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呻吟,都是她因为那一刻觉得自己身上的是「小诚」。即便在遭受各种惨
无人道的酷刑之际,她的脑海中也满是小城清峻的身影。他深情的眼光和温柔的
呼唤是帮助她忘记自己境遇的最好慰籍。
那个年长的警察接了一个电话之后,提醒年轻的警察把衣服穿好。他用手拍
着叶岚丰满的乳房:「小骚货,有人来接你了。」他意犹未尽地抚摸着粉嫩硕大
的乳峰:
「肏,这对奶子,恨不得一口吞了!」
七、沈如烟的第一次
出乎叶岚意料的是,在派出所门外接她的不是程茵,更不是乔处长,而是肖
长劲的那个助理——媛媛。
媛媛并不知道叶岚的真实身份,她只是按照董事长的吩咐办事。她做肖长劲
的情妇已经快五年了,虽然看着肖长劲玩弄各种女人,但是心里却一直把自己当
作肖长劲的侧室来看。肖长劲却也信任他,公司里的事,家里的事都让她处理。
肖长劲的妻子早就知道自己的丈夫的行径,对两个人更是睁一眼闭一眼。
然而,这么多年来,媛媛从来没有见过肖总为了得到一个女人如此费尽心机。
为了要帮助肖长劲迷奸这个女人,她自己被当作做小白鼠,被那个迷药迷倒
了无数次了,甚至昏迷、呕吐。她心里不服气,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肖长劲寝食难
安。
她自己曾是山大的校花,自认为是美人中的才女,才女中的美人。但今天下
午她第一眼看到叶岚,才知道自己同她的差距有多大。本来肖长劲只是要她找警
察来解围。但是内心嫉妒的她偷偷吩咐两个警察好好地教训这个女孩一顿,于是
才有了两个警界败类对女特警的凌辱。当然也是因为媛媛的嘱咐,他们才在最后
关头停止了对叶岚肉体的侵犯。
媛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叶岚。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精液味、略微红肿的双颊、
和散落在前额的凌乱发丝清楚地讲述了她的遭遇。按理说,她打击对方尊严的目
的已经达到了。然而,尽管眼前的这个女人衣衫不整、面露羞愤,但她依旧散发
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雅气质,再配上她绝美的容颜,让衣冠楚楚站在她面前的媛
媛不禁自惭形秽。
即便是现在,对方落难到如此地步,她也觉得自己难以望其项背。
摆脱了两个败类的魔掌,叶岚此时并没有一种被解放了的轻松。那两个混蛋
没有给她时间清理自己,反倒逼迫她把衣服套在沾满精液的身体上。她现在感觉
到身上黏糊糊的,衣服和裙子被粘在细嫩的皮肤上,说不出的难受。但她依旧站
得笔直。在任何一个神志清醒的时刻,她都不愿向对手示弱。
她只是看了媛媛一眼,没有打算理她。先诬陷、再保释,这很明显是肖长劲
和这个女人同这两个警察一起安排的局。当她走过媛媛身边时,媛媛叫住了她:
「叶小姐,我这里有点儿东西给你。」
说着,她递上来一个厚厚的文件袋。叶岚瞟了一眼,正是她傍晚时看到的,
装有母亲古玉琳照片的纸袋。她犹豫了一下,没有接。
「我们肖总说了,这是你家的东西,还是归你保存。」
叶岚当然不想自己挚爱的母亲的旧物还留在肖长劲这个龌龊之徒的手中。既
然他把这些东西送还给自己,她就当仁不让地接了过来。
当她把纸袋子拿到手里时,媛媛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好象一个猎
人看见了陷阱中的猎物。她加了一句:「请你务必仔细察看,看看里面的东西是
否有遗漏。」
叶岚把纸袋子在手中掂了掂,一言不发,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 * *
沈如烟虽然准备好了开始,却没有料到结局。
她走出卫生间时,从思想到身体都已经准备好了。她想,这只不过是另一次
喝醉同陌生男人上床而已。当她以那种淫荡的姿势趴在床上,自己都能感觉到下
体已经在开始分泌爱液了。她心里暗骂自己下贱,现在连一个罪犯都能让自己兴
奋得湿了。
然而,刘丰玉的龟头并没有顶在她微微张开的蜜穴口。而是直接抵在了她的
肛门上。
沈如烟心头一凛,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对后面感兴趣。她尽管性经验丰
富,但却从来没让男人碰过那里,因为她觉得脏且恶心。换句话说,她的后庭是
一个还没有被开发的处女地。她不知道那里被粗大的阴茎插入后的感觉会是什么,
她心里害怕起来:
「刘总,别……」
「别什么?!」刘丰玉性致正浓。
「别插……别插……那里。」
「那我插哪里?」
「你插人家的小穴嘛。人家的肛……菊花……从来没有被人插过,怕……」
刘丰玉本来一肚子火气,想找个小姐搂一炮,消消火。他玩女人有一个变态
的爱好,就是后庭花。没想到这个「小姐」的屁眼居然是个处,他顿时提起了精
神。
在床上,最能挑动男人神经就是满足他的征服欲,这是比性欲更高层的心理
需要。大部分女警落入歹徒手中都脱不了最终被残害的命运,无论清纯如赵翎、
娇小如萧琦、美艳如林月华等。即便是女子特警队的灵魂人物梁若雪,最后也香
消玉殒在文物贩子手中。然而,只有王澜和叶岚却能一次次地从魔窟中死里逃生,
让各种悍匪毒枭不忍痛下毒手杀害,除了她们倾倒众生的容貌和身材之外,就是
因为她们的肉体、神态和气质能极大限度地满足甚至超越男人的征服欲。今夜,
沈如烟无心插柳,一番实话却勾起了刘丰玉无限的兽欲。
「不要怕,今晚儿上我就给你的屁眼开苞了!哈哈哈——」
「不要啊——」
沈如烟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悲鸣。她此刻的心情真可以用「恐慌」两个字来形
容,她害怕自己会被这个男人玩残甚至玩死。
「不要什么?!」刘丰玉的话音变得冷酷起来。
沈如烟暗叫不好。事到如此,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虽然她有把握打倒这
个男人,但是她没有把握从新艺城的几十个佩枪的打手中脱身。更何况,她已经
费尽心机走到这一步,更不能前功尽弃。即便心里极其恐惧即将到来的命运,她
绝对不能拼死抗拒,脸上还要做出谄媚迎合的笑。
「请您轻点儿,小燕子第一次,有点儿害怕……啊——」
话音未落,刘丰玉突然用力向内一插!沈如烟只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异物猛烈
地撞击着自己的肛门,那里传来一种被撑开撕裂的痛。剧烈的疼痛顿时抽去了她
的力气,让她跌趴在了床垫上。
沈如烟的肛门窄小,没有过任何肛交的经验,加之身体在撞击之下失去支撑,
所以刘丰玉这一下虽然让她疼痛难忍,阴茎并没有真正插进去。刘丰玉当然不会
就此停手,他的鸡巴仍然死死地顶住女警官的肛门,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胯部,
用双手牢牢地按住她,强行将龟头向她的体内推进去。随着男人的生殖器一点点
地深入,沈如烟的肛门被撑开,娇嫩的括约肌被极度地拉伸,菊花形的褶皱被胀
成一个圆环。那里的颜色由粉转白,再由白转红,逐渐变成深红。最后,在圆环
上出现了一道血线,逐渐有血珠渗了出来——在男人巨大的龟头的强行挤入之后,
女警官的肛门被残忍地撕裂了!
沈如烟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痛不欲生。相比之下,第一次撞击的疼痛只是
一个小小的前奏,现在才是开始。她一迭声地惨叫,让整个房间都跟着颤抖:
「啊啊啊……疼……啊……呀……疼啊……求……哦呀……求你……放了…
…啊啊……放了我吧……啊啊……好疼……」
然而,这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只是增加了男人的快感和施虐的欲望。刘丰玉嘴
角挂着残忍的笑容,开始疯狂地鸡奸。男人粗大的阴茎撕扯着被胀裂的括约肌,
鲜血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流,疼得沈如烟死去活来。她哭泣着、嘶喊着、用手拼命
地拍打着枕头……她希望这种酷刑可以很快地结束。然而,性欲旺盛的刘丰玉足
足肛交了半个多小时,才心满意足地射了。
沈如烟已经疼得脱力了,她觉得自己的后面和小腹剧痛无比。她侧卧在那里
呻吟,感觉男人把她翻转了过来。在泪眼朦胧之中,她看到男人正跪在她的头侧,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虽然她现在最想掏出刀子来,割掉男人吊挂在两腿之间的一
坨臭肉。但她还是吃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把笑容堆在脸上,帮助男人脱去避孕
套,然后把涂满了精液和排泄物的腥臭的生殖器含在自己的口中,吮吸着……
刘丰玉发泄过来,颇觉满意。他跟小姐打炮之后,很少留下来过夜。今天这
个「小燕子」不仅模样可人儿,而且乖巧异常,更让自己过了一把「破处」的瘾。
他把沈如烟揽在怀里:
「小燕子,以后每次我来就不要陪别人了。」
「刘总,那还用说嘛。你开了人家的苞,人家已经是你的人咧。」
「恁这个小嫚嘴还蛮甜咧。不要叫什么刘总了,叫我玉哥吧。」
「玉哥……您喜欢小燕子的菊花,人家下次把屁眼洗白白了等您哦。」
「哈哈哈……」
女特警中顶数沈如烟最擅长同男人打情骂俏,今天在被男人蹂躏得身体残破
的情况下还能应付自如。这也是玉婉婷看重沈如烟,将她从地方警队选来特警队
的原因。虽然自己付出了血的代价,但是沈如烟知道,身旁的这个男人已经开始
把自己当作是自己人了。自己离聂岩团伙的心脏终于又近一步。
等到男人睡熟了,沈如烟才艰难地从床上下来。同陆思思打了个招呼。叫了
一辆车子,到医院急诊。
八、再入虎口
叶岚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酒店的。进房间时恰好金素霏打来电话,问她吃
饭没。她推托说头疼,径直进了卫生间,回房一头扎到床上,眼泪不争气地流了
出来。今天被肖长劲和两个败类警察凌辱,让她再一次地感受到做一个美丽女人
的难处。她的心里面乱哄哄的,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现在她没有任何证据
和证人起诉肖长劲,而且她也不能——堂堂的女子特警队长,居然被一个商人迷
倒猥亵,她好强的心理不允许将这件事情同自己的队友说,更无法同乔处长讲。
如果被欺辱的是其他女警,可能会选择冲回到肖长劲的办公室杀了他,至少
去教训他一顿。可是性格温柔的叶岚永远不能将自己同「以暴易暴」这四个字联
系起来。最要对方罪不致死,她从来不会去动手杀人——无论那人曾经对她做过
多么不好的事情——她是一个相信程序正义,并且会用自己的生命去维护这种正
义的人。她的世界观中,要么将事情交给法律去解决,要么交给上帝。自己只是
一个执法者,没有任何的法外特权。
梁冰当年就给过她一个评价,「天真善良,爱心泛滥。」
她有那么两秒钟想一走了之。可如果自己回去,沈如烟、金素霏和程茵都没
有办法领导这里的工作。并且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把队里的事情托付给玉婉婷。
这么半途而废,齐薇又该用那种不屑的眼神瞟自己了。她要强的自尊心很快
地结束了退堂鼓。
然而,如果留下来执行任务,肖长劲继续来纠缠自己,那该怎么办?自己也
还要去皇冠假日去向乔处长汇报工作,难免不会再遇到那两个警界败类。还有,
那个聂岩,看起来不象是她经历过那些穷凶极恶的悍匪,真的就那么难办……各
种想法在她的脑子里来回萦绕、打架。渐渐地,她就那么睡去了……
* * *
等她醒过来,天已经亮了,她觉得周围的环境不象是在酒店的房间里。仔细
打量,却发现自己再度躺在肖长劲办公室的沙发上。脖子上戴着皮制的狗项圈,
两个手被捆在脑后,一副性奴的打扮。肖长劲上身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光着下
体,站在自己的眼前。他的手中拿着一根烧红的钢针,钢针后面接了细长的一条
软管。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她惊骇不已,难道这个无耻之徒胆大包天,跟踪自己,再度将自己从酒店绑
走?她惊恐地问到:「你,你要干什么?」
肖长劲看到她醒来,嘿嘿地淫笑着:「小美人,今天你算是落入我手了。我
让你从此做我的性奴!」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钢针:「看见没,这个是纹身针。
我要在你的身上刻上我肖长劲的名字!「
「不!不要!」听到他的话,叶岚惊恐万状。男人蹂躏强奸虽然给她的心理
造成了无法磨灭的创伤,但是那些伤痕是别人看不到的——自尊自强而且保守的
她,当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那些故事。可一旦被人在身体上纹上刺青,那就是再
也洗不掉的疤痕。她拼命地挣扎,想站起身来逃跑。可是自己的身体和双腿好象
不停使唤,无论她如何用力,也无法站起身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肖长劲蹲下身
来,把嗡嗡作响的纹身针靠近自己的身体。
「你这个恶棍!坏蛋!放开我!让我走!」
肖长劲并不理会她的咒骂,用左手在她柔腻光滑的小腹上缓缓地抚摸着,嘴
里边啧啧有声:「岚岚,嫩的肉皮可真细发啊。」他的手指在她肚脐下十公分左
右划过,「我就把你老公的名字纹在这里吧。」话音甫落,他如狗一样,用舌头
在她的肚皮上长长地一舔。
叶岚打了一个冷战,她的语气近似于哀求:「不要……不要啊……」
「不怕,稍稍疼一下就好」,肖长劲的语气象是在安慰一个惧怕打针的孩子。
同时,他右手中的钢针已经堪堪接近了她的肌肤,她都可以感觉到那种锋利
和寒冷。
她急得带着哭音:「……肖……肖叔叔……放过我吧……求你,求求你……」
突然她的下腹一针尖锐的刺痛。原来肖长劲不顾她的哀求,已经将钢针刺入
她的腹肌。羞耻、恐惧加上疼痛,她的眼泪霎那就流了下来。
没有麻药,针的刺痛和墨水对于伤口的刺激如同电流一样,直接地从叶岚身
体上最薄弱敏感的部位猛烈地冲击她的大脑,疼得她浑身颤抖。女队长软弱的哀
求和哭泣声更加助长了肖长劲的兽性。他笔走龙蛇,将「肖长劲」三个字纹得龙
飞凤舞。然后,他意犹未尽地在自己名字下面加上两行字。最后他站起身来,拉
着叶岚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杰作。
叶岚清楚地看到,自己原来雪白无暇的身体上,在麝脐之下,耻骨之上,多
了「肖长劲之性奴」六个靛蓝色的字。因为微微的感染,每一道笔划周围的皮肤
呈淡红的肿胀,让每一笔都有浮雕得效果。这些冰冷的笔画如同条条恶心丑陋青
蛇,在自己的身体上游动。
这人世间最完美的身体之一,上帝粉雕玉琢的杰作,无数杀人犯强奸犯悍匪
暴徒都爱不释手、不忍玷污的肉体,就这样被一个卑鄙的奸商残忍地破坏掉了!
女警官已经泣不成声:「……你,你,你这个魔鬼……呜呜……」
「哈哈哈——」肖长劲仰面狂笑。因为过于得意,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魔鬼——哈哈——魔鬼还没来呢!」
他拍了拍手,一个人应声从里间走了进来。叶岚仔细看去,正是他们那天晚
上遇到的聂岩!
聂岩一丝不挂,满是肌肉的身体上,倒挂着一条粗大的阴茎。他大步流星走
到叶岚的面前,一把薅住她的秀发,将她拖到地上——
「臭婊子!老子最讨厌警察了!」他一脚狠狠地踏在她刚刚饱受钢针蹂躏的
小腹上,疼得女队长高声惨叫。聂岩还不解气,一脚接一脚地狠踢她的玉腹。叶
岚不仅感觉到纹身处传来钻心的剧痛,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柔肠寸断,绞痛难忍。
残忍的殴打持续了五六分钟。最后,女警官已经失去扭动身体躲闪的力气,
象一个布娃娃一样躺在地板上任他踢踹。她的惨叫声都低了下来,只是平躺在地
板上呻吟。肖长劲这才拉住了聂岩:「聂总,消消气,这样水灵的小嫚踢死了可
惜。您来放两炮,泄泄火。」
聂岩这才收回了脚:「你这条母狗,还想抓我?这回老子肏烂恁的小骚屄!」
肖长劲对聂岩媚笑着:「聂总,我先来给你开个道儿……」他的手已经摸到
叶岚的下体,用拇指和中指分开她两片娇嫩的花瓣,将食指放在她的花蕾上,轻
轻地揉搓。本来被踢得死去活来的叶岚放佛突遭雷殛一般,已经软绵绵的身体马
上僵直了起来。那股熟悉的,令她性奋的,好象梦魇一样永远无法摆脱的感觉从
自己的阴道直达大脑——天啊,这令人又爱又恨的性欲开始慢慢地占领她的肉体,
侵入她的大脑。
女警官紧咬下唇,竭力抵抗这性欲的侵略。然而,作为一个天生的性欲敏感
者,她原本就少的可怜的理智很快地就在男人手指的攻势下荡然无存。她的脸颊
开始发热,红晕迅速地爬上她的粉颈、酥胸,她的喉咙里原本痛苦的呻吟开始有
了三分淫荡的味道……当肖长劲的食指突然用力地按在她的阴蒂上,她身体猛地
一颤,阴道里涌出潮水一般涌出大量清亮的液体。同时,她长长地高声呻吟起来:
「啊——哦——肏我——求求你——快肏我——」
老到肖长劲知道火候到了,但他不急。更进一步,将两根手指探入女警官湿
漉漉的蜜洞,将手指按在她的G点位置,来回抽插。叶岚已经彻底被性欲把控,
她象一个荡妇一样蹬着腿、浪叫着:
「啊……肖叔叔……哦……聂……哦呀……聂总……来嘛……噢噢……来干
我……干我的……啊啊啊……我的小骚屄呀……」
站在一旁的聂岩早已按捺不住,他一把拉开肖长劲,将自己棒槌一样大小的
鸡巴对准叶岚的小穴,一插到底!
被性欲吊得空空荡荡的阴道突然被渴望已久的异物插入,叶岚爽得快要晕了
过去。性欲带来的强大力量使她恢复了体力,她在聂岩身下扭动着身体,尽力配
合着男人的性侵犯——
「哦呀!呵!啊哦!聂总……你……你的……啊啊啊……鸡巴……嗯……好
……呃唔……好大哦……好爽……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鸡巴在她紧致多汁的仙人洞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一上
一下,两种淫荡的声音相互辉映,这个淫窝里霎时充满了春色。
叶岚接连高潮了三次,聂岩才恋恋不舍地在她冰清玉洁的体内射出了肮脏的
精子。迫不及待的肖长劲顾不上清理女警官的下体,马上跟着插了进来。他搞得
叶岚又泻了两次身,嚎叫着将他的子孙们留在了她的体内。聂岩再度扑了上来…
…
两人如此这般,走马灯似地轮流享用这世上最美妙、最淫荡的女体。男上女
下、女上男下、仙人指路、老汉推车、观音坐烛台……叶岚高潮得死去活来,逐
渐失去了知觉……
九、久别重逢
等她再度从性欲的泥潭中清醒过来,已经看不见肖长劲和聂岩的身影,只有
自己一个人留在屋子里面。她试着喊了几声,没有人答话。两个魔鬼大概是有事
出去了。
女特警从沙发下面找到自己的衬衣长裤,空心穿上。光着脚,走到办公室的
门前,轻轻地扭动门把手,门没有锁。
她慢慢地推开门,先探出头来在走廊里四处张望了一下。偌大的楼层里空空
荡荡,不见一个人影。这正是离开这个魔窟的最好时机!她悄悄地把门掩上,走
出屋子,轻手轻脚地向电梯间走去。
当她走过假山旁边时,突然,身旁的一扇门打开了,门里面伸出一只手,一
把将她拽进屋内!
叶岚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叫喊,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巴。她定睛看
时,只见一双清澈的眼睛在镜片后面灼灼地盯着她看,那两个眼睛里仿佛有两团
火,要把她点燃一般,炽热深情。
小诚?!
原来是梁若诚!她顾不得询问为什么小诚会在这里,一把就抱住了他,泪流
满面。梁若诚也象从前那样,用双臂紧紧地、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让她透不过
气来。她也不想透过气来,只想就这样被小诚紧紧地勒着,勒死在他的怀中,与
他溶为一体,永不分离!
小诚抱了她好久,在她耳边不停地低低地呼唤:「姐姐、姐姐、姐姐……」
听到这久违的呼声,叶岚的心都化了,那些融化下来的清水,顺着她的阴道
汩汩地流淌出来——当梁若诚最后松开她时,她的裆部已经湿透了。
两个人又对视了很久,梁若诚用双手捧起她的脸颊,颤抖火热的双唇不由分
说地就印了上来。这一吻,让她想起了两个人在北大那夜的初吻。熟悉的感觉、
熟悉的味道、还有熟悉的舌头在她的口内搅动。自从两人上次分别后,她的檀口
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舌头和鸡巴侵犯过,她数不清吞咽了几公升的男人唾液和精液。
虽然她也会口舌生津,虽然她发情时也会兴奋。但是,没有一个男人能象小
诚一样,用舌头打开她的心房。他们可以打开她的身体,打开她的子宫,甚至打
开她的灵魂——但是他们永远不能打开她的心,那里,永远地为小诚紧锁着。
两个人就那么吻着、亲着、爱抚着、流淌着……一直到都失去气力。梁若诚
的手渐渐松开了,失去了力气的叶岚就软绵绵地瘫倒在身旁的床上,喘息着、回
味着……
小诚如同往昔一样,两只手坏坏地落在她的扣子上。她的纤手半推半就地抵
抗了一下,就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衬衫、长裤。
她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感觉到罗裳尽解。她在等待着下一步。按照惯例,
小诚一定会用手捧住她高耸的乳房,将她小巧的乳头含在口中。
然而,她等了又等,却不见小诚的动作。她诧异地睁开眼,看见小诚呆呆地
跪在床上,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小腹。
她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小孩子,不知道看过自己的身体多少次了,连裸照都
拍过无数张了。怎么久别重逢就变成了一个毛头小伙子。她用手去拉他的胳膊:
「乖宝贝,你还没看够啊。」
没想到梁若诚一动不动,连头也不抬一下。他开口说话了,但是声音听得出
来明显地颤抖:「姐,姐姐,这是,这是谁的名字啊?你告诉我,你身上刺的是
哪个男人的名字啊!!!」
男人的名字?叶岚撑起自己的身体定睛去看,「肖长劲之性奴」六个丑恶的
字跳入她的眼帘!
天啊,在同小诚两个人情意绵绵的时候,她忘了肖长劲那个恶魔在自己的小
腹上刻上永不磨灭的耻辱的印记!她该怎么向自己的爱人解释啊?当年小诚就是
因为她不肯同季涛离婚,才愤然离去。可现在,当自己再度面对他的时候,自己
的胴体居然刻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不是季涛,更不是小诚!
「小诚,我……」叶岚的话音梗住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向小诚解释自己的遭
遇,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肖长劲这个人,情急之下,泪水再度落了下来,转瞬之间,
她由小声抽泣变成失声痛哭。
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梁若诚慌了起来——他很少见到叶岚如此失态。她在
他的眼中,永远是美丽性感、仪态万方的叶子姐姐。他最怕的,就是叶岚的眼泪。
他最怕的,就是自己惹姐姐伤心。他赶紧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然后俯下
身来,将叶岚的双腿举高,压在身子底下,用自己的胸膛紧紧地贴住叶岚的丰乳:
「姐姐,不哭……姐姐不哭……」
他一边用嘴巴去吸吮叶岚脸上的泪水,一边笨拙地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叶岚的
体内,缓缓地动了起来。
「姐姐不哭,是小诚不好……」
叶岚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一滴泪水落到了自己的脸上。她也感觉到梁若诚的动
作再也没有往昔的捉急与激情,机械一样的动作分明在传递着什么信息。而她自
己,也好象对于自己爱人的动作失去了反应的激情,象一块木头一样被动。就连
被那么丑恶下流的歹徒强行奸污时都会有反应的身体,怎么对自己等待了许久的
爱人就没有了反应?
她的眼睛在流泪,心里却在流血——
「这难道是命运在惩罚我吗?」
为了不让梁若诚伤心,叶岚故意作出快乐的模样,用手紧紧地搂住他的后背,
口中发出兴奋的呻吟——
「小诚……哦也……快……啊……哦……你插死姐姐了喔……快……快点儿
……啊噢……我要……你插我……肏我……狠狠地肏……」
就在这时,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冷冷地说:
「装什么荡妇啊?你已经对他没有感觉了!」
叶岚猛地回头,看见的是肖长劲那张冰冷的脸,她一下子骇住了。肖长劲拍
了拍梁若诚的肩膀:「小伙子,别费劲了。我来!」
梁若诚木然地从自己爱人身上站起来,叶岚想拉住他,他没有理会,将手从
叶岚的手掌间抽走,光着身子走到一边的角落里蹲下。叶岚心里既悲愤又无助。
自己之所以能熬过那么多次非人的凌辱和蹂躏,无外乎每一次她把进入自己
的男人想象成小诚。她可以为小诚做任何事——除了离开自己的家庭。然而,今
天她将要在小诚面前被男人强暴,天啊,谁还能在自己的心底里为自己支撑起一
片天呢?还有比这样的事情更痛苦的吗?想到小诚即将眼睁睁地看着别的男人进
入自己的身体,揉搓自己的肉体,听着自己不知羞耻的浪叫,他会是怎样的心情?
她想起当年她无意中提起季涛时,小诚眼里的伤心和失望;她又想起方才他看到
自己身上耻辱的纹身时绝望的眼光——叶岚心如刀绞,再度痛哭起来。
肖长劲却残忍地将叶岚的身体侧转过来,将她裸体的正面对着梁若诚:「喏,
没种的货色,睁大眼睛看着我是怎么肏你心爱的姐姐的!她骚着呢!」
叶岚清楚地看到两行热泪从小诚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肖长劲在叶岚身后侧身躺下,将嘴唇放到她的耳畔,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和
颈后。他的呼吸吹动着她的发梢,钻入她的耳洞,让她麻痒难当。同时,老到的
肖长劲将手伸到她的身前,时而揉弄她的椒乳,时而拨弄她的乳头……很快地,
在她被充分开发过的肉体内,性的欲望升腾起来。她的双腿之间变得潮湿不堪,
嘴里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叫声——她本想抵御肖长劲的攻势,可当他的生殖器贴
在自己两股之间的一霎那,她就溃败了。
肖长劲将手从她的身前探入她的两腿之间,她很配合地微微张开双腿。男人
的生殖器没有任何阻碍地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纤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忍受着
性欲的冲击。在他不急不徐的抽动下,在从未体验过的巨大的耻辱之中,在空荡
荡没有任何设防的心里,她的性快感如雪崩一样来得迅雷不及掩耳,她高声地浪
叫着,很快地就泄了身。然后,一次接一次,一浪接一浪……
直到肖长劲离开她的身体,她还在颤抖着,回味着刚才的高潮和肉体的快乐。
直到小诚的哭泣声将她唤回现实。透过迷离的眼光,她看到小诚哭的象一个
小男孩一样。
她对着小诚舒展开自己的裸体,将自己认为最美的一个体态展现给伤心欲绝
的爱人:「小诚,姐姐,姐姐对不起你……你看看我,求求你,看看我,看看姐
姐,好吗……姐姐……姐姐永远是你的……是你的……我爱你……爱你……」
肖长劲再次出现在她的视野内。他手里拿着一只枪,对准了小诚:「叶岚,
我不会让你爱他的!我也不会让他得到你的!我让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
她来不及呼喊阻拦,砰地一声枪响,火光四溅。
「小诚!」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小诚啊——」
十、陈年往事
叶岚在哭喊中醒了过来。身边并没有肖长劲,也没有浑身浴血的小诚。她还
在索非亚大酒店自己的房间里。她低头去看,自己全身赤裸,雪白的小腹完好无
损,上面没有什么淫亵的纹身。原来自己昨夜洗过澡之后卧在床上胡思乱想,就
这么裹着一条浴袍睡着了。再看自己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哭湿了一大片。她用手
向下一摸,雪白的脸上立刻泛起红晕。原来自己的两腿之间的浴袍也被自己的爱
液给湿透了。
虽然是梦境,那些的情节就好像刚刚发生在身边,无比的清晰。小诚的泪眼、
肖长劲的淫笑、刺眼的纹身、难以名状的性高潮……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金
三角几个月的性奴生涯后,她明显地觉得自己越来越常做淫梦了。
她觉得头很疼,满脑子里都是小诚流泪的脸。她爬起身来去冲了个澡,下了
楼才发现早餐的时间早就过去了。她没有心情出去吃饭,而是走进一家咖啡馆,
叫了一大杯Latte,对着眼前的大海发呆。
「小诚,姐姐昨夜梦到你了。你也梦到我了么?」
下午金素霏过来,汇报一些情况和进展。她在同本地的一些韩国商人接触,
通过他们了解到很多本地黑社会收取保护费的情况。
她回到房间睡了一个午觉,觉得精神略好了些。傍晚的时候程茵来找她吃饭,
她有一个同学在本地的中学教书,给她提供了很多黑势力渗透进校园的事实。
工作上的事情头绪万千,她一时不知从何入手。她告诉金素霏和程茵继续跟
踪自己负责的那一条线。她才想起这几天都没有沈如烟的消息,她给她拨了个电
话。手机里边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那端是沈如烟的声音,略显疲惫。她说自
己身体不舒服,给新艺城请了几天假。又说自己很快就会有新的进展。细心的叶
岚听出她好象有什么不妥,问她自己的情况怎样。她只是含混地说自己一切都好。
「一起都好?」放下电话,沈如烟仰卧在床上,眼泪缓缓地流了出来。她想
起自己上一次去兰州探监,探望自己被羁押了十多年却一直没有被宣判的哥哥。
哥哥让她告诉母亲,「自己一切都好,不要惦记。」
* * *
叶岚自己也是疲惫不堪,她没有过多地在意沈如烟的状态。她放下电话,才
注意到桌子上放着那个牛皮纸袋。
她想起来这是那个媛媛交给她,说是母亲古玉琳当年留下来的。她把袋子捧
在胸前,好象是母亲在抱着自己。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把袋子拆开。她现在感觉
到精神上很脆弱,正需要母亲给自己一些安慰。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好象
有什么不对劲。
袋子里的东西很多,有好多张照片,也有几份文件。她先拿起照片来看。上
面几张是她昨天在肖长劲办公室看到过的,母亲当年的工作照。接下来,是几张
母亲同一个男人的合影。她想起肖长劲告诉过她,这个人叫张国明,是海洋大学
的老师。奇怪的是,在这些合影中,两个人显得极为亲昵——一张照片中,那个
男人从后面环抱着母亲的腰肢;另外一张中,母亲亲热地挽着男人的手臂;还有
一张,两个人好象恋人那样深情对视,鼻子几乎碰到鼻子。
叶岚吓了一跳,这明显就是两个恋人拍的照片嘛!她和小诚的那些合影也不
过如此。她好象触碰到了母亲当年一个秘密,拿着照片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再看下一张,她惊骇地掩住了嘴。那张照片中一个美丽的裸女跪在椅子上,
照片拍到她的全裸的后背和大半个臀部。她微微地回头,那半露在镜头下的脸庞,
分明就是自己的母亲,古玉琳!
接下来的几张就更过分了,都是正面的裸体。母亲一开始是遮遮掩掩。后面
几张照片里索性完全放开,做出各种性感的姿势,脸上露出幸福的羞涩。这可是
二十几年前的照片啊。要知道,连她自己现在也没有主动地拍过任何一张裸照。
小诚曾经哀求过自己好多次,自己也没有答应。母亲当年怎会如此的大胆?
她记忆中的母亲,无不是严肃庄重,根本没有见过她这么开心、俏皮地笑过。她
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照片中的人是自己那么端庄文雅的母亲的现实。
难道是长得极为相象的另外一个人?可是每张照片里,那个裸体女人的左胸
之上、靠近腋窝的位置都清晰可见一粒黑痣。她永远都认得这颗黑痣,她在母亲
的肩头见过它无数次!没有错的,照片中的裸体女子就是自己的母亲,古玉琳!
看到最后一张,她几乎要昏厥过去。这张居然是两个人的裸体照:母亲一手
托胸、一手搭在小腹。旁边的裸体男人搂着她的肩膀,还是那个张国明!
她大叫一声,将照片扔了一地。这不是真的,不是!
过了许久,等到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她抑制住给母亲打电话的冲动,捡起
散落在床上的文件。顷刻之间,仿佛有炸雷在自己的脑中滚过。那些是医院病历
的复印件,记录了一个女子「妊娠终止」的全过程。而那个女子的名字,分明就
是「古玉琳」!纸上家属的签字,是一笔坚硬的行草,很容易辨认出「张国明」
三个汉字。
* * *
叶岚拿起手机,找到母亲的电话,几次在堪堪拨通之前将电话挂断。她不知
道该如何开口质问母亲,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父亲。她想到,父亲连遭贬黜,
最近衰老得厉害,不像五十左右的中年人。恐怕经受不起这样突如其来的打击。
她纤细的手指在手机的通讯簿上划来划去,妈妈?爸爸?小诚?季涛?最终,
她的手指落到肖长劲的名字上面。
作为一个高级警官,她当然知道肖长劲的用意。这些照片是他手中的牌,他
当然不会傻得将这些东西白送给她,他一定会留下一份甚至几份拷贝,用以要挟
她或者她的母亲。
她很清楚他想用这些文件换什么。从心底里,她一万个不想给。可是她更不
能将自己挚爱母亲和父亲置于万劫不复的耻辱境地。即便他们是一对陌生人,她
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尽到一个警察的责任。作为他们的女儿,她更有责任去面对这
一切,她责无旁贷去保护他们,就象他们多年前保护自己一样。
无论自己将要牺牲什么。
电话里面嘟嘟地响,象是催命的号角。她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大腿,「肉体」,
她心里想,「为什么所有男人要的都是自己的肉体?难道上帝给了我这样的身体
是我自己的罪过吗……」正想到这里,电话接通了,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半空。
那边传来的是一个不耐烦的女声,她一下子听出来,是媛媛的声音:
「哦,是叶小姐呀。我们肖总在忙着呢。有什么事情吗?」
叶岚强压住心底的怒火和忐忑:「有,是关于那个文件的事情。」
「噢?那你先等着吧。我去问问肖总,回头给你电话。」
叶岚放下电话,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做什么。她不知道接下来
肖长劲会要求她做什么。她脱下自己身上的短裤,换上牛仔裤,将皮带紧了又紧。
对着镜子看了看,又在T恤外面罩了一件长袖衬衣。她把佩枪从保险箱中拿
出来,检查了弹夹、保险和撞针,装进手袋里。又拿出一个装满实弹的弹夹,也
装进手袋。她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圈,最后才发现所有的照片和文件还散落在地
上,她赶紧将它们拾起来,锁进保险箱。想了想,又拿出来,在洗手间里将它们
一点点儿地撕得粉碎,冲入马桶。
所有事情都做完了,她实在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好坐在桌子上等待。又等了
十几分钟,坐立不安,手机才响了起来。这十几分钟对她来说,就象是几个世纪
那么长。
电话那边是媛媛的声音,口气傲慢冷淡,有一种不容争辩的威严:
「叶小姐,这样吧。你要是有空就来肖总这里一趟。」
「今,今天吗?」叶岚觉得自己的嘴巴发干。
「你自己看着办。肖总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他说那些文件已经在他的手中
很久了。他想明天就给叶将军还回去。」
「不!不要!」叶岚几乎在电话里喊了起来,「我去,我现在就去!」
「噢,是吗?你要是过来的话,肖总也有些交待,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叶岚知道所谓的「交待」绝对不会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她的心脏剧烈地跳
动了几下:「我,我能……」她觉得自己的答应很没有底气。
「那你听好了。你自己一个人来,不许告诉别人。」
「可以!」
「别打岔,我还没说完!」
「……」
「你不许带手包,不许带手机,什么都不许带!你要穿那套那天同肖总吃晚
饭时穿的礼服,不许戴胸罩,更不许穿内裤,!」
这一连串的「不许」让叶岚的耳朵里轰轰作响。她虽然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是当她亲耳听到对方说出来,还是犹如五雷轰顶。她想了又想,无力地抗辩道:
「我,我要是什么也不拿。我怎么去肖……肖总那里?」
「嗤——」电话那端传来嘲讽的笑声,「你先去洗个澡,洗白点儿。等你下
楼,就看见肖总的车在那里接你了!」
咔哒一声,对方挂断了电话。
叶岚的心脏象一头小鹿一样跳个不停,几乎要跳出自己的胸口。按照肖长劲
的安排,自己刚才的那些准备都付之东流。他就是在要求自己裸体过去见他。那
件礼服,无外乎就是一层遮羞布,不要别人看见自己裸体走在街上而以。
在换衣服的时候,她的心里头还在怦怦地响。当自己脱光的时候,她看着镜
子里洁白无瑕的裸体,蓦地想起自己第一次失贞的那天。那天,她答应劫匪用自
己去换取那些人质的生命。当她解下佩枪,走进那间屋子的时候,心脏也是这样
的跳。当歹徒要求她脱光衣服的时候,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同现在一样,忐忑、
彷徨……
十一、母债女偿
叶岚再次坐在肖长劲的办公室里,坐在梦中她失贞的宽大的沙发上。肖长劲
坐在她的对面,一件雪白的衬衫,黑色的西裤,居然同他在自己梦中的样子一样!
她偷偷地在自己的手背上拧了一下,很疼,这次不是梦。
肖长劲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女警监。他自从第一眼看到她,就
不可救药地迷上了她。今天,她终于按照自己的要求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她终于
成为他刀俎上的一条鱼,一条一丝不挂的美人鱼。
肖长劲的故事是从二十四年前开始的。在故事里,两个年轻人在大学里面相
爱了,郎才女貌,神仙眷侣。到了毕业的时候,在当时的教育体制下,是要「组
织」来分配工作的。男孩是岛城人,没有任何的后台和背景,毕业后只能回到岛
城。而女孩却打定了主意要留京。最后女孩闪电般嫁给了自己同学的表哥,一个
在公安部工作的高干子弟,实现了自己的留京梦想。男孩黯然回到岛城教书。女
孩嫁为人妇的第二年就生下一个乖巧美丽的小女儿。
在女儿满周岁的时候,恰逢援在京高校抽调人马建岛城的大学。女孩主动报
名,去岛城帮助大学建立实验室。在那里,她重逢自己的初恋情人。男孩依旧单
身,依旧在苦苦思念着女孩。没有任何悬念,两个年轻人旧情复燃,爱得死去活
来。然而,在当时的年代,这是为社会所唾弃的禁爱。男孩和女孩的私情一直没
有曝光,他只告诉过他的密友,肖长力。
男孩是摄影爱好者,在情深之际,两人拍下裸照,男孩用自己的暗房将照片
冲洗出来。女孩叮嘱男孩将照片销毁。男孩知道自己无法将女孩留下,她将来一
定会离开这个半岛。于是,他偷偷地将底片藏了起来。后来女孩不慎怀孕,男孩
委托自己的亲密好友来帮忙寻找医生,为女孩做人工流产。一年之后,女孩的外
派期满,回到京城。从此如男孩所料,两人天各一方,音信渺然。男孩继续苦等
了女孩七年,最后心脏病发,撒手人寰。
男孩的密友带着自己的小弟弟去收拾起他的遗物。他的弟弟在一个大牛皮纸
袋子中发现了裸照,病历和男孩的日记。刚刚成年的弟弟为照片中女子的风韵所
迷,偷偷地藏起了这批东西。后来做弟弟的一路飞黄腾达,做官经商,居然成了
风云一方的人物。
这个弟弟,就是今天的肖长劲。女孩名字叫做古玉琳,男孩的名字叫做张国
明。故事中的密友,是肖长劲的长兄。
在肖长劲去京城开人大会的时候,恰与自己当年的梦中情人,手淫的对象古
玉琳分在同组讨论。让肖长劲吃惊的是,当年的女孩虽年过不惑,却美丽不减,
更增性感成熟的风韵。他第一眼就认出了她,比照片上还要漂亮迷人,让他更加
垂涎留连,特意地奉承连连。古玉琳虽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但当她听说他来
自岛城,当年就在自己呆过的大学里面读书时,顿时好感大增。她当年就是在那
里埋葬了自己的初恋。时隔二十年后,她更想知道当年恋人的境况。当她听说张
国明已经去世时,忍不住去卫生间里大哭了一场。
某一天当他们两个一起走出大会堂的时候,正碰到负责他们安保的女子特警
队,当班的叶岚走上来向自己的母亲问候。这是肖长劲第一次见到叶岚。美丽的
女警监光彩夺目,她不仅继承了自己母亲的全部优点,而且容貌更加出众,气质
更为优雅。
她马上取代了母亲古玉琳在肖长劲心中的位置,成为他心中的女神。
* * *
肖长劲讲完了故事,似笑非笑地看着女特警队长。叶岚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看出来她在竭力压制自己激动的情绪,但是她的人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两只眼睛
象是两团烈火一样死死地盯着他。
他稍稍有些放心。他的眼光从她完美的脸庞向下走,看到她饱满的胸部上两
粒若隐若现的突起——如同自己吩咐的一样,她没有戴胸罩——他很确信,她的
礼服底下一定空空如也。他已经将这个警花牢牢地攥在了手掌心里。
肖长劲虽然垂涎古玉琳、叶岚母女的美貌,并且手中握有古玉琳年轻时偷情
的证据,却也不敢造次。他了解叶家的背景,知道古玉琳丈夫的权势。知道以自
己现在的能耐,弄不好就会粉身碎骨。
当他在机场看见叶岚时,他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他试图用迷药来征
服这个女神。当迷药这一招失败后,他自己也吓得半死。思来想去,才铤而走险,
使出自己最后的杀手锏。没想到,这个女警居然吃了自己这一套。
肖长劲当然不知道最近几年叶祖尧官场失意,因为设备采购案几乎丢了乌纱
帽,沦落到靠女婿来挺自己。这也是为什么叶岚不想动用家里的关系摆平这件事
——自己的家里已经没有这样的能力。虽然季涛有这样的能力,但她不想再求着
季涛为自己做什么了。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好妻子,结婚之后,聚少离多,两
个人几乎没有夫妻之实。而且自己不仅被无数男人强暴,更主动出轨,让她心里
总觉得亏欠了他很多。她来之前,也曾经有过一丝向澜澜求助的念头,可是她从
虎口中救过自己很多次,而自己却抢走了她的小诚,特别当小诚的面容浮上自己
的脑海时,她就放弃了。这一次,如果她希望自己来解决,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叶岚的心中没有任何解决办法,她只能听天由命,走一步看一步了。
肖长劲的已经眼光移到了女警监的大腿上。她没有穿丝袜,两条玉腿在灯光
下白的耀眼。他顺着两腿之间看去,希望看到那个美妙的小穴。可惜女警监的两
条大腿紧紧地交迭着,让他无法得逞。就这样,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用目光
肆意地侵掠女警的身体。虽然他昨天已经看过一遍了。就这一遍,就足以让他忘
记所有女人的肉体,单单迷恋这一个。他要把她完美的肉体变成自己的禁脔,每
天千百次的抚摸、蹂躏,每夜里都要开发她、占有她。
在他贪婪的注视下,叶岚感到身体上下一阵阵的颤栗。她稳了稳自己的情绪
——刚才母亲和张国明的故事让她心惊。怎么有几分象自己和小诚啊?都是女方
红杏出墙,也都是男方抑郁离开。难道这是母一辈、女一辈难以摆脱的宿命?
为了不让这个变态的富商轻易得逞,她要掌握一些主动。她挺了挺胸(殊不
知这样肖长劲就更加饱览她胸部的美色),把眼光挪到了肖长劲的眼睛上(看到
女神眼光的眷顾,男人的心都酥掉了):「你……你要怎么样?」
这句没有任何意义的话说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一败涂地了。其实以她
的智慧,还是可以同肖长劲周旋上一阵。不过母亲的这个故事让她想起了自己、
季涛和小诚的三角关系,方寸大乱,不知道该如何反诘对方。
商场和官场老手的肖长劲却步步紧逼,他直截了当:
「叶队长,我要的很简单。就是你这个人!」
「要我?你要我留在岛城……」
肖长劲不等叶岚说完,粗暴地打断了她,继续抛出他的条件:
「我这个人不贪心,我只要你从现在到离开岛城为止,做我的女人。」
他的女人!叶岚的心里一恸。她这辈子,只能做季涛的女人。下辈子,她要
做小诚的女人。肖长劲并没有管她心里的活动:
「你要随叫随到,百依百顺。要不然……明天这些东西的复印件就会摆在你
爸爸的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