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的烦恼(1-10)


                第一章
  襄阳跨连荆豫,控扼南北,自古兵家必争之地。自宋蒙盟约破裂之后,双方
围绕襄阳尔虞我诈,打打停停,已是历时多年,这襄阳守军统制吕文德是个昏庸
无能之徒,能与蒙古对持至今,全赖郭靖夫妇奋力抗敌,城中百姓亦是交口称赞。
  只是郭靖夫妇乃是一介布衣,襄阳城防均以吕文德的名衔发布,虽在襄阳城
经营多年,却也只能勉强维持局面。
  是夜,襄阳城中,郭府书房,一风韵妇人秀发如瀑,简单地披在脑后,身着
对襟窄袖的褙子,衣身不长,下沿仅覆至腰间,衣襟自然敞开,没有绳带系连,
内着一件兰色抹胸,只是这」上可覆乳、下可遮肚」的抹胸却没能完全挡住丰满
挺茁的乳房,而是从胸口上方露出半截鼓胀的乳肉,抹胸上沿在乳房勒出一道浅
浅的凹陷,乳房中间更是被挤压出一道紧密的缝隙,下身修长,穿着柔软的裤子,
贴身的布料包裹着丰满浑圆的俏臀,甚至能隐隐勾勒出两瓣粉臀之间的缝隙,两
腿间温热饱满的微妙隆起,以及中间的那一点微陷……丰腴滚圆的美臀向后凸起,
与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形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几步摇曳间,媚态万方,窈窕的
身姿玲珑毕现。
  这个美妇人正是留守襄阳的黄蓉,只见她身着只在内宅中使用的家居常服,
在书房里来回走动,口中低声念着丐帮弟子收集回来的情报,眉间凝结着某种解
不开的愁绪,活动间胸前春光不时走漏:「安抚使吕文德阿附权相贾似道,任人
唯亲,在军中大量起用自己的族人和同乡,日渐跋扈,已是势大难制;
  蒙古军在襄阳、樊城二城四周游弋,意欲封锁汉水,商路受阻,一众粮商囤
积居奇,城中粮价日涨,民心慌乱;
  月前击退蒙古军,朝廷之赏未足酬功,军饷也迟迟未发,前方将士士气不振,
军心不稳恐有哗变之虞……」
  黄蓉心想:「我和靖哥哥做了三十年夫妻,大半生心血都花在这襄阳城上。
靖哥哥为人忠厚,只宜领军打仗,这交好城中官员、士绅,维持后方局面的责任
仍得落在我身上。
  吕文德在军中安插亲信,襄樊沿边所在将佐列戍,都是他的亲戚私人,近些
年对军队的掌控力大增,好在对城防布置诸事仍肯听从我等,看来虽然为人胆小,
却也不是糊涂之辈,暂可不必忧虑;
  商路受阻,众粮商哄抬粮价,这个却是难办,前些年蒙古大军围城,城中粮
价也是如今日一般,当时提剑杀了几个奸商,方才让城中商户开仓放粮,解了一
时之困,只是蒙古退兵以后再也无粮商敢到襄阳做买卖,还是我夫妇二人一一登
门拜访,晓以大义,并承诺不会再发生威胁其人身的事情,又得了安抚使吕文德
担保,方才恢复,如今却是绝了以武力解决一途,该怎样再说服这帮只认银钱的
商人放粮呢?唉,这商贾之道,到底不如江湖事快意……
  再说这军饷一事,边关的文书已接二连三地发出,可恨权相当道,奸佞盈朝,
这吕文德与贾似道交好,如何讨得军饷恐怕还得落在这狗官身上……「正细思量
间,门外丫鬟月儿忽然来报:「夫人,府外安抚使来访,说是有要事相商,现正
在前厅等候。」
  黄蓉闻言轻皱眉头,道:「老爷数日前便已到前线探访敌情,城防等一应布
置均已早早交代下来,还有何事需得深夜来访,你去回吕安抚的话,如非紧急军
情,便请明日再来。」
  丫鬟月儿道:「婢子回过了,只是吕安抚说将士军饷有着落了,得与夫人商
量一下细节…」
  黄蓉闻言一喜,急道:「那便快请安抚到此一议!」
  「是」
  吕文德想着朝廷来使的消息,徐步走到书房,推门而进,正要拱手行礼,门
内黄蓉亦快步迎上,双腿微屈,上身稍稍前倾,道了句「万福,吕安抚」,只是
身前却是悄然无声,黄蓉疑惑地抬头看去,只见吕文德保持拱手的姿势一副呆滞
模样,眼都不眨盯着她看胸前腿间来回扫视,一惊想起自己现在的内宅装扮,酥
胸半露,腿间玉户形状更是勾勒的纤毫毕现,心中不由大羞,脸颊升起片片红霞,
强做镇定,提高音量道了句:「万福,吕安抚!」,吕文德这才回过神来,咽了
口水来回拱手说:「啊,万福、万福……哦,不、郭夫人多礼了。」说话间眼珠
稍往下移个角度就对着了黄蓉胸前,眼光正好从对襟口子进入到白滑细嫩的半截
肉球,瞅来瞅去又拐弯到双腿之间隐约可辨的小山谷,黄蓉不想这厮的脸皮能厚
到如此程度,强忍尴尬,挺直腰身,高耸的胸脯一阵轻颤,右手轻轻拉对襟遮住
胸前春光,左手往下一摆挡住玉户,脸上勉强牵起了一丝微笑,道:「安抚远路
而来,妾身也未备茶,倒是让人见笑了,请安抚稍等,妾身这便去准备。」说完
便轻摆莲腰,往门外走了出去,许是不想在这心目中胆小如鼠的狗官面前坠了威
风,初时仍是轻扭粉臀,缓步走出,只是越接近门槛步幅便越大,最后便是逃也
似的急促快走,吕文德看着黄蓉扭动幅度越来越大的丰满屁股,呼吸急促,口干
舌燥,要不是虑及不是黄蓉对手,怕早已扑上去将其就地正法了。
  直到黄蓉拐过走廊不见了身影,吕文德方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口中吧唧
了一下回味不已,似是鼻间仍嗅到她如麝如兰的香气,饶是自己亵玩美人无数,
也无法形容那若有若无香氲对他是何等的诱惑。
  过得片刻,才见黄蓉一手提壶,一手拎着两个小茶碗返回。吕文德抬眼望去,
只见黄蓉已是换上曲裾深衣,把身子遮的严严密密,长发挽起,只露出半截白皙
修长的脖颈,不由大是失望,色心浇灭了大半,目光微微下移,又见虽然包裹严
实,但胸口仍是被撑起一个饱满的的曲线,加上腰臀处形成的微妙弧线,长颀的
身材,明明穿得很矜持,却让人觉得处处是诱惑。
  奉茶后黄蓉也不闲谈,而是直奔主题问道:「听闻军饷一事已有了解决之法,
安抚深夜前来,可是这法子需要民妇相助?」
  「郭夫人果然聪慧」小小的拍了一记马屁,吕文德便继续说:「方才收到军
驿快报,京师有贵人前来襄阳,照脚程怕是明日便至,这军饷一事,便是落在此
人身上。」
  「此人难道是朝廷特使?」
  「非也,此人尚无一官半职。」
  「那他如何作的了军饷的主?」
  「虽然不是朝廷使节,但他说的话,怕是比朝廷使节还要好用,此人正是当
朝宰辅独子,贾易贾公子。贾公子此番前来襄阳游玩,倘若能与他交好,待他在
父亲面前说上两句,这军饷还不就一封文书的事,何至于像现在这般处处掣肘。」
  「那不知妾身对此事有何助益。」
  「襄阳城兵凶战危,贾相就这么一个儿子,万一有什么闪失,对我等便是大
大的祸事,这贾公子的护卫一事,还得夫人多多费心。」
  「哦,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回头我便挑几个武功高强之辈,遣作贾公子随行
护卫。」
  吕文德也无喜色,反是搓了搓手,颇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这个,一
般的武林高手怕是不行,不瞒夫人,我其实也知道襄阳城中一众豪杰对贾相多有
微词,这贾公子又与一般纨绔无二,这做护卫的万一不顾大局,看不过眼自己把
贾公子给了结了,那、那可就完蛋了。所以这护卫人选首先得是知书识礼,这要
不来个粗鲁的,张口不是打架就是杀人;还要能迎合贾公子的爱好,至不济也要
能对他的所作所为只眼开只眼闭啊…」
  「哦?」黄蓉闻言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望着吕文德:「那不知这位贾公子
有何爱好,听你所言竟似是人人不齿的模样?」
  「嘿,这个、还不就是一些衙内都有的恶习,好逸恶劳、好色贪财,那个,
尤好……」
  「尤好什么?」
  「那个,尤好淫人妻。」说完吕文德便把脖子缩了缩,竟是怕黄蓉发怒,殃
及己身。
  抬眼看去,只见黄蓉果然给气着了,看样子还气得不轻,胸前起伏、粉脸含
煞,怒笑道:「莫不成你是想让我们帮着做那欺男霸女的勾当?」
  这一怒,更是反应过来先前吕文德话中暗示,不由气得脸色煞白,死死了剜
着吕文德,直欲杀人一般,寒声问道:「你是想让我亲自做护卫侍奉这混蛋左右??」
  吕文德吓得手足乱颤,直喊:「不、不,郭夫人你多虑了,我怎敢让你去做
这等事情,让郭大侠知道了还不得把我一掌拍死。你且冷静下来,那贾易虽然好
色,想也不敢在夫人眼皮底下做那奸淫妇女的龌蹉事,那护卫人选全凭夫人做主,
只要能护得安全那便足矣、足矣……」
  黄蓉强压怒火,咬牙说:「护卫之事我自会安排,吕安抚不必费心。那城中
群雄,我也会约束,不让他们找上门去,扰了贾公子游兴。我也不是迂腐之人,
只要贾公子不做的太过火,便是让我只眼开只眼闭又何妨,只是吕安抚万勿忘了
告诫贾公子,免得误人误己!」
  说完,便端茶轻啜,双目微闭,再也不看吕文德一眼。吕文德知道这是要赶
人了,连忙起身告辞,逃离郭府。
  只见那吕文德出得郭府登上官桥后,脸上慌张神色立马消失无踪,啧了一声,
想道那黄蓉果然不好骗,又回味了下刚进书房时撞见的那高耸细嫩的胸脯,还有
那温热饱满的玉户,暗忖这回借贾公子之力,怕是能够玩一下这个看上去水嫩多
计的小屄。不敢在夫人眼皮底下做那奸淫妇女的龌蹉事?怕贾公子最想要搞的就
是你啊……想着想着竟是不由自主的低声笑了出来……
              (未完待续)
第二章
  翌日,贾易果如料想一般到达襄阳,吕文德率官绅将其迎入城中,在吕府为
其接风洗尘。黄蓉想着眼不见心不烦,便托词帮中突发要事,避而不见。
  这一日,吕府大庭中设了酒菜,城中公子少爷尽皆出席,又邀来城中有名花
魁作陪,一时间府中高歌曼舞,声乐飘飘,让人乐而忘返。
  至黄昏时,黄蓉方自城外返回,心里惦记着军饷的事,便直奔吕府而去。以
为宴席早已结束,黄蓉直入后庭,想要问吕文德事情办得如何。待进了后庭,方
才发觉庭中酒香扑鼻,宴席竟仍在进行。
  此时庭中一长得虽然虎背熊腰,形样却是猥琐的少年正与吕文德儿子吕师孟
勾肩搭背,说说笑笑,忽然见到一三十如许的貌美妇人闯入庭中,秀发挽梳,瑶
鼻凤眼,肤白得欺霜赛雪,眸亮得如星似月,一身鹅黄色曲裾深衣把身子包的严
密,只是丰腴修长的大腿绷紧,加上鼓胀的胸脯,看上去似乎就能感觉到有惊人
弹性。
  那少年直觉得那妇人美艳不可方物,胯间玩意立即不老实了,一翘一翘想要
昂头。正欲上前拦住调戏一番,便见那妇人眼神冷冷地往园中一扫,顿时觉得像
有一股寒意渗入心头,没来由便胆怯起来。扭头向吕师孟状似无意的问道:「吕
兄,那位是……」,吕师孟扭头一看,坏笑道:「那位可是郭靖郭大侠的妻子,
前丐帮帮主黄蓉,可是招惹不得的。」
  那少年恍然,这郭靖夫妇侠名甚盛,也是父亲叮嘱不要轻易招惹的人物之一,
不过少年从小养尊处优,被人讨好惯了,自然而然的便觉得别人巴结他是理所当
然的事,也不太把郭靖夫妇放在心上。现在见黄蓉如此美艳,刚沉寂下去的色心
更是活跃起来。
  黄蓉扫视一圈,见吕文德不在,正要退下,一个人影忽的闪到她的前方,拱
手一拜,谀笑道:「郭夫人。」
  黄蓉从未见过此人,怔了一怔,便把他的身份猜出,道:「原来是贾公子。」
  「夫人好眼力。」贾易捧上一个盒子,笑吟吟道:「这是在下前些日子,托
人从关外带来的珍珠,研成细粉最是养颜,特来献给郭夫人。」
  黄蓉牵强一笑:「多谢贾公子。」把盒子收下。
  贾易拱着手,含笑告辞,脑袋虽然低着,眼睛却盯着黄蓉的胸脯和腰身。虽
然他样子做得恭敬,黄蓉却明显觉察到他异样的目光,想起吕文德「尤好淫人妻」
的评语,顿时涌起一股恶寒的感觉。
  入夜,郭府。
  黄蓉正欲和衣而睡,忽然看见角落里盛放珍珠粉的盒子,打开了细细查看,
发现品质果然极佳,不由暗暗点头,想着明日是不是找个用珠粉驻颜的方子,好
物尽其用,想着想着便觉困意上头,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过得多时,一道黑影翻过郭府外墙,慢慢的绕过府中护卫,潜行到黄蓉房外,
这黑影正是一身夜行装扮的贾易,原来那珠粉中混有迷药,无色无味,极是难防,
贾易靠这一手已是毁了许多妇人清白。
  贾易侧耳倾听了一阵,发现里头全无动静,想起黄蓉曲线曼妙的身躯,心头
火热,推窗翻身而入,却见黄蓉静静侧卧在床上,光滑如月的纤背展露在贾易的
眼前,秀发如瀑,简单地披在脑后,身上只着一件抹胸,在背后打了个绳结系着,
抹胸没能完全覆住硕大的乳房,仍有半截鼓胀的乳肉溢出,往下遮住小腹和私处,
浑圆修长的美腿交叠在一起,两瓣饱满挺翘的雪臀正对着贾易,仿佛磁石一般牢
牢吸住他的视线。
  从窗外透入的月色,洒在黄蓉近乎全裸的娇躯上,贾易站在床边痴痴的看好
久,才想起夜里潜过来的意图。
  贾易将夜行衣脱下,蹲到床尾,把黄蓉翻到正面,手抓住黄蓉小腿,整个身
子趴在黄蓉腿上,嘴巴自大腿内侧慢慢往上舔吻起来。
  只是贾易也没想到黄蓉内力深厚,那迷香竟是未能让她昏睡太久,受到刺激,
已是慢慢醒转过来。此时贾易色欲昏心,也是没能察觉。
  却说黄蓉迷迷糊糊中感触到一条湿滑的舌头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游走,不由
大是一惊,正要提气挺身,便发现浑身酥软无力,竟是无法运功,清醒过来后更
是清晰感觉到一人正趴在她下身舔吻,心念急转,便知道问题出在那珠粉上面,
身上这淫贼定是贾易无疑,想到自己聪明一世,今日竟然栽在这淫贼身上,直欲
提剑把这小贼一剑劈死。
  只是聚气运劲仍需一点时间,不能让这小贼发觉自己已经醒来,当下努力让
身体放松下来,继续装睡,一边暗中运气蓄力,要把贾易一击毙命。
  贾易可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处于这么危险的境地,这时他已经把黄蓉双腿舔了
个遍,想要玩更关键的部位了。只见他慢慢往黄蓉上半身挪动,一只手在饱满挺
翘的肥臀上搓揉着,另一只手则伸到黄蓉背后,三两下便解开了她背后的系带,
抹胸顺着身侧往下滑落,白得耀眼的娇躯就赤裸裸的露在贾易的面前,胸前高高
耸起一双白玉峰峦,嫣红鲜艳的两点直刺入目,腰细细的一收,点缀着白嫩的肚
脐,再下去就曲线有些夸张的饱满的臀,两腿之间不多但很长的绒毛纤毫毕呈。
黄蓉心下一急,差点运岔了气,前功尽弃,却是羞得两腮坨红,白皙的身子也升
起片片绯红。
  「哇哦……」贾易再也按捺不住,一手握住黄蓉一边硕大的乳房,把脸都埋
进另一团软肉里,啃咬着悄然硬起的乳尖,一手扒开她浓密毛丛中的唇皮,揉弄
着不知何时已经湿得不像样子的私处,黄蓉心下越加焦急,再不阻止就来不及了。
猛地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背脊窜向周身,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的骤然绷紧,贾易的
手指竟是突然刺进阴道四下搅动。
  「嗯」一声带着压抑的颤音喉咙深处迸出,再也顾不得击杀淫贼,黄蓉猛地
睁开眼睛,水汽氤氲,眉目含春,只是眸底深处,杀意凛冽,聚起不多的内力,
胸脯一挺,把趴在身上的贾易震开,返身抽出床头利剑,喝到:「淫贼,吃我一
剑!「一道剑光从贾易下裆处蹿起、上撩。硕大的酥胸也随之甩动。只是贾易再
也无心欣赏,惊叫一声往后窜起,险险闪过一剑,快速从窗跳出,逃了开去。
  黄蓉也无力追赶,驻剑静立片刻,见那淫贼确已远离,身子便如烂泥般瘫坐
地上,方才的经历在心底漫然而过,呈八字张开的两腿之间的私处痉挛着,热流
一股股的涌出来,身体酥麻麻的无法动弹。
  过得良久,黄蓉方才回过神来,望向对面铜镜,只见镜中一妇人鬓发凌乱,
散丝成绺,周身汗迹隐隐,一边乳头上布满咬痕,下体的毛发也被完全浸湿,一
缕缕贴在肌肤上,一片狼藉。阴道里面被撑开的洞还没有合拢,隐约还能看到两
瓣肉唇在蠕动。黄蓉自出娘胎以来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哇」的一声吐出血
来,脑际倏乎间一片空白,便又昏了过去。
               (待续)
                第三章
  天色发白,黄蓉悠悠醒转过来,看见自己满身狼藉,知脑中种种不堪非是噩
梦,心里大恨,也不哭哭啼啼作小儿女态,咬牙站起身子,披上衣服,小心避过
下人绕进浴室,对身体简单做了清洗。随后换上劲装,拿上佩剑,跨马直奔吕府,
要找那贾易算账去。
  到了吕府,也不通报,一路冲向后院贾易厢房,吕府下人见黄蓉气势汹汹,
也不敢阻拦,只是偷偷向吕文德通报。
  到了厢房门外,脚步便自放缓,手搭在剑炳上,几个呼吸间把身体调整到随
时可以出手的状态,黄蓉向正朝她拱手行礼的赵六、孙七问道:「贾公子可在里
间安歇?」
  「是的,自昨夜宴席结束后便在房中睡下,未曾出门。」
  黄蓉闻言快步上前,一脚踹开房门,绕过桌后屏风,望向卧榻,只见素帐高
悬,枕褥井然有序,却是空无一人。紧随其后的赵六、孙七见房内无人,面色也
是难看,知道贾易暗中把他们甩了开来,虽然疑惑黄蓉怎么会知道贾偷偷溜了出
去,大清早的就赶过来查看,却更多是羞愧难当。
  这时黄蓉咬牙寒声道:「贾公子贪玩成性,在京城太平地儿横行惯了,不知
道战地凶险,还要请两位告知吕安抚与城中义士费心搜寻,莫要让公子惹上什么
祸事才好。」说完也不理会匆匆赶来的吕文德,径直走出吕府,四下寻找起来。
  又过得半日,仍是不见贾易踪影。遍寻不得,怕是那小贼见机不对,早就逃
出了襄阳,黄蓉满腔怒气不得发泄,郁结在胸,又想起昨夜所受屈辱,更是直欲
发狂,当下扬鞭策马,不管不顾便在河堤纵马狂奔,直到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心情才稍稍平复,头脑也慢慢清醒过来,知道就算找到贾易也不可能当众把他杀
了,先忍下这口气,也不愁找不到把他千刀万剐的机会,回转马头,便要返回。
  忽然左前一家庄户木门「吱呀」一声推了开来,屋内隐约传来呜咽声。黄蓉
侧头看去,她眼神锐利,直望见昏暗的屋内家什多被扫落在地,一个只剩贴身亵
衣的女子被仰身放在桌面上,螓首悬空,两腿自桌边无力的垂下,便是亵衣也已
被扒开大半,露出雪白丰腴而又不失浑圆的双峰,散落的发丝有少许粘在脸上,
挡住了女子表情,只能见到小嘴微张,嘴角似是有一缕晶莹的液体流淌,双腿一
抽一抽,贲起的阴阜清晰可见,犹自收缩蠕动,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阴精,胸前
腿间紫痕隐隐,乳白色的液体遍布其间,充满了淫糜气色。一名似是女子家人的
男子被捆绑在边上,嘴巴用布条捂住,呜咽声不住从其间发出。
  庄户还有两名带刀大汉守护在外,随着木门推开,一少年缓步走出屋来,散
发披肩,袒胸露乳,身上衣物松松垮垮也不齐整,边走出门边系裤带,表情甚是
舒坦,也不整理好衣服便翻身上马,边把一锭金子扔到屋里,笑说:「小娘子真
个销魂。」那女子听到那少年声音,竟是惊得浑身一颤,颤抖着抬起屁股往前挺
动,做出迎合动作。
  这少年不是贾易又是何人?
  原来是贾易自恃是当朝宰辅之子,昨夜事关乎妇人名节,自己不说,料想黄
蓉也定不会声张,如此这般,黄蓉必不敢在大庭广众把自己怎样,这样一推断,
�啊!"
看着楼上楼下两个男人,黄蓉无奈地以手支额,方才看似是把贾易教训了一番,
但其实那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调情?贾易这人对靖哥哥还有大用,为家国计,
往后无论如何都得虚与委蛇一番,说不得还要像今日那样舍些甜头出去,只是
这般作为,何时才是个头?
  三人各怀心思,阁楼内外一时间也是安静下来,只剩府外抢购米粮的喧嚣声
隐隐……
【黄蓉的烦恼】第八章

  天方大亮,雾气还没散尽,相隔数丈,也只能隐隐看到树影绰约,贾易却是
早早便在郭府侧院树林中守候。这一日,是与黄蓉约定教授武功的日子,也是贾
易期盼已久的能与黄蓉有大段独处时间的" 良辰".
  这些天依照吕文德所言,文火慢炖,徐徐而图,果是斩获良多,先不提那一
夜在马上畅快淋漓的泄欲,便只昨日一番你来我往的" 交锋" ,就已是让人回味
无穷,至今指间仍萦绕着那凝滑如脂的触感。虽然仍得吃些苦头,但贾易非但不
恼,反而更喜,这么一匹桀骜野马,光是想象骑乘驯服的过程,便已让人兴奋得
浑身颤栗。况且从被当街鞭打到只能偷偷惩戒,其中进步之大、意味之深,不言
而喻。
  这一边贾易神思渺邈,也不觉光阴难渡,过得许久,直至日头高悬,才见头
挽随云髻的黄蓉姗姗而至,只见她穿了一身月白素色缎面短褐,短褐样式别致,
大异于市井间穷苦人家的布襦粗衣,是由单片缎面裁剪而成,衣身连袖,衣襟自
肩膀斜插入腋下隐没不见,非是寻常曲裾深衣一般续衽钩边,向后拥掩。缎布沿
肩而下,掩过双房,束入白绦,下摆将翘挺浑圆的美臀轻轻罩住,至大腿中部便
戛然而止,摆侧开衩。下身也未见裙裾,只一条素白的敝口裤,裤子柔软贴身。
  乍看上去穿的严密,不露一丝一毫,既保留了寻常短褐的窄短之便,合宜动
武时快打速攻、大开大阖之姿,又不失素美,心思极是巧妙。但细细瞧来,却又
不止如此,端是撩惹人心。
  你道这是为何?
  原来这一身穿在黄蓉身上,真个是剪裁合宜。虽然式样简洁,但肩、胸、腰、
胯、腿均呈合身之势,缎料贴身,包裹着曲线玲珑的胴体,胸前峰峦起伏,美腿
修长浑圆,绸质的布料紧贴住臀肉,使丰硕饱满的屁股现出明显的两瓣,身体优
美的曲线纤毫毕现,凹凸有致,这般风韵妩媚,如何能不勾人心弦?
  看着这么一个白衣丽人朝自己款款行来,贾易自然也是看得心神荡漾,恍惚
便如初至襄阳时那惊鸿一瞥,只是这一身素白,风姿绰约犹胜当初。
  虽然心底里颇为不齿贾易为人,可是能够把这么个花丛老手迷得神魂颠倒,
黄蓉亦是隐隐自得。对于如何让贾易甘为驱使,她也是费了一番心思,最直接有
效的莫如诱之以色,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但她终究不是以女色惑人的淫
娃荡妇,怎样才能把贾易摆弄得神魂颠倒,却又不越雷池一步,还要注意不能断
了他的念想,以致撕破脸皮,一拍两散,当中分寸也是个讲究,得不时让他尝些
甜头,又不能太过,如此若即若离,明明近在眼前,却又求之不得,细火慢炖,
方能把这小贼的价值最大限度的榨取出来。这样以身为饵的手段,何异于在悬崖
边上舞剑,稍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境地。可就是在这样危险的游戏之中,黄
蓉却是感觉到了那难以言喻的刺激颤栗——玩弄别人,或被别人玩弄。
  心思百转,只是面上仍作出一副不苟言笑的冰冷模样,轻咳一声,把贾易神
思唤回,便开口直奔主题,也不绕弯:" 今日喊你来此,为的便是教授剑术,剑
乃百兵之君,佩之神采,用之迅捷,历朝王公帝侯,文士侠客,莫不以持之为荣。
  想必你对剑术也有涉猎,只是不知练得如何?"
  贾易嬉皮笑脸的凑上来,说道:" 娘亲好眼光,知道孩儿曾经习练过剑器。
  也不瞒娘亲,孩儿早年曾从一异人身上学来一套剑术,与桃花岛绝学同名,
名唤玉箫剑法。虽不及桃花岛真传那样精微奥妙,但也是上乘,颇得枪棍圈点伸
缩、劈捣如意之妙。"
  黄蓉闻言瞟了他一眼,淡淡道:" 听上去还不错,耍两下给我瞧瞧。"
  " 这剑法颇是奇异,单个练是看不出什么的,还得与人对打方能瞧出奥妙来,
还请娘亲委屈则个,充当一下对手,好让孩儿演示一二。"
  " 无妨。"
  " 或会有些肢体触碰,届时唐突了娘亲,还望不要见怪。"
  黄蓉见他说得罗嗦,想来无非是要借演剑之机,占些手足便宜,又怕事后挨
罚,先用言语把后患堵上,却也不揭破,只淡淡的道:" 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
难免,你有这个本事够着娘亲,娘亲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尽管放手施为
吧。"
  " 好咧~"得了许诺,贾易立即兴奋得唱出声来,只见他把剑拔出,挽了个剑
花,随即单手结印,脚踩蜀步,向右行三步,再向左行三步,嘴中念念有词,绕
着黄蓉便转起圈来。黄蓉瞧着眼熟,愣了半响,方自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乡间神
棍跳大神的把式吗?看着贾易一本正经的在面前跳来窜去,不由哭笑不得。那边
贾易见黄蓉心神松懈,又绕了一圈,便再也按捺不住,瞧了个空档收剑回鞘,以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黄蓉后背,伸出双手按在两侧腰臀结合处,下腹贴着她饱
满的翘臀,把早就坚硬如杵的肉茎重重压进臀沟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被两
瓣丰润温热的臀肉包裹的触感,忍不住便上下耸动起来。接着双手往黄蓉胸前那
对肥硕玉兔攀去,手指陷进乳肉形成五道明显的凹痕,复被弹起恢复原状,这样
捏了几下,又改抓为托,向上慢慢推揉,享受滑腻厚实的手感。
  虽然早有准备,但黄蓉还是低估了贾易的无耻,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被搓圆
揉扁,强忍住把身后混账一掌拍死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
来,没好气的问:" 这就是你说的玉箫剑法?" 说完才惊觉玉箫之意,不由又是
啐了一口。
  贾易正自陶醉,闻言也不停下动作,紧贴着黄蓉后背,下巴枕在肩膀上,对
着耳朵呵了口热气:" 娘亲看我这玉箫剑法耍得可还好?比之桃花岛绝学如何?
  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娘亲可是亲口说过不会怪罪的。" 说话间,忽
又察觉两座峰峦上的葡萄粒不知何时已是悄然立起,掌心摩挲,感受着两颗肉粒
光滑中略带粗砾的触感,忍不住翘起嘴角,拇指和中指夹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布
料轻轻捻动。
  原本黄蓉上下两处羞人的地方给撩拨着,已是觉得酥酥麻麻,有一股要蠕动
肥臀向后迎合的冲动,此时胸前两颗樱桃忽然被捻起,更是激得浑身毛孔倏然炸
起,异样的刺激如触电般漫至全身,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下体忍不住便有了湿
意,只觉已是大大逾越了心里设下的底线,强忍着软劲,身子几下扭动,便从贾
易怀里挣脱出来。
  黄蓉踉跄往前跌出两步,也未如以往一般恼羞成怒,回身施以狠手惩戒,反
是略带惋惜的扭头望向贾易胯下,一双妙目秋波流盼,隐有恋恋之意,仿佛意犹
未尽。
  刚把美人撩得情动,随后收到如此具备销魂意味的眼神,贾易大感得意,想
道莫不是这便宜母亲对我也有意思,只是碍于礼教,不能宣之于口?于是继续开
口挑逗:" 说起来孩儿腰间这炳也是名剑,娘亲如想细细把玩,大可开口,不必
跟我客气。" 黄蓉闻言粉脸泛起红霞,或是不胜娇羞,又或是不愿多作纠缠,眼
帘低垂,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用颇是正经的语气说道:"
还是待为娘先演练一遍,再作计较吧。"
  话方落。
  " 铮——" ,一声鸣吟,便有一柄三尺长剑立于胸间,素手执持,身形亭亭
宛若天仙。
  不待贾易感叹一二,黄蓉便又是一声轻喝:" 看好了!" 说着手中爆出一道
匹练也似的剑光,剑下刺、劈、撩、崩、抹、点……无不圆转如意,剑芒如练,
环绕身周徐徐展开,便如莲花花开瓣颤,尽态极妍,当中蕴含无限杀机。
  一旁观看的贾易禁不住瞠目结舌,只觉当初能从黄蓉剑下逃生当真是邀天之
幸。
  巧好此时黄蓉作了个提膝直刺的动作,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于身前,短褐
下摆随之翻动,开叉处露出被绸裤紧紧裹住的大腿根部,双腿似是无意识的朝贾
易叉开,柔软轻薄的布料紧紧压住阴阜,布料陷进了唇隙中,把整个阴阜的形状
勾勒的纤毫毕现,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两瓣肉唇中间半含半露
的蚌珠,内里竟是不着丝缕。
  瞥见她裆下的风情,贾易眼睛都直了,差点没流出鼻血来,浑身血气贲张,
胯下阳具更是如怒龙勃发,冲天翘起。
  毫无征兆地,黄蓉忽而身与剑合投向贾易身前,剑身在半空中一划而过,留
下一道炫目的轨迹,随即便恶狠狠地斩中了贾易腰间某块高高翘起的事物。" 锵
" 、" 锵" 、" 锵" 、" 锵" 、" 锵" ……一剑接一剑,连绵不绝地砍在同一位
置。
  " 啪" 的一声,那黑粗物件终被砍落在地。
  目的达成,黄蓉倏然而退,由极动变为极静,停在贾易身前丈许,持剑而立,
目光望向贾易胯下,尽是惋惜之意。
  剑光劈来时贾易便已被吓得魂飞天外,此刻方才醒悟发生何事,脸色霎时变
得惨白,双手颤抖,难以置信地伸向下体。摸索良久,确认命根子仍在,方才长
舒口气。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悬于腰间的佩剑被生生砍成两段,黑黝的剑柄连
剑身带鞘掉落在地。再看黄蓉瞄向下身的惋惜表情,仍有恋恋不舍之意,仿佛意
犹未尽,只是贾易却再也感觉不到半点销魂意味,只觉汗毛倒竖,忍不住便把双
腿夹紧。
  " 噗嗤…哈哈…哈哈哈……" 黄蓉一收方才做戏时的娇羞模样,终于忍不住
失声而笑。
  自打贾易遇见黄蓉以来,就只见过她端庄淡雅的一面,即使偶尔对他曲意迎
奉,或是勃然作怒,也都给人一种思虑重重的阴郁感觉。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
便有几分真性流露,落在贾易眼中,只觉怦然心动,仿佛阳光都明媚了几分,作
为被嘲笑的对象,竟是生不出半点怨怼之心,反是对郭靖生出一丝妒忌——得妻
如此,夫复何求?
  好容易止住笑声,黄蓉扬起柳眉,语带嘲弄的调侃道:" 看来你这得自异人
的玉箫剑法,终究是比不得我桃花岛真传绝学啊,不过这伸缩迅疾,倒是还有点
看头。"
  贾易尴尬的干笑两下:" 那是自然,孩儿这两下花架子,又怎能和娘亲的绝
学相比……"
  黄蓉当即把双眉一竖," 那便乖乖给我从基础练起,再敢动什么花花肠子,
看我不把你胯下那一坨切来下酒!"
  贾易心肝儿一颤,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心思,乖乖便练起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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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边情况如何?" 吕文德随手撒落几撮鱼饵,引来一池锦鲤竞相争食。
  " 正在随黄蓉习剑。" 吕师孟擦了擦额上汗渍,说出刚从眼线身上传回的消
息,随即又艰难地跟着吕文德脚步,沿石阶攀爬。眼前是一处渐次抬升的小山坡,
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于山间,自池畔而起,往上行不远便见树木葳蕤、秀竹娉婷。
  " 哦,可有什么异常?"
  吕师孟努力回想眼线的描述,片刻才不确定的回答:" 衣着较平常……简便。
                 "
  " 嗯?" 听出了儿子话音中的迟疑,吕文德侧头看了过去。
  吕师孟咽了口唾沫,小声道" 就是一身短褐,不过与寻常形制不同,似乎更
好看些。"
  吕文德闻言沉吟片刻,忽然一声冷哼,满是嘲讽的开口道:" 可是月白素色
缎面制成?"
  " 大人神机妙算!" 吕师孟连连点头。
  吕文德眯着眼睛:" 浪蹄子倒是舍得下本钱,就是不知她的玲珑心思能让这
面上关系维持多久?吩咐下去,把军饷的事情再拖一拖,让人挑动军中那几个不
肯归顺的刺头闹事,让黄蓉自个头疼去,记得先把上下关节都打点好,不要真的
闹出哗变来了。地利人和皆齐,就看贾易懂不懂把握了。"
  吕师孟也是不忿:" 贾易那小子真是没用,一个月来循规蹈矩,也未见有什
么建树,白瞎了大人一片苦心。"
  吕文德微微一笑,也不置可否,继续上行,迈上一级石阶,前边豁然开朗,
襄阳城中风光一览无遗,显是已登至小山顶端。早已气喘吁吁的吕师孟见状大喜,
快赶两步走到石亭坐定,摆出一副我自巍然不动的惫懒模样。吕文德看到自家儿
子的不堪表现,眉头紧皱,暗道一声" 废物" ,便不再理会,目光投向黄蓉所居
府邸,思索良久,直到看到数匹骏马自城门往郭府直奔而去,方自轻笑出声。
  " 呵,这下可真是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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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易呲牙裂嘴的走出郭府大门,这一早上黄蓉果然没有教授他什么精妙招法,
而是反复让他做着刺、抹、撩、点等基本动作,稍有变形,戒尺便是重重落下。
  原本这些简单动作也不至于有什么难度,不妙的是,有个美人师傅在边上笑
意盈盈的走动,故意不时走漏些春光来乱他心神,于是他眼前时而见峰峦起伏,
时而见涧谷幽深……结果自然便是收获了无数戒尺,当真是痛并快乐着,最后竟
还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
  " 莫不是给虐出毛病来了?" 贾易摸了摸身上淤青,颇有些忧虑的想道。
  正自惴惴,忽而前方马蹄声响,便有五六骑急驰而至,当先一骑迅疾至极,
眨眼便奔到贾易近前。似是未察觉到跟前有人,那骑士不避不让,直直撞了过来,
贾易腿脚兀自酸软,只能堪堪躲过马身,人马擦肩而过,把他带倒在地。
  贾易正要发怒,又有一骑在他身侧立定,骑士翻身下马,伸手把他拉扶起来,
满是歉意的问道:" 小兄弟,你不打紧吧?" 手掌白皙娇嫩,声音也是软糯温柔,
抬眼望去,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阳光映照下的脸蛋十分精致,有着惹人怜爱
的柔弱。再扫视稍后围拢过来的几骑,只见一女三男,人人配刀挂剑,区是观感
不俗,男子均当得上丰神俊朗一词,余下那女子亦是个婀娜美妇,身高腿长,臀
如满月,眼形似若桃花,天然便有一番妩媚。这妩媚美妇见贾易似是无甚大碍,
便开口责怪当先那一人:" 嫂子啊!你都是能当母亲的人了,怎地还如孩子一般
莽撞?" 那人待要还嘴,却又说不出甚么道理,便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竟是毫无
愧疚之意。贾易这才发现先前撞他那厮竟也是个体态丰腴的貌美妇人,不由心下
啧啧:" 怪了,那来这许多水灵妇人,之前怎么从未得见?"
  心中一动,又向那丰腴妇人望去,见其面容轮廓依稀与黄蓉有六七分相像,
只是少了几分岁月沉淀出来的风情,当下就有了计较,连连摆动手掌:" 不碍事
的,不碍事的,只是受了点惊吓,也没挨着擦着,想来只是那边的姐姐童心未泯,
与我开个玩笑。" 一声姐姐叫得那丰腴妇人既舒心又妥贴,教她对这少年好感顿
生,嘴里嚷道:" 看吧看吧,我只是与这位弟弟开个玩笑,那值得你们大惊小怪
的。" 众人无奈,只是事主不追究,他们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也都对这个性格温
和的少年有了好感。当中一个高大汉子越众而出,朝贾易抱拳道:" 在下耶律齐,
方才是内子无礼了。小兄弟如不介意可到寒舍小坐一会,也好让在下赔罪。" 贾
易闻言立即装出惊喜的表情:" 那可巧了,小子贾易,有幸蒙郭大侠夫妇收为义
子,眼下正在郭府习武。对哥哥早有耳闻,只恨未能得见。" 众人也是一惊,纷
纷围过来见面,你一言我一语便聊了起来,一时间好不热闹。
  这几人,果然便是武敦儒、武修文兄弟、武敦儒夫人耶律燕、武修文夫人完
颜萍以及耶律齐、郭芙夫妇。
  几人闲谈说笑,越来越是融洽,不多久便相约当晚摆宴再叙,不醉不归。
  稍后拜见郭黄,叙别后之情,自是应有之义。及至夜幕四合,夫妇几人皆是
如约前来,在贾易的厢房里喝酒喝到月上中天,才得尽兴,肯各自散去。郭芙早
就醉倒俯趴桌上,耶律齐也是步履摇摆,醉眼朦胧,刚伸出手要去拉起郭芙,便
无力的跌倒在地,晕乎乎的睡了过去。武敦儒、武修文兄弟见状均是哈哈大笑,
直到被各自妻子推揉了几下,才醉意酣然的扶起耶律齐、郭芙,要送他们回房。
  一边完颜萍担心他们醉酒误事,也是跟了上去。
  贾易摩挲着酒杯,目送他们出门,脑中掠过席间种种见闻,只觉这几人大是
有趣。都说酒后吐真言,刚才几人虽未胡言乱语,但也作了些异于日间的行为来。
  最有趣的莫过于武氏兄弟不时望向郭芙的炙热眼神,还有耶律齐偷眼瞄着完
颜萍时眉眼间藏着的温柔情意……
  贾易不知他们几人年轻时的恩怨纠缠,便只从男女之欲的角度上考量,不知
不觉就把自己代入其中,继承了黄蓉六七分相貌的郭芙自不消说,耶律燕、完颜
萍之间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完颜萍娇小柔弱,适宜搂在怀中婉转娇吟,仔
细把玩。耶律燕胸高腿长,腰细臀厚,一看便是闺房情趣极佳。以己心度人心,
有这么几个娇媚妇人在身边日夜转悠,会产生些什么阴暗欲望也就不奇怪了。目
光不由自主的瞄向耶律燕,想像趴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的画面,贾易顿时就心猿意
马起来。
  耶律燕等待丈夫归来,正感无聊,瞧见贾易乱瞄,忍不住一把把贾易搂住,
将他的脑袋夹在肋下,用手猛搓他头发:"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眼睛到处乱转在
看什么呢?!" " 姑奶奶饶命,小弟那有乱看啊,都让嫂子你迷得转不开眼了。
  " 耶律燕弹了贾易个脑瓜崩,笑骂:" 乱说什么呢,让你哥哥听到还不得乱
吃飞醋。" 笑闹中,贾易忽然发现脸颊顶着一个圆滚滚的结实肉球,才恍然原来
自己的脑袋正被夹在耶律燕胸脯侧边,大概是只把贾易当做弟弟,耶律燕也未察
觉自己的要害部位暴露在另个男人面前有何不妥,贾易趁机蹭了几下,感受着耶
律燕胸脯的结实与坚挺,狭促的说:" 这让哥哥看到怕也得吃醋吧。" 察觉到贾
易蹭胸的小动作,耶律燕难得地脸一红,啐了一口,把贾易松开,骂道:" 男人
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这才觉得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颇有些不妥,说道:" 你哥哥
去了许久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醉倒在路上了,我还是过去看看吧。" 便走
了出门。贾易那肯轻易放过,喊了一句:" 我也去帮忙。" 紧随其后也出门去了。
  又说完颜萍指挥武氏兄弟合力把耶律齐、郭芙扶回床上后,便把他二人赶出
房间,独自替郭芙褪去衣裳,要把沾了酒液的脏衣拿去给下人浆洗。过不多时,
完颜萍便把郭芙拾缀完毕,抱着褪下的衣裳推门而出,招呼武氏兄弟一同离去。
  武修文迎向自己的妻子,武敦儒却是趁机往房里扫了一眼,这一眼,便让他
心头的一团邪火腾地燃烧起来。
  从武敦儒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郭芙身上盖的薄被滑下小半,雪白粉嫩的大腿
就这样暴露在被子外面,微微卷曲,上身只一件半裹的亵衣,酥胸半露,衬着精
致的锁骨,越发的性感撩人。
  邪火一起,便再也无法抑制下去。与完颜萍二人分开后武敦儒悄然折返,偷
偷摸近了郭芙床边。
  伸手轻推少妇裸露在外的白嫩肩头,低声喊道:" 芙妹?芙妹?" 郭芙含糊
的呓了一句:" 哼嗯。" 便侧过身去,乌黑长发披散开来,遮住她的脸庞,只见
到一截光洁的脖子,因为这个动作,薄被又滑落了些,露出半瓣饱满挺翘的雪臀。
  武敦儒心绪激荡,伸手去掀开被角,手掌因为紧张而导致青筋略微鼓起。把
被角提起半截,两腿之间那半掩在黑黝草丛中的饱满蓬门,便在月光映照下毫无
保留的呈露在武敦儒面前,阴阜肥厚饱满,高高的鼓起。再也顾不得会否把佳人
惊醒,一把把被子扯掉,手掌径直探向两腿间的隐秘丛林,沿着隆起的丘壑滑下,
拇指和中指并拢,拨开温暖柔软的阴唇,在两片肉唇中间的裂缝上下滑动,不时
撩拨一下娇嫩的阴蒂。
  下身敏感处给肆意撩拨着,郭芙娇哼了几声,将两条丰润如玉的大腿紧夹起
来。武敦儒心中微微发紧,见郭芙只是无意识的反应,便把刚升起的一点担忧放
下,另一只手把她仅剩的亵衣也扯了下来,将这美妇剥的一丝不挂。
  两个挣脱束缚的肉球白皙浑圆,高颤颤、肉颤颤,顶端一圈淡红的乳晕,簇
拥着两粒相思红豆。
  武敦儒艰难的吞了口水,低头吮住一颗乳珠,手上也不停歇,中指没入桃源
洞中,轻巧地刮着妇人嫩滑的肉壁,强烈的刺激让郭芙的蜜穴骤然紧缩,轻轻的
咬住了侵入其中的指头,淫水汨汨而出。抽出手指,看着指尖与蜜穴间勾连的一
丝粘滑透明的液体,武敦儒再也按捺不住,脱光衣衫,粗暴的把郭芙的大腿掰开,
站进了两腿中间,一手捧起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一手扶着怒涨的肉茎,抵在了妇
人微微开翕的肉缝前面,闪着紫黑光泽的圆大的龟头挑开因充血而显得饱满肥腻
的阴唇,把龟头顶入温润腻滑的甬道里,稍稍适应,紧接着身体往前一压,尽根
而入。
  「噗哧」一声。
  " 哦……"
  " 啊……"
  两声呻吟同时响起。武敦儒只觉得肉棒被一圈圈肉褶层层套住,快感如同浪
涛一般一波一波冲上脑门,险些就锁不住精关,一泄如注,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开始大力抽插。郭芙檀口微张,先是被下体突然的冲击撞得蹙起眉头,不满的扭
了下腰身,后来随着抽插的进行,才慢慢满意的把眉头舒展开来,腰臀本能的随
着身上男人的抽插挺动迎合,白皙的身体升起片片绯红,不住发出声声娇吟。
  " 嗯……嗯……啊……啊……哦……"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郭芙慢慢醒了过来,朦胧中只见到一个黑影趴在她身上卖
力的耸动着,下身鼓鼓涨涨,一根滚烫坚硬的物体在不停的进进出出,把她弄得
无比舒服。扭了扭屁股,摆了个更方便深入的姿势,便安然享受起来。脑袋微微
偏了下,星眸半睁,望见自家相公沉沉的睡在侧边。
  " ?!" 郭芙猛地清醒过来,惊恐的看向在自己身上耸动的身影。
  " 大武哥哥!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啊!快拔出来……啊!" 武敦儒见到郭
芙醒过来后惊恐的样子,更是亢奋不已,抽插频率又加快几分。
  " 呜,不要……" 眼睁睁看着一根粗黑肉棍在自己下体进进出出,带动阴唇
不住外翻内陷,郭芙羞愤的喊了一句,一手反撑床上,一手推开大武。武敦儒猝
不及防被推了开来,阴茎吱溜一声滑出蜜穴,郭芙趁机翻过身来,往床外爬去。
  看着眼前扭动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往外爬的郭芙,武敦儒狞笑一声,伸手抓住
她的柳腰,生生拖回原位,下身一挺,「噗哧」一声又插了回去。
  " 啊……" 郭芙脑袋高仰,发出一声呻吟,秀发向后扬起,露出满脸潮红。
  重陷魔掌,郭芙犹自不肯放弃,不停的往外爬着,武敦儒也是起玩弄之心,
任她前爬,每当龟头退至两瓣阴唇中间,将离未离之时,便将她拉回原处,让蜜
穴把阴茎尽根吞没,一进一出间淫液四溅。
  噗哧、噗哧……武敦儒一边玩弄着胯下妇人,一边开口劝诱。
  " 啊……好妹妹,你就从了我吧……我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喜欢着你……睁眼
闭眼都是你的身影……我不能没了你啊……哦……"
  也不知道是已经力竭,还是武敦儒的话语起了作用,渐渐的,郭芙的反抗弱
了下来,脑袋无力的低垂,抵住木床一声不吭,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遮住她的
脸庞,也看不清表情。见郭芙不再反抗,一动不动的跪伏在床,武敦儒不满的拍
了一下她的屁股:" 你这样我怎么使力?" 郭芙颤抖了一下,顺从的抬起屁股,
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间或还向后迎合一下。
  察觉到郭芙的变化,武敦儒顿时大喜,把她翻过身来,摆成观音坐莲的姿势,
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 来,动一下,很舒服的。" 郭芙搂住武敦儒脖子,把
滚烫的奶子贴到他胸口,脑袋埋在他肩膀不敢与之对视,声如蚊呐的说:" 不要,
他在边上……" " 没事,他早就醉死过去了。" 说着把郭芙屁股抬起,然后松手,
让她自然落下,郭芙哼了一声,双腿紧紧夹住武敦儒腰肢,白花花的屁股开始一
上一下的耸动起来……
  二人奸情正浓,混没发现门外一道人影一闪而过,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看着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幕,耶律燕捂住嘴巴,硬生生的将那声惊呼堵在口里,
脑子一片空白,好像浑身的力气被抽光了似的,软软的向后跌去。见耶律燕突然
朝自己倾倒过来,贾易顺势接住,装作关切的问道:" 嫂子,没事吧?" 耶律燕
眼神空洞,也不作答。贾易搂着妩媚妇人柔若无骨的娇躯,感受小腹抵住的臀部
传来的圆润温暖的触感,嘴角忍不住悄悄翘起。
  他只是在酒中加了一点小小的,有助情趣的,对人有益无害的补药而已……  
【黄蓉的烦恼】第九章

  晨光微曦,窗外雾气犹未散尽,丝丝冷意沿着窗棂渗入房中。
  耶律燕眼帘轻颤,睁了开来,迷糊中只觉得口干舌燥,撑起身子想要喝水,
稍稍欠起便感觉下体传来阵阵涨疼," 呜咽" 一声,身上盖的薄棉被滑下,她才
陡然发现身上竟是赤裸裸的不着丝缕,从滑落的被褥中间,可以看到身下贲起的
饱满圆丘,弧线自是美妙动人,只是细看的话却能见到阴影之间,那茂盛的芳草
一片狼籍,更重要的是,那小腹之上搭着一双陌生的大手——这不是她相公的手。
  脑袋稍稍清醒了点,目光横移,瞧见了同样赤裸着身体躺在她身边的贾易,
少年双手搂住她的腰肢,鼻息轻柔,嘴角噙笑,似在做着什么美梦。
  恍惚一下,耶律燕心绪翻涌,种种荒淫的片段纷至沓来,顿时忆起了前因后
果。昨夜受了丈夫偷情的刺激,心神大乱,又在贾易的撺掇下,说是一醉解千愁,
回去没少喝酒,自己早已不是刚出江湖的雏儿,又怎会不明白,这个刚认下的弟
弟存的是什么心思?只是自己也存了报复的念头,半推半就之间也就喝了下去,
最后酒劲上头,稀里糊涂便行了好事。
  想到这里,耶律燕轻咬下唇,脸色潮红的盯着熟睡中的贾易,昨夜一共被他
要了几次?耶律燕正是虎狼之时,初次接纳丈夫之外的男人,开始时的不适过后,
本也是食髓知味,但到得后来,竟还是有了不堪鞭挞的感觉。想起昨夜被贾易玩
得全身汗汁淋漓,瘫软如泥,最后被抱起来在床头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承受冲击,
还要发出各种淫声浪语助兴的难堪画面,不由又是一阵心慌意迷,下面湿了一片。
  许是被耶律燕的动静惊扰到,这时贾易也是醒了过来,眼睛睁开,恰好与耶
律燕四目相对,随即便移开目光,贪婪的在耶律燕丰满的胴体上游走。察觉到贾
易充满色欲的目光,耶律燕本能地双手交叉,将胸口遮住,但旋即便又醒悟过来,
把手放下,露出了一对美乳——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遮的。
  耶律燕的乳房并不是十分的大,但胜在匀称合度,趁着高挑的身材,丰挺的
胸部高高耸立而无半点下垂,往下便是收成一束的腰肢,至胯间又往外扩出优美
的弧线,勾画得臀如满月,双腿修长笔直,夹紧时不见一点缝隙。
  耶律燕落落大方的展现她的胴体,更是勾得贾易心里痒痒,手掌伸上了丰满
挺翘的美臀不停的抚摸,这是他最喜欢的部位,尤其是跪伏在地高高翘起时那如
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的形状,能教天下九成九的男子都为之癫狂。耶律燕被他摸
得浑身发软,不多时便瘫入贾易怀里,贾易手掌顺势攀上雪峰,捏住峰顶那诱人
的紫褐色葡萄轻轻搓弄,原本死气沉沉的大鸟复又变得精神起来,粗大如丸的鸟
头抵在桃花洞口,不时往里杵顶两下,耶律燕舒服得心尖儿颤了几下,终究是忍
耐不住,暗暗扭动腰身,仿似不经意的让贾易那粗大的杵头给挤了进来。桃花洞
中嫩肉丰腴紧致,层层包裹,紧夹如握,虽然不是第一次品尝,但贾易还是忍不
住赞叹出声,方才缓缓抽插起来……
  云雨过后,贾易搂着耶律燕,握着她的一只奶子把玩,好一会才自得的开口
说道:" 也就武敦儒那样的傻瓜,才舍得让嫂子这样的尤物独守空闺……" 此时
耶律燕正背对着贾易,丰满的臀部抵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厮磨,闻言动作立时一顿,
眯了眯眼,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问道:" 嫂子好玩吗?" " 当然……啊,什么?
  " 贾易咳了咳:" 嫂子这什么话,我对你可是真情实意的,此心可昭日月!
  " 耶律燕冷笑一声,厉声道:" 真当我好欺不成?" 说着一个反身,揪住贾
易便把他压在床上,丰满的胴体让贾易都没有反抗的余地,贾易倒吸一口凉气,
惊恐的望着忽然翻脸的耶律燕,心道这婆娘莫不是受不了打击疯掉了?
  见贾易一脸惊恐的样子,耶律燕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伸手一把捞住贾易胯
下赘肉,指甲在蛋囊的皱褶上轻刮:" 倘若你能收得了郭芙那贱人,姐姐我便心
甘情愿做你玩物又如何?不过在那以前,你可得给我老实一点!现在,给我滚出
去!" 说完一把把贾易扔到窗户边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他脱在地上的衣物。贾易
稍一愣神,便反应过来这是耶律燕划下条件来了,当下精神一阵抖擞:" 那嫂子
可要洗干净身子,静候佳音了。" 说完趁四下无人,便披上衣服窜了出去。
  见贾易远去,耶律燕静静的坐在房里,也不整理狼籍的下身,只在那里发呆,
想当年初见武敦儒,还以为得遇良人,现如今,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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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祸国蠹贼,杀之何惜!"
  从耶律燕房里离开,贾易收拾一番,照例前往黄蓉书房问安,寻找亲近的机
会,还没走近,便听见了黄蓉杀气腾腾的声音,不由脚步一顿,细细回想昨日所
为,自觉做的隐秘,一时三刻,黄蓉该是发现不了,这番怒意想必不是针对自己,
由是放下心来,推门进去,惊讶的问道:" 娘亲,何事让你如此动怒?" 黄蓉见是
贾易,也不作答,只把手上一封急件递了过去,贾易接过信函细看,方才恍然,
绕来绕去,原来还是军饷一事。
  襄阳军需,除地方提供外,亦多仰东南,粮饷自潜江入汉水,最后运抵襄阳。
只是近年战乱频繁,各地财政也是磬竭,已难堪兵力之负荷,这才有了先前军饷
延误之事。这些日子,在贾易的斡旋下,贾似道奏请朝廷在东南六路加征,以保
证军饷能足额送抵襄阳,赐钱激犒,使军心可用,才算是解了燃眉之急。这也是
贾易能肆意轻薄黄蓉,在她身上大呈手足之欲而不招致杀身之祸的最大依仗。
  只是这救急的军饷,却是在运抵江陵府安远镇,将入汉江之时被劫了!
  黄蓉近些天来牺牲色相,任由贾易在身上大呈手足之欲,付出了偌大代价,
才换来这么一批救急的军饷,如今却是在即将到手之时被劫了开去,如何能不怒?
  这等若是卖肉换来的军需啊,就差没提枪上马了,贾易满怀恶意的想道,眼
睛瞄向前方端坐的黄蓉,见她今日穿的是柳青色窄袖对襟襦衣,下着月白百褶罗
裙,褶裙轻薄贴身,沿着翘臀撒下,将臀部裹出浑圆曲线,对襟襦衣被成熟的胸
脯撑得鼓鼓胀胀,随着呼吸而轻轻颤动,一如既往般掩不住的娇媚风韵,小腹忍
不住又是一阵燥热。
  黄蓉如何察觉不到他窥视的目光?立时便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贾易轻咳一
声,觉得不好表现得太过幸灾乐祸,当下安慰说道:" 娘亲何须动怒,安远镇盗
贼为乱,便让当地官府派兵去剿便是,难道那盗匪还挡得住朝廷兵锋?"
  " 安远一带水脉纵横,河渠相通,这盗贼聚即为匪,散为良民,便是官府肯
派兵去剿,找不到贼窝也是枉然。"
  " 这有何难,想我家大人对那江陵府尹可有提携之恩,那潜江一带漕帮帮主
之子与我也是过命的交情,说起来我也算得上是半个主人,待我修书一封……"
  听着贾易的话,黄蓉的一双眼睛变得越来越亮,也不等他说完,便忽而一笑,
百媚横生:" ……既然你对那一带这般熟悉,那便与我走一遭,一起把这幕后黑
手揪出来可好?。"
  " 那有何……咳……不行的不行的,孩儿身手平平,要和娘亲你一起过去,
帮不上忙不说,平白耽误了娘亲的正事就不好了。" 听到黄蓉要他亲自赴险,贾
易顿时脸苦得像要滴下水来,连连推托。
  " 不会吧,你再仔细想一想,一定能帮上忙的,此去千里,长路漫漫,一路
便只你我二人……" 黄蓉说着身体前倾,面庞贴近贾易,彼此鼻尖相距不到一寸,
吐气如兰,婀娜的身体也在微微摆动,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胸前衣襟略略敞开,
露出精致锁骨以及被亵衣半裹着的饱满乳肌,胸前一双玉兔随着摆动相互推揉挤
压,两点凸起已经到了边缘,好像随时都会从紧縛的亵衣里挣脱出来,话音也渐
次降低,似若呢喃,偏又清晰得一字不落,仿如情人在耳边低语,说不出的甜蜜
惑人。
  听着眼前美人充满暗示的言语,贾易心头不争气地狂跳起来,眼睛忍不住瞥
向衣缝中那道雪白的深沟,心思随着雪白高耸的双峰微微颤动,拒绝的话怎么也
说不出口,好半晌才崩出一句:" 敢不从命?"
  黄蓉脸上的笑容越发迷人了,这些天,她故意换上堪堪能遮住半截乳房的亵
衣,以备不时,现如今果然便起了奇效,稍露春光便引得鱼儿自愿咬勾。想着又
将唇瓣凑近贾易耳边,朱唇微启,对着耳珠呵了口气,腻声说道:" 那我们明日
午时便在城外十里亭汇合,不见不散。"
  贾易傻小子一样使劲点头。
  黄蓉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以袖掩面,状作娇羞地逃出去了。
  贾易犹自傻乐,过得许久,方才回过味来,自己竟是答应了和黄蓉一起往那
盗匪横行的乱地去走上一遭,不由懊恼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说实话换做平常轻易
也唆使不动他自蹈险地,不过给那女人莺声燕语地那么一说,就禁不住骨头都软
了,鬼迷心窍便应了下来。贾易想着又想起了那美妙的场景,呼吸不自觉又粗重
了几分……
               (待续)

第十章
  江陵府城,一处僻静府邸厢房里,红烛摇曳,昏暗的烛光映照着这处房间里
的无限春光——厢房的正中央是悬挂着红色帏帐的拔步大床,只这大床的帏帐便
占了房间的近半面积,一件月白抹胸正丢在床榻边上挂着,大床中间,一名身姿
曼妙的美妇全裸着跪伏在床上,云髻散乱,螓首半埋在绸质的被褥当中,形似蜜
桃的丰臀向后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少年的奋力驰骋,成熟丰韵的玉体随着身后
的撞击前后剧烈摇动,饱满高耸的胸脯时而贴在床上,乳肉压成圆饼般往四周溢
出,时而倒悬空中,迅速回弹成一对硕大的肉球颤巍巍地乱晃,美妇俏脸给散乱
的发丝遮着,看不清面容,只露出微微张开的朱唇,不时发出低低的喘息与呻吟,
赤裸的肩背因剧烈运动而渗着细密汗珠,不时与顺着少年结实腹肌流淌下来的汗
水混杂一起,流入美妇股沟,在二人紧密结合处消失不见……
  " 啪啪……嗤嗤……" 撞击声伴随着液体搅动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卧室,
" 咿嘤……啊……" 不知过了多久,美妇忽然发出一串销魂的呻吟声,整个人绷
成弓状,下身甬道骤然收紧,少年只觉包裹阴茎的压力骤增,火热紧窄膣肉内壁
紧紧吸附着茎身,知晓胯下美妇即将到达高潮,连忙加紧发力,一忤到底,美妇
娇嫩的花心禁不起巨蟒的猛烈冲击,龟头突入的刹那,全身肌肉都一下痉挛起来,
子宫口的嫩肉紧紧咬住龟头肉冠的颈沟,阵阵阴精喷涌而出,浇在龟头肉冠。少
年紧搂着美妇不敢乱动,保持着紧密结合的状态,待得美妇高潮渐渐消褪,瘫软
下来,才晓得终于不用再忍耐," 波" 的一声把龟头抽出子宫口,低吼一声,急
速挺动起来,美妇慵懒地扭动了一下,依旧趴在床上,撅着花白的屁股,任由身
后少年抽插,虽然只是趴那里,但后颈、背脊、腰臀仍旧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
曲线,下身不时痉挛几下,似乎仍沉醉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直至察觉到来自身后
的撞击逐渐紧密,美妇才拼力仰起头颅,甩开拂在脸上的长发,喘息着说道:"
别、别射在里面。" 那面容,赫然竟是黄蓉!
  烛光穿透了帏帐的阴影,映出黄蓉身后贾易兴奋扭曲的脸,他对黄蓉的话语
恍如未闻,只紧紧抓住她后伸的双臂,让她挣脱不得,同时下身急挺,在一阵儿
粗重的喘息声中,将生命热流浇灌在黄蓉花田。
  " 你……" 黄蓉一脸气急,挣扎着坐了起来,反手拿起枕头砸扔到贾易脸上,
贾易心里暗爽,脸上却还是作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娘亲息怒、娘亲息怒,
别气坏了身子,实在是娘你方才夹得太紧,孩儿拔不出来,一时忍不住才……"
黄蓉气势一顿,只觉羞不可抑,方才一时忘情,确实夹得紧了,也知道这种事情
不好辩驳,便再也不理贾易,手掌往小腹一压,挤出一滩白浊,急匆匆的跑向浴
室清洗,她已经有数月未与郭靖行房,如果出来一趟却有了身孕,那真是不用做
人了。
  贾易看着黄蓉扭动着大屁股跑开的赤裸身影,吃吃地暗笑,自从将黄蓉得手
之后,虽然她的地位依旧强势,但多花些软磨工夫,多半还是会任自己胡作非为,
只这内射一项,始终不肯遂自己的愿,今天憋足了劲,好不容易把她干得瘫下,
才趁机如愿,那滋味,果然妙不可言。
  " 小混蛋!" 浴室中,黄蓉全身都泡在温水里,手指掰开私处用力搓洗,嘴
上痛骂着,语气却是奇异的无多少愤怒,反而更像是嗔怪。清洗私处带来的快感
自然的由身体的羞耻部位传来,黄蓉双目微闭,朱唇轻启,心中想着贾易在她身
上驰骋的情景,那毫无保留一往无前的冲击给她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让她感受
到了真正的充实满涨,那是即使郭靖那样常年习武,肌肉结实的壮汉也无法做到
的。黄蓉悚然一惊,什么时候自己竟产生了如此荒唐的想法?一丝不安涌上黄蓉
眉间,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呢?黄蓉思绪渺渺,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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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把贾易诳出了襄阳后,二人便直奔江陵,一路行来,只见群盗竟作,民
不聊生。外有鞑子频频南侵,内有游寇不断滋扰,在黄蓉看来,宋廷已是岌岌可
危,若非靖哥哥死脑筋,一心固守襄阳,死而后己都在所不惜,她早已带着弟子
避居海外,那管中原洪水滔天,更莫论受贾易这等纨绔轻辱。
  待到得江陵府城,寻了间客栈歇脚,贾易便遣人往守备府送去拜帖,邀约相
见。黄蓉心里虽然半点也不想搭理这些官吏,但眼下身处江陵,若无这些地头蛇
协助,办事难免束手束脚,事倍功半,便也只好舍下身段,陪着贾易同去应酬打
点。要是江陵守备不识趣,敢扯剿匪的后脚,黄蓉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自有雷
霆手段让他就范——有贾易这么一张虎皮,不用白不用,大不了到时舍些甜头与
他。
  又说那江陵守备张元德,接到拜帖以后,却是慌忙换下官服,带上三两伴当
便往贾易落脚处奔去,贾易以晚辈自居,他却是万万不能托大,要恶了这位衙内,
说不得便被发配去哪个穷乡僻壤" 教化生民" 去了。
  转过几个街角,一个规模颇大的客栈出现在眼前,张元德带着伴当在客栈的
一个小院落前敲了敲门。没过多久,便见院门洞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俏生
生地立在门后。少妇一身鹅黄深衣,虽然包裹得严实,但胸口仍是被撑起一个饱
满的弧度,腰肢细细一收,看起来非常柔韧有力,包臀的下裳将挺翘的臀部勾勒
的轮廓分明,甚至能隐隐看出其下圆润笔直的长腿曲线。丰满的身材,竟是
连称作被体深邃的深衣也遮掩不住。
  少妇扫了一眼门外众人,朱唇轻启:" 诸位是……" 说话间眼波流转,别有
一番说不出的韵味,委实勾人心魄。
  似乎觉得盯着妇人家的脸看不太礼貌,张元德将目光下移,又瞄见美妇高高
的胸脯," 咕噜" 吞了口水,连忙眼观鼻鼻观心,拱手回道:" 这位……夫人,
在下江陵守备张元德,听闻贾易公子在此歇脚,特来拜会。" 吃不准这貌美妇人
和贾易的关系,张元德犹豫了下,以夫人称之。
  " 张兄!" 一声惊喜的呼声响起,少妇旁边闪出一个英挺的年轻人——多日
习武,却是让贾易健壮起来。" 张兄快快有请……这位是黄蓉黄女侠,小弟新近
拜下的义母,这位是我的好友张元德,现为江陵守备。" 贾易边为二人介绍,边
招呼着往里走,一副主人的派头。
  " 女侠?义母?" 张元德颇有深意地看了黄蓉一眼,举步走进屋里,黄蓉不
以为意地淡淡一笑,也紧随其后。
  事情比想象的顺利,张元德并没有在客栈里呆多久,确定了黄蓉贾易二人来
意,应允在力所能及的的范围内提供帮助后,很快便告辞离开。没有受到刁难,
黄蓉也是喜出望外,虽然知道多半是贾易的功劳,但还是忍不住对这名办事利落
的官员生出好感,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出院落。
  " 张守备果也是知兵之人,东南六路近半区域都弥生兵祸,独江陵兵将无犯
于民,虽然匪患难解,却也是善莫大焉。" 黄蓉不吝赞叹,更似认定张元德是谦
谦君子,一颦一笑间毫不遮掩自己的成熟妩媚,把张元德说得五迷三道,大生知
己之感,张口便想邀她回府高谈,只是话到喉咙,便瞥见一旁贾易的阴冷目光,
顿时一个激灵,冷汗直冒,出口便成:" 二位还请止步,剿匪的事在下定当依计
而行,眼下府中还有一干政务未得处理,还需快快回转,便不劳两位相送了。"
说完便急急逃了开去。
  " 哼!" 贾易冷哼一声,刚才这张元德一副彬彬有礼的才子模样,与黄蓉相
谈甚欢,让他大是吃味,此等待遇便是他也没有过,如何能让他在自己眼前显摆,
当下一个眼神瞪过去,也算他知机,立即便走了,不然有他好看。
  黄蓉见他吃味的样子,稍一想便明白前因后果,忍不住捂嘴轻笑。
  贾易一张脸顿时通红:" 我只是觉得这张元德不学无术,只会夸夸其谈,万
不是娘你想的那般幼稚。" " 我还没说话呢,你如何得知我想些什么?" 黄蓉笑
盈盈的说道。
  贾易一时张口结舌:" 我…我这是……。
  黄蓉又笑了一阵,才敛容正色道:" 是不是见那张元德年纪不大便能牧守一
方,自己却是只能依靠父荫作那败家纨绔的做派,觉得自己处处不如他,便连心
仪的女子也是看你不起?" 被说破心事,贾易也是有些恼羞成怒,干脆破罐子破
摔:" 难道不是?娘亲刚才那欢喜的样子,自与我结识以来何曾有过,怕不是恨
不相逢未嫁时?" " 说的什么胡话!?" 黄蓉柳眉一竖,大声呵斥,贾易心虚的
把脖子一缩,也觉得说的过了。过得一阵,才听黄蓉叹了口气:" 知好色而慕少
艾,易儿你少年心性,遇见心仪的女子,为之倾心也正常不过,你父乃当朝宰执,
如此背景如能善加利用,多用来打磨自身,绝不至于碌碌无为,倘能成就一番功
业,天下间何等女子配不上?" 见贾易仍然梗着脖子,黄蓉心中无奈一叹,知道
说教无用,眼下对他正多依仗,不宜把关系闹得太僵,当下右手轻撩鬓发,淡然
道:" 若能处处强过旁人,你那心仪的女子虽不会移情别恋,但好感总是难免的,
这儿女之情弯弯绕绕,最是复杂不过,到时未必不能亲近一番。" 说罢便径自回
房。
  身后贾易两眼放光:" 大道理我不明白,但这调调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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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远一带水脉纵横,河渠相通,自江陵入安远,河渠均笼罩在水烟雨雾当中,
与江陵守备密议数日后,一艘大船自江陵府城逐流而下,大船样式是寻常商号惯
用,吃水线极深,似是财货不少。行至安远,江边满山的翠色欲滴,沿途望去美
不胜收," 船主" 贾易却是脸色发白,全身瑟瑟,无心欣赏,宠妾" 蓉儿" 揽着
贾易胳膊,支撑着他不至跌倒,同时面庞贴近贾易,与他咬着耳朵,像是说着什
么甜言蜜语:" 镇静点,你这样子像什么话?" 感受着上臂处浑圆丰满的触感,
贾易略略分散了注意力,不再发抖,却还是哭丧着回答:" 我的亲娘,待会要真
引来了盗匪,刀剑无眼,他们可认不得什么贾府公子,有个万一我便交代在这了。
" 黄蓉正待宽慰,忽然听见船尾有些异响,心头一动,带着贾易往后查探,却见
两名赤裸着上身的汉子立在船尾,一人拿刀压着船家脖子,一人正拉着绳子接应
同伙。
  贾易大惊失色,大喊一声:" 水匪劫船!!" " 该死!" 黄蓉暗骂一声,拉
着贾易赶紧往后撤。
  水匪见形迹暴露,当下不再隐藏,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原本散落在商船四
周的乌蓬船迅速靠近,数不清的铁钩从乌蓬船中抛来,钩住船沿,水匪沿着铁链
上爬,不消片刻,几十名水匪便冲上了商船。
  船上浆手、船工加上护卫也不过寥寥数十人,都是从外地雇来,不知已被人
当做鱼饵,突遭水匪,纷纷在护卫头领的带领下拿刀抵抗,却被杀的节节败退。
  趁着混乱,黄蓉悄悄的移往船沿,准备徉装失足落水的样子,趁机脱离战场,
好在后面缀着商船,摸到盗匪老家。谁知道那边一只脚才踏空,正准备顺势落水,
一直紧盯着的贾易立马一个箭步冲上,拉住黄蓉,还边拍胸膛庆幸道:" 娘你没
事吧?好在我见机得快,不然你就掉下去了。" 黄蓉气得吐血,偏贾易一片好心,
还不能说他什么。
  附近水匪见到这边动静,分了几人往这边围了过来,其中一名从侧身欺近,
提刀便砍,贾易大惊失色,转身便挡在黄蓉身前,想替她挡下这刀,黄蓉一声叹
息,把贾易往里一拉,避过水匪一刀,心里后悔当初没给贾易说明,这水匪向来
有劫了富商勒索赎金的习惯,贾易一副公子哥的模样,落在他们手上一时三刻当
不至有什么危险,原想就这样把他留在船上,好吃点苦头,没想这向来惜命的纨
绔见她危险竟舍命来救。心念转动,见那水匪又提刀砍来,顺势往后一撞,与贾
易一道跌出船外,一起往水底坠去……
  黄蓉水性极好,在水中如游鱼一般拉着贾易往远处潜去,准备把他扔到岸上,
再回去跟踪水匪。河水并不清澈,但仍然足够贾易看清黄蓉在水中的模样,只见
她裙裳都已湿透,轻薄的绸子紧紧裹贴着成熟风韵的娇躯,饱满的胸脯、纤细的
腰身、丰腴滚圆的翘臀被勾勒得纤毫毕现,透过轻薄的衣衫,隐约可以看到内里
白玉般的肌肤颜色,两腿摆动交错间,清晰可见玉蚌上面的漆黑暗影,以及那一
线褶儿……
  贾易顿时就心猿意马起来了,只见他呛了口水,四肢不住扑腾,作出一副惊
慌的样子,黄蓉见状一皱眉,反手便要抓住他后领,想游往水面换气,没成想贾
易慌乱之下,竟死命缠了过来,双臂环着她后背,大腿紧紧夹住腰臀结合处,脸
紧紧的埋进胸脯。
  贾易感受着黄蓉那饱满高耸的胸脯压塌后的惊人弹力,屁股往下移了移,小
腹紧密的贴着贲起的阴阜,胯下巨蟒怒挺,顶进了一片丰软所在。
  原本黄蓉还真的相信贾易溺水,突然叫那根木杵子似的硬物顶了过来,才知
道他又在犯混,不由气极而笑,一个手刀往他后颈切下,把他砸晕过去,才拉着
往向湖面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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