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想开起染坊来了!你
是历老头在这里,我们还让他三分。你风行烈又算得了什么?敢在我十恶山庄地
头上撒野?找死!」随即挥动兵刃,便往风行烈身上招呼。
  纪惜惜惊叫一声,捂住了双眼,却听到「唉唷」「哇」「啊」的数声惨叫,
连忙缩回颤抖的双手,定睛一看,却见十恶山庄几人各个两手蒙脸,鲜血从指缝
中流出,射出既害怕又愤怒的眼神。
  风行烈冷然道:「强奸良家妇女,本应千刀万剐,风某现下在你们脸上一人
划上一剑,以示警惩。滚吧!」
  年轻汉子从指缝中露出一对怨怼的眼睛,色厉内荏地颤声道:「姓…姓风的,
你和十恶山庄的梁子结大了!咱们走着瞧!」三人踉跄地快速离开。
  风行烈见纪惜惜蜷曲着赤裸的胴体,犹如惊弓之鸟,忙取下自己身上的白色
披风,轻轻地盖上去,温声道:「姑娘,事情过去了,别害怕。」
  纪惜惜噙着泪水,全身颤抖着。披风遮住了自己的裸躯,才感到有点安心,
抬头一看,但见风行烈剑眉星目,英气逼人,脑海中却隐约浮现出上官鹰的影子,
一时之间便即呆住了。
  风行烈见眼前这位姑娘正望着自己出神,便又低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纪惜惜猛然回过神来,才觉自己颇为失礼,霎时双颊泛红,朱唇微启道:
「是。……多谢少侠相救!」
  风行烈见到她娇羞可人的模样,不觉心中一颤,寻思:「好迷人的姑娘,难
怪那些无赖会起淫心。」便问道:「姑娘孤家寡人置身荒野,实在太危险了!你
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纪惜惜不由的踌躇起来,垂泪道:「我…我与家人离散了…」
  风行烈道:「那姑娘你家在何处吗?你的家人呢?」
  纪惜惜经此一问,牵动了伤心处,不禁掩面而泣良久才道:「劳烦公子了,
我再此处等待,想来我家人终究会来寻我的」。
  风行烈见她哭得伤心,大感不忍,知道她必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多问,便
说道:「这样吧!现在天色已晚了,这片树林再过去有地方可以休息,我这就送
你过去暂时住下来,也好等你家人来寻可好?」
  就这样,这对男女穿越了树林,
  **************************************************************
  晚霞绚丽之极,把西边的天空渲染的一片艳红。
  纪惜惜默默玉立,默然无语的看着那如火如血的晚霞。白衣、玉颜,此时却
都渲染上了一层娇艳红光。
  风行烈站在纪惜惜身旁,看到纪惜惜久久无语,不禁问道:「惜惜小姐,可
是担心家人?」纪惜惜幽然一叹,「非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不过是触
景生情罢了。」风行烈安慰道:「惜惜小姐此言却嫌太过悲凄,小姐正方年少,
所谓来日方长……」
  纪惜惜也知道自己心事太重,被风行烈看出不妥来。只是被一道无形枷锁扣
住,自己却怎么也放不下来。但本性坚强的她,这时却也不原太过露出痕迹。当
下强自振作精神笑了笑,「风兄豁达,我所不及。」
  风行烈洒然一笑,「天色已晚,不如一起饮杯酒,一舒胸中郁气如何?」经
过几日相处,风行烈对纪惜惜的也是颇为欣赏,这时见纪惜惜心中有事,就想拉
她一起聊天散心。纪惜惜犹豫了下,还是点头道:「也好,今夜我们就秉烛而谈
……」 回到居处。纪惜惜亲自做了一些下酒的酒菜再拿了几坛状元红,便和风
行烈一道进了风行烈房间。
  六月的天气虽然酷热难当,可院子中的一方池塘却去了大半暑气,此时晚风
徐徐,穿窗透门而去,更添了几分清凉。一浑厚一清悦的谈笑声,也随着晚风在
院子中飘荡起来。直到月上中天,纪惜惜方才道:「今日兴尽,多谢风兄开解,
明日再会」说着起身盈盈施礼,便出门而去。
  见纪惜惜出门,风行烈一时间也没在意,然而随着时间逐渐过去还不见纪惜
惜归来他却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这几日朝夕相处,风行烈的心中,已经印下了纪
惜惜的美姿倩影,喊了几声,不见纪惜惜响应,不禁着急了起来「该不会遇上什
么意外了吧?」心中挂念着纪惜惜的安危,风行烈当下也出门四处寻找着。
  随着搜寻范围的扩大,渐渐离开两人居住的院落。忽然风行烈听闻道东南方
有异动:「难道是那日赶走的那些人又回来了」虽然心中着急,但是风行烈却也
知道如果真是谈应手的下属,卤莽不得。他隐藏身形,缓缓向声音来源之处靠近。
  风行烈小心翼翼,前进的极是缓慢,耳边传来的声响逐渐清晰,那是水面搅
动的水花声,此时天色已完全暗下,还好借着透林而来的月光,风行烈仍然可以
看清周遭的情形。挨到了林边,眼前豁然开朗,一片腾腾温气扑面而来,自然清
新。
  只见一个方圆达十丈的天然温泉水池呈现眼前,石池山壁相连的一边由石隙
间淌出一道烟气弥漫热泉,池中水气蒸腾,池边尽是花香草异,水面漂浮着百合
花瓣,受热气蒸醺,花露香气浓郁芬芳。
  泉温水暖,溅玉飞珠,花露散馥,花雨飘香。
  风行烈探头一看,忽然一阵目瞪口呆,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作出本能反应,
躲在一颗大树背后。
  微波缥缈迷眼处,娉娉婷婷走来一个妖娆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水气
缭绕,似幻似渺地原故,风行烈只觉得眼前的这美人儿仿佛天女下凡,谪仙降尘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和他今日谈笑正欢的女子——纪惜惜。
  只见她莲步微摇,款款行自池边,素手取下娥首珠钗发簪,盘绕而成的雅致
发鬓倏然松开,滑若丝锻的长发,仿佛爆瀑直落,曼蔓垂下。
  坐在石池边上,纪惜惜以泉为镜,以手为梳,顺理她那流瀑般的秀发,她无
论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充满了无尽的温柔,两条弯弯蛾眉勾出美妙诱人地弧线,
柔得让人心酥体软,萌然心动。
  眉黛两弯若淡淡秋山,再配上那双荡漾着微微秋波的灵动美眸,风韵温柔,
正是「水似眼波流,山似眉峰聚」充满了神秘诱惑的气息,让人身不由自地便被
吸引住。
  纪惜惜不但一双美目清澈凛冽似山泉溪水,片尘不染,就连身上肌肤都如同
羊脂般娇嫩,仿佛世间最洁白无暇的美玉,泛着醉人的晕光。
  「真是人间绝色,我见犹怜。」
  风行烈心中叹道,奈何天道不公,红颜命薄,
  纪惜惜浑身透着温温柔柔的气息,一件雪白宽松锦裙,将她娇躯衬托得高挑
骨干,挺拔修长,也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不着痕迹的隐踪藏形,若非疾风拂身,
衣衫紧贴娇躯嫩体,丝毫不显山露水,看不出如何个丰乳肥臀,前凸后翘。
  纪惜惜洗完秀发,轻轻挺直粉背玉脊,接着伸手拉开绣着凤凰纹饰的长裙锦
带,露出一条素白色的束胸。
  风行烈见盯着纪惜惜胸前那抹束胸,恨不得伸手将它拔下来。
  纪惜惜轻轻松开白色的束胸绸缎,现出一件粉红色的窄小亵衣,当然这一切
的一切都被偷窥的男人尽收眼底。
  一对微颤颤晃悠悠的雪乳将粉色亵衣撑得鼓涨绷紧,展平拉伸至没有一丝皱
褶,那条细细的红绳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挣断,风行烈脑中不由浮现出「裂衣欲出」
这个成语。
  风行烈喉结滚了滚,暗自咽了口唾涎,双眼却是眨也不眨,盯着纪惜惜,眼
光似被绑住一般,明明心中知道如此唐突佳人,不是名门正派该有的礼节,可眼
神就是无法移开。
  随着纪惜惜如同玉藕般粉嫩的纤臂绕到背心,轻轻一拉一挑,亵衣细绳中分
而开,接着掀开那遮住双峰的亵衣取了下来,两只雪白惊耸的玉乳整个露在空气
中。
  那玉乳滑腻,雪白坚耸,双峰能发育到这般硕大滚圆本已不易,偏又生的那
么痕迹饱满,外形绝美,让人不会因为硕大而生累赘之感。
  而纪惜惜接下来的动作整个勾住风行烈的心神,只见她伸出纤手轻轻褪尽下
身群衫。
  将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炽热目光从她胸前妙美双峰上慢慢向下移动,风行烈目
光落在纪惜惜下身的关键部位,随着她下裳顺着光洁玉腿曲线下滑离身,露出穿
着一件单薄丝绸亵裤的美好春景。
  偷窥的少年的目光第一时间发现并落到了她肥美的臀蛋上,纪惜惜下身亵裤
轻薄,贴身呵护私密圣地之物自不会厚实,所以除了收拢的腰间,其于地方都宽
松稀疏。
  微风轻荡,雪白美肉透过薄薄的丝绸,若隐若现,而那两团硕圆隆满的雪臀
将原本稀松的亵裤撑得紧贴翘肉,圆滚滚的两个半球将绸布绷紧撑起,两瓣肥臀
的形状一览无疑。
  明明那对隆挺双峰经美到了极致,偏偏下身玉臀那浑圆高耸的美肉竟比玉乳
还要诱人心魄,勾人神魂,
  尽管纪惜惜有着如此妙曼动人的身材曲线,浮凹有致,起伏玲珑,但是因为
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温柔,那么迷人,无论是娇挺酥胸,还是圆滚滚的肥嫩的
雪臀都美得让人不愿意将她和妖媚淫荡联系起来,看起来有种艺术般的自然美感,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那柔软雪白地娇躯,那香气醺醺的软肉,让人看了顿生将她抱在怀中好好恣
意怜爱一番,当风行烈发射着绿光的眼正在不断品评着那雪白耀眼的粉嫩美臀的
时候,纪惜惜轻轻一个转身,正对着他,印入他眼帘的景致瞬间转换,变成了一
对娇挺丰满,巍巍颤颤的美乳,洁白雪腻的小腹,修长浑圆的美腿。
  傲人酥胸高高突起,挺颤晃动,并不因为太过饱耸丰满而下垂变形,两颗散
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是那么娇艳欲滴。
  平坦光滑的玉腹没有一丝赘肉,那一道微微泛着光泽隆起弧线,显出那柔滑
美肉有着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
  风行烈实在不知道应该用撩人还是可爱来形容那浅浅圆圆的香脐儿,它巧妙
的将纪惜惜原本就柔弱无骨的蛮腰衬得既纤且细,看来堪堪只够偷窥的少年一握。
  就在风行烈还在欣赏流连她丰乳、玉腹、粉腿、肥臀的美景时,纪惜惜巧手
己经转移到包裹着滚硕美肥的隆臀的亵裤上,遮隐着的妙境的丝绸亵裤从一双浑
圆修长而又雪白结实的粉嫩大腿轻轻褪离,女性最神秘的妙处立时暴露在微冷的
空气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现出一道鲜润诱人的细缝,
形成一幕极靡丽的景象。
  纪惜惜纤手微舒,轻轻捧起一蓬温水,将水淋在自己胸前那雪白如羊脂美玉
般的双峰上,水滴顺着她沉甸甸,颤晃晃的娇挺滴落,在温池中晕开一圈圈涟漪,
她令人窒息的绝美俏脸泛起温柔无比的神色,美眸中透出一种母性光辉。
  叹息一声,仿若天籁,纪惜惜轻声道:「明明……明明已经束住了,为何…
…为何还长的这般……这般大……真是羞,羞死人了……」接着只见纪惜惜另外
一只纤细白皙的雪臂手绕到身后,轻抚着她肥滚粉嫩的美臀,接着臻首轻转,纤
纤盈盈的蛮腰微扭慢动,两瓣白嫩颤晃的美臀进入眼帘。
  美眸看着自己雪白肥美的臀部,纪惜惜脸上带着无比骄傲和羞涩的神色,柔
声道:「这里也是,哎……」
  风行烈看得欲火热炽,身体窍穴仿佛要喷出火来。
  内心深处响起一个诱惑的声音,声音柔软得仿佛世上最纤细软柔地羽锦一般,
轻轻一撩便将人隐藏在内心最深的邪恶欲望整个撩拨出来,风行烈直想扑上去将
她压在身下,翻云覆雨,沧海巫山,他的呼吸却是越见急促。
  纪惜惜专心的洗着身子,浑然不知道自己贞洁的身躯,已然被又一个男人所
看光了,忽然听到细微的呼吸声,纪惜惜一惊之下,瞬间转身,眼神一扫,发现
了站在树旁的风行烈。
  纪惜惜呆了半响,猛地想起,自己仍是赤身露体,惊呼一声,整个身子沉入
水中。而潭底本来就颇为滑腻,慌乱只下她一下便滑倒再温泉中。不由得在泉水
中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身体渐渐隐没在水中。
  风行烈本能地一个漂亮的腾空动作,跃入水中,现身于纪惜惜身后,温香软
玉抱满怀。
  「这真是未曾消魂已销魂。」
  风行烈将纪惜惜紧紧抱在怀中,入手柔滑,柔弱无骨,滑腻如绵,鼻端也飘
入丝丝如麝似兰的淡雅幽香。
  「啊!」
  纪惜惜一声娇呼,娇躯被风行烈抱住,只觉男人身躯炽热如火,与此同时,
一股燥热感却从小腹窜起,烫的自己的娇躯也仿佛热起,这感觉如此的熟悉,就
像当日着了褚开来的淫药一模一样。
  「难道淫毒竟未去尽?」纪惜惜心中震撼,那燥热感却是来的猛烈,瞬间已
在体内经脉游走一周。心中慌乱。她偷偷抬头,望着风行烈的俊脸,粉颊如烧,
目中神色变幻,竟有些意乱情迷。
  佳人在怀,风行烈胯间龙枪猛地惊醒,纪惜惜感到耳边的喘息粗狂沉重,一
支仿如烧红的铁棍向下滑入自己腹下的凹陷。
  风行烈高高耸起的胯间巨物,撞入修长玉腿的滑嫩中间,纪惜惜玉腿微颤,
芳心酥麻,只觉一股异样的感觉好似狂啸的龙卷风暴,自那火热与自己向全身蔓
延扩散。
  「嗯嘤」樱唇一咬,目色醉迷,纪惜惜硬是将脱口的呻吟之声咽入喉中。
  「风……风公子,请你放,放开……」
  当风行烈抱着她离开那潭温泉,原本安安静静猫咪般伏于他怀中的纪惜惜便
轻微挣扎起来。
  风行烈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某膨胀的部位因为纪惜惜挣拒摩擦,而进入了她
大腿内侧光滑娇柔的粉嫩,被那道无比诱惑的迷人沟壑夹紧挤压的时候,一阵阵
销魂的感觉让情欲初开的少年之心激荡不已。
  他充盈着对她渴望和欲火的炽热眼眸紧盯住她,纪惜惜的心登时瘫软如泥,
软弱的娇躯倚靠向他,眼睑无力的覆下,轻软湿润的红唇柔柔的颤动着,呵着清
新如兰花般的香气。
  纪惜惜可以感觉到风行烈灼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玉颊上,男性的温暖嘴唇亲呢
的贴近她敏感的肌肤,勾引起她深藏在体内的情怀顿然绽放,体内的热度几乎要
烧尽她的女性矜持和羞怯了。
  风行烈苦苦控制着抽插耸动身体的冲动,但感受到男人霸道火热的侵犯,纪
惜惜「嗯嘤」一声,一双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的屈曲着,收腹缩股,玉臂轻轻推
拒着男人越贴越近的身子。
  「你,你站稳了。」
  风行烈艰难地说了一声,终于伸手松开纪惜惜,心中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茫
然感觉。
  然而,她没想到风行烈突然放开了她,纪惜惜顿然失去他有力的扶持,险些
软倒在地,幸好张风行烈及时扶住她。纪惜惜睁开眼眸,一股怅然油然升起,她
的头脑逐渐清醒,力气回到体内,不需风行烈的扶持也能站好了。
  「待我,我穿好……衣裳后歌,再……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纪惜惜拿着亵衣挡在胸前,慌乱间一对丰满很美很圆,偷窥的少年一手根本
无法掌握的玉乳就像海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蓓蕾如同雪山上的雪梅一样舞
动摇弋。
  风行烈深邃的眸子闪动着令人心动沉迷的神采,审视着纪惜惜端庄秀丽却又
隐含风情的玉容,看着她那浑圆修长的玉腿,饱满坚挺的双乳,丰耸硕挺的翘臀,
真是越看越喜,越看越爱。
  纪惜惜羞涩的交叉着双臂,将窄小亵衣环抱在自己胸前,饱满的乳房受到玉
臂紧束,而被紧紧向内收拢,压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
  而她光顾着掩避上身,却忘了女性最私密部位的春景绮色完全被偷窥的少年
尽收眼底,风行烈双目凝视着纪惜惜,仿佛看见了令他心跳加速的美妙光莹。
  「不,不要看……啊……」
  纪惜惜羞怯的娇呼一声,竟扔下亵衣蹲下娇躯,弓着身子,可是她不知道,
这一弓起,盈盈一握的小腰下,那原本就丰硕肥美于常人的香臀更加高高耸起,
让两团雪球肥厚地拱起,形成惊人心魄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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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惜惜又羞又怕的闭起眼睛,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不休,一想到自己
贞洁的胴体赤裸裸的暴露在眼前陌生男子面前,富有弹性的丰满玉乳随着急促的
呼吸而挤压在双膝上颤动着,挤成无比动人的形状,仿佛在炫耀她们的柔软和惊
人的弹性,让她羞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发烫。
  「我到一边去,你……你换好了叫我……」风行烈干涩嘶哑地说着,然后他
颇为困难地转过身去,
  看着风行烈好似万分困难的样子,纪惜惜娇羞的俏脸上立刻流露出天人交战
的犹豫,她紧咬着红馥馥的樱唇,秋水般的美眸仿佛受惊的小鹿一般闪烁着,她
雪白的胴体轻轻颤抖,好似犹豫了片刻,然后她开始颤抖着伸出玉手——仿佛下
定了决心,她一把抓住了风行烈的手腕。风行烈诧异地转过头看着纪惜惜黛黑的
眼睛紧紧盯着自己。
  「风公子……你,你想要我么?」纪惜惜闪亮的眼睛犹豫的看着风行烈。
「哦……嗯,嗯……是……很美……喜欢……」风行烈紧紧咬着呀,挤出声音一
般说道。
  似乎经过短暂的犹豫,媚人的眼睛闭了闭接着她又张开了的眼帘。
  「风公子,公子……」
  纪惜惜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的。」纪惜惜对
着篝火讷讷发呆,明亮的月光下秀美的脸桃瓣也似的映红了。赤裸的身体在空气
中微微发抖,起伏颤动的乳峰夹着中间那道深深的乳沟,挺拔的双峰随着她的呼
吸上下起伏,一时间四下静得出奇,两人仿佛都能听到彼此咚咚的心跳。
  风行烈开始不由自主动地慢慢靠向纪惜惜,当刚阳的虎躯和娇媚的女体刚一
接触,感觉顿时不一样了。
  两个人的心跳明显加快了许多,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眼睛凝望着彼此。
  风行烈的心里充满了激动和期待,在纪惜惜的美眸里面,他也看到了一丝凌
乱、犹豫和期待,饱满的双峰不住起伏,模样就像受惊的小动物。
  在对望了一会儿之后,纪惜惜的肌肤开始潮涨、通体泛红,滚热的像是发高
烧一般,风行烈没有再多犹豫,缓缓向她近在咫尺的俏脸靠过去。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纪惜惜也没有忸怩作态,羞闭美眸,等待风行烈热吻的
来临。
  当风行烈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碰到纪惜惜柔软的唇瓣时,她被风行烈轻轻
搂在怀中的娇躯轻轻颤动了一下。
  额头开始一路向下轻轻亲吻,风行烈的温柔让羞闭美眸的纪惜惜微微有些僵
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整个靠在他怀中,一双纤纤素手轻轻抚摸着他结实有
力的颈项。
  敏感的察觉到纪惜惜身体的变化,风行烈再次吻上了她娇嫩柔软的唇,这一
次,不再是蜻蜓点水的亲吻,而是炽热缠绵的湿吻。
  风行烈含吮着纪惜惜柔润性感的樱桃小嘴,热烈狂吻,灵动的舌头撬开了她
银牙把守的唇关,侵入了她香润的檀口之中。
  散发着阵阵热息的双手紧紧抱住着纪惜惜灼热滚烫的胴体,风行烈的手掌在
她后背恣意抚摸,而接吻的攻势依然激烈,嘴唇大力地侵袭着她娇艳的唇瓣,舌
头更是在纪惜惜香津玉液中捕捉着三寸丁香。
  两人的灵舌在有限的空间里追逐,很快便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抵死缠绵。
  随着风行烈的狂热之吻,也彻底引爆了纪惜惜的热情,她早已不是青涩女子,
而是一个身体、心理都已经成熟的绝色美妇。
  两人都觉的自己心中有火堆腾腾燃烧,火焰传来的热浪,让他们更加感觉身
体燥热,急需发泄。
  风行烈的大手在她后背顺着优美的曲线抚摸着,纪惜惜感觉自己被他紧紧抱
在怀中,身体几乎都要被他揉碎交融似的。
  纪惜惜只觉得脑袋昏呼呼的,身体软绵绵的,下身痒腻腻的,舌头酥麻麻的,
心里甜甜的,那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
  不知道是因为风行烈双臂抱得太紧,还是激吻太过缠绵持久,纪惜惜有种快
要喘气来的窒息感觉。
  纪惜惜微微仰起臻首,让自己和风行烈松开了一点。
  「怎么了?」
  风行烈喘着粗气,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片刻都不愿意和她分开的意愿。
  纪惜惜弯弯的秀眉,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目,面似桃花,唇似含朱,泛着红潮
的俏脸在月光映照下,有种惊人的诱惑之美。
  身段儿窈窕,勾出迷人的曲早线,仪态娇雅,清秀中透出艳媚,挺拔中饱含
娇嫩,一对坚挺的双峰随着她的呼吸在那里一起一伏,丰硕浑圆的豪乳涨鼓鼓的
似要冲破束缚,平滑如玉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修长滑腻,
丰满皓白的修长玉腿更是令人心跳不已。
  纪惜惜晶莹洁白,欺霜塞雪的肌肤如凝脂般的滑腻,羊脂白玉般的脸蛋上浮
着一抹艳丽的桃红,使得她的玉容更是美丽不可方物,佳人嫣然一笑,风情妩媚,
没有言语,娇喘吁吁地主动吻住了风行烈。
  如玉佳人毅然主动,投怀送抱,献上香吻的举动,让风行烈热血沸腾,激动
不已。
  狂野的情火欲焰燃烧起来,风行烈双臂紧了紧纪惜惜被自己怀抱在怀中的如
柳细腰,一边亲吻,一边抚摸着她那滑腻的背部,在她唇上狂吻了一番后,接着
便用舌头舔舐着她的白嫩的脸颊、玲珑的耳垂还有她那洁白细嫩的玉颈。
  纪惜惜的热情响应,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两人肢体交缠,耳鬓厮磨之际,纪惜惜胸前那两团弹性惊人的豪乳,早就已
经结结实实的顶在风行烈的胸前了,而且那若有若无的两粒樱桃,也隔着衣服,
给他直接的触感。
  风行烈再也忍在不住,手脚并用之下,七手八脚的开始卸下自己的衣物。
  风行烈起身脱衣服的时候,纪惜惜在草地上静静的仰躺着,她挣扎而又妩媚
的看着风行烈,伸手拢了拢她自己额前散乱的秀发,胸前骄傲耸立着的乳峰随着
纪惜惜手臂的动作上下微微地颤动,纪惜惜胸前白嫩的乳房浑圆丰润,玉乳因为
细腰的缘故,使乳房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达到超现实的程度,绝对无法用一只
手能握得住,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双峰虽然傲人丰满,但却极为坚挺,没
有一丝因为大而下垂,反而略有些上翘,十分的有弹性,,乳头和乳晕呈现青涩
的粉红色,渐渐溶入乳房的颜色之中,顶端的乳尖已经已经胀成腥红的樱桃不甘
寂寞的傲然翘起向上。呼吸时雪白丰腴的双峰充满弹性的跳动,被粉红乳晕围绕
着的两粒莲子大小、腥红结实膨胀向上坚硬竖起乳珠不停的颤抖着。
  很快风行烈便还原成最原始的赤裸状态,他褪下自己身上最后的贴身短裤,
然后他分开纪惜惜那晶莹剔透,白嫩浑圆的修长双腿,露出神秘的诱惑之地。
  风行烈的身躯压在纪惜惜柔若无骨的胴体上,后者已经是娇躯酥软,如玉般
绝美动人的俏脸染上了一层红晕,美眸中神情迷离,恍若七彩的美钻,时时变幻
出不同的光彩。
  纪惜惜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急促、慌乱的心跳,不安颤动的睫毛,渐渐失
去自我,沉沦深陷。
  没有衣物遮挡的两个人,在月光的映照中,风行烈终于开始了纪惜惜身体更
加直接和深入的探索……他急促地喘着,一条粗壮的手臂环着纪惜惜的柳腰,另
外一只手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把龟头紧紧顶在了纪惜惜诱人的桃源洞口。
  风行烈满是结实肌肉的熊腰缓缓弓起,胯部前送,就把又长又粗的肉棒缓缓
顶入了纪惜惜那粉嫩娇小的穴口。
  「啊啊!……嗯啊…………嗯啊啊…………」随着男人肉棒的插入,纪惜惜
口中迸发出一阵如诉如泣,快美舒爽的婉转莺啼。同时,她一双玉臂动情的紧紧
搂住了男人有力的肩膀,而她两条白嫩修长的动人美腿也先后撩人的加紧厮磨,
向上缓缓弯起,攀上了男人的腰胯,白嫩的脚踝交缠在了男人腰后。
  在这略微昏暗的月光下,纪惜惜八角鱼一般缠着怀中的男人,而男人那接近
一尺长的肉棒就成了两人的链接,几乎整支都没入了纪惜惜那光洁白嫩的饱满阴
阜中,大大撑开了纪惜惜那粉嫩娇柔,紧窄娇小的穴口。
  风行烈挺直腰板,健壮的胳膊紧紧抱着纪惜惜雪白的身体,随着他挺送胯部,
开始在纪惜惜粉嫩的小穴中缓缓抽动起肉棒。
  纪惜惜也急促的娇喘着,青葱般十只玉指动情的抓着男人的臂膀,承受着男
人粗长的肉棒在她花径内开始落力而扎实的一次次抽插,满是爱意的媚声娇吟着。
纪惜惜那天籁般的声音混着那娇媚的喘息,无比的撩人。风行烈满足的低吼声从
一旁传来,而随着他越来越顺畅的抽插,男女性器密合,仿佛重物在泥潭中搅动,
那淫靡的「噗哧!……噗哧!……」声也越发清晰。
  男人正仰着强健的上身,紧绷着双腿结实的肌肉,猛烈的做着运动,带动着
他那根粗长的肉棒卖力的在纪惜惜那湿热娇柔的小肉孔中捣出一股股淫水。而纪
惜惜一只玉手正柔情蜜意的揽着男人的脖子,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缠在男人腰间,
正婉转承欢的配合着男人的抽插,一下下有节奏的夹紧雪白的大腿,用雪滑结实
的大腿根厮磨着在她体内驰骋的那根男人的肉棒,同时,她另一只手就轻轻捋着
她那漆黑如墨的如云青丝。
  男人的粗壮肉棒一次次狠狠捣入纪惜惜那粉嫩湿热的蜜穴,纪惜惜赤裸着如
玉的身子,摇晃着白皙丰满的双乳,轻摆着雪滑修长的美腿,一次次被男人的肉
棒操得花枝乱颤婉转莺啼,男女胯间肌肤相贴,碰撞挤压发出的「啪!…啪!…」
声,男人阴茎在纪惜惜湿滑紧窄花径中猛烈抽插,榨出股股淫液发出的「噗哧!
…噗哧!…」声,还有纪惜惜那又是娇憨,又是舒畅,快美而淫媚的娇啼声,清
晰异常,不停的播散开。
  风行烈强壮的身躯就压着纪惜惜赤裸的玉体,一次次用他粗大的肉棒抽插着
纪惜惜的湿滑不堪的肉穴。他有节奏的抽插了十几分钟,现在已经开始了冲刺,
他满是肌肉的双臂紧紧夹着纪惜惜缠在他腰间的双腿,他两只大手死死抓上了纪
惜惜丰润白皙的粉臀,配合着他一下下的抽插用力向他自己胯间挤着,仿佛想把
纪惜惜贯穿一般,让他每一记插入都把他粗长的肉棒连根没入纪惜惜娇嫩花径的
最深处,同时急促的吼着。
  纪惜惜意乱情迷的昂着秀靥,雪白娇躯在风行烈刚猛的抽插下剧烈的上下起
伏着,她一双藕臂勉强的抓扶着男人结实的肩膀,她胸前那一对丰硕白皙的美乳
不住的乱晃,溅洒着上面一滴滴晶莹的香汗。
  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在一次次的冲击下,忍不住从风行烈的背后松开,夹在男
人腰间,悬在半空,蹬着黑色长靴的一双玉足紧紧绷直着;她大腿根那粉嫩穴口
早就淫水泛滥,两片娇巧淡粉的小花唇在一片湿滑中死死箍在男人的肉棒上,随
着男人肉棒的猛烈抽插,无助的翻卷着,一次次被狠狠的磨擦带入花径,又一次
次被挤弄着猛然带出,泛出无数白浊的泡沫。
  纪惜惜娇声呻吟着,受到纪惜惜的鼓励,风行烈脸上的神情更是得意和兴奋,
他高大强壮的身体死死把纪惜惜雪白的娇躯压在门上,结实的胸膛把纪惜惜丰腴
的雪乳都压成了扁球形。接着他粗壮的双腿上每块肌肉都绷紧一般,开始猛烈而
高速同时上挺和抽插,用那根粗大的肉棒如同撬棍一样在纪惜惜娇嫩湿滑的花径
内翻腾捣动,口中低吼着。
  纪惜惜雪白娇躯那优美娇柔的曲线和风行烈强健的肌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风行烈暴风骤雨般的抽插,真让人担心纪惜惜她那细嫩的肉穴会不会被这样
一个男人碾碎。
  在风行烈肉棒的肆虐下,纪惜惜被捣得紧咬着红唇,雪白的娇躯绷得死紧,
黛眉急蹙,秀目圆睁,秀靥上一副又是欢畅又是痛楚的样子。同时,她迎奉着男
人狂猛的捣动,一下下紧绷着丰满的雪臀,开阖着白皙的大腿,仿佛用尽一切手
段,用她娇嫩的花径厮磨夹紧着其中男人的肉棒,更是临近顶点一般全身微颤,
放荡淫媚的娇喘着,
  「嗯嗯嗯啊!!!………」随着风行烈的吼叫,他猛挺着熊腰,把肉棒深深
没在了纪惜惜火热紧窄花径的深处,他全身猛然一颤,开始了猛烈的喷射。随着
浓稠的精液从两人密合之处倒灌而出,纪惜惜的檀口中爆发出「啊啊啊啊啊!!
…」的一声高亢的娇呼,她藕臂和玉腿猛然死死抱紧了风行烈,雪白的娇躯一阵
阵激烈的痉挛,被风行烈干上了高潮……
  风行烈射精后肉棒没有立即萎缩,他抽出大半而仍让龟头仍紧胀着那高潮后
仍然紧窄的娇小肉洞,感受着纪惜惜那小嘴带给风行烈的温暖。望着身下正娇喘
细细香汗淋漓的绝色丽靥和她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不禁暗
笑一声,见身下娇娃依旧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显示她仍然沉醉在极
烈交媾高潮后的余韵中。风行烈的大脑充满迷离的幻想。看着躺在自己胯间赤裸
裸的美艳佳人,胴体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越看越爱,于
柔媚中另有一种长期锻炼的刚健婀娜,洁白晶莹,光滑圆润,修长双腿如白釉般
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她的臂部雪
白细致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
起,像座小山包,稀疏的芳草覆盖着朱砂似的阴唇,非常悦目,那条阴缝如牡丹
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此刻风行烈与纪惜惜赤裸偎依,只觉得她酥胸如脂,玉乳高挺,那峰顶上的
两粒淡红色的乳头正翘向他招手似的,那微鼓起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
人回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在他的眼
前,纪惜惜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轻轻颤动……尚深藏在纪惜惜小穴里的肉
棒再度充血变硬又粗长起来,
  这时,纪惜惜逐渐清醒过来,理智也终于摆脱了情欲的纠缠,开始清醒地意
识到自己的刚才干了些什么,她心中又慌又乱,想要逃离现在的尴尬处境,可是
她一刚动身,却发现风行烈再度充血变硬软化的肉棒仍旧深深扎在她的身体里面,
随着她的动作,风行烈也忽然清醒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挣扎欲起的纪惜惜,微露
出一笑,说道:「惜惜,你又想要了!」
  纪惜惜通红着双脸,刚要开口解释,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哦——」的一声动
人娇吟,原来风行烈又将重新完全坚硬火烫起来的肉棒深深地钉入了纪惜惜仍旧
敏感、幼嫩的子宫。
  「喔……停……停下……不要了,我们该回去了。惜惜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求求你了?……」纪惜惜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好惜惜我这就带你回去。」风行烈的眼中闪过异样的光彩。然后他一只手
揽住纪惜惜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一只手揽住香肩,抱住她娇软无力的赤裸上身,
腰腿一用力便站了起来。
  两个赤裸的身体站立着,紧紧拥抱着风行烈的胳膊,架着纪惜惜两条雪白大
腿的根部,一只手紧搂着雪白的肉体柔软的纤腰,另一个手放在丰满的雪白的臀
部上,手指还抓着臀部上柔软的嫩肉。
  纪惜惜雪白的后背完全暴露着,乌黑的长发垂到雪白有着自然弧度的凹陷的
背心,长发柔顺而浓密。纤细的腰肢,衬托着丰满的臀部,像雪白的桃子,嫩的
要滴出水一样。一双玉腿,跨在前面男人的腰间,双腿悬空,交叉在风行烈的背
后,白嫩,肉感的大腿根紧紧贴在在前面少年身体的腰部。雪白的双臂,缠着风
行烈的脖子。整个雪白的肉体全都悬空,似乎唯一的着力点就是风行烈那根深深
没入雪白臀部间的大肉棒。
  风行烈像抱小孩子样抱着纪惜惜;而纪惜惜全身悬空,八爪鱼一样搂着风行
烈;两人就这样全身赤裸的在荒野里走动着。走动的时候,风行烈粗大的肉棒就
一直没在纪惜惜粉嫩的小穴里,随着他的步伐,风行烈的睾丸前后摇着,而肉棒
就随着一进一出的出没于纪惜惜泛着液体光泽的两臀间。
  纪惜惜粉嫩的小穴大大被撑开着,里面塞着的巨大柱体把小穴挤得向往凸起,
淫液从小穴中渗出,流到粗壮的肉棒上,闪着油亮的光泽。
  「讨厌…好痛,你快吧人家放下,这样走路,你的那个插的太深了…」纪惜
惜似乎在抗议道。
  「呵呵,可是你自己说要回去得」说着风行烈故意跳了两下,让粗大的肉棒
更落力的插进纪惜惜的身体。
  「啊…好痛…」纪惜惜雪白的臀部,和由于丰满从侧面露出的半个乳房都随
着上下撩人的颠着。
  就这样风行烈用双臂架着纪惜惜的腿根,手用力抓着纪惜惜白嫩的臀部,一
面前行着,一面一次次用力上下颠着身体,而肉棒就随着猛力的操着纪惜惜小穴
的深处。
  很快两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了。纪惜惜雪白的乳房上面挂满了汗珠,挤在风
行烈的胸前,借着汗水淫荡的揉搓,滑动着。风行烈的嘴封在纪惜惜的唇上,而
他的舌头恣意的插在纪惜惜的嘴里,或是舔弄着她白嫩的脸。
  纪惜惜呜咽的呻吟着,承受着巨大肉棒一次次的深入,「啊!!……啊啊!
…啊啊!…啊!!!」
  纪惜惜身体很敏感,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小穴中的爱液奔流而下,
顺着风行烈的肉棒和腿,混合着两人的汗水流到了地上。她的紧闭着双眸,修长
的小腿缠住风行烈的腰,两只雪白的脚趾在风行烈身后随着一下下抽搐着。她已
经陷入了痴迷的状态,她高亢的狼叫着。腰不停的扭动着,雪白的大腿随着风行
烈肉棒一次次的侵入,一次次加紧,配合着风行烈的动作。
  风行烈就这样抱着纪惜惜,干着走着,足有半个时辰,直到纪惜惜觉得自己
都快要昏晕了的时候;两人终于回到了居处,进入了卧室,风行烈停下了动作,
大口喘着气,「好累!惜惜,我休息一下!你抓紧别动。」
  说着风行烈放开了双手,纪惜惜的身体的体重突然集中在了插在她小穴中的
肉棒上,油亮的肉棒一下猛地滑了进去,甚至来睾丸都要挤入了一般。
  「啊!!!」纪惜惜痛苦的叫着,疼痛一下让她从半是昏迷中清醒了,她连
忙紧紧抓住了风行烈的脖子,双腿也主动的用力缠着男人的腰。
  「嘿嘿,」看着巨大的肉棒插疼了纪惜惜,风行烈坏笑着,「我不是说你要
抓紧么…」然后不等纪惜惜说什么,风行烈站着,腿靠在了床柱上,双手紧抓着
纪惜惜的大腿根部,调整好姿势,开始用力的将肉棒向纪惜惜小穴更深的地方冲
刺。
  「啊!……啊……你太……啊!!………别……啊!!……你插到里面了…
…啊啊!!!……啊啊!!」纪惜惜痛苦的呻吟着,企图推开风行烈,但是这样
姿势,重量就把她死死的压在风行烈的肉棒上,就像钉进了她身体,怎么退的开。
  每一次大肉棒插到底的时候,风行烈都用力向后拉纪惜惜的双腿,使劲的再
把肉棒向深处钻。因为风行烈更激烈的动作,纪惜惜的秀发被甩了起来,雪白的
乳房也猛烈的上下晃动着;而下面,风行烈的大肉棒一次次猛地塞入纪惜惜的小
穴,里面乳白的泡沫和淫液被一下下挤出来,发出液体磨蹭的噗哧的声音;而随
着两人密合的部分不停碰撞,一下下发出很大的「啪啪」声,更加显得淫靡了。
  风行烈用力地扭动着腰,把大肉棒狠狠的插进纪惜惜的小穴,一边用力的把
纪惜惜的臀肉都抓得变了形。纪惜惜已经被操得说不出连续的话了。她那雪白柔
嫩的身体就这样被人蹂躏,粉嫩的小穴,就如此被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操着,每一
次那快有一尺的肉棒都直插入底,尽情享受着纪惜惜每一寸小穴的服侍。
  从侧面看,纪惜惜雪白的身体都透出了粉红色,用力仰着头,紧紧闭着眼,
长长的睫毛挂满了泪水和汗水,一次次迎接着大力的插入;因为猛烈的动作,纪
惜惜的双手都已经快拉不住风行烈的臂膀,身体基本是被小穴内的大肉棒挂在空
中;丰满的乳房被甩得的腾空而起,更加刺激着前面的男人的兽性;而修长雪白
的双腿在纪惜惜身体被一下下刺入的时候,痉挛的收缩着,小巧的脚趾用力的紧
绷着,十个娇嫩的脚趾由于痛苦和兴奋紧紧向里扣着。
  突然,纪惜惜猛地抱紧了风行烈,全身开始痉挛,而风行烈也立刻减小抽动
的幅度,抱着纪惜惜的腰开始加速,改为快频率的抽动着,同时低声吼着
  突然,风行烈身体停止了动作,只有腰有节奏的抖动的,他也高潮了,他的
肉棒一直死死插在纪惜惜小穴里,把激射而出精液直接射在了纪惜惜小穴的深处
了。
  最后风行烈猛地拔出了肉棒,把纪惜惜扔在床上,她那雪白的身体躺在床上,
仍然沉浸在高潮中,低声诱人的呻吟着。她修长的双腿大开着,随意倒在两边,
满是液体的穴口正对着风行烈的方向。可以看到,被粗大的肉棒插的刚刚插过之
后,穴口仍然还没恢复,两片娇嫩的小花唇由于强烈的摩擦,已经红色似乎要滴
出血一样;由于高潮,有液体不时从纪惜惜的小穴里喷出,就在同时,风行烈刚
刚射入的乳白色的精液缓缓倒流而出……
  这一夜,风行烈享尽人间艳福,这一夜风行烈度过了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清晨的山间弥漫着朦胧晨雾,不觉已到天明时分,风行烈缓缓睁开眼睛,洞
中景物逐一现影,视觉以外的其它感官也次第苏醒。左右四顾,却遍寻不见那可
心人儿的身影,突然,他发现了什么,只见床头放着一张散发着淡淡香味的白纸。
「感君之恩,以身相侍。蒲柳残败,不堪误君。家人有讯,即此相别。」就在风
行烈怅然若失之时,一辆马车向着洞庭湖渐渐行去。
  夕阳西下,柔美的光线斜射在洞庭湖畔的小路上,洒下片片金黄。江南的秋
天通
  常来得晚些,时逢中秋,树林却依然郁郁葱葱,只有从树枝上偶尔滑落的残
叶,才让人依稀感受到一丝秋意。
  怒蛟岛南岸,岸边芦花早已经有些干枯凋零,此处平日少有人来,入夜更是
不见人踪。而今夜却有一老人负手立在岸边的石矶之上,入夜之后一艘小船就轻
轻停靠在岸边,一个窈窕的身影从船内走下,看到石矶上等待的老人一脸怜惜慈
爱的样子,那窈窕的身影的再也抑制不住激动,扑入老人怀中。
  一个哽咽却又动人的声音道:「义父,惜惜好想你……特别是想要人帮助的
时候,更是天天在盼着你来……」激动之时,不知什么时候纪惜惜已是泪流满面。
  瞿秋白心疼地伸袖将纪惜惜眼边的泪痕拭去,柔声道:「惜惜,都过去了,
是义父不好没拦着你,让你去冒险了?翻云已经有了消息传来,他目前一直在静
斋斋主处养伤再有半年就可以回来了,以后他就再也不离开你的身边。」
  听了这话纪惜惜呆了半响,却怔怔地流下泪来,哭泣道:「我不是个贞洁的
女人,我是个坏女人,我对不起翻云。」
  瞿秋白的声音再度传来:「惜惜,不是的,一切都过去了,没人会知道的,
你离开岛后不久,正好我有一位师门侄女来到我处,我就让她化装成你的样子,
岛上的人都以为你早就回来了」
  闻言纪惜惜痴痴地注视了瞿秋白半响,胸口如同堵了一团火,更觉痛苦,真
如撕心裂肺般,泪水抑止不住地顺着俏丽的面颊流下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自己如何对得起夫君,即使是夫君不会知道,无论如何,自己已经不是白璧无瑕
了。
  正想间,又听到瞿秋白道:「好的,我们先回去吧,不要让别人看见了。」
  纪惜惜再无心情讲话,清凉的夜风让她清醒了一些,事已至此,作为一个女
人,又有什么办法,这件事万万不能对夫君讲,只有闷在心中,尽快将它忘却。
  她的声音僵硬,嗯了一声道:「义父,走吧。」
  夜色之中瞿秋白领着纪惜惜回到了她在怒蛟岛的家。望着她梦中多次回来的
小院纪惜惜心中百感交集,她们从小院旁侧的一个小门走了进去,一进去就见一
个穿着的宫装的美女,纤巧的身材被一身合体的衣服勾勒的恰到好处,胸脯高耸,
好像要脱体而出。让纪惜惜吃了一惊的却是那女子晶莹白皙的容貌,粗看下去着
竟然和她甚是相象。
  见到纪惜的吃惊,瞿秋白道「这是我的师侄女白芳华,这一年多来就是她易
容装扮成你的」。然后又对白芳华说:「这就是你纪惜惜姐姐,」
  不同于纪惜惜的惊愕,白芳华很是兴趣地打量着纪惜惜同时开口道「芳华见
过姐姐」声音甜腻动人,让久历风尘的纪惜惜却感觉道她那娇媚的语音中似乎带
着示威之意,还未带多想口中已经回到「惜惜见过妹妹,这一年辛苦妹妹了,」
语音妩媚不在白芳华之下。
  两人寒喧数句后,白芳华但很快就对瞿秋白说道:「叔叔,你回来了,」说
着便伸手帮瞿秋白脱下被夜露打湿的外罩。
  脱下外衣后瞿秋白平静的对白芳华道「惜惜已经回来了,你去打盆水来,我
帮你卸去化妆」
  白芳华很快就打来了盆水,然后用一种恭敬亲昵的神态看看瞿秋白,瞿秋白
微微点点头,拿出几瓶药物倒入盆中,然后白芳华仰面闭目,瞿秋白用丝巾沾水
开始帮白芳华搽拭起来。
  纪惜惜不由的好奇的看看两人,对于白芳华与瞿秋白的亲昵与密切,她能看
出来俩人的关系有些不一般,这使纪惜惜隐约有种心爱的东西被人分享的不快。
正思索间犹豫,白芳华已经恢复了容貌,
  纪惜惜凝眼望着去。恢复本来容貌的白芳华肌肤如雪,桃腮凝红,眸似秋水,
唇如点朱,一眼望去,那绝世容颜容貌比起一年前的自己一点也不逊色,不过与
此时的自己相比却逊色一筹。见到了白芳华真实的容颜,纪惜惜心中隐约地松了
一口气。
  待白芳华清理完余尾后,瞿秋白便向纪惜惜告辞。
  离开家一年余的纪惜惜听见瞿秋白要走,心中突然害怕起来,好象自己此刻
被世人离弃一般,本能的开口挽留。瞿秋白好似知道她的心情,略微思索便开口
到,「那好吧,我和芳华今夜就留下,打扰惜惜你了」
  松了一口气的纪惜惜很快就和白芳华一起收拾好两间客房。然后各自入睡去
了。
  阔别一年的闺阁让纪惜惜微微有些陌生的舒适,辗转反侧之间难以入眠,一
个多时辰后,到了下半夜,迷迷茫茫之间便被一阵奇异的声音给唤醒了。
  半梦半醒之间,纪惜惜随着声音来处,手依着墙缓缓而行,小院早已是一片
黑灯暗火,一丝光明也不见了。她赤着只足,半茫地寻觅着声音来处,薄纱小衣
不禁风,脚底和身上不时传来些许寒意。走着走着,来到给瞿秋白安排的客房,
一丝微弱的光亮透过门缝,洒入纪惜惜半茫的眼中,那声音来得更明显了,好像
是肉体碰撞的声音,中间还夹着一些好象鞭子抽打的啪啪声,间歇混着男人的低
喘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听那女子的声气,就是初认识白芳华,音调哭泣中带着又
甜又媚的余韵,好像正做着一件痛苦无比却也快乐无比的事儿,还半在睡梦中的
纪惜惜这才微微一醒,脑中不断地告诉自己该退回去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偏偏一
只玉腿就是没法回头,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感觉,不断催逼着纪惜惜要去看清究竟
发生了什么事。
  摒住了呼吸,将脸蛋儿贴上了微启的门缝,就着明亮的烛火,房内的景象一
览无遗,让纪惜惜差点儿就要叫出来,幸亏及时按住张开了一半的樱桃小嘴。
  若有若无的香气在室内飘荡。风华绝代的白芳华象一只赤裸的羔羊被黄金锁
链,呈大字形悬吊在空中,她全身的肌肤幼滑而充满弹性,像刚刚剥去壳的滑嫩
鸡蛋,「肤若凝脂」四个字也不足以形容她的娇美。结实匀称的肢体,找不到一
处赘肉,高耸的乳峰,缀着两粒粉红,纤纤一握的腰肢,有意无意地曼妙扭摆,
显示躯体高度的柔软性,让人对她充满遐思。
  她双颊酡红,在半空中不住摩擦双腿,半透明的粘液沿着大腿流下,口中更
像是最淫荡的妓女一样,淫声浪语不绝,全然沉浸在最愉悦的高潮中。
  带给她如此欢娱的对象却不是人,是一条蛇!粗如儿臂的五彩锦蛇!
  瞿秋白手握皮鞭,站在她对面,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一切。他的瞳
孔已经散乱,鼻翼翕张,鼻尖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看得出他也沉浸在极度
兴奋当中,不,这还不够。
  他扬起手中的皮鞭,带起一声奇异的呼哨声,那锦蛇听见哨声,更加快了尾
部进出的动作。
  鞭子「啪」的落到那雪白的胴体上,留下一道殷红的伤痕,红白交错,触目
惊心,却让人涌起一种残虐的快意。
  瞿秋白没有了往常的儒雅慈祥,他疯狂的挥舞着鞭子,带起一片哨声,白芳
华的身体上开始冒出汗珠,表情痛苦而愉悦,身体在鞭下楚楚可怜的抖动抽搐,
那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不停的伸缩开合,勾引得他的喉咙不停地上下滑动,眼珠几
乎瞪得快要迸裂。
  很快白芳华她赤裸着的娇柔修长的双腿和雪白的身上遍布着道道淡淡的鞭痕,
悬吊着黄金锁链的手腕和脚踝上已经被刑具磨的一片通红;她结实的双腿无力地
伸展着,露出下身那条诱人的粉红缝隙。
  「嗷……」瞿秋白发出野兽般的低咆,扑向那具鞭痕交错的肉体,一把扯下
那条五彩锦蛇,他抓住白芳华的头发狠狠地强吻她的小嘴,随即伸出左手抓住她
丰满的胸乳大力揉搓、右手则顺着她翘起的臀部抚摸起下体的芳泽。他粗壮的手
指很快找到花唇肉缝,分开大小花唇后露出里面的粉红色黏膜,挖掘起已经湿淋
淋的秘境幽谷
  「啊!好疼!请不要那么用力!我那里会、会坏掉的!」,白芳华似乎被这
粗暴的动作弄疼了,她使劲地扭臀,胸乳激裂摇动,然而秘境幽谷里的肉壁却在
悦乐地蠕动,门外的纪惜惜知道这是这具女体是在渴望着男人的粗大肉棒。被这
般虐玩居然也会产生快感,纪惜惜心中疑惑之极,
  此刻瞿秋白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是如此的凶残暴淫,他疯狂的噬咬抓扯,
白芳华晶莹雪白的球形被他揉捏得变成青白交错的颜色,顶端的粉红也由于无情
的噬咬,变成了充血肿胀的紫红。
  「喔……痛……」白芳华仿佛是忍受不住地呻吟着,但却是一种妖媚至极的
语韵。
  瞿秋白却下手更加无情:「你这头卑贱的母狗,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要不
要哪天我把你送到就到窑子里面去卖了?」这时门外的纪惜惜一下子想起了过去
一年的风尘生涯,她脸上露出了奇异的神情,那是一种又似伤心又似怀念的神情。
  就在这时纪惜惜却看见白芳华一脸妩媚,用甜得快滴出蜜的声音娇柔地呻吟
道:「好呀好呀,到时候就比比看它们厉害还是叔叔厉害,奴家在叔叔的手下都
快要化开了。」
  结实饱满的臀部,不停的晃动着。瞿秋白狠狠一把抓住雪白的翘臀,「小荡
妇,快点摇!要不然我明天就牵那为帮中驯养的那几只巨犬进来……」他脸上浮
起一个淫猥的笑容,:「你可是尝过它们的滋味的。」
  在瞿秋白的指示下白芳华淫荡地摇摆着臀部,春潮汹涌的秘境幽谷揉蹭着瞿
秋白黑粗的肉棒。而瞿秋白开始残忍的用力咬着娇小的乳头,没有被咬住的胸乳
剧烈的晃动,在长发覆盖下的脸发出连绵不断的哀鸣,白芳华脸泛绯红的春潮,
双腿不安地紧夹,不时来回厮磨,再加上偶而从她鼻孔里喷出细微压抑的娇喘,
她轻闭的眼眸,在细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歙扫下,有着说不出的万种风情;湿润柔
软的红唇半开半闭,不时喷吐出听了令人酥软的淫声浪语。一声声清脆勾魂的单
音,宛如催情的美妙仙乐。
  白芳华的娇呼浪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浪,听得外头的纪惜惜脸红心跳,虽
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她实在不该驻足偷看,而且白芳华几番扭头过来,间中些
许微窒,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心中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
着,但也不知怎么着,纪惜惜就是转不过身去,只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眼
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十只纤纤春笋般的玉指,不知何时已经滑
入衣内,轻托着那耸挺的玉乳,自顾自地摸弄起来。
  当那还带着些许夜间寒气的葱指,终于滑到了双腿之间,触及她的秘境时,
屋内的白芳华也全面启动每一条欲望的神经,下面的淫水像黄河决堤般的泛滥式
喷发出来,流满了整个大腿。「啊!来干我,干我,用大肉棒狠狠干我!叔叔干
我,都干死我啊!」她竭力摇摆腰臀,带着哭泣地哀求瞿秋白的插入。
  回答白芳华的是一下猛烈的穿刺,纪惜惜知道以瞿秋白肉棒的长度,这一下
肯定顶到了白芳华花心,果然白芳华全身打颤,发出令男人销魂万分的凄楚哀叫
「呃……啊啊啊!」
  瞿秋白顶到最深的肉棒开始大力的后退,柔嫩的子宫几乎被粗大的龟头掏出
来,被肉棒磨擦过的内壁发出灼热的疼痛两人彼此间毫无间隔,白芳华用力地拥
抱瞿秋白,彷佛要把自己挤进爱人的身躯里,在强烈的摩擦扭动下,那根拔出一
半,却仍然充满着她整个蜜径的肉棒,又一次重重的插入,好像能给他带来快感
的并不是紧缩充满弹性的蜜径,而是柔滑娇嫩的子宫一样。
  美丽的女体忘情的呻吟,白芳华在瞿秋白的抽插下,摇晃动着翘臀努力迎合
男人的侵犯,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妖艳着扭动着肉体,蜜径分泌出粘滑的液体,但
湿润的秘穴仍然无法承受这样的肉棒的入侵,瞿秋白一下一下猛冲狂撞地抽插着
白芳华的秘境。
  「啊……啊啊……好疼……不行……坏掉……坏掉了……啊啊啊!」白芳华
秘境的入口被扩张到极限,嫩肉环成紧绷的圈勒住了龟头后的棱,白芳华的臀部
不停的扭动,滑腻的肉壁带着吸力与瞿秋白的肉棒磨擦着,瞿秋白扭动起自己的
腰身让肉棒开始深浅程度不一的连环刺击!撞得白芳华蜜穴深处花心剧痛,瞿秋
白可以感觉得到她蜜径的紧实收缩,便开始了更加深入的前进。
  他粗大的肉棒噗滋噗滋在白芳华饱受蹂躏的鲜嫩美穴里使劲抽插着。双手发
狂般抓捏着白芳华的胴体,毫不留情的摧残着她。那种歇斯底里的动作,不像是
在一个女人身上逞手足之欲,倒像是在一个练功用的玩偶上发泄怒气,恨不得把
那对饱满的雪臀捏爆了才肯罢休……双掌挟带着呼呼风声轮流落下,尽数拍打在
白芳华那高高翘起的粉臀上,发出劈哩啪啦的响声。
  不一会儿,原本光滑雪腻的双臀上,就多出了几道红红的痕迹。也不知是紧
张还是羞耻,深邃的股沟在不易觉察的轻微收缩。白芳华她那两个浑圆肥嫩的大
胸乳好像两个硕大的肉球垂在雪白的胸膛上,丰满诱人的双乳上清晰地留着被蹂
躏后的指印和淤痕,乳头悲惨地红肿起来。
  然后瞿秋白双手抓着白芳华的细腰往后伤方拉,得她白芳华上半身猛然仰起,
清丽的脸上满是痛苦失神的媚态。起加上她遍布青紫鞭痕的后背和臀部,整个人
显得很是悲惨。但是白芳华下体温热的嫩肉层层迭迭的紧紧包裹住瞿秋白的肉棒,
大力的蠕动着,一股液体从身体最深处涌处,全数在幽谷的蠕动下涂抹在坚硬的
肉棒上。抽插的肉棒不断带出透明的蜜液,洒落在干燥的地板上,这是白芳华动
情的最佳证据。
  瞿秋白双手抓着白芳华浑圆诱人的白嫩美臀上下猛摇猛干,兴奋地吼着白芳
华鲜嫩柔滑,火辣诱人的匀称曲线散发出眩目妖艳的媚惑美,瞿秋白激烈地与她
舌吻并搓揉着她那圆硕柔美的雪白美乳,雪白诱人的美乳随着抽插的激烈节奏上
下摇晃。
  交媾的两人的神情都似沉醉在淫乐当中,这教纪惜惜非常的惊讶,这般如同
虐待一般的房事真的如此快乐吗,纪惜惜几乎想要破门而入,质问个清楚,秘境
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身来,令纪惜惜浑身酥麻,连动都不想动了,她只能拚命
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不要继续动作,却又不愿意抽出来,连托着玉乳的手掌都
移不开来了,明知这样待着不好,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境
  屋内瞿秋白的巨棒的大力抽插着白芳华红肿的花唇翻进翻出,粉红色的粘液
被带得四处飞溅,
  白芳华近乎错乱的呻吟着,裸体随着有力的冲击上下晃动,滑嫩的感觉紧密
地包裹住了龟头,随着瞿秋白的猛力撞击,白芳华的全身都变得僵硬,张大的嘴
里只能发出不成音调的单音,嫩白的小腿绷得笔直,好像被烧红的金属球棒塞进
体内一样,整个子宫都被向内推挤。
  「不要啊……不要……呜呜………不要……」在销魂的求饶与呻吟中瞿秋白
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软的唇舌,饱受摧残的柔嫩肉壁紧紧的夹着并缠绕他的肉棒,
香甜的蜜汁顺着瞿秋白的棒身流出,白芳华全身一阵颤抖,扭动的肉体瘫软下来,
火热的蜜肉紧夹着肉棒,比先前更多的阴精狂泄而出,弄得满地都是淫水,她拼
命扭腰摆臀迎接肉棒的插入,欢喜地叫出自己心中的淫欲,她全身瘫软的任由瞿
秋白在自己的身体上肆虐,曲起的膝盖被压得分开到胸乳两边,瞿秋白望着她涣
散迷蒙的眼神,以及高潮时后浮现的臊红肌肤,再听到她刻意压低声线的哽哑娇
喘,欲火更盛地狂插猛戳!
  「啊……啊……啊……好叔叔…………我不行了……喔…………插得我喔…
…好……啊……好舒服呀……喔……」瞿秋白开始从强而有力地冲撞着她的秘穴,
再度展现出不逊色于年轻人的爆发力,让白芳华几乎舒服得快飞上了天,再用力
冲刺一刻多钟后,又把又浓又稠的精液射进她的穴,许久之后两人才舒服地分开
喘口气。
  屋外的纪惜惜也轻轻舒了口气,房内瞿秋白已经为白芳华解开了锁链正在床
互搂着喁喁深谈呢!
  「叔叔呀,」白芳华侧了侧身,遮住了房门的视线,让纪惜惜再看不到瞿秋
白的脸孔,「你今儿个怎么这么厉害?搞得侄女都疼死了,」似是用手指轻轻点
了点瞿秋白的额头,白芳华半翻过身子,似有意若无意地向门口望了一眼,别过
脸去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你呀!是不是来拿我当成惜惜
姐姐了?」
  「胡说?我是惜惜义父」瞿秋白原想起身,却给白芳华一扯,又拉倒到床上
来,整个人都给她遮住了「惜惜是有夫之妇,你不要有损人清誉。」
  「我可是你的侄女呢,好叔叔,惜惜姐姐又不是你的亲女儿?」白芳华娇滴
滴的笑着,声音妩媚之极,「叔叔呀,我看的出来惜惜姐姐也象我一样喜欢叔叔
的?我就快要走了,将来让惜惜姐姐象我一样服侍叔叔不好吗?」
  听白芳华将话题牵到了自己身上,说的自己像她一样任由瞿秋白大快朵颐,
凌虐欺侮,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纪惜惜又羞又气,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
息,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动也动不了,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尽情交欢
开始,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灼的纪惜惜娇躯一阵阵烫,有一股前所未有
的渴望,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只手更
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拨揉搓捻之中愈
揉愈是舒服。许久之后直到房内两人入睡后,纪惜惜才扶着墙走回屋内。
  时间渐渐过去快一月了,回到怒蛟岛的纪惜惜最近很烦。她只要一闭上眼睛,
眼前就会浮现出白芳华和瞿秋白那天疯狂交和的场面。
  每当她见到和瞿秋白一起白芳华那丰盈的背影和浑圆转动的丰臀时,她心中
就会起一阵强烈的冲动,那是一种欲望,一种发自内心强烈无比的欲望。
  这种欲望就象像火点燃油一样,让她无法克制住自己。她一直几次冲动得想
做一件事,但到最后又苦苦地压制住了自己。
  她那因为她心中有一种恐惧,怕这样做后永远失去瞿秋白的恐惧。特别是她
现在岛上只有瞿秋白一个关系密切之人的时候,她很怕瞿秋白会因此看不起她。
  如果这样做后肯定会打破自己在义父心中的形象。这样做后义父会怎么看自
己?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蔑视自己吧。
  但是现在她每天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时,心中还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亵渎的
般罪恶快感,越和瞿秋白接触,就越发打感动她的内心。如果这样做后,那真是
彻底的堕落啊!
  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看着镜中刚出浴的样子,脑子里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
有如此冲动的想法,面对镜中的自己,脑子里又一次出现了那天夜里的情景,自
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会对那样的交媾产生如此强烈的期待感。
  再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感觉白皙的脸上不知何时添了一抹红晕,浑身也有
点发热,双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双乳,几乎每一个玩弄过她身体的男人都曾夸
赞说她的胸乳有弹性又非常的柔软绵滑,手指有点骄傲的抚摸看淡而小的乳晕上
凸起的乳蕾,然后不由自主的揪住开始发硬挺起的乳头。
  想象着此时有一个男人正在将视线由上往下,跃过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将
目光投向两腿的顶端,看着隆起的阴阜,每一个男人都对那地方被疼爱有加。
  记得在青楼客人们光临时说过,别的女人那里多是乌黑发亮、浓浓的黑毛,
相比自己要稀疏的多,因此感觉自己和别的女人不同,而客人们更喜欢以此来挑
情。
  体温再次上升,纪惜惜看着夹紧双腿后,暴露出来的丰美的花唇,这令纪惜
惜心中狂跳,下意识的放松双腿,使得被挤突的花唇能自然的存放在双腿间,随
着双腿的分开,一滴晶亮的体液带给纪惜惜奇异的骚痒后滴落下来。
  纪惜惜有点自恋的将手伸向自己火热而骚痒的双腿之间,轻抚着红润充血的
私处,一股强烈的情欲冲向脑部,使纪惜惜闭上了眼睛,纪惜惜将中指放入熟悉
的两片花唇之间,前后慢慢的滑动,一阵阵的快感从腿间扩散到全身,脑子里不
停地回想着男人们带给她的感觉,搜索着令她难忘的记忆。
  那种令她难忘的感觉太多了,纪惜惜不由的脑子里出现了许许多多男人的样
子,几乎是同时她的大脑已经让她在两腿间滑动的手指,幻化成了那些男人的手
指,就这一瞬纪惜惜感到自己的幽谷收缩了。
  纪惜惜体味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火热敏感,已经变得潮湿不堪的私处滑动,
一只手捏住自己坚硬的乳头,幻想着一个男人粗暴的挤捏,不由的手指用力,立
刻一股电击般的快感从乳头直通幽谷,仿佛在那里点燃了纪惜惜全部的情欲,那
是和平常男人给纪惜惜的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一种被征服的快感将纪惜惜潜意识里的一些东西放了出来,其它的男人也有
过因动情而粗暴的行为,但是自己特殊的体质地让她轻易地忽略了男人的粗暴行
为,大概只有象白芳华和瞿秋白那天疯狂交合才能让自己体验到男人的暴力吧
  纪惜惜内心的期待使大脑指示她揪住了自己丰美的花唇,除了用力的挤捏外,
幻想着他在用力的拉拽,立刻强烈无比的酥麻感冲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一股从
未有过的快感令纪惜惜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片云,继而是强烈的腰间发麻,幽谷里
有力的收缩着,不知何时进入体内的手指有被紧箍的感觉。
  全身的颤抖渐渐平息下来后,纪惜惜睁开了双眼,再次看到镜中的自己都不
敢相信,镜中的女人娇艳无比,全身娇嫩白皙的肌肤仿佛罩上了一层桃花的粉色
红雾,脸颊如同涂了胭脂般的嫣红。
  纪惜惜有点不敢看了,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的好色,从体内抽出手指,感觉像
是泡在水里,整只手都挂满了粘稠腻滑的液体,同时大腿上感受到液体流动的骚
痒,纪惜惜无法再想,回到浴池中,想用水洗去意识里的情欲。
  当纪惜惜坐在温热的浴池时,却又想着男人用他的的嘴唇吻自己时会是什么
样的感觉,如果和义父在欢爱一次,他会不会用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作攻击前
的准备,还是直接就奔向自己敏感的三点。
  一切仿佛有魔咒一般的控制着纪惜惜,纪惜惜惊醒的回过神来,立刻感到了
身子发热,一股奇异的骚痒从胯间扩散到全身,使得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思绪变得
混乱,奇热变成了一种期待,可是自己期待什么又不很清晰,只是强烈的期待会
发生点什么。
  可是同时另一个自己嘲弄的讥笑着:别自做多情了,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义
父根本就不会再正眼看你,纪惜惜被自虐式的那种羞耻感压迫的低下头,可体内
的热力反而更强,那种骚痒使纪惜惜敏感的意识到液体流动的感觉。
  纪惜惜开始产生慌乱的感觉,她从浴池侧面里拿出一本书,书面上写着《虐
恋》两字,书的质地很奇特,并不畏水,这是她再整理白芳华留下的物品时发现

  翻开书,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强烈的视觉和道德还是立刻冲击着纪惜
惜。
  显示的是一张非常清晰的栩栩如生的图画,一个漂亮的女人被手指粗细的红
色绳子五花大绑,可以看出每一道绳子捆的部位都是那么的精致,特别是两个本
就丰满的胸乳由于根部的捆绑显得更加突出,白皙的乳肉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痕,
两个乳头是被闪亮的金属夹子夹住,夹子下面挂着两个核桃大小的铜铃。
  再往下两道紧紧的绳子勒在女人敏感无比的秘境上,原本应该有的芳草被剃
掉了显得格外的淫秽,但整个的图像给人相当的美感,特别是女人的面部表情,
两眼下挂着晶亮的泪水,但在痛苦中表现出异常的满足,可以看出她在享受着一
种无法说清的体验。
  纪惜惜被画面冲击着,同时一股灼热从胯间升起,开始迅速的蔓延倒全身的
每一个细胞,一种酥麻的感觉令自己感到从未有过的冲动。
  「这就是虐恋吗?」纪惜惜痴痴地想着,怎么会有女人做性奴,性奴就是白
芳华的那个样子吗?自己如果也成了性奴会是什么样子这个想法令纪惜惜感到羞
耻,羞耻感强烈的冲击着她的道德底限。
                24
  斜躺在舒适的水池中纪惜惜感到私处的越来越痒,想着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的
敏感,脑子里不由想起那两条红色绳子紧紧勒住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体内有开始聚集起热量,感觉幽谷深处的骚痒,纪惜惜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
可由不愿放弃令自己发酥的感觉,不由伸手出纤细的手指在双唇间忍不住的滑动,
理智告诉纪惜惜是在清洗,可潜意识却让纪惜惜感受着是男人的手指在挖弄。
  纪惜惜无法控制手上的力量和速度,中指仿佛被吸在已经明显感到凸起的阴
蒂上摩擦,混乱的意识使纪惜惜想拒绝,可手指不受控制的摩擦着越来越强烈带
给纪惜惜快感的阴蒂,就在纪惜惜感到要崩溃的时候,脑子里出现了瞿秋白的眼
睛。
  他那狼一样的目光看着纪惜惜,同时交替的幻化出被紧紧捆绑的女人的脸,
竟然是自己的,纪惜惜被中魔了一般的将两个手指挖入了灼热的幽谷,发出听来
很遥远的声音:「不要……不要这样……嗯……」当纪惜惜从梦幻中清醒过来时,
四周都是喷溅出的水滴,纪惜惜再次为自己感到羞耻,自己变得如此的饥渴,纪
惜惜不再多想快速的收拾着卫生间四处的水滴,然后用浴巾擦干身子,把自己还
在发热的身子裹在浴巾中,走过镜子不敢看,走进卧室便一丝不挂的躲进被子里。
低于体温的丝绸触及到裸露的肌肤,带给纪惜惜心动的感觉
  用了多种的方法试图驱赶走脑海中不断出现的影像,他那让人无法回避的眼
神和那幅强烈刺激纪惜惜视觉的画面,交替的闪现,纪惜惜对书所说的虐恋产生
了浓厚的兴趣,但本能的道德和所拥有的知识构成又让纪惜惜非常的排斥。
  纪惜惜在床上不断的翻滚,越来越清醒的大脑使纪惜惜已经无法安睡,纪惜
惜决定起来再看看那本书。很快纪惜惜就被书中的描写带进了一个自己完全陌生
的性爱世界,纪惜惜完全忘记了自己和周围的一切,双目盯着书籍,当书中女主
角第一次称呼主人时,纪惜惜的心紧缩了起来,一种令纪惜惜喘息困难的紧张,
一种身不由己的热力从胯间传遍全身,纪惜惜被女主角那在痛苦的鞭打和折磨下,
体味性爱之乐的感觉所吸引,脑子里不断的问自己那是什么样的感觉,特别是一
个女性把男人称作主人时的那种心态。
  纪惜惜试图把自己变成女主角去体味,把自己放在一个被别人奴役的角度,
体味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强烈的屈辱和羞耻感令纪惜惜心跳加快,身体也随
之发热,一股难以言述的性饥渴在体内滚动。
  纪惜惜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熟悉的乳头,脑子里想着
女主角被虐乳的情景,手指下决心的用力捏紧乳头,立刻一股被电灼般的剧痛,
从乳头扩散开,同时就感到自己的子宫在幽谷内的跳动,说不出来的感觉,当纪
惜惜加大力量时,纪惜惜感到了以往和丈夫欢爱时频临高潮时的感觉,不过要比
那强烈的多。
  纪惜惜无法控制的抓住了另一个乳头,双手用力挤捏着自己娇嫩敏感的凸起,
持续了约一分钟,那种令全身都酥麻的快感一下子夺去了纪惜惜身体的所有感觉,
高潮带来的令纪惜惜轻度的昏迷。
  不知是由于高潮带来的酥麻,使纪惜惜手上无力,还是快感延缓了纪惜惜的
痛感,总之纪惜惜的乳头已经不再感到电灼般的疼痛,而是产生了绵绵不断的快
感,纪惜惜享受着这一段高潮渐退时的舒服的感觉。
  当纪惜惜松开用力过渡有点僵硬的手指时,才知道自己几乎是用尽全力在挤
捏自己的乳头,忍不住拉开领口查看自己的乳头,还没有恢复到原有的圆润的样
子,一股自虐后异样的心情充斥着纪惜惜,同时也冲击着纪惜惜的道德底限。
  心情逐渐平缓后,全身的疲倦感立刻袭来,纪惜惜慢慢的站了起来,立刻感
到了秘境的异样,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自己躺的地方有一滩粘稠的液体,同时感
到有液体顺着自己娇嫩的大腿往下流,随着淫水的流动,羞耻感使纪惜惜浑身发
热,纪惜惜忙取来抹布擦拭干净,一边擦一边想自己变得更加淫荡了,无论何时
自己也没有分泌过如此多的体液。
  纪惜惜用女人特有的耐力收拾好一切,将自己清洗干净后,躺在床上由于疲
倦纪惜惜才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纪惜惜看着镜中的倩影,心中升起了一丝的幽怨,如果丈夫在身
边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心中对丈夫的不在的不平产生了一股的怨恨,同时安
慰自己一旦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只能怪他不能陪伴着自己。
  看看时间不早了,便匆匆出了门,前段时日岛上伤寒的人不少,瞿秋白处颇
为忙碌,纪惜惜这些日子每天前往帮忙,虽然如今已经没人在害伤寒了,但是每
天前去陪同瞿秋白,几乎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定。
  果然到了医铺里面没有别人,就瞿秋白一个人在配药,
  「白妹妹呢?」
  「她前些日劳累了些,昨天一个病人也没有,这寒疫应该是过去了,我让她
今天多休息」瞿秋白语气有些不自在,脸上神态有些窘迫。
  应该是昨晚累的吧,纪惜惜颇为幽怨地想着。
  无事坐在医铺内,思想又开始了无边的遐想
  脑子里不断开始出现瞿秋白和白芳华交媾的姿态,接着是《虐恋》那书中描
写的那些情节和那一幅幅完全能诠释描写场景的图片。他们是从那书中学的吗?
昨夜用了多少个姿势
  纪惜惜几次试图挥开脑海中令她心跳的思绪,可是越是这样就越会去想。恍
惚间开始浮现瞿秋白和白芳华在一个一个的模拟着春宫书中的姿势,突然间有变
成了是自己和瞿秋白在欢好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瞿秋白的声音让纪惜惜清醒过来「什么事,义父」,
  瞿秋白略微惊奇看着她「是不是这些天你也累了。」
  「啊、没有。只是在想些事罢了,有什么事吗,义父」
  「呵呵,这些天你们辛苦,看来寒疫应该是过去了,」瞿秋白微微笑着到
「惜惜大概不知道吧,离我们怒蛟岛一百余里有一个叫南康府,每年秋季南康府
附近的山上有一种野果,府上有些人用那野果酿成一种果酒很是美味,就是与我
们岛上的清溪流泉相比也不惶多让,只可惜那酒难以久藏,算算时日最近正好是
果酒新酿之时,且那南康府风景颇美,过两日不如一起前去品味一番可好」
  纪惜惜本想拒绝,却鬼使神差般问了句「白妹妹也陪义父去吗。」
  「是呀」
  「那我也去」未待多想,纪惜惜口中已经是答应下来了。
  南康府是江南一府,它的大街当然比不上扬州府、武昌府等大城邑的热闹,
但自有一番繁荣之象,此时正是是中秋时节,天气凉爽,府中长街上人来人往热
闹升平。赌场、妓院与酒楼林立,贩商云集,气氛热烈,不时间也可见到鲜衣怒
马的骑士或是垂帘描刻的马车驰行而过,「不想此地竟然繁华如斯」街上行走的
一辆车中隐隐传出来一个甜美的声音。
  「呵呵,如今天下太平,加上此地自古来也是一通埠,故而甚是繁华」一个
中年男子的声音。「义父,现在我们去找客舍吗」甜美的声音问道。
  「不用,我师门在此地有一处庄院,驾车的童仆识路的」男子回道
  很快车子穿过街道,转了几个弯在,来到比较僻静的院子前停下,院门慢慢
的打开来,童仆将马车开进车库,院门缓缓的关闭。
  进入院子后马车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三个人,正是纪惜惜、白芳华、瞿秋
白三人,下车后纪惜惜抬眼望去这庭院并不大。却小巧玲珑。很有一番雅逸格局。
未等待它多打量已有奴仆迎了上来,待那些奴仆行礼之后,瞿秋白便打发他们下
去,然后领着纪惜惜、白芳华来到一处小楼,推门进去,道:「惜惜,这些时日
这就是你的闺房了」
  这小楼内布置淡雅,帘帐低垂的大床旁有张梳妆台,铜镜烟脂水眉笔骨梳等
女儿家装扮之物式式俱备,临窗处放了一组几椅,几上古琴旁还有本翻开了词谱,
细看下原来是宋代女词人李清照的《漱玉词》,配着墙上风格清婉、分绘上梅兰
菊竹的四个卷轴,那充盈楼内清幽的茉莉花香气,既有书卷气息,又不失旖旎春
地的气氛。
  纪惜惜心中很是满意:「不知道白妹妹和义父在哪休息」
  「芳华住在你隔壁,为父住在对面那处楼中。你们先洗漱休息吧,晚上我带
你们去尝尝我说的那果酒,呵呵,这南康府虽然不小可卖那果酒的可没几家酒楼,
保证你们不需此行」
  华灯初上之时,一辆非常宽大的马车穿过南康府数条最热闹的大街,街上笙
歌盈耳,车马喧逐,经过青楼酒肆时,传来丝竹弦管、猜拳斗酒的声音。
  马车来到了一家颇为有名的酒楼,马车停后下来一名中年男子,店小二迎了
上去正准备招呼客人时,小二突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这时车上又下来一名女
子,只见这绝色美妇,身着一件鹅黄色的宽松休闲上装,一条颜色稍深、质地像
是丝绸一类的长裙,脚上一双用银白色珍珠缀串成的凉鞋,露在外面的粉白十趾
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未染半分尘色。挺直优雅的玉颈上戴着一条莹白的珍珠
项链,珠圆玉润,晶莹的光泽隐约映在胸前吹弹得破、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
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上,挺凸丰盈的酥胸,在她的呼吸中一起
一伏娇美诱人至极,紧身裙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那柔软曼妙、盈盈一握的纤纤
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美臀,裙身很薄,遮挡住的修长腿线条优美隐约可见。
那中年男子对她说道:「惜惜,就是这了。除了这只有另外几家小店有卖那果酒,
不过那几处店家,景致不如此处」本应该一起来的白芳华推说有些累了,今夜来
此的就瞿秋白和纪惜惜两人,而这却也正趁了纪惜惜的心意。
  终于回过神来的小二引导下,来到楼上一个单独的阁间。点了菜后又要了一
些纪惜惜果酒。两人便边吃边谈起来,果酒果然甚是美味,与瞿秋白谈话很是轻
松欢快,纪惜惜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心情愉悦了,原本酒量不高的她也一杯又一杯
地喝了许多的果酒。直到街上灯火渐渐熄灭两人才结束交谈乘车回去。
  到了街上是门庭若市的店铺全关上了门,只有一些月光落下,车内也是一片
晕暗,纪惜惜喝的开始觉有些喘不过息来,「看来今天果酒喝的多了」纪惜惜急
促的呼吸,却只感觉到头脑越来越昏沉,胸口被衣物束缚的越来越闷,她禁不住
伸手拉住领口一扯,顿时感觉好受多了,回过神来的她抬眼向瞿秋白,却发现瞿
秋白正用一种如同被勾掉魂魄般的眼睛看着她。
  那眼神让纪惜惜就感到自己好象是已经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瞿秋白的面前,羞
怯心令纪惜惜浑身发热她想要低下头,躲避瞿秋白的目光,可是瞿秋白的目光却
让她如此的着迷,舍不得避开,两人怔怔地沉默着,暧昧的空气开始在车厢内散
开,沉默间纪惜惜开始感觉胸口有点凉意略微回眼望去她才发现原来她刚才用力
太大,将外衣领口的系扣和贴身的胸衣扯开了,胸前那两颗圆润、雪白、细腻、
的玉峰完全暴露在衣外,而此刻瞿秋白的目光正凝结在那对正随着马车的震动上
下起伏跌宕不己诱人的玉乳上。
  纪惜惜被瞿秋白这直接而又赤裸裸的眼光看到浑身发烫,本能的羞耻和理智
使她想要掩上衣物,可是心中却有另一个本能的一个声音对她说,「你不是很期
待吗?怎么就退缩了,你不是准备好了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结果」犹豫间她
抬眼望去,瞿秋白的眼神是那么的痴迷,纪惜惜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欣赏赞美,
但更多的是一种赤裸裸的渴望。
  纪惜惜的心跳的要从嗓子里出来一样,突然间她伸手一把抓住瞿秋白的双手,
按到自己丰满鼓胀的双峰上。他鼓起全身的勇气看着瞿秋白,瞿秋白似乎被惊呆
了,但是他的双手却本能的握住两个肉球轻轻抚摸着。感觉到瞿秋白的动作纪惜
惜春情泛滥,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也渐渐湿润起来,酥胸剧烈起伏,鲜红的樱桃
小嘴微微张开来喘息。她的全身烫热起来。
  「这样下去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心中微微叹息一
声,纪惜惜幽雅地站起身然后轻轻地跨坐到瞿秋白的大腿上,将白玉凝脂般的双
臂环绕上瞿秋白的脖子,闭上美目,殷红娇嫩的双唇慢慢的贴在了瞿秋白的唇上。
当双唇贴合的一刹那纪惜惜的脑海里顿时轰的一声,理智刹时消失得一乾二净。
她轻启樱唇,主动把娇嫩的柔舌伸入瞿秋白口中,和瞿秋白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一个漂亮高贵的少妇和一个的老人此刻就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一样忘情地拥吻着。
  谋划已久的行动终于要收获了,瞿秋白心中得意兴奋到极点,纪惜惜那柔软
的嘴唇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冲击感。这一刻,瞿秋白像一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
吮着纪惜惜那性感红润的双唇。贪婪地啜吮着纪惜惜那探入自己口中丁香小舌,
纠缠着那嫩滑香舌,不停地吞咽着佳人那夹带着清香之气的甘甜津液,甚至试图
把柔舌吞下去。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闭着眼睛忘情的纪惜惜的小巧的瑶鼻中不断的发
出嗯……嗯……的鼻音,刺激得瞿秋白越发的肆虐起来,他的手紧紧的搂住纪惜
惜的胴体,张开魔掌肆意的摸索着,掀去纪惜惜上身所有的衣物,纪惜惜的上身
完全赤裸了,高挺浑圆的双乳被瞿秋白蹂躏揉搓着,充满弹性的乳肉从瞿秋白的
手指中挤出来,滑腻柔软的手感使瞿秋白的情欲不断高涨。
  握在手中的酥乳是一个成熟完美的女人的胸乳,丰满而雪白。瞿秋白每一次
的抚摸,都带给纪惜惜一阵战栗。她眼中媚得似要滴出水来。在瞿秋白的抚摸下,
乳峰越来越鼓涨的,蓓蕾也是越来越硬翘,纪惜惜的口中娇滴滴的喘息也是越来
越甚。蓄酿很久的快感随着瞿秋白野蛮的抓捏席卷着纪惜惜的全身,檀口之中不
断的飘出令人骨头都快要酥掉的诱人娇吟。
  此刻已经禁锢了一个多月的情欲熊熊的燃起,饥渴难耐的纪惜惜已搂抱瞿秋
白颈项的双手使劲向下一压,娇躯往前一倾将酥乳抵住瞿秋白的嘴边,纪惜惜的
主动让瞿秋白非常的兴奋,握住纪惜惜胸乳的那只手使劲一握,同时将她那挺立
的乳头含入了嘴里,用力一吸,纪惜惜立时全身发酥,哦的一声娇吟,瞿秋白的
嘴开始时轻时重的吮吸拉扯,另一只手在纪惜惜的身上四处游走,最后停在了她
丰腴的臀部上,用力地捏着那里的嫩肉。那生疏又熟悉的快感占据了纪惜惜的身
体,她紧紧贴靠在瞿秋白身上。她的手颤抖着伸入着瞿秋白的衣物内,抚摩着瞿
秋白的身体,肉体的直接接触更使两人不管是身体上或心灵上更为契合,双方的
律动也更有默契,拥着,吻着。
  渐渐的瞿秋白松一只手紧搂着另一只手下滑到了她的腿间,开始撩拔着她的
私处。小腹之下,触手的湿欢程度,令瞿秋白都暗暗咋舌,没想到身下佳人的的
身体竟然是如此的敏感,自己才施展出了双修大法之中稍微柔和的挑逗手法,就
已经令纪惜惜湿成了这个样子,真不知道假如自己把全部的手法都施展出来,身
下的佳人会是一副怎么样的娇媚模样呢?
  纪惜惜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之中极度的空虚骚痒难奈,那种感觉促使着纪惜
惜自动的张开雪白的双腿将瞿秋白的身体整个搂抱住,纤细的柳腰不住的前后左
右的扭摇着,希望这样可以缓解一下自己体内的酥痒感觉,开始的时候确实很有
效果,但接下来那更加粟痒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源源不断的传来,令纪惜惜几乎
为之崩溃,当瞿秋白试图将手突破她下身的防线时,马车停下了。
  「主人,到家了」童仆在外面低唤道,惊醒过来的纪惜惜恢复了理智,本能
的将裸露的上身用衣襟盖上,楞楞地与瞿秋白对视良久,最后还是瞿秋白一如往
常般温柔的抚抚纪惜惜的绣发道「该下车休息了」,
  纪惜惜也如往日一般道:「好得,义父也请早些安息」
  两人对答动作一如往昔,但是两人都清楚这一刻和之前已经不一样了。
  回到闺阁之后纪惜惜辗转难眠,看看月色,不知觉间,时间已经是子时了,
这时一阵奇异的声响传入纪惜惜的耳膜,以纪惜惜的经验她几乎可以立即断定这
是男女两性相悦时发出的动情呻吟声。
  纪惜惜迟疑了一下,终于没能忍住心中偷窥的欲望,纪惜惜爬起床,走到左
侧房门手握住房门的把手,轻轻旋动后向内推开少许,
  似乎没有听到楼下的动静,但即使他们回来,显然也会是轻手轻脚,不让纪
惜惜们知道才对。
  纪惜惜把头凑近,眯着眼睛朝打开一线的房门内望去,此时喘气呻吟声更剧,
好香艳的场面,纪惜惜一时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将眼睛挪开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
  卧室内春意浓浓,沉醉在疯狂情欲中的一对男女正自忘我销魂,激战正酣。
  首先入目的是房间内丢落在地毯上凌乱的衣衫,而衣衫的主人她很熟悉,正
是她的义父瞿秋白,背对着房门曲着一双晶莹雪白的修长美腿,跪座在地上,虽
然看不见正面的容颜,却依然浑身散发着勾魂夺魄魅力的半裸女子,显然正是平
日冷傲的白芳华,今夜的她,如此的妩媚妖娆,娇艳入骨!
  一身火红的亵衣,两跟吊带滑落双臂,骄挺丰腴的酥胸半露,微微侧身扭动
间,隐约红裙遮掩下,触目惊心的雪白盈润,乌黑纤长的秀发披散肩背,后背部
肌肤如雪,红黑相间中,流转着晶莹似玉的光泽。裸露出修长纤细的玉腿,她的
双手捧着一根手指粗细的藤条,藤条明显的是经过加工处理的,通体油光发亮,
走到瞿秋白的面前,双膝跪下后说:「主人,贱奴本周共犯错四次,请主人处罚。」
  「臀部三十下,胸乳各十下,多处来的十下是主人赏你的,」瞿秋白依然自
信而毫无表情的说,白芳华听了之后表现的异常顺从的谢过,转过身,跪着对瞿
秋白说:
  「谢谢主人,」说完自己跪行到茶几的纵向一个顶端,将手中的藤条含在嘴
里,双手没有丝毫犹豫的撩起本就无法盖住臀部的亵衣。
  一个白皙圆润的臀部便暴露在纪惜惜的视线里,好像是约定好的,白芳华选
择了靠近纪惜惜的这一侧,这对纪惜惜来说是不同于红绳捆绑给纪惜惜的视觉冲
击,身子开始感到兴奋和发热。
  眼前娇好白皙,丰满圆润的美臀让纪惜惜不由的和自己比较,感觉不同的是
自己一定没有那么肥硕,相比更翘一点,也没有那隐隐可见的鞭痕。
  瞿秋白从她的嘴上取下藤条,用另一支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表现出非常多的
爱意,并吻了她,纪惜惜的心里突然一跳,一种有嫉妒、有期待、有不甘心又有
点害怕想离开的复杂心理。
  一声藤条击打在皮肉上的脆响和紧跟而来的惨叫打破了矛盾的平衡,当纪惜
惜看到那白皙的臀肉上几乎立刻就泛起的红痕,以及白芳华转头看着瞿秋白的眼
神时,纪惜惜感觉那一下是打在自己的臀部上,想象着那火辣辣的感觉,使得纪
惜惜感到子宫都在颤抖,幽境里的抽搐和骚痒令纪惜惜无力。
  白芳华的眼神里有少许的痛苦,更多的是期待,那眼神是告诉别人自己在期
待下一次的击打,爱恋的神情使她的眼神开始幸福的迷离,纪惜惜无法感受她的
心情,但纪惜惜知道那眼神说明,瞿秋白将臀部打烂,白芳华也会含泪而笑。
  侧面望去,白芳华原本圣洁若冰雪的容颜上艳光流转,笑容犹如春花绽放,
如此的妩媚妖娆,诱惑难挡!而那红唇薄张,销魂腻人的娇吟轻喘,再配以娇躯
扭动,乳波臀浪,展现出圣人也难以抗拒的绝色风情。
  一时间强烈的刺激不住冲击着纪惜惜灵魂便如出了壳般,等她回过神时,房
门已经大开了,一丝不挂的白芳华就站在纪惜惜眼前。纪惜惜羞的差点想钻进地
里头去,想要退开时,软绵绵的只腿却一阵无力,整个人反而向前倒到了白芳华
身上。
  「哎!惜惜姐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白芳华在纪惜惜细嫩的耳垂上轻轻
吹着气,「夜里冷呢!进来吧!」
  此时一个理智的声音在告诉纪惜惜现在离开还来得及,自己有一个相爱的丈
夫,有一个还算温馨的家,自己这样是在步入深渊,这一切都是变态的,与世俗
的道德观是向背的,这种畸形的关系是心理不健康的表现。
  另一个本能的声音反对着告诉纪惜惜,人类有了智慧但无法摆脱动物的属性,
用道德的借口来掩盖和压抑自己本能的需要那是虚伪,不同的理解和素养会产生
不同的道德底限,心理的健康与否是看自己是否将发泄的情绪危害别人,自己只
是在追求一种别人期待可又不愿去尝试的性爱,动物的属性是无法用道德来改变
的。
  就在自己还在不停的矛盾中时,白芳华已经将她搀入了房里,瞿秋白正赤裸
的站在那里等着她!纪惜惜第一眼就看到了,瞿秋白胯下那根肉棒子,已经神态
贲张地硬挺着,而瞿秋白更似看呆了般,竟也没有动作,原先侧扶着她的白芳华
趁着纪惜惜不注意的当儿,轻巧地转到了纪惜惜身后,只手滑入纪惜惜腋下,像
是自然而然似地轻轻一扣,将羞的情难自己的纪惜惜送入瞿秋白的怀抱。
  似乎是回过神来的瞿秋白用左手搂住纪惜惜坐回在了春椅上,纪惜惜没有丝
毫拒绝的顺从坐到瞿秋白身边地瞿秋白,瞿秋白又飞起鞭子给了白芳华娇嫩的臀
部一下,然后在纪惜惜耳边轻声说:「让我摸摸你的胸乳,」同时在纪惜惜脸上
亲了一下。
  纪惜惜转头看着瞿秋白,强烈的羞耻感让纪惜惜摇摇头,瞿秋白将纪惜惜的
头搂紧,用湿热的舌头舔进纪惜惜的耳垂,这使纪惜惜感觉全身的毛孔一下张开,
瞿秋白搂着说:「纪惜惜向今天在马车上一样,解开衣扣,把我的手放在你胸部
上。」这更加令纪惜惜不知所措,第一次就要求纪惜惜在第三者面前裸露她根本
无法适应,本能的羞耻心让纪惜惜轻轻的哼了一声,表示拒绝,但内心却有着异
样的冲动,猛地产生了一种希望瞿秋白强行剥光的期待,忍不住说:「你自己来
吧。」瞿秋白依然执着的舔着纪惜惜的耳垂,挥手在白芳华的臀部上留下了两条
红痕,伴随着白芳华那痛苦并快乐着的叫声,纪惜惜看见白芳华的眼神里充满了
泪水,但看瞿秋白的目光依然是充满了顺从和依恋。
  「你的行为已经为你带来了必要的惩罚,一会我会让你知道不服从的后果,
在一会儿的三次击打之前要做出选择,是服从还是离开,」瞿秋白的话语冰冷毫
无情感可言,可对纪惜惜脸颊和耳朵的亲吻充满了温情。
  残存的理智使纪惜惜想站起来离去,但一种输给白芳华的感觉让她不服,纪
惜惜不知为什么非常在意瞿秋白对白芳华的态度和看法,同时喷在她脸上、耳朵
上的热气,不断地提升着她幽境里地骚痒和体内涌动地热力。
  耳边白芳华压抑着地叫声已经开始加大,纪惜惜下意识的、仿佛有人帮她抬
起手解开了刚才在马车里已经解开过的衣扣,第一颗解开后,余下的几颗就显得
轻松多了。
  当衣襟敞开后,有点颤抖的抓住瞿秋白温热的手,充满艰难但显得已经很坚
定的,一手抓着瞿秋白的手,引导瞿秋白的手按在自己引以为豪的、富有弹性、
雪白粉嫩的胸乳。
  温热柔软的手掌覆盖在已经敏感的胸乳上时,纪惜惜反而一下不再紧张,呼
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放松了,心理上的放松意味着自己将自己交给了对方,随
之而来的是已经燃烧了半夜的情欲被释放出来,这使纪惜惜的身子一下敏感了数
倍,意识开始感觉瞿秋白对胸乳的抚弄,随着瞿秋白轻柔的动作,连绵的丝丝酥
麻开始在体内扩散,每到一处便启动敏感的情欲,全身都在感受迷漫的快感。
  就在乳头上突然传来激烈的疼痛时,白芳华的叫声掩盖了纪惜惜发出的哼叫,
乳头火热的刺激令纪惜惜感到自己下体里的湿润,纪惜惜无法控制自己的靠在瞿
秋白的肩上,双手紧紧的抱着瞿秋白的腰。
  瞿秋白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挤捏着已经发硬的乳头根部,这种挤捏可以使纪惜
惜感受到疼痛却又能使纪惜惜忍受,不像挤捏发硬的乳头那样让人难以忍受,同
时那种手指搓动的挤捏加大了刺激的感度,肉体的冲击和刺激令纪惜惜浑身发软,
两腿间的热度越来越高,感觉已经水湿无比。
  血液的涌动带动着全身的欲望,不断的冲击着纪惜惜潜意识里的那种说不出
来的东西,不时的会产生期待瞿秋白手指更加用力的心情,期盼着更大的刺激。
  好像预先安排好的,就在纪惜惜期待获得更多的刺激时,鞭打臀部结束了,
只见白芳华伸出双手轻抚着自己红肿的臀部,用泪水遮盖的朦胧的目光看着瞿秋
白,瞿秋白也放开了纪惜惜,将她搂着亲吻着白芳华的头发。
  纪惜惜看着瞿秋白俩人的样子,心里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嫉妒,同时又想着自
己是否会变成白芳华一样?自己是否做的比她更好?自己是否真的能承受这一切?
自己为什么会期待成为象那画面里的女人或是面前的白芳华。
  纪惜惜没有得到任何答案时,白芳华已经脱掉了她身上几乎透明的衣裙,纪
惜惜看到了两个丰硕的胸乳,白皙的胸乳可清晰的看到墨绿色的血管,两个葡萄
般大小的乳头高高的凸起着,使纪惜惜不由联想到了自己的乳头,立刻感到刚才
被捏弄过的乳头传来的酥麻。
  白芳华跪下来,双手托起两团白面般沉甸甸的乳肉,不经意的扫了纪惜惜一
眼,然后用坚定的目光看着瞿秋白,意思是说来吧,纪惜惜准备好了。
  瞿秋白没有立刻就抽打,而是伸出双手揪住白芳华的乳头,两眼看着她,然
后转头看看纪惜惜,猛地就听白芳华痛苦的呻吟声,纪惜惜体味出白芳华的感受,
这使纪惜惜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瞿秋白带给纪惜惜的刺激,纪惜惜浑身一激灵,
幽境里一股酥麻扩散开来,液体在幽境里流动着。
  瞿秋白转过头放开手,毫无征兆的双手便掌刮着白芳华松软的胸乳,马上两
团白皙的肉团开始跳动,白芳华闭上了眼睛,面部现出非常享受的感觉,纪惜惜
被裆部传来的骚痒搞得浑身发烫,两条腿不由自主的进行着放松——夹紧——放
松的循环。
  当纪惜惜看到瞿秋白拿起藤条,准备抽打时,纪惜惜彷佛感到自己要被虐打,
不由的发出了轻哼,那是一股由胸乳和幽境传来的令纪惜惜近乎高潮般的轻度昏
厥,瞿秋白不由转头看了纪惜惜一眼,藤条毫不犹豫的落在了纪惜惜刚才暴露出
来的胸乳上。
  看来是第一次瞿秋白手上把握了相当的分寸,让纪惜惜感到了疼,可又不会
令纪惜惜产生抗拒和逆反,瞿秋白快速的用藤条敲击着纪惜惜白皙丰满的胸乳,
连续不断的打击几乎令纪惜惜升上了顶峰,一闪即失的抗拒瞬间化为对高潮的期
待。
  就在纪惜惜潜意识期待瞿秋白能再用点力时,瞿秋白将击打转向了白芳华,
白芳华尖励的叫声使纪惜惜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白芳华浑身颤抖,两眼含泪的
看着瞿秋白,当再次击打落在白芳华白嫩的胸乳上时,除了尖叫还不停地呼唤着:
「主人,主人,」眼神中透出了乞求的意思。
  瞿秋白伸手轻抚被击打的双乳,待白芳华平静一点之后再次抽打,白芳华疼
的浑身发抖,纪惜惜知道纪惜惜刚才承受的与她无法相比,纪惜惜被击打的地方
只是开始显出粉红的红,没有明显的条状痕迹,而白芳华的双乳上各有一道已经
开始坟起的、鲜红的印痕。
  终于结束了,白芳华从新套上那条短裙,对着纪惜惜很是玩味地一笑,便推
门离开去。
  待白芳华离开后,瞿秋白按住纪惜惜说:「现在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湿润程度
了,」纪惜惜失神的看着瞿秋白蠕动的嘴唇,耳边响起清晰的声音:
  「现在把衣服脱了吧。」纪惜惜回过神来,看着瞿秋白坚定的目光,那目光
告诉纪惜惜,纪惜惜没有抗拒的理由,只有听从瞿秋白的吩咐,内心里产生的无
力的抗拒使纪惜惜脱下衣服,准备站起来时,令纪惜惜吃惊的是竟然一下没能站
起来,臀部离开春椅很快又落回到春椅上,感觉自己双腿无力,本能的再次调整
了一下站了起来。
  此时内心已经没有更多的想法,只是在想瞿秋白要纪惜惜脱光了,强烈的羞
耻心让纪惜惜有点迟缓,但没有停止自己解开罗裙的动作,怀着强烈的羞耻心带
来的冲动,纪惜惜终于脱下了罗裙。
  一想到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裸露,理智和道德使纪惜惜感到了极度的羞耻,
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手挡在前面,尽可能的避免那如刀的目光的直视,同时感到
自己的气喘,大量的淫水在挤出火热的花唇。
  瞿秋白没有说话,很自然的伸手到纪惜惜的身后,一勾手便按在了纪惜惜由
于紧张而又点发颤的臀部上,光滑敏感的肌肤被瞿秋白有力的触摸不由绷紧了,
纪惜惜随着瞿秋白的力量向瞿秋白迈进了一步,这样那已经不堪的私处里瞿秋白
的面部不到一尺的距离。
  瞿秋白另一支手在纪惜惜洁白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了一下,便坚决的插进了纪
惜惜柔软夹紧的两腿之间,这一下几乎就使纪惜惜感到高潮的那种全身无力的酥
麻,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呻吟。
  接着是更加令纪惜惜冲动不已的快感,瞿秋白的中指在已经嵌入两片花唇的
亵裤上扣摸着,食指和无名指自然的顶在被挤的凸起的双唇上,更令纪惜惜羞耻
的是纪惜惜耳边传来了东西在泥泞中进出时的水声,纪惜惜就感到自己淫荡无比
的丑态完全暴露给了瞿秋白。她为自己如此的淫荡和欲求感到无地自容般的羞耻。
  本能的矜持让纪惜惜微微的将头扭向侧面,瞿秋白没有停止打击纪惜惜已经
羞耻不堪的心理,他迅速的将亵裤拉下到大腿上,纪惜惜本能的惊呼一声,想拉
住下落的亵裤,但是没有成功。
  嵌在花唇间的亵裤在弹出花唇的挟持时,给纪惜惜带来了触电般的感觉,纪
惜惜的手在中途停了下来,那几乎高潮的感觉使纪惜惜哼叫一声,双腿再也无法
支撑的开始弯曲,同时嘴里发出了一声根本不受控制的惊呼:「噢!」瞿秋白非
常准确的把握时间的扶住了纪惜惜的胯部,没有使纪惜惜彻底的软倒,待纪惜惜
从新站直后,瞿秋白的手抬起纪惜惜的一条腿,打开的花唇再也无法约束充满幽
境的体液涌出来。
  纪惜惜羞愧到了极点的想将腿并拢,可瞿秋白有力的支撑使她失败了,被抬
起的脚落在了春椅上,算是有了支撑,同时纪惜惜知道自己淫荡的私处完全收入
了瞿秋白的眼睛,这种感觉是无法言述的。
  由于被毫无遮盖的看到自己淫荡不堪的样子,羞耻心还是让纪惜惜伸手捂住
了自己的私处,瞿秋白轻轻的抚摸着纪惜惜光滑的大腿,抬头看着纪惜惜说:
「你真够淫荡的,这就准备手淫给我看,真是太好了。」纪惜惜本能的遮盖在瞿
秋白看来变成了纪惜惜主动在瞿秋白面前手淫,这使纪惜惜没有思考的说:
  「不!不是的!」立刻将手从私处拿开,在拿开的同时纪惜惜已经明白自己
落入了瞿秋白的戏谑之中,此时纪惜惜完全变成了两难。
  瞿秋白没有因纪惜惜无比的尴尬而放过纪惜惜,还在羞辱纪惜惜几乎崩溃的
心理说:「怎么,想让我看你了?」瞿秋白的话就像子弹一样射透了纪惜惜已经
无法控制的防线。
  一股放弃一切,激情享受性爱的想法,自己根本无法与之相抗的失落感和潜
意识里的奴性,以及被征服的期待使纪惜惜不由自主的说:「看吧,惜惜就让你
看,」说完原有的高傲和矜持又让纪惜惜感到委屈,纪惜惜的泪水从眼睛中涌出,
同时撒娇般的说:「你欺负人。」瞿秋白没有说话,而是完全出乎纪惜惜意料的
用瞿秋白温热的嘴唇覆盖了纪惜惜的私处。
  火热灵动的舌头在纪惜惜还没有完全决定是否阻止瞿秋白时,瞿秋白已经将
纪惜惜完全控制了,一阵快似一阵的快感,象潮水一样冲击的纪惜惜失去了理智,
仅有的一点矜持也在顷刻间灰飞,纪惜惜完全被瞿秋白给纪惜惜的那种全身酥麻
无力的感觉控制,身子和灵魂分离,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全身由子宫的痉
挛带来的颤抖所控制,高潮的那种无法言述的灵魂出窍般的感觉使纪惜惜忘记了
所有的一切。
  当神智恢复过来时,纪惜惜才感到自己双手将瞿秋白的头紧紧的按在小腹上,
一丝凉凉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向脚下,纪惜惜放开手,瞿秋白从纪惜惜的私处抬起
头,纪惜惜看到瞿秋白沾满纪惜惜体液的嘴唇时,一瞬间令纪惜惜产生了错觉,
脑子里一个声音告诉纪惜惜,这才是你的男人,你的一切都该是这个男人的,你
是这个男人的奴隶。
  一闪的思想过去后,纪惜惜冲动的低头用力的吻向瞿秋白的双唇,舔食着那
散发着浓郁酸味的体液,纪惜惜紧紧的抱住瞿秋白的头,贴在纪惜惜发胀的双乳
间,颤抖的说:「我爱你,让惜惜做什么都行。」瞿秋白用嘴在纪惜惜胸前的两
团乳肉间交替的亲吻着,一只手伸到纪惜惜两腿之间,手指异常熟练的进入了纪
惜惜水湿腻滑的幽境,瞿秋白的侵入很快就令纪惜惜进入了沸腾的状态,心中突
然产生了瞿秋白的肉棒会是什么样的想法,同时另一个纪惜惜用严厉的口气说: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背着丈夫幻想男人的肉棒。
  另一个想法解释着,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需要性爱,丈夫长期不在,我
需要丈夫一样的男人的抚慰,这不能怪我。
  纪惜惜矛盾的接受着瞿秋白的抚弄,就感幽境里灵活的手指不断给纪惜惜带
来快感,快感慢慢的聚集着,纪惜惜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什么样子,纪惜惜的内心
有一个说不出来的感觉,强烈的期待着什么,可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脑海里不断地幻化出那红绳捆绑下,扭曲的肉体的画面和白芳华那一条条坟
起鲜红鞭痕的丰臀,想着这些纪惜惜的身体的热力加速的升腾,强烈无比的情欲
令纪惜惜冲动。
  随着瞿秋白的拇指一下按在纪惜惜肿胀的阴蒂,纪惜惜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的
颤抖着叫了起来,体内的手指有力的刺激着纪惜惜敏感的性器,聚集起来的快感
带着纪惜惜的思想和肉体冲向顶峰,纪惜惜感到那令人麻醉的瞬间就要来临,忍
不住发出了欢快的叫声。
  一切都毫无征兆,就当纪惜惜几乎攀升到顶点时,瞿秋白停了下来,瞿秋白
用手抬起纪惜惜的下颌,看着纪惜惜说:「你准备好了,决定要做我的性奴吗?」
纪惜惜几乎没有考虑的点头说:「是的,」瞿秋白慢慢的将纪惜惜推倒,纪惜惜
自从为瞿秋白口交开始就已经完全背叛了丈夫,对于瞿秋白将要进入纪惜惜的身
体已经没有任何的障碍。
  瞿秋白分开纪惜惜的双腿,本能的羞耻还是让纪惜惜闭上了眼睛,期待瞿秋
白势如破竹般的进入,可是没有丝毫的动静,有的只是瞿秋白两手在纪惜惜大腿
上的游弋,强烈的骚痒带来的情欲使纪惜惜控制不住的睁眼望去。
  瞿秋白跪在纪惜惜两腿之间,目光集中在纪惜惜完全暴露在瞿秋白面前,此
时已变得淫秽无比的秘境上,看到瞿秋白的目光使纪惜惜全身一颤,强烈无比的
羞耻心使纪惜惜感到自己如同妓女一样,可是不争气的纪惜惜竟然无法控制自己
的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使得原本就淫秽得秘境变得更加狼藉不堪。
  纪惜惜变得有点神经得叫道:「不要看,」同时用手遮挡,瞿秋白依然双手
抚摸着纪惜惜光滑的大腿,将目光投向纪惜惜的脸说:「你感到羞耻了,其实你
更喜欢被羞辱,你的潜意识里存在着承受更大羞辱的能力,只是还没有被开发出
来。
  纪惜惜被瞿秋白的话惊住了,她的内心认可瞿秋白说的,但多年的道德教育
压抑的东西要一下放开还是有相当的阻碍,纪惜惜内心痛苦的挣扎着,理智不断
的压抑着升腾的情欲,而情欲的火却在燃烧已经变得微小的理智,理智在保持自
己的缩小,就像一团团紧的纸,越到中间越不易燃烧。
  这时瞿秋白起身取来了几把翠绿色的绳子,被捆绑的约束的画面出现在纪惜
惜的脑海里,纪惜惜一下兴奋起来。
  纪惜惜将双手背到后面,瞿秋白熟练的将纪惜惜的双手捆住,然后用多余的
绳子在纪惜惜的胸乳上下绕了几圈,最后和捆着手的绳子相连,瞿秋白将纪惜惜
推倒在床上,双手被压在身下产生了扭曲的疼痛。
  瞿秋白用手轻抚被绳子上下挤的更突的胸乳,从胸乳上传来异样的感觉,瞿
秋白要纪惜惜将弯曲并拢的双腿打开,纪惜惜看着瞿秋白那摄魂的目光,强迫自
己克服突然变的强烈的羞耻感。
  在瞿秋白对臀部的打击强迫下,慢慢的将腿打开到足以让瞿秋白一览无余纪
惜惜狼藉不堪的私处时,纪惜惜再次将双腿并了起来,因为打开时纪惜惜感到了
轻度高潮的麻痹感,有体液流出。
  瞿秋白见状一边拿起另一根绳子,一边说:「看来你的双腿太不听话,」说
完将纪惜惜的小腿绑在大腿上,在膝盖处用绳子拉向后面,使纪惜惜的双腿无法
并拢,捆绑好了之后,用手掌不轻不重的拍打了几下白嫩的臀肉说:「现在纪惜
惜要认真的,任意的兴赏你的私处,怎么样愿意让我这个主人观赏吗?」瞿秋白
的话强烈的冲击着纪惜惜,瞿秋白的话就如同在原本燃烧的情欲上浇了一勺油,
轰的一下就将那团紧的纸燃烧掉了,纪惜惜内心无法控制自己快要崩溃的情欲,
自虐的说:「愿意,惜惜受不了了,求你了。」瞿秋白看着纪惜惜无助的扭动,
伸出手来极为技巧的玩弄着纪惜惜湿滑充血的花唇,不时的分开让幽境口暴露出
来,纪惜惜立刻感到流动的液体,流过紧缩的菊穴带来的异样的骚痒和感受,自
己就如同一条待宰的鱼,只有嘴和起伏的腹部在动。
  瞿秋白的羞辱没有停止,有意无意的用手指刮起纪惜惜流出的粘稠的淫水,
滑过菊穴时手指明显的揉动一下菊花状,紧缩的的菊穴,令纪惜惜触电般的叫了
起来,「不要!」瞿秋白将挑在指尖的液体靠近纪惜惜的面前,纪惜惜被麻醉了
一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瞿秋白的手指在发硬敏感的乳头上涂上那粘稠的淫水后,将手指一点点的侵
入纪惜惜的体内,瞿秋白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纪惜惜,纪惜惜无法回避,因为纪惜
惜闭上眼睛,瞿秋白会用手掌拍打湿滑无比的私处,给纪惜惜带来心跳加快的难
以言述的感觉。
  瞿秋白手扶那完全勃起的肉棒,用光滑的龟头摩擦着纪惜惜火热无比、狼藉
不堪的秘境,幽境口和花唇敏感忠实的将快感,以及幽境深处的骚痒传递给纪惜
惜,纪惜惜的心跳无级的加速着,期待着瞿秋白有力的插入,甚至自虐般的期待
给纪惜惜带来第一次时那种撕裂的痛楚。
  瞿秋白还在自得其乐的摩擦着,纪惜惜急得无法可施,那种期待的心痒令纪
惜惜痛苦无比,突然灵光一现,纪惜惜明白瞿秋白是在等待她对他的恳求,纪惜
惜没有片刻的犹豫说:「惜惜受不了了,请给惜惜吧。」瞿秋白笑笑说:「称呼
呢?还有给你什么?」纪惜惜一下子感到了极大的羞辱,但不争气的肉体反而更
加兴奋,纪惜惜看着瞿秋白的眼神,仿佛被催眠了一样的张嘴叫了出来:
  「主人,请疼爱奴隶吧,」这已经是纪惜惜能想到最无耻和下贱的请求了。
  瞿秋白在纪惜惜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猛地一下贯穿了纪惜惜的幽境,一股强
烈无比的疼痛令纪惜惜惨叫出来,那撕裂的感觉比丈夫第一次进入时强烈百倍,
瞿秋白没有继续,而是趴在纪惜惜身上,扶着纪惜惜的双肩极其温柔的说:「虽
然不很满意,但这一次你做的已经非常出色了,我会好好的疼爱你。」纪惜惜被
瞿秋白的话感动了,不知是因疼还是感动,还是背叛丈夫的负疚感,泪水从纪惜
惜的眼睛里流了出来,瞿秋白一边象一个体贴的丈夫一般亲吻着纪惜惜流泪的双
眼,一边用胯部的微微扭动让纪惜惜适应瞿秋白粗大的肉棒。
  纪惜惜双手被固定着,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但更多的是红杏出墙那种偷情
的愉悦,纪惜惜一边也尽可能的蠕动配合瞿秋白,一边说:「我想抱你,」瞿秋
白没有正面回答纪惜惜,而是用他那坚硬有力的肉棒快速粗暴的在幽境内穿刺。
  纪惜惜被这状态吓坏了,强烈的撕裂感带来的疼痛令纪惜惜惨叫,瞿秋白停
了下来,又开始扭动,纪惜惜缓过一口气,有点不快的说:「为什么?」但从内
心讲瞿秋白那凶猛的抽动给纪惜惜带来的不只是疼痛,还有丈夫不能给纪惜惜的
快感和潜意识期待被征服的满足。
  「你想抱谁?」瞿秋白显然是理解纪惜惜的发问,也知道纪惜惜完全明白那
凶狠的抽动是对纪惜惜的惩罚,纪惜惜心里明白了,瞿秋白是要让纪惜惜时刻处
在性奴的角色里,纪惜惜想拒绝这种关系,希望他能象情人一样的爱自己。
  但纪惜惜自问是否爱瞿秋白,答案是肯定的,那自己为什么不能接受不同于
常人的性爱方式呢?自己的内心不是也期待不一样的方式吗?别的男人那正常的
方式不是无法给自己带来新的感受吗?
  纪惜惜很快就说服了自己接受瞿秋白的方式和他要求的这种关系,说服自己
后一切都放松了,生理的需要也完全释放出来,疼痛也不再是不能忍受,快感慢
慢的取代了痛感,纪惜惜的眼神变得对瞿秋白充满了兴赏和依恋,在瞿秋白耳边
说:「主人惜惜错了,要惩罚就来吧,惜惜想抱着主人。」说出这些自己都有点
意外,但感觉很轻松,认错是突然的一个念头,目的是为了使瞿秋白高兴,纪惜
惜开始更多的在意瞿秋白是否快乐。
  瞿秋白将纪惜惜抱了起来,瞿秋白坐在床上,让纪惜惜跪骑在瞿秋白的腿上,
一边帮纪惜惜解开身上的绳子,一边亲吻着纪惜惜说:「相信你会记住的,下次
再忘了惩罚可是会很严厉的,不过纪惜惜真的希望你犯错,这样纪惜惜就可以惩
罚你了。」纪惜惜双手一解放顾不上发麻便急不可待的抱住瞿秋白的头,有点花
痴样的狂吻着瞿秋白,瞿秋白的双手半抱半捧着纪惜惜自信的臀部,开始上下的
让纪惜惜的身体起伏,纪惜惜也已经适应了瞿秋白粗大的肉棒,每一次坐到底都
会感到子宫被顶入腹腔的酥麻,纪惜惜自主的开始加快速度,双臂架在瞿秋白肩
上,借力使自己能自如的套着瞿秋白一柱擎天的肉棒滑动,极度湿润的秘境不时
会传出那种「叽咕」的声音,每次气体从幽境中被挤出,纪惜惜就会感到瞿秋白
火烫的肉棒给纪惜惜的充实感。
  瞿秋白低下头含住纪惜惜的一个乳头,另一个胸乳随着上下的波动不停地在
瞿秋白脸上摩擦,坚硬的须根给纪惜惜带来麻麻的刺痛,纪惜惜被逐渐聚集起来
的快感送到了高潮的边缘。
  纪惜惜再次加快了速度和套弄的行程,每一次都深深的坐到底,感受瞿秋白
坚硬的龟头撞击子宫的冲击,那种感觉令纪惜惜心跳加快,纪惜惜已经开始急促
的喘息,下意识的用力收缩自己的幽境,感受更加充实的快乐。
  瞿秋白经验老到的感觉到纪惜惜的状态,将含着的乳头改为用牙齿咬住,也
不再随着纪惜惜的起伏而用头配合,瞿秋白叼着纪惜惜的乳头,让纪惜惜在上下
起伏间自主的拉拽着娇嫩的乳头,立刻纪惜惜就感到在疼痛中减缓了行程和速度。
  瞿秋白双手用力的抬起纪惜惜的臀部放下,纪惜惜意识到瞿秋白是要纪惜惜
保持快速的节奏和行程,减缓后快感顿减,这也使得纪惜惜开始自虐般的拉拽娇
嫩的乳头,目的是获得幽境内那种一波波的快感。
  纪惜惜感觉自己浑身发烫,快感将纪惜惜推向高潮,从腰间命门穴传出的高
潮信息越来越强烈,全身的感受变得异常的敏感,就在这时纪惜惜最隐秘羞耻的
器官——菊穴,被瞿秋白用手指按住了,这个刺激就像开关一样,一下打开了高
潮,纪惜惜敏感的身体变得麻痹了,只有那摄魂夺魄的、令全身舒泰轻松的高潮
占有了纪惜惜所有的思维,纪惜惜接近疯狂的在瞿秋白的帮助下起伏,无视乳头
被极度拉拽带了的疼痛,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延长这人生以来第一次获得的、感觉
如此强烈和不一样的高潮。
  瞿秋白一下用手臂箍住纪惜惜的腰,将纪惜惜尽可能的按到最低,让纪惜惜
无法动作,瞿秋白用有力的腹肌驱动粗大的肉棒,使龟头几乎顶入了子宫蠕动起
来,纪惜惜的高潮被瞿秋白延续了,有力的顶撞和摩擦,使纪惜惜的全身酥麻无
力,心跳仿佛要从嘴里出来一般,一股舒服无比的感觉令纪惜惜昏厥。
                25
  耳边有一个女声在叫:「主人,太好了,惜惜爱你,惜惜要做你的好奴隶,
啊……」就在纪惜惜几乎失忆的时候,瞿秋白翻身将纪惜惜放躺在床上,这个过
程让纪惜惜感到了腾云驾雾的晕眩,一种失重的感觉,纪惜惜的身子落在床上,
意识也恢复了。
  瞿秋白伏在纪惜惜身上,宽大的胸脯压扁了纪惜惜原本坚挺的胸乳,瞿秋白
双手紧紧的扣住纪惜惜腻滑的臀部,胯部快速的、象铁锤一般用力的撞击着纪惜
惜的耻骨,如铁般坚硬的肉棒在纪惜惜的幽境里,以快的令纪惜惜吃惊的速度做
着蹂躏纪惜惜幽境的运动。
  纪惜惜被瞿秋白几乎疯狂的抽动所惊呆,没有想到瞿秋白有如此好的体魄,
在这方面以前的客人是无法和他相比,瞿秋白丰富的经验能使纪惜惜获得无法言
述的快感。此时瞿秋白快速的运动,完全将纪惜惜征服在瞿秋白的胯下,一股奴
性在纪惜惜体内滚动。
  瞿秋白带给纪惜惜的感觉太奇妙了,幽境变得火热发烫,全身不由随着瞿秋
白绷紧,心随着瞿秋白每一次撞击都会加快跳动的速度,瞿秋白每一次撞击耻骨
时,接触到纪惜惜的阴蒂都仿佛放电般的令纪惜惜麻醉。
  很快纪惜惜在瞿秋白快速的冲击下感受到了有生以来连续的高潮,纪惜惜感
到自己要死了一般,浑身酥麻的仿佛被抽了筋,全身变得无力,只有淫荡的幽境
控制着纪惜惜的思维,纪惜惜明白自己已经完全屈服在瞿秋白的性爱方式下,所
有的矜持和高傲在瞿秋白面前都会消失。
  纪惜惜内心无比冲动的想告诉瞿秋白,纪惜惜是瞿秋白的,瞿秋白将拥有纪
惜惜的一切,包括纪惜惜的思想,一股为了获得瞿秋白欢欣的冲动,使纪惜惜鼓
起力量将乳头送入瞿秋白的口中,一只手在胸乳根部捏紧,一只手搂着瞿秋白的
头说:「主人,咬我。」钻心的疼痛使纪惜惜失去了意识,在这之前那种疼痛令
纪惜惜的幽境产生了痉挛。
  纪惜惜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被人唤醒,瞿秋白见纪惜惜醒了说:「没想到你
会高潮中昏迷,你已经很久没体验了吧?」,纪惜惜一边抬起身子,一边答应瞿
秋白,这时发现自己身体赤裸着。俏脸微微一红,就准备穿上衣服
  瞿秋白阻止了她,他一面搂住纪惜惜一面抓住纪惜惜的胸乳,用手指挤捏着
乳头,立刻剧痛传来,纪惜惜低头一看右侧的乳头红肿不堪,在乳晕处还可以看
到清晰的牙印。
  「还疼吗?」瞿秋白放开右侧的乳头,轻柔的抚摸着红肿的乳头,纪惜惜看
着瞿秋白专心的检查和关心的样子,心中所有的不快都消失了。
  「不疼了。」纪惜惜有点讨好的靠过去,瞿秋白抱住纪惜惜吻着她的额头。
  纪惜惜的心又开始加快跳动,毫无障碍的说:「主人,纪惜惜从来没有获得
过如此的感受,谢谢你给纪惜惜的快乐。」瞿秋白用手一边抚摸着纪惜惜的胸乳,
一边让纪惜惜躺在瞿秋白的臂弯里,脸贴在瞿秋白结实的胸肌上,一种安全温馨
的感觉令纪惜惜舒服无比,
  早餐已经放在桌子上了,纪惜惜和白芳华和瞿秋白三人一起用完餐后,便坐
在一起喝茶聊天,而白芳华不时的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看着纪惜惜,让纪惜惜觉得
很难为情,看出纪惜惜的尴尬,白芳华说道「妹妹曾经和师傅学过女红厨艺,姐
姐还没有品尝过吧,不如今天中午就由我来做几道小菜吧,我现在就去街市挑些
材料来」
  「好啊!」没等纪惜惜回答瞿秋白已经答应道。
  「我去换件衣服,然后就去准备」白芳华应道
  一会白芳华又换了一身衣裳。青岚透绣地粉色霓裳,腰间紧束一条两巴掌宽
的锦带,把她那玲珑地腰身紧紧勒住。更显出酥胸丰盈。略往里收地粉红长裙附
在腿上,时而贴在肌肤显出修长的曲线。:
  「主人最后一件你帮我穿好吗?」纪惜惜吃惊地看道白芳华细腰前挺娇嗔着
递给瞿秋白一只角先生,同时一手撩起长裙,她的裙子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瞿秋白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接过角先生插入白芳华的幽境内。
  白芳华谢过后妩媚地看了纪惜惜一眼,便出门去了。
  纪惜惜突然有点嫉妒瞿秋白俩的关系,对白芳华和瞿秋白表现出来的默契,
给她心理造成了深刻的影响。
  白芳华刚一出门「我们继续」瞿秋白便说道,同时伸手在衣下揪住纪惜惜的
乳头,用力地将纪惜惜拉起,纪惜惜疼的哼了一声,突然的剧痛她还不适应,这
在心里有点不快,但还是接受了,跟着瞿秋白走进了一间房。
  这个房间在客厅的一角,纪惜惜一直都没有太注意,进门一看房间不是很大,
约有十几平米,里面的东西让纪惜惜想起《虐恋》书中描述的刑房,四周墙上挂
着各种的说不上来用途的绳子、皮具,还有许多各样的鞭子,纪惜惜的心有点害
怕了。
  瞿秋白松开了纪惜惜说:「这是我师门训练奴隶的房间,你现在还有离开的
权利,如果愿意接受我的欢爱方式就脱光衣服,惜惜你考虑清楚,一旦脱光了衣
服你就再也没有选择的机会了,也就是说我对你实施的一切你都要接受。」瞿秋
白似乎完全知道纪惜惜的选择,开始挑选一些皮革和绳子,纪惜惜在犹豫,自己
不能肯定能否接受瞿秋白所有的要求,如果光是捆绑鞭打还好,只是如果瞿秋白
还要求别的呢,自己能接受吗。
  「都是要我自己自愿的吗。」纪惜惜知道自己是在期待尝试另类性爱的欲望。
  「当然。我答应你决不强迫你。」瞿秋白盯着纪惜惜。
  纪惜惜被瞿秋白那摄魂的目光看的不知所措,仿佛有手牵着纪惜惜脱光了自
己的衣服。
  瞿秋白见纪惜惜一丝不挂还是有点羞耻的用双手交叉在前面,遮挡住私处说:
「到现在你还感到羞耻,这很令人兴奋呢。」说着将纪惜惜的一只手抓住,让纪
惜惜曲起五指,瞿秋白用保鲜膜将手紧紧的裹了起来,直到纪惜惜连手指动一下
都困难,再将另一只手同样处理。
  感到满意之后,瞿秋白取出一双黑色的皮手套,手套没有手指的分叉,非常
长给纪惜惜套上,一直套到纪惜惜的腋下,然后利用上面许多的金属环将纪惜惜
的胳膊拉到后面固定。
  两条胳膊并拢在一起,直到腋下的皮带收紧,让纪惜惜感受到了肩部反关节
的疼痛,瞿秋白收紧的恰到好处,让纪惜惜感到疼痛但又不是无法忍受。
  瞿秋白取来长长的绿色的绳子,开始捆绑纪惜惜的胸部,胸乳上下并行的绳
子使纪惜惜本就不小的胸乳更加突出,特别是将两道绳子纵向在乳沟处收紧时,
纪惜惜感到有点胸闷低头看自己的胸乳被近乎残忍的捆绑,令纪惜惜产生了异样
的感觉,纪惜惜开始发热,同时感到幽境的湿润。
  此时,瞿秋白拿来一个像刚才看到,插入白芳华体内的那个角先生,近看纪
惜惜才发现这个角先生与以前青楼中的不同,它的端头有着一个好似有;婴儿小
口般的裂口,瞿秋白在角先生后端旋了几圈后那角先生便开始不挺的扭动,前端
的小口也开始不停的开合,纪惜惜忍不住伸手向那角先生探去,刚碰触道那角先
生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便通过手指直冲向的全身。纪惜惜正惊讶时,只听见瞿秋白
说道:「这只角先生是我师门一位前辈毕生心血造出的,它内有机簧,只要在后
面旋紧,就会不停的动作,而且它还会不停的令人有着全身酥麻的感受」,
  「这是何物如何打照」
  「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这角先生外体渡着白银内里是用异兽毛皮所制,据
说那异兽就是传说中的雷兽,除了这角先生还有数个配套的夹子。本门那位毕生
也就造出数件此物,旋紧一次机簧后至多可用三个时辰,这第一次你先感受一个
时辰。」纪惜惜听了瞿秋白的介绍,心中充满了恐惧,不知道那将会是什么感觉,
纪惜惜没有开口求饶,知道那没有用,但看瞿秋白的眼神还是透出哀求的信息。
  瞿秋白吻了一下纪惜惜,轻柔的抚摸了一会纪惜惜的臀部,蹲下来,纪惜惜
不由自主的分开了腿,瞿秋白抬头赞许的看了纪惜惜一眼,在耻骨上吻着,纪惜
惜同时感到冰凉的角先生使火热的幽境获得了清凉的舒适。
  瞿秋白用力顶到里面,将一根事先已经一头固定在屋顶的两根绳子,拉过来
勒在花唇间,防止体内的东西脱落,然后从大腿到脚腕共捆了四道。
  瞿秋白将一个绵垫放在纪惜惜面前,让纪惜惜跪在上面,纪惜惜心中一下子
充满了感激,顺从的跪下,瞿秋白开始收紧勒在花唇间的绳子,并不时用力扒开
软柔的花唇和大腿根松软的肌肤,检查和调整着。
  由于绳子紧紧的勒在花唇间,使幽境的肌肉内收,驱使金属的放电头紧紧的
顶在子宫颈上,也使幽境变小,让放电头给纪惜惜充实的感觉。
  为了防止纪惜惜侧倒,瞿秋白在纪惜惜胳膊两侧用绳子拉紧固定在墙上,取
来一个皮制的头套,将一个短的硬塑料管插入纪惜惜的口中,将头套套上,纪惜
惜的眼前一下子变得漆黑。
  可以感到瞿秋白将头套在脖子处收紧,纪惜惜变得更加紧张了,自己将十分
无助的接受电击的虐待,自己能承受吗?
  这时,感到瞿秋白将纪惜惜的脚抬了起来,这样纪惜惜就变成了全身的重量
都在两个膝盖上,好在瞿秋白刚才给纪惜惜的垫子,使纪惜惜暂时没有不舒服的
感觉。
  就在纪惜惜暗自感激瞿秋白时,乳头上猛地传来了火热的撕裂般的疼痛,纪
惜惜一下全身绷紧,血液一下冲向大脑,接着另一个乳头也传来了同样的感受,
纪惜惜不由的从喉间发出了惨叫。
  瞿秋白温热的手抚摸着纪惜惜的胸乳,一只手搂着纪惜惜的腰,给纪惜惜安
抚的暗示,纪惜惜平静了一些,乳头上的疼痛开始减弱,纪惜惜知道是麻痹的开
始,造成疼痛的是弹力很强的夹子。
  瞿秋白离开了纪惜惜,四周一下静了下来,纪惜惜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心里
开始想三个时辰将会很漫长,自己为什么会接受瞿秋白的这种方式。
  内心不断地寻找着答案,由于视觉的消失和听觉的减弱,使得自己思考的速
度加快,瞿秋白带给纪惜惜的是全新的、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和满足,现在自己开
始认可性爱就应该是纪惜惜昏迷那一刻的感觉。
  自己是在追求那种感觉,原本感到的快乐,丈夫所给自己的那种感觉根本无
法与之相比,况且瞿秋白的那种眼神使纪惜惜感到自己本就是属于瞿秋白的,瞿
秋白给纪惜惜的那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将高潮的感觉提升了,就如同人们常说的
苦尽甘来,才更能体会甘的香甜。
  纪惜惜虽然理智还在排斥这种方式,但纪惜惜知道自己确实已经被瞿秋白征
服了,吃饭的时候一直在回味瞿秋白给纪惜惜的那种奇妙无比的感受。
  没有任何征兆,纪惜惜感到一阵仿佛子宫被强行拉出幽境的剧痛,两个乳头
好像被拉拽掉一般,突然的疼痛使纪惜惜惨叫着,但纪惜惜听不到自己的叫声,
只有喉部声带的颤抖,知道自己在叫,严格的说应该是喊或是吼,因为舌头无法
动,所以不是叫。
  那种感觉很快过去了,让纪惜惜感到了幽境里东西的存在,纪惜惜试图扭动
一下,以便获得一些变化的感觉,可是没有,有的则是受刺激后分泌更多的体液
带来的搔痒。
  脑子里开始不断的出现那红绳捆绑下扭曲的肉体,白芳华那白皙无比的臀部
上鲜红的鞭痕,昨晚被瞿秋白操弄到高潮,那昏迷前失重的感觉,纪惜惜越来越
期待那种感觉。
  纪惜惜甚至开始期待电击能将自己带入那种感觉。
  已经不知被撕裂了多少次,现在已经不再想其瞿秋白的了,脑子里不断的在
默算着时间一秒秒的过去,从上次电击到下次来临,越来越精确的计算出电击的
间隔,如同洗脑般的重复,纪惜惜仿佛在每一次电击后,开始期待下一次的到来。
  尤其是那电流有强有弱,连续的弱电击几乎就让自己获得一丝满足时,强烈
的电击粉碎了自己的梦,堆积起来的快感几乎就到顶峰时,强烈的电击使堆积的
一下坍塌,只能重新再来。
  这种无休止的重复使纪惜惜旺盛的情欲一次次的压缩,得不到释放,纪惜惜
被强烈的快让纪惜惜疯狂的情欲搞的泪流满面,纪惜惜求饶般的不停地喊着,想
引起瞿秋白的注意,纪惜惜不知道瞿秋白在不在。
  纪惜惜受不了这种拘束在一切无助的状态下,一次次的重复着越来越接近崩
溃的感觉,纪惜惜不知道离一个时辰还有多久,在自己的感觉里好像早已过去,
这个漫长的时间比自己想象的要长久的多。
  已经能准确的计算出每一次电击的来临,可是已经过去了还没有发生那种撕
裂的感觉,就像每次都准确的月潮,突然没有来,心情马上就紧张起来,一边希
望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又担心这不正常的停止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将自己已变得异常敏感的感觉向四周扩散开来,并没有什么异样,此时两个
膝盖已经变得麻木,血管在异常的刺痛式的跳动,两个大腿的内侧凉凉的,知道
自己又流出了许多的淫液。
  反关节扭曲的双肩已经没有了知觉,被缠绕包裹的双手灼热异常,两个乳头
仿佛已经不存在了,只有呼吸时或是想减轻私处绳子的挤压,挺起身子时才能感
到胸乳的头部被拉拽着。
  不知多久脖子上在解开,皮革的头套取下来,强烈刺眼的光线使纪惜惜闭上
了眼睛,温热的嘴唇滑过纪惜惜火烫的脸颊,停在了长时间张开一时无法合拢的
嘴上,瞿秋白的气息令纪惜惜感到安慰。
  乳头上传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纪惜惜重新感到了胸乳的存在,随着瞿秋白
技巧的亲吻,纪惜惜的血液开始沸腾,开始恢复原状的乳头传来了奇异的搔痒。
  纪惜惜睁开眼睛,用热切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瞿秋白,一股女性委屈后想在心
爱的人面前撒娇的情怀,使纪惜惜不由自主的说:「义父,太难受了。」瞿秋白
用手轻抚着纪惜惜有点凌乱的头发,象主人爱抚自己的宠物,纪惜惜轻轻的靠在
瞿秋白肩上,瞿秋白一边搂着纪惜惜,一边解开双腿的束缚,瞿秋白抱纪惜惜起
来,纪惜惜竟然无法伸直双腿。
  瞿秋白一边抱着纪惜惜,一边按摩着纪惜惜的双腿,在瞿秋白的帮助下,纪
惜惜终于站直了,瞿秋白一边解开纪惜惜的双手,一边在纪惜惜耳边说:「怎么
样?愿意接受我爱你的方式吗?」纪惜惜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失去了思维,只有
潜意识的顺从,纪惜惜点点头,心中由对瞿秋白的爱和依恋而产生的柔情说:
「义父,惜惜爱你。」瞿秋白用热吻回报纪惜惜,然后认真的按摩纪惜惜麻木的
双肩,使得纪惜惜的胳膊能尽快的恢复,当纪惜惜能双手搂抱瞿秋白时,就感手
指尖传来阵阵的刺痛。
  瞿秋白在纪惜惜臀部上轻轻的拍拍说:「你不想去把身子洗干净吗?」纪惜
惜这才意识到自己下体一片湿腻,不由羞愧的低头。
  瞿秋白说:「自己取出来后去洗澡,该吃饭了。」纪惜惜看着瞿秋白一下变
得冷漠的样子,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从体内抽出放电的金属物令纪惜惜全
身发软,强烈的松弛感使纪惜惜感到了空虚,大量的淫水随着角先生的取出而涌
出来,纪惜惜不得不用手捂住,这对纪惜惜羞耻的心理又是一种训练,有点艰难
的步向后厅的浴室。
  路过正厅看见瞿秋白坐在春椅上喝着茶,自己手捂着私处,那淫秽的丑态让
瞿秋白全看到了,纪惜惜羞耻难当的全身发热,一股异样的冲动几乎将纪惜惜推
到顶峰。
  温热的水流抚摸着纪惜惜滚烫的肌肤,纪惜惜将透着薄荷清香的皂液涂在身
上,手掌夹着泡沫滑过乳头时,传来了一丝疼痛的酥麻令幽境抽搐起来,纪惜惜
不由自主的双手抚弄着硬硬的乳头,阵阵的刺痛刺激着纪惜惜的情欲,快感一波
波的流向全身。
  纪惜惜分出一只手,为了能同时的刺激到两个乳头,用胳膊的小臂刺激,另
一个手掌抚弄,将分出的手有点颤抖的伸到两腿间,立刻就传来了令纪惜惜着迷
和兴奋的感觉。
  手指在被绳子折磨的红肿而敏感的花唇间滑动,带有麻木的刺痛使纪惜惜感
到了酥麻的快感,当手指触碰到可以看到突起的阴蒂时,双腿发软,一阵高过一
阵的快感在体内堆积,慢慢的爬向纪惜惜期待的顶峰。
  开门的声音令纪惜惜一惊,瞿秋白用看着纪惜惜说:「要吃饭了,快些出来。」
纪惜惜看着关上的门,一种被捉奸的感觉,自己淫荡的自慰被瞿秋白看到了,心
理的羞耻冲击着纪惜惜,堆积起来的快感被惊吓后荡然无存,留下的是难忍的奇
痒和燃烧的情欲。
  匆匆洗完澡,仅仅穿着一件翠绿的薄裙,来到大厅,白芳华瞿秋白已经准备
好了午饭正在等她,想起纪惜惜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不敢看两人,这时白芳华道:
「姐姐,来、坐这」
  低低地回应了声纪惜惜依言坐下,火热的私处接触到冰冷的椅子,令纪惜惜
产生了异样的刺激,纪惜惜只好看着桌上的饭菜,好让自己分散注意。
  看来白芳华的手艺不错,不用吃光看就很有食欲,纪惜惜不由抬头看她,她
正在对瞿秋白甜甜笑着「姐姐下午该干什么了?」。「义父和她有不少自己不知
道的秘密」纪惜惜心里微微闪过一丝的嫉妒,同时也与白芳华一起都期待的看着
瞿秋白等着他说出答案
  「下午可以上玉马了,」瞿秋白很轻松的说了出来。
  白芳华反映很吃惊的说:「这么快?」「你和她不一样,你多长时间才能承
受雷兽制的角先生?」瞿秋白非常暧昧的看着她俩。
  白芳华竟然脸一下红了,不好意思的看了纪惜惜一眼说:「十二天。」纪惜
惜听着瞿秋白俩的谈话,心里不知自己该自豪还是悲哀,纪惜惜能知道瞿秋白俩
在谈论自己的淫荡,那奇异的角先生,自己第一次和瞿秋白在一起就可以承受了,
而白芳华是被瞿秋白拥有了十二天才行。想起那销魂的感觉,纪惜惜的浑身又开
始发热,被充分挑逗的欲火冲击着纪惜惜的神经。
  吃过饭,纪惜惜帮白芳华收拾,好奇心使纪惜惜问白芳华什么是玉马,白芳
华看着纪惜惜说:「姐姐这么着急吗,很快姐姐就知道了」。
  纪惜惜内心的担忧大概从脸上表露出来了,白芳华看看纪惜惜说:「不用担
心,叔父可是非常会体贴人的哦,而且啊这玉马可是我师门的一件宝贝,对女人
可称得上是仙物了,将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羡慕姐姐呢。」白芳华的话让纪
惜惜感到微微的放松和好奇。
  想想白芳华的话、纪惜惜走进侧厅,瞿秋白坐在春椅上,纪惜惜看着瞿秋白
的背面,瞿秋白说:「过来坐吧?」纪惜惜只好走了过去,可是一下子不知坐在
哪里,是靠着瞿秋白坐,这是纪惜惜想的,纪惜惜想被瞿秋白抱着抚摸,女性的
矜持却提醒她该坐在另外的春椅里。
  瞿秋白没有给纪惜惜任何的干扰,让纪惜惜自由的选择,纪惜惜最后还是选
择了瞿秋白的身边,纪惜惜有点忸怩的坐下后,瞿秋白转头看着纪惜惜说:「你
的感觉还好吗?」纪惜惜抬头看到瞿秋白那双摄魂的眼睛,被征服的奴性在体内
开始滚动,纪惜惜不加思考的靠过去说:「非常奇妙,只是有点难受。」瞿秋白
搂住纪惜惜光滑的肩抚摸着说:「你还要经历许多的训练,不过到最后你就会知
道忍受那些难受的经历是值得的。」纪惜惜听了瞿秋白的话,心中升起了一股柔
情,有点讨好的说:「惜惜愿意接受,有时惜惜可能会受不了,但惜惜会接受的。」
瞿秋白吻了一下纪惜惜说:「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所以我会对你使用特别的
手段,你的耐受力也强过别的女人,我很喜欢你,」一边说一边毫无顾忌的将手
伸到衣服里,抓揉着纪惜惜的胸乳。
  纪惜惜被瞿秋白的抓揉搞的浑身发软,无力的靠在瞿秋白的身上,瞿秋白搂
着纪惜惜将纪惜惜带进了那间让纪惜惜害怕的房间,纪惜惜站在那里看瞿秋白准
备着,心中好奇心使纪惜惜期待,但更多的是担心自己是否能承受住瞿秋白带给
纪惜惜的。
  瞿秋白然在墙边或长或短的敲打一阵再,用力一推,一阵机括声中墙边现出
一个小门,然后瞿秋白示意惜惜跟来,
  纪惜惜吸了一口气,压抑下心头的不安地走进门里。
  门后是一条幽暗的走道,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点荧光,那荧光赫然是一
粒颗颗的夜明珠。
  瞿秋白领着纪惜惜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拉开一扇门光芒
暴涨,
  纪惜惜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石室墙壁上都是奇形怪状的异物,纪惜
惜能辨出其中的十之一二,都是男女交媾时助兴之用,虽知猜到这些东西都是用
以「侍候」女子之物。却也无法猜测出它们的用处。
  「这些器物会不会被自己全都用上。」纪惜惜压抑下砰砰乱跳的心,将目光
从墙上挪开。却发现石室中间放着一具墨黑色的石马,那石马表面虽形似童玩之
物,可却大了许多,除了高度不如外,形体大小几乎都跟真马相去不远,随着瞿
秋白抚拍拭抹,那石马竟缓缓颠簸摇动起来,也不知是否是为了尽量形似真马,
真人坐上去时的晃动,想来和骑乘马儿差距也不会太大吧,若换了前几天,此物
既然放在此处,纪惜惜可以想象这马背上一定有着机关,骑乘上去只怕滋味难以
想象,
  看到这石马纪惜惜芳心荡漾,一双眼儿却不住地打量着那匹石马。外观是玉
料制成的,马背处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体,整个马身都打磨得甚为光滑,马
背马腹处甚至还镶上了毛皮,便裸体骑乘上去也不易受伤;三角柱顶端虽是圆滑,
可纪惜惜眼尖,却看出其中微有颗粒起伏,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伸手去摸才摸
得出真相,加上这石马虽不若真马高度,可若骑了上去,即便以纪惜惜修长玉腿,
双脚也是难以及地,光想到整个人坐在上头,任着石马颠簸挺动时,下体会受到
什么样的刺激,纪惜惜便不由浮想连翩,这念头虽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
纪惜惜心生羞愧,但不知为何,却是那么拂拭不去,她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娇
躯愈来愈是滚烫,
  幸亏此刻瞿秋白正专心调校着石马上的机关,纪惜惜虽是心中羞愧不已却还
混着难以磨灭地将自己全盘献出时的快意。一种熟悉无比的饥渴感觉袭上心头。
  闭上美目,咬紧牙关,纪惜惜拚命要自己别去想起以前与男人欢爱的种种,
要自己别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高潮滋味,可那淫荡的想象却似生了根,在
心中紧紧扎住,渐渐成长茁壮,任她怎么努力,再也驱逐不去。
  「怎么了,惜惜?」被瞿秋白这一叫,纪惜惜才似从那渐渐将她没顶的可耻
想象中抽离出来。她睁开双目,虽早有心理准备却被入目之物骇得一声惊叫,那
马背前端,竟不知从哪儿长出了一根硬物,就如男子阳物淫兴旺盛时一般高挺强
悍,上头青筋勃挺之处,只怕连真正男人的肉棒都有所不及,那种挺法,那种姿
势,却也将女人心中最渴望的一个思绪勾起,仿佛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
思绪登时汹涌,男欢女爱时那疯狂淫恶的种种,再也压抑不住。
  她只觉得双足发软,一双眼儿本能地躲避开那马背上硬挺的假物,这时她发
现马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阳具,
  「别害怕,姐姐……这东西……不可怕的……」白芳华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一只手扶住了纪惜惜发颤的娇躯,纪惜惜回头看去白芳华不知道何时来到自己身
边,
  「姐姐……别担心……这东西……不会弄伤人的……」
  白芳华纤手轻揽着纪惜惜的纤腰来到一个石人面前,虽说隔着衣裳,却也感
觉得出纪惜惜身子僵硬,显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情中羞惧之间,却带着三分
掩也掩不住的春情媚意,白芳华也算过来人了,哪不知道纪惜惜心中天人交战?
  「其实……其实……哎……妹妹也在上头搞过…………很舒服的……」
  似乎想起那飘飘欲仙的滋味,白芳华香舌轻吐,无力地舐着丰润的唇瓣,全
没发现这样的自己有多么诱人,就连心中混乱难挨的纪惜惜,也不由看呆了眼,
尤其注目着她忍不住在石人那假物上头轻柔套弄、缓缓抚摩的玉手。
  「妹妹亲身试过……那滋味……可美得紧呢……绝不会受伤的……」
  轻抚良久,好半晌才似发觉自己正在纪惜惜面前思春,白芳华脸儿一红,那
抚着假物的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收回。
  「好姐姐……把衣裳脱了……骑上去吧……这些东西可是有正经用处的……
本门有一门双修之功名叫《素女心经》,据传是由上古之时有仙人传给黄帝后妃
的,是只给女子修炼,初窥门径后就能驻容养颜,如有小成就能容颜永驻并且身
体肌肤受到伤害也能很快就恢复,如果不是有这门功夫姐姐这么娇嫩的肌肤,师
叔咋会舍得损害呢,而修练《素女心经》开始之时却需要有石中空青和万载玉髓
这两物调和体内阴阳气息,姐姐你可知道,本门无数代前辈寻遍天下才在这地室
内找到这两件宝物,这些石人玉马是本门一位巧匠雕刻的,可是这些的阳物却全
是天然造就的,宛如活物每当有女子交合之时还会伸缩扭动,特别是当其满意之
时便会自连接的地脉内喷出一束白泉,这几个石人石茎内喷出空青是涤洗身体,
而玉马则喷出玉髓。姐姐先照顺序和这几位石人交合,待这些石人都喷出过空青
后在和玉马交合,姐姐可一定要记住,和石人要快,要是一个时辰内四个石人还
没全喷射,那就要重新开始了」。
  白芳华却不知道《素女心经》实在是夺天之造化,逆天而行的双修功法,而
天命门传下的《素女心经》本是残本,原来也只能驻容养颜之用。但是如今纪惜
惜体质特异,一旦修炼这上古仙人流传下的《素女心经》之后,随着修行时间的
增加体质就会逐渐改变。将来不管纪惜惜受多重的伤,都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等
待着享受下一次的伤害,她的身体会越来越敏感,她体验到的痛苦与快乐也越来
越多,记忆会越来越好,这些男女欢爱的经历会永远留在她的记忆中,她的身体
和体液都会散发出香味,她的唾液和下体的蜜液将成为最厉害的春药和壮阳药,
她的肌肤会越来越温润如玉甚至行房时能自动运转使腹部能变得半透明状,让自
己体内阳具行进一览无余,同时她的寿命会越来越长,最后很可能踏破虚空,成
为天人。不过这却是好久好久之后的事情了。此刻由于这心经的缺陷。纪惜惜一
经习练,便会引发体内的情火,增加性欲,一定时限之内必须得到适当的排解,
否则便会遭到精气反噬,轻则淫魔如脑,变成花痴,重则欲火焚身,化为灰烬。
  但是纪惜惜体内却曾经被植入过「隋侯珠」。那隋侯珠却是修炼采补之功的
女子梦寐以求的宝物,隋侯珠又叫作玉女长春丸,植入女子下体内立刻消融,更
妙的是此药消融至蚕豆大时辰,里面还包着一粒小丸,这小丸里被灌进去很多极
小的小虫,那是传说中由上古天魔女精心陪育出来的,叫做「精虫」。它们以精
液为食,由于男子的精液一射入女子子宫,便被这些精虫吞食,吃饱后,它们就
会在女子子宫里蠕动,不停的分泌一种很强的激素,,令女子容颜长留,
  而隋侯珠最为可贵的却是这东西能逐渐清除了女子体内的毒素,转化女子体
内杂散气息和由男女交合得来的男精来滋补纯化女子元阴,而这个作用对纪惜惜
尤为重要,原本她在数月内接连身中数种天下罕见的媚毒,几种药性迭交下天下
无论如何贞烈的女子也只会变成一头只知道不停求欢的淫奴,除了与男人交合外
在也不会有其它念头,而隋侯珠本身就能转化男精来滋补纯化女子元阴,而且随
着时日长久,只要纪惜惜能大量获得男精虽然体质依然敏感却终究会能控制住自
己的身心更能随意控制身体发情与否,只是以她那些媚毒已经是深入骨髓,想要
清除已经不是短短数月和少数男人就够的了,没有数年时间上十万次的欢爱交媾
是不可能了,而且在刚开始的这些时日,那些精虫为了清除媚毒,更会分泌的情
素渗入她的幽谷,令纪惜惜享受女子欢爱高潮的欲望越加强烈。这样纪惜惜每日
如没享受到十余次高潮,药性不但不消退,反而会越来越强烈……但无论如何总
算是有了终结之日,
  但是如此一来纪惜惜原本阴阳双修的媚功也彻底转变成为采阳补阴之术了,
虽说此刻她的功力还浅,但到了床上,那功夫不只让和她云雨的男人享受愈发舒
畅,对纪惜惜自身也有所裨益,像先前万财来虽大施手段,干得狠又吸得猛,但
纪惜惜虽元阴大泄,交合之间阴阳相接,却是颇有补益。这时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这些。种种机缘巧合之下纪惜惜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成为传说中的天妓——天魔女
  此刻的纪惜惜正轻咬银牙,忍着心中的不安,微颤地解起了衣钮。虽说心知
这是必然之事,可手怎么也快不起来,若非白芳华看不下去,一边搂着纪惜惜轻
声抚慰,一边伸手帮她宽衣解带,光靠纪惜惜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将自
己脱光。
  还带着些许湿气的衣裳渐渐滑落地下,眼前的淫具加上白芳华温柔的抚爱,
不像男人那般粗鲁火热,透着一丝温柔细致,纪惜惜脱衣之间却也渐渐觉得身子
缓缓地热了起来。
  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纪惜惜身上再无片缕遮身,白芳华才放开了
手,妤生打量起自己的纪惜惜,只见她虽是羞怯得不敢抬头,可原本苍白的肌肤
却渐渐引发嫣润,身形愈发地前凸后翘。
  尤其她香肌雪肤之上,还透着几丝微微的红痕,一见便知是云雨之间被男人
太过粗暴的揉弄所留下来的,从那模样看来,还是最近留下的痕迹呢!即便这般
年轻的肌肤都来不及恢复,白芳华看了也觉的心疼,不由搂紧了纪惜惜,轻轻抚
摸着那些伤痕「没事了……姐姐只要你修炼了素女心经就不会留下痕迹的……」
  纪惜惜的目光望着那几具石人,那第一具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
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纪惜惜咬一咬牙,抱着
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缝抵着阳具,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花径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纪惜惜禁不住打了一
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仅仅套弄了一小会那石棒便喷出一股清凉的液体冲进纪惜惜体内,感觉到的
纪惜惜松了口气「也许不是很难呢」,她微微喘了口气,起身,走到第二个石人
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
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纪惜惜掂着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
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
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私境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纪惜惜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男人的摧残,更是自己
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多次,便抽身而出。时间却比第一次长了不少。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纪惜惜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
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
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
的顶端抵着花径,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
多于痛,纪惜惜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
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很快的。很快便行了!』纪惜惜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
快完成任务。
  纪惜惜神思仿佛,也不知道动了多久,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的酸麻愈是
难过,迷糊中感觉一股热流喷进体内,克制住自己的依依不舍,脱身而出,离开
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纪惜惜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
低头一看,忍不住惊呼失声。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
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以前任
何一个男人的阳具还要壮硕恐怖。
  纪惜惜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就在这时传来白芳华催促的声音「姐姐
时间不多了,要快些」知道逃脱不了了,她探手在私境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
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
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纪惜惜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
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
到尽头了,纪惜惜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
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疼得纪惜
惜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纪惜惜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渐渐地子宫立开始充斥着急待宣
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
便在迷糊中高潮喷射而出,就在这时传来白芳华的声音「姐姐时间过了,要从头
来过的」
  羞愧不已的纪惜惜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
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
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刚才高潮是沁
出来的阴精时,纪惜惜还是忐忑不安,恐防时间过长,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纪惜惜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跨
在石人身上,一手扶着石人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蜜径口慢慢地坐了下去。淫水泛
滥的蜜径早就为阳具的进入做好了预备,粗壮的阳具借着体液的润滑再一次慢慢
地进入了纪惜惜体内。「哦……」饱满充实的感觉涌上了纪惜惜的心头。
  巨根插入三分之一后,纪惜惜吃不消地便想要起身抽离。不想一边的白芳华
突然伸手抱紧这她的雪白的酥胸猛地向下一用力,一下就将毫无准备的纪惜惜按
了下去,同时,那坚挺雄壮的巨大石棒狠狠地一插到底,直顶纪惜惜私处内最深
处的子宫口,差一点便插爆了子宫!
  「啊——!痛、好痛!不要,会插坏的,不要……」
  纪惜惜几乎立刻就痛苦地叫喊出声,即使像纪惜惜这样经验颇丰的的淫荡熟
妇也吃不下石人异常粗大的阳具,但是此刻这石棒完完全全插尽她身体的最深处,
使她有种被串刺般的受虐感。耳边传来白芳华的声音「姐姐,象刚才你那样是不
行的,妹妹来帮你一把,姐姐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然后白芳华紧抱这纪惜惜酥软的身体,开始快速地上下活动着,让石人胯下
那根异常粗长的的巨根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地深深插入纪惜惜小穴的蜜
径深处。连续抽送了一阵后,纪惜惜的痛苦的声音逐渐开始夹带着妖媚,虽然她
下身小穴仍肿涨得不堪重负但是她的臀部也自发地扭动起来上下套动。饱满的蜜
径壁如同厚厚的肉垫般包住石棒挤压着。再白芳华刻意不断地调整下纪惜惜变换
着姿势用一个又一个不同的角度套动挤磨着石棒
  突然间,白芳华停止了动作,已被挑逗得情欲高涨的纪惜惜顾不上下体肿痛,
纪惜惜用双手撑在石人的腹部上,,好似一头发情的母兽般狂扭腰臀用小穴的蜜
径耸动挤压巨根。随着她雪白丰腴的臀部上下运动,胸前那对高耸的山峰欢快晃
动着,
  成熟的小穴更像一张灵活的小嘴般不停地吞吐着一柱擎天般坚挺雄伟的粗长
石棒。纪惜惜每一次的耸动,都把石棒整根吞入自己的蜜径中,让粗壮的阳具进
入到她的最深处。晶莹的淫水被挤到了外面,四处飞溅。
  「~ 噢~ 插穿了,唔~ 哦~ 」纪惜惜不停地耸动着臀部,寻找着性欲的至高
点。小穴内的蜜径也充满节奏感地收缩耸动。
  她用双腿紧紧的夹住石人的腰,细腰不停地扭动抽插。她的感觉全集中在了
下身,不停地做着最原始的动作,寻求着高潮。沉重的喘气声和销魂的呻吟声互
相交织着,混合着从下身传出的水声布满了整个房间。纪惜惜妖艳的蜜径更加收
缩了,紧紧地夹紧着石棒,口中丧失理智般开始大声呻吟着,呻吟声中,全身剧
烈颤动很快她就要达到了高潮了。
  就在着濒临绝顶之刻从那石棒内突然喷射出一股冰凉的激流,冰冷的刺激让
沉迷于欲望的纪惜惜清醒过来。耳边传来白芳华惊讶的声音「恭喜姐姐,姐姐着
实另妹妹佩服,妹妹原本还以为姐姐还要好几次才能通过这些石人的考验,不想
竟然如此轻易就过去了」。「可以了吗!」纪惜惜心中微微叹息一声「也不知道
是在感叹自己终于通过了考验还是感叹通过了考验太快了」,止住动作,强忍着
身下的疲软便欲起身,雪白的臀部刚要脱离石人却只觉的双腿再无力气一下又软
坐下去,高昂坚挺的巨根再一次吞入娇弱的小穴内。这时纪惜惜清晰地感觉到小
穴上下如烈火灼烧般疼痛,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这疼痛带走。纪惜惜差点便要放
声哭泣,求助的目光地看着身畔的白芳华。仿佛听到了纪惜惜的企求,白芳华上
前来搂紧纪惜惜,在白芳华的帮助下纪惜惜艰难地爬起来,从石人身上脱出了身
子,
  略微休息了一会,纪惜惜回了一口大气,正要向白芳华道谢,却看见白芳华
递来一条白色的罗巾,她才发觉自己股间凉渗渗的,白浆似的水点从私境里「滴
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羞愧不已,取了汗巾,抹去下体秽渍,待她略微收拾好
身子,不待她道谢白芳华便牵着她的手来到那匹玉马前,这时白芳华握着她的手
轻抚着石马,纪惜惜只觉触手一片滑润温暖,「惜惜姐姐这石马与前些石人不同,
它可是温玉雕成的……等师叔调好机关姐姐就可以上马了……嗯……好不好?」
  这时候终于做好准备工作的瞿秋白走了过来,用绿色的绳子在纪惜惜身上捆
绑着,使两个胸乳高高的突起,双手上臂平行绑在肩侧让她双手只能略微活动,
然后瞿秋白用暧昧的目光看看纪惜惜,用手揉着纪惜惜的胸乳,轻声在纪惜惜耳
边说:「一会让芳华帮助你,她会让你而获得更大的快乐。」纪惜惜知道瞿秋白
是有意要羞辱自己,可纪惜惜从内心里没有丝毫的反感,滚动着的情潮令纪惜惜
无法拒绝。
  收到指示的白芳华扶着纪惜惜纤腰,让她小心翼翼地上了石马,上了石马纪
惜惜才发现自己如果伸直脚尖,正好能够到石马曲起的马蹄上,只见纪惜惜脚尖
挺直立在石马上,一手攀住马颈,一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间,纪惜惜知道虽然自己
的那两片充血的花唇左右闭合,可是私境里边却还是酸痛不堪,微微吸了口气。
她微颤地分开自己那粉嫩的幽谷花瓣,随着花苞轻绽,一丝汁光已然溢了出来,
染得那勃挺的假物在水光中愈发显得栩栩如生。
  纪惜惜闭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将那假物一寸寸地吞没,身子娇颤
不已,脸上表情似喜似恨之间却透露着身体本能那强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娇
媚的水光,显见这时纪惜惜虽是心中不喜这般淫物,却是忍不住体内的渴望,主
动移樽就教,动作间似有若无的抗拒,全然透出心中的矛盾挣扎,白芳华心中的
惊疑却是愈甚。纪惜惜神态之中本能的肉欲渴望不是假的,这种事本来也不出白
芳华意外。白芳华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女人放开胸怀,那情欲之念确实能令人
全盘改观。
  但纪惜惜如此轻易就沉沦其中、难以自拔,,却是大出白芳华意料之外,
  纪惜惜竟是全然无法抗拒地臣服淫欲之下,难不成……她真的无论是谁都不
管了?
  愈是想到如此,白芳华愈是心中震惊。看纪惜惜这等神态,很快就会彻底的
沦陷了,原本预备的那些应对纪惜惜抗拒的措施看来是用不上了
  「芳华……妹妹……」
  虽知这淫物威力必是难以承当,可真坐了上去,纪惜惜才知其威。那挺起的
假物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温度之外,肌肤接触之下竟也是真假难辨,那圆锥的
最大处直径在六寸左右。圆锥的头部刚刚顶进幽境口,纪惜惜幽境传来了撕裂般
的疼痛,再进入几分后,纪惜惜就感到自己似乎要被这淫物顶起来了。不仅如此;
那阳具看似微不足道的凸起处,却更是令纪惜惜想象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脚不
及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间,不只让那假物刺得更深,马背顶端处那小小的凸起,
登时刺入幽谷口处柔软的肌肤之中。
  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可那强烈的刺激混着微微的痛楚,在股间火辣辣地燃
烧着,刺得人定力再强也难端坐,若非白芳华还伸手固定着石马,让她可以好好
端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动摇,这石马想不前后上下好生晃动一番都难。
  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得颇为圆滑,即便股间无论幽谷、会阴或菊穴均是
娇嫩到吹弹可破,也不至于因此受伤,可涌起来的感觉,却比更加强烈了。本来
当看见这淫物之时,纪惜惜虽是心生畏惧,体内的春情却不由自主地燃了起来,
现下被那栩栩如生的假物深深刺入,滋味与男子相较之下,也差不了多少,再加
上那凸起的刺激……
  纪惜惜闭上双日,只等着白芳华一松手,这石马前后晃动摇荡起来,袭上身
来的滋味只怕就等同于男女交欢的滋味,心中虽还带着羞惧愤怒,却不能不想要
放怀奔驰。
  这时瞿秋白突然用手拍打纪惜惜发胀的胸乳,然后手指挤捏、捻挫着纪惜惜
的乳头,疼痛使纪惜惜忍不住的流出了泪水,同时却感到了异样的感觉,一种受
虐后被人彻底征服或是不得不屈服的情怀在体内流动,竟然获得了令纪惜惜全身
轻松的感受。
  瞿秋白不知在什么地方扳动了机关,立刻幽境里的阳具强烈的振动起来,强
烈的振动一直从腹腔传遍了全身,令纪惜惜感到酥麻无比,迷蒙中纪惜惜用充满
了爱意的目光,传达给瞿秋白无论他要怎样,纪惜惜都会接受的意愿,然后瞿秋
白提拉着纪惜惜的乳头示意纪惜惜站起来,纪惜惜随着瞿秋白的动作慢慢的站起
来,纪惜惜站起来后粗大的玉石阳具便慢慢的抽出来,瞿秋白看到阳具锥部的最
粗处也脱出了幽境,便让纪惜惜从新坐下去,忍受着又一次撕裂的痛苦重新将阳
具深深的吞入幽境。
  瞿秋白一边指示纪惜惜自己这样上下的套弄,一边对白芳华说:「现在由你
来帮惜惜,达不到要求两人都要受罚。」白芳华立刻说:「是师叔」
  然后石马微微向下一沉,同时纪惜惜只觉得香肩和腰上一热,白芳华也爬上
了石马,将她牢牢搂在怀中,脸蛋儿如此之近,芬芳气息熨得口鼻间阵阵蒙胧,
令纪惜惜不由有些目光错乱的感觉,差点错觉是自己弄错了,可粉背上头那柔软
而充满弹性的触感,充满了温暖,却将她又拉回了现实。那与自己一般赤裸,肌
肤接触之间却更加柔软弹动的胴体,却令纪惜惜一时浑然忘我,全然将心中和肉
体的感觉抛到了脑后;娇嫩无比的肌肤摩挲之间,令敏感如她只觉身子愈渐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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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纪惜惜面上既惊又羞,震得连动部不敢动了,白芳华微微一笑,按在纪惜
惜腹上的手轻拉,脸儿微凑,在纪惜惜的唇边轻轻地啄了一记,美胴轻轻扭动,
在纪惜惜迷醉于成熟肉体的女性魅力的当儿,石马已缓缓地前后晃动起来,那滋
味真的就和真马上头驰骋一般无二。
  「……哎……妹妹……不……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唔……」
  被白芳华这样偷吻,从未曾试过这般感觉的纪惜惜杏目圆睁,张口结舌间却
是说不出什么,那惊诧的感觉早占满了她的心,甚至没感觉到胯下石马已缓缓动
了起来;但除了樱唇交接、纤手轻环之外,白芳华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加上石马
颠簸之间,那已刺人体内的假物竟似活了起来,一下一下轻轻地向纪惜惜体内钻
探起来。
  一开始纪惜惜还无所觉,但随着石马动作,那假物却似愈钻愈深,渐渐令纪
惜惜愈来愈有感觉,幽谷渐渐缩紧,一双玉腿不由用力挟住了马身,美妙的颤抖
渐渐涌了上来。
  与她肌肤相亲的白芳华深知其中三昧,自是发觉了纪惜惜体内情欲渐渐炽热,
她一边紧搂着纪惜惜,重心轻挪间调整着石马的动作,一边在纪惜惜颊上轻轻吻
着舐着,感受着纪惜惜身上那混杂着快感与畏惧的颤抖。
  「好惜惜……别担心……」
  感觉纪惜惜身上的颤抖,快感与放松的部分渐渐增加,把那畏惧和害怕渐渐
压了过去,面上那似有些反胃欲呕的感觉也逐渐消退,白芳华才开了口,声音愈
来愈柔。
  茫茫然地回应着白芳华的问话,纪惜惜只觉美目渐茫、身子渐软,说不出的
舒服畅快,一来那侵入体内的假物虽是死物,可不知其中镶了什么机关,顶动之
间还有着旋转厮磨的感觉,虽说心中明知那是假物,可石马颠簸顶挺之间,幽谷
里头的感觉,却比真正的肉棒还要来的美妙刺激,便是活生生的男子,要有这种
功夫也是不易;尤其假物顶弄之间,上头似是分泌出了什么东西,在纪惜惜敏感
已极的幽谷之中逐渐浸润,令她心花渐开,舒服得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纪惜惜感受着幽谷中的美妙滋味,那石马不住挺动,令幽谷承受着难以形容
的刺激,那种迷乱的感觉,与被男人挑逗爱抚时真的很不一样,简直是打从胴体
深处诱发淫欲般。那假物在体内不住顶挺,一点一点地向内开垦,逐步逐步地钻
研到深处,虽是假物却有着一般男子也没有的灵活,钻探深研之间,纪惜惜竟觉
得体内的欲火比以往都还强烈地烧着。
  尤其石马前段摆荡之间,那假物深切地探入体内,不知不觉地她浑身娇颤,
灼热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迷茫之间似连花心都娇颤颤地绽放了,将那假物渴望
地迎了进去,那种从最深处被采撷的感觉,酥得纪惜惜美目迷茫,差点忍不住要
呼叫出来。
  石马前后摇动之间,纪惜惜只觉身上的快感愈来愈强烈,无法自拔地被勾起
了情欲慢慢任肉体的感觉驰飞起来,将她的身心再次引导向那迷乱的仙境之中畅
游着。
  「师……妹妹……」
  随着娇躯在马背上颠簸抛动,刺激的感觉愈渐深入,身子愈来愈热,水花愈
溅愈多,火辣的感觉比之一般男女交合还要强烈,弄得纪惜惜身子仿若刚浸过水
一般,动作间喷溅出的尽是水花,在空中扬出漫天的彩虹;即便白芳华搂得紧,
她仍是情不自禁地扭腰摆臀,展现出女体曼妙诱人的曲线之美,纤足更是拚命下
压,好让身子绷得更紧,让深入体内的假物刺得更深。纪惜惜自己都不敢相信,
自己已经可以自如的吞吐那起先看着粗大吓人的阳具,
  不知纪惜惜心中那混乱迷惘的感觉是如何纠缠,白芳华一边搂紧纪惜惜,随
着她在马背上颠簸抛送,一边温柔地将羞人的话语倾吐而出
  白芳华声音之中,似带着无穷的魔力,要她放开胸怀,任由体内淫欲操控一
切,接受这石马淫具的疼爱,加上白芳华一边说着,心神似也渐渐被欲火给占有
了,在她身上抚揉的纤手渐渐移到了敏感的所在,按在纪惜惜的阴蒂上,轻柔且
慢慢的搓动,立刻一股令心跳加快的感觉和酥麻感传遍全身,令纪惜惜不由自主
的从鼻中发出哼声。
  本来幽谷被那假物充满,加上石马颠动之间,那假物在体内深抽缓插,令纪
惜惜幽谷为之紧吸,正是处于最敏感的状态,现下被白芳华纤巧的玉指轻捻,谷
口那敏感的小蒂登时一阵酥麻酸痒,原已将近崩溃的花心处被这一下火上加油,
刺激更加强了数倍,体内的本能登时冲破了一切防堵,引导着纪惜惜顺着石马颠
动的节奏扭摆起来,美妙地将自己身心献出。
  不知不觉已陷入浑然忘我之境,现在的她再也不晓得抗拒,身子里头那沉郁
的感觉,也不知是被欲火压过了,还是被白芳华一席话给洗去了,现在的她只想
去放怀享受。
  纪惜惜媚眼如丝,本能的操控令她腹下施力,幽谷收缩起来,把那深入体内
的硬挺吸得更紧密,感觉那上头雕琢得栩栩如生的凹凸起伏,深刻地刺激了她花
心处的敏感地带。这样用力之下,连带着纪惜惜一双玉腿也紧夹马背,但也不知
石马琢磨得太过平滑,还是动情之下幽谷溢出了太多水分,竟是夹之不住,那种
颠簸挺放的滋味,令她身不由己地在其中飘摇着,娇躯随着石马的前后挺动而摇
荡,整个人都酥透其中。
  迷茫之间纪惜惜微微侧首,没想到脸儿一偏,微呶的樱唇正好贴上白芳华在
自己颊上探索的小舌,吃了一惊的纪惜惜还没来得及避开与白芳华的亲吻,白芳
华已掌握时机凑了上来,樱唇摩挲、香唾互润之间,香舌已钻破了纪惜惜的防线,
勾住了纪惜惜娇嫩的小舌。
  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稚嫩,毕竟女子间的拥吻与男女间全然不同,再怎么主动
的女人,也没有男人吻吮间那般强烈的侵略感,但两女原已魂销神荡,方才的诉
说虽是伤感,却也充满了旖旎风味,香舌一缠上登时温柔地互吮起来,再也难以
分开。
  随着对方娇巧的小舌愈发深入,纪惜惜只觉矜持一丝丝地被抽离体内,胸中
的鼓动再也克制不住,打从腹下涌起的烈火,与心中的鼓荡合而为一,令她只想
吻得更深更浓,只觉白芳华的唇好软好甜,香唾交流之间迷离的感觉愈发曼妙,
她不由被那无法言喻的渴望占得满满的,与白芳华吻得更深。
  偏偏这样半转回身子,令娇躯的姿势与方才大有不同,幽谷里头被刺激的感
觉竟也变得不一样,迷茫之间纪惜惜不由自主地扭摇起来,让幽谷里头丰沛的泉
水愈发泛滥。
  幽谷被那硬挺所刺激,好像那挺直已攻入花心里正巧妙地钻研着,口鼻中透
进的又是无以抗拒的香氛,纪惜惜不知不觉间已忘了形;她一手轻撑在马颈之上,
勉勉强强撑住身子,另一手却已着迷般地环到了白芳华背后,撑着她的头脸与自
己贴得更紧,浑然忘却是妹妹正吻着自己。
  迷乱之中她时而香舌吸啜,将白芳华的舌头欢迎进来,任白芳华的舌头在自
己口中尽情探索;时而轻吐猛吮,吸啜着白芳华口中的芳香,连白芳华抚爱着自
己身子的手,感觉起来都那么温柔甜蜜,迷蒙的美目中透着一层嫣然的水波,赤
裸的肌肤互相交缠紧贴,愈缠愈紧,美得似再也不愿分开。
  「妹妹……」吻了良久,四片樱唇终于分开,一条微微的银丝连在丰润的唇
瓣之间,纪惜惜星眸已醉,迷茫之间她一双美目只盯着白芳华满是柔媚的容颜。
  白芳华纤指轻轻抵着唇办,似在感受着方才的余韵,丁香小舌轻吐,舐着还
留住唇瓣的痕迹,那模样当真诱人之至,看得纪惜惜芳心乱跳。
  虽说两人动作放缓后石马的颠动也减缓了,连那已将她幽谷占满的硬物也似
少了动作,可光是女体交磨的肉体刺激,就令纪惜惜的身子动情敏感,加上眼前
的白芳华如此娇媚,纪惜惜只觉一股难耐的火热打从腹下涌现,将心中那灰茫茫
的阴郁都烧光了,幽谷不由自主地缩紧,将那硬物紧紧吸在体内,有种说不出的
渴望在心头,偏是不敢开口。
  见纪惜惜神情似喜似愁,白芳华也是这石马上的过来人了,自是知道纪惜惜
此刻的情欲如焚。
  她嘴角微现笑意,藕臂轻揽,与纪惜惜火热的胴体又贴到了一处,蜻蜓点水
地在她唇上啄了一记,肌肤摩挲间感觉似比方才更热烈了,白芳华知道那是自己
也已动情的征兆,心下又羞又喜。羞的是这样的自己竟被纪惜惜看得一清二楚,
喜的却是这样的身子,对燕千泽而言真是绝佳的享受啊!
  她贴紧了纪惜惜,纤手轻轻移到纪惜惜腹下,轻轻压住她微弱的挣扎,掌心
微微用力,力道温柔地透体而入,似是抚上了已侵入体内的硬物,那异样的感觉
令纪惜惜不由不由神魂颠倒。
  「姐姐快点用力,等这石马也喷射出来就可以了。」纪惜惜下意识的收缩幽
境,神飘魂荡间娇躯扭摇,带动着石马又自奔驰起来,这回比方才还要厉害,不
只纪惜惜忘了形,连白芳华也恰到好处地在马上扭动着,令石马的动作更适切、
更火热地配合两女的需要。
  肌肤被白芳华温柔甜蜜的抚慰着,耳边传来的是白芳华清甜娇柔的声音,幽
谷里头的硬物愈透愈深,体内深处花心早已绽放,将那硬挺的顶端迎了进去,比
男人的阳物更充满了刺激感,这多重的强烈攻势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把纪惜惜的
抗拒和羞涩打碎成片,她只觉随着高潮滋味冲击,所有的一切似都抛到了九霄云
外。
  她不由自主地与白芳华拥吻着,娇躯随着石马的动作愈发激烈,浑然忘我之
间甚至没法去管体内内息流畅,只知迷茫欢乐地享受那曼妙绝伦的刺激,就好像
自己正被白芳华激情地蹂躏着一般,没顶的欢快让纪惜惜的呻吟声中部透着哭泣,
却是再畅快不过的悠游其中,美得再也无法自拔,此时纪惜惜的状态可以说已经
被强烈的欲火烧灼的缺乏思维,唯一的期待就是获得那种令人轻松的感觉。白芳
华抬起头看着纪惜惜,忽然说道「师叔看来姐姐要你来帮忙呢,」
  正坐在椅上看着白芳华将纪惜惜不断的推向高潮的瞿秋白闻言过来对白芳华
道「你去准备东西吧。」白芳华翻身下马很快就将一个盘子端了过来,纪惜惜一
看里面一枚手指长的钢针,另外就是一条皮带,纪惜惜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具体用
途,但很清楚都是给自己使用的。
  纪惜惜又开始紧张,一种好奇的恐惧在全身蔓延,转而是逐渐的汇聚到了胯
下,这使纪惜惜更多的开始分泌体液,幽境也火热起来。
  这时瞿秋白拿着皮带站在纪惜惜侧面,一手搂着纪惜惜的小腹,在耳边鼓励
纪惜惜:「用力,你能做到的,我来帮你好吗?」纪惜惜不知该如何,也不知瞿
秋白如何帮,只好点头,立刻从臀部上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同时耳朵里传来身
后皮革与肉体快速接触发出的脆响。
  纪惜惜疼的不由全身绷紧,瞿秋白在耳边吻着说:「放松身子,腹部用力,
这样不行的,」搂着纪惜惜的手也在纪惜惜光滑火烫的肌肤上抚摸着。
  纪惜惜不由放松自己,用力的收缩下体,这时臀部上再次传来了令纪惜惜疼
痛的抽打,纪惜惜忍不住摇头抗议着。
  好像瞿秋白完全明白纪惜惜的心思,瞿秋白搂住纪惜惜摇动的头,吻着纪惜
惜的耳朵说:「不要多想,仔细的体会你幽境的收缩,加把劲就能完成了,」纪
惜惜竟然立刻就去感受,马上就感到了棒状物接触幽境粘膜的触感,这给了纪惜
惜信心。
  纪惜惜不再多想,努力地按照瞿秋白说的用力的收腹,就在这时瞿秋白一边
在纪惜惜耳边说让纪惜惜用力,一边毫不留情的用皮带抽打着纪惜惜着火般火辣
辣的臀部。
  就在纪惜惜忍受不了那鞭打的痛苦,几乎就要放弃时,瞿秋白象约定般的停
止了抽打,亲热的抚摸这纪惜惜,瞿秋白的动作纪惜惜完全融化了,瞿秋白的话
不但给纪惜惜信心,也告诉纪惜惜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能有更好的性爱,为了
让自己获得更美妙的高潮,纪惜惜心里在想,打几下臀部有什么忍不住的。
  待一会后,纪惜惜已经几乎忘了臀部被鞭打的感觉,用心的体味着瞿秋白给
她带来的快乐时,瞿秋白停了下来拿起盘子里的一只约两寸长比绣花略粗的钢针
说:「来,接着继续,」说完用针尖在纪惜惜的花唇上划过。
  冰冷的针尖给纪惜惜火热的花唇和紧张的心理带来了强大的冲击,纪惜惜不
知瞿秋白会用针怎么对自己,纪惜惜心中异常的紧张和害怕,但却又感到一种强
烈的兴奋。就在纪惜惜紧张的猜测中,瞿秋白用针尖轻轻的从那粉红的缝隙、平
坦的小腹一直划到她赤裸的双乳,瞿秋白先用针尖轻轻的点了一下左侧那涨立的
蓓蕾,纪惜惜的身体随之微微地颤抖了一下,这时纪惜惜才感觉到这钢针针尖颇
为圆润并不尖利,她内心中无比期待的尝试和有点担心的害怕
  瞿秋白一只手揪住纪惜惜的左侧的蓓蕾,另一只手将钢针慢慢的靠近蓓蕾根
部,由于蓓蕾被向外拉伸,使根部的折线露出来,比乳晕色泽要浅的折纹成了瞿
秋白下针的目标。
  纪惜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紧张而又害怕还有更多期待的情绪稳定了一下,
这时瞿秋白猛地的把针尖刺入了纪惜惜娇嫩的蓓蕾根部,立刻一股火灼的剧痛象
电流一样直冲头部,,纪惜惜立刻感到脸部都热胀起来,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这时瞿秋白的手停了下来,疼痛马上就减弱了,感觉只有微痛,等纪惜惜平
息下来后,瞿秋白再次用力将针刺了进去,这一次针体贯穿了乳根,激烈的灼痛
使纪惜惜忍不住哼了一声,同时浑身颤抖着。纪惜惜急促的呼吸着,眼睛看着自
己的胸前,钢针贯穿蓓蕾的样子令她感到异常的兴奋
  瞿秋白拈起另一根相同的钢针,一手握住纪惜惜另外一侧的蓓蕾。这一次纪
惜惜显然不再那么害怕和紧张了,因为那种烧灼般的疼痛她完全可以承受,但是
当针尖接触皮肤的一瞬间还是本能的打了个寒颤。
  当针体慢慢的贯穿蓓蕾根部肌肉时,那种灼热的痛感,竟然传递到了大脑并
快速的延伸到子宫时,变成了高潮前的那种抽搐,强烈收缩的秘境,使纪惜惜有
点昏迷的感觉。
  当瞿秋白用力的将针贯穿后,纪惜惜急促的喘息着,脑子里在回味那令自己
全身收紧的麻醉感,这时瞿秋白开始用双手各抓住一支针,轻轻的摇动着,那不
太剧烈的疼痛刺激着纪惜惜产生一种异常高昂的情欲。
  当情绪微微平息之后,纪惜惜感到自己大腿根处凉丝丝的,秘境处腻滑无比,
她知道这是过多的淫水从幽境中流出。
  这时瞿秋白拿起了第三根钢针,这只比先前的两之钢针粗很多,几乎快可以
被称呼为钢锥了,珠光下闪着金属光泽的钢针,在纪惜惜眼前抖动着,瞿秋白用
手矫正了一下纪惜惜的身体姿式,将充血胀大的花蒂暴露出来,纪惜惜低头看着
自己的私处,两条修长娇嫩的大腿中间,是丰美的花唇,上面沾满了自己动情时
分泌出的体液,在珠光下闪闪发亮,看着变得淫秽无比的秘境,自己产生了自恋
的情素,但体内被开发的自虐欲又产生了对越好的东西越要折磨的心情。一股难
以表述的情怀使纪惜惜迷醉。
  瞿秋白开始用针尖轻轻的划了一下那红红的肉粒,立刻一种被点击后的酥麻
感传遍全身,瞿秋白又划了几次,不知是紧张还是情欲都令纪惜惜产生了高潮前
的感觉,瞿秋白将针从侧面对准了花蒂的根部,慢慢的刺进娇嫩敏感的阴蒂。立
刻剧烈无比的疼痛使纪惜惜呻吟起来
  当瞿秋白针刺穿了红肿的阴蒂,一种另类异样的高潮使纪惜惜幽境产生了痉
挛的感觉,那种令人向往的麻醉感充斥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她的幽谷花心连带
着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在纪惜惜的哭叫声中,一股热烫无比的洪流,从下体的
石棒中火辣辣地射入了她的体内,直透花心有力地射进子宫深处,似将整个子宫
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热的感觉,将纪惜惜从迷茫之中拉回了现实,这时她才
感觉到自己的幽谷仿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把石棒中射出的热流吸得一乾二净,
再不漏出半滴。
  不知何时石马已缓了下来,纪惜惜疲乏地趴伏在马颈上头,娇喘之间只觉整
个人都没了力气,浑身上下没一寸肌肤都布满了汗水,用仅有的力量拨出贯穿三
个敏感之处的钢针后,纪惜惜只觉身上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幸好幽谷里头那硬
物犹自坚挺,撑住了她无力的娇躯,否则这只怕她要滑下石马。
  就在纪惜惜恢复了一些体力,勉力从石马上下来时,瞿秋白从身后抱住她,
在她耳边说道:「你竟然敢自己下来,是否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一边说一边用
手指挤捏着纪惜惜的乳头,纪惜惜刚刚平息下来的身体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和兴奋,她知道瞿秋白要开始了新的调教了,她浑身的热血随着瞿秋白手指用力
带来的疼痛而升温,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瞿秋白的手指离开了纪惜惜的乳头,放在腹部的手指伸到纪惜惜两腿间,手
指顺着花唇的夹缝滑动着,纪惜惜不由的靠在瞿秋白身上,瞿秋白用嘴唇在纪惜
惜耳边摩擦着,蓦地感到瞿秋白身体一紧,还没等纪惜惜反应,纪惜惜右侧的胸
乳上传来了强力的冲击。
  耳中传来打耳光一样的响声,纪惜惜没有因疼而是因惊吓哼了一声,接着纪
惜惜的左侧胸乳又被打中,这次纪惜惜没有哼叫,而是体味着被虐带来的对性的
冲击,瞿秋白下面的手指已经在幽境口徘徊。
  纪惜惜用身体感受着瞿秋白身体的紧缩,以便能预测被打击的时间,瞿秋白
打了几下后,感觉出了纪惜惜的意图,瞿秋白放开纪惜惜,将纪惜惜的双手抬高,
不知放在了什么地方,纪惜惜只能半弯着腰,胸前丰满的胸乳坠在空气中,这下
纪惜惜不知道何时被打了。
  那种无助的、不知何时会被击打的猜测,令纪惜惜的受虐欲不断的增强,同
时本身固有的奴性也在增强,希望瞿秋白的打击由猜测变成了期待。
  两个胸乳被击打后在胸前跳动——晃动——停止的过程纪惜惜都能清晰的体
会到,难忍的是臀部上传来的火辣辣撕裂般的剧痛,不知瞿秋白用什么打的。
  瞿秋白击打的节奏变换着,纪惜惜根本无法猜测下一次会是那里,这种心理
上的冲击才是令纪惜惜体味到虐恋的妙处,那种等待会令欲望燃烧,给纪惜惜的
心理上造成无法控制的欲焰。
  娇嫩的臀肉上不知是第几下,这次的打击令纪惜惜无法忍受的叫了起来,可
是心里却在叫着打吧,打死纪惜惜这个淫荡无比的女人吧。
  瞿秋白打完手便轻抚纪惜惜火烫的臀部,一丝被抚慰的暖流令纪惜惜激动,
瞿秋白的手在纪惜惜两腿间摸着,此时纪惜惜才感到自己是在不知不觉中流出了
许多的体液,瞿秋白的手粘着纪惜惜的体液在大腿根的摸弄使纪惜惜那里更加腻
滑,纪惜惜忍不住那骚痒被抚弄后的舒适,在鼻腔中哼着。
  瞿秋白抓住纪惜惜的脚腕提了起来,立刻一根竹条或是藤条的头部不轻不重
的打在纪惜惜湿滑丰美的花唇中,纪惜惜产生了抽筋般的抖动,虽不能说是痛彻
心肺,但也是剧痛无比,而且纪惜惜能感受到力量在一点点的加大,纪惜惜开始
扭动起来,瞿秋白停了下来,双手从后面抱住纪惜惜,在纪惜惜耳边轻声的、充
满了温情的说:「怎么样,能受得了吗?受得了握们继续。」
  纪惜惜此时已经泪流满面,纪惜惜知道瞿秋白这样问是要增加纪惜惜心理上
的压力,让纪惜惜自虐的心理和奴性更上一层楼,瞿秋白完全可以不理会纪惜惜,
继续她的行为,但不会比让纪惜惜自己要求下带来的冲击大。
  纪惜惜心甘情愿的点点头,瞿秋白将纪惜惜的两个脚腕分开固定了,纪惜惜
知道瞿秋白会不知什么时候打在纪惜惜娇嫩的私处,这让原本就无法猜测的击打
部位,更加难以预料,胸乳和臀部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最先是已经疼的有点发木的丰臀,纪惜惜能感觉到那里肿了起来,接着是连
续几下,使胸乳在胸前激烈的跳动,之后一切都停止了一样。
  感觉上有几分钟的时间,瞿秋白没有给纪惜惜任何的打击和触摸,纪惜惜竭
力的感觉着周围,企图判断出瞿秋白的位置。纪惜惜没有感觉到,甚至瞿秋白的
呼吸声都没有,纪惜惜猜测瞿秋白离开了。
  正当纪惜惜判断瞿秋白不在身边,将神经放松,吐出一口气时,两腿间的根
部传来了突然被刀劈开的剧痛,而且不是一下,是迅速无比的三下,此时纪惜惜
才从倒吸气中缓过来,发出了喉间反射回来、近乎绝望的惨叫。
  正当纪惜惜感到意识离自己而去要昏厥时,瞿秋白抱住了纪惜惜的腿,被击
打的地方传来了瞿秋白轻柔抚摸的感觉。瞿秋白的手温柔的轻抚着火辣辣的花唇,
纪惜惜很快就感受到了敏感处被抚摸带来的刺激和冲动。
  不知瞿秋白在做什么,只听到瞿秋白在寻找什么,不一会纪惜惜感到瞿秋白
的手指分开了纪惜惜丰美的花唇,在花唇靠近阴阜的交汇处涂抹着什么,阴蒂被
抚弄给纪惜惜带来了舒适的快感,体内不断升温的情欲令纪惜惜产生了期待瞿秋
白弄疼的想法。
  瞿秋白口中呼出的热气在纪惜惜的耳旁,接着是轻声的吻声,胸乳上传来了
瞿秋白抚摸的舒服感,纪惜惜暂时忘记了被击打的疼痛,被无尽的欲念所控制,
强烈的期待瞿秋白有力的进入。
  纪惜惜倚在瞿秋白身上,瞿秋白的手轻柔的滑过纪惜惜的胸腹,停在了大腿
根的私处,然后在纪惜惜耳边说:「怎么样?休息好了吗?」
  纪惜惜感觉身子有点疲倦,但对性爱更多的期待使纪惜惜点点头,
  「这种感觉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吧,可比你所能想到的更让你冲动吧。」
  纪惜惜没有回答瞿秋白的问题,
  瞿秋白在纪惜惜臀部上拍了一下说:「享受过了该你了,」说着让纪惜惜骑
在他的身上,纪惜惜表现的有点娇羞的用手握住瞿秋白粗大的肉棒,对准自己有
点红肿的幽境往下坐,一接触,刚才瞿秋白快速蹂躏过的花唇传来了刺痛,纪惜
惜心里自虐般的用力坐了下去。
  感到充实胀满的感觉从幽境扩散到了全身,纪惜惜自主的寻找着令自己能快
速堆积快感的位置,让自己能尽快的升上那种令人心醉的颠峰。
  可是不一会就感到身体发软,激烈的高潮,实际已经抽去了纪惜惜太多的体
能,况且每一次坐到底都能感受到龟头对子宫的冲击,那种酸胀酥麻的感觉更加
令纪惜惜无法鼓起力量。
  纪惜惜几乎是坐在瞿秋白身上,靠腰部的扭动来完成虚假的抽动,瞿秋白见
状两手同时拍在纪惜惜娇嫩的双乳上说:「看来你是不行了,那就休息吧!」
  纪惜惜听了瞿秋白的话,不由自主的就开始认真的做,内心期待高潮的欲望
使纪惜惜鼓起所有的体能,双手撑在瞿秋白结实的胸口,幽境快速的吞吐着瞿秋
白坚实的肉棒。
  几十下后纪惜惜气息不继的狂喘着,浑身开始出汗了,瞿秋白见状翻身起来
说:「看来还要纪惜惜来做,今天就让你享受一下,下次就没这么便宜了,」说
完将纪惜惜压在地上,跪在纪惜惜双腿之间,一手按住纪惜惜突出的阴蒂,本就
顶在花径口肉棒瞿秋白用力一挺,深深的捅进纪惜惜的幽境。纪惜惜就感幽谷被
一条铁棍捅穿了,粗大的龟头嵌入纪惜惜娇嫩的花径,使纪惜惜有被从阴部劈开
的感觉,剧烈的疼痛使纪惜惜忍不住发出了惊叫声,那激烈的疼痛也使纪惜惜更
加深了被男人征服的顺从,。
  进入后瞿秋白并没有抽动,而是快速的按揉着纪惜惜的阴蒂,很快从阴蒂传
来令纪惜惜异常难受而又冲动的感觉,随着瞿秋白的按揉,全身酸软无力,心跳
加快,仿佛全身的经络被一只手在拉扯,那种心跳、心慌的感觉令纪惜惜无法忍
受。
  纪惜惜受不了的双手伸过去抓住瞿秋白的手说:「主人好难受,心要跳出来
了,」瞿秋白没有挡开纪惜惜的手,而是另一支手揪住纪惜惜大腿内侧光滑娇嫩
的肉,用力捏着,纪惜惜疼的不由惊叫起来,瞿秋白见纪惜惜没有拿开手,更加
用力的拧捏,纪惜惜知道瞿秋白是让纪惜惜放开手,纪惜惜只好顺从的放手,承
受着那心慌气短,几乎可以说在抽去纪惜惜的精髓的感觉。
  瞿秋白有点惩罚性的更加用力的快速按揉着纪惜惜的阴蒂,纪惜惜忍不住的
叫着:「主人,饶了纪惜惜吧,太难受了,啊……主人,求你了,纪惜惜要死了,」
心慌的出现了晕厥的感觉,
  闻言瞿秋白双手卡住纪惜惜的膝弯压向身体两侧,这样纪惜惜的双腿便羞耻
的分开到了极限,瞿秋白看着两人的接合处,这使纪惜惜即冲动又羞耻,从来没
有过被人注视芳泽被粗大的肉棒贯穿的样子,瞿秋白用手压在大腿内侧,见纪惜
惜闭上了眼睛,瞿秋白拍了一下大腿根娇嫩的肌肤说:「看着我,我要你看到我
是怎么让你难忘的。」纪惜惜只好睁开双眼,用一种完全顺从和无限爱恋的目光
看着瞿秋白,心中充满了对瞿秋白的依恋和渴望。
  瞿秋白压着纪惜惜的双腿,慢慢的将肉棒退出来到龟头的冠状沟,再慢慢的
捅到底,每一次纪惜惜都能清楚的感到瞿秋白龟头顶在纪惜惜的子宫颈上的压迫
感,瞿秋白将纪惜惜的双腿压倒在胳膊下面,一只手交替的抓捏着纪惜惜已经汗
湿腻滑的乳房,一只手的手指准确的捉住纪惜惜敏感的、胀大的阴蒂。
  瞿秋白让纪惜惜清楚的看到自己粗大的肉棒进出纪惜惜花径的情景,在羞耻
心下使纪惜惜获得的异样的刺激,使纪惜惜浑身燥热,心跳加快,她的身躯像蛇
般缓缓扭动起来,高耸柔嫩的双峰随着气息起伏,每当瞿秋白的肉棒劈开纪惜惜
腻滑红肿的花唇时,都会使纪惜惜有被征服的快感。
  这快感在体内聚集着,瞿秋白每一次抽插都让纪惜惜的快感在不断的膨胀,
纪惜惜已经开始感到花径紧缩,那令她无比期待的感觉就要来临了。
  瞿秋白完全掌握着纪惜惜高潮的进程,更加明白纪惜惜此时的感觉,瞿秋白
突然加快了速度,用快的惊人的速度连续凶狠的抽插了几十下,纪惜惜忍不住花
径里被火烫的肉棒带来的热力,不由自主的呻吟着,心里异常清楚的数着临近高
潮还有几次冲击。
  被情欲烧的有点混沌的大脑,在告诫自己不要昏迷,要好好感受自己无比期
待的那个时刻,现有的感觉告诉自己,将比昨天的还要令自己痴迷万分。
  就在那种令花径,乃至整个身体都会抽搐痉挛的感觉来临之前,那令全身酥
麻的先兆扩散到全身时,瞿秋白忽然停了下来,抽出粗大的肉棒,令纪惜惜失去
了充实感,花径由于一下无法合拢,被侵入了一丝凉意的空气。
  纪惜惜极不情愿的看着瞿秋白,发自心腑的委屈的叫了一声:「主人」,那
一下静下来的感觉,令纪惜惜无所适从,被欲火烧灼着徘徊在高潮的边缘的感觉
是无法形容的,纪惜惜所能讲出来的感觉就是当你身体的某一处极度发痒,而你
又无法抓挠止痒时,那种令人近乎发疯的感觉。
  纪惜惜难以忍受的扭动着,一条腿从胳膊下面滑了出来,瞿秋白见状往下压
住纪惜惜妩媚扭动的躯体,纪惜惜张开的修长玉腿搭着瞿秋白的肩,然后将自己
令纪惜惜爱恋无比的肉棒没入了纪惜惜,因期待而随着急促呼吸蠕动的花径,纪
惜惜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瞿秋白双手伸上去,一边在纪惜惜的身上运动着健壮的身体,一边吻着纪惜
惜已经出汗的脸颊和急促喘息的嘴唇,双手抓住纪惜惜有点骨感的双脚,蓦地从
脚心传来了极度的、令全身都感到骚痒的感觉,那种夹杂着酥麻的奇痒使纪惜惜
全身抽搐着,纪惜惜几乎无法忍受的叫了起来。
  瞿秋白用力的吻住纪惜惜的嘴唇,将舌头伸入纪惜惜的秀口,纪惜惜急不可
待的含住瞿秋白的舌尖,象吃奶一样吸吮着,纪惜惜的叫声被瞿秋白堵住了。
  当瞿秋白再次抓挠纪惜惜的脚心的涌泉穴时,纪惜惜才明白为什么这种感觉
会如此快的传遍全身,又如此让人难以忍受,那是人体经络上的一点。
  纪惜惜用力想挣脱瞿秋白的亲吻,想大声叫出来,脚底传来的奇痒侵入骨髓,
纪惜惜被这种痒的感觉夺去了所有的控制力,那比瞿秋白凶狠的鞭打都难受,疼
痛可以使纪惜惜鼓起全身的力量和意志来抵抗和忍耐,可这种令纪惜惜全身都酥
软的感觉纪惜惜根本无法用力去抗争。
  瞿秋白用双手牢牢抱住纪惜惜的臀部,厚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她雪白娇艳的乳
房,然后胯部加大了频率和速度,再次封住纪惜惜的嘴,双目中透出赞许还夹杂
着坏意,纪惜惜立刻预感到什么。
  果然那种令纪惜惜抓狂的感觉触电般的再次通过全身的经脉,由涌泉穴电流
般的扩散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纪惜惜几乎就要在这无法忍受的感觉中崩溃时,
瞿秋白突然撑起上身,以一种凶悍无比的态势开始堆积纪惜惜的快感。
  纪惜惜从传入耳朵里那如同泥泞中拔脚的声音就可知道,自己向上的花径里
积存了多少淫水,火热坚硬的肉棒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除了带给纪惜惜性爱的快
感,还有那声音给纪惜惜带来的冲击,这声音如同油一样的浇在纪惜惜燃烧的欲
火上,使这烧灼纪惜惜的欲焰无法熄灭。她开始不停摇动的臀部发泄自己的欲望。
口中的娇喘逐渐狂乱起来,臀部加大了扭摆的幅度,剧烈的动作把大量渗出的淫
水飞溅到地上,
  纪惜惜臀部扭摆着配合着瞿秋白的节奏,不断的在他贯穿自己时,抬高自己
的胯部,让瞿秋白的肉棒更深的刺入自己饥渴的肉体,更多的占有自己的一切。
长长的巨大的肉棒在粉红的裂缝里,不停进进出出,纪惜惜红润的嘴唇喃喃吐露
不清的字汇,瞿秋白看到她这样有快感,更精神百倍,更用力的猛插肉棒,在不
停流出蜜液的阴洞穿里刺,一下、两下……瞿秋白不知疲倦的让肉棒快速的一次
次的抽出来,再插进去,趐痛麻痒的感觉刺激得纪惜惜混身炽热难当。她的一双
玉腿猛的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的并在一起,接着膝盖猛的弯回,小腿再次伸
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直到双腿无力的在垂回瞿秋白的肩上。
  瞿秋白知道纪惜惜已经快要达到达欢乐的极限了,瞿秋白开始运转真气,让
「玉女心经」功法发动。随着功法的运行瞿秋白开始察觉到纪惜惜的花心深处,
并不如那些蜜汁般变得愈来愈火烫,反而是开始渗出了一丝丝冰凉的感觉,好像
是有真气从花心深处溢出一样。瞿秋白知道这种精力并不是简单的内力真气,而
是一个人的生命精华,只要让这些生命的精华按照「玉女心经」的要求运转起来
就足可以更改纪惜惜的体质,同时自己也会得到极大的好处
  瞿秋白变本加厉地狂攻猛进起来,粗暴的攻势下一丝丝的凉气在两人的交合
处传来,通过肉棒注入到瞿秋白的经脉内。瞿秋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蕴藏在纪惜
惜花心深处的那股生命精华。他双手抚摸过她的乳尖,放肆的捏着那两粒鲜艳的
乳头,腰部则猛烈的做着运动,让下体猛地全部抽出,又猛地全部塞进去。尽管
纪惜惜蜜穴颇深,但瞿秋白那长长的阳物依然能够每次都重重的戳在她的花心深
处,顶得花心处的软肉不住的向里收缩着,而当软肉收缩到极点的时候,那大量
的生命精华就会伴随着纪惜惜的阴精大量的涌出了。
  在瞿秋白狂猛的攻势下,纪惜惜的小嘴长得大大的,妩媚的美目再也没有情
欲迭起时的眼波迷离、盈水欲滴了,纪惜惜双眼无神,显然是被瞿秋白那超乎常
人的尺寸弄到了失神的地步。「喔——」随着瞿秋白一下特别猛烈的撞击,纪惜
惜眼角流泪、嘴角带笑,被弄得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她双手双脚有如八爪
鱼般紧紧的缠在瞿秋白的肩背处,死命的紧搂着,怎么也不肯松开。
  瞿秋白知道她这是高潮到了极点的征兆,以极其猛烈的态势向里面狠狠的戳
了数下之后瞿秋白把肉棒深深的抵在纪惜惜的蜜穴深处,龟头前端在花心软肉土
来回研磨旋转不已。终于如愿以偿的迎来了纪惜惜最大的一次高潮。
  纪惜惜张大了小嘴,不住的摇晃着蛲首,两条修长的玉腿盘在瞿秋白的后背
上,而蜜穴深处的花心软肉亦是紧紧的包围着他的阳具,生命精华狂涌而出,顺
着瞿秋白的阳具被吸入了他的身体。
  急涌而来的东西太多太急,瞿秋白连忙急速运功加以吸纳炼化。那股强大的
生命精华,经阳根,按玉女心经的运功路线,不受控制的快速运转一周,再由阳
根传回纪惜惜的幽谷。然后那股奇异的暖流再直奔纪惜惜的上丹田,再由上丹田,
缓缓寸进的流向心脏,心脏附近的血管,经脉在瞬间,比原来加固了成千上万倍,
心脏的颜色也由原来的红色,变成淡淡的金色。
  这时如若不是再一旁观战的白芳华正在闭目调息,她就会大为惊奇地看到纪
惜惜全身泛起淡淡的莹光,体内的血管若隐若现。她身上刚才凌虐留下的伤痕以
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最后纪惜惜的小腹变的半透明一般,可以清晰地看见埋藏
在她体内的肉棒,这分明是玉女心经大成的标志。然而此刻纪惜惜只觉一股夺人
心魄的酥麻,象触电般的由下体扩散到全身,仿佛自己变得轻飘飘的,那种灵魂
出窍的感觉令纪惜惜已无法思考,她不知道此刻自己已经练成了天命教无数媚女
都没有练成的玉女心经。在一阵阵的欢愉冲击之下纪惜惜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
而原本应该有所知觉的瞿秋白此刻被纪惜惜刚刚大成的功法迷惑,已经失去了理
智,原本应该是主导的瞿秋白只觉体内纵横的欲望愈来愈激烈,以股强劲的吸力
力好像从他的脏腑和经脉处,一点一滴地将他的功力和阳元完全吸了出来,一点
不留地溃堤流泄,被纪惜惜吸光了。
  在瞿秋白功力几乎要散尽的那一刹那,纪惜惜体内的快感也终于积压不住,
高潮的阴精终于有如火山一般猛烈地爆炸了开来了,滚烫无比的岩浆不断地喷洒
在瞿秋白的龟头上弥补了瞿秋白刚刚所泄出的阳精,而在一阵阵的欢愉冲击之下
的两人对此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瘫软了下来。
  高潮过后,两具汗水淋漓的赤裸身体已经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良久之后,瞿
秋白才从高潮中恢复了神智,当他看到一丝不挂的和自己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的纪
惜惜,微微吃惊,「没料到她这么快就初窥玉女心经门径了,而且竟然如此的诱
人,连自己也被引诱的失控了」瞿秋白默默想着却不知道纪惜惜那里是什么初窥
门径,而是已经将正式的玉女心经入门了。
  第二日一早,瞿秋白先醒来了,身上盖着的一件薄被,看了一下倚在身边的
纪惜惜,纪惜惜还在沉睡,脸上似乎还带着满足的微笑,瞿秋白将被子移开,纪
惜惜一丝不挂的迷人肉体呈现在瞿秋白的面前,
  纪惜惜雪白的胴体散发着成熟丰韵的美感,饱满的双峰衬出深深的乳沟,随
着她的呼吸,丰满高耸的豪乳不断的颤动,从上往下匀称的腰身和突然变大的盆
腔形成一条曲线,圆润丰腴的大腿格外诱人,腿根处丰美的三角区剌激着男人的
官能。
  休息一夜的精力爆发起来,瞿秋白翻身把纪惜惜压到身下,用自己坚实的胸
膛挤压、磨蹭着纪惜惜的乳房,纪惜惜雪一般白的肌肤上泛起阵阵红晕,高挺的
乳房,随着呼吸急速的跳动。被手掌、胸膛按压出来的红印仍未消褪,在粉白的
肌肤上份外夺目,瞿秋白俯下身去,一头便埋进了纪惜惜深深的乳沟中间,张口
含住了纪惜惜粉红色的娇嫩乳蒂,大力地吸吮、啃咬着。
  乳前的刺激,将纪惜惜的本能唤醒,她双手紧紧的抓边上的被子,扭动着身
躯,像要避开瞿秋白的吮吸,又像要将另一边空闲寂寞的乳房迎上去。
  瞿秋白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循着小腹、肚脐,最后仍旧落在花径上,
刺激着纪惜惜的感官:他一边用大拇指抚弄着纪惜惜的阴蒂,一边把其余四个手
指伸到纪惜惜胯下的会阴部,不住挤压。刺激的纪惜惜六神无主,浑身扭动不堪。
  受到鼓舞的瞿秋白将舌尖深入花径吮吸着。虽然纪惜惜尚在熟睡,但是自然
的生理反应,还是使得纪惜惜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呻吟声。
  酣睡未醒的纪惜惜,花径中源源不绝地泌出湿润的蜜汁,使得瞿秋白欲火高
涨,一只手拨开她的花唇,一只手握住火烫、粗硬的肉棒,对准了纪惜惜润湿的
花径入口,用龟头磨擦几下,拨开紧闭的花瓣,然后,腰部微微用力,肉棒「滋」
地一声猛然挺入,蓦地全根尽没而入。
  肉棒猛烈捣入纪惜惜幼嫩的子宫,使得酣睡中的纪惜惜倏然惊醒,睁开双眼,
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地被瞿秋白健壮的身体压住,那下体美妙的充实感,更让
她立刻明白瞿秋白正在干些什么。
  纪惜惜娇媚地瞪了瞿秋白一眼,就任瞿秋白动作起来。
  瞿秋白更加用力地抽送起胯下的肉棒,并在她的耳边尽说些猥亵挑逗的言词,
纪惜惜立时羞得满脸通红,在瞿秋白眼里显得妩媚迷人,更加激起瞿秋白对她的
征服欲望,肉棒鼓胀得好似马上就要炸裂,龟头沾着粘液拚命在纪惜惜幼嫩的花
径壁磨擦,九浅一深地把滚烫、粗长的肉棒在纪惜惜死命勒紧的熔炉般来回狂捣
猛插。
  长传短打的肉棒带动龟头,狠狠撞击着花径痒痒的深处,刚刚苏醒过来的纪
惜惜只觉得僵木的神经末梢,重又翻出朵朵怏感的火花。平息不久的春心欲焰迅
速点燃起来,重新燃烧体内狂热的欲火,让淫欲快感冉冉升起。纪惜惜开始发出
动人的呻吟,源自于男女生殖器磨擦、灵肉交合的刺激和紧张正冲击着她全身每
一处的感官她感受到小穴内的充实,火棒磨擦带来的快感从肥嫩的花径内壁传遍
全身,敏感的阴核频频被男人的肉棒以及小腹撞击,使她快感潮涌般升上高峰。
只好让阵阵颤抖的娇躯迎合着粗猛肉棒的进击,瞿秋白快速抽送着硬胀发烫的肉
棒在纪惜惜狭窄、泥泞的花径里面来回抽插,那充实温暖的感觉非但不能缓解瞿
秋白内心的焦灼,反而使瞿秋白更加亢奋得欲火焚身。
  一阵狂野之后,激情交媾的男女,终于满足地相拥着互相抚慰寻求最后的快
感。
  休息之后瞿秋白道:「对了,惜惜还没有到这的街上游览过吧,不如我们一
起去街上逛逛,如何?」
  「芳华妹妹也一同去吗?」
  「我有些事情需要芳华去办,今早她就离开了。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想到今后一段时间可以不用与人分享一个男人。纪惜惜甜甜的一笑「义父待
我沐浴一下」。也不顾及瞿秋白的观看便在一旁准备好的浴桶内清洗干净身子,
正要穿上衣物瞿秋白从后背抱着她,「我来为惜惜你着衣吧」
  纪惜惜心中不由升起甜蜜和幸福,略微张开双手表示她的服从。接到纪惜惜
的示意,再纪惜惜诧异的目光中瞿秋白取出一条绳索,这条绳索很是纤细,细细
的索上虽然布满了突起的小颗粒却相当平滑,
  在纪惜惜的注视下瞿秋白用那绳索在她胸前贴乳绕了两圈,将纪惜惜粉嫩的
像两颗水蜜桃的雪乳束得愈发高挺,也不知是害羞的还是被刺激的,纪惜惜乳上
两颗粉红蓓蕾愈发硬挺起来,充满了饱满浑圆的诱惑,益发风采照人!尤其这捆
法颇为巧妙,让纪惜惜不自觉地向前挺立起上身,于是胸前就更加突出。
  然后瞿秋白分开纪惜惜紧紧合拢的双腿,将那道绳索竟绕过了她双腿之间,
索身紧紧地陷入了纪惜惜方遭蹂躏的桃源口处,而且那经过桃源处的部份特意打
了一个粗大的绳结,恰恰陷在桃源当中!纪惜惜微微呼吸一下,便带动着绳索缩
的紧了些,纪惜惜便觉桃源处似有只手在前后滑动着,浅尝着她被迫流出的泉水!
此刻纪惜惜可以想象到,当自己一会走起路来,桃源处磨擦当中是什么样一种景
况!
  「不用担心」猜出了纪惜惜的想法,瞿秋白轻轻地扯了一下纪惜惜背后的绳
索道,「我们先乘车到了街市再下来,不会走太久的。若是你真的走不动了就装
着突发疾病,我就抱着你好了…」
  接着瞿秋白也不拾起一旁的亵衣,直接就取过一件冰纨曳地宫裙给纪惜惜穿
上,便将纪惜惜带到一面人立的穿衣镜前,纪惜惜看着镜中出现的那位绝色少妇,
一身薄丝宫裙,晶莹的雾纱薄如蝉翼柔坠而贴身,使纪惜惜身体凹凸毕现,曲线
优美,如云青丝被一根玉簪松松挽起瀑布般撤落在她那丰腴的后背和浑圆的肩头
上,两条胳膊滑腻光洁,雪肤滑嫩,柔若无骨,宛如两段玉藕,胸前口子很低,
肩头胸前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丰满的双峰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衬托出深深的
乳沟,随着呼吸两团肉球起伏动荡,尖突圆润的两点红樱桃也一起跳动着,显示
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往下衬托着浑圆丰臀的是白纱笼着的丰韵双腿留心看
去两腿间的阴影部分仍可看得分明
  再偷看那少妇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柳眉下一对媚眼,黑漆
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蕴涵着一份妩媚、一份优雅、
一份淫荡,
  「该不会让我这样就的上街吧」纪惜惜心中羞怯地喊着。着急间瞿秋白又取
出一件翠绿色的风衣披在纪惜惜的身上,纪惜惜庆幸不已「还好没问出口,不然
羞死了」,放下心来的纪惜惜的想起刚才的想法却又觉得有着一种莫大的刺激。
不敢再多想的她急急忙忙的拉起瞿秋白走下楼去,
  南康府的街市非常繁华长达数里的街上招牌林立,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远远的便可以听到喧闹的声音,一辆马车正向这街市驰行而来,马车上瞿秋白低
声笑道:「……呵,惜惜妳肯定没有尝试过,在光天化日之下、周围都是闹市人
群时在一旁交媾,有多么刺激。」
  纪惜惜的俏脸忽地红了起来,抢先抓住瞿秋白不规矩的手,阻止瞿秋白往她
浑圆酥胸轻薄的行为,往旁边移开,娇声羞语。「义、义父你别胡乱来啊……」
  瞿秋白心中暗笑「不来也可以,只要惜惜你叫我一声郎君,」
  纪惜惜晕红着双颊低低的唤了一声「郎君」。
  瞿秋白得意不已正要乘胜追击,马车停了下来。瞿秋白略微遗憾扶着纪惜惜
下了车。纪惜惜望去数里的街上,人如潮水,摩肩接踵,两侧密密麻麻的排列着
各种各样的店铺,还有一些杂要艺人这里表演各种幻术。
  自觉逃过一劫的纪惜惜得意的对着勉强瞿秋白微哼了一声,便抢先迈步,然
而数步之后纪惜惜才发觉自己得意的太早了,身上的那条陷在桃源口处的绳结,
仿佛像颗小球似地顶在那敏感的处所,每走一步就在那口处揉上一下,混着方与
男人云雨后里的那酥麻的感觉,一步一步都似在提醒着她方才承受的淫风浪雨,
没走得几步,桃源处已被刺激的又复泉涌!
  何况难堪的绝不只此,她知道自己披风下的衣物非但毫无蔽体之能,还将她
女体的曲线性感无比地暴露出来,行走是更是要小心翼翼以免春光外泄,如此一
来她的精神便颇为集中连带的就分外的敏感,同时随着步伐的动作的束在雪乳上
的绳索也开始收紧,纪惜惜只觉全身的血液都似灌入了被束紧的雪乳当中,胸前
的两粒小蓓蕾,挺立肿胀起来。即使是在披风下也显得颇为涨挺,吸引了不少男
人的目光。
  不愿意如此轻易的对瞿秋示弱,纪惜惜继续走着,虽说这样行走着实羞人,
桃源处更是什么感觉都有,没走得几步纪惜惜的手足便是酸软无力。
  「好啦!」瞿秋白浅笑着扶住纪惜惜,从纪惜惜娇躯的震动他看得出来,这
段路走下来,纪惜惜的胴体已被勾的情热,。隔着衣物伸手轻轻抓住扣在身后的
绳结,收指轻拂,纪惜惜便感觉身上绳索松了不少,微微松了口气的纪惜惜娇嗔
地登了他一眼,「地方到啦!你来带路吧。」
  瞿秋白微微一笑,伸手轻搂着纪惜惜的细腰兴致勃勃挨个铺子挨个摊位,一
个个地逛过去,不时地挑出一些新奇古怪的东西对纪惜惜解说着。开始纪惜惜也
感觉逛街很是愉快,可是随着时间的延长,开始再一次感觉到下体的绳结的威力,
一波波的摩动让纪惜惜浑身燥热难耐,沸腾的情欲让纪惜惜开始觉得着是一种奇
特的折磨。尽管纪惜惜百般的掩饰,但爬上脸颊的艳红还是让早已留心的瞿秋白
看了出来,他附在纪惜惜耳边说:「要不要解开衣服,让街上的行人看看你的艳
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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