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情欲多(第二十七集)(完)
第二十七集(大结局)
本集简介:
徐蕊向来表现得冷冰冰,竟对张东与母亲徐含兰做出意想不到的惊人举动,
让三人之间的关系起了尴尬的变化……
张东享受着母女花、姐妹花、双飞等销魂的滋味,而且后宫成员其乐融融,
成功打造出他理想中的后宫!
第一章心灵的阴霾
昏暗的房间内,厚重的窗帘被拉上,隔绝了即使是深更半夜但依旧璀灿的霓
虹。
两张原本是分开的床被并在一起,一丝不挂的一男一女毫无知觉地成大字形
躺在床上,两人的四肢都被绳子紧紧绑着,浑然不觉这时的姿势看起来有多么狼
狈。
两个成年人的体重,把他们搬到床上后又把床并起来,这对一个柔弱的花季
少女而言并不轻松,这时徐蕊已经坐在旁边休息,气喘吁吁间,累得浑身是汗、
小脸通红,那一直古井无波的眼眸里却闪烁着一种扭曲的兴奋。
徐蕊拿了一罐冰凉的啤酒,打开后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想用这样的方式来
发泄,让累得酸痛的身体稍微休息一下。
徐蕊静静地看着张东和徐含兰,即使看到张东的裸体和胯下巨物时,眼里的
羞涩一闪而过,但眼神依旧很坚定,因为从在酒里下安眠药、把张东和徐含兰的
衣服脱光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没有选择了。
尽管这样的做法很疯狂,理智无数次在脑海中持反对意见,可常年以来的压
抑让徐蕊根本无法控制这道疯狂的念头,忍耐只会让她更加躁动不安,使得念头
更加茁壮。
尽管在心里犹豫过无数次,但徐蕊知道,如果她不做的话,会把自己折磨到
疯掉。
徐蕊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眼眸不停在张东两人的裸体来回扫视着,眼里有乖
小孩的忐忑,同时也有着与她清纯外貌完全不符合的疯狂。,良久后,张东两人
才悠悠醒来。
张东感到头痛欲裂、眼皮还沉重得睁不开时,旁边就响起徐含兰惊讶的叫声。
「蕊蕊,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绑着我们?」
徐含兰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绑着,动弹不得,再看见坐在一旁有
如幽灵般沉默的徐蕊时更是惊得花容失色,尤其是身上的衣服不见,旁边还躺着
一丝不挂的张东,脑子瞬间就炸开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明显徐蕊是这
一切的始作俑者。
张东的头很痛,同时感到一头雾水,决定继续装作昏迷,看徐蕊到底要搞什
么。
想起徐蕊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想起她自闭的性格,张东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希望徐蕊只是一时顽皮,不是什么有暴力倾向的心理扭曲者。
「妈,醒了?口渴吗,要不要喝点啤酒?」徐蕊眼里的慌乱一闪而过,立刻
晃了晃手中的啤酒。
徐含兰满脸震惊,看着一向乖巧的女儿在面前喝酒,竟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
么,尤其是看着自己现在的模样更是羞愤,浑身一丝不挂、双腿大大分开着、暴
露出已经半根体毛都没有的阴户,这样直接暴露在女儿面前,让身为母亲的她羞
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蕊蕊,为什么?」
徐含兰颤抖的声音几乎都带着哭腔,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徐蕊会这么做,但她
更不敢想的是徐蕊到底想做什么。
「妈,看来你并不渴。」
徐蕊并没有理会徐含兰,而是看了看如死猪一般动都不动的张东,摇了摇头,
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酗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照理说男人的体格比女人强一
些,就算他喝的比你多也该一起醒才对,看来是我弄错了。」
「蕊蕊,别这样,帮妈妈解开绳子好吗?」
徐含兰急得几乎要掉眼泪,觉得徐蕊是如此的陌生,即使之前徐蕊很自闭,
但从不会让她感到心里不安。
身为一个正常人,面对这诡异的场面肯定会新慌,更何况徐含兰还是站在一
个母亲的角度,被女儿绑着、被女儿扒光衣服,狼狈、羞愤已经不重要,重要的
是她不知道女儿到底要做什么。
徐含兰和徐蕊之间缺少沟通,根本无法想象徐蕊到底要做什么。
此时,徐含兰惊讶地发现对于徐蕊的了解太少,从见到她起只有满心喜悦,
想的都是尽量对她好,以弥补这些年的亏欠,而且徐蕊的表现太过平淡,从不曾
表露情绪,也不会说出她的想法,以至于让徐含兰产生一个错觉,那就是一直在
庆幸童年如此不幸的徐蕊竟如此乖巧懂事。
错了,这一切都错了,我根本就没好好了解过女儿。徐含兰感到脑子嗡嗡作
响,愧疚之余,更是一阵心酸。
此时徐含兰感觉浑身无力,身为母亲,她根本提不起勇气跟徐蕊说教,让徐
蕊停止这种不知道是什么目的的行为。
我有那个资格吗?徐含兰脑中想的不是徐蕊要做什么,而是有着深深的自责
和几乎绝望的愧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此时的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柔弱,即使这姿势很狼狈,也在这诡异的气氛中
显得有些放浪形骸。
张东一直闭着眼睛偷听,虽然有些担心,不过也好奇徐蕊到底要做什么。
现在四肢被绑着,暂时不能动弹,张东就一边装昏迷,一边试探性的用手指
碰一下绳结,惊喜的是绳结并不太紧。
徐蕊大概没绑人的经验,用的居然是小号的尼龙绳。
只能说徐蕊还是太嫩了,虽然尼龙绳看起来比较结实,不过因为结构比较粗
糙而且有弹性,比较适合用来负重,就算是捆绑,只有用在工业捆绑上才会很结
实,否则还不如普通的胶布或布绳子好用,?甚至说难听一点,恐怕聚乙稀的塑
胶绳效果都比这不知道好多少倍。
真是没犯罪经验,居然用尼龙绳。想到这里,张东又用手指试探一下,果然
绳扣已经有些松开,因为尼龙绳的材质有些弹性,即使绑得再紧,但不知不觉间
还是会松开。
虽然绳扣已经有些松开,不过要解开可不容易,毕竟手腕被绑着,在不能有
大动作的情况下很难弄开,张东又不是八爪触手怪,手指扭曲一点就开始发酸,
就算知道能解开,但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徐蕊的性格那么奇怪,张东自然不想被她发觉而刺激到她,虽然她的外表看
似清纯柔弱,但谁知道她脑子在想什么,要是她兴致一起,拿剪刀给他来个斩草
除根就惨了,所以张东不得不小心翼翼,心里完全没有在她面前裸体的快感,只
有对自己兄弟安全的无尽担忧。
现在可不是产生邪念的时候,毕竟安危未卜,一不小心,不是成为新时代的
太监,就是命都没了,张东可不敢有半点松懈,于是他继续装睡,手指小幅度的
压着绳结,目前只能用这细微的刺激让绳结尽快松开。
徐蕊没有察觉到张东的小动作,而徐含兰震惊得瞠目结舌且心乱如麻,也没
注意到张东早就醒了。
徐含兰母女俩之间的气氛沉默而诡异,良久后,徐含兰才颤抖的开了口,但
身为母亲的她,语气不仅没半点把握,甚至有些低声下气:「蕊蕊,可以放开妈
妈吗?」
徐蕊似乎有些犹豫,迟疑间看了看徐含兰,终究还是眼神坚定的摇了摇头,
却什么都没说。
一看徐蕊的表情,徐含兰的心更痛,语气带着几丝哀求的意味:「蕊蕊,那、
那你告诉妈妈,你想做什么好吗?」
张东闻言竖起耳朵、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也停下动作,他得确定
徐蕊会不会危及他的生命,或是她的性格一扭曲,只要弟弟不要命,那对张东而
言简直是生不如死。
良久的沉吟,徐蕊只是大口大口喝着啤酒,吞咽的声音让人感觉她不是很坚
定,她还在左右为难,所以想借助酒精让自己更坚定一些,或者说更疯狂一些。
徐蕊有些烦躁,又开了一瓶酒大口大口灌着,良久以后才叹了一口气,冰冷
的眼眸看着徐含兰,说的话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妈,你知道吗?我在孤儿院
住了那么久,我和爷爷、奶奶生活了那么久,父母对我而言几乎是不存在的,我
从没看过你的照片,因为爷爷奶奶不让我看。你呢?从小到大,你看过一张我的
照片吗?」
徐蕊的话让徐含兰呆若木鸡,随即泪水流不止。
这时,心碎的徐含兰愧疚到恨不得死掉的地步,一边啜泣着,一边语无伦次
的嘤咛道:「对不起,蕊蕊,对不起……」
徐含兰泣不成声,即使徐蕊的话语轻描淡写,但还是刺到她心里最柔弱的地
方。
在徐含兰落泪的那一刻,徐蕊的神色有些诡异,小脸因为喝了酒而红扑扑的,
但眼前的一切并没有让她感到心软,反而不知道为什么剌激到她,让她眼里的疯
狂之色愈发坚定。
徐蕊就这样默默看着徐含兰哭得梨花带雨,良久后,她突然站起来,窸窸窣
窣的脱衣声响起,即使很轻微,但张东还是听到了,因为伴随而来的还有徐含兰
歇斯底里又惊讶的哭叫声。
「蕊蕊你干什么?快穿上衣服啊……」
徐含兰的话让张东猛的一颤,尽管手还在不停揉着已经很松动的绳结,但眼
睛忍不住睁开一条缝看去,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张东有自信,以这样的距离,徐
蕊根本察觉不到。
一眼看过去,张东瞬间就傻了,脑子嗡了一声,瞬间嘴巴干得像有团火在烧。
在朦胧的灯光下,那薄薄的睡衣已经落地,能清晰看见一具白晳迷人的身体,
冰肌玉肤没有半点瑕疵,仿佛是最美的玉雕,让人心生想赞美的冲动,瀑布般的
长发随意飘散着,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富有视觉的冲击。
徐蕊并不高,但身材十分匀称,比例完美,有些瘦弱,锁骨很清晰,但乳房
没有平时隔着衣服看起来那么平,不算大但很圆润,犹如两颗新鲜出炉的馒头,
小小的乳头和米粒差不多大小,无比粉嫩的粉红色让人垂涎三尺,尤其是那几乎
看不见的乳晕更是让人头晕眼花。
徐蕊的小腹平坦、腰如蛮蛇,双腿间鼓鼓的阴户很肥美,阴毛少得可怜,显
得特别粉嫩,尤其是那修长的美腿,身体有着让人为之倾心的诱惑,更何况她的
容颜是那么精致,带着点点红润,即使身体还没发育完全,但只要看一眼就能笃
定她将来绝对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
完美的裸体如冰雕玉琢,在淡淡的灯光下更显美艳,那冷傲的容颜加上这时
的诱惑,俨然是只有在黑夜里才会出现的魔女,有着天使般纯洁得不容亵渎的美
丽,却又有着恶魔让人甘愿为之堕落的诱惑。
张东顿时呼吸一滞,但回过神来,赶紧闭上眼睛,深怕只是因为视觉的诱惑
就海绵体充血,到时候露馅就糟了。
尽管诱惑当前,但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张东只能忍痛闭上眼睛,
一边让自己心无杂念,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想让绳结尽快松脱。
徐蕊脱光衣服后,出于本能,还是转头看了张东一眼,见张东依旧一动也不
动,似乎放下心来,这才慢慢往床上爬,一屁股坐在张东与徐含兰中间,看了看
左边毫无动静的张东,又看了看右边哭哭啼啼的徐含兰,突然眼里精光一闪,那
清纯的脸上带着几分疯狂的笑容,让人触目惊心。
「蕊蕊,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妈。」
徐含兰第一次看见徐蕊笑,却惊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瞬间面色变得惨白。
「妈,你知道吗?关伟文虽然是我的爸爸,但我从来就没恨过他。」徐蕊没
有理会徐含兰,而是靠在床头上,拿起一瓶新的酒猛灌,自言自语道:「因为在
我心里,我是没有爸爸的,我爸爸早就死了,哪怕小时候我也渴望父爱,但回国
后我根本不想看到他,因为我知道你们以前的事,他是个人渣,是个连被我恨都
不配的人渣。」
「妈妈对不起你……」
徐含兰又忍不住潸然泪下。即使在那段过往中她是受害着,可面对着徐蕊,
她已经无力分辨谁是谁非,只有身为母亲的愧疚和悲哀。
「是的,你确实很对不起我……」
徐蕊回过头来,冷眼看着徐含兰,嘴角始终挂着让人心里不安的笑意,道:
「你不该来找我的,这十多年来,你都没来看过我,为什么又要在这时候假装所
谓的母爱?我已经在孤儿院住习惯了,甚至对未来做好打算,大概就是出去后找
份廉价的工作,在无法养活自己的时候可以出卖肉体,嫁一个酗酒的老公,接着
没几年就离婚,或许那时候我就可以和其他瘾君子一样,用毒品来麻痹自己对现
实的绝望,直到在别人所谓正义的鄙夷中衰败而难看的死去……」
这种近乎绝望的话,让人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别说徐含兰目瞪口呆,就
连张东都觉得心灵受到震撼,因为怎么想都想不到徐蕊已经对生命绝望到这种地
步,让人难以想象那样的童年到底给她留下多少阴影。
徐蕊笑着,第一次看见她笑,只是她的笑没有这个年龄该有的纯真,有的只
是让人心头淌血的凄美。
「那是个不值得我恨的人渣,你懂吗?所以我不想看到他。」
徐蕊直直的看着徐含兰,直到徐含兰愧疚得不敢与她直视时,她的眼眸里多
了一丝愤怒,突然歇斯底里地喝道:「但是我恨你!凭什么这十多年来你一直怡
然自得的活着,现在又突然跑出来和我展示虚假的母爱?你凭什么?我出生后你
来看过我吗?你有给我写过一封信吗?你有努力的找我吗?你什么都没做,现在
却要我叫你妈,要我乖巧的当你女儿,你有资格吗?」
徐蕊一声声的质问简直是撕碎心灵般,让徐含兰痛苦不已,除了止不住的眼
泪,连一句逞强的辩解都说不出来。
「所以你比那个所谓的爸爸更混蛋!」徐蕊的表情愈发扭曲,笑得很癫狂,
歇斯底里又似是发泄的质问道:「因为你道貌岸然,一直不管我,现在却突然跑
出来!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我的行踪,凭什么现在说你是妈
妈,你要弥补我?有你这样当妈的吗?我不需要你的愧疚和亏欠,因为你这样的
人,说你是母亲就是侮辱了母亲两个字!都十多年了,你突然跑来就要我认你,
你算什么东西啊!」
徐蕊的情绪几乎失控,怒喝的同时,委屈得忍不住流下眼泪,面露狰狞间,
竟然挥手打了徐含兰一巴掌,恼怒而愤恨的骂道:「你比那个禽兽更可恶!什么
母爱,你这个婊子不过是要强调自己的伟大而已!你这十多年来没管我,为什么
又要把我带回来?还说什么幸福平稳的生活!你这个虚伪的家伙,你连狗都不如
……一_ 在徐蕊的谩骂声中,徐含兰已经泣不成声,徐蕊这看似疯狂的话里有着
她那么多年来的委屈,让徐含兰愧疚绝望得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徐蕊一边用恶毒的言语骂着自己的母亲,一边如疯般哭着,哭得连话都说不
清楚,脸上却带着笑容。这是一种扭曲的发泄,只有这样的发泄才能让她舒服,
尤其是看着徐含兰的泪水,她才能找到心里一直期待的快感,一种曾经处在绝望
中期待报复的快感。
徐蕊毕竟只是个女孩,一边哭着,一边喝酒壮胆,掩饰着心潮的紊乱。
哭了好一阵子,徐蕊的呼吸渐渐平缓,看了看泣不成声的徐含兰,带着几分
癫狂的说道:「所以,我亲爱的妈妈,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报复你?因为你不该
出现,你不过是来展示你所谓的母爱。这一切你不觉得很假吗?假得我有时候想
骂都觉得没必要。」
「有、有资格……」
徐含兰痛苦地摇头落泪,身为母亲,她只能接受徐蕊恶毒的谩骂,觉得自己
没有当母亲的资格,之前不愿面对的怯懦也让她觉得这次寻女之路不是一种坚强、
不是自己的忏悔和愧疚,反而是对徐蕊的伤害。
徐蕊骂得几乎虚脱,一边流着泪,一边冷冷的看着徐含兰,突然低声问道:
「所以我要报复你,可以吗?亲爱的妈妈。」
「蕊蕊,你想做什么?」徐含兰声音颤抖着说道,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不
敢想象徐蕊到底要做什么。
「他是你的男人……」徐蕊擦了擦眼泪,又是一笑,让徐含兰感到心惊肉跳,
道:「妈妈,你过得那么幸福,却把自己的女儿丢在一边,十多年来不闻不问,
所以蕊蕊觉得不报复你的话我会发疯。至于方式,如果你爱我的话,或许就有用,
如果不爱的话,那就算我想太多了。
「这个男人很奇怪,竟值得你们那么多人围着他转,我直到现在都想不通。」
徐蕊有些狡黠的笑着,脸上突然有了几分癫狂之意,道:「妈妈,如果你最爱的
女儿和他上床,而且把处女给了他,以后你们还能不能这样心安理得的在一起?」
「不要啊蕊蕊,是妈妈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这样对自己啊!」徐含兰
被徐蕊的话吓傻了,除了泪流满面的哀求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打你、骂
你有什么用?」徐蕊不屑的笑着,鄙夷地说道:「妈妈还是先想好以后怎么办吧!
要不要学他的女人一样来个母女同夫?还是你觉得蕊蕊是个疯子?但无所谓,到
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习惯了无父无母的生活,顶多我们各走各的路…
…」
张东听得血脉贲张,第一反应就是徐蕊不是要命的话,什么都好说,第二反
应就是瞠目结舌,完全没想到是这等好事,心想:早知道是这样的话,还松什么
绑,老老实实躺着等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张东一直闭眼装睡,没有欣赏到徐蕊嫣然一笑的模样,但光想就觉得应该很
令人惊艳,而且她竟然要当着她妈的面迷奸自己,让张东觉得与其突然醒来制止
她的行为,还不如顺势来个成人之美。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他贪图美色,而是
为了改善她们母女俩的关系,希望徐蕊在摧残他的肉体后能得到心灵上的释放。
张东顿时觉得自己很伟大,这是一种不欲利己、一心利人的高尚品德啊!这时,
张东的手指也不动了,即使尼龙绳的绳扣已经松脱到不用一分钟就能解开,但张
东还是毅然决然选择做出牺牲来成人之美。
徐含兰泣不成声,哽咽的哀求着,却没任何效果。
徐蕊将最后一口酒喝完,脸上洋溢的笑容里已经有一种不该出现的疯狂,似
= 乎在享受着徐含兰的泪水,感觉到一种仇恨被释放出来的快感。
正如徐蕊所说,她不恨自己的父亲,因为他是个人渣,不值得她恨。但抛弃
了她十多年、一直不闻不问的母亲来了,带着她觉得虚假而可笑的「母爱」来找
她,要弥补她,说得容易,可十多年来心里的阴霾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化
解?
徐蕊需要一个发泄的管道,否则她会发疯的,而这发泄自然是对于徐含兰的
仇恨。
徐蕊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迎着徐含兰的泪眼慢慢走到床前,在床头的位置动
了一下。
绳子并不是固定的长短,徐蕊只是略一调整,徐含兰就发现自己的手脚即使
还被绑着,但能动了,可她不敢去解绳扣,害怕这样会刺激到徐蕊,做出什么激
烈的事伤到她就算了,她更怕这样会让徐蕊更恨自己,以后会愈发堕落,做出更
多不该做的事。
徐蕊拿着绳子的末端,看了看满面哀伤的徐含兰,突然冷笑一声,说道:
「妈妈,你想反抗随你,反正我的力气没你大。」
「不,蕊蕊,妈妈都听你的!」
徐含兰流着泪摇了摇头,心痛得支离破碎,愧疚和亏欠让她觉得只要徐蕊开
心,不管做什么她都愿意,因为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徐蕊。
徐蕊有些意外,随即脸上布满兴奋之色,有些狰狞地命令道:「那你先打自
己巴掌,谁教你那么虚伪,来装什么慈爱!」
「对,你说得对,妈妈确实是个虚伪的人。」
徐含兰毫不犹豫地抬手用力打着自己的脸,啪啪的声音听得人心惊肉跳,也
在她俏美的脸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徐含兰一边流着泪,一边毫不犹豫打着自己的脸,为了让徐蕊开心,每一下
都很有力,一点敷衍都没有。
徐蕊看呆了,也看得很兴奋,突然跳上床站在徐含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
她,有些癫狂的命令道:「舔我的脚。」(徐含兰浑身一颤,心里的矜持让她有
些犹豫,可一抬头,这种犹豫就烟消云散,因为徐蕊的脸上露出笑容,有了能表
达感情的疯狂和兴奋,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徐含兰眼里闪烁着温柔,跪到徐蕊面前,低下头,开始亲吻着徐蕊玲珑的秀
足。
「舔,用舌头舔……」徐蕊兴奋地叫喊道,似乎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发泄,兴
致愈发高亢。
张东悄悄睁开眼睛,看见徐含兰正跪在徐蕊脚下,如狗般舔着徐蕊的脚,尽
管动作很淫秽,但脸上的慈爱和温柔让人动容。
张东瞬间就明白徐含兰的心思,她愿意做任何事解开徐蕊的心结,对于万般
无奈又满心愧疚的她而言,这是唯一的方式。
「妈妈,你就像狗一样,哈哈!」徐蕊有些疯狂的笑道,脚一痒,一屁股坐
到床上,小手直接放到张东腿上,然后好奇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她还没看过男人
的肉体。
「真丑……」说着,徐蕊抓住张东那半软不硬的命根子捏了几下,满面好奇。
张东瞬间爽得身体一颤,因为徐蕊的小手冰冷而柔软,肆无忌惮的揉捏不似未经
世事的处女,反而像是一个对玩具充满好奇的孩子。
徐含兰愣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阻止,但就是没这个勇气。
徐蕊回头瞪了徐含兰一眼,嘲讽道:「怎么了,吃醋了吗?这根东西是你的,
蕊蕊不能碰?」
「不、不,只要蕊蕊高兴,怎么做都对。」徐含兰慌忙摇了摇头,看起来就
像个战战兢兢的奴隶。「有些硬了哦……」
徐蕊满意的一笑,继续揉弄着张东的命根子,觉得张东还在昏睡,没有什么
警戒。
见徐含兰一脸惆怅又迷茫的看着自己,徐蕊忍不住啐了一口,嘲讽道:「怎
么了?是不是舍不得?平常这根东西只能在你嘴里含着、在你屄里插着,现在换
别的女人玩一下而已,看看你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简直是个骚婊子。」i「是、
是,妈妈是个骚婊子。」现在的徐含兰已经彻底麻木,不敢违背徐蕊的意思。
「继续舔我的脚,往上舔……」
徐蕊坐在张东的旁边,一边绕有兴致的玩弄着张东充血变大的性物,一边看
着徐含兰,得意地笑道:「亲爱的妈妈,你得看着哦,看我怎么和你男人亲热,
知道吗?」
「知道……」
徐含兰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听话地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将徐蕊的秀足捧到
面前,一边亲吻着,一边用舌头舔着。
「啊……」徐蕊娇喘着呻吟了一声,眼里有着迷离的水雾,但不忘继续尖酸
地讽刺着自己的妈妈:「妈妈,你舔得那么开心,真的像条狗一样。女儿的脚怎
么样?香不香啊?往上舔……」
「香……」徐含兰含糊不清的哼道,听话地舔着徐蕊的脚踝处,即使动作很
淫秽,但依然充满温柔和细致。
徐蕊半闭着眼睛轻吟一声,明显也有了反应,醉眼迷离的娇喘着,命令着徐
含兰一路舔到她的大腿处。
这时徐含兰有些犹豫,徐蕊察觉到后,粉眉微皱,突然分开双腿,一手将徐
含兰的脑袋按到胯下,没好气地说道:「舔啊,怎么不继续舔?不知道那些同性
恋是怎么做的吗?」
徐含兰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脑袋被按着贴在徐蕊的阴户上,脸颊接触到的
是徐蕊发热潮湿的小肉缝,近在咫尺闻着徐蕊私处淡淡的处女香,感受着那已经
潮湿的阴户和让人几乎要窒息的气息,觉得最后一丝理智在挣扎着。
「不愿意?」徐蕊冷笑一声,抓着徐含兰的头发,然后扭着腰,阴户在徐含
兰的脸上磨蹭着,没好气地喝道:「不愿意就滚!滚!滚……」
「蕊蕊,妈妈愿意,你别生气。」
徐含兰吓到了,因为徐蕊的反应歇斯底里到了暴走边缘,瞬间让她理智全无。
徐蕊喘着气,狠狠的瞪着徐含兰,闷哼了一声后转过头,一只手套弄着张东的命
根子,低下头舔着张东的小腹,以歇斯底里的口吻吼道:「贱婊子快看啊,我和
你男人在亲热……」
徐含兰泪流满面,跪在徐蕊胯下,分开她的双腿后趴下来,温柔的亲吻落在
处女穴上,蜻蜓点水般吻着阴唇,舌头舔着已经潮湿的爱液,惊讶地发现徐蕊已
经泥泞不堪。
「对,就这样舔……」徐蕊呻吟出声,这时也无暇顾及张东,索性枕到张东
身上,一边呻吟着,一边用颤抖的小手摸上自己的乳房,无比放浪地叫道:「妈
妈,好好舔,对……啊,这才是个好妈妈……」
第二章母女同夫销魂夜
徐蕊动情的呻吟着,双手不停揉弄着自己的乳房,原本仙子般纯美的她此时
放荡得如引人堕落的魔女,即使是第一次很青涩,但似乎只有这样激烈的行为才
能让她有发泄的快感。
徐含兰眼里含着泪水,但看着徐蕊脸上迷离的陶醉,母爱的矜持不再是折磨,
深吸一口气,开始全身心投入为徐蕊口交着,因为她清楚徐蕊所需要的方式是偏
激的,同时也是自己不能去谴责的畸形,因为徐蕊这疯狂的外表下掩饰的是心灵
的脆弱。
徐含兰的眼神越来越温柔,即使被绑着,但双手的活动范围很广。
见徐蕊揉着乳房的动作夸张虚假,似乎是为了刺激自己,徐含兰反而心中感
到放松,有种徐蕊在撒娇的感觉,就像一个倔强的孩子在向父母挑衅,即使方式
有些畸形,但感觉还是很可爱。
徐含兰投入的为徐蕊口交着,听着徐蕊的呻吟声、感受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热,
毕竟这是徐蕊的第一次,有些反应难以控制。
徐含兰顿时忍不住了,一边舔着徐蕊的阴蒂,一边把手往上伸,在徐蕊诧异)
的眼神中抓住她那对鸽乳,一边熟练的揉弄着,一边捏着敏感的小乳头。
在这样的刺激下,未经人事的徐蕊呻吟得更加高亢,娃娃音带着哭泣般的颤
抖,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粉眉微微皱起,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让人心神荡漾。
这种扭动让张东觉得分外挑逗,尤其徐蕊那光滑的肌肤贴在身上,又有着充
满情欲的热度,确实很爽。
张东十分清楚这是高潮要来的节奏,心里突然觉得好玩,因为徐蕊明明表现
得那么叛逆疯狂,但说到底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处女在逞强。
一开始徐含兰战战兢兢的,不过现在似乎倒了过来,徐蕊在徐含兰的挑逗下
不堪玩弄,毕竟青涩的她怎么可能是徐含兰的对手?
徐含兰有种逗弄孩子的喜悦,温柔的一笑,轻咬徐蕊敏感的阴蒂,双手不停
搓弄着鸽乳,满面笑意地看着徐蕊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搐。
「不行……呀……酸,停,别咬……」
含糊不清的呻吟变成激动的叫喊,徐蕊的身体猛然抽搐起来,大叫几声后,
突然像是被抽去骨头般,白眼一翻,瘫软在张东身上,处女穴已经潮湿不堪,大
量的爱液喷到徐含兰脸上。
徐含兰咯咯一笑,她已经不流泪了,更不忘温柔的给女儿高潮后的爱抚。
分泌物的气息飘散在越来越灼热的空气中,伴随着啧啧的舔弄声和徐蕊急促
的喘息声,听起来是那么淫秽。
张东依旧在装睡,可整个人已经处于蠢蠢欲动的状态,身体躁热不堪,精神
很亢奋,但现在他不敢醒来,谁知道醒来后能不能继续,因此张东宁可老实的充
当徐蕊报复的道具,祈祷着她在高潮后还有用他的肉体来报复徐含兰的心思。
徐含兰已经能灵活活动,在徐蕊高潮后瘫软无力的情况下,她试探性的爬上
来抱徐蕊一下。
徐蕊满面情动的潮红,娇喘吁吁间察觉到徐含兰的动作,粉眉微微一皱,推
了徐含兰一下,有气无力地说道:「干什么……」
徐蕊推的这一下,让张东瞬间心神一荡,明白接下来肯定有戏。……果然,
徐含兰怕刺激到徐蕊,不敢再有任何举动,慢慢坐远了一些,看得出她有些伤心。
徐蕊的第一次高潮是在徐含兰的口交之下,却剧烈得让青涩的身体难以承受。
徐蕊不耐烦的转过身,一边气喘吁吁的回味着,一边没好气地说道:「去帮
他口交……等等湿一点,才不痛……」
徐蕊的话瞬间让徐含兰明白劝说无用,只有这样做才能发泄她心里压抑多年
的阴霾,此时徐含兰已经不再坚持,即使这样的做法很畸形,但只要徐蕊能露出
笑容、能解开她的心结、能让她表达出感情,一切都无所谓了。
心念至此,徐含兰看了看依旧在装睡的张东,眼里的柔媚一闪而过,慢慢爬
到张东的胯下,温柔的一笑,抓住那根熟悉的、在徐蕊手上已经充血发硬的巨物,
毫不犹豫地含进去,娴熟又贪婪地吸吮着那熟悉无比、让她沉沦的气息。
徐含兰面带情欲的潮红,明显心乱如麻,但为徐蕊口交的同时她也动情了,
啧啧的吞吐和陶醉无比的舔弄看起来是那么享受,津津有味的模样十分投入。虽
然是为了取悦徐蕊,不过面对着心爱的男人时,她半分扭捏都没有,即使气氛很
怪异,但她也渐渐沉沦其中。
徐蕊的面色有些怪异,除了高潮的媚红外还有些羞涩的红晕,这样直接看着
徐含兰为一个男人口交,那成熟柔媚的模样让人心神荡漾,但徐含兰脸上的陶醉
和享受也刺激到她,让她有些不爽,也有一种被人忽视的恼羞成怒。
明明是自己在报复,为什么妈妈还表现得那么高兴?这个想法让徐蕊瞬间不
爽到极点,即使沉浸在高潮中的身体很无力,但她还是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上前
一把推倒徐含兰,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发什么浪!干嘛一脸享受?」
即使徐蕊的手很无力,但为了不刺激到徐蕊,徐含兰还是被顺势推倒,躺在
床上时依旧温柔地看着徐蕊,即使嘴角还挂着为张东口交后留下的痕迹。
徐含兰的模样和眼神让徐蕊更加不爽,推开徐含兰后猛然爬到张东身上,挑
衅般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闷吼道:「看着,你的男人要和你女儿上床
了,你女儿要被你的男人破处了,看清楚了,这根鸡巴……」(徐含兰心酸过后
似乎有些不为所动,温柔地看着徐蕊,柔声说道:「蕊蕊,别那么激动,慢慢来
才不会痛,不然你那么柔弱,会痛死的。」
「不要你的假惺惺!」
徐含兰那慈爱的态度,对徐蕊而言是更大的刺激,因为她要看到的是徐含兰
痛苦的表情,而不是这样一切都顺着她的温柔。
徐蕊眼里有些凶色,似乎被刺激得连害怕都忘了,猛的跨坐在张东身上,抓
住已经硬得一柱擎天、满是她妈妈口水的命根子,对准高潮后潮湿无比的处女穴。
在龟头挤开阴唇的瞬间,徐蕊打了个冷颤,但看了看旁边一脸笑意的徐含兰,
她咬着牙,猛的扶住张东的胸膛往下一坐。
有了充足润滑,插入时竟然是一次尽根没入,瞬间就撕裂象征着纯洁的处女
膜。
一刹那的感觉让张东爽得浑身一抽,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处女穴紧凑无比,
嫩肉密不透风的包围着蠕动着,爽得几乎让人窒息。
徐蕊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小脸一片苍白,龟头顶在子宫上,那如同身体被撕
裂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大口大口呼吸着,不敢再有动作,瞪大眼睛,粉眉紧紧
皱起,因为她的动作太猛烈,破身的痛自然会加剧。
「傻孩子,你这样会很痛的。」
徐含兰一下子就慌了,看着徐蕊的身体瑟瑟颤抖着,心痛得落下眼泪,想要
去扶徐蕊。
不过徐蕊却从徐含兰心痛的脸上得到一丝快感,强忍着破身的剧痛,倔强地
皱起眉头,打掉徐含兰伸过来的手,一脸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臭婊子,我、
我和你男人做爱了……我、我的处女给他了……」
徐蕊那颤抖的话语中听不出得意,而身为母亲,徐含兰听到的只有徐蕊此时
的痛楚,因此她没有任何吃醋或哀伤,只有担心徐蕊的情况,如果初次是如此不
幸,害怕徐蕊会不会和当年的她一样有了心理障碍。第一次的回忆只有痛苦没有
愉悦的话,任何女人都会有心理阴影,这一点她比谁都明白。
「蕊蕊,先呼吸,别动、别动……」徐含兰泪流满面,心痛得要命,在意的
只有自己的女儿。
「我偏偏要动……啊!」徐蕊有些癫狂地笑道,即使脸色惨白,猛的抬起美
臀再次用力往下一坐,发出痛到极点的惨叫声。
「别这样,蕊蕊……」徐含兰已经急得没有理智,苦苦哀求道,甚至不惜用
恶毒的言语作践自己:「妈妈是个贱货、是个婊子,看见你和我男人上床很开心、
很开心……」
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声音已经哽咽得含糊不清,但徐含兰还是凄厉地哀求道:
「让妈妈这条狗帮你舔好不好?妈妈很下贱……妈妈想近一点看你和妈妈的男人
做爱……」
「哈哈!」徐蕊笑得很无力,一动之下又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但无疑徐含兰
的表现让她很满意,颤抖间冷嘲热讽道:「妈妈,那他算什么……和我的妈妈上
了床,是我的爸爸吗?哈哈,好下贱的感觉啊,乱伦吗?妈妈,你好贱啊,哈哈,
我也好贱啊……」
徐蕊如疯癫般语无伦次地说着,毕竟是柔弱的女孩子,徐蕊已经忍不住流下
眼泪,是因为痛,但这也是一种心灵上的发泄。
见徐蕊脸上的扭曲表情没有之前那么狰狞,徐含兰这才敢小心翼翼地爬过来,
试探性的看了看徐蕊脸上的神情,然后慢慢坐到张东的胸膛上,面对着一边哭一
边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徐蕊。
「蕊蕊,痛吗?」
徐含兰流着泪,摸着徐蕊的脸,盯着张东与徐蕊的结合处,那里似乎已经渗
出血丝,看得她这当妈的心痛至极,这时候责怪的是张东的玩意儿怎么那么大,
如果小一点,起码徐蕊不会那么痛。
「痛……」徐蕊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崩溃般,脸上没了歇斯底里,取而代之
的是楚楚可怜。
「长那么大干什么……」徐含兰气愤的骂道,听徐蕊的语气那么柔软,瞬间
喜出望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蕊蕊,妈妈可以亲你吗?」
徐蕊的眼眶中满是泪水,表情不似之前狰狞,尽管她也不明白这样做到底是
对是错,但她觉得心里很舒服,似乎一瞬间所有阴霾都散去,一直压在心头的大
石头也被粉碎。
见徐含兰满脸心痛,徐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今晚直到现在,徐蕊第一次流露出害羞的感觉,看起来楚楚可怜,分外动人。
徐含兰凑到徐蕊胸前,抬头看了此时显得柔弱可人的徐蕊一眼,心里一痛,爱怜
地擦了她眼角的泪水。
徐蕊娇躯一颤,脸上的狰狞与疯狂不复存在,双手猛的抱紧徐含兰,一边哭
着,一边撒娇道:「妈,那个好大……好痛啊……」「不怕、不怕,忍忍就好了。」
徐含兰不希望半途而废,给徐蕊留下心理阴影,不过心里早就把张东骂翻天,
恨不得张东那玩意儿就像牙签一样,这样徐蕊就不用受这种折磨了。
张东不知道自己装昏睡都中枪了,这时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因为一开始徐
蕊的阴道夹得很紧,紧得都有些发痛,而现在有些放松下来,即使依旧紧凑无比,
但没那种僵硬,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美妙的感官刺激。
现在徐蕊已经解开心防,长时间的压抑在徐含兰的顺从和破处的痛中彻底释
放,在宣泄掉心里的阴霾后,会哭、会笑,也懂得表达情绪。
徐蕊紧抱着徐含兰,不再是那个癫狂叛逆的女孩,只是一个渴望着被人疼爱
的女孩。
「放松,听妈说的,放松……」
徐含兰爱女心切,虽然徐蕊已经恢复,不过见她粉眉紧皱,顿时心痛极了,
犹豫了一会儿,轻抚一下徐蕊俏美的小脸,柔声说道:「蕊蕊不怕,妈妈让你舒
服舒服好吗?这样就不痛了。」
「妈,我、我不要了,把这个拔出来吧!」徐蕊如撒娇的小孩般一边摇着头,
一边哭道:「真的好痛,原来全都是骗人的,还说什么只是痛一下而已、还说什
么会舒服……」
徐蕊痛得泣不成声,身体瑟瑟颤抖着,小脸上一片惨白。
徐含兰心想:能不痛吗?又没前戏也没爱抚,心理上本来就不放松,而且你
还那么用力坐下去。
当然,徐含兰不敢说这样的话刺激徐蕊,只能柔声劝慰道:「不行哦,蕊蕊,
听妈的话,先忍忍就好了。」
「嗯……」徐蕊不懂为什么要忍这种痛,但她此时完全是个乖巧、渴望怜爱
的女孩,面对着徐含兰充满母爱的脸,略一犹豫就点了点头。
「对,这样才乖。」
徐蕊的乖巧听话让徐含兰喜出望外,觉得徐蕊发泄出心里的阴霾后,这样的
女儿实在太讨人喜欢了。
徐含兰已经忘记眼下的场面有多么淫秽,现在她只是一个甘愿付出一切的母
亲,眼见徐蕊痛得身子直颤抖,已经忍不住了。
摸了摸徐蕊的小脸后,徐含兰眼含水雾的看着她,双手慢慢向下移动,在徐
蕊急促的呼吸中抓住那对漂亮至极的鸽乳,轻轻揉弄起来。
「妈……」徐蕊娇滴滴的哼了一声,满面羞涩,看起来十分动人。
徐蕊这副难为情的模样让人想好好逗弄她,而徐含兰经历刚才的大起大落后,
心里也豁然开朗,见识过陈楠母女俩和安雪影母女俩的激情互动,她并不排斥这
种事,也愿意用这样的方式让徐蕊的初夜能体会到性爱的美好。
尽管对于徐蕊和张东发生关系,徐含兰很不情愿,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
候。「蕊蕊,让妈妈亲亲看香不香。」
徐含兰柔媚的一笑,似是在逗弄孩子般,在徐蕊娇羞的注视下慢慢趴到她胸
前,小手揉弄着这对乳房,嘴一张,熟练地吻上娇嫩的乳头。
「妈妈……」徐蕊顿时发出迷人的呻吟声。
徐含兰吸吮着乳头,舌头灵活得如蛇般撩拨,这样温柔又火热的挑逗岂是徐
蕊这样的女孩能抵挡得住?
「痒……呜!」徐蕊下意识抱住徐含兰的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原本
满是痛苦的小脸上渐渐有了红晕,也有了丝丝情欲的迷茫。
啧啧的舔弄声加上阴道放松后开始有规律的蠕动,更刺激得张东有些受不了。
刚才是徐蕊在阴暗面的刺激下,如女王般凌辱着妈妈,现在却换过来,徐含兰用
娴熟的挑逗技术撩拨着女儿,角色的互换让张东三人同时感到一股心理上的刺激。
「妈,痒……」徐蕊如哭泣般呻吟道,听得人心神荡漾。
徐含兰舔着徐蕊的乳房,吸吮着乳头,在上面种满爱的草莓。
听着徐蕊紊乱的呼吸,徐含兰有些情动,下面隐隐一湿,眼神一阵迷离,轻
哼一声后,慢慢往下游走,亲吻着徐蕊平坦的小腹,并用舌头撩拨着。
「妈,真的好痒……」
徐蕊粉眉紧皱,同样的表情,刚才是痛苦,现在却是身体本能的愉悦,呼吸
开始紊乱起来,小腹收缩着,乳房上下起伏,模样分外撩人。
「蕊蕊,来,抬起来……」
徐含兰一路向下,在徐蕊娇羞的注视下吻到阴户上。
第一次的亲吻是被逼无奈,这次徐含兰则是真心实意希望减少徐蕊的痛苦,
让她先适应这种淫秽至极的游戏。
徐含兰一边柔声劝慰着,一边把在徐蕊乳房上流连的双手往下移,慢慢放到
粉嫩的大腿根部上,先用指甲刮了几下后,慢慢抬起徐蕊的美臀。
徐蕊顿时如触电般浑身一颤,柔媚的看了看徐含兰一眼,手扶着徐含兰的肩
膀,无力的配合着抬起臀部。
这一抬,徐蕊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有着疼痛的感觉,同时产生一种说不出来
的酥麻,格外舒服,顿时眼神一阵迷离,双腿发抖。
徐含兰低下头,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时满心惆怅,很不是滋味。
近在咫尺的一幕带给徐含兰的冲击实在太大,尤其是分泌物淫秽的气息钻入
鼻孔,那种刺激让她一阵眩晕。
张东与徐蕊的结合处狼狈而淫靡,徐蕊的处女地已经有些红肿,布满爱液又
带着丝丝处女血,而张东的巨物插入其中,这一抬有一半露出来,可以清晰看见
徐蕊的阴唇紧紧含着这根巨物,鲜艳的嫩肉也在蠕动着。
张东的巨物坚硬无比,布满爱液和徐蕊的处女血,让人触目惊心,也让身为
母亲的徐含兰满心酸楚,毕竟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关系,除非是和其他人
一样母女同夫,否则不知道日后该怎么面对张东。
徐含兰越看越心痛,慢慢趴下来,在徐蕊迷人的呻吟中舔上羞处,不计较上
面的处女血和爱液,柔软的小舌头直接舔到敏感的小阴蒂上。
「妈,痒……嗯!」徐蕊嘤咛道,媚眼迷离,显然很舒服。
徐含兰长时间的挑逗已经让徐蕊忘却破身的痛痛,渐渐体会到性爱会带来的
微妙感觉。
此时徐含兰彻底趴在张东身上,陶醉的舔着徐蕊的阴户,心思全在徐蕊身上,
丝毫没察觉到已经不知不觉摆出69的姿势,而且是三人行的情况,视觉上的刺
激无比淫秽。
「妈,舒服了……」徐蕊忍不住呻吟出声,小手按在徐含兰雪白的玉背上,
娇嗲的娃娃音发出似是啜泣的声音,简直是要人老命。
别说徐含兰听着浑身一颤、呼吸一滞,就连一直在装昏睡的张东都有些装不
下去,巨大的命根子忍不住跳动起来,即使身体没动,但那有力的跳跃依旧充满
狰狞的冲动。
徐蕊顿时啊了一声,小脸上布满迷人的潮红,嘶吟道:「呀,妈,那、那东
西……动了……」
「不怕,顶得深一点就舒服了……」
见徐蕊脸上的神色没有痛苦,反而是接触到未知领域的迷茫和害羞,徐含兰
松了一口气之余,继续舔着徐蕊的阴蒂,并轻轻咬了起来,缓解徐蕊一时的紧张。
徐含兰不知道自己这时的姿势有多么诱人,69的姿势,肥美如水蜜桃般诱
人的美臀几乎坐到张东脸上,阴户已经是一片湿淋淋,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诱惑,
是最好的挑逗。
这种撩拨让张东感到血脉贲张,已经无法再忍耐。
徐含兰突然呜了一声,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那侵袭而来的感觉让她惊
慌又忍不住沉沦其中,因为张东已经不甘心于做徐含兰母女俩的工具,双手抱紧
徐含兰的肥臀往下一拉,吻上那诱惑至极的小阴唇,舌头直接往里面钻,品尝着
成熟少妇的味道。
「啊!」徐含兰忍不住叫出声,俏脸通红的模样无比迷人。
在性爱中,张东少有为众女口交的行为,因为单纯的性爱已经能让她们丢盔
卸甲,这时的突然袭击让徐含兰感觉脑子一炸,有些受不了。
本来这一晚徐含兰的心情大起大落就需要发泄,狼虎之年在这荒唐的氛围中
也十分渴望,张东突然的口舌服务瞬间就让她脑子发空,无法承受这对她而言是
受宠若惊的快感。
「妈……」感觉到徐含兰停下动作,徐蕊疑惑地道,随即眼一尖,看见张东
放在她妈妈美臀上的贼手,脸一红,有些惊慌,但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很
不好意思,咬着下唇,不敢说话。
徐含兰见状,立刻又为徐蕊口交,毕竟她一直希望徐蕊的第一次有美好的回
忆。
看着少妇的美臀在面前颤抖,张东心里一爽,一边继续撩拨着,一边揉弄起
臀部。
没有人开口说话,张东的苏醒让徐含兰母女花显得很慌乱,谁都没有故作矜
持的拒绝,但同时都心照不宣保持沉默。
在这样的默许下,张东自然不会自讨没趣问发生什么事,更不会假惺惺解释
什么,反正手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何况被人当工具耍了半天,现在是翻身当主人
的时候了。
从有行动的那一刻起,张东已经不再动摇,心里笃定要给大后宫新添一对美
丽的母女花,所以现在要做的事是彻底征服徐蕊,让她和徐含兰心甘情愿成为自
己的女人。
或许是旖旎的氛围带来太多刺激,让肉体更加敏感。在张东的口交下,心乱
如麻的徐含兰浑身抽搐,迎来第一次的高潮。
张东照例给徐含兰高潮的爱抚后,慢慢把瘫软如泥的她放到一旁,猛的坐起
来,在徐蕊无力的轻哼声中抱紧她,兴奋地看着这个自己意淫过无数次的唯美仙
女。
「别、别看……」
徐蕊羞得头都埋到张东的胸膛里,即使是面对面的女上位、即使被顶了一下
浑身酥软,但现在宣泄完压力的她感到特别害羞。
「蕊蕊这么漂亮,不看的话,东哥会后悔一辈子的。」张东紧抱着徐蕊,双
手绕到她的后面,抓住那挺翘的美臀揉捏着,一边亲吻着她的小脸,感受着她娇
躯的颤抖,一边色迷迷的笑道:「不对,应该叫爸爸才对,你妈妈可是我的女人
……」
张东这调戏的话语让徐蕊愈发不好意思,也忍不住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徐蕊这一眼就似催情的号角,不过张东清楚她身体火热的程度,也不急于立
刻享用这具青春动人的身体,而是舔起她的耳朵,轻声说道:「蕊蕊,是不是快
到了?」
徐蕊娇媚的呻吟着,瞬间脸色通红,因为刚才在徐含兰的口交之下,她已经
感觉到那美妙的感觉快要来了,现在徐含兰无力地躺到一旁,她正处于不上不下
的折磨中。
当然了,身体的感觉再怎么明显,徐蕊都羞于启齿,更何况她现在心里有些
惊慌,不知道张东醒来后会不会生气。
事实上,徐蕊多虑了,她忽略张东的色性和自己的美丽。任何一个男人被这
么清纯唯美的尤物迷奸,不但不会生气,反而会欣喜若狂,会生气大概是林正文
那一类只需要菊花不需要女人的人。
对于动人的徐蕊,张东早就垂涎三尺,现在发生关系,他高兴都来不及,哪
会生气?
虽然徐蕊倔强的沉默着,但以张东阅女无数的经验,知道徐蕊现在的身体状
况,百分之百确定她肯定是处于一个不上不下、很难受的状况中。
「蕊蕊好香。」张东色迷迷的一笑,紧紧贴着徐蕊,尽情享受着她身体上的
柔嫩。
姿势如此之亲密,让徐蕊害羞得不敢说话,毕竟她未曾真正面对过男欢女爱,
不知道什么是言语上的调情。
徐含兰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关系,所以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索性不管不
问,心里唯一希望的是张东能好好对待徐蕊,最起码不要让今晚的事影响到以后
的关系。
徐含兰都采取默许的态度,而且徐蕊害羞归害羞,也没怎么挣扎,张东还有
什么好说的?这时候行动最重要。
在徐蕊欲拒还迎的眼神中,张东呼吸急促间吻上她柔软的嘴唇。
徐蕊嗯了一声,下意识闭上嘴巴,这是一种矜持的本能。
刚才徐含兰的挑逗已经让徐蕊动情,而且现在不只是心灵上的激动,更有着
肉体上的刺激,让徐蕊感觉到截然不同的美妙,男人粗糙的舌头舔着嘴唇,让她
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在张东的努力下,徐蕊终于张开小嘴,柔软的小舌头开始有了青涩的回应。
躁热不安的情欲折磨着青涩的身体,在情欲的洗礼下,徐蕊年轻的身体正被
开发着,开始适应那让人几乎疯狂的美妙滋味。
初吻是神秘浪漫的,被多少女孩子赋予无数美好的幻想。张东抱着徐蕊温柔
的吻着,即使命根子在她体内不安的跳动,但依旧保持着那种让女孩沉沦的柔情
似水,毕竟这是徐蕊的初吻,即使先破处再接吻,但心理上的感觉依旧无与伦比。
张东吸吮着徐蕊的舌尖,过没多久,徐蕊就浑身酥软,发出轻哼。
张东一边吻着徐蕊,一边动了起来,双手握着她的翘臀揉捏着,忍不住挺起
腰,往上一顶,以温柔的节奏享受着这紧凑的处女穴。
「呀!」徐蕊发出含糊不清而动情的呻吟声,原本羞涩的她变得热情起来,
只有这样她才能发泄肉体的快感,美妙得让她几乎要窒息。
巨大的命根子每一次顶入都温柔无比,摩擦着紧凑的嫩肉,潮湿而火热,感
5觉十分舒服,张东爽得闷哼一声,身子一个踉跄,抱着徐蕊躺下来。
姿势上的改变没有让张东停下动作,反而双手抱着徐蕊的翘臀,开始更加有
节奏的抽插。
「讨厌,这样……呀!」徐蕊整个人躺在张东身上,含糊不清的呻吟还没说
出口,那灵活的舌头再次纠缠上来,带给她美妙至极的享受,把所有的话都变成
急促的喘息。
徐蕊的身体轻盈小巧,张东抱在身上一点都不费劲,而且还可以控制她,推
动着她的美臀,让那紧凑的小穴套弄着阳物。
张东抱着徐蕊蠕动着,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本能地扭动、磨蹭着。
徐蕊被吻得意乱情迷,本能的扭起小蛮腰,一只不知道该放哪里的小手也自
然而然环上张东的脖子,表现得十分痴迷,让张东喜出望外。
徐含兰在高潮的洗礼后已经缓了过来,眼见张东与徐蕊如此缠绵,心里不知
道该高兴还是该发酸,不过细心的她一眼就看出张东的动作有几分别扭,查看了
一下,立刻温柔地爬过来,轻轻为张东解去脚上的绳扣。
徐含兰身上的绳子本来就没什么限制,不过绑着感觉也怪怪的,而当她把身
上的绳子解下来的那一刻突然有种感觉,这些绳子仿佛就是徐蕊心灵上的伽锁。
「蕊蕊,爸爸带你好好玩一圈。」
全身都得到自由后,张东亲着徐蕊,淫荡的一笑后,猛的托着她的臀部,整
个人站了起来。
「呀!」徐蕊吓到了,双手抱紧张东的脖子,如一只无尾熊般挂在张东身上。
徐蕊的身体玲珑轻盈,抱起来十分轻松,而且这个姿势顶得稍微深了点,让她压
抑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徐含兰幽幽的望过来,张东朝她故作无辜的摇了摇头,随即色迷迷的一笑,
抱着徐蕊开始在房间里走动,一边走,一边狠狠的抽送,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
下进出着,比刚才更快的频率让徐蕊压抑不住地发出叫声。
「呀……太大了,顶,顶得好深……啊……酸死了。」?徐含兰坐在床上看
着张东玩弄着自己的女儿,有些不知所措,但一听徐蕊的叫喊声,还是爱女心切
的嗔道:「老公你慢点……你那个比较大,蕊蕊受不了的……」
张东朝着徐含兰狡黠的一笑,再次抱紧徐蕊,双手揉着充满弹性的臀肉,手
指轻轻刮着,甚至伸到粉嫩的菊花旁逗弄起来。
张东的下半身加快抽送的速度,一边咬着徐蕊已经发烫的耳朵,一边吹着热
气,道:「蕊蕊,大声告诉妈妈……爸爸干得你舒服吗?」
在这样的刺激下,徐蕊已经受不了,本来身体就处于极兴奋的状态中,在张
东娴熟的挑逗下,粉眉一皱,意乱情迷间,意识模糊得失去理智,忘我地呻吟道:
「爽,舒服……太、太大了,啊……顶得好深啊……」
「乖女儿,来,爸爸好好疼你……」张东得意地笑道,然后将徐蕊放在桌上,
双手抓住她的双腿分开后用力抽送着,一下又一下狠狠顶进她潮湿迷人的处女地,
给她最直接的奖励。
「啊,好深……那个好大……酸死了……」徐蕊的呻吟高亢起来,身体被撞
得前后摇晃,如漂在海浪中的一叶孤舟,秀发已经被汗打湿,随着头部的摇摆轻
盈飘舞着。
「妈妈,不行,呀……」
徐含兰看得心乱如麻、万般纠结,却在徐蕊动情的呻吟中,肉体很诚实的变
得躁热不安。
徐含兰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激情的一幕,那巨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进入徐蕊身
体的最深处,撞得徐蕊身体乱颤,两条修长的美腿在张东的肩膀上颤抖着,充满
视觉上的刺激。
在一阵胡言乱语般的呻吟中,徐蕊的子宫颤抖着,随着身体的抽搐,一股火
热的爱液喷洒而出。
爱液浇在龟头上的瞬间,张东爽得长出一口大气,轻轻抽动两下后,见身下
的徐蕊已经浑身瘫软、香汗淋漓,立刻停下动作,温柔地亲吻着她、爱抚着她。
徐蕊满面陶醉,闭着眼睛,沉浸在这剧烈无比的快感中。
男欢女爱带来的高潮猛烈得让徐蕊有些受不了,不只是销魂蚀骨,更是剧烈
得让她感觉几乎魂飞魄散。
「蕊蕊,舒服吗?」张东吻了徐蕊良久,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缓些,才在她
耳边柔声问道。
徐蕊浑身香汗,如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无力地睁开眼眸看了看张东,娇羞地
点了点头,却没说什么。
徐蕊这副沉沦在其中的模样,让张东知道已经得手,顿时得意地一笑,将她
抱了起来,往床铺走去,眼里闪烁着熊熊的欲火,灼热的视线停留在徐含兰成熟
的肉体上。
徐含兰顿时呼吸一滞,与张东在一起那么久,她不是没见识过其他两对母女
花在一起时荒淫的互动。
徐蕊的破处本就让徐含兰心乱如麻,而当徐蕊露出女人满足的模样时她是松
了一口气,但心里也有些发酸,这时张东灼热的视线无疑是在宣布徐蕊也沉沦了,
接下来避免不了的将是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调教,即使之前徐蕊还是个懵懂的处
女,但徐含兰相信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了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感觉。
张东抱着徐蕊,慢慢把她放到床上,笑吟吟地看着她娇羞难为情的模样,然
后不客气地将徐含兰抱在怀里,柔声说道:「兰兰,别想那么多了,你看蕊蕊现
在多舒服。今天过后,不管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不过今天是蕊蕊值得纪念的夜
晚,难道你不想让她更快乐吗?」
「妈……」徐蕊下意识的柔声一唤,因为体内巨物激动得跳了一下,这让高
潮后很敏感的她有些受不了,声线轻颤,听起来柔媚万千。
正是这一声呼唤让徐含兰猛的一颤,不知道为什么耳边的话就如同洗脑的魔
音,瞬间让她心里的惆怅消失不见。
见徐含兰已经动摇,张东决定给她更大的刺激,淫荡的一笑后,在徐蕊急促
的喘息声中,慢慢把巨大的命根子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
命根子每抽出一寸,徐蕊都是娇躯乱颤,呼吸也是一滞,直到狰狞的龟头出
来时,不仅翻开阴唇,更是翻出湿淋淋的嫩肉,看着触目惊心。
巨大的阳物依旧坚挺着,上面布满高潮的爱液,还有丝丝的处女血,显得那
么淫秽,又充满一种象征着占有的威严。
徐含兰看得目瞪口呆,除了视觉上的震惊外,徐蕊粉嫩羞处的红肿,也让她。
命根子一拔出来,徐蕊轻哼一声,随即闭上眼睛,双腿依旧合不拢,但还是
继续休息,因为对于她而言,即使高潮只剩余韵,依旧是无与伦比的美妙。
此时徐蕊感到害羞,毕竟这么羞人的一幕被徐含兰看见,而且她可以确定自
己的羞处肯定是狼藉得不堪入目。
张东正在兴头上,明白徐蕊是个女孩,很容易调教,而徐含兰不是逆来顺受
的女人,要让她接受这个关系不是容易的事,因此见她神色复杂,立刻将她抱到
怀里,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子,轻声说道:「兰兰,我应该道歉吗?」
徐含兰顿时浑身一颤,愣住了,因为这一切都是徐蕊做的,一切都是在张东
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即使后来张东主动享受着徐蕊粉嫩的身体,但这根本不
是他的错。
在徐含兰心念动摇的瞬间,张东不给她继续思考的机会,猛的将她压在身下
狠狠吻上去,一只手揉弄着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熟练地逗
弄着那已经动情的羞处,也不出他所料,入手已经是一片泥泞。
碍于母亲的矜持,徐含兰一开始还挣扎着,但没一会儿就被张东挑逗得气喘
吁吁,阴户更是泛滥成灾,唯一能做的就是压抑着不叫出声,但敏感的身体早已
经躁热不堪,再怎么心有惆怅也无法压抑这种本能的躁热。
熟悉的亲吻依旧撩人,熟练的挑逗很快就让欲望燃起,徐含兰渐渐沉沦在其
中,理智开始崩溃。
在徐含兰不安地扭动身体时,张东有些按捺不住,下流的笑道:「兰兰,我
们可爱的女儿在偷看,应该是想好好学习一下。」
张东这番话让意乱情迷的徐含兰猛的一惊,睁开眼睛看去时,迎上的是徐蕊
害羞又好奇的视线,同样充满难言的兴奋。
已经恢复的徐蕊就这样躺在一旁,满面通红地看着这激情的一幕,无疑徐含
兰那妩媚的模样对于她而言是种视觉上的冲击。
徐含兰还想矜持,不过张东可不给她这个机会,抚摸着这具成熟的肉体后,
把她翻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跪着,摆出等待后入的姿势。
如一条母狗般羞人的姿势,徐含兰本能的想要挣扎,但张东已经死死压住她,
一边舔着她香汗淋漓的玉背,一边兴奋地嘶吼道:「兰兰,别压抑,老公要来了
……」
「不……啊!」徐含兰有些惊慌,因为那狰狞的巨物已经对准地方。
徐含兰还没喊出来,张东就摸着她的屁股,狠狠的一挺腰,巨大的阳物尽根
没入,瞬间填满她早已爱液横流的嫩穴,让她的叫喊变成满足的叫声。
「兰兰,舒服吗?」
张东感觉灵魂都要出壳了,这一刹那心理上的快感已经美妙到让人欲仙欲死
的地步,刚为女儿破身的肉棒、还带着女儿处女血和爱液的肉棒,此时已经在她
这个妈妈的阴道里感受着截然不同的弹性与火热。
母女花不同的感觉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看了看被
后入压在身下的徐含兰,再看了看一旁脸上还带着高潮潮红的徐蕊,征服的快感
油然而生,让张东爽到极点。
「妈,这样……很深吗?」徐蕊好奇得瞪大眼睛,看着一向人前端庄的徐含
兰摆出这样羞人的姿势,颤抖的语气中不免有几分兴奋。
「蕊蕊,不要、不要看……」徐含兰着急的闷哼道,现在她明白什么叫羞愧
欲死,在徐蕊面前被这样干着让她受不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徐蕊眼里的兴奋却让
她有些动摇。
不过理智一瞬间就被冲击粉碎,徐含兰叫了一声后,赶紧捂住嘴巴,眼睛瞪
_ 得大大的,脸色瞬间潮红,压抑着不敢叫出声的模样有些扭曲。……张东已经
开始抽送,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狠狠进入,双手使劲地揉着徐含兰肥美的臀
部,用最原始、最激情的姿势肆意地享受着这具肉体。
不同于徐蕊的娇嫩得小心呵护,成熟诱人的身体有的是承受力,张东自然不
用怜香惜玉,一上来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如野兽般的姿势,充斥着最原始的兽性,感觉无比震撼,徐蕊看得眼睛都直
了,尤其是看着徐含兰那对饱满的乳房晃动着、看着徐含兰脸上似是痛苦的模样,
几乎能想象到这有力的冲刺带来的刺激有多巨大。
后入的姿势享受的就是征服的快感,张东一边当着徐蕊的面狠狠干着徐含兰,
一边朝一脸震惊又有些情动的徐蕊招了招手。
徐蕊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扭捏地靠过来。
张东轻轻一拉,徐蕊就投入张东的怀中,呼吸瞬间紊乱起来。
干着母亲,抱着女儿,这感觉十分剌激,张东忍不住摸上徐蕊的鸽乳,低头
吻上她红艳的嘴唇。
徐蕊呜了一声,瞬间身子一软,气喘吁吁地靠在张东怀里,一副陶醉的模样
任由张东上下其手。
徐含兰也感受到了,那柔软而火热的阴道不时抽搐着,让张东感觉特别爽,
脑中邪念一闪,猛的抓住她捂着小嘴的手拉开,一边吻着徐蕊,一边用淫秽的话
刺激着徐含兰:「兰兰,今天怎么了?平常你可是叫得很大声,是不是害羞,怕
被蕊蕊听见?」
「呀,不要,啊……」
徐含兰重心不稳,俏脸贴在床单上,整个上身趴在床上,一只手臂被张东抓
着,只有双腿依旧跪着,高高翘起肥臀,承受着那让人欲仙欲死的冲撞。
捂不住嘴,徐含兰本能的叫了起来,胸部则贴在床上,让乳房受到挤压,却
也带来异样的刺激,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张东不想让徐含兰逃避,一边加快抽送的力量,一边拍打着她的美臀,兴奋
C地低吼道:「叫出来,让蕊蕊知道我们有多恩爱、让她知道妈妈多喜欢在爸爸
的⑶胯下呻吟……」「啊,不要……蕊蕊……别听,呀……」
张东猛然动了起来,因为兴奋,命根子胀大一圈,如一根烧红的铁根在打桩,
快速而沉重的进入徐含兰的阴道内肆虐着。
在这样剧烈的撞击下,徐含兰已经无法思考,控制不住地叫了起来。
徐含兰的声音柔媚无比,听着就让人心神荡漾,别说张东兴奋不已,就连徐
蕊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阴道的蠕动越来越快,张东知道徐含兰的高潮快到了,所以先放开徐蕊,但
见徐蕊已经媚眼迷离,色念一动,猛的按着她的头往下压。
徐蕊害羞又柔媚地哼了一声,还是温顺得枕到徐含兰的臀部上,感受着徐含
兰身体的火热和颤抖,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张东与徐含兰的结合处,看着刚为自己
破处的大肉棒在徐含兰体内快速进出着。
徐含兰的呻吟声、徐蕊愈发急促的喘息在耳边交织着,无疑是一曲最美妙的
靡靡之音。
张东的脑中已经一片空白,除了大力的抽送外,唯一的本能就是伸出双手,
各抓住徐含兰母女花的一只乳房揉弄着,把她们的身体靠在一起后,狠狠舔着不
知道属于谁的肌肤。
原始的欲望让人几乎疯狂,当徐含兰也沉浸其中难以自拔时,剧烈的刺激让
她在歇斯底里的叫喊中迎来让她彻底晕厥过去的高潮。
这时张东已经是箭在弦上,见徐含兰晕过去,身体开始本能的抽搐,立刻把
被摸得动情的徐蕊抱起来,让她趴在徐含兰背上后,猛的分开她的双腿。
徐蕊已经被刺激得意乱情迷,无力的喘息间,任由张东摆弄着,对于性的好
奇,让她也想尝试这个姿势会有什么感觉。
欣赏着徐含兰的肉戏、听着那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徐蕊也沉沦了,这种感觉
虽然很邪恶,却有着禁忌的快感,带着心灵上的罪恶,让人有甘愿为之堕落的痴
迷。
徐含兰母女俩赤裸的身体叠在一起,汗淋淋的肌肤紧贴着,彼此紊乱的呼吸?
和情欲的气息让渴望翻倍增长。
徐蕊下意识吻着徐含兰白里透红的肌肤,扭了一下屁股,这动作完全出自于
本能,观看了半个小时激烈的肉戏,刚破处的她也被撩起欲望,无法压抑那种渴
望和冲动。
张东兴奋异常,看着徐含兰母女花在面前张开双腿,把她们诱惑不同的阴户
暴露在面前时,已经爽到无以言喻的地步,母亲肥美的嫩穴狼藉不堪,已经有些
红肿,而女儿那红肿的小穴亦是那么楚楚可怜,上面还带着破处的处女血,让张
东更是兴奋异常。
「呀,爸爸……」
张东把龟头再次抵在徐蕊的嫩穴口,一边套弄着,一边上下研磨,磨得她娇
喘连连时,狠狠的往里面一顶。
徐蕊的阴道依旧紧凑,不过这次没有疼痛的呼喊,只有意乱情迷间让人兴奋
异常的叫声,娃娃音带着情欲的味道,听起来十分销魂。
张东已经冲动无比,插入后直接把徐蕊母女花压在身下,双手固定好徐蕊的
腰后快速抽送起来。
顾及徐蕊破处的伤口,张东没有每一次都顶到底,但那如雷霆闪电般的快速
让徐蕊的身体颤抖起来,瞬间俏脸上布满潮红,眼阵瞪得大大的,瞬间那排山倒
海般的快感侵袭而来。
徐蕊已经忍不住,双手抱住徐含兰的肩膀,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不,太
快……酸死了,爸爸……啊啊!」
徐蕊母女俩的叫声如出一辙,一开始矜持压抑,放开后却是惊天动地。徐含
兰的叫床声本来就特别销魂,而徐蕊即使还年轻,但叫起来亦是一样激动,那柔
媚无比、似是啜泣的声音撩人心魄,一听就会让人海绵体充血。
抽插快得让徐蕊难以想象,连徐含兰稍微清醒过来时都感到心惊肉跳,因为
徐蕊是趴在她背上,她能清晰感觉到徐蕊被撞得摇晃的速度,感觉到徐蕊在背上
的颤抖,但她不知道的是,徐蕊的乳房贴着她的肌肤,乳头在这前后的磨蹭间敏
i感无比,带给徐蕊难以想象的快感。
在徐蕊撩人的叫床声愈发高亢时,短短的五分钟,她竟然长喊一声,再次迎
来高潮的洗礼,身体剧烈痉挛着,让徐含兰都有些担心。
与此同时,张东感觉前列腺一阵跳动,浑身每一颗细胞都处于原始的快感中,
在子宫喷出爱液浇在龟头上时,张东发出一声兴奋的大吼,狠狠的顶着嫩臀,龟
头几乎顶在子宫上,马眼一开,压抑一晚的精液喷射而出,火热的烫在子宫上。
「好烫……舒服,呀……烫死了……」徐蕊如哭泣般呻吟道,歇斯底里的叫
喊了几声后浑身一软,趴在徐含兰的背上无力地喘息着,剧烈的高潮让她浑身香
汗淋漓,爽到几乎虚脱的地步。
张东眼前一黑,又抽送了几下,把精液全灌到徐蕊的子宫内,这才感到浑身
骨头都被抽掉般的发软,忍不住趴在徐蕊母女花身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回味着
这荒淫无比又让人感觉上了天堂般的美妙快感。
三具肉体叠在一起,无比淫秽,下身全是分泌物的黏稠,全都是大汗淋漓,
灼热的空气里布满情欲的气息,只有急促的喘息声让人感到旖旎万分。
在满足后都有些羞怯,徐含兰母女花一直沉默着,直到被压在最底下的徐含
兰感觉透不过气,难受得哼了一声,张东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已经软化的命根
子从徐蕊的嫩穴里拔了出来,徐蕊顿时发出柔媚的嘤咛声。
徐蕊的阴唇有些闭合不上,隐隐可见里面的嫩肉,随即乳白色精液伴随着处
女血丝流出来,更绝的是这些淫秽物竟然流到徐含兰的下身,甚至不少流过菊花,
流进那肥美的阴户里,让张东看得血脉贲张。
兴奋之余,徐含兰也察觉到这个情况,难为情地娇嗔道:「还不快把蕊蕊抱
起来,想让她怀孕吗?」
「想让你们母女都怀上我的孩子。」张东得意而色迷迷地笑道,这才把瘫软
如泥的徐蕊抱起来。
一个公主抱,让徐蕊满是水雾的眼阵闪烁了一下。
张东朝着徐蕊温柔的一笑,欣赏着这一脸满足的美人,直到她害羞得闭上眼
睛,才在她脸上温柔的一吻。
「都是汗,快洗洗吧。」徐含兰拖着无力的身体下床,娇媚的白了张东一眼,
心里第一件事就是担心徐蕊会感冒。
心理上的大起大落把徐含兰折磨得有些麻木,加上先前目睹过这样的事,而
且看徐蕊的样子不反对,也从中品尝到别样的刺激。
徐含兰惊讶得发现自己没有预想中的惆怅,也没什么伤心,反而因为徐蕊的
心理压抑宣泄掉而高兴,觉得这样会哭会笑的女儿比之前好太多了,因为她不希
望徐蕊活在心里的阴霾中,不愿意徐蕊冷若冰霜的活在梦魇里。
或许女人满足过后都会很温顺,也会懂得安于现状,徐含兰现在就是觉得心
理上很平静,除了有些难为情外,既不生气,也没感到想象中的不知所措。
在徐含兰柔声的催促下,张东把徐蕊抱进浴室,徐含兰俏脸一红,也跟上去。
只是张东进入浴室帮忙拿毛巾、开水龙头后,就被无情地赶出来,尽管百般
不愿意,但徐含兰幽幽的眼神一投过来,张东就投降了。
徐含兰母女花应该有很多心事要说,大概徐含兰也迫不及待想和徐蕊有心灵
上的沟通,尤其是母女同夫后,她需要好好问清楚徐蕊的想法,教育徐蕊正确的
性知识和人生观,帮助徐蕊彻底走出之前的阴霾。
徐含兰母女俩需要单独相处的时间,而且发生关系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东,
张东自然就被赶出来。
穿了衣服、拿了包包,张东还得下楼一趟,除了买消炎药外还得买避孕药,
因为徐蕊现在是危险期,徐含兰可不想徐蕊那么快就当妈。
原本张东本以为献殷勤后可以享受鸳鸯戏水的滋味,谁知道徐含兰只是开了
条门缝把药拿进去,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给张东吃了个闭门羹,也名正言顺占
用张东的房间。
张东郁闷不已,不过没多久徐含兰又从门缝里塞了点东西出来,是张东的手
机和另一间房间的房卡。
张东翻了翻白眼,只得去另外一间房间。
之后张东冲洗干净,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才发现徐含兰早就传简讯给他。
「老公,别生气。蕊蕊现在清醒过来很难为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而且看你
的样子,晚上一次肯定不够,蕊蕊那里已经肿了,禁不起你折腾,你就先忍忍吧,
晚上让我们母女俩好好说说话。」
这封简讯瞬间就让张东爽了一下,松了一口气,因为从这温柔的语气看来,
最起码徐含兰没有生气。
虽然徐含兰没理由生自己的气,不过张东还是有些做贼心虚,担心这样一来
会影响到彼此的关系,但看来这担心多余了。
徐含兰母女花有什么悄悄话,张东再心痒都听不到,所谓的庸人自扰就是如
此,不过张东马上找到别的乐趣,那就是一边喝酒吃消夜,一边猥琐地翻起徐含
兰母女俩的行李。
虽然这行为很恶俗,不过张东就是按捺不住,毕竟有时候这种类似恋衣癖的
行为也能满足心理阴暗的一面。
徐含兰的内衣都是从林燕的内衣店买的,或红或黑,款式性感,充满成熟的
诱惑,也符合她端庄的外表下每每在胯下承欢都会激情四射的表现。
而徐蕊的内衣应该是徐含兰帮她挑的,多是纯洁可爱的卡通款,看着就觉得
很清纯,让张东忍不住淫荡的一笑,心想:难道小蕊蕊就是传说中的闷骚,外表
清纯唯美不容谷渎,但上了床后,那叫声比起她妈妈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含兰母女花那撩人心魄的叫声隐隐在耳边回荡着,想了想刚才的香艳,张
东就感到兴奋难耐,但张东没兴趣猥亵她们的内衣,毕竟人都得到了,没必要做
这么低俗的事。
天空渐渐露出了鱼肚白,张东一丝不挂的往床上一趟,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沉沉入睡,嘴角挂着一抹淫贱到极点的笑意,显得十分猥琐,看起来分外欠揍。
第三章特殊的乳交
第二天中午,张东起床时满心忐忑,见手机没有未接来电和简讯,那边房门
又紧闭着,打电话一问,才知道徐含兰母女俩居然聊到将近中午才睡觉,徐含兰
不耐烦的说要补眠,就挂掉电话。
挂掉电话后,张东有些傻眼,心想:人的转变竟然那么快,母女俩居然有那
么多话可聊,真是没想到。
不过想想昨天徐蕊巨大的转变,张东就释然了,撇除掉缠绵的过程,事实上
一开始那畸形的关系倒也让张东满兴奋的。
原来压抑久了性格会扭曲,一开始徐蕊对于徐含兰那些恶毒的话还有嘲讽的
冷笑,与之后解开心扉楚楚动人的柔弱有着天壤之别,现在想想,张东都觉得有
些不可思议。莫名其妙的母女同夫是一回事,徐蕊性格上巨大的转变也让人难以
适应,想来要不是有母女同夫的好事降临在身上,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想,那
种扭曲其实满吓人的。
以前徐蕊都冷冰冰的,和她说一句话,她能点头就算不错,张东没想到她敞
开心扉后有那么多话说。
想想昨天徐蕊的表现,典型的外冷内热,即使还很青涩,不过第一次表现成
那样已经让张东喜出望外,现在回忆一下,张东都觉得一阵暗爽。
当然,张东也有点遗憾,那就是还没调教徐含兰母女俩之间的互动,不过只
要关系确定,来日方长,张东有信心她们这对母女花会在自己的胯下极为热情,
抛却掉不必要的所谓矜持和道德的枷锁,像后宫的每一个成员一样,沉沦在自己
棍棒侍候的家法之下。
反正都得手了,没必要操之过急,张东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傻小子,何必
瞎操心?因此张东不去打扰徐含兰母女俩的睡眠,叫上阿达,开着租来的车在城
里逛了起来。
现在家里的女人多,出一趟门,张东不买点礼物说不过去,而且张东很重视
公平,逛了整个下午挑选应该会合众女心意的礼物。
到了傍晚时分,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徐含兰打来的,只说了一句蕊蕊说
想吃火锅。
张东二话不说,立刻赶回去,接了打扮得明艳照人的徐蕊母女花上车,稍微
打听一下就出发了。
徐含兰的打扮知性而端庄,这种书卷味十足的少妇本身就引人注目,此时她
满脸温柔和欣慰,最大的原因在于徐蕊抱着她的胳膊,显得很依赖又乖巧,看来
一夜的谈心收到成效,所以徐含兰很开心,即使有扭捏一闪而过,但仍表现得落
落大方。
张东心里暗喜,明白以后的母女同夫有望了,因为徐蕊一直偷偷看着自己,
眼神娇羞,咬着下唇,一副害羞的模样,明显就是情窦初开的样子,毕竟对于她
这样的女孩而言,哪可能把自己的第一次当成无关紧要的东西。
徐蕊长发飘飘,穿着白色连身裙,看起来清纯无比,最大的不同的是她脸上
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现在的她似乎有血有肉了,害羞的笑、撒娇的笑,
不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是美丽的仙女。
京城别的没有,美食遍地,在这房价寸土寸金的地方,如果东西不好吃,生
意根本做不起来,能存活下来的不是有一定规模的,就是有拿手好菜能撑起场面。
张东等人吃晚餐的这间餐厅就是如此,菜色不错,价格也是高昂,不过味道
不错,加上徐蕊很开心,就无所谓了。
张东等人说说笑笑间,似乎都刻意回避昨晚的事,徐蕊也没那么紧张,听着
张东的黄色笑话,偶尔会嫣然一笑,让张东暗自窃喜。当然也少不了得到徐含兰
妩媚的白眼。
成熟的女人懂得体贴人,吃的火锅是清汤锅底,徐含兰不忘为徐蕊点一份文
火慢炖的乌鸡汤补一补,毕竟刚破身。在这方面,她这当妈的就没那么避讳,虽
然是压低声音,不过还是板着脸讲起道理,硬是让羞红脸的徐蕊把汤喝掉大半。
张东则在旁边表示身为一个工具的唏嘘与坎坷,故作委屈的贱样让徐蕊愈发
难为情。
徐含兰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然后点了好几盅大补的炖汤。
张东苦着脸把这些满是爱意的汤水喝完,那滑稽的模样倒是逗得徐含兰母女
花哈哈大笑。
晚上徐含兰母女俩自然是高挂免战牌,因为昨天徐蕊一开始太激动,今天痛
得要命,走路都变得踉跄。
张东等人一回酒店,徐含兰母女俩就进入房间,张东郁闷之余也只能先回房,
然后陪自己的大后宫们聊天。
之后待在酒店的两天,张东都没戏唱,除了一次用餐途中徐含兰去洗手间,
张东和徐蕊亲吻一阵子外,根本没有其他机会。
徐含兰是护犊心切,把张东当成洪水猛兽般警戒着,让张东郁闷得都不知道
该怎么说。
毕竟是出来旅行,老是待在酒店很无聊,而且时间也差不多,徐含兰母女花
订好回去的机票,准备回广明。
徐蕊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让张东很感动,也让徐含兰心软,在张东的软磨硬
泡下,她终于放宽了。
在徐含兰母女俩临走的前一夜,张东兴奋得进入她们的房间,洗得干干净净
的,光着个屁股往床上大剌剌的一躺。当然,徐含兰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徐蕊那
里还有些红肿,不能真刀真枪的干,除此之外,她见徐蕊明显有些喜欢张东,只
能退一步答应让两人之间恩爱缠绵一下。
身为母亲,徐含兰的纵容让人钦佩,尽管她已经做好母女同夫的准备,但一
开始她还是走出房门,给徐蕊留下珍贵的两人空间,因为她明白心生情愫的女人
都希望有如胶似漆的两人世界。
门一关,张东立刻抱着徐蕊说着甜言蜜语,更给她浪漫的亲吻,在她娇羞的
笑容中把她扒个精光,肆意地品尝起这具年轻动人的身体。
当然,房门没锁,徐含兰就在外面,张东自然也不会太过分,手口并用的舔
遍徐蕊全身,让羞答答的徐蕊品尝这淫秽至极的滋味。
听着徐蕊美妙的呻吟声,张东始终压抑着提枪上马的欲望,用娴熟的口技让
她足足高潮两次。
期间房门总是会悄悄开一条缝,是徐含兰不放心在偷看。
张东心里纳闷自己就那么不可信任之余,也因为这窥视更加兴奋。
徐蕊满足过后很温顺,享受着张东的爱抚,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般讨人喜欢。
在张东的诱惑下,徐蕊羞答答地钻到张东的胯下,开始人生第一次的口交,即使
嘴里的巨物让她羞涩万千、即使她的口交技巧很青涩,不过因为是第一次,那认
真的模样十分诱人,加上徐含兰在偷窥,张东仍是快感十足。
徐含兰一直不放心,老是打开门偷看,让张东邪念一起,作势要提枪上马。
徐含兰爱女心切,着急地跑进来,可看到张东一脸的淫笑,立刻明白上了当,不
过来不及了。
房门一关,张东熟练得把徐含兰扒了个精光,并在大半夜的努力后,终于洗
脑成功,让徐含兰母女俩一起跪在胯下给自己口交,紧接着又趁着徐含兰娇嗔、
徐蕊温顺听话的时候继续洗脑,终于让她们在自己面前有了互动。
结果徐蕊在徐含兰和张东的双重口交下迎来第三次欲仙欲死的高潮,在这美
妙的滋味中晕厥过去。
年轻的徐蕊不堪玩弄,接下来的半夜,就在徐蕊身边,张东把徐含兰干得彻
底告饶,在房内各个角落以各式各样的姿势玩弄着她。
在足足六次的高潮后,徐含兰丢盔卸甲,再一次臣服于张东强悍的肆虐下。
之后张东把徐含兰母女俩摆在一起,对着她们娇俏的容颜来了一次酣畅淋漓的颜
射,射完后还轮流用命根子抽插她们的小嘴,劝诱着她们把精液吞咽下去后才心
满意足。
一夜旖旎无比,徐含兰母女俩筋疲力尽得几乎要虚脱,在张东要求她们互相
舔干净对方脸上的精液后,她们已经连舌头都痉挛无力。
最后,张东抱着徐含兰母女俩沉沉入睡,结束这个夜晚的旖旎,也奠定日后
「性」福的基础。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后,在张东的淫威下,徐含兰母女花再次羞答答
的跪在胯下为张东口交着,再一次的颜射后,张东这才放过她们。
之后张东三人洗漱完毕,张东让阿达把徐含兰母女俩送到机场,当然少不了
和她们情意绵绵的分别。
徐含兰母女俩就这样飞走,大概徐含兰还头痛着回去该怎么和后宫团其他成
员交代,毕竟这次张东前脚刚到京城,她们后脚就到了,不明白个中蹊跷者都会
产生一种错觉——徐含兰是不是带着女儿去千里献身?
这个问题让她们去头痛吧,张东也不知道该怎么交代,索性就不管了。
现在徐含兰母女俩一走,张东又是孤家寡人的状态,不由得在心里把林家骂
了个遍,心想:难不成没召见的机会,我还得待在京城大半年等着送礼?
张东在京城待了差不多半个月,结婚的手续是办好了,不过资产转移的手续
就没那么快。
不得不说大使馆的办事效率很高,资料递交后审批得特别快。不知道是不是
因为他们很清闲的关系,反正跑了几趟,每次张东都没看到其他人。
其他手续则等着批覆就好,不用张东待在这边,不过因为林家的事,他只能
暂时留在这里,白天偶尔出去逛一逛,或是去买点东西,晚上洗洗脚或按摩什么
的。
时间一长,张东感觉无聊到极点,住在酒店里有一种被软禁的感觉。
后来晚上没事,张东就和那群同性恋一起喝酒,可想而知张东无聊到什么地
步,恨不得将林正文砍死,心想:还他妈的说老爷子平易近人,结果我被晾在这
里半个多月,何况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吧,我虽然是个暴发户,但好歹是代表大哥
来的,这样的怠慢未免太过分了。
当手机响起时,张东感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听着林正文的声音,直接破口
大骂。
林正文一个劲的道歉,对张东很不好意思。
虽然林家权势涛天,但林正文没想到光是招呼亲朋好友就耗费那么多时间,
最近他也是累坏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空档就赶紧通知张东。
林家并不是住豪宅,而是位于巷弄深处的四合院,看似古朴老旧,不过俨然
是一种地位的象征,现在在京城,这种四合院比豪宅高上一级,价格更可说是天
价。巷弄内极为安静,在繁华的首都有这样惬意的居住环境确实很难得。
门是带铜扣的红木门,虽然不像古时候挂个林府的牌子或有门房看着,但外
围的一切保持得古香古色,就连门口的石狮子,一眼看去再外行的人都看得出是
古董。
林正文早早就等在门口,一看张东下车,就笑眯眯地迎上前,道:「东哥,
不好意思哦,让你无聊这么久。」
「知道就好,妈的。」张东狠狠的瞪了林正文一眼,心想:这死基佬现在是
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你知道这半个多月要是在家的话,老子能双飞多少次吗?林
正文闻言,只能抱歉的笑着。
保镖全在门外等着,张东则带着礼物跟林正文一起进屋。
张东看围墙就猜到院子很大,进来一看果然是别有洞天,绝对标准的四马拖:
车格局,前后三进,院子里种满花草,还用瓷缸养着鱼,古色古香,十分有韵味。
走进内院,外表依旧古色古香,不过房间内是全现代化的设施,低调中有难
以言喻的奢华。
张东环视四周一圈,不禁在心中感慨:这就是有底蕴的大家族与众不同之处,
和他们一比,即使我家也摆满古董,但就是没这种韵味。
走进一栋阁楼小屋,在楼梯旁的林正文狡黠一笑,指了指楼上,说道:「东
哥,你自己上去吧,司徒雪就住在上面。」
「会不会不方便啊?」
尽管林正文笑得很暖昧,但张东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里可是林家,要是在
这里出事,大概被剁碎喂狗都有可能,到那时候恐怕连张勇都保不住他。
「担心什么,难不成我设圈套害你??」林正文呸了一口,道:「东哥,你
不是号称色胆包天吗?怎么现在扭捏起来了?」
操!就是害怕你这死基佬挖洞给我跳啊!张东心里是这么想,不过还是保持
着正经的嘴脸说道:「你别扯有的没了。你们喜得贵子是件开心的事,现在我不
过是来看看,哪有你说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你不想,她可想……」林正文白了张东一眼,不耐烦地催促道:「别婆婆
妈妈了,今天我家的人全都不在。你不看电视啊?那么重要的会议,老爷子怎么
可能缺席?而且孩子生了,该庆祝的都庆祝完了,现在我老头去上班了,大概从
今天开始各忙各的没多少时间回来住,不然敢叫你现在过来吗?」
「那么忙啊?」张东想想也是,虽然香火有继是大事,不过毕竟贵人事多,
不可能天天待在家围着孩子转。
「废话!你以为呢?现在可是老爷子的上升期,哪有那么多时间陪孙子。」
林正文没好气地说道:「今年谁都会很忙,过段时间我也要回松山,到时候要是
司徒雪不喜欢这里会和我一起过去,反正孙子有专门的人照顾,走到哪里就跟到
哪里,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好,那一会儿见。」
林正文都说到这分上,张东立刻嘿嘿一笑,而且听到这是司徒雪的安排时,
心里更加高兴,最起码张东相信司徒雪不会坑害他。
之后,林正文旺了一口就走了。
张东心头一热,脸上掩饰不住淫笑,快步跑上楼。
二楼是单独的空间,外面有座小客厅,房门虚掩着,隐隐能听见说话的声音。
尽管色心满满,不过张东不确定里面是什么情况,以防万一,还是礼貌性的敲了
敲门。
门打开了,按理说司徒雪在坐月子,身边应该有侍候的人,这次张东猜对了。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少妇,薄薄的丝绸布料却很宽大,遮掩着身材曲线,
不过玉臂和粉腿十分白晳,身材应该很不错,朦胧若现的丰腴让人浮想联翩,头
发简单盘在脑后,精致的五官充满迷人的韵味,看起来三十多岁,风韵动人,充
满成熟妖娆的魅力,更绝的是长相与司徒雪神似,就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来了……」少妇看着张东,愣了一下,随即脸一红,让开身子,仿佛知
道什么似的。
少妇那难为情的样子,让张东心里猛然一跳。
房间布置得温馨,而且很宽敞,摆了婴儿床和不少孩子用的东西,但一点都
不挤。
在中间的大号楠木床上,司徒雪似乎在睡觉,听见动静转过头来,顿时一脸
惊喜,道:「老公,你来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如此称呼似乎很不妥当,尤其坐月子时女人的房间是禁止
任何男性进入,就算是亲眷也不会进入,在一些比较迷信的人眼里,这个时候很
是污秽,有点忌讳的都不会靠近,不过张东并不在乎,以温柔的口吻问道:「小
雪,身体还好吗?」
「还不错,就是坐月子烦死了。」司徒雪咯咯一笑,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暧
昧的一笑,说道:「老公,你不知道最近人家烦死了,三姑六婆的一堆亲戚天天
过来,人家恨不得快点回松山,到时就能经常见到你了。对了,这是我姐司徒5
菲。」说着,司徒雪拍了拍脑袋,赶紧介绍着,语气毫无避讳,明显她家人也知
道她和张东的关系。
少妇走进来为孩子整理衣服,虽然她不如司徒雪明艳动人,但正处于女人最
完美的阶段,举手投足间充满迷人的韵味,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司徒菲礼貌的朝张东一笑,看起来有几丝难为情,那种若有若无的媚意让张
东心神荡漾。
司徒雪暖昧的笑了笑,突然说道:「姐,你先抱宝宝下楼,人家有话要跟老
公说。」
「嗯,可别乱来啊。」司徒菲满面通红,立刻把孩子抱出去,然后关上门,
动作暖昧得让人浮想联翩。
房门一关上,司徒雪咯咯笑着坐直身体,拍了拍床,诱惑地笑道:「老公,
别那么拘谨了,我和你有一腿的事我姐知道,而且今天林正文把月嫂和保姆全都
支走,最少一个多小时才能回来,有我姐带孩子,我们可以好好聚一下。」
「你这个小妖精!这事怎么能跟你姐说?」张东松了一口气,坐下来后暖昧
地扫视着她的身上。
司徒雪脸上红扑扑的,看起来很动人,不知道是不是生完孩子的关系,多了
一分成熟妖娆。
「我姐和我弟都知道,反正连自己老公都不瞒,有什么好怕的?」司徒雪倒
是一副无所谓,直接抱住张东的胳膊,亲昵地撒娇道:「只要瞒林家那些老头子
就可以了,到时候我和林正文一起回松山,我们就又能在一起了。」
司徒雪穿着宽大的睡衣,虽然身上遮得很严实,不过从钮扣的缝隙里隐隐可
见白晳的肌肤。
可惜司徒雪现在高挂免战牌,自问一向怜香惜玉的张东即使咽了一口口水,
但还是克制住欲望,将礼物放下后摸了摸她的小脸,柔声说道:「你更好看了。」
「是吗?没变胖吗?」司徒雪呼吸一滞,脸上带着情动的陶醉,小手隔着裤子摸
上张东的命根子,舔着张东的耳朵,诱惑说道??「东哥,人家最后决定还是\
剖腹产比较好,那样人家那里会保持得紧一点,老公干起来也会比较爽。」
耳边的热气、小手的抚摸,加上司徒雪动情的话无疑是致命的挑逗,张东的
欲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海绵体迅速充血,心想:这个小妖精啊!
司徒雪一边摸着,一边隔着裤子套弄起来,色迷迷地笑道:「坏老公,一听
就这么硬了。最近是不是憋坏了?这东西怎么那么吓人?」
「别玩火哦,小心我兽性大发。」张东故作凶狠的说道,随即拍了拍司徒雪
的小手,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好了小雪,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现在你凤体
娇贵,得好好养着。老公是最不禁逗的,你说我们多久没见了,你这样玩我干什
么?要是被你逗得火大又没处发泄,多惨啊!」
「嘿嘿,那就去干我姐啊,我姐也满漂亮的。」司徒雪嘻皮笑脸地说道,手
继续揉弄着命根子。
司徒雪下意识咽口水的动作简直是火上添油,让张东感觉自己都要化为灰烬,
心想:这小色女,简直比左小仙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东与司徒雪抱在一起甜言蜜语,现在的情况才是小别胜新婚。
张东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反而司徒雪手脚很不老实,一直挑逗着张东,让
张东欲火中烧,很是难受,但面对着她满是思念和迷恋的模样,张东只能妥协,
叹一声遇人不淑,就任她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老公,站起来,人家好想你小弟弟的味道、好想你精液的味道啊!」司徒
雪动情了,不过她现在是免战期,就算她敢玩火,张东都不敢,可现在情到深处,
她感觉不做点什么不行。
此时张东也很难受,瞬间精神一振,想也不想就站在床前,猛的把裤子脱下
来,将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的命根子释放出来。
司徒雪顿时眼睛一亮,小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来,用陶醉的口吻说道:
「老公的鸡巴好硬哦,是不是很想干小雪啊……委屈你了哦。」
司徒雪这番放浪的话让张东精神为之一振,双手扶着她的头。
司徒雪妩媚地笑着舔起龟头,一边讨好地看着张东,一边张开樱桃小口含进
一去,前后吞吐的口技在张东的调教下已经很娴熟,让张东爽得浑身一颤。
司徒雪的头不停前后摆动着,双手还不停抚摸着张东的睾丸,啧啧的吞吐声
听起来十分撩人,俏美的小脸上满是陶醉。
刚生过孩子的少妇、美丽的人妻、还正在坐月子的尤物,竟然在胯下帮自己
口交,而且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含着鸡巴、看着她那贪婪又陶醉的模样,张东心理
上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尤其还是在这特殊的环境下,紧张又有如偷情般的感觉,
让张东爽得几乎要疯掉。
吞吐了二十多分钟,司徒雪嘴酸了,吐出命根子后用小手持续套弄着,突然
一笑后,诱惑道「老公,人家让你试一下不一样的乳交滋味怎么样?就算是你那
个童颜巨乳的楠楠,肯定没让你尝过这种滋味。」
话音刚落,司徒雪就解开睡衣钮扣,顿时一对饱满白晳的乳房弹跳而出,比
之前丰满一号,十分诱人。
司徒雪呼吸紊乱,媚眼如春地嘤咛道:「老公,来试试小雪的奶水味道怎么
样。」
司徒雪双手捧着乳房,姿势无比暖昧,加上脸上的春情,是个男人就拒绝不
了,张东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一边慢慢靠近司徒雪,一边语无伦次地说道:
「大了这么多啊……奶水被我喝了,宝宝不是就要饿肚子了吗??」
「不怕,今天的奶水都是老公的。」司徒雪急促地喘息道,慢慢把粉嫩的乳
头送到张东嘴边。即使在哺育孩子,但她的乳头依旧粉红,让人心神荡漾。
这样的诱惑谁都受不了,张东立刻低下头含住这粉嫩诱人的乳头,如往常般
吸吮一下,入口的却是温热的乳汁,味道似杏仁,而且只是一吸,嘴里竟然就含
满了,让张东都有些诧异。
「老公,小雪的奶水有点多,以后不只给宝宝吃,老公也可以随便吃哦。」
司徒雪把张东的头按在胸前,动情地呢喃道:「不过今天小雪没办法让老公干,
老公就惩罚小雪,好好的吸一下。」
张东双手揉上去,动作温柔而缓慢,嘴里只是意思意思的吸吮,怕吸多会影
_ 响司徒雪。
张东觉得和这美妙人妻乱来的滋味真不错,尤其司徒雪那么热情如火,要不
是一直压抑着理智,张东觉得自己几乎要疯了。
司徒雪妩媚地哼了一声,媚眼如丝的看着张东,咬了咬下唇,把张东往下一
拉,让张东坐在床上,而她则慢慢蹲到地上。
传说中另类的乳交让张东瞠目结舌,因为司徒雪把乳汁挤在命根子上充当润
滑剂,紧接着双手捧着乳房把命根子夹起来,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妩媚地看着张
东,而且因为挤压的关系,乳头一直分泌着乳汁,瞬间就有了足够的润滑。
「老公,喜欢吗?」司徒雪妩媚地笑道,眼眸闪烁,明显带有讨好的意味,
殷勤地捧着双乳不停上下套弄着。
「小雪,你这个妖精,老公爱死你了。」张东爽得脑子一片空白,觉得乳汁
作为润滑的乳交确实太别开生面,难怪司徒雪说陈楠的巨乳都做不到,任何不是
哺育期的妇女都做不到。
异常舒服的乳交,沉默间只有急促的喘息声。
但过没多久,门稍微开了一条缝,露出司徒菲的小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正文说保姆和月嫂快回来了,叫你们快点完事。」
「知道了!」司徒雪有些不爽地应道,但还是马上捧着双乳,卖力为张东乳
交,龟头在乳沟中间隐隐若现,司徒雪更是殷勤的舔着,无奈十多分钟过去了,
依旧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司徒雪顿时有些沮丧。
尽管司徒雪早就听说过张东口交是射不出来的,但前后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也满伤自尊的。
最终司徒雪赶紧穿好衣服,张东用湿巾擦了命根子上的乳汁后,恋恋不舍地
结束这次的偷情。
一切结束后,司徒菲红着脸走进来,把熟睡的孩子放在婴儿床上,立刻擦起
留在地上的痕迹,那丰腴的身材让张东忍不住多看几眼。
月嫂和保姆都回来了,张东就不能待在房间,之后张东和司徒雪缠绵一阵子
就下楼,在林正文热情的邀请下喝了几杯茶。据说是很顶级的茶,既有猴手魁,
又有宋种的乌崠单丛,但张东没有发泄欲火,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这时候也喝
不出这些顶级的茶到底有多特别。
林正文传了几封简讯后,笑眯眯地说道:「东哥,我作东,晚上我们找个地
方好好喝一杯。」
张东刚想拒绝时,手机突然响了简讯的声音,是司徒雪传来的。
「老公,晚上带我姐去玩,她待在这里半个多月,很无聊,而且今天你不是
没射吗,就让我姐代替我好了。」
这封简讯看得张东一阵迷糊,这时恰好司徒菲收拾好东西走下来。
林正文一边打电话,一边说道:「就这么说定了,我已经订好地方,耽误了
你那么久时间,好歹让我赔个罪。」
此时司徒菲换了一身打扮,短裙黑丝袜,得体而性感,妩媚中不失端庄,看
起来十分迷人。
司徒菲一下楼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一旁,显然司徒雪已经
交代过了。
张东顿时一阵发愣,看着司徒雪心神有些荡漾,说不起色心是假的,但飞来
艳福砸到身上多少有些忐忑。
林正文在京城连个私家车都没有,很让人诧异,于是张东三人挤上张东的车,
林正文说了一个地点,阿达就发动车子。
暖昧的气氛是有,不过有林正文在,气氛不可能一直保持沉默。
车一开,林正文立刻松了松筋骨,笑眯眯地说道:「太好了,最近我都没什
么机会出来逛一逛,你来了终于能自由一下。」
「你会那么老实?」张东绝对不相信,大概是发生那次的祸事后,林正文在
圈子里被人排斥,才没出去浪荡。
「老头子看得紧啊!而且家里天天都一堆客人得招呼,走不开。」林正文苦
笑一声,挤眉弄眼地看了看局促不安的司徒菲,笑眯眯地说道:「对了,大姨子,
刚才你不会带我儿子在外面听叫床吧?」
「没……没有……」司徒雪顿时俏脸通红,有些慌张地摆了摆手。
「去你的!我又不是色中饿鬼,怎么可能在这时候乱来!」
张东顿时无语,觉得名正言顺在林正文的面前和司徒雪讨论这段奸情怪怪的,
不过也有点刺激。
「呵呵,司徒雪早说要把她姐介绍给你,你就继续装吧。晚上你们去哪里开
房间?」林正文暖昧地笑着,不客气地说道:「东哥,我回家后,钱就被管得很
严,口袋里连个尽地主之谊的钱都没有,晚上的开销都算你的。」
「我们之间就不用计较这些小钱了。」张东心不在焉地说道,不时偷看满面
胀红的司徒菲,因为明显感觉她也在偷偷打量自己。
这时路上堵车很严重,张东只能应付着林正文喋喋不休的抱怨,好在要去的
地方并不远,堵了一下就到了。
这间饭店外表看起来很奢华,林正文一走进去,经理立刻林少林少叫个不停,
显然林正文是这里的常客,毕竟身为林家的大少,这张脸应该可以当贵宾卡用。
这时林正文摆出纨绔子弟的嘴脸,先让人带张东和司徒菲去包厢等着,他则
是不看菜单,直接跑到厨房。
随后,服务生带着张东和司徒雪来到一间包间,这间包厢很宽敞,装潢得很
有品味。
等服务生离开内,张东与司徒菲都保持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随后,张东点了一根烟,打量着这个拘谨不安的美少妇,没话找话地问道:
「小雪的姐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儿科的护士,不过现在没上班了。」司徒菲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毕竟
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很快就表现得落落大方。
因为是第一次见面,张东的话都说得不痛不痒,特别客气,司徒菲也是有问
就答,不怎么主动,结果就是两人都闲着玩起手机。
张东感到心痒,就传讯息给司徒雪,打听起她姐姐的情况,顺便问一下林正
文这事到底有什么蹊跷,很快就有了眉目。
司徒雪之所以会嫁给林正文,是因为缺钱,而会发生这样的事,自然也是因
为家破人亡。反正不幸的人有千万种不同的版本,张东没兴趣深入了解,只知道
她们早年丧母,而这次变故中父亲住了院。
在别人的介绍下,司徒雪嫁给林正文,林家为她们还清债务,并负责她们父
亲住院的所有花费和后续的费用。
司徒菲结过一次婚,不过在家里遭受剧变时离婚,似乎也和她那个心术不正
的老公有关,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姐妹俩现在只想好好过接下来的日子。
司徒雪姐妹俩还有一个在读书的弟弟得照顾,加上父亲住院,虽然林家位高
权重,但这门亲事只是个笑话,她们不敢指望这个所谓的亲家对她家有什么照顾,
甚至等她们父亲出院时,她们都不知道该住哪里,因为房子都卖了。
虽然这个家度过了难关,但依旧一贫如洗。
简讯中,司徒雪的语气很轻松,因为她觉得度过这个难关后一切都会有个新
的开始。
聊了一阵子,张东心里大概有底了。
司徒菲离婚离得很正确,加上那个吃喝嫖赌、早就掏空身体的老公没生育能
力,因此她离婚,全家人都在为她高兴。
这乐观的一家人都觉得虽然有痛苦,但能彻底结束,也是一种幸福。
在简讯中,司徒雪笑眯眯的说她姐姐是个好女人,要是张东能勾搭上,她可
以和她姐姐一起侍候张东。
而且张东与司徒雪之间的奸情,司徒雪也不瞒家人,司徒菲早就心里有数,
这次是开玩笑说要考察司徒雪的男人,实际上是待在林家半个多月,实在无聊至
极,想出来透透气。
过没多久,林正文就进来了,见张东两人坐得那么端正,忍不住调戏道:
「怎么感觉那么严肃?孤男寡女的,你们居然在这里玩手机,真无聊。大姨子,
你和司徒雪真的是姐妹吗?今天要是你妹在这里,这么一下子她衣服都脱光了,
至少肯定钻在桌子下吃香肠。」
司徒菲顿时面色一红,瞪了林正文一眼,却不好说什么。
张东则是抹了一下冷汗,心想:我和你老婆上床,每次你都回避,却说得像
真的似的。而且林大少,你没少用我当幌子出去花天酒地,没我一直安慰着你老
婆,你哪有可能那么潇洒地玩你的菊花!
「好了,废话那么多!菜点好了吗?」张东呸了一口,白眼一翻,不想理林
正文,甚至觉得为什么要和他出来吃饭,而且还得请客。
「嘿嘿,点完了。这里的菜不错,你们试试。」林正文一边说道,一边叫服
务生把他存的酒拿来。
照这举动来看,林正文还真是这里的常客,而且他存的酒一看就知道是市面
上看不到。
「先吃、先喝,等等我带你们好好见识京城的夜生活。」林正文嘿嘿笑道,
难得有了自由,他心情非常好。
菜很快就上桌,果然这种权贵子弟聚集的地方吃的不可能是家常菜,服务生
一边上菜,一边报着菜名做介绍,林正文则熟练的塞着小费,让他们笑逐颜开。
什么驼羊的额头肉、野猪的后颈肉、山鸡肉之类的,做法说得有够玄幻,大
概编这个的精力都占了成本的一大半,好在有正常些的海参和神户牛肉之类的,
否则在这里吃饭就是吃一个名头。
张东也算是见多识广,一点惊艳的感觉都没有,哪怕还有松茸,但也只能吓
唬普通人,毕竟张东可是暴发户,钱能买到的东西怎么可能唬得了他?
倒是司徒菲有些一愣一愣,一边品尝着菜肴,一边听着那些天花乱坠的介绍,
看来是当真了。
张东翻着白眼听着林正文吹牛,一顿饭下来,三人都没喝一点,酒又存回去,
按他们的说法,这就是身份的象征。
吃完饭后,司徒菲说要照顾司徒雪,就先回去,显然她不习惯这种富家子弟
的生活。
司徒菲一走,林正文就打了好几通电话,叫了一壶茶,说要和张东好好聊一
下,不过看样子明显他已经安排好下半场的活动。
张东可不希望打扰到林正文赏菊的兴致,加上事一办完得快点闪人,没空和
林正文聊那么多,而且林正文绝对是有什么事求他,否则以林正文这种性格怎么
可能有耐心在这里喝茶,早就跑得没影了。
果然,买完这昂贵的一单后,林正文死皮赖脸的笑着,因为经济被管束,要
张东汇点钱给他,让他有胡天黑地的资本。
不过林正文开口不会客气的,马上又说了另一件要张东帮忙的事,当然也和
钱有关,因为现在当乖孩子的林大少最缺的就是钱,在京城还好点,等回广明上
班,他那点薪水都不够自己花天酒地。
主要是司徒家的事,林家会负责司徒雪父亲住院所有的费用,也拿出一笔钱,
打算出院后给他买间房子安享晚年,不过这笔钱已经被林正文挪用,用处也是买
房子,不过却是买给他最近很宠爱的一对双胞胎禁弯,他不敢和家里说,最后和
司徒雪姐妹俩坦白,也信誓旦旦保证肯定会买房还给她们,至于找谁拿钱就显而
易见了,毕竟张东这个如此上好的冤大头,不宰他能宰谁?
基地酒吧也归夜百合的帐,林正文老实的上班,没有其他外快,自然只能把
主意打到张东头上。
而为了有更多时间出去花天酒地,林正文觉得把房子买在松山就好了,这样
司徒雪有更多事做,就不会缠着他。
「妈的,你还真是会为我着想。」张东笑骂道,这笔钱确实不算什么,而且
以林正文的身份开这种口,反而让人觉得有些寒酸。
「当然!你远东集团旗下的那些新住宅区都落成了,买自家的房子肯定会省
一笔的。」林正文嘿嘿笑道,知道这点钱对现在的张东而言不过九牛一毛。这件
事谈完后,林正文就坐不住,打了声招呼后就匆匆走了。
张东则赶回酒店,先和司徒雪说一声,就订好回广明的机票。
虽然司徒雪恋恋不舍,不过张东说要回去给她爸找房子,她就不说什么,显
然很感动,不过不需要过多言语表达。
「老公,找个机会我让你干我姐。」司徒雪咯咯笑道,旁边则传来司徒菲明
显羞怒的声音,之后姐妹俩嬉闹起来,顺势挂掉电话。
司徒雪最后一句话让张东感觉脑子晕晕的,不知道司徒雪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过司徒菲确实妩媚诱人,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张东不介意再来个姐妹同收。
第四章人妻归来
回到广明后,张东的生活又回到正轨,和娇妻美妾们过着幸福平和的日子,
偶尔在有特殊的环境或情况下放纵一次寻找生活的激情,日子过得美妙无比,简
直是飘飘欲仙。
至于司徒雪,张东就只有偶尔用讯息、电话联系,因为她就算坐完月子,也
得在京城多住几天才会回来。
倒是林正文先回来了,白天老实上班,晚上则肆无忌惮的花天酒地,天天都
泡在基地酒吧,想来应该是在京城的性生活不太理想。
接到司徒雪的电话时,张东刚吃完晚饭,闲来无事到松山高中打了几场篮球。
电话那头,司徒雪说她已经回来,算是隐晦暗示可以开始偷情的生活,不过
这时候张东已经逛到校长办公室,将徐含兰按在胯下口交着,同时又亲着徐蕊,
语气有些含糊不清。
司徒雪也没吃醋,调戏张东几句就挂掉电话,毕竟偷情再重要也得生活稳定
下来再说,毕竟还得搬到新家,事情也多,就算有林家雇的保姆一直跟着,但为
了照顾父亲,她们姐妹俩也得先把家里的事打理好才有空。
电话一挂,张东就在徐含兰妩媚的白眼中将徐蕊按到胯下,调教着她的口交,
让她舔着满是她妈妈口水的命根子,最终徐含兰母女花被张东扒了个精光,让她
们扶住落地窗摆出后入的姿势,轮流享受着她们滋味截然不同的嫩穴,玩弄着她
们迷人的身体。
在高潮连连的洗礼下,徐含兰母女花满足到极点,不停告饶,张东这才让她
们一起跪在面前,给她们来个颜射,看着她们娇美的小脸布满精液,心里就一阵
暗爽,又把命根子轮流插入她们的小嘴里,让她们舔干净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穿
裤子走人。
现在是学校放学的时间,学生们已经走得差不多,陈楠和陈玉纯在车旁等着,
见张东从办公大楼下来,立刻露出会心而暖昧的一笑。对她们而言,吃醋这种本
能已经被扼杀,取而代之的是在这大家庭的生活中越来越大方的态度。
随后,张东三人回到家,来场鸳鸯戏水,满足了陈玉纯和陈楠,不过她们的
肉体毕竟青涩,承受不了张东第二次的强悍,当张东硬着走出浴室时,她们已经
爽得几乎昏厥过去。
幸福的日子过得香艳而简单,家里举办一次烧烤聚会后,也接到司徒雪的邀
请。
原本司徒雪姐妹俩想邀请张东来家里做客,司徒雪想亲自下厨做一顿饭犒劳
张东,不过张东想了想还是拒绝,因为她们的父亲在,而且还有小孩子、保姆,
身为一个奸夫,那么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可不是什么要脸的事。
商量了一下,张东与司徒雪决定还是到外面吃,司徒菲竟然要同行,说是要
感谢张东这段时间对她家的照顾。
理由如此正当,张东当然无法拒绝,甚至心里有些发痒,不过也担心司徒雪
那些话只是开玩笑,到时候要是被司徒菲这电灯泡影响两人世界就得不偿失了。
帮司徒家买的房子在松山区,是远东集团最早开发好的地区,因为是林正文
拜托,倒也不算是金屋藏娇,更何况司徒雪姐妹俩是跟自己的父亲和孩子一起住,
林正文则住在其他地方。不过那也不是适合偷情的好地方,只是帮林正文补上这
个亏空。
司徒菲以前是护士,她来松山后,张东把她安排到妇幼医院上班。
司徒菲也希望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更何况她长得那么漂亮,要说张东和她清
白如水大概没人信,所以她的工作很轻松,而且是个小主管。
现在司徒家的生活渐渐稳定下来,经历过家破人亡后,这是司徒雪姐妹俩最
渴望的平和。
司徒雪和张东的关系,司徒家人都知道,尽管司徒雪的父亲是个古板的人,
不过明白女儿为这个家做出的牺牲,就没反对,叫张东去家里吃饭的客气话是说
过,不过张东暂时没兴致去拜会林正文的正牌岳父。
这些事大家就心照不宣,反正司徒雪的父亲也看得开,女儿开心的话他就开
心,而且现在虽然行动不便,但有个小外孙整天在家陪着,他也乐得享受天伦。
现在这平静幸福的日子源于张东的照顾,否则以林正文那吊儿郎当没个正经
的作风,司徒雪一家人即使来松山也是随便租间房子,林正文顶多给点饿不死他
们的生活费。
原本张东是打算吃个西餐浪漫一下,谁知道司徒雪对西餐一点兴趣都没有,
更令他诧异的是,司徒菲竟主动表示想吃这边的特色菜,因为她来那么久,还没
有熟悉松山的环境。
说到特色菜,最好的选择就是农家山庄,开业后生意兴旺,很多熟人都来捧
场,而且为了打响招牌,张东就把哑仔调到农家山庄,至于四合院的生意,就交
给那些已经可以出师的徒弟们独当一面。
现在松山区的饭店变得很多,不过张东手头的产业因为菜很有特色而名声在
外,不但不受影响,反而生意愈发兴隆,尤其是哑仔,走到哪里就有食客追捧到
哪里,简直是一块移动的金字招牌。
张东订的包厢是刚建好的,依山傍水,后面是一片竹林,往前就是清澈见底
的小湖泊,在这样的地方吃饭让人感觉很惬意。
两层的小楼装沟得很温馨,全实木的建筑结构很有韵味,而且这区域很隐秘,
不用担心有外人打扰,是吃饭聊天谈生意的最佳选择。
包厢建在水面上,环境十分清幽,一开窗就能看见湖的夜景,吹拂而来的风
十分清凉,有芳草的芬芳和泥土的馨香,让人精神很放松。
来这里吃饭,通常张东都省掉点菜的环节,因为哑仔每次都会挑选最新鲜的
食材奉上,每会有新研发的菜色让张东品尝。
有哑仔炉火纯青的厨艺做保证,每一次张东来都是酒足饭饱大呼过瘾,都有
惊喜的感觉。
本来张东想去载司徒雪姐妹俩,不过司徒雪说她买了辆小绵羊机车,要享受
兜风的感觉,张东只能先来这里等。
好在农家山庄在松山区很有名,人生地不熟的司徒雪姐妹俩也知道,不用担
心她们迷路。
到了傍晚时分,晚霞满天,湖水上金鳞碧波,诗意十足。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司徒雪姐妹花走进包厢,张东顿时眼睛一亮。
司徒雪产后丰腴不少,穿着很得体,不过看得出胸前的呼之欲出比之前大了
一号,虽然是素颜,但纯美可人,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司徒菲的穿着则是简单中透着诱惑,一套无袖粉色连身短裙让人联想起制服
的诱惑,身材的曲线比起司徒雪更加火辣,尽管裙子款式很清纯,但脸上若有若
无的媚意和成熟的妖娆让张东心里一突,瞬间产生无数邪念。「老公,想不想我?」
司徒雪极是热情,扑上来给张东狠狠的一吻,发泄着这段时间的思念,丝毫
不在意司徒菲在场。
既然如此,张东也不客气,抱着司徒雪来了一个销魂的舌吻,双手更是当着
司徒菲的面摸着司徒雪挺翘的美臀揉捏起来,即使隔着布料,不过那弹性依旧让
人疯狂。
司徒菲红着脸坐到一旁,强装淡定的喝了一口水,忍不住偷看几眼,不愿打
扰到张东与司徒雪的缠绵。
良久,直到双方几乎要窒息时,司徒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娇腻地说道:
「老公,我天天吃那些鱼胶什么的烦死了,今天你可要让我吃得开心。为了这顿
饭,人家连午饭都没吃呢!」
「小馋猫,有必要吗?」
张东溺爱地吻着司徒雪,对于司徒雪真情流露的撒娇十分动容,一下就转移
掉对于司徒菲的想入非非……想入菲菲,好词,好名字!张东心里产生这想法时
忍不住恶俗的笑着,感慨司徒菲真是取了一个好名字。
「老公,我屁股是不是大了?」司徒雪咯咯笑道,不管司徒菲在场,直接坐
在张东的裤裆中间,挑逗地磨蹭着那已经半硬的命根子,眼里满是水雾,无疑她
很思念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本来司徒雪是想直接腻在张东的大腿上吃东西,美臀磨蹭着张东,毫无避讳
地当着司徒菲的面撩拨着张东,分别许久的思念让她很不得一上来就宽衣解带,
满是春意的眼眸媚得都要出水,不过她们都饿了一天,想亲热也等到饭后,而且
司徒菲在一旁很是拘谨。
服务生一敲门,司徒雪就不舍地从张东的腿上下来,坐到司徒菲旁边后搂住
她的肩膀,笑眯眯地问道:「老公,我们姐妹俩谁比较漂亮?」
「都漂亮、都漂亮。」张东模棱两可的说道,这种敏感的问题哪敢给出肯定
的回应,就算司徒菲和他还没关系,不过张东也不想得罪她。
「你太圆滑了!那我们身材谁比较好?」司徒雪不满地嘟着小嘴,又追问一
句,模样凶狠地说道:「不准说都好!要是不分个高低,我问你干什么?不准你
再说这种有和没有差不多的废话!」
张东翻了翻白眼,看着这对娇媚的姐妹花,脑中邪念一动,也顾不得装正经
了,色迷迷的一笑,调戏道:「你这么问,我哪说得出答案?你们都穿着衣服,
看起来都差不多,难不成我还能把你们脱了做个仔细的比较再回答?」
「这有什么不行?等我们脱了,你就比较得出来了。」司徒雪大剌剌的说道,
然后朝司徒菲暖昧的一笑。
张东顿时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口茶水,有些受不了司徒雪越来越开放的态度。
「胡说什么!」司徒菲满面通红,妩媚的白了司徒雪一眼后,立刻推开司徒
雪的手,因为司徒雪的手悄悄摸上司徒菲的乳房,还朝张东挑了挑眉。
「哪有胡说?单纯报三围的数字很假,还得看比例和身高。」司徒雪一脸正
经地说道,不过嘴角挂着狡黠而暖昧的笑意。
「好好吃你的饭啦,话那么多。」司徒菲有些惊慌,一边抵挡着司徒雪的骚
扰,一边偷偷看着张东,眼眸里竟含着若有若无的水雾,只是轻轻一瞥,就让人
有种勾魂夺魄般的颤动。
尽管气氛有些暖昧,不过因为服务生一直在上菜,不好明目张胆做什么。
老板来吃饭,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等,因为生意兴旺,来这里吃饭通常得等
个半小时,张东自然是有特权,不管厨房再忙,哑仔都会带着徒弟亲自动手,以
最快的速度把最美味的菜肴奉上。
除了已经挂牌出售的特色招牌菜,一半以上都是哑仔开发出来的新菜色,连
林正文这样的富家大少每每来吃都倍感惊艳,司徒雪姐妹俩的反应可想而知,除
了对于色香味俱全的瞠目结舌,更是食欲大增,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司徒雪还在哺乳期间,不能喝酒,所以怂恿司徒菲陪张东喝一些。
见张东自己一个人喝无趣,尽管司徒菲一直说酒量不好,但也不好意思推辞。
司徒雪狡黠地一笑,立刻帮司徒菲倒上冰凉的啤酒,还要司徒菲别太扭捏,
顶多喝醉了找地方睡一觉。
「这段时间谢谢你了。」司徒菲居然主动敬张东一杯。
「你这太客气了。」张东立刻举杯回应,毕竟司徒菲也算是自己的大姨子,
即使对她邪念丛生,不过该客气的还是要客气。
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让人大快朵颐,虽然有不少野味,但主要还是海鲜为
主,因为海鲜壮阳,是张东在餐桌上的最爱,尤其是生蚝、生鱼片和烤带子之类,
用来下酒更是可口。在张东的心目中,夏天冰凉的啤酒和海鲜永远是最合时宜,
也是最好的搭配。一在司徒雪清纯端庄的外表下其实很疯狂,性格也很开朗,这
顿饭有她在是嘻笑连连。
在不知不觉间,司徒菲的脸色渐渐发红,酒精侵袭后,身体发热流出的香汗
和脸上的红晕让她看起来愈发诱人。
酒足饭饱后,张东本来计划带司徒雪姐妹俩到湖泊划船,谁知一站起来,司
徒菲竟然脚步踉跄得要司徒雪搀扶才站得稳。
刚才张东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一看,司徒菲一副醉眼迷茫的模样,眼里有
些失神,显然是喝醉了。
「老公,帮忙扶一把。」司徒雪扶得有些吃力,立刻喊张东上前帮忙。
「没事吧?她喝醉了?」
张东有些错愕,不过还是赶紧上前帮忙,与司徒菲肌肤接触的一刹那,心神
一阵荡漾,仿佛能闻到那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娆香气,沁人心脾,瞬间就让张东无
法保持冷静。
「一瓶多啤酒怎么不会醉??」司徒雪狡黠的一笑,舔着嘴唇,有些兴奋地
说道:「我姐可是滴酒不沾,当年号称啤酒一杯倒,状态好了就三杯。刚才和你
喝了五杯都不止,要是她不醉,我一定拉她去验尿。」
「那怎么办?还去不去划船?」张东有些恍惚,这样一扶手肘,隔着衣服顶
住司徒菲的乳房,一刹那的触感就是好大,第二个的感觉就是好软。
「划个屁船!我老姐明知自己会醉还喝酒,摆明了是给你机会。」司徒雪柔
媚的白了张东一眼,色迷迷地笑道:「老公,你就别装糊涂了,人家明示暗示都
给你多少了,甚至我姐都自己找醉了,你就别装纯情了,干脆去开房间吧,今晚
便宜你了。」
随后,张东与司徒雪扶着司徒菲离开农家山庄。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张东开车时还有些头晕,怎么想都不觉得司徒雪是说真
的,再说,就算她有意牵线,问题是司徒菲怎么会答应?心想:难道真的是大恩
大德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这高尚的品德也太感天动地了吧!_ 张东看了看
后视镜,司徒菲躺在后车座上,发丝缭乱、呼吸急促,已经彻底醉倒,司徒雪则
在一旁打电话和家里嘱咐一声,显然是玩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和后宫美女们认识久了,对于姐妹花、母女花的感觉很刺激,
反正司徒雪看上去没半点违反世俗的犹豫,反而表现得比张东更加兴奋。
途中,张东先打电话订好房间。
当张东一挂电话,司徒雪已经虎视耽耽,柔媚的一笑后,也不管张东在开车,
直接趴到张东腿上把裤子一拉,将半软不硬的命根子含到嘴里使劲舔着,一边舔,
一边动情地呻吟道:「想死我了,老公这根大东西……」
司徒雪含糊不清的话伴随着口交的套弄,让张东爽得浑身一颤,恨不得直接
找个地方车震,可是一路上都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为了安全起见,张东只能专心开车,踩了油门,赶紧朝远东酒店开去。
原本张东可以在停车场车震,不过好死不死碰上交班,员工专用的区域人来
人往,张东自然不希望司徒雪春光外泄,更何况她可是林正文的老婆,被人看到
就糟了,张东只能克制住冲动,车一停立刻叫她整理好衣服。
张东等人从内部电梯上楼,经理已经等在电梯口,房卡一交立刻识趣地走了。
张东和司徒雪一左一右搀扶着司徒菲,司徒雪也没乱来,房门一开立刻往里
面走。
房间是情趣房,有张大圆床,粉色灯光让气氛分外暖昧。
张东与司徒雪把烂醉如泥的司徒菲放到床上后,司徒雪眼里几乎要冒火,而
张东在这暖昧的氛围下也很冲动。
不过司徒雪看了看酒醉的司徒菲,兴奋地说道:「老公,你先去放水,人家
要和你洗个鸳鸯浴。我姐出门前已经洗过了,我先脱掉她身上的衣服,等等你想
怎么玩就玩个够。」
张东自然不可能说半个不字,立刻跑进浴室放水,脑子嗡嗡作响,面对这飞
来的艳福,还真是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很快的,张东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过没多久,司徒雪一丝不挂地跑进来,
热情如火地扑到张东怀里,兴奋地轻哼道:「老公,我等不及了,快、快点干我。」
即使生育过,司徒雪的身材没有变形,反而多了一种成熟的韵味,即使小腹
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也不影响美感,反而让张东有种血脉贲张的兴奋。
张东伸手一摸,司徒雪的嫩穴处已经是汪洋大海,手指一撩就发出动情的叫
喊声。
司徒雪意乱情迷地看着张东,主动背过身扶住洗手台,扭着性感的美臀,如
哭泣般哼道:「老公,快,人家想死你了……」
这时候还说什么?张东抓住司徒雪的美臀直接后入,里面依旧紧凑无比,潮
湿多汁。
在进入的一瞬间,司徒雪就发出满足的叹息声,随即嘤嚷道:「对、对,就
这样,老公,快干我……」
美人有命,自然是赴汤蹈火。张东立刻疯狂得抽送起来,用力撞击着司徒雪
的臀部,双手握住乳房揉捏起来,瞬间乳汁就被捏出来,满手的潮湿更是让张东
兴奋到极点。
两具肉体疯狂地蠕动着,不需要任何前戏已经是干柴烈火,过没多久,司徒
雪就大叫着迎来高潮的洗礼。
之后,张东爱抚着司徒雪,等她慢慢恢复后立刻把她按在胯下口交。
司徒雪也不管命根子上尽是她的爱液,一跪下来立刻疯狂得吞吐起来。
第五章姐妹花开
在浴室的每个角落,水流的冲刷之下,两具肉体疯狂地纠缠在一起,采取各
式各样的姿势,寻找着最原始的美好。
在司徒雪尖叫着迎来第三次高潮时,她终于累了,虽然张东还没射,不过也
把她抱到浴缸里,一边吻着她,一边和她说着情话。
连续的抽插后已经没那么冲动,何况长夜漫漫,张东乐得来个谈情说爱的甜
蜜。浴室的门始终开着,如胶似漆的缠绵一阵子后,司徒雪突然狡黠的一笑,说
道:「老公,门一直没关,我叫声那么大,姐姐一定听见了,你说她现在会不会
在自慰?」
「她不是烂醉了吗?怎么可能。」张东脸上故作淡定,不过心潮已经一阵澎
湃。
司徒雪抓着坚硬的命根子套弄着,感觉到命根子激动的跳动,立刻色迷迷的
一笑,道:「老公,你就别装了,我姐那么漂亮,我就不信你不动心。我告诉你
哦,刚才进来前我就先弄醒她,要是让她这样睡下去就没反应了,到时候你上她
就像奸尸似的,有什么乐趣?」
司徒雪真是太体贴了!张东怕司徒雪吃醋,不好说什么,不过立刻给了她一
个缠绵到几乎要窒息的吻作为奖励。
「老公……」吻毕,司徒雪双目迷离,气喘吁吁地说道:「其实我姐已经伤
透心了,她不想再结婚,但看着我和你这么恩爱,她也很感动。而且我姐很喜欢
孩子,看我生了宝宝,她也想要一个,我就从这方面劝她。她虽然很扭捏,不过
看得出很感激你,肯定会心甘情愿当你的情人。」
「找我借种啊?」张东故作没好气地说道,其实心里早已经浪潮澎湃。
「我们无依无靠的,以后只能靠你了。」司徒雪吻着张东的胸膛,动情地呢
喃道:「老公你放心,我姐姐的性格我知道,她有点害羞,而且很老实。她会和
我一起乖乖当你的情人,绝对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保证,我姐姐绝对不会有多
余的想法,你就帮帮她,让她当妈妈好吗?」
男人下面一硬,智商就会相对减弱,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这时,张东想也
不想就答应下来,因为司徒雪姐妹花实在诱人,而且以自己的经济实力,别说养
她们,就是多养两个孩子都没问题,更何况张勇一直催促他为张家开枝散叶。
在司徒雪的撒娇下,张东抱着她走出浴室,两人都一丝不挂,张东的胯下依
旧是一柱擎天。
房间内衣服散落一地,尤其司徒菲那红色内衣特别显眼,张东顿时呼吸一热,
往床上一看时,更加激动了。
司徒菲一丝不挂地背对着张东两人侧躺着,玉背光滑无比,圆臀挺翘肥美,
充满成熟女人的诱惑。
看着张东瞠目结舌的模样,司徒雪咯咯笑道:「色老公,还不快上床,这样
才能比较出我们姐妹俩谁的身材比较好。」
朦胧的灯光显得很暖昧,张东两人上床后,司徒雪立刻爬到司徒菲身上,猛
的抓住司徒菲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过来。
司徒菲应该是醒着,即使她双眼紧闭、身体无力,仍害羞得挣扎一下,却还
是让她性感的身体暴露在张东眼前,平坦的小腹、饱满的乳房,身材比例完美,
曲线妖娆,那鼓鼓的阴户就如雪白的小馒头般诱人,透着无尽诱惑。
论身材,司徒雪姐妹俩真是不相上下。
司徒菲睁开眼睛,因为早有心理准备,醉眼蒙眬地看着张东,咬着下唇,并
不遮掩私密处,或许也是因为酒精的作用。
不过,司徒菲这温顺的态度让张东更是兴奋。
司徒雪咯咯一笑,推了张东一下,道:「还等什么?快上啊。」
司徒菲白里透红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看起来更是迷人。
张东呼吸一滞,面对这样迷人的尤物,心想:去他妈的伦理和理智!
司徒菲的眼睛水汪汪的,有着醉酒的失神又充满媚意,面对着这样一个性感
的少妇,和尚都要还俗了,更何况是张东这个色中饿狼。
在司徒雪的面前玩情到浓时似乎不合适,而且司徒菲明显是做好准备,张东
在司徒菲的轻哼中压在她身上,注视着她媚意十足的眼眸,不客气地吻上去,双
手抓住那对比司徒雪更加丰满的乳房揉弄起来。
「呜……」司徒菲动情地轻哼着,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但在张东的深吻下
伸出丁香小舌,毕竟是个有经验的少妇,尽管还很青涩,但不是懵懂无知,双手
立刻环住张东的脖子,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
先前司徒雪说自己已经满足了,而且现在不能太纵欲,已经够了,原本只打
算老实地当观众,但一向疯闹的她看了一下就忍不住,上前摸着司徒菲雪白光滑
的大腿,让司徒菲的反应更加剧烈。
张东亲得司徒菲意乱情迷,加上她本身就醉了,整个人迷迷糊糊,不知不觉
间双腿被司徒雪打开。
司徒雪只看了一眼,立刻暖昧地笑道:「这个色姐姐,听人家的叫床声就湿
成这样,老公,我看你做这些前戏都是多余的。」
说着,司徒雪的小手伸到张东的胯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来。虽然她很
放得开,不过并不是同性恋,只是说着挑逗的话,没什么实质性的行为。
张东吻得司徒菲轻哼连连时,双手则揉弄着她的乳房,嘴一张,把几乎媲美
少女的粉嫩乳头含到嘴里,一边卖力地吸吮着,一边贪婪地品尝着这成熟而迷人
的女人香。
「呀……痒!」司徒菲无力地呢喃出声,酒精让身体更加敏感,一脸迷离,
小手按住张东的脑袋,不安地扭起身子。
「老公,你硬得那么难受,好可怜哦!」
司徒雪欣赏着张东对司徒菲的挑逗,已经忍不住了,一口把龟头含住后卖力
吞吐起来。
张东手口并用地品尝着司徒菲饱满的乳房,舔得上面满是口水,在她似是哭
泣的呻吟中留下一道道鲜艳的吻痕,直到司徒菲的小脸憋得胀红,这才拍了拍司
徒雪的头。
司徒雪会意地一笑,吐出命根子套弄几下,暖昧地笑道:「老公,先用传统
体位吧。」
张东刚坐起来时,司徒雪已经分开司徒菲的双腿。
这一看之下,张东瞬间呼吸一滞,没想到司徒菲的阴户竟然是诱人的粉红色,
几根绒毛般的体毛性感无比,尤其阴唇一颤一颤的,布满湿淋淋的爱液,更是带
来视觉上剧烈的冲击。
第一炮的火还没发出来,张东现在特别冲动,立刻抓住司徒菲修长的双腿分
成M字形,这样一来,她的私处就暴露得更加明显。
司徒菲动情地哼了一声,媚眼迷离地看着张东,呼吸急促,目光忍不住投向
那根吓人的巨物,咬了咬下唇,表情十分诱人。
张东忍不住了,龟头顶在司徒菲的嫩穴口,在她浑身颤抖间破门而入。
尽根进入的一刹那,张东与司徒菲都啊了一声。
司徒菲张开小嘴,满面不敢相信,随即身体颤抖起来,饱满的乳房伴随着急
促的呼吸起伏着。
阴道的肉蠕动着,柔软而充满弹性,张东瞬间爽得闷哼一声,因为司徒菲的
阴道紧凑得和司徒雪如出一辙,简直如同处女,完全不像是结过婚的人,可想而
知她之前那个废物老公没用到什么程度。
张东双手按住司徒菲的乳房后,不客气地挺起腰,用三浅一深的节奏狠狠的
撞了起来。
司徒雪动情的一哼,趴在司徒菲的乳房上喘息道:「怎么样?姐,我跟你说
过了,老公这个东西很大,干起来很舒服……」
司徒菲眉头微皱,似乎还有点不适,听着司徒雪羞人的话,咬了咬下唇,没
有回应。
「姐,你的胸部比我大哦……」司徒雪一看,立刻起了坏心眼,见司徒菲饱
满的乳房上满是吻痕,便双手齐出抓住后揉弄起来,不同于姐妹间平常的嬉闹,
手指灵活的撩拨,充满情欲的挑逗。
张东也加快插抽的速度,司徒菲立刻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和司徒雪肆无忌惮的叫床声不同,司徒菲的叫声婉转悦耳,又充满媚意,张
东顿时兽性大发,固定好姿势后,用极快的速度抽送起来,命根子如打桩般在她
体内快速进出着。
司徒菲异常情动,不知道憋了多久,湿得几乎像洪水泛滥,肉体相撞的声音
伴随着似是拍水的声音。
司徒雪躺在司徒菲的乳房上感受着震动的频率,不停揉着司徒菲的乳房,突
然开口说道:「老公,用力点,把精液全射在姐姐里面……」
如此放浪的话,加上酒醉的身体很敏感,司徒菲忍不住啊了一声,下身那猛
烈的快感、乳房被司徒雪玩弄的快感加起来太猛烈,在这样的刺激下,司徒菲开
始剧烈的痉挛,如哭泣般的叫声后,迎来高潮的洗礼。
司徒菲高潮时剧烈的反应让张东精神一振,火热的爱液浇在龟头上时,让张
东也忍不住了,马眼一开,积攒一晚的欲望宣泄而出,龟头顶在子宫上,狠狠喷
出灼热的精液。
司徒菲长长的啊了一声,声线越来越低,身体痉挛过后彻底瘫软下来。
张东长出了一口气,闷哼一声,倒在司徒菲身上,一边咬着她粉嫩的乳头,
一边回味着这销魂的滋味。
即使到了这时,对于这飞来的艳福,张东依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可肉体上
的快感说明一切都是真的。
张东抱紧司徒菲,两人急促地喘息着,沉浸在同时迎来高潮的美妙中。
司徒雪咯咯一笑,欣赏着这一幕,一边摸着张东结实的臀部肌肉,一边笑道:
「老公,今天你可是手下留情了,平常哪会那么快射。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很想
我姐给你生个孩子?」
良久后,司徒菲有些喘不过气,这才害羞地推了张东一下,半睁的眼眸即使
满是春水,不过性爱过她清醒许多,不似之前那样处于失神的状态。
张东顺势大剌剌地躺下来,双手一张,把司徒雪姐妹俩都搂在怀里,双手各
抓住她们一只乳房揉弄起来。
司徒雪轻笑着看向司徒菲,司徒菲则是有些害羞,因为命根子离开的时候摩
擦着也很有快感,现在紧紧合拢着双腿,但腿间已经狼藉不堪,爱液混合着精液
的黏稠,散发着旖旎的气息,让她心神荡漾。
不过这时候张东也不想玩情意绵绵,直接抱着司徒雪姐妹俩来回亲吻,等休
息得差不多了,才对司徒雪说:「小雪,告诉我们大姨子,张家的家规是什么?」
「臭老公使坏了。」司徒雪咯咯笑着,立刻起身,拿来烟和烟灰缸,让张东享受
事后烟。
见司徒菲有些疑惑,司徒雪暖昧地笑道:「姐姐,老公家的家规很严,床上
的规矩就是谁爽了就得替老公口交,把剩下的精液都舔干净,不能浪费。」
「啊?」司徒菲惊讶得瞪大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不过呢,因为姐是第一次,只能我这当妹妹的代劳一下。」
司徒雪一副委屈的模样,似乎是怕司徒菲一时接受不了,立刻爬到张东胯下,
含住满是司徒雪爱液和残流精液的命根子啧啧吸吮着,毫不计较地舔去那充满淫
秽气息的分泌物。
司徒菲看得呼吸急促,有些不敢相信。
司徒雪的表现让张东很满意,他一边享受着,一边抓住司徒菲的乳房揉弄起
来,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冲动地说道:「菲菲,以后可得学着点,总让小雪
代劳的话可不好。」
「你们……一直玩得这么开吗?」司徒菲震惊地问道。
「这是取悦的一种方式,难道你觉得这样很过分吗?一点都不会。」张东一
边给司徒菲洗脑,一边故意朝胯下的司徒雪问道:「小雪,味道怎么样?」
「老公的精液很好吃,就是姐姐的水有点骚。」司徒雪一边舔着,一边含糊
不清地说道,目光则是鼓励般投向司徒菲。
司徒菲感觉脑子一炸,害羞之余也有些不敢相信。
捕捉到司徒菲眼里的动摇,张东一边把她往胯下推,一边诱导道:「菲菲,
如果有爱的话,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你觉得害羞,但对你妹来说是极乐的享受,
你也得好好学一下。」
司徒菲脸上带着醉意,半推半就的往张东的胯下挪,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
样的魔力让司徒雪心甘情愿为张东付出。
「姐,来试一下,老公很喜欢我帮他口交。」司徒雪循循诱惑道,主动把位
子让出来。
在司徒雪的调教下,司徒菲含住命根子开始吞吐起来。
司徒雪就如一个引人堕落的魔鬼,一边舔着张东的大腿根部,一边教司徒菲
口交的要领。
姐妹花在胯下同时口交,让张东爽得哼出声,尤其是司徒雪和司徒菲的脸贴
在一起,而且在司徒菲震惊的注视下,司徒雪开始为张东毒龙钻时,气氛瞬间淫
靡到极点。
在司徒雪的影响下,司徒菲也开始放开,偶尔会舔张东的睾丸,和司徒雪来
个若有若无的接吻,而且表现得愈发娴熟,会观察张东的反应,眼神里的媚意让
张东爽到极点。
因为司徒雪不能太纵欲,姐妹叠罗汉双飞自然不可能出现,不过来日方长,
张东并不急于一时。
在司徒雪姐妹俩口交的服务下硬得不行时,张东脑中有了一个坏主意,提出
来时司徒菲有些不好意思,司徒雪却特别积极主动。
张东开始用后入的姿势干司徒菲,干得她来了高潮,立刻把命根子拔起来,
一边爱抚着她,一边让司徒雪帮自己乳交,享受着乳汁润滑那异常刺激的快感,
等司徒菲休息够了,张东立刻替枪上马,在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中享受这具成熟
的身体。
在如此的循环中,司徒菲足足迎来六次高潮,已经彻底沉沦在其中,也明白
张东有什么魔力能让司徒雪心甘情愿当他的情妇,心甘情愿为他做那么多淫靡的
事。
最终张东大剌剌地躺着,让司徒雪姐妹花为自己口交,然后对着她们来个淋
漓尽致的颜射。
张东射完精后,司徒菲几乎本能地吞吐着命根子,清理掉上面的残余。对于
这个特殊的家规,在极端的满足后,她已经能充分接受。
尽管没什么言语上的交流,但在做爱的过程中,司徒菲那双媚意十足的眼睛
总是能让张东心神荡漾,仿佛无形中有一种默契的沟通,不需要再有多余的言语。
之后,张东一左一右抱着司徒雪姐妹花昏沉入睡。
有了肉体上实质的享受,张东对这飞来黯福也是心安理得,觉得有机会再和
司徒菲好好沟通一下,不管她是出于感激还是其他目的,反正在司徒雪的教唆下
上了他的床,就是他的女人,这种占有的感觉特别美妙,张东都有些飘飘欲仙,
觉得日子怎么能美妙到这地步?
日子幸福而稳定的过着,不时有点惊喜,过得相当惬意。
在张东的穿针引线下,大后宫彼此间越来越熟悉,这种和谐圃结的氛围让张
东这个一家之主享尽齐人之福,个中的香艳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甚至每每
想起,张东都有些置身梦中般的感觉。
后宫的成员们依照着关系的亲密度居住着,反正现在张东享受着家外有家的
感觉,即使是夜不归宿也不会有人过问。
不过林燕后来与后宫成员秘密开会,一致觉得短短一年内后宫扩张的速度太
快,经过商议后决定好好管一下张东,不能继续放任下去。
张东想了想,也觉得确实有些过分,刚来小里镇时,他还是可怜的单身汉,
眨眼间就妻妾成群,而且算了一下,竟有三对母女花、三对姐妹花,张东也觉得
不可思议。
林燕觉得后宫美女们都太纵容张东,她这个正牌大妻得出来管一下,不然照
这样发展下还得了,以张东的色性和扩展速度来算,今年恐怕这大别墅都住不下,
迟早会发展到村村都有丈母娘的地步。
再怎么说,张东现在的身价也挤入本地富豪的行列,如果再到公司上班,多
半会潜规则看得上眼的女下属,还有贴身秘书、性感OL之类的。
后宫团们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只要稍微看点新闻,都觉得张东泡妞的机会
太多,而且就算不泡妞,在外面要玩女人也有的是机会。
对于这样夸张的说法,张东嗤之以鼻,不过这次林燕的态度很强硬,其他女
人也觉得这发展趋势太恐怖,张东也觉得这种齐人之福的好日子该知足,所以心
甘情愿宅了起来,杜绝一切有可能拈花惹草的活动。
除夕夜,大别墅热闹非凡,两栋连在一起四层的宽敞,住下后宫团成员绰绰
有余,一点都不挤。
司徒雪和林正文回京城过年,毕竟不管怎么说,都是人家名义上的媳妇,带
着儿子回去团聚算是责任,司徒菲则和她父亲和弟弟回趟老家,毕竟那边还有些
亲戚朋友,过年时热闹一下比较好。
原本张东想叫司徒一家人来这边过年,不过司徒菲想想拒绝了,因为她父亲
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老人家的思想传统,虽然心里感激张东,但也觉得这种
关系有些丢人,来这边过年总有些不清不白。
司徒菲也用外国的国籍和张东办结婚手续,不过还没批下来,等有了合法的
手续,司徒菲的父亲就大可以对外宣称女儿嫁给外商。当然,最主要是因为司徒
菲已经怀孕三个月,在张东连续的灌溉下,肚子已经孕育着小生命。
虽然张东不是喜新厌旧的人,但说到底男人都喜欢新鲜,刚确定关系那段时
间,张东食髓知味,心里总是发痒,三不五时把司徒菲姐妹花弄到一张床上享受
齐人之福。因为司徒雪还在恢复期,大多数时间还是在和司徒菲做爱,每一次都
对她来个灼热的内射,如果那么多次还不怀孕,张东就得去检查身体。
后来兴致高昂时,张东甚至会夜勤病栋,在司徒菲值夜班时跑医院去偷袭,
把穿着护士服的她拉到办公室、楼梯间甚至是天台上肆无忌惮的偷情。
一开始司徒菲还有些扭捏,不过后来也玩上瘾,甚至在张东有提前通知的情
况下会准备情趣款的护士服,用制服诱惑的香艳满足张东没有节制的索取。
后来在床上,司徒菲也坦言一开始没有和张东发生关系的准备,一切都当是
司徒雪在胡说八道,只是听久了难免心动,晚上开始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春梦,而
且后来张东对她家的帮助,让她十分感激,尽管是司徒雪的情夫,但在她眼里,
张东所做的一切简直是尽到丈夫的责任,甚至一般男人都不会那么细心,不仅给
她爸爸买房养老,给这个家改善生活,还包揽她弟弟的学费……一点一滴,让她
开始动摇。
而那一夜司徒菲仍有些犹豫,担心自己主动献身的话,张东会不会觉得她很
随便,所以事先就和司徒雪约定,一旦喝酒的话就是同意,不喝的话还是算了,
最终一紧张喝醉了,直接给张东姐妹双飞的机会。
想了想司徒菲制服包裹下那成熟的身体在自己胯下蠕动,脑海中回荡着姐妹
花迷人的呻吟,张东虽然龌龊,不过也是对她们的一种思念。
除夕夜是举家团圆的日子,张东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看着娇妻们忙碌着,处处
透着家庭的温馨,让人倍感惬意。
「老公,上供的茶叶用单丛还是金峻眉?」
徐含兰拿着两罐茶叶走过来,一旁的徐蕊则擦拭着一套新茶具,她们打扮得
很端庄,显然很重视今晚的团圆。
去年徐含兰母女俩跟着徐立新一起过年,今年徐含兰公开和张东的关系。当
然,出于保护,母女同夫的事就没提。
徐立新本来就觉得亏欠女儿和孙女,见女儿过得那么开心,自然是极力赞成。
他虽然年轻时做了糊涂事,不过老了特别开明,看过那张外籍的结婚证书,立刻
怂恿徐含兰来这边过年,徐含兰自然就带着女儿一起来。
情窦初开的徐蕊对张东特别依赖,而且她敞开心扉后,乖巧的性格也讨人喜
欢,徐含兰自然希望徐蕊能尽快适应这个大家庭。
「单丛吧,老头子活着的时候最喜欢。」张东看了看徐含兰手上的茶叶罐,
摇了摇头说道:「不要这种凤凰的。你上次不是买了两罐乌崠的冻顶单丛吗?我
还没喝,就放在酒窖里,拿那个吧。」
「东哥,这套茶具漂不漂亮?」徐蕊显摆着她精心挑选的一套紫砂茶具,笑
咪咪地撒娇道。
「漂亮!不过人更漂亮!」张东色迷迷地笑道,掐了掐她的小脸。
徐蕊娇的小脸瞬间布满幸福的红晕,这种调情的小动作让人害羞,但也是她
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最喜欢的。
「老公,勇哥说他还是挪不出时间,就不过来了。」林燕接完电话,回报了
一声,转身就跑到厨房帮忙。
「嗯,你们慢慢来,不急。」
张东早就心里有数,像张勇这样位置的人,在别人举家团聚的时候最忙碌,
之前虽然说过看能不能挤出时间过年、给父亲上香,但张东一开始就不指望他有
这个时间,因为他实在太忙,除非退休,否则应该没这种机会。
后宫团们发挥着贤慧的一面,今晚的祭祖准备得特别隆重,因为对于随和的
张东而言,这是件庄严的大事。
这个家里没有公公、婆婆,不过众人都对于死去的两人很尊敬,百善孝为先
的传统理念已经深入每个人的骨髓里。
今年张东父母亲的牌位已经摆在一起,张勇更是忙里抽空把他们合葬。
虽然是小妈,不过对张勇而言,比亲妈还要亲,所以即使他没办法来,电话
也打了两、三通,仔细询问情况,生怕有纰漏,还仔细叮嘱林燕,过程要录影保
存留念,到时候他要看。
对于张勇的重视程度,张东早有预料,所以今年的祭祖规模格外隆重。
「姐妹们,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林燕这个正牌大妻运筹帷幄,所有人都穿得很端庄,谁都不敢马虎,生怕一
向随和温柔的张东会生气。
四楼的房间内一切准备就绪,两个牌位并列,前面摆的是古朴的香炉,四张
供桌上摆了满满的供品,最中间是传统的三牲。
一般而言,普通人家的三牲都会用替代品,这边传统的猪、鸡、鱼为三牲,
替代品是一挂五花肉、一只白斩鸡和一条乌鱼。不过现在张东财大气粗,鸡和鱼
照常,但直接上了一头烤乳猪,而且为显诚心,所有菜都是众女煮的。尽管让哑
仔煮会好一些,不过那样就显得很没诚意。这头烤乳猪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烤好,
之前更是经历很多次的试验才摆得上台面。
除此之外,其他供菜也是应有尽有,后宫团穷尽心思,为的就是把这桌供菜
煮得色香味俱全,甚至隐隐有点暗中较量的意思,不过表面上依旧是欢声笑语不
断。
张东喜欢众女之间偶尔的这种较劲,当然,如果是表现在床笫之间那就更爽。
所有祭品、元宝蜡烛和纸钱都准备妥当,确定没有疏漏后,林燕难掩兴奋之
色,因为她以正宫的身份点起香,发到每一个人手里。虽然看似是小动作,不过
在这个家是一种地位的表现,她迷恋着这种感觉,也因此对于张东的寻花问柳一
直保持着纵容的态度。
每个人手里都分到三炷香,张东带头跪下去,所有人一起祭拜后,房内已经
是烟雾缭绕。
除了上的香,房内常年点着安神香,是之前张勇托人送过来的,据说名贵得
很,不是市面上随处可见的便宜货,不过张东就是搞不明白贵在哪里,顶多是味
道不刺鼻,但闻起来和普通的香没什么区别。
祭祀的过程肃穆得让张东有些不自在,好不容易拜完,这一桌的菜还不可以
收,按张勇交代的,得摆一晚过夜。至于明天怎么处理就不知道,张勇没说。
张东郁闷地心想:这么多菜,不会整个正月都吃这些吧?
上完香后,张东依旧跪着,这时林铃和左小仙跪到张东旁边,脸上都带着羞
怯,其他人则投来羡慕的眼神,因为她们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这次祭祀那么
隆重,也是为了和张东的父母报喜,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开心,因为来年就有大胖
孙子。
自从结婚证书下来后,张东偶尔会刻意来个内射。当然,大多数时间还是他
最喜欢的口爆或颜射,不过方式上的选择也因人而异,像林燕、林铃等渴望有孩
子的女人自然是开足火力内射,而陈楠、陈玉纯、徐蕊和幼丹她们这些正在求学
的女孩就选择口爆或颜射,毕竟她们年纪还小,暂时不适合当母亲。
家里女人多,在这件事情上,张东二征求她们的意见,毕竟怀孕生子是人生
大事。
哑婶已经不能生育就无所谓,安雪影和徐含兰也都表示孩子有一个就够了,
这事随缘不想强求。这样一算,适合生孩子的女人就屈指可数。
林燕特别想要孩子,不过内射了多次,因为是安全期,都没怀上。
左小仙义正辞严的说想再玩几年,要张东别打她的主意,想要人生孩子就找
安家姐妹,她也很乐意尝试玩孕妇的滋味,让张东气得直接把她拉到胯下,在她
哭爹喊娘般的告饶中狠狠内射。
就是那一次,左小仙就怀孕了,不过她还想继续享受青春,张东知道给她洗
脑没什么用,立刻把消息告诉她的父亲。
左小仙的父母对于这个同性恋的女儿有了男人本来就很欣慰,现在一听左小
仙怀孕,更是喜出望外,当下就把左小仙叫回去念了半个月,迫切表达着他们要
抱孙子的强硬态度,左小仙自然而然就被驯服了。
而林铃怀孕倒是意料之外,因为最近她活动多,老是和女孩们出去玩,偶尔
两次就怀上了,这倒是个惊喜。
对此林燕也很开心,现在林铃才两个月的身孕,她就准备一大堆东西,什么
婴儿床和其他婴儿用品都下血本似的买。
现在家里处于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大家都在等待着小生命的诞生。
左小仙和林铃被众星拱月般簇拥着,女孩们都好奇询问她们怀孕的滋味,都
觉得生命的延续是一件神圣的事。
女孩们觉得那些乳白色精液能变成小孩子实在很神奇,因为在张东的哄骗下,
她们不只一次吞咽下去,不只一次被射了一脸、满胸,潜意识都觉得那东西只能
用来美容。
林燕就笑骂过虎毒不食子,不过张东都把子孙后代送给她们消化,要是杀生
是罪孽的话,家里的女人都罪该万死了,因为只要做爱,最后都会用小嘴来清理
命根子,这种床笫间的规矩谁都做过,所以谁都食子了。
祭祀完后还没结束,如小山般的纸钱堆在院子里,一烧起来火光冲天,不知
情的人没准会以为房子着火。
在火光的照耀下,每一张脸庞看起来都明媚动人,在热浪的冲击下点点香汗,
看起来分外迷人。
今年的纸钱堆积如山,烧起来没完没了,冬天站在旁边像在火炉里烤,过没
多久,大家就都脱下外套,可依旧不停出汗,尤其是穿着羊毛衫的人更热。
女人们为了矜持,不能脱太多,张东可不管这些,直接光着上身,终于在这
寒冬腊月里倍感清凉。
纸钱烧了半天才烧完,众人饿坏了,原本要放鞭炮的想法只能推迟,因为那
些供品都要摆到明天才能收,这就意味着辛苦准备两天的菜不能当晚饭,现在的
当务之急自然是先祭五脏庙。
好在家里准备够多食物,冰箱内吃的东西堆积如山,不过现在煮太费事,众
人商议一下,决定直接吃火锅,而且大家围在一起看电视、吃晚饭也是一件惬意
的事。
现在家里人口多,分成大、小两座餐厅,大餐厅就像是单独的包厢,有巨大
的转盘餐桌,可以容纳十多人用餐。
大家围着一起吃年夜饭,一边谈笑着,一边欣赏着电视上其实不太好笑的综
艺节目,所谓的温馨,这样简单就可以获得。
夜深了,欣赏过烟火的灿烂后,美女们各自回房睡觉,默契的把这有象征性
的一晚单独让给林燕。
主卧室内,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互相贪婪地舔着对方的身体,如第
一次的激情般热烈、激动地索取着。
第六章花好月圆
「燕姐,你猜晚饭到底吃什么?」伴随着麻将声,司徒雪很期待地问道。司
徒菲则坐在司徒雪旁边,这对姐妹花打扮得花枝招展,美艳不可方物。
「谁知道,反正你们不要期待太高。」林燕摇了摇头,露出狡黠的笑意。正
月还没过,过年的氛围依旧浓郁,送走络绎不绝的客人后,家里总算清静下来。
司徒雪姐妹俩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孩子自然有林正文和保姆带着,她
们也渴望着小别胜新婚的美好。
往常人少,做饭都是哑婶的事,人多的话就大家一起动手。
这次在左小仙的怂恿下,美女们心动了,起哄着要体会女权至上的感觉,所
以今天的晚饭由张东准备,其他人各玩各的,不准帮忙。
张东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了一天,期间陈楠和陈玉纯都有些心疼,想过去
帮忙,不过马上就被林燕发现,抓了回去。
张东觉得偶尔换角色是种情趣,就老实地准备起晚餐的食材。
这段时间,不管是张东还是其他人的嘴都养刁了,毕竟内有哑婶做出让人食
欲大开的家常菜,出门又经常能品尝到哑仔炉火纯青的厨艺,一般的菜可上不了
台面,张东也没信心,既然如此,那还是吃烤肉比较好,最起码食材新鲜,就比
较能入口。
但刀工也不容易,切了一天,张东感觉手都要断了,即使酱料是现成的,但
准备十多人份的东西依旧很耗体力。
对于吃烤肉,众女都没意见,她们对张东的厨艺也没信心,如果爱的晚餐做
得很难吃,根本就不浪漫,反而是一种痛苦。
今天餐前的一切家务都是张东包揽,所以东西一切好,张东连喘口气的机会
都没有,累得口干舌燥,拿起冰凉的啤酒一饮而尽,马上把餐具和杯子先搬过去。
今天张东的任务就是侍候这些娘娘,以报答她们这一年来在胯下侍候自己的
大恩大德,所以张东心甘情愿当一天小男人满足她们。
上好的松茸和其他珍贵的菌类、各式各样的海鲜、神户牛肉和蒙古羊肉,就
连饮料酒水都二摆好,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喊大家开饭。
张东浑身大汗,几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林燕和徐含兰等女打着麻将,不会打麻将的人或看电视,或凑在一起玩百家
乐之类,小赌有时候不只怡情,也能增进感情。
一听到开饭的号令,众女立刻停止赌局,笑眯眯地集合起来。
林燕亲了张东一下,笑眯眯地说道:「老公辛苦了,爱死你了。」
陈楠和陈玉纯在后面咯咯笑着,她们也有样学样的亲张东。
其他人一看觉得好玩,就依样画葫芦。
收获了十多个香吻,让张东精神一振,即使有些人还很害羞,不过这种爱的
小游戏让人感觉很甜蜜,让张东觉得不管做什么都值得了。
美女们落座后,由于张东浑身是汗,先去冲洗一下。
因为家里有充足的暖气,张东洗完后直接光着上身、穿着短裤跑下楼。
此时谁都没动筷子,毕竟众女都很尊重张东这个一家之主的地位,倒不是大
男人主义,只是这个大家庭的生活里已经养成的习惯。
三个女人一台戏,十多个女人的话简直是史诗巨作,一开饭众女就嬉闹起来。
有时候女人间的话题张东真的插不上嘴,除了偶尔当陪衬,一般都老实地喝着酒,
看谁有空就和谁眉来眼去,享受小暖昧的情趣。
酒准备得很充足,大有不醉不归的意思,三个孕妇自然不能喝酒,早早就准
备好高汤。
谈笑风生间,除了三个孕妇没喝酒外,大家都喝了不少,连哑婶都拗不过别
人,推杯换盏起来。
左小仙喝不了酒,显得有些郁闷。
有张东和林燕的煽风点火,加上司徒雪这个人来疯不停起哄,饭间的欢笑声
不断,不知不觉间一直灌着酒。
酒足饭饱后,众人都有些意犹未尽,林燕明显也玩开,立刻提议说要打牌,
不过这次人那么多,就玩简单的比大小。
关于赌注,张东就当拿点钱出来送红包,至于其他输的人就是选择喝一杯啤
酒或半两白酒,这样玩才有意思。
现在气氛这么热闹,这个提议自然得到拥护。
虽然大家都有收入,读书的人每个月林燕也会给一笔不菲的零用钱,可就是
有打土豪的想法。
不过左小仙立刻抗议道:「什么情况?我们不是不能喝酒吗?」
「你们当然不能喝。」林燕咯咯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现在是考验人际
关系的时刻,反正大肚婆输的话可以找人代喝,人家肯不肯是你们的事。」
「谁怕谁!」左小仙一下子就底气十足。她的阵营人多,而且酒量不错,真
拼起来的话谁都不怕。
「来,开杀!」
林燕把扑克牌一扔,众人围在一起,欢天喜地的喝开了。
嘻笑间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啤酒空箱和白酒空瓶越堆越多,连号称是酒
桶的张东都感觉有点晕,因为玩的过程除了惩罚外,大家会互相敬酒客气一下,
身为一家之主的张东自然所有人都给面子。
这游戏一开始就不公平,不过张东也乐在其中,懒得计较了。
这一玩玩到凌晨时分,孕妇最快没精神,其他人也都喝得醉眼迷离,有的已
经摇摇晃晃,有的意识也不清楚了。
在莺莺燕燕的包围下,张东感觉自己已经醉了,闻着众女迷人的气息,看着
这一张张漂亮的俏脸,胯下的巨物早就撑起巨大的帐篷。
「好了,姐妹们,各自回房洗澡!」林燕也感到头晕眼花,看了看时间,觉
得该是结束游戏的时候了。
林燕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起身回房,脚步蹒跚的则在别人的搀扶下走着,
临走时面色都带着一抹动人的红晕,悄悄瞥了张东一眼,咬着嘴唇,模样分外撩
人。
张东还没回过神来,众女就各自回房,而且无一例外把门锁上,张东瞬间就
傻眼,心想:看林燕刚才的表情,显然是早有预谋,难不成在这温馨的夜晚,她
们决定玩我?有那么多女人,却让我孤枕难眠,以惩罚这一年没有节制的拈花惹
草?不是吧,这么绝!
张东无奈地苦笑着,试了一下,果然谁都房门紧锁,而且就算叫门也没人搭
理,就连哑婶母女俩也是如此,心想:看来真的是早有预谋,肯定是林燕带头,
否则谁有这个威信,能让整个后宫都信服?更绝的是,她还故意提议玩牌,让大
家喝那么多酒,等到我蠢蠢欲动时突然下令撤退,这简直就是惨绝人寰的折磨。
「太丧心病狂了!」
张东欲哭无泪,只能搬着啤酒回房间,准备来个借酒消愁,然后老实地睡一
觉,成全美女军团的意愿。
一进房间,张东就开喝,自怨自艾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在心
中呐喊到:老子的床呢?明明早上还在这里睡,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被拆了?
张东再细一看,床头柜之类的家具也都没了,一块块床垫拼在一起,挤满所
有空间,足足有六块双人床垫。
「什么情况?」张东呼吸一滞,有些发晕的脑子搞不清状况。
看着床垫上已经铺好床单,而且摆着很多套被褥,张东回过神来的瞬间,心
潮顿时澎湃:难不成是有大被同眠的福利?所以今天我在厨房忙碌时,她们就偷
偷准备着,不是要冷落我,而是要给我一个惊喜?
「傻姐夫,姐姐说今天你辛苦了,一年难得一次人到齐,得好好慰劳你。」
林铃动人的笑声响起,张东回过头时,瞬间呼吸一热。
林铃、左小仙和司徒菲三个孕妇一起走进来,全身一丝不挂,还带着沐浴后
的清爽,今晚她们是唯一清醒的,有些不好意思。
左小仙倒是很放得开,一边色迷迷地打量着司徒雪,一边直接把张东推倒在
床上,严声嘱咐道:「燕子交代,只能我们玩你,你不准动手,知道吗?」
「知道、知道!」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张东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感动得眼泪都快流下来,心
想:刚才还以为是地狱,谁知道柳暗花明是天堂,原来林燕并不是要冷落我,而
是要给我一个惊喜的慰劳,而且看这架势,场面肯定很宏大。
左小仙柔媚的一笑,抓住命根子就含进去,然后挑衅地看了林铃一眼,又挑
逗般看着司徒菲。
在左小仙的眼中,新入门的司徒雪俩姐妹包括徐蕊,都是没到嘴的肉,有机
会占便宜,她比谁都积极。
林铃自然不服气,立刻钻到胯下和左小仙抢,实在抢不过,就开始为张东毒
龙钻服务。
司徒菲顿时震撼不已,愣了一会儿,这才在张东的轻唤声中还是凑过来。
一开始司徒菲感到不知所措,但在左小仙的引导下,还是舔起张东的乳头,
好奇而惊讶地看着两个女人在胯下的战争,对她而言,这种大被同眠的香艳简直
不可思议。
在左小仙三女的侍候下,张东早就一柱擎天,当然了少不了审问,问出林燕
的主意。
林燕倒是敢玩,规定所有人回房洗完后就不穿衣服过来集合,左小仙三女只
能在旁边当观众,而且不准走,就算是饥渴也只能忍着。
当然,林燕为了照顾大家的情绪和难为情,也加了一条规定,那就是最晚到
的人不仅不准和张东做爱,还得当一晚的性奴,每个人都有权力要她舔一下身体
或口交,或是做爱时在旁边助兴,要怎么做全取决于大家的爱好。
靠,玩这么大!张东瞬间瞠目结舌,但也兴奋得几乎要疯了,对于这个疯狂
的夜晚更是充满期待。
左小仙的眼神有些哀怨,她宁可最后一个进来,因为在别人眼里害羞的事,
在她而言却是占尽便宜。当然,林燕肯定不会如她的愿,因为大家都想看谁是那
个倒霉蛋。
女人洗澡时间久是一回事,不过最晚来肯定是因为一直扭捏、一直纠结,耽
误了时间,林燕用这样的办法也是侧面想刺激她们,让她们忘却矜持,好好度过
这个美妙的夜晚。
过没多久,脚步声就响了起来。
林燕一边揉着陈楠的豪乳,一边笑眯眯地走进来,随后的是哑婶和陈玉纯,
她们已经习惯这种荒淫,所以最早到。
人刚进门,左小仙就喊着「老娘不干了」,带着其他两个孕妇在旁边看热闹。
「老婆,我爱你。」
张东红着眼睛冲上去,一把抱住林燕,把她压在床上狠狠的吻了下去,手口
并用地品尝着她动人的身体,在彼此动情的闷哼声中尽根进入,用最直接的办法
来感谢这个心爱女人对自己的纵容。
林燕动情地呻吟着,瞬间就沉沦在这熟悉却每次让她销魂蚀骨的美妙中。陈
楠一看,立刻趴到张东背上,用饱满的豪乳在张东身上磨蹭着。
陈玉纯和哑婶已经习惯这样的场面,双双趴在张东身后,温柔地舔着张东的
屁股。
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陆续进来的人只是一看这激情的一幕,顿时呼吸
就急促起来。
司徒雪显得很兴奋,似乎很期待这样荒淫的场面。
而司徒菲瞠目结舌之余,被左小仙一吻,则是迷离地沉伦其中,虽然都是孕
妇不能乱来,不过这个吻伴随着抚摸,也能带给她些许安慰。
洗完后一丝不挂的美女们陆陆续续到来,在张东将林燕干到第二次高潮时,
她们情不自禁的上了床。
张东闷吼一声,把幼丹母女俩按到胯下让她们口交。
其他女人都很有默契,爬到林燕身上温柔的舔着,代替张东给她高潮后的爱
抚,算是一种姐妹间的亲密。
啧啧的声音让这个夜晚分外旖旎,因为酒精的催化和情欲的作祟,众人变得
无比热情,激情的纠缠间谁都没说话,但谁都沉沦于这原始的冲动中,后来甚至
演化到逮到人就亲、就摸的地步。
最后谁来就得受惩罚的规定,所有人都忘了。
安雪宁故意最后一个进来,但谁都没理会她,让她郁闷一把,因为她也是抱
着和左小仙一样的想法想来占便宜。
所有人都到齐了,床上玉体横陈。张东大剌剌地躺在床上抱着陈楠亲吻着、
舔着她的乳房。
陈玉纯在观音坐莲,动情地起伏着,脚被幼丹母女俩舔着。
徐含兰母女俩还是有些拘谨,但张东手一拉,把她们按在胸膛上,让她们羞
答答的舔着乳头,享受着几条舌头在身上游走时那酥软而细麻的快感。
安雪宁在床前有些犹豫,因为太拥挤了,她一时找不到位置,但眼前香艳的
一幕刺激得她情动不已,双腿间潮湿而泥泞,急需做点什么来发泄情欲。
这时司徒雪抬起头,吻了吻张东的大腿,看了看安雪宁,想了想,上前抓住
她的乳房揉了一下,气喘吁吁地说道:「雪宁,我要惩罚你。」
司徒雪一向玩得疯,很想试试被女人口交的滋味,只是她对安雪宁不太了解,
不确定安雪宁到底能不能接受。
安雪宁瞬间就兴奋起来,分开司徒雪的双腿就舔上去,娴熟的口技和销魂的
爱抚让司徒雪忍不住呻吟出声,女人的挑逗能如此剧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房间内充斥着急促的呻吟和啧啧的舔弄声,玉臂粉腿横陈,白花花的肉体交
织缠绵在一起。
身上每个部位都有人亲吻,嘴边已经不知道吻着谁的乳房,张东一直躺着,
连动都不用动,因为一柱擎天的命根子始终有人套弄着,每一个紧凑的小穴都是
火热多汁,不管动作青涩还是疯狂都有着让人兴奋的快感。
有一个人高潮了,就会躺到一旁休息,然后有人会代替张东给予爱抚,在这
间隙,命根子会被几人同时口交着,又不知道是谁坐上来开始套弄。
张东的视线始终被一只只迷人的乳房挡着,只能靠那上下晃动的快感猜测是
谁在身上。
一张张娇美的容颜透着情欲的迷醉,让人丧失理智,一具具性感的身体围绕
着身旁,尽情的撩拨,张东分不清是谁的舌头在舔自己,分不清是谁和自己做爱,
甚至分不清眼前的乳房是属于谁的。
张东的双手四处乱抓,已经兴奋得失去理智,耳边充斥着急促的喘息和此起
彼伏的呻吟,让人发疯。
或许是酒精的催化,或许是每个人都有心理准备,当谁都不扭捏时,这样的
肉体纠缠就显得无比疯狂。
张东甚至不知道第一波精液射在谁的小穴里,无比的快感侵袭着全身,不过
他并没有喘息的机会。
胯下命根子半软不软,徐蕊母女俩、幼丹母女俩和陈楠母女俩轮流舔着命根
子上的精液,闲下来的人则舔着张东的身体,小舌头灵活的游走着,甚至连脚趾
都有人在舔,这个感觉美妙得让张东几乎发疯。
情欲的最巅峰莫过于此,这是感官上最美妙的滋味,也是心灵上最震撼的刺
激。
张东眼前一片黑,身体的一切仿佛都被情欲主宰,享受着最极致、最欲仙欲
死的滋味。
当张东的命根子再次硬起来,不知道谁用那紧凑的小穴套弄时,张东爽得喊
了一声,这感觉几乎要虚脱般让人疯狂。
房内尽是急促的喘息声,充斥着情欲的气息,让人沉渝在其中无法自拔。张
东感觉灵魂都已经出壳了,这种美妙的滋味简直让人魂飞魄散,眼前白花花的一
片是众女性感的肉体,他不能反抗,被她们肆意地玩弄着、被她们兴奋而迷恋地
索取着。
张东闭上眼睛,感受着众女对自己的爱意,感受着众女带来的美妙感觉,滋
味销魂得让人死了也情愿,不由得心想:如果这是梦,那就不要醒来,老子宁愿
永远沉浸在这样香艳的梦中。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