点,于是急得挥身乱扭,这情形让人看了鼻血乱流。
虽然大家都很慢,但还是能分出快慢来,不一会,李欣就落到后面来了,玄清立即论起手掌向她那美白诱人的屁股拍去,因为李欣的体质与白晓倩、美智子不同,玄清不太敢用鞭子去抽她,用手掌去打也不敢太用劲(自已能掌打死一个东北大汉,象李欣这种娇柔的美女那能受用),既便如此,手掌落在李欣屁股上仍然响亮的“啪”的一声,李欣显然被打痛了,呜呜乱叫,一阵扎挣,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差点摔倒,幸好玄清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扶住,得了个温香软玉抱满怀。
李欣躺在玄清怀中,用恨恨的眼神看着玄清,玄清揉了揉她的乳房,扶她站稳,说:“笨笨,跑不过就用跳嘛。”这一下提醒了李欣,立即深蹲下去,突然起身来一个蛙跳,一下子就超过了白晓倩和美智子。而落在最后的美智子则立则被玄清抽了一鞭子,痛得不断从被堵的口中发出呜呜声。不过美智子和李欣不一下,她不敢对玄清洒娇,只得学李欣的样子,负痛蛙跳。看着三个女孩子争先蛙跳,特别是胸前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跳动有规律的振动,玄清不禁感到有点陶醉和飘然。
最后,白晓倩最先跳进了厨房,玄清笑着对她说:“恭喜了,你得了第一名,我决定让你好好舒服一下”。白晓倩则用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玄清,她不明玄清想要她怎样“舒服”。玄清也不解释,抱起白晓倩走进寝室,在寝室的天花板上,玄清为了吊捆这些女孩子方便,特地在下面安装了一个滑轮。
玄清让白晓倩站在滑轮下,拿了根绳子通过滑轮系住白晓倩的手腕。然后,玄清又用一根木棍分开白晓倩的脚踝,绑住她的腿,让白晓倩用被分开的腿站立,同时她的脚上穿着这么高跟的鞋。接着,玄清用一个钩子勾上白晓倩脚踝上的棍子中心的环上,把钩子锁到地板上,使白晓倩站在地上不能移动半步。
做完成上述工作以后,玄清通过滑轮,慢慢把系在白晓倩手上的绳子拉起来,使白晓倩的腕和手臂慢慢地被拉高。当她的腕移动到了上面时,她的头被强迫的低下来。接着,玄清找一根羽毛,轻轻地拨玩白晓倩的乳房、大腿内侧、臀部和腹部,偶尔还使用一下舌头。
玄清在图书馆中查阅图书时了解到,这些部位都是女孩子的敏感部位,很怕痒,但也容易产生快感。果然不出所料,白晓倩先是怕痒,极力扭动身体想躲开,但很快她就发现一切躲避的尝试是无用的,只得被动受用,不一会儿吸吸就急促起来,胸口不断起伏,两颗红樱桃也变硬了起来。玄清看着白晓倩变得兴奋起来,又对白晓倩说:“别慌,还有更好玩的呢。”
说完,玄清又拿出震荡器(晚上和袁应波在南京商城中乱窜时随便买的),慢慢地用颤动的震荡器抚爱了白晓倩被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最后把震荡器深深的插入了到白晓倩湿润的阴户里,又在白晓倩高潮快要来到时拨出来。
这样连续调戏好几次,白晓倩不仅气喘吁吁了,而且香汗淋漓,衔着球的下巴流满了口水。玄清擦干了白晓倩口边的口水,将震荡器全部放入白晓倩的阴户里,然后静静地坐在一边观察白晓倩的反应。白晓倩在震荡器的刺激下,很快发出了温柔的呻吟,最后转成哀鸣,大腿内侧是变得更湿,一种似水非水的液体顺流而下。
“看来这小妮子已进入高潮了。”玄清心中想着,发现自已的小弟弟已经积累了很高的压力,随时有可能冲破限制喷射出来,于是只得停止捆玩白晓倩,把她放了下来,连同美智子、李欣一同放在床上,开始了一场人肉大战。
第二天一早起来,李欣要求玄清教他练习武当太极拳,玄清心知武当太极拳看似简单,但实际练起来很苦,不是李欣这种细皮嫩肉的美女可以接受的,于是推说学校中练太极拳的人很多,有什么陈式、杨式、武式、孙式、吴式等等,不一定非学武当太极拳不可。李欣不依不饶,说武当是太极的祖庭,其他门派的太极拳不如武当的,玄清没有办法,只得告应,但心中盘算的是只教李欣盘盘架子,强身健体,至于深层次的功夫,就看李欣的资质和能否吃苦而定了。
而且,自已也该找时间好好练习一下武当蛇行剑了,以便以后和别人用武器格斗时再次受伤。当然,武当派的剑术很多,最有名的就是太极剑法,但太极剑太长,在现代社会楔带不便,而蛇行剑是一种小剑和短剑,比匕首大不了多少,适合在现代社会用,需要认真练习。
两人手牵着手来到操场,玄清为了让李欣尽快了解太极拳的真义,先向她讲解了武当祖师张三丰的太极拳论,主要内容如下:“太极者,无极而生,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屈就伸。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粘。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虽变化万端,而理唯一贯。由着熟而渐悟懂劲,由懂劲而阶及神明,然非用力之久,不能豁然贯通焉。虚领顶劲,气沉丹田,不偏不倚,忽隐忽现。左重则左虚,右重则右杳,仰之则弥高,俯之则弥深,进之则愈长,退之则愈促。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独知人,英雄所向无敌,盖皆由此而及也。斯技旁门甚多,虽势有区别,盖不外壮欺弱,慢让快尔。有力打无力,手慢让手快,是皆先天自然之能,非关学力而后有也。察四两拨千斤之句,显非力胜,观耄耋御众之形,快何能为。立如平准,活似车轮,偏沉则随,双重则滞,每见数年纯功,不能运化者,率皆自为人制,双重之病未悟耳。欲避此病,须知阴阳,粘即是走,走即是粘,阳不离阴,阴不离阳,阴阳相济,方为懂劲。懂劲后,愈练愈精,默识揣摩,渐至从心所欲。本是舍己从人,多误舍近求远,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学者不可不详辨焉。”
太极拳论的词意很深奥,一般难以理解,没学过武术的李欣更是难以理解,玄清只得先教李欣一套太极拳的入门功夫——八卦阴阳手,让李欣在推手中领会一下太极拳的内劲。然后自已就拿出蛇行剑,独自练习起来。
太极劲力说起来简单,就是“极柔极刚极虚灵、动如抽丝处处明,四两拨千运化良,待机而动如猫行,引进落空合即出,上下相随人难进”,但真要入门谈何容易,李欣按玄清所说练了半个小时没找到一间感觉。突然,身后一个不三不四的声音响起:“小妹妹,你练这慢得摸鱼的功夫做什么,不如和我一同练习跆拳道吧?”
这一声音不仅惊动了李欣,也惊动了在一边练剑的玄清,两个一同回过头出,看见一个身材高大、染了一头黄发的家伙,身后还带着两个流里流气的人。“黄承先!”玄清认识这个人,这家伙是南京大学里有名的混混,家世背景很深,听说她老爸是南京市的高官,反正在学校里没有敢惹他,他在学校里办了一个跆拳道社,拉起一帮混混经常惹事生非,打伤同学,校方也假装没看见,任其自然。
今天居然找到李欣头上来了。玄清决定,如果这个家伙动一下李欣,非把他打成变形金钢不可。
这时,一连悦耳的女声响起:“哟!二马黄,你四处沾花惹草,是不是认为南京大学真没有能对付你了。”一干人等立即循声看去,远处走来三个身材姣好的美女,正是峨嵋派的那三个姐妹,先前说话的正是李莉。黄承先大叫:“你们居然敢叫我二马黄!我饶不了你们,你们如果不乖乖陪理道欠,用你们的身体待奉好老子,老子一定干的你们不知东难西北。”
李莉一听大怒,立即说:“黄毛小子满口大粪,看姑奶奶打你得过你老妈都认不出来。”说完成,一个漂亮的身法,向黄承先扑来。
居然有人敢打老大,那还了得,黄承先身边的两个混混立即向接招,可惜他们接李莉的手指头的没有接到,就双双被李莉打倒了,看样子一个被击中腹部,一个被击中小弟弟,短时间内怕是站不起来了。
“好快、好狠的动作。”在一边观战的玄清暗暗赞许。他看出这两个混混是被李莉用玉女问路一招左右开工攻同时击中的。“峨嵋派的武功素来讲究不招不架、只此一下,与人格斗时不格不拦,制敌于要收不能、要发未至的半式之中,看来这个李莉已经掌握了峨嵋武功的精华了,只是内功尚有不足”,玄清心中暗想。
黄承先一见两个手下被人一招击倒,立即起脚向李莉踢去,跆拳道中占主导地位的是腿法,腿法技术在整体运用中约占3/ 4,因为腿的长度和力量是人体最长最大的,其次才是手。
腿的技法有很多种形式,可高可低、可近可远、可左可右、可直可屈、可转可旋,威胁力极大,是实用制敌的有效方法 .其次是手法,手臂的灵活性很好,可以自如地控制完成防守和进攻动作,同进也可变化为拳、掌、肘、肩的多种用法,进行实战。人体的一些主要关节部位亦用来作进攻的武器,或防守战中,人体的一些主要关节部位亦可以用来作进攻的武器,或防守的盾,这是跆拳道技术的本质,如人体的手、肘、膝、脚等关节部位,是跆拳道关战中最常用、最有效的击打武器。玄清看那黄承先起脚虎虎生风,的确有不少功底,的确有些在学校里称王称霸的资本。
不过,李莉的动作好象更快,在黄承先脚还没有踢到时,立即来了一个西施浣纱,一个优美的转身,让过黄承先的来脚,以一手的手肘中黄承先的前胸,另一手直插黄承先的喉部。喉部仍是人体的脆弱部位,不论身体多强的人,其喉都不堪一击,从李莉一招击倒两个混混来看,她下手极重,如果黄承先被击中安有命在?玄清一看李莉在光天化日之下出此杀招,不禁大惊。“姐姐住手!”杨筱箐看见李莉的动作,也大声制止。“看来李莉的心气太过火爆了,还是杨筱箐理智一点。”玄清对杨筱箐产生了一点好感。
李莉最后还是击中了黄承先,但是收住了插喉掌力,只有肘劲攻击他的胸部,饶是如此,黄承先也被打飞三米远,断了两根肋骨。李莉似乎是打人的兴头未尽,又对着玄清说:“玄清学长,那天你在接新生时样威风,怎会今天连自已的女友都不敢出手保护?筱箐妹妹说你的武功很高,来来来,我想领教一下。”
玄清听了这话真是哭笑不得,连都是那跟那呀,而且李莉一招打倒黄承先后,足球场上晨练的人都纷纷围过来看热闹,如果与李莉动手,那还不把自已会武功的事全暴露了,于是拒绝和李莉过招,李莉却不管这么多,对着玄清就是一拳,速度极高,玄清想也没想就以提手上势封李莉来招,轻轻搭在李莉来手之上。
玄清很清楚,武当和峨嵋在技击上都讲究后发先至和后发制人,所不同的是武当在劲力在注重“行气如九曲珠、无微不到;运劲如百炼钢,无坚不催;静如山岳,动如江河;蓄劲如张弓,发劲如放箭,收即是放,放即是收,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整劲齐放到,打人如搞草。”
峨嵋在劲力上讲究“尔保丹田,我以涌泉,尔以根摧,我以梢牵,尔以意求,我以自然,自然功成,无影无形。意比形长,力透强梁,意比形短,打人不远,气沉脚根,入地三分,手近胸膛,意透脊梁,纵透七尺,亦比短强,内劲之旨,气沉,力整,意透是也。无柔,刚何以生,无刚,柔何以用。”
在格斗风格上,武当讲究“粘连黏随不扔顶,触手即占先上先。静中触动动犹静,因敌变化示神奇。任他巨力来打我,牵动四两拨千斤。引进落实合即出,敌欲还招势难逞。来势凶猛捋手用,肘靠随时任意行。柔里有刚攻不破,刚中无柔为坚。得机行势整劲发,力在惊弹走螺旋”,峨嵋则要求“出手一式站方圆,变化四方任周旋。手凶势凶莫怕他,让开一步自枉然。能让能随是高手,如胶似漆紧相连。你打我打先打你,欲动已动即动拳。一式牵动莫停留,莫容起手进连环。”
玄清知道峨嵋有许多虚实难分的招法,如果自已不知虚实而是招,则必被李莉所攻。要知道,有招就有破绽,峨嵋就是趁人出招时破绽已露,无法转换的瞬间,发杀招攻击敌人。但如果自已不封招,则李莉会将虚招会成实招直击要害。
因此,最好是先搭听懂,判明李莉的用意。李莉一见玄清的手与之搭上,却不见有劲力,心中大喜,立即以一招杏花出阁,用两个手指直取玄清眼部,同时起脚直击玄清腹部。那知玄清太极内劲已练到顶峰,李莉劲力刚一发动,玄清听已听明劲路,立即以一招斜行拗步,一手直搂李莉来脚,一手划弧粘住并化开李莉来手。李莉见玄清反应如此神速,自已手脚被封,立即以极快的速度收身,准备跳离玄清,开展第二次进攻。那知玄清的手竞象粘在自已手上一样,无法摆脱。
而就在这时,玄清已感觉到李莉在后撤,待李莉后撤之劲发动时,立即以海底珍珠式用,掌托住李莉后撤之臂,发动太极十三劲中的按、挤两劲透入李莉身上,李莉高速撤退的身体经些一拨,立即失去平衡,斜飞出去5米多远,全身是泥。玄清心中算松了口气,其实他刚才对李莉已手下留情,如果是按武当太极功谱中所说:“海底捞珠亮翅变,挑打软肋不容情”的要求,用拳猛攻李莉肋骨的话,这美女怕是早就骨断脏碎了。
李莉立即从地上起来,揉了揉被摔痛的筋骨,然后对玄清说:“学长,你这是武当太极拳吧,真的很神妙,请你教教我吧。”
武当、峨嵋素有门派之限,两派武功很少交流,更不要说传功给对方了,而且在与李莉动手的之程,玄清感到李莉武功很高,可能与昨晚与自已过招的蒙面人不相上下,只所以与李莉上手胜负立分,与蒙面客打了7合只是占了点上风,其原因在于蒙面客用的是武当功夫,与玄清过招,双方对递招拆招都有相当的了解,短时间内分不出胜负,而李莉的峨嵋武功和玄清的武当功夫风格上相差较大,双方不知根底,各用绝招,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越是高手,胜负越快。峨嵋派已有此高手,如果再学到武当绝学,那还了得,玄清立即以各种理由推拖,拉着李欣上课去了。
第十五章 情海生波
南京大学里读书的日子总是那样平淡,但玄清心中隐隐约约有种预感,那就是这种平淡的日子快要结束了。上午第二节课下课后,玄清懒懒伏在桌上,不知道应该是睡觉还是干点别的什么。
最近发生的事有点多,特别是上次上足球上场一招摔倒李莉以后,自已的平静生活就被打破了。因为李莉是出了名的脾气暴躁,而且争强好胜,自从上次把黄承先打败后,好象来了兴致,四处找人切蹉武功,大学中与格斗有点关系社团,如武术社团、柔道社团、空手道社团等等,都她被找上门去了,而且全部被她击败。
那些被李莉打败的社团成员们听说李莉曾败在玄清手下,都常常来找玄清,请求玄清教授绝招,搞得玄清不得安宁,穷于应付。
就在玄清无所事事的时侯,袁应波突然跑来,神神秘秘地对玄清说:“清哥,有一个大美女正在找你。”
“大美女?你又在开玩笑了?”玄清感到莫名其妙,反问了袁应波一句。不过,玄清刚把话说完,就发现教室门口的的确确站着一个美女,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杨筱箐。
杨筱箐见玄清看到了自已,立即向玄清投来一个淡淡的微笑,如花的笑颜,就如清风拂面,似乎空气中都充满着郁金香那馥郁的芬芳,飘散在整个教室,馨入众人心田,不少男生正偷偷地看着杨筱箐,流着口水。
杨筱箐原本就是一个美人胚子,只是今天打扮得更加漂亮,短短的外套,遮不住衣下的风光,不盈一握的小腰,使衣内裙摆空荡的,更显丰姿绰约。玄清与她四目交投,心灵上竞然产生了的悸动,为什么会这样呢,玄清自已也感到奇怪。
杨筱箐径直向玄清走来,走到玄清课桌边坐下,然后用轻柔的声音说:“学长,李莉姐认为前几天不理智冒范了你,她感到过意不去,特地让我来转达她的歉意,请你原谅她。”
玄清心想:“要道歉不用坐得这么近吧?”不过口头上却说的是:“这些小事我那里会放在心上,只不过你李莉姐的脾气也实在太暴躁了一点,应该改一改。”
杨筱箐一把抓住玄清的胳膊,柔声道:“只要学长肯原谅,我就高兴了,我想李莉姐姐也一定会高兴的。谢谢你”
而就在这时,李欣突然走进教室,看到了杨筱箐拉址玄清胳膊的一幕,脸上立即出现了怒容。“真是好高兴呢,原来我的教室和玄清学长、李欣姐姐的教室挨得很近,看来以后上课不会闷了”。
杨筱箐看见李欣来了,立即露着微笑和两个可爱的梨窝,做出一副可爱的神情,让人看见就恨不得咬上两口。李欣眼神数变,也抱住玄清另一只胳膊,说:“瞧妹妹说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俨然一幅二女争夫的模样,玄清立即感到一个两头大!
“这位漂亮的姐姐是谁啊,怎么一直站着?学长介绍一下好吗?”杨筱箐忽然指了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文秘班的团支部书记刘咏梅正好站在他们面前。刘咏梅一见杨筱箐指着自已,立即笑了笑,说:“我还是来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刘咏梅,是玄清的同班同学。”“啊!原来刘咏梅姐姐呀,玄清常和我说起你呢!遇见你很高兴。”说完后做出一副和玄清极其亲密的模样。
“呃……?大骗子!”玄清心中大骂:“我什么时侯向你谈过刘咏梅了?”
不过口头上还是没有说出来。不过玄清发现刘咏梅面色微变,然后又主动的伸出手示好,说:“我也是呢,找时间我们姐妹好好聊聊。”玄清这时完全糊涂了,听这口气,刘咏梅好象是也想在这里面插上一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哥,王教授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袁应波及时地在教室外喊话。玄清一听,立即对三个美人说:“对不起,我先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然后起身离开了。玄清走了,三个美女也各自四散。“清哥,你好福气啊,呵呵。”袁应波傻笑,闭口不谈王教授有事找的事情。当然,玄清也明白袁应波是在找借口帮他脱身,也不再问,只是说:“我现在头都大了,你还说有福气?”袁应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最难消受美人恩,走一步看一步吧。”
而此时的杨筱箐,正和李欣一起下楼,并对李欣说着什么,玄清用太极神功和武当洗髓功进行感知,听见了部分谈话内容。杨筱箐用曲折委婉的音调对李欣说:“我第一次见到玄清的时候,就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我原本想放弃……
但试了很久,可越想忘却却越萦绕心头。或许是上天怜我,让我又遇见他,我很高兴……很高兴,我会争取的,无论对手是谁。“也不知道李欣在想些什么,她在沉默一会儿后,对杨筱箐说:”不管结局怎样,我们都应该是好姐妹、好同学,是吗?……“
不过,还有一件事更让玄清感到不解,那就是原本应该势同水火的杨筱箐和李欣,在下午放学后居然走到了起,而且有说有笑,像姐妹一般亲热。玄清虽然不明白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感到在自已的潜意识里,希望有这种结局。
在以后的几天里,玄清感到李欣对自已有所疏远,有些同学甚至跑来提醒玄清说:“听说李欣班上来了一个教现代汉语的新老师,这个可是一个帅哥,而且是清华大学毕业攻读了搏士学位的,对李欣特别关照,小心他抢走你的女友。”
玄清表面上说老师关心学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心里面却没底,毕竟自已学过心理学,知道成熟的男人比自已这种毛头小对女孩更有吸引力。
再加上李欣是一个美人,新来的老师看上她,想和她来一场师生恋也不是没有可能。经过几天的侦察,玄清发现那个老师的确很有吸引力,而且对李欣还一点过于热情的关照,而李欣似乎没有表示拒绝那个色狼老师热情的态度,这玄清心里窜了一肚子火,对李欣也产生了一些情绪。
一天下午,玄清看见李欣和那个该死的新老师交谈了好一阵才分开,心中更是有气。这时,李欣向“玄清,晚餐到那儿去吃呢?”玄清没好气地说:“我晚上还有事,你自已去吃吧。”说完,撇下还怔住的李欣径直走了。而这时杨筱箐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对着李欣淡淡说了一句:“多注意你自己。”然后朝玄清离去的方向走了。
回到寝室,玄清感到心烦意乱,连逗白晓倩和美智子的玩的兴致都没有了。
而李欣则是很晚才回来,一回来就蒙头大睡,连招呼都没有和玄清打,这使得玄清更加不高兴。第二天一早,玄清就逢头乱发地去上课了。当然,文秘班的同学一看到玄清的打扮,就知道他有些不对劲,只是不好意思多问。袁应波心里虽然知道玄清是为李欣的事不高兴,但他并不知道玄清和李欣之间发生了什么,自然也不好去安慰玄清,以免不小心说错话,搞得大家不高兴。
“喂!一大早上想什么呢!还是没有睡醒啊?”杨筱箐这个美女又突然出现在眼前,脸上挂著玩味的笑容。她身著一件白底蓝色小圆点的上衣,衣摆束口设计,下半身一件阶层式迷你短裙。
头发挽了起来束成马尾,发上系著粉红色垂吊式发绳,露出雪白的颈子,在加上浅浅的梨窝,整个人看起来粉嫩可爱。玄清心不在焉的说:“没什么,咦?
你穿这么短的裙子,不怕冷吗?“
“难道不好看吗?”杨筱箐轻轻一笑,说:“别想转移话题,说!刚想什么呢?”
玄清心想:“难道现在的女孩子都是这样开放大胆吗?”于是默不作声。但杨筱箐好象看清玄清心事似的,又说:“别傻啦!你这模样还能骗的了谁?有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笨笨!要给自己一点信心,也要对李欣有信心才行啊!”“谢谢……”玄清说了半句又不说了。
一看上课时间快到了,杨筱箐默然离开玄清,回自已的教室上课去了。而就在这时,李欣也从楼下过,她抬头盯着玄清,当然,玄清也发现了李欣,他很想冲下楼去问问李欣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自已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又没有允许他这样做。在经过痛苦的选择后,玄清背过身去。他感到李欣在楼下呆呆地望了他两分钟,然后慢慢地离开了。放学后,玄清听说李欣那里发生了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说是李欣有点不舒服,那个该死的现代汉语老师居然陪着李欣一起上医院去上病!
玄清听了以上消息以后心乱如麻,他第一次感到自已是这样无能,根本没有本事处理好感情方面的事情。就在玄清心烦的时侯,杨筱箐又出现了。她对玄清说:“你不去找李欣好好谈谈?”
玄清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也就只有不回答。“李欣她……”杨筱箐好象想为李欣说点什么,但看见玄清心不在焉的样子,又变转了话风,靠近玄清说:“美人如花,香袭人!美人似玉,温润人!美人是酒,醇醉人!”玄清被杨筱箐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射似的一扭头,嘴唇却正好擦过她的红唇,一种触电的感觉在两人身上传开,两人都呆住了。
“你们两个呆站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刘咏梅走了过来。两个赶紧说:“没、没什么。”然后两个各自离开。
回到公寓后,玄清将这几天发生的事理了一理,感觉到杨筱箐的行为太过大敢,而李欣莫名其妙的转变是否与杨筱箐有关系呢。
再说,自已第一次见到杨筱箐她们三人时,他们居然带着峨嵋武功的心法总决,深入武当派的辐射范围——武汉。按说,以杨筱箐她胶的武功来说,早已应当把本门的心法熟记于心的,她们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呢。
而且新学期一开学,这三个美女居然一同考进南京大学,这实在是太巧的离谱了。这些美女自见到自已开始,就一直在找与自已动手的机会,其动机好象是在试探自已的武功,但她们这样做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事情好象越想越复杂,玄清只得暂时放下。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些峨嵋美女对李欣做了什么手脚,导致李欣态度的转变。
有必要和李欣当面谈一谈,了解一下事情的原委。不过很让玄清失落的是,今天晚上李欣居然没有回公寓睡觉。第二天玄清经过打听才知道,原来李欣回原来的学生宿舍睡觉去了。“难道李欣真的打算离开自已吗?”玄清大感不妙,想到国庆长假将至,玄清决定约李欣去黄山渡假,随便和李欣勾兑一下感情。不过让玄清恼怒的是,李欣居然用淡淡的语气拒绝了他的邀请。
接二连三的挫折使玄清基本上失去了理智,他认定是杨筱箐从中搞花样,挑拨自已和李欣的感情。他决定要悄悄地劫持杨筱箐,秘密进行审问,了解杨筱箐等人的动机和所得所为。为此,他作了一番安排。
首先,他花钱买了到黄山的旅游车票,并在班上拿给其它同学看,对他们说自已要到黄山去散心。到了10月1日,玄清真的背着旅行包,在袁应波等人的相送下上了火车。但是玄清并没有真的去黄山,他在一个小站下了车,然后潜行到南京城郊,在一个渡假村订了一套房,作为审问杨筱箐的秘密地点。随着,他悄悄潜回南京大学,等待时机向杨筱箐下手。
但连续两天,杨筱箐都和张丹、李莉在一起,没有下手的机会。但到第三天,机会来了,杨筱箐在校园的租书店中租了一套小说,带到安静的南大后山去看了,这回张丹、李莉没有和杨筱箐在一起。玄清悄悄向杨筱箐靠近,在离杨筱箐三十米远的地方停下,他不敢再靠近,因为担心杨筱箐也有象自已一样的护体真气,靠得太近会被发现。然后,玄清拿出一把米,用足太极劲力向杨筱箐周身要穴投去,同时发动身形象杨筱箐扑去。
杨筱箐立即发现有“暗器”射来,起身上躲避,但米粒太多,又过于密集,不可能全部躲开,杨筱箐还是被射中了不少穴道,由于距离太远,这些米粒太小,射到杨筱箐身上的力道有限,不足以封闭她的穴道,但却能让她出现智暂的麻痹。
但就是这短暂的麻痹,这于玄清来说就足够了,他趁机飞身逼近,点中杨筱箐的昏穴,杨筱箐立即昏倒在地。玄清把杨筱箐装在早已准备好的袋子中,择路而去。
来到渡假村,玄清在门上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把昏迷的杨筱箐拉出来,脱倒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把她的双手背在背后,用绳子捆住,并让绳子在她的乳房上下紧绕了两圈,杨筱箐的乳房本来就比较丰满,在紧缚以后,显得更为突出。
随后,玄清又拿出一条绳子,先在杨筱箐腰上绕了一圈,再由她双腿之间通过,并在接触阴户及肛门的部份各打上一个结,才跟在腰上的绳子子绑在一起,剩下的绳子,则让它跟胸部的绳子接在一起。这样,只要杨筱箐一动,绳子子就会同时刺激她的乳房、阴户及肛门。最后,玄清又拿了一个口塞将杨筱箐的小口堵上。
过了两个小时,杨筱箐终于转醒了,她发现自已已被全身赤裸地捆绑起来,而绑架她的人居然是玄清。口里立即发出呜呜声,眼里流露出了迷茫的眼神。玄清见她醒来,则用冰冷的语气说:“没有想到吧?你会被捆到这里来。我也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问问你们三姐妹一同考入南京大学,一同带着峨嵋武功心法总决到武汉,又三番两次试探我的武功,在我和李欣之间充当第三者到底是意欲何为?你们又是如何调拨我和李欣之间的感情的。
我想你现在肯定不想回答这些问题,但是我是很有耐心的,等你想说的时侯再说吧。不过,你如果不说,你就别想离开这里。“
杨筱箐不断挣扎,口中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叫声,玄清走到她身边,对她说:“你是不是尿急,想小解了。”杨筱箐点了点头。 “好!那我带你去上厕所吧。”玄清将杨筱箐扶起来,引导她走到走进厕所的便池边。说:“你就在这里方便吧。”杨筱箐仍在呜—呜—呜的叫,示意玄清松开她手上的绳子,但玄清只除下了她阴户及肛门上绳子,然后关门出上去了。杨筱箐没有办法,只得蹲在,用一种曲辱的姿势方便。
等了几分钟,玄清打开门,发现杨筱箐不仅是小解,而是大解大手。玄清掩了掩鼻子,说:“原来美女的肚子里都是大粪啊,好象比我们男人的还臭。”杨筱箐瞪着恨恨的眼神看着玄清,玄清不理她,帮助她把身上打理干净后,说:“我现在帮你拿下嘴里的口枷,但你必须给我乖乖地闭嘴。”看见杨筱箐点了点头,玄清就解开了她嘴中的口枷。
杨筱箐稍微活动了一下嘴部的肌肉,让自己被堵了两个小时的嘴舒服一点。
“究竟想对我怎么样?”杨筱箐不安地问玄清。“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回答先前我提出来的那几个问题。”玄清回答。“你休想!你这种莫名奇妙的怪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杨筱箐气忿的说。玄清淡淡地说:“你不就算了,但如果你不说出来,就不可能从这里走出去。”“你这种行为太卑鄙了,你这是非法拘禁。”
杨筱箐回敬道。
玄清不理她,把她拉到一张镜子前,说:“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觉得如何呀?
是不是很性感呢?“这回杨筱箐不说话了。玄清又接着说:”如果你不回答上述问题,你将会与现在绑在你身上的绳子形影不离!对了,还少了两个配件,得给你补上。“说完,玄清转身拿来了震荡器及口枷。杨筱箐看了有点紧张,问:”你又想做什么?“
“当然是给你带上啊,快把小口张开。”玄清回答。但杨筱箐紧闭着自己的嘴拒不配合,玄清就强行把她的口张开,硬把口塞给塞了进去,并固定好。接着,玄清又把震荡器放入杨筱箐的阴户中,打开了开关。杨筱箐的喉头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声,脚彷佛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就快往下跪坐在地上。玄清立即扶住她的身体,将刚解开的胯下绳又再捆了回去,使震荡器不会脱落出来。
杨筱箐受不了震荡器带来的强烈剌激,无力地躺在地上,嘴里一直发出“嗯……
嗯……嗯……“的呻吟。玄清则在一旁看着她杨筱箐的那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的神情,笑了一笑,然后说:你在这里慢慢享受吧,等会我再来看你。”
说完到浴室洗澡去了。待玄清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杨筱箐的头已侧向一边,透过口枷上的洞已流下不少口水在地上,她的嘴里仍在发出呻吟,但呻吟已不似刚巧才那样有气力了。玄清轻轻地摇醒她,说:晚安啦。我大老远的把你背到这里很累的,我先去睡啦。偿就躺在这里慢慢爽吧。
“说完就去寝室里了。杨筱箐的模样也勾起了玄清的欲火,进入寝室后,玄清立即把白晓倩、美智子从铜镜中放出来,把她们两个细细玩味一番后才入睡。
第二天,玄清在早上起来后,杨筱箐仍躺在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但声音已不似昨夜的清晰了。玄清将震荡器关上后,杨筱箐仍在呻吟,看来她已被震荡器搞得够呛了。不知怎么的,玄清心里突然产生一种怜香惜玉的情怀,后怕杨筱箐的手被捆时间长后致残,于是在点了她的穴道后,松开她身上所有的绳子,让她的血液恢复运行。在玄清解开所有绳子后,杨筱箐话都没有说一句,就倒下昏睡了过去了。
在休息三个小时后,看见杨筱箐手上的肤色恢复正常后,玄清又把杨筱箐捆起来。杨筱箐因为穴道被点,也无力反抗,只得任由玄清捆绑。绑完后,玄清决定多少得让杨筱箐吃点苦头——给她浣肠。玄清找出事先准备好的液态甘油、固态的甘油和一个一百CC的注射筒,动手去调制浣肠液。
待玄清调制好浣肠液后,看见杨筱箐还在昏昏沉沉地睡觉,于是动手把她拨醒:“起来了!美女,有很好玩的东西等着你呢。”杨筱箐带着衷求的语调说:“我太累了,你就行行好让我再睡一会吧。”
“那可不行,如果你不高高兴兴地玩一下,你又怎能乐意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不玩,我什么都不想玩,我只想好好睡上一睡。”杨筱箐在说这话的时侯居然还带着一点撒娇的语气,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搞清了目前的状况。玄清不管这些,干净利落地将将一百CC的浣肠液全部推进杨筱箐的屁眼里。然后悠闲地去看电视去了。
不过,玄清的心思并没有放在电视上,他在观察杨筱箐被浣肠后的反应。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杨筱箐的身体也开始不自然的颤抖起来。杨筱箐最终大声叫起来:“啊!我的肚子好痛,我……我要上厕所。”玄清看见她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不少的汗珠,但玄清却装出一付完全搞不清状况的样子,对杨筱箐说:“你不是要睡觉吗?怎么起来了呢?”。当然,也顺便观赏一下杨筱箐的狼狈相。
“我要上厕所,求求你,我快忍不住了。”杨筱箐衷求道。“那好办呀,只要你回答我昨天提出的那几个问题,我就会让你上厕所。”玄清回答道。“你这个人真是坏透了,我才不理你。”杨筱箐娇嗔道。“那好,你们忍着吧。”“请要不让我去上厕所,我……我就就地解决。”
杨筱箐发出了威胁。玄清的回答更绝:“那好办,我找个木塞子把你的肛门堵个严严实实,我看你还逞什么能。”“我不管,我受不了,你不帮我,我自已解决该行了吧。”杨筱箐一蹦一跳来到厕所,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蹲下,满腹的大便就丝毫不留情的喷了出来,把一个干净的厕所搞得奇脏无比,而且自已的美白肌肤上也污上了不少的脏东西。
“好难闻!”玄清扣着鼻子大叫:“你能不能搞点气味好闻一点的东西,难道美女肚子都是这些烂东西吗?”
“还不都是你,你到底往我的肚子里灌了些什么东西?”杨筱箐也大声质问。
玄清得意说:“知道就好,别以为这一关你就这么容易过了,我这里还有不少的浣肠水呢,我看你禁得起几次,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吧。”
杨筱箐脸色一变,骂出声来:“你真是混账,猪狗不如”。不过,现在全身赤裸,被紧紧捆绑的杨筱箐也只能如此而已。过了一会儿,杨筱箐居然歪着个脑袋,带着戏谑的口气说:“我偏不回答,我看你怎么办。”
“你这小妮子还很有骨气嘛,看我怎么收拾你。”玄清说完后,脱下自已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冲进卫生间,一把抓住杨筱箐。把她按在被大便搞脏的卫生间地板上,再次浣入了一百CC的浣肠汁,然后关上门,把杨筱箐关到卫生间里。
到浴室冲澡去了。
等洗完澡出来,玄清听见卫生间发出了“稀稀拉拉”的响声和杨筱箐的呻吟声。他知道杨筱箐肯定又拉了出来,于是打开卫生间的门。杨筱箐正蹲在便池上,玄清看到这些拉的东西明显没有上次有那么多内容了,看来快拉空了。看见玄清进来,杨筱箐没好气地说:“学长大人,你又进来做什么呢,难道你现在又不怕闻了吗?”
玄清问:“你打算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杨筱箐眼睛一眨,说:“我没有打算了认输。”
好吧,咱们接着来,玄清又对杨筱箐实施了三次浣肠,直到杨筱箐除了拉出一此发黄发臭的液体外,什么都拉不出来方才停手。杨筱箐此时已是满身污物,臭不可闻,而且已被搞得有气无力的倒在卫生间那已被搞得很脏的地板上,但是她仍然拒绝回答玄清提出的问题
第十六章 佳人有意
见到杨筱箐那副极脏的“光辉形象”,玄清决定先把杨筱箐洗干净以后再继续询问。因为十在太臭了,如果不搞干净点,自已会被臭疯的。于是他二话不说,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向杨筱箐走去。“你……你打算做什么?”出于女孩的本能,她看见玄清走来,下意识地认为玄清想不顾脏臭,要强奸被捆起来的自已,所以感受到一阵紧张。
“臭死了,我帮你洗澡。”玄清冷冷地回答道。说完,顺手把杨筱箐提了起来,走进浴室里,仍后把她扔进一个大浴缸里,说:“好脏啊,我看还是先用清水冲洗一下吧。”
然后,玄清提来一桶冷水,向浴缸中的杨筱箐泼去。杨筱箐本能地想躲,但被捆紧的身体没能做出任何有意义的动作,还是被冷水泼了个正着。南京的秋天虽然不是太冷,但突然被人泼冷水,恐怕谁也不会感到舒服好受,杨筱箐浑身哆嗦了一下,说:“好冷呀,你想冻死我呀?”“如果你回答我的问题,那我就用温水给你洗澡,不然,你就只能使用冷水了。”玄清回答。
“哼!我就是不回答,看你这个学长到底好不好意思老是这样欺负学妹。”
杨筱箐把头一偏,用满不在意的语气说道,她好象料定玄清不会对她下重手似的。
“看来,我们的筱箐学妹还很有骨气嘛。”
玄清只觉得好气又好笑,自已居然被一个全身被绑的女孩子给吃定了,不过,真要对她下什么狠手,还确实下不了决心。玄清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了,过去逼问口供的时侯,自已会狠心的使用不少血腥的手段,但今天却老是硬不起心肠。无奈,玄清打算先把杨筱箐洗干净后再想点办法问出自已想知道的东西。
他先拿起淋浴喷头,调好水温,然后向杨筱箐喷去。杨筱箐也不挣扎,只是闭上眼睛,任由喷头的水喷到自已身上。也许是她也很不喜欢身上这些脏东西,希望早点清除干净吧,显得非常安静和配合。玄清在认为冲洗的差不多时,就关掉了淋浴喷头。
开始往浴缸里畜水,当水已淹没了杨筱箐的胸部时,玄清又关掉了水龙头,然后对杨筱箐说:“好了,下面该我为大美人提供免费按摩服务了。”杨筱箐好象不愿让自已美丽洁白的身体人揉搓,立即扎挣着想要起来,不过全身被绑的她实在施展不出什么能耐,刚要站起来的时侯,就被玄清一脚踏坐回浴缸里了。
玄清说:“大美人,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会有苦头吃的。”说完,他直盯着杨筱箐,想看看这个美女会有什么反应,在他看来,这个美女应当用低调的语气请求自已不要动粗。谁知,杨筱箐竞然笑了一下,朗朗地说:“不动就不动,谁怕谁呀。”。玄清这下真的话说了,他真不明白眼前这个美女脑子里到底在想一此什么。不解归不解,但澡还是要帮杨筱箐洗了。玄清也跳进了浴缸,开展用手在杨筱箐身上揉搓起来。
杨筱箐白晰细嫩的肌体上绕着一道又一道的绳子,她美丽的身体区另成将一片片的美妙的图案。随着玄清的手不断移动,杨筱箐的肌肤也不自觉的摇晃了起来,像是草原中随风舞动的花朵。看起十分惹人怜爱。与李欣的柔若无骨相比,杨筱箐的肌肤除了有一种白玉柔嫩的感觉外,还有一种结实、细腻的滋味,这可能是杨筱箐长期练武,肌肉较为强健有力的原因。
揉搓着,玄清感到身体里面有欲火在那一瞬间燃了起来,眼前被绳子紧紧捆住的女体,勾起了他的生理欲望,他直想扑上去和杨筱箐打上一炮,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竞自已抓杨筱箐来,是要问题她一些问题的,如果顺随使用一下这位美女的肉体,是不是太不礼貌了。不过,玄清发现杨筱箐的气息也由最开始的吐气如兰,变得有些沉重了,而且脸色也有一些红润起来。
“看来,这女孩子也有感觉了。”玄清心想:“可不能便宜了她。”
在给杨筱箐洗完澡后,玄清找来一颗跳蛋,把它放进了杨筱箐身体最私密的深处。杨筱箐显然没有料到玄清会来这一招,身体的本能抗拒那个会动的异物,使她不由的弓起了背。玄清可没有打算只把跳蛋塞进出就算了,他略停顿了一下,继续把这玩艺往更深入的地方塞。进入深处,玄清感到一片柔软而湿热的皱摺像紧紧的包裹住了自已的手指,那种感觉十分舒服,使他舍不得抽出手指。玄清观察了一下杨筱箐的神色,发现她的脸早已变得红通通的,于是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捧起了杨筱箐的乳房细细观赏。
然后对杨筱箐说:“你知不知道,现在你这样子很美。”“你这个好色的家伙,不准欺负我,否则……”,杨筱箐娇嗔,但话只说了一半就没有说了,眼睛流露出一种让人看不懂的神色,好象是有点希望玄清对她继续下手。
看着杨筱箐这种半推半就的模样,玄清感到十分好笑。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占点便宜吧。于是,伸出舌头在杨筱箐的颈部游走。刚一开始,杨筱箐对玄清的突然行动感到不知所措,大脑里有种意识要求立即避开玄清的轻薄行为,但是被紧捆的身体显然做不到这一步。相反,玄清的湿热的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使自已身体渴求与玄清发生进一步的接触。最后,杨筱箐感到身体深处有一股暖流慢慢的向四肢漫开,而且像是浪潮般一层高过一层,使她周身的皮肤都流出汗水来。
玄清渐渐感到自已的行为已经偏离了这此行动的主题,再加上杨筱箐被捆的时间也太长了一点,害怕因此给这个美女的双手造成伤害,因此停了手,点了杨筱箐的穴道,为杨筱箐松了绑,把她抱到内室里面关起来。然后,玄清打电话叫渡假村的服务人员送来一些炒菜和两个人的饭,再把杨筱箐放了出来,对她说:“你饿了吧,先吃点饭吧。”
杨筱箐嫣然一笑,说:“学长,看不出你还很关心我呢。”
“这个女孩在被人捆起来审问,前途未知的情况下居然还笑得出来,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玄清真是哭笑不得,只得没好气的说:“快吃吧,你不吃,我可要吃了。”杨筱箐看见玄清有些不高兴的神色,也就不再说话,用已被捆得酸痛的手拿起碗吃饭。
吃着吃着,杨筱箐又笑了一下,对玄清说:“学长,看来你真被武当山赶出来的小道人呀,连点的菜都是这样清淡。”
原来,玄清自小被不知名的老道人养大,老道人吃素不吃荤,每顿饭都吃得很清淡,还常对玄清说粗茶谈饭有益健康。再说了,就算想吃肉,玄清长大的那个穷山沟,很难搞到肉来,农民吃肉只是过节的时侯才有的享受。受生长环境的影响,玄清也养成了吃素的习惯,一时没有改过来,居然因此被杨筱箐说成是被武当赶出门户的小道人。不过,玄清自小学习武当功夫,虽然老道人让玄清正式列入武当门户,但玄清在潜意识里早把自已当作是武当弟子,因此难以容忍杨筱箐的说法。
于是板起脸说:“美女,如果你再胡说,饭后我会再让你吃苦头的。”
杨筱箐作出一副不在意的神色,说:“我才不怕呢。”
玄清问道:“你不怕我情急杀了你?”
杨筱箐的回答更绝:“我才不怕呢,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会这我下重手的。”
“你……”。玄清看到自已的心理被看穿,不由心结,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了一会,杨筱箐又幽幽的说:“其实,你把我从日本人手中救出来的那天起,我的内心就产生了一种喜欢你的感觉,但我没想到会在南京大学遇见你,你知道吗。我在火车站新生接待处看见你时,我的心情十分激动,但我还不敢确定那就是你,毕竞你不救我的那晚上光线较暗,我只是在你的蒙面布脱落的那一该看到你的样子,所以记得不出很确切,于是出手攻击你,想通过试手来确认一下。”
玄清没好气的说:“交手的结果,使你确认了自已判断?”杨筱箐神色喜悦的点了一下头,接着说:“确认你的身份后,那种喜欢你的感觉就象黄河缺堤一样,在我心中泛滥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每天的想着你的脸,想着你容颜,反反复复独身难眠。在你和李莉姐比武,打败李莉姐后,我们发现你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还是我们四处寻找的那种武当绝技,于是我就想办法与你接触,但你与李欣的亲密关系又使我很难有大量时间和你接触。”
玄清接着杨筱箐的语气说:“所以,你们就不断挑拨我和李莉的关系,以便为你的行动制造机会?”
谁知,杨筱箐立即摇头否认,说:“我只是想在你和李欣之间做第三者,并没有想办法挑拨你和李欣的关系,我甚至没有和李欣单独正面接触过。”
玄清反问:“你没有挑拨,那李欣怎么会突然对我冷谈了?”
杨筱箐说:“我不知道,也许是她搞的明堂。”“那个她?”
玄清又问。杨筱箐看见玄清那副关切的样子,立即扬起头,说:“我不告诉你。”
玄清大急,说:“你如果不说,那我就再把你捆起来。”杨筱箐却一点都不害怕,说:“捆就捆,说实话,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单独接触,你把我捆起来那不正好?”说着,她的脸微微红了起来,腆腆的说:“你把我捆起来后,我感受到了一种以前没有感受到的美妙感觉,我还有点喜欢你捆绑我了呢,我之所以不回答你的问题,就是让你多捆我一会。”
看着眼前这种发花痴的美女,玄清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他只得苦着一张脸,思索如何从杨筱箐口中诱出自已想听到的东西。不一会,杨筱箐又笑了笑,说:“学长,其实要我回答你的问题也不难,但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玄清一看有希望,立即问:“什么问题?”
杨筱箐轻轻、慢慢地说:“你是不是武当弟子?”玄清下意识的点了一下头。
杨筱箐又问:“那你是武当那个门派的?”
玄清回答说:“龙门派。”
其实玄清也不知道自已是不是武当龙门的传人,因为老道人从来没有提起过师承问题,只是上回到武当山,游玄德道长认定玄清的玄罡太极拳出自已故武当道总徐本善亲传,理由是徐本善最高明的武功就是玄罡太极拳,他就是用这种拳术打败武当各派掌门,当上武当道总(武当总掌门)的,自徐本善道总遇害后,武当再次四分五裂,而且至今没有一人道人能够打出一路完整玄罡太极拳。而徐本善是武当龙门出身生,所以玄清自然而然的说自已是武当龙门派的。
在回答了杨筱箐的提问后,玄清回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杨筱箐摇摇头,说:“没有了。”“那好,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玄清说道:“下面,我问第一个问题,你说你四处寻找武当功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筱箐轻轻一笑,慢慢的进行回答。原来杨筱箐出身于峨嵋的玄女派,近代的峨嵋也象武当一样,处于四分五裂的状态,由于门派分裂后力量减弱,自然容易受到其它教派的影响。
三年前,峨嵋玄女派中有两个女弟子受了江湖邪教——七灵教的诱惑,杀了师父投奔七灵教,这两个女弟子,一个叫唐云美,一个叫严雪,其中唐云美武功很高,而严雪武功普通。峨嵋玄女派为报此仇,挑选资质最好的三个弟子(就是张丹、李莉和杨筱箐)集中力量进行培养。但峨嵋玄女派的老长们考虑到唐云美武功太高,而且投向七灵教后,必将峨嵋武功向教众传授,同时也会学到一些别派的武功,这三个后起之秀与其相争不具有优势,决定让三人到其它门派学习武功,以集众家之长,换取格斗优势。
但向什么门派学习呢?少林派武功大开大合,刚多柔少,显然不适合女人练习。于是峨嵋长老们就把眼光投向了湖北的武当派,武当、峨嵋两派武功虽在格斗风格上有较大差别,但其核心都是“后发先至,整劲击人”,应当有共通过处,而且如太极拳、问津拳、光明拳、八极拳、八卦掌、形意拳、粘衣十八跌、字拳、九宫神行掌等多数武当派的代表拳术,都是练时极慢、用时极快,也适合女人学习。
由于考虑到武当、峨嵋之间素有门户之见,直接到武当山去,那些道人必须不肯传授武学,因此,峨嵋长老们决定以峨嵋拳法秘技作为交换,换取武当绝学。
为了表示诚意,峨嵋长老们让杨筱箐三女超录一份峨嵋武功心法总决带往武当山。
谁知,杨筱箐三女才走到武汉,脾气火暴的李莉就和日本黑帮交上了手,虽然三个美女在正面交锋中取得了胜利,但由于初出江湖,经验缺少,中了日本人的暗算,不仅惨遭日本人凌辱,而且身上带的东西全被日本人拿走了,其中就包括那份《峨嵋武功心法总决〉。
后来,玄清独闯日本黑帮,杀掉了所有的黑帮分子,救出了杨筱箐三女,但那份《峨嵋武功心法总决》却一直没有找到。由于失去这件关键的东西,武当山自然是去不成了,但也难以回峨嵋复命。杨筱箐三女只好四处游荡,后来听一个南京回来的武术迷谈起南京市出现了年轻的武当高手,于是三人决定共赴南京去找寻此人,想以自已的年轻貌美,骗取那位所谓的武当高手的武功。最后,三人联手考进了南京大学,经过两次试手,发现曾经救过她们的玄清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武当高手,于是心中大喜,让最美丽的杨筱箐出面,找机会与玄清接触。
听完杨筱箐的话,玄清心里就开始着磨了,杨筱箐所说的两个峨嵋叛徒,其中那就叫做严雪的,其实早在上个学期自已给杀掉了。但从杨筱箐的话来看,在南京应该还有一个武功高得多的唐云美在七灵教分部,说不定正在主持南京七灵教的事务。
但到底告诉杨筱箐,严雪已经被自已杀了呢?经过反复思考,玄清决定还是不对杨筱箐说,因为武林各派有门户观念,本门出的叛徒,应当由本门弟子清理门户,别派之人如果参与其中,反而会引出不少的麻烦。至于害得杨筱箐她们回不了峨嵋的那份《峨嵋武功心法总决》,则早已落到自已的手中了,只是应当找个适当的时间还给她们。最后一点,杨筱箐提到有人说南京出现了年轻的武当高手,那会是说自已吗?想想又不可能,因为在杨筱箐到南京大学前,自已还从未在同学面前显示过武功,而自已曾经在南京城南帮和一个高利债者那里上演武行,那是见过自已的家伙都全部被杀了,没留一个活口,应该不会走露任何消息。那么,传闻中的武当高手应当另有其人,会不会是那天和自已在七灵教分堂里动武的蒙面人呢?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肯定有年轻人在公开场合里使用过高超的武当功夫。都怪自已两年来除了学习就是白晓倩等一干人鬼魔闹着玩,两耳不闻窗外事,居然没有听到这方面的传闻。
看着玄清发呆,杨筱箐轻轻说:“学长,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玄清立即回过神来,说:“你说挑拨我和李欣关系的另有其人,那是准呢?”杨筱箐回答说:“我只是猜测,可能是刘咏梅。”“刘咏梅?”玄清吃了一惊,他可从来没有怀疑到刘咏梅身上去过,于是问杨筱箐:“你有什么依据吗?”杨筱箐淡淡地说:“好吧,我谈自已的所见所想。”
原来,自从杨筱箐寻找机会和玄清接触后,刘咏梅看杨筱箐的眼光中含有一种淡淡的敌意。杨筱箐正坐在中文系的花园里,为如何绕开李欣,密切与玄清的关系犯愁,突然感觉到有人向自已走来,一抬头,正好看见刘咏梅走过来,于是问:“咏梅姐有什么事吗?”
“呃……!”刘咏梅想张开嘴,似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杨筱箐干脆问道:“咏梅应该也喜欢玄清吧?”刘咏梅好被针刺了似的躬身后退。杨筱箐又幽幽地说:“其实,你们都比我幸福,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相处呢?”
听了这话,刘咏梅居然满脸通红,失神的说:“不……不可能的!玄清是属于我的,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杨筱箐看见刘咏梅那副表情,说:“如此我就不多说了”。说完,起身离去。
“我们可以先联手赶走李欣!”刘咏梅冲着杨筱箐背影大喊。“我没兴趣,如果你喜欢玄清,大家可以公平竞争,要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玄清知道也不会原谅你的。”
杨筱箐淡淡的回答,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不过,时刻关注杨筱箐进展的张丹已经注意到了刘咏梅,为了搞清这个突然出现的情敌的情况,张丹对刘咏梅进行了秘密调查,她发现刘咏梅后来找过李欣,至于刘咏梅和李欣到底谈了什么,这最难以得知了,但是从此以后,李欣的玄清的态度发生了明显变化。
随着调查的深入,张丹发现了更惊人的事情——这个刘咏梅好象有些黑道背景,而是和那个对李欣特点关照的汉语文学讲师还有一些联系。不仅如此,那个汉语文学讲师好象也和日本的某个黑帮的染。考虑到李欣的变化、汉语文学讲师不同寻常的关照和刘咏梅和杨筱箐的谈话,不由得让人怀疑刘咏梅从中做了手脚。
听了杨筱箐有谈话,玄清自已也在分析,前几个星期自已在学校的酒馆中下被人下迷药,以自已的功力,不能可发现不了别人在自已怕酒杯中动手脚,那种迷药只有可能是酒还没有抬上来是下的。从药力发作的时间看,应该是在刘咏梅看似偶然的出现,并陪同自已吃酒以后。而第二天自已去找酒馆老板时,却发现人去楼空,这显然是有组织的行动。
由于后来杨筱箐也出现,反而使得自已难以断定是谁在动手脚,但从现在看来,当时杨筱箐初到南京大学,不可能认识酒店老板,而刘咏梅却是大三老生,有这种条件。莫不是刘咏梅想麻翻自已,以成全其“好事”?但刘咏梅安排酒家在酒还未上桌时下药,是不是早就看出自已会武功了,若是这样,她不是早就盯上自已了,这也太可怕了。
回想起自已刚刚和李欣交往的时侯,曾有人假冒房东前来打探消息,后来竞然有人跟踪李欣,这说明李欣和自已早就被人盯上了,如果真杨筱箐所说,刘咏梅有黑道背景,而这些人有时刘咏梅叫来一打探自已与李欣关系的,那么,刘咏梅必然对李欣产生狠意,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对李欣下手。
而此时,杨筱箐的突然介入,可能就给刘咏梅制适了很好的机会,由此入手挑拨自已与李欣以及峨嵋三女之间的关系,这一招实在是高明呀。如果真是这样,自已中了圈套,疏远了李欣,一个人把杨筱箐抓到这里来问话,只留下李欣独身一人在学校,和那人有日本黑道背景的汉语文学讲师在一起,那不是很危险!玄清想到这里,立即大惊失色,站起身来对杨筱箐说:“美女,快点穿上衣服,我们回南京大学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