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穿过自己两腿望向了东尼,但今回他却向我做了个鬼脸作报
复。
「啪」一声,艾芙一手拍在我的臀肉上,另一隻手则在菊穴口又搔又抓。
肉穴内还持续有发热的感觉,不幸地证实了我的推论。而菊门也开始有了反
应。
艾芙似乎很喜欢作弄我,她明知我现在已逐渐进入兴奋,但她却只在菊口附
近玩耍,而她给我的最大满足只能在打屁股时方可找到。
我知自己的股肉现在应该被打得红透,然而受催情药所折磨的肉穴还持续分
泌爱液,使得我的大腿内侧闪闪发亮。
「大家看清楚,这位艾美律师似乎很喜爱被打屁股,淫水流过不停的,她很
有当被虐狂的潜质呢!艾美你不要当律师了,我看就把你调教成被虐狂妓女,你
可能还更高兴。」
在打击他人自信一环上,艾芙比我可能还在行,至少现在的我已没有可以挽
回的人格自尊了。
到最后痛楚完全变为快感,我竟也下流无耻地在众人眼前摆屁股,用身体动
作乞求她再打我,这个连我自己也意想不到。
「艾美,你也自己打开桃肉,维持这姿势让大家看你的发情相。」
我们五人此时只是任人观看的肉人形展览品,比在街头卖淫的妓女还更远远
不如,哪还有半分受过高等教育的专业人士的影子。
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摆出变态粗鄙的姿势让人视姦倒已不算什麽了,最令
我们头痛的其实是在我们体内那不停折腾著我们的催情药。
由于不敢反抗艾芙的命令,我们都只能保持这个大张玉腿、弯身展露底部一
切的姿势,但我们给艾芙逗起了的性欲却越来越高涨。五具成熟女体已全都由白
变红,五个性器也一起张张合合,淫液流至脚踝,极度的需要使我们忍得连眼水
也流下来。身体的颤抖,体温的升高,我想如果艾芙容许的话,我肯定会当场自
慰一番,哪还能管得他一百还是一百万人在看呢!
把我们五人变成了任何人也可以操的肉人形后,艾芙竟然还意犹未足,她邀
请了一位宾客上台,给了他一个摄影机向我们的秘处作大特写拍摄。
今次艾芙由我来开始,她把我那发情了很久的肉洞掰得大开,由那位宾客向
我的肉穴裡面拍摄。
在舞台之上的大型银幕开启,竟出现了我的肉穴之内的特写画面。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作为女性,最神秘最尊严的禁地,这个连我自己也从未看过的体内,现在竟
然公开的作为广播,台下的陌生人还一边喝著美酒,一边细心欣赏我身体内部的
一切。我终于明白到性奴隶的真正意义,果然是一点人权和尊严也没有,比起妓
女甚至连比猪狗畜牲也都远远不如。
我的哭泣并未为我的悲惨遭遇带来好转,相反,那位宾客把镜头向著我哭至
化妆也溶化的大花面给拍下来。台下人却笑著欣赏这个悲哭画面,对他们而言,
把一个美艳女强人羞辱至哭出来的地步,大概只是一件赏心乐事罢了。
我首次感到我对丈夫东尼涌起了恨意,更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也如台下那些所
谓上流人一样冷血。
过不久,银幕上又出现了我的肛门近距离大特写,我朦胧的两眸见到台下的
百多位宾客以至那些工作人员和那个肥淫虫法斯也都停下了手在观看。
强大的屈辱加上性欲的煎熬,我也不记得给他们玩弄了多久,只知在一段毕
生也会忘不了的时间内,让艾芙把我们拍摄过够后才让我们站直身体。
然而此时对我们的凌辱还未完结,艾芙命令我们站直身躯,把两腿张开,也
还是用手把自己的两片肉唇打开来,而且严禁我们不可以闭上眼和说半句话。
她开始把台下每一张檯的宾客轮流给叫上来,让他们可以随意地抚摸、把玩
我们的娇躯。
上台的人有男有女,他们好像把我们当作是件死物般搓搓捏捏,有的还拍打
我们的屁股、阴户和乳房。我们的下阴部更成了重灾区,给不知多少个包括了东
尼和彼得在内的客人挖掘了多少遍。
最尴尬的就是我和玛莉站在一起时给他们两个坏蛋对调伴侣搜身,乳房、肉
穴、肛门处都让他们摸个通透。东尼那混帐更当著彼得面前用手拍打玛莉的乳房
和阴蒂,又把她的一对乳头往上大力拉起。
但我也不见得比玛莉好,彼得看到后也不甘后人,他除了学东尼之外还当众
赏了我两个耳光,更把我那勃起的肥美肉芽用力地拉出并用手指弹了几下。彼得
这变态更把插完我自己肛门的手指硬给插到我的口内,我真是做梦也不会想到一
向与我交好的彼得会这样地对我。
直到他们离开后,我们始能鬆一口气。
轮到最后一张檯时,一位中年女仕很有技巧地把我那火热的肉体给逗起了大
火。她在我的肉穴之内轻轻抓挖著,我的身体也因她的温柔抚弄而变得疯狂,要
命的是她向我的阴蒂旁边的挑弄更使我全身震盪著快感和闷感。
「请大力一点。」我在迷糊中不慎地说了这句话。
艾芙第一时间走到我面前,不由分说已给我打三、四巴掌。
「贱货,是谁淮你说话的?」
「……我……很对不起……」
盛怒的艾芙把我们五人一起拉下台去,然后把我们分到不同的檯前。她命人
把我们的手用手铐反锁背后,再把其馀的四人随便塞给了四个男宾客,而她自己
却来亲自招呼我。
她和四名宾客把我们五人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将腹部按在大腿上,其后用
一个古怪的软胶板形物体拍打我们的屁股。在打的过程中,他们也不时把那胶板
的手柄给硬插到我们那没有防备的下阴裡。
把我们在众人面前打了二、三十板后,艾芙把那强姦了我多遍的手柄一口气
插入我菊穴内搅动。
「艾美,我听说你好像很喜欢让人给你灌肠的,碰巧我也很喜欢帮人灌肠,
今日我就满足一下你好了。」
天呀!东尼居然连灌肠的事也都告诉了艾芙。
但不知怎的,艾芙好像特别喜欢针对我,这点我实在搞不清楚。
她把我拉起,叫了一名白人职员和一名黑人职员过来,那白人一手扯起了我
的长髮,而黑人就握上了连著我身体的手柄。艾芙向法斯交代了叫众人可以随便
玩弄玛莉等人后,就和那两位职员把我押离会场。
在离场后,我心知玛莉她们定会给人羞辱轮姦,而我自己的命运则要看艾芙
的心情,但可以想像到绝对不会比她们好。
我不知她们要把我带到哪裡,但在途中至少也碰到五、六名其他工作人员,
而他们不约而同都在经过时抓了我胸部几把。
数分钟后,我给押回那澡堂之内。艾芙和那黑人还在把玩我那手柄时,那白
人找来了一条水喉。三人协力把那水喉强插入我的肛门之内,用温水灌进了我的
直肠裡去。(八十年代的知识水平还未到家,这种灌肠简直……)
在我的肚子裡传来剧痛时,三人也不停地抚弄我的身躯。
「请……让我去洗手间……」大量的温水在我肚内流动,便意越来越强烈。
「洗手间?奴隶在这裡就可以了。」
艾芙豪不留情地用力把我的肚子按下去,我的便意一涌而出。
「啊……不……」
在我哀嚎的同时,一道粪水往地面上喷洒出来。
在三人冷笑下,我只能蜷伏身体,随那失了控的肛门吐个痛快,但同时我身
躯中的性感也都加剧。
那黑人把我的头髮扯起,使我不得不站起身来。他把裤子脱下,露出了那枝
黑色的大肉棒,三人把我拉至牆边,那黑人把双手仍是反锁的我压在牆上,黑色
肉棒在我潮湿的肉穴口一推而入,那期待的快感和充实感使我打了个寒颤。黑人
把我们的合体拉离牆边,那白人似乎和黑人很有默契地把他的红白色肉棒就在我
的菊门口一顶,我的两个肉穴就给他们全佔有了。
我心中一痛,脑中闪过东尼的脸容,和他结识后我是首次对他不忠,而且我
也万万想不到会一次过给两人姦淫,其中进入我性器之中的更还是一名黑人。
在他们的合拍夹攻下,我尝试到了从没试过的无比充实,刚才的屈辱痛苦以
及对东尼仅有的歉意,在两支大阳具的不断抽插下渐渐烟消云散。
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与我们三人的呻吟充满整过澡堂。
「艾美,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啊……噢……我是……你们的……啊……你们的……奴隶……呀……」
「那现在干著你肉穴和屁眼的两人又是谁?」
「啊……呀……他们……是……艾美……噢……好爽……他们是……我的主
人……」
那黑人听到我叫他做主人,愉快地把那又厚又大的嘴唇压在我的嘴巴上,他
的舌头也伸入了我的口腔中和我的舌头交缠一起。
「……唔……主人……」我情不自禁下称那黑人作主人,他还故意流出很多
唾液到我的口中,而我竟贪婪地全都喝进肚裡去。
「你们两个记住,现在甘愿作你们性奴隶、让你们操个痛快的这条母猪,可
是一位在日常生活中高你们很多阶级的美人大律师。」
我们三人听到艾芙的说话都倍感兴奋,同时我也给自己的淫贱吓了一跳。
「艾美,现在你要不停地说『艾美是主人们的母猪奴隶』。快说!」
「是……啊……艾美……是主人……啊……们的……呀……母猪奴隶……艾
美……啊……是主……主人们的母……啊……母猪……奴隶……啊……艾美是主
人……啊……呀……们的……」
我的意识迷糊不清,身躯只知要更大的刺激和快感。口中遵照艾芙的命令,
不停承认自己是两位主人的一条母猪。
他们因我的说话而兴奋不已,下身的撞击加快,我的身体也感到快要降临的
高潮。
「我……母猪……要高潮……母猪洩了……啊……」
我们三人抱紧一起,他们的精液全注进了我的子宫和直肠裡去,强烈的高潮
把我们一时间在精神和身躯混成了一体。
「女律师吗,只有这种程度吗……」
在失神前,我听到艾芙失望的叹息,隐隐中我好像掌握到她为何要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