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工大劉在北京的性福生活 (1-9…待續)
(1)
「婊子养的,什么时候老子有钱了,也要享受一下这群女娃。」
漫步西单街头,看着满眼衣着光鲜,妖娆性感的女郎从身边走过,大刘恨恨
地啐出一口浓痰,大刘捏索着贴身放着的那四十六张老人头,心中暗暗发狠。
发狠容易,可这视金钱如粪土繁华的都市里,自己算个球?自己那用汗水换
来的四千六百块钱又算个球!
大刘今年26岁,是湖北来北京打工的山里娃,一起同来的还有他同村的三
位大哥,大刘和他们一起在建筑工地上干了半年,便承受不了整日的风吹日晒雨
淋,死乞白赖地向工长要出了工资,逃离了工地,他大刘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
啊!大刘把被褥寄存在工友那里,越狱的死囚犯一般飞奔而去。
坐在地铁边的石阶上,大刘用了3个钟头规划自己的未来,找住处、找工作
是当务之急,比这两件大事更急的是填饱肚子,然后找个女人打一炮,离家半年
了,除了和工友一起用50块钱买来的旧DVD看毛片,然后躺进被窝里用手泻
火之外,自己已经半年没沾过女人的肉了!
随着人流毫无目标地挤上一辆开往南城的公车,大刘感到了腹中咕噜噜的肠
鸣,他忍不住打了个嗝,身边一位几乎与自己一样高的黑裙子的女郎厌恶地别过
头,捂住嘴。
「肏,嫌弃老子,哪天老子有钱了骑你娃三天两夜!」大刘斜着眼盯着女郎
的领口看过去,「肏!这女人就是骚,奶子都露出一半了。」大刘身不由己地微
微凑了过去,黑裙子女郎的胸部真的很白很丰满,领口开得又低,露着深深的一
道沟,大刘有些走神,满脑子是毛片里的女人光溜溜的身子,两腿间的鸡巴悄悄
地翘起老高。
突然一个急?车,女郎的身子随着惯性猛地挤靠在了大刘身上,「哎呀。」
女郎一声尖叫,捂着屁股带着哭腔大喊起来:「流氓!抓流氓……」
大刘脑袋「嗡」地一下,鸡巴一下软缩了下去,他知道就在女郎挤过来的时
候,自己那不争气的鸡巴刚好顶进了女郎柔软的屁股缝儿里!他做贼心虚地向车
门口挤去,令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车里拥挤的人群自发地为流氓让出了一条
通道。
公车与一辆强行并道的别克发生了刮蹭,司机打开门让所有人下车,大刘狼
狈地第一个沖出车厢,身后是一片私语和窃笑。
「没有人敢打流氓。」大刘忽然悟出了人生的第一道邪恶定律。
在路边的成都美食店里狼吞虎嚥地吃进两碗米饭和一份小炒肉,大刘感觉浑
身充满了力量,尤其两股间那位受到惊吓的鸡巴,此刻也恢复了元气,卵蛋在不
安地蠕动着,浑身燥热。
漫步二环北岸的护城河,徐徐凉风吹来,大刘的脑袋清醒了许多,他重新审
视了一下自己一个小时前的人生规划,满意地点点头,只剩下眼前的问题了:到
哪里找个住处?又到哪里找个女人呢?
「小兄弟,你是找住处的吗?」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刘循声望去,
身后一个个头只到自己肩部的短头发中年女子手里握着一卷花花绿绿的纸,两眼
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啊,多少钱?」大刘斜着眼睛问道,做出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流氓没
人敢惹。」他心里思忖到。
「15块钱一晚,300块钱一个月,四人间,可以洗澡。」女人并不躲避
大刘那看起来颇有些淫邪的眼神。
大刘以极快的速度盘算了一下如果按这个价自己能住多久,然后点了点头,
「好,去看看。」
女人兴高采烈地一步窜过来,搂住了大刘的胳膊,仿佛怕他反悔跑掉一样,
连拉带拽地领着大刘穿过了几条胡同,走进一片平房区,狭窄的街道,肮髒的积
水,大刘并不感觉陌生,这里跟自己老家倒是有某些相似!但他还是忍不住皱了
皱眉。
女人拉着大刘走进一排挂着旺财旅馆的房子前,走进门去,一位健壮的中年
男子光着膀子坐在门内,正握着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灌,后背上纹着一
条硕大的盘龙。
「莫不是黑店?」大刘心里有些打鼓,但他硬着头皮没往外退。
「李哥,来客人了。」中年女人松开大刘的胳膊,谄媚似地沖着光膀子的男
子点头哈腰。
「咕……」男子打了个嗝,咧嘴笑了,露出两颗明晃晃的大金牙,「兄弟住
多久?」,眼神儿里透出一些醉意。
「住一晚,明天赶火车回家。」大刘撒了个谎,心里琢磨着对方听他这么说
一定不会纠缠自己长住了。
「五十一晚。」大金牙的脸果然拉了下来,转头抓起酒瓶子,咕咚咕咚喝起
来。
「不是,不是十五吗?」大刘心里发虚,说话也有些结巴。
「唉,小兄弟,十五的是六人间,太挤,而且住满了,五十的是两个人的房
间,就你一个人住,多好啊,要回家了,还不住的舒服点……」身旁的女子大刘
喋喋不休地说着拉住向院子里走去。
看着大金牙宽厚的光膀子和上面巨大的青龙纹身大刘心里有点发毛,他是个
识时务的英雄,知道遇到恶霸时,小流氓只能认栽。
来到院子拐角处一个不足三平米的房间,大刘有些悻悻然地坐在狭小的房间
里,窄窄的上下铺铁架子床,看起来髒呼呼的被褥,他觉得自己被那个矮个子女
人给骗了,可自己这样孤身一人,既然被骗,那就认栽吧,五十就五十,只要自
己和性命一样珍贵的工资还在,就什么都不怕。
再说,这房间比起臭气熏天的工棚还是好多了。大刘拉好窗帘,迅速把藏在
身上的钱里抽出200块,其他的用布包好,塞在了门口破旧的木桌底下。
刚往床上一躺,那个领他来这里的小个子女人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闪身进
来,大刘警觉地坐直了身子。
「小兄弟,看你这生龙活虎的样子,很久没碰女人了吧。」中年女人说着走
过来挨着大刘坐下搂住他的肩膀,大刘这才注意到她已经换上了一件没袖的背心
儿,看不出是灰是白,大刘能闻得出她身上的汗馊味儿,不过这微微的酸味儿反
而深深地刺激着他下腹的神经。
「你骗了我一次,别想再骗我。」大刘装作愤愤不平的样子,皱着眉,表情
看上去很生气。
「小兄弟,不就多了三十块钱吗,你在北京发了财,住个好房间,回家好去
过好日子啊,再说了大姐也不会亏待你,你要是肯玩,大姐给你最优惠的价格,
五十打一炮。」说着,中年女人伸手准确地握住了大刘微硬的鸡巴。
肏!命根子都被人抓住了,还说什么,还价吧,「二十。」大刘在中年女人
胸前摸了一把,小小软软的两块肉,比那黑裙女子差太多了。
「算了,射出来给三十,别再磨叽了。」中年女子说完起身麻利地脱下了背
心,瘦小的胸脯上,毫无生气地耷拉着两只奶子,小得让大刘几乎心冷,黑黑的
乳头格外扎眼,比摸起来还小啊!大刘心里恨恨地骂道。
「脱吧。」女子一边解自己的裤袋,一边催促着大刘。
「肏,亏大了。」大刘哀歎一口气,失落的情绪变成了一种隐隐的愤怒,他
三两下脱光了衣裤,胯下鸡巴已经怒目圆睁,粗壮的茎身青筋暴涨,紫红的龟头
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油光?亮,这便是我们的男主人公大刘的过人之处,平时蜗
居在他那并不粗壮的身下,显不出什么风采,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让大刘现出他
的凶悍。
中年女子轻呼一声「哎呦」,手里捏着避孕套,跌坐在床沿,紧盯着大刘的
男根,大刘一把将女子推倒,俯身趴上去,扳开她的两腿,坚挺的鸡巴在她腿根
儿胡乱戳了几下,女子伸手扶住那根有些让她身不由己地感觉到兴奋的阴茎,扭
动身子,早已松弛的肉穴,一下子被大刘的鸡巴充满,她皱起眉头倒吸一口气。
大刘顾不得女子身上浓重的体味,发疯一般抽插起来,工地上连只母鸡都没
有,除了毛片和偶尔路过经理门前时看一眼经理女人晾在门口的奶罩和三角裤衩
外,感觉不到这世间还有女人的存在。这女人尽管又老又松,毕竟是个女人啊!
大刘压着中年女子,满脑子闪现着毛片里洋女人大得像球一样的奶子和光秃
秃粉嫩嫩水汪汪的屄,铁床在他身下快速地「咯吱咯吱」地呻吟着,女子很快也
哼哼唧唧起来,满脸涨得通红,她挣脱不了大刘健壮的身躯,只能两手死死抓着
上下铺的铁架子,拼命扭动着脖子。
北京灰濛濛的黄昏之下,城中村破旧肮髒的平房里,一场毫无技术含量的交
媾以最原始的动作持续着,伴着床铺摇摇欲坠的咯吱声,中年女子「呜、呜」地
呻吟了十来分钟,突然两眼上翻,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哀嚎一般的叫喊,身子僵硬
地向上挺起,双手死死抓住床头的铁管子,大刘知道这女人来高潮了。
此时此刻她的一举一动很像村头那位曾经为自己启蒙的马寡妇,大刘还没有
射的感觉,说实话,这女人让他有些提不起兴致……
屋子里弥漫着让人压抑的寂静,大刘起身坐在床边,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中
年女子大口喘着粗气,手脚摊开躺在铁床上,像一堆烂肉,两腿间浓密的阴毛粘
成一缕一缕。
「小兄弟,你……你太猛了,大姐,大姐伺候不了你。」中年女子,翻身起
来,胳膊撑着床铺,大口吐着气,忍不住剧烈咳嗽了几声。
「射了给三十,我还没射。」大刘心中暗笑,表情却很严肃,对,就是很严
肃的表情。
「行了,大姐不收你钱。」女子说着,转身下床,「我给你找个大姑娘吧,
比我要价高,但肯定让你满意。」说完捡起衣服套在身上,拉门出去的一刻,中
年女子回头看了大刘一眼,眼神里没有邪恶,反而有一种让大刘心动的温柔,就
像当年马寡妇深夜里送他出门一样。
大刘抓起裤子擦了擦湿漉漉的鸡巴,闻了闻,髒兮兮的裤子上多了些腥臭的
味道,大刘被内心的狂躁煎熬着,像一只困在笼子里发情的野兽,鸡巴直挺挺地
立着。
中年女子出去了不到五分钟,领进来一位个子高挑的女子,大刘看不出她的
年龄,也许二十三四岁,也许二十七八岁,反正比那个女人年轻很多,个头几乎
和自己一般高,关键是胸前那对奶子看上去很是肥硕。
「小兄弟,这是我妹子,爱玲,还没结过婚,包你满意,只要一百一炮。」
中年女子恢复了些元气,说话的速度又快起来。
「五十。」大刘面无表情,坐在床头吸烟,裤子盖着腿间仍然高高翘着的鸡
巴。
「别五十了,八十吧,就这么着了,先给钱。」说着,中年女子沖大刘伸出
手。
「你把衣服脱了。」大刘指了指爱玲,双手故意紧紧握住裤兜。
「哎呦,大哥,瞧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年轻女子扭动身体,蛇一样缠住
大刘,一边伸手扯开了粉色半袖衫的纽扣,两只丰满的奶子露出了多半,晃得他
有些眼晕,大刘咽了口唾沫:这比马寡妇的要大得多!这才叫女人啊,老子都半
年多没摸到真正的奶子了!
中年女子拿到钱,转身出去带上门。
大刘两眼死死盯着爱玲白花花的奶子,看着她一件件脱光衣裤,鸡巴似乎涨
得更粗了。他来不及多想,将爱玲推倒在床上,一头紮进她那对胀鼓鼓的奶子中
间,大口大口地舔舐着,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在爱玲的胸前。
爱玲「哧哧」地笑着,拿过扔在枕边的避孕套,撕开了伸手握住大刘的命根
子,熟练地把套子戴在了大刘的龟头上,随手一缕捋。大刘被她这一摸,有点浑
身发颤。
这女子的屄毛好少啊!他翻身趴在爱玲身上,顺着她的指引,准确地捅进了
她的屄里,即使隔着那层乳胶,大刘仍然能感觉出爱玲的屄比那中年女子紧致而
且湿滑,他无暇再多想,发力抽插,「啪!啪!」的撞击带动着铁床剧烈地晃动
着。
这八十块钱实在是太值了!大刘双手紧握着爱玲的奶子,鸡巴在她身体里深
深地穿刺,宣泄着半年多来被压抑到近乎变态的欲望,他想捂住爱玲的嘴,却被
她甩头躲开了。
爱玲很享受大刘的威猛,她双手捧住大刘的头,紧紧按在胸前,任凭他又亲
又咬,下身被扩张被充满的感觉微微有些痛,却是从未有过的酥麻。
大刘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爱玲忍不住高声叫喊起来,与中年女子哼哼唧
唧的声音不同,爱玲的叫喊显得有些夸张,「哦!哦!爽!哦!再来!再来!」
大刘听得出来她这是被肏得美了,不由得豪气直沖后脑,更加卖力地抽送,
一下一下深插到底,仿佛是一架不知疲倦的打夯机,手里握紧爱玲的奶子,用力
揉搓着。
爱玲尽情享受被大刘粗壮鸡巴的狂插,不时扭动着屁股,避免被他插得太深
太疼,她不知道这个个子矮小的农民工还有多少能量要宣泄,凭着自己这两年做
野鸡的经验,她完全还能跟他再玩一会儿,但她舍不得错过这根从未有接触过的
大傢伙,她知道自己的屄里正涌出股股的骚水,高潮似乎就要来了……
谁说做鸡的就没有感觉呢?遇到这样粗大的鸡巴,遇到这样体力充沛的壮小
夥,是个女人就会动心啊!
爱玲伸手推了推大刘,示意他停下来,就在大刘抽出鸡巴的一刻,两人同时
愣了:避孕套沾满了白乎乎的粘液,前端的小袋子居然已经破掉了!
顾不得许多了!爱玲转过身跪在床上背对着大刘,「从后面来!」她早已气
喘吁吁,回头看了看似乎还在犹豫的大刘。
大刘从毛片里看过洋人们从后面肏女人,但他自己还真没试过,马寡妇和他
只会用男上女下或者女上男下的姿势肏屄。他撕扯掉已经裂开口子的避孕套,扳
住爱玲的屁股噗地一下,肏进她水淋淋的屄里,脑袋却「?」地一声磕在了上铺
的床板上。
「没事吧。」爱玲回头问道。
「没事。」大刘低头从后面攥住爱玲低垂下来的大奶子,就像毛片里的洋人
那样,柔软的触感从手心传进大脑,大刘心中暗想:「以后娶老婆一定要找个奶
子大的!」,模仿着毛片里的动作,快速前后抽插。
爱玲随着大刘的抽送旋动屁股,享受着粗大的龟头摩擦自己阴道的每一寸肌
肤,高潮越来越近,混沌不堪的脑子里只剩下自己的呼喊,喊了些什么,她可不
管!
终究是半年多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子了,大刘没法像伺候马寡妇一样骑着爱
玲一插一个多钟头。爱玲高潮时一股温热的感觉突然包围了他的龟头,大刘像是
被人当头打了一棒,狠狠地猛插了几下,便抽搐着在爱玲体内喷射了。
已经摇摇欲坠的铁床终於在即将散架的那一刻安静了下来,大刘「呼哧呼哧
呼哧」喘着粗气,疲惫地趴在爱玲后背上,鸡巴还没完全软缩下去,被爱玲肉乎
乎的屄紧紧地裹着。
「起来。」爱玲声若游丝,像是从水底下在说话。
大刘靠墙坐着,看着爱玲歪倒在床上,一股白色的粘液从她的屁股缝里流出
来,浸湿了本来就不乾净的床单,像是憋了半宿的童子尿,浓浓的精液气息弥漫
在小小的客房里。
「哥……你可真厉害啊!」爱玲嘿嘿笑着,似乎还没从朦胧的高潮中清醒过
来,那笑声像极了村头光屁股的傻婆娘。
「嗯。」大刘闭上眼,回味着和马寡妇肏屄时的某些场景,心里不屑地说:
哥?肏!要不是废了半年,我得让你叫我爹……
爱玲走后,大刘去厕所尿了泡尿,顺便接了盆水便急匆匆赶回了房间,他很
想洗个澡,但是他担心藏在桌子下面的钱被人偷走,只能回去擦擦算了。
倦意袭来,大刘歪头躺倒在床上,这一夜他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
亮了,他心里咯?一下,腾地做起来,四下环顾,他小心地叠放在床边椅子上的
裤子此刻已经散乱地扔在床旁,大刘的脑袋「嗡」地一声,不好!钱被盗了!
他抓起裤子摸了摸口袋,果然空空如也,大刘强压着悲愤和恐慌,弯下腰摸
了摸桌子底下,天?!菩萨保佑,他藏在那里的布包还在!大刘心中狂喜,掏出
布包打开细看,里面四十四张老人头一张不少!在那一?那,大刘脑子飞快地思
索着,他最终确定是大金牙派人来翻过他的衣服,婊子养的,老子果然住进了黑
店!
然而很快,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在大刘心里生起,因为他不敢去问大金牙是
不是他拿走了自己那一百多块钱,万一真是大金牙拿走了,那他就是黑社会啊!
自己揣着这四千多块钱去找大金牙,岂不会被一锅端了!肏!就当给儿子偷
去买烟抽了吧。大刘裹好布包,塞进夹克内侧的口袋,快步走出屋门。
外面的空气好清新啊!天晴得像是一块碧蓝的美玉,阳光温暖而明媚。大刘
四顾无人,逃也似地向旅馆门口走去。
「大哥,这么早就走啊?」忽然身后有人在呼唤他。
「啊。」大刘微微一怔,想起来说话的一定是那个爱玲。爱玲是不是被大金
牙派去偷他钱的贼呢?大刘转身,目光犀利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爱玲,她只穿
着一件白色的半截袖汗衫和一件红底白碎花的短裤,露着两条大白腿,一对胀鼓
鼓的奶子顶在胸前,大刘心里一下痒痒的,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女人与贼画上
等号,咬了咬牙快步向门口走去。
春末夏初的北京,早晚的气温稍稍有些低,中午又常常热得让人心烦,明晃
晃的太阳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大刘斜靠在南二环立交桥的石栏边,享受着阳光,对他来说这种阳光明媚的
时刻,本来是一身臭汗伴着震耳欲聋的灌浆机声在工地上挣命的时候,而现在,
他已经在街边的小吃摊上填饱了肚子,还喝了一瓶啤酒,大刘是不胜酒力的,他
微微有些醉意,什么都做不了了,但他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可以就这么懒懒地
躺着。
唉!这样的日子,真是美好啊!大刘忽然不自觉地歎了口气,可他不可能总
这样闲躺着啊!他出来是为了挣钱的,贴胸放着的那一遝钞票,就是他现在的全
部家当,如果不工作,没多久就会坐吃山空,难道他还要回那遥远的小山村?
不行!大刘仿佛忽然间来了神儿,他挣扎着坐起身,揉了揉眼里的眵,长长
地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向不远处的公交站走去。
可是这么多的公车,自己该坐哪一趟呢?哪里才有劳动力市场可以找个活干
呢?
大刘想找个人问问,但是他不知道谁可以信赖,从大金牙的旅馆逃出来后,
好像谁都像是要抢他钱财的黑社会。
这时一辆绿色公车进站停在了自己面前,大刘还没来得及思考,便被两边涌
过来的人挤上了车。
「喂,同志,这是哪趟车啊,开往哪里?」大刘努力显示出一副有文化的样
子,免得被售票员耻笑。
「你上车了还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这是开往东直门的,买票吧,两块钱一
张。」售票员阿姨还是一眼便看出了大刘的根底,很不屑地催促他买票。
大刘心里很不爽,他小心地从兜里翻出两张破旧的纸币递给售票员,靠着门
口的栏杆发呆,他想知道哪里是东直门,哪里是他要去的地方,哪里有他想干的
工作,可是他想干什么工作,又会干什么工作呢!
公车沿着二环路飞奔,停了一站又一站,下车的人从他身边挤过,不时有人
问他:「下不下啊,不下往后走。」大刘的脑子里只剩下嗡嗡的发动机声,他自
顾想心事,懒得理睬他们的话,也懒得看他们的白眼。
「喂,小夥子,别站那儿了,后面有空座,你过去坐着去。」售票员阿姨,
走过来指了指大刘身后。
「嗯。」大刘蓦地回头看了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胸
前,脑子「轰」地一下,他大喊一声:「天哪!有人偷了我的钱!」
(2)
大刘这次是沮丧到家了,从派出所做笔录出来,他的蝥了一辆救护
车,大刘跌坐在地上,他猜测那个被追杀的人一定死了,自己该怎么办呢?他不
敢再往下想,静静地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窗外,或许一会儿员警就会来敲自
己的门!
然而员警没有来敲门,大概一个多小时后,三辆警车闪着警灯一起开走了,
大刘丝毫没有睡意,他坐起身,从床底下拿出那团牛皮纸盒布带,小心地放在液
化气灶上,打着火,沾血的牛皮纸半天才烧完,小屋里弥漫着呛人的烟气,大刘
剧烈咳嗽着,他推开门,看四下无人,便放心地敞开门窗,阵阵凉风吹进来,屋
里的烟气很快散尽了,一场大雨紧跟着扑面而来,大刘开着门,坐在躺椅上,看
着地面上雨水飞溅,听着屋顶上劈啪作响。
30万,成了一笔没有主人的财产,而那30万就静静地躺在自己床下的铁
皮饼乾盒里,大刘已经从找不到头绪中恢复了理智,他相信那是老天爷借那个死
鬼的手给自己送来的钱。不然为什么那个人刚巧就把钱扔在了自己躲藏的那棵树
下面呢?如果他扔在别处,或者直接被那两个拿砍刀的人抢走了,是断不能落到
自己手里的。既然那位兄弟这么仗义,自己不收太对不起那位兄弟冒死一扔了,
想到这里大刘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只是暗暗为那位已经送丧黄泉的兄弟祝福,祝
愿他在黄泉路上不受小鬼折磨,不受阎王老子大刑伺候。
天光大亮,阳光格外明媚,空气也分外的清新,大刘早已趁着进货的空儿把
那撮灰烬装进垃圾袋里,扔进了社区外的垃圾桶。他照例跟路过的每一位大哥大
嫂,奶奶大妈,还有熟悉的小朋友打招呼。
午饭后,照例有大妈大嫂在水站旁的空地上聊天,饶有兴致地谈论着夜里发
生的命案,绘声绘色的样子,仿佛自己亲眼目睹了两名杀手和死者的模样,大刘
听得出她们凭空加入了不少自己的杜撰,但故意做出饶有兴致的样子,认真地听
,有时候也故意接几句话,打个岔。
快到中午时,两名员警来到社区,去死者所在的317楼进行调查,社区里
谣言传得越来越邪乎,弥漫着让人惴惴不安的气氛。
员警叔叔也找大刘来了,问他事发当晚他在哪里,做了些什么,听到了些什
么,当晚去没去过317楼送水等等。大刘说昨晚自己腰疼,而且没什么生意,
早早就睡了,员警叔叔很和蔼,全然没有刑讯逼供的意思,他们拿本子记录下大
刘的话,便起身离去了。
大刘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知道那30万安全易主了,只是自己暂时还不能
拿它来做任何事情,有钱了,还有什么事情可着急呢!
晚上的电视新闻里播出了简短的报导,说朝阳区XX社区深夜发生命案,两
名持刀男子砍杀居住在该社区317楼的外地经商男子,警方怀疑起因是合作中
发生矛盾,死者想卷款私逃,目前杀手作案后抢走30万现金逃逸,警方正在全
力追踪。大刘沉默良久,心里却更加踏实了。
转眼又是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大刘依旧每天早上骑着三轮车去取水,扛着水
桶去送水,生活得平淡而忙碌。329楼的女人没再找大刘,大刘去329楼送
水时也没看到过她那辆白色的宝马车,不知道这女人去哪里了。小云趁夜深时来
过大刘的简易房,两人在躺椅上打了一炮,小云便匆匆离去,大刘没戴套,小云
不喜欢,大刘也不喜欢。然而,大多数时候,大刘只能一个人呆着,身边没个女
人,时间便常常无聊而漫长。
闲得难受时,大刘就去门口跟保安聊天,他跟几个东北保安已经混得很熟了
,几乎无话不说。大刘已经知道那天夜里跟女老闆鬼混的是社区保安队长,叫谢
国柱,大刘有意无意地提起「性致勃勃」女老闆的大奶子,谢队长颇有些得意地
说道:「她那奶子真是大,骚劲儿也不小,欠肏!」,然后四顾无人,俯过身来
,小声在大刘耳边说:「她说给她两三个男人她也不在话下……哈哈……这骚娘
们儿……」。
「谢哥你还不上了她?」大刘趁机把话题引到正题上。
「这个」谢队长左右看了看,压低嗓子正色道「这个自然不在话下,哥已经
拿下了,她男人满足不了她,基本不让上身儿,哥一去,直接摆平,切!」说着
,翘起二郎腿,从耳朵上摘下香烟,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
「那是,就凭谢哥你这身材干那女老闆肯定没问题」大刘假意奉承着,心中
却暗暗嬉笑。
「你,没有兴趣?」谢队长再次俯过身来,凑在大刘耳边,小声说道:「这
娘们儿说了,有合眼的小夥子,给她介绍几个,我看着娘儿味道不错,哥给你引
荐引荐?」说着,斜着眼睛盯着大刘,喷了大刘一脸烟雾。
「她?太胖」
「操,兄弟你这就错了,女人全指着一身肉,那压上去多有感觉啊!跟陈慧
琳似的,要哪儿没哪儿,跟按着一堆骨头似的,有什么劲儿」谢队长深吸一口烟
,很不屑地挥了挥手。
大刘故作夸张地咳嗽了几声,笑着说「我是怕她招架不住」。
「操!你真能整」谢队长不以为然地靠在椅子上,深吸了一口烟,沖大刘招
了招手,大刘凑过去。
「今晚,哥休息,哥带你一起去那娘们儿那里,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母老虎」
「你,和我?」大刘不解。
「对啊,我,和你,你听懂哥的话没?来,哥跟你说啊」谢队长凑在大刘的
耳边,神神秘秘地小声说「那娘们儿说,让我带个合眼的小夥子过去,跟她一起
玩儿,听懂了没?三个人,一起」。
大刘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为什么不呢?
夜里送完最后一次水,刚好十点半,谢队长已经换好了一身便装,在门口等
他,大刘跟着他出了社区北门,穿过几条黑??的街道,来到另一个社区一排看
起来很破旧的平房,把角的是一个小小的院子,推门而入,院子里码放着成堆的
物件,紧靠边是一间砖房,昏暗的灯光下胖胖的女老板正看电视,一身玫瑰红的
连衣裙,更显得她浑身臃肿不堪。
「哟,你怎么才来咯……」肥得像猪一样的女老闆发起嗲来,让大刘浑身直
起鸡皮疙瘩。
「哟——」女老闆看到了谢队长身后的大刘,愣了一下,肥嘟嘟的脸上绽放
成两朵花儿,拉长了声音,显示自己的惊喜。
「这是我哥儿们」谢队长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女老闆的奶子上拧了一把。
大刘环顾房间,十多平米的空间,一面墙整齐地码着一排大大小小的纸箱,
估计都是她的性用品店里卖的物件儿,中间摆着一张大大的床,猩红的床单格外
扎眼。女老闆起身出去锁好街门,谢国柱这边一把拉过她滚倒在床上,大刘坐在
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女老闆宽大的屁股在红裙子和红床单的映照
下,更显得肥白胖大,大刘有点倒胃口,他不知道谢国柱居然好这重口儿——如
果这都不叫重口味,还有什么算重口味呢?
床上的两人互相剥光了衣服,胖女老板正撅着屁股跪在谢国柱两腿间舔他直
挺挺的鸡巴,嘴里发出夸张的吸溜声,仿佛正在舔一截甘蔗,谢国柱的鸡巴跟他
的个头儿一样出众,大刘感觉起码比自己的长出近两寸,只是没有自己的那般粗
壮。
女老闆边舔边回手沖大刘做出「过来」的手势,大刘站起身走到女老闆身后
,他摸了摸女老闆满是肥肉的大屁股,女老闆「嗯,嗯」地呻吟着,胖屁股左右
摇摆着,肉颤巍巍,大刘抬手拍过去,「啪」地一声脆响,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在
了女老闆的肥臀上,女老闆兴奋地哼了一声,回身撕扯大刘的裤带,一头紮进大
刘胯间大嘴叼住他半软的鸡巴。
女老闆的口技确实牛,大刘立时就坚挺了。「哦!你看咯,小个子鸡巴好粗
啊!哦哟……」女老闆两眼放光,肥大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大刘紫得发亮的龟头
,一直舔下去,连蛋蛋也不放过。
大刘兴起,他伸手摸索着女老闆那两个堪比篮球大小的巨乳,这边谢国柱按
捺不住,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避孕套,套在长鸡巴上,抬起女老闆的大屁股挺身
插入。
这就是传说中的3P了……大刘做梦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置身於这样
香艳的情境之下,而3P的物件又是这样一个母象一般的胖女人。
三人滚倒在床上,谢国柱依然骑在女老闆屁股上没完没了地抽插,大刘被女
老闆压在身下,像是一座肉山,那两只肥大的肉球在大刘眼前晃动,几乎让他窒
息,女老闆两手轮番套弄着大刘的鸡巴,保持着它的硬度,嘴里喋喋不休地呼喊
着「哦……爸爸呃……狠点肏!哦,狠点,哦……就这样!就这样……」。
谢国柱累了,他歪倒在一边,女老闆翻身扑过去,一口咬住了他的鸡巴,大
刘也跟了过去,他扒开女老闆的两坨肉,女老闆居然也是没毛的!「嗯……来咯
……来……」女老闆伸手握住大刘的鸡巴,牵引着他靠近自己,大刘正犹豫着是
不是应该像谢队长那样戴上避孕套,女老闆已经撅起屁股,把大刘的鸡巴塞进了
早已淫水横流的骚穴,不容大刘再多想,都插进去了,说什么都晚了。
「哦哟!小个子,你好粗鲁啊……哦……啧啧……好舒服,好胀!快肏我…
…」女老闆像一堵肉墙一般在大刘身前扭动着,白花花的屁股颤颤巍巍,大刘按
住她的肥臀,大力抽插。
「哦!哦!哦!粗鸡巴肏我!哦!臭鸡巴肏我!」胖女人随着大刘的节奏呼
喊着,像是在给他打节拍加油助威,嘴里却丝毫不放过谢队长的傢伙。
随着大刘一阵急速的抽送,胖女人终於不再喊号子,只是死死含住谢国柱的
龟头眉毛拧成了两促,像是两只毛毛虫,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我操!她要飞了,再来几下!」谢国柱双手用力攥住女人的奶子,快速揉
搓着,配合着大刘的抽插,很快胖女人真的来了高潮,像一头死猪扑倒在谢国柱
身上,身子一阵阵抽搐着,骚穴里涌出一股股稀薄的白浆。
大刘坐在一旁深呼吸,谢国柱推开女人,沖大刘竖起大拇指,「兄弟,你够
狠!哥还没这么快就把她整飞过,你狠!」
胖女人毕竟是身经百战,她很快便恢复了常态,嘿嘿笑着爬到大刘身上,「
小个子你好厉害,一炮就把老娘打飞了,老娘还要!」说着,一屁股坐在大刘的
鸡巴上,大刘吓了一跳,这一屁股要是坐歪了,还不把自己的命根子搞折了!
还好,他的鸡巴正好戳在胖老闆的骚屄中。
胖女人骑在瘦小的大刘身上,真的不亚於一堵肉墙!胖女人嗯嗯呀呀地呻吟
,谢国柱早已按捺不住,他从后面按住胖女人,「哦哟,爸爸要肏兰子的屁眼儿
了,哦,兰子的屁眼……屁眼要爸爸肏……」胖女人尽力向后翘起屁股,大刘只
能跟着她向上挺着,免得鸡巴滑落。
「日?……」大刘暗想,原来这谢队长和胖老闆什么都玩过啊!
大刘能感觉到谢国柱的鸡巴戳进胖女人屁眼儿,一粗一长两支坚硬的肉棒轮
番抽插,大刘和谢国柱很快便知道如何配合好节奏,从未有过的刺激加上肉棒间
的互相摩擦,两个男人都有些把持不住。谢国柱快速抽送了几十下,猛地退出来
,仰面躺着,大口喘粗气。
没有了谢国柱的挤压,大刘顿时轻松了许多,女老闆直起身子,托起自己的
奶子送到大刘嘴边,「来,小个子,妈妈喂奶,吃奶……」大刘叼住胖女人的奶
头儿,胖女人发疯一般扭动屁股,很快又来了高潮。
谢国柱累了,点上一根烟,看着大刘把玩胖女人的肥屁股,「试试她的后门
,比他妈肏屄还爽」说完,扔给大刘一只避孕套。
大刘小心地把粉红色的套子一点点套在鸡巴上,这尺寸不太适合他,有点紧
,他更喜欢329女人给他戴上的黑色避孕套,?亮的黑色,让他觉得自己更像
一头野兽,他喜欢野兽的感觉,当时并没在意,这会儿看到粉色的套套,大刘才
发现自己喜欢黑色。不过,这并不影响大刘的性致,因为这粉色的套套紧得也挺
带劲儿,看来小有小的好处啊。
胖女人的屁眼儿有点黑,松松的菊花瓣儿周围尽是刚才从骚穴涌出来的淫水
,白白黏黏的,想来谢国柱之前没少走后门。
这是大刘第一次插进女人的屁眼儿,虽然没遇到什么阻力,但插进去以后却
明显感觉胖女人的屁眼儿比骚穴要紧得多,里面似乎深不可测,他小心地抽送了
几下,鸡巴被胖女人的屁眼儿紧紧握住,「真你妈屄的爽啊!」大刘抬手啪啪地
拍打着女人的两座肉山,胖女人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屁股,有意收缩菊花夹紧大刘。
大刘加快抽插的速度,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翻出女人屁眼里的红肉,胖女人
又开始嗷嗷地叫喊,两手抓着自己的奶子用力揉搓,谢国柱缓过劲儿来,掐灭烟
头,抓起女人的头发,把鸡巴塞进胖女人嘴里,两个男人一进一退,一退一进,
配合得行云流水一般,胖女人像一头发情的母兽,大呼小叫,手上极快速地搓弄
谢国柱的鸡巴,谢国柱把持不住,按住胖女人的大脑袋鸡巴深深顶进她嘴里,一
泻如注,胖女人忍着干呕大吸吮着他的精液,谢国柱瘫倒在床上,胖女人回身张
开嘴,浓稠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她伸出舌头舔了回去,大口咽下,满脸的疙
瘩肉聚成了一团,一脸淫贱的满足像。
胖女人丑陋的模样让大刘有点噁心,他只想快点结束,扶住女人的胯子,深
吸一口气开始发力冲刺,胖女人竭力翘着屁股摇动巨大的肉身配合他近乎发情公
兽似的抽插,嘴里「啧啧」讚歎,一边伸手快速摩挲着蜜豆,身下的席梦思床咯
吱咯吱地呻吟,似乎随时会崩断,胖女人放肆地呼喊着「哦哟来……粗鸡巴……
哦哟……」,蜜穴里的酸麻感越来越汹涌澎湃,大刘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胖
女人哀嚎般一声长长的嘶喊「噢 爸爸唉……来哒!哦……来……哒……」,
两条肥腿猛地夹紧,浑身持续地抽搐着。突如其来的挤压瞬间崩塌了大刘的精关
,大刘赶紧抽出鸡巴,扯掉套子,整根鸡巴捅进胖女人正汩汩涌出蜜汁的肉穴,
大龟头「噗嗤!噗嗤」带出飞溅的白浆滴滴掉落在床上,胖女人此时已经无声无
息,像是一堆仍凭大刘蹂躏的肥肉,积攒了近一周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进胖女
老闆的肥屄深处,精液合着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去。
「行啊,你比哥牛,这一炮打得,好傢伙!」谢国柱推了一把气喘吁吁的大
刘,大刘喘着粗气,低头看了看身旁蜷成一团的胖女老闆,试了试女老闆的鼻息
,还好,挺匀实,但他依然有些不放心。
「走吧」谢国柱已经穿好衣服,随手一弹,烟蒂精确地飞进门口的痰盂,大
刘系好裤带,又回头看了看悄无声息的女老闆。
「行了,她没事,还在天上飞呢,走吧走吧」谢国柱不以为然地向门口走去
,大刘这才放心地跟着他出了门。
离开女老闆家时,大刘顺手拿走了一盒「男士护理液」,他有点担心那赤裸
裸的一炮会给自己惹下终生的麻烦。
「唉,兄弟,你小子胆子够肥啊,敢直接肏进去,哥肏了她十几回,从来不
敢不戴套,那胖老闆也每回都让哥必须戴套子。」
两人回社区时,谢队长晃动着大刘的肩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不过,
你小子挺有艳福,第一回她就不让你戴套,说明这女人真喜欢你,再说了,她的
肥屄看上去也挺乾净的,多半也没事。」谢国柱的话,大刘将信将疑,但他知道
自己不会再和这个女人上床了。
(待续)
(9)
这些日子每次从329楼下走过,大刘都忍不住朝着202的视窗看一眼,
再看一眼,但都没再见到329女人和她的宝马车,这个时隐时现的女人,从一
开始就让大刘有种神秘的感觉,而这种神秘感,一下子便撩拨起了他的好奇心,
不过说实话,大刘对女人有着天生的好奇心,总想一试究竟……不过这一次,貌
似自己是被329的女人给试了……试了就试了吧,反正男人是不会吃亏的!想
到这里,大刘也就心满意足了。
天气凉了,大刘的鸡巴安然无恙,生意却清淡了不少,空闲的时间慢慢多了
一些,更多的是没有女人的生活,自己面对来来往往的行人,熟悉的打个招呼,
不熟悉的送个微笑,除了鸡巴,大刘似乎无法真正融入这个社区人们的生活中,
大刘是个乐观的新青年,但是深夜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关掉灯,一个人面对着?
黑的屋顶发呆,想快乐的事情——上过的那些女人早已被大刘扒光了身子上
上下下比对了十多遍了,连同她们来高潮时的叫喊声仔仔细细回味了一番,走到
哪里,金枪不倒,这才是男人的本事啊!有时候,大刘也会想想自己那依然看不
清的未来,水站给了他立足的机会,但水站绝不能成为自己一生的「事业」,值
得男人干一辈子的「事业」只能是女人的身子,当然越多越好……不过大刘并不
太担心自己的未来,床底下的30万让他底气十足,尽管在富人比鸡巴毛还多的
北京30万根本算不上一笔钱。
夜里,大刘洗完脚刚躺下,就看见窗外红蓝两色的灯急速闪过,他确定那是
救护车,「唉!不知又是哪家的老头儿老太太要嗝儿屁了」大刘从社区的调皮孩
子那里学会了嗝儿屁这个婉转而恶毒的名词,觉得很好玩,他翻了个身,心里暗
想「还是年轻好,趁着年轻,好好玩儿吧」,不知为何,他想起来中学厕所墙上
歪歪斜斜的打油诗:「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其动,快乐无穷」,没错,运
动才快乐撒……
第二天大刘醒得很晚,要不是有人打电话让送水,他都有可能睡到中午,刚
送水回来,便看见小云急匆匆地迎面走来,一脸焦灼。「小云姐,你这是?出什
么事了?」
「我妈住院了,我得出去办点事……」小云看起来很无助的样子。
「啊?是大妈!」大刘想起昨晚闪烁的救护车灯,原来是小云的妈妈病倒了
,「小云姐,要是有什么事我能帮忙,你一定告诉我」大刘安慰道,心里却暗暗
问自己:你是她什么人撒,别个要你帮忙!
「嗯……」小云应了一声,加快脚步,一路小跑着出了社区。
大刘从社区大妈们的嘴里知道小云妈的身体一直不是太好,儿子死了,儿媳
改嫁带走了孙子,还不许老人家见孩子,老人经常偷偷流泪,昨天下午又偷着跑
出去孙子的学校,结果晚上就出事了。「唉,这年头儿啊,老人可怜啊!拉扯儿
女,拉扯孙儿,到头来竹篮打水啊!造孽哟……」花白鬍子的李大爷低着头慢慢
不乐地走开去。
「这老太太真是可怜,儿子死了,儿媳改嫁,女儿不能生育又离婚,没一件
顺心的事儿,能不生病吗?」曹奶奶边说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大刘无语,他不知道小云家原来有这么多事情,尽管他隐约猜到了小云的某
些身世,但没想到她和母亲的境遇竟是这样。
临近晚饭的时候,小云的身影再次出现,大刘起身迎过去,「小云姐,大妈
身体怎样了?」
小云停下脚步,脸上的憔悴使她看上去老了十来岁,「在重症监护病房。」
「啊?到底是什么病呢?」大刘心里咯?一下,自从工友坠地身亡之后,他
再一次感觉人的生命原来是这么脆弱。
「大夫说是大面积脑梗死,正在危险期,还不知道能不能缓过来,也许……」
小云话没说完两行泪水已经悄然滑落,赶忙伸手捂住脸,转身快步向家的方
向走去。
大刘想追过去,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不可能轻松
得下来,只要小云妈妈康复出院了,小云的情绪自然也就好了。想到这里,大刘
蔫儿头耷拉脑地回了水站,打开电视,漫无目的地按动着遥控器。
话说这小云妈妈突遭不幸,确实是因为耐不住思念孙子的急迫心情,偷偷跑
去东城某重点小学等着孙子看放学时看一眼,不料情急之下喊了一嗓子,被前儿
媳发现,劈头盖脸一通责?,老人家羞愤不已,又拉不下脸来和她争吵,看热闹
的人不明就里,幸灾乐祸地围观,更让老人觉得自家的丑事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登时头晕目眩,差点儿一头栽倒,幸亏被一位好心的的哥送回了家,但老人的
情绪却越来越糟糕,小云回家后好生劝解,寸步不离,半夜里看老人躺下了,便
坐在床边守着,刚打个盹儿,就听见咕咚一声闷响,老人从床上跌落下来,身子
已经动不了了,怎么叫也不答应,小云慌了,赶忙叫来120,就近送进了朝阳
医院。医生说老人由於多年的高血压和恶劣情绪使得身体状况相当糟糕,大面积
脑梗死之后跟着又发生了心肌梗死,现在命虽然暂时保住了,但已如一盏风中摇
曳的油灯,随时都会熄灭。小云的亲哥哥死了4年了,自己也离婚快3年了,已
经没什么至亲,除了自己,她谁也指望不上,重症监护室每天只让探视15分钟
,但小云每天都早早去监护室门口呆着,探视完了也不走,直到深夜,护士劝她
保重自己,等老人出了监护病房,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她自己料理,但小云执着地
每天守候着。整整7天后,老人转到了普通病房,小云却更轻松不下来了,因为
自己手里仅剩的3万多块钱已经几乎花光,而马上要面对的是另一笔不菲的花销
- - 给老人做心脏支架,而且需要尽快,医生找她谈过话,催促尽快交齐押金,
如果再不能尽快手术,就必须办理出院了,因为后面还有很多病人等着床位做手
术。
小云暂时拿不出那笔钱,也请不起护工,翻身拍背,擦屎倒尿,找护士吸痰
,什么事都必须自己来,晚上只能趴在床头眯一会儿。
她只能咬咬牙赌一次,决定去找正与自己合资开饭店发小儿小文儿,跟她商
量一下撤出自己的一部分资金给母亲治病,可眼下饭馆儿刚刚装修完,正在联系
厨师,补充部分损坏的设施,也正是用钱的当口儿,剩余的资金已经不富裕了,
自己真的很难开口啊!今天母亲病情还算平稳,她塞给了邻床的护工20块钱,
请她照顾母亲一晚,自己回家一趟,洗个澡,也好好想一想还有没有别的筹钱法
子,实在不成就第二天厚着脸皮去找小文儿。
夜渐渐深了,小云洗完澡,打开冰箱,里面空荡荡的,正如同自己毫无着落
的心绪。这时,手机响了,是大刘发来的信息:小云姐,大妈好些了吗?你要注
意保重身体。
一种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小云匆匆换了衣服,下了楼直奔大刘的水站。
大刘有些惊愕地看着小云,明显憔悴的脸上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儿,人也瘦了
很多,头发潮乎乎的披在肩头。「小云姐,大妈她,好些了吗?」
「好一些」小云的语调听起来是比前几天时好了很多,「大刘,姐饿了,陪
姐出去吃点饭吧,姐请你」
「哦,好,正好我也没吃」大刘微微一笑,憨憨的样子,小云心里的某根弦
儿被轻轻地拨动了一下。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社区门,谢国柱正坐在警卫室拿手机看黄色图片,看到大
刘跟着小云走过,他两眼一亮,刷地起身向大刘敬了个礼,挤了挤眼,偷偷指了
指小云的屁股。大刘有点恼火,路过警卫室时装作不小心稍稍发力踢了髒兮兮的
简易门一脚,谢国柱兀自站在那里表情淫邪不堪地做了个鬼脸。
「你没事吧」小云回头关切地问道。
「不小心绊了一下,没事的,我底盘低,摔不着的」大刘随口遮掩。
小云好像下意识地看了看警卫室大大的窗户,谢国柱早已转过头去,装作聚
精会神地看着远处黑洞洞的小花园。
出了社区左转便是一家肯德基,在它的对面,是门脸儿更大的麦当劳,「你
挑一个,肯德基还是麦当劳?」小云站在空无一人的过街天桥边问大刘。
「啊,就这边吧,肯德基」大刘答道,其实他曾经更喜欢吃麦当劳的巨无霸
,他的最高纪录是一次吃4个,再喝了一大杯可乐,结果晚上难受了一整夜,差
点去了医院,当然那是刚来北京时跟长球打赌的经历,那次打赌把长球心疼得几
乎要哭了,最终两人平分了花销,打那以后,长球绝不再多看麦当劳一眼,而大
刘想起巨无霸就有种要吐的感觉。
「慢点吃」小云看着狼吞虎嚥的大刘,一整份全家桶已经被大刘吃掉大半,
小云只吃了一个翅中,一小截玉米,尽管刚才肚子有点饿了,但她心事重重,看
到油腻腻的炸鸡肉,实在没什么胃口。「你吃啊,姐」大刘咽下一口原味鸡,伸
手拿起另一块递到小云面前,「这个味道不错,你吃点吧。」
「我不想吃」小云声音幽幽的,疲态不由自主地浮上她的脸。
「小云姐你想开点,大妈人那么好,她一定会没事的,你要是累倒了,谁来
照顾她啊」大刘搜肠刮肚地寻找话语来安慰小云,小云自然是心知肚明的,然而
眼前这个小夥子心肠再好,也解决不了自己面对的困境啊,谁让自己命运不济又
没钱呢!
「小云姐,你?你怎么了?」大刘轻轻一声呼唤把小云从游离的思绪中唤醒
回来,她面带歉意地答道:「哦……我,唉……。」
小云轻声细语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简短的告诉了大刘,虽然她指望不上谁
来帮自己,但她真的需要有人安慰一下自己,大刘也算是个可以倾诉的物件吧。
大刘大概猜到了发生在小云身上的事情,他知道小云的家境来说,这次的打
击也很致命,要是换成在他老家,小云妈妈早就死掉了,那样小云姐的负担或许
还能轻一点,而现在小云姐那么执意要给妈妈治病,肯定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小云说完了,便沉默了,低着头看着桌面。
「小云姐,我,我替你想了一个办法」大刘环顾四周,尽管偌大的餐厅只有
零零散散不到十个客人,大刘还是很谨慎地压低了嗓音「咱们回去,我告诉你我
的办法」,说完,起身麻利地把没吃完的鸡块装进桶里。
两人相跟着回了社区,谢国柱正背对着大门斜靠在椅子上打手机,呵呵大笑
着,全然没有注意二人从身边走过。
「过5分钟你去我家吧」走过水站时小云细声说道,并没停下脚步。
大刘蹲下身,小心地从床下翻出自己那仔细包裹着的30万,从咬咬牙中间
抽出3捆,在手里掂量了掂量,用力握了握,放在一边,又仔细地把剩下的包裹
好,塞回床下。
「疯了吧你!」一个声音在耳边问自己,大刘锁门的手有些微微颤抖,钥匙
差点掉落在地上,「想好哦,这笔钱可不一定要得回来哦!」
「冇事!就当是少捡了3万块钱撒」另一个声音紧跟着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大刘迟疑着把钱装进口袋,又下意识地掏了出来,他捏着钱的手微微颤抖,
手心里全是汗,心跳也加快了。
3万块啊!自己来北京时累死累活,一口饭不吃也挣不到这么多钱!难怪北
京人说起农民工都是一副轻蔑的表情,好像说出「农民」这称呼不亚於是?街,
农民工是髒乱臭,可是他们那也是被生活所迫啊,要是手里有闲钱,谁不愿意挥
金如土,谁不愿意光鲜靓丽呢?我大刘这次也要在城里女人面前硬一回!
日!只当是自己只捡了27万块钱吧!明天就去把那剩下的27万存上,存
成定期,坚决不再动了!大刘狠狠地啐了一口痰,发觉身旁走过的超短裙妖女正
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大刘心中暗暗骂道「假鸡巴高尚,哥有钱,哪天把你买
了信不信!」抽出钥匙,转身快步向小云家走去。
小云递给大刘一杯水,大刘接过来放在一旁,从裤兜里掏出3捆百元大钞放
在小云手边,小云惊呆了。
「这是……」她没想到大刘所说的想办法原来是拿钱给自己,更想不到他能
拿出这么多钱给自己,「这个我不能收,你……你挣点钱太不容易了,我不能要」
小云情急之下有点口吃。
「小云姐,我也不多说什么了,给大妈治病要紧」,大刘脸上洋溢的真诚,
让小云不知所措,「可……这太多了,我不能……」
「我现在没什么用钱的地方,等我需要用钱的时候你再还我就是了,再说了
,我的钱不白借,要收利息的」说着大刘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挤过来拿鼻子闻自
己裤兜的大乖,这狗也有点太通人性了!它怎么知道我带钱来给小云呢!
泪水从小云双眼倏倏地流下,大刘反而不知所措,他起身递过纸巾,小云扑
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呜呜地哭出了声,眼泪滴滴洒落在大刘肩头,大刘知道小云
此刻是激动和喜悦的哭泣,安心地紧紧拥抱着她,此刻他忽然感觉自己是个真正
的男人,比之前任何一次在床上把女人肏翻都要男人。唉,看来男人没钱还真是
少志气啊!
小云抽泣声渐止,大刘的鸡巴却不争气地竖起来,硬硬地顶着小云的下腹。
两人滚倒在床上,大刘把小云扶到上位,小云羞涩地低着头,看着大刘青筋
怒张的鸡巴插进自己湿漉漉的小穴,似乎久违的撑胀搅得她内心燥热不堪,幸亏
长发遮住了热得发烫的脸颊,大刘轻轻摇动小云的胯,小云张大嘴享受着粗大的
龟头顶住自己的宫颈慢慢旋转研磨的快感,不由自主地跟着摇动起来,哦——好
舒服!每次跟这个看似瘦弱的小个子上床都能感受到新花样,相同的是每次自己
都能接连来几次高潮!
几次稍显生涩的摇摆过后,小云便已嫺熟地掌握了女上位性爱的动作要领,
而且这是她开蒙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此主动地控制性交的节奏,小云像是被疯魔驱
使着近乎癫狂地扭动、旋转、摩擦……但她竭力咬住下唇,避免沖到喉咙的嘶喊
破口而出。
幸好有长发遮挡着自己的脸……哦!不要,大刘伸手撩开头发捧住小云滚烫
的脸,小云羞愧不已,却无法停止蠕动,她闭上眼,任凭大刘热辣的眼神注视着
自己赤裸的身体,注视着自己淫荡的扭动……
看着小云不胜娇羞的神态,大刘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他抬起头轻轻吻住小
云的紧咬在一起双唇,小云紧绷的神经瞬间崩塌了,她的双唇忽然变得柔软,她
的双臂忽然变得无力,她的意识忽然变得混沌,唯有穴内越来越强烈的酸麻感清
晰而强烈。
大刘坐起身抱住小云,开始发力冲击,唇舌交缠,津液横溢,小云近乎无助
地呜呜呼喊着,大刘没有刻意地控制自己,在小云的高潮中尽情喷射。
从没一次做爱这么放松过,大刘打了个呵欠,身边小云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
,仍沉浸在快意中,大刘搂过她,轻抚她的肩头,像是一对甜蜜的爱侣,这种感
觉真的挺好啊。
「大刘,谢谢你」小云声如游丝,奶子在大刘胸前起伏,很是绵软的感觉。
「不用谢,等你有钱了,我还得跟你借呢。」
「讨厌,我,我说的不是钱,是」小云话没说完,声音已经几乎细到听不见
,一头紮进大刘胸前。
大刘这才明白小云所指,嘿嘿笑着在她大腿根摸了一把,小云两腿收紧,夹
住了他,大刘并不收手,手指轻轻拨弄她滑腻腻的唇瓣儿,指尖悄悄伸进了小云
穴中,小云的双腿渐渐松弛,呼吸慢慢粗重……大刘翻身跪在小云腿间,小云握
住他的鸡巴,牵引着他一点点插入。
大刘像一匹撒欢儿的野马,小云的身体便是他驰骋的草原;小云像个初尝人
事的少女,大刘才是引导她享受性爱的男人。
「大乖呢?」大刘穿衣服时忽然意识到房间里却少了那个目不转睛地盯着自
己的大金毛。
「我把它送到朋友家去了,没时间遛它,等我妈出院了再说吧」小云目送着
大刘出门,微笑着朝他挥挥手,但反锁门的一?那,眼泪却又毫无徵兆地奔涌而
出。
大刘几乎是踮着脚尖儿下的楼,不料刚走出单元门就看到一束雪亮的灯光罩
住了自己,「吱——」的?车声响起,惊得大刘冒出满脑袋的汗,是那辆白色宝
马!
煞白的灯光照着大刘,车里的人却并没出来,两人在两米多的距离间对视着
,大刘手搭凉棚眯着眼看了看,确实是329的女人,他故作镇静地闪在一边,
宝马车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大刘若无其事地从车旁走过,拿余光瞄了女人一眼,
看不清她的表情,日!怕个球!大刘仰起头快步向水站走去。
「喂,你没事吧」刚进水站小云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哦,没事,只是吓了一跳」大刘安慰她。
「你小心点,社区的人都知道那个女人经常喝酒,万一喝多了,开车很危险
,别撞着你,你躲着她点儿」小云关切地嘱咐大刘。
「知道了,小云姐放心吧」大刘说着躺下来,接连打了三个呵欠,他有点困
了,可刚闭上眼刚才那雪亮的灯光就开始在他脑子里晃动,晃得他像是在坐船一
般,总感觉身下的床在摇动,他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浑身还在微微出汗
,他起身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稍稍平静了些,重又躺下,又翻来倒去地
折腾了许久,这才慢慢地睡着了。可一觉醒来,他的头还是昏昏沉沉地发闷,涨
的疼,一点食欲也没有「该不会是生病了?」大刘决定去买点药吃,而且他还有
个更艰巨的任务——把那27万钜款存进银行。他想好了,钱不能存进一家银行
,以免太过扎眼,被人举报到公安局自己就会鸡飞蛋打,没准儿还会被抓去坐牢
,这个难不倒大刘,他知道在社区门外的大街上就有一家邮政储蓄,斜对面是门
脸挺大的一间工商银行。
大刘小心地把沉甸甸的27摞老人头分成两堆,一堆12万,一堆15万,
挨个拆掉原来的银行封条,重新拿细绳子捆了,塞进髒兮兮的购物袋里,拿塑胶
袋裹好,上面再团上几个塑胶袋,放上一个矿泉水瓶,稳定心神,出了门大刘才
想起来自己竟然不知道哪里有药店。
「老四,你知道哪里有药店吗?」大刘敲了敲警卫室的窗户,问保安严老四。
「药店哪?你出社区往右转,顺路走50米,三岔路口左转,直行100米
,十字路口右转,直行100米,大马路对面是金象大药房」严老四盯着大刘一
本正经地说道。
「去你的,你直接说右转到头路北100米对面不就得了吗?还你妈的这么
绕我……缺心眼儿啊」大刘被老四的话逗得又好气又好笑,也故意学着一嘴东北
腔调骂严老四,严老四是谢国柱的老乡,比谢国柱还大10岁,人本分,就是爱
逗贫。
「这个路怎么走在於个人,我给你指的这条是没有公车的道儿,就你这小身
板儿,车一撞——啪!」老四做了个两拳相碰的手式,被撞的左手夸张地向外伸
展出去,「你就玩完了!。」
「真要撞死我,我第一个来咬掉你老四的鸡巴」大刘说着转身向外走。
「我的鸡巴不能让你咬啊,你媳妇儿来还能考虑,哦,对了,你没媳妇儿。」
老四依然是不温不火的架势,「你这整个破袋子,怪磕碜的,是要去卖废品
还是捡破烂啊?药店不收废品。」
「你懂个球!」大刘说完,快步出了大门。
工商银行大厅里几乎坐满了人,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大刘心里暗暗叫
苦,在保安的指引下他拿了个号,前面有119个人,这得等多久啊!他回身向
旁边的贵宾室望去,那里似乎人不多,一人一个沙发,看上去很舒服的样子,不
过,贵宾室肯定是有钱人才能进的地方,自己还是低调一点吧,他找了个位子坐
下,四下观望,不远处一位身着藏蓝西装的妙龄女正面带微笑地在座椅间穿梭,
不时地跟坐着等候的人说几句,等她走到离自己两米开外时,大刘终於明白了这
女子是在推销理财产品,「您不理财,财不理您啊」女子声音甜美,脸上是浅浅
的笑,面庞看起来挺清秀,大刘微微挪动身子坐直了些,而那女子的目光只是从
大刘和他手里的袋子上扫过,几乎没做任何停留,便转身向另一排座椅走去!
日!大刘内心涌起一种莫名的悲壮,他感觉自己不仅仅是被人小看了,连做
人的尊严也收到了屈辱。
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
邮政储蓄的门面显然没有工商银行来得气派,人也不多,大刘等了半个多小
时就办完了开户和存款手续,他存了15万进去,半年定期,办业务的大姐扫了
一眼大刘那髒兮兮的布袋子,便低下头一言不发地继续??地盖章、吱吱地列印。
唉,总不能再拎着那12万回去啊,大刘看了看手心里攥得有点快看不清楚
的排号条,转身进了工行。将近一个小时的等待显得格外漫长,推销理财的妙龄
女依旧微笑着在人丛中穿梭,大刘盯着她那平平的胸脯,冷冷地笑,不留神手里
的开户单滑落在地,不偏不倚正好飘落在女子脚下,女子低头看了一眼,又抬头
看了看大刘,两人对视了足足三秒钟,女子蹲下身,优雅地捡起单据,面带着淡
淡的微笑向大刘走过来,「先生,您的单据请收好。」
大刘接过单子,不语。
「你愿意瞭解一下我们的理财产品吗?」女子弯下腰,递给大刘几张彩页,
大刘摇摇头「我得把钱留给儿子讨老婆。」
「您这么年轻,应该好好管理一下自己的资金,以钱生钱,将来能派上很多
用场」女子似乎并不死心,面带着职业的讨好性的微笑。
大刘从她的领口几乎看见她的乳头儿了,这么小的奶子也敢出来混啊!太没
天理了!大刘心想。他假作去接女子递过来的彩页,靠过去,更仔细地瞟了一眼
女子若隐若现的两粒乳头儿,颜色挺淡,看来还没被男人揉搓太久。
终於轮到自己了,大刘起身把彩页递还给妙龄女子,此时她正在向邻座一位
中年大姐神吹某某理财产品的大不同,「下次有钱了一定来找你」,说完在她尴
尬的眼神注视下大刘头也不回地走向柜台,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有了大刘的3万块钱,小云妈妈的手术如期完成,术后恢复得也很快,三天
后便出院了,小云喜笑颜开地一路跟街坊们打着招呼,搀扶着妈妈上了楼。
第二天中午趁着社区没什么人走动,大刘自作主张给小云送去了一桶水,小
云妈妈正在午休,小云感激地看着大刘,妈妈出院后小云的精神一下放松下来,
她昨晚9点就躺下了,睡得很沉,直到早上9点半才睡醒,夜里她梦见自己在大
街上跟一个陌生男人做爱,周围许多人在围观,醒来时两腿间湿漉漉的,想来梦
里没少流水儿,可不,再过两天该来月经了,这几天正是性欲亢进的时候。
听见是大刘的声音,小云心中狂喜,她开门沖着大刘做了个「小声点儿」的
手势,拉起他轻手轻脚地溜进自己房间,床上乱糟糟的,但小云顾不得许多,拉
住大刘躺倒在床上,大刘双手伸进睡裙握住小云的奶子,小云没穿内裤,稀疏的
毛丛黏在一起,像是刚洗过。
「我梦见你了……」小云伏在大刘耳边轻轻说道。
大刘心头发热,扯下裤子,扑倒在小云身上。
隔壁小云妈妈睡得正香,几乎是雷打不醒的,但小云还是很紧张,几分钟后
高潮来临,她死死咬住枕巾,双手的指甲深深陷进大刘的肩头。
大刘翻过小云,从后面进入,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也射了,这是两人第一次吃
速食,做贼一般,大刘意犹未尽,但也怕被隔壁的老人抓个正着,只得蹑手蹑脚
地溜出去。
远远地,大刘看到谢国柱正在门口等他,一脸焦急的神色。
「怎么了?谢队长」大刘放下手里空桶,问道。
「进门说」谢国柱回答得简单而乾脆。
「就那家性致勃勃的女老闆,她还做拉皮条的生意,把租的房子给小姐卖淫
,结果小姐被公安局给钓了鱼,上午员警刚把女老闆拉走……」谢国柱说着,狠
狠咽了口唾沫,「你说她要是供出点什么来,那,那咱俩搁她那儿那事儿……」
谢国柱有点心慌意乱,一向俐落的嘴突然结巴了。
「咱们那次指定不能算是卖淫嫖娼,女老闆自己也不卖啊,顶多算是通奸,
再说,女老闆要是供出你来,自己不是也罪加一等吗……」大刘小心地安慰道,
正在这时,手机忽然响了,是329的女人!
「喂……」大刘拖长了声音,回头沖谢国柱摆了摆手。
「你怎么了,不方便说话吧?」329女人声音有点冷冷的。
「啊……对,嗯……好的,我稍后就给您送过去」
「喂!说什么呢你!」329女人有点恼怒。
「嗯,好,好?」大刘挂断手机,心还在砰砰跳,脸上却丝毫看不出一丝惊
慌的神色。
「没事儿,328楼要水,接着说,谢队长」大刘悄悄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女老闆进去了,她男人也不见了,我也就是看在兄弟一场来告诉你一声,
待会儿我就走了,再不回北京了,这傢伙太危险」谢国柱忧心忡忡地说道。
「其实,真没必要」大刘安慰他道,其实他心里早就盼着谢国柱消失了,他
怕谢国柱再来找他去胖女老闆那里,他开始讨厌跟小姐有关的人。
「走了」谢国柱推门出去,「我留着你的号呢,以后方便了跟你联系」说完
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消失在社区门外。
大刘看了看手机,329女人没再打电话过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打回去,及
时为了礼貌,可自己连人家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电话打过去怎么称呼啊?大
姐?太土了,大嫂?更不像话!算了,硬着头皮打吧。
「喂,我是大刘水站的大刘,呃……」
「哼……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我不需要水」329的女人看来愠气未消,
声音冷冷的。
「呃,这个……刚才有朋友在,呃,不方便说话」
「你从317楼回去了?我没事,你不用打过来」电话那头的每个字似乎都
凝结着厚厚的霜,话音刚落就挂断了电话。
大刘直挺挺地倒在床上,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无疑自己刚才那番逃
避谢国柱的话被329的女人误解了。「我去!爱鸡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又
不缺屄肏」大刘冷笑道。
出院后小云妈妈恢复的还不错,这两天已经在小云的搀扶下下了楼来遛弯儿
了,尽管走路有点慢,平衡能力也差点儿,但经历过生死一场,已是人声一件大
事,小云看到妈妈气色见好,情绪也好了很多,偶尔会在半夜溜出来到大刘的简
易房里约会,就在那几天,她第一次舔了大刘的鸡巴,紧张生涩而几近干呕的她
一口咬住了大刘的龟头,吓得大刘用力捧住了小云的脸,半天没敢动,不过小云
是个聪明心细的女人,她很快便掌握了要领,而大刘也平生第一次尝到了口爆的
快感,小云小心地把精液吐在纸巾上,放在一边,取来另一片纸巾悉心地为大刘
擦拭鸡巴上的唾液,大刘心中暗自思忖着:要是小云再年轻10岁,自己真想讨
她做老婆,不管她以前嫁没嫁过人。
又过了几天,小云妈妈已经可以自己上下楼,自己在社区里溜达了,小云盘
算着自己耽误了太多时间,也该去张罗一下饭店的事了,尽管人家没说,再怎么
自己也比人家少操了不少心了,该让人家放松一下了,她千叮咛万嘱咐让妈妈一
定在社区里面活动,老人满口答应了,小云有跟大刘打了招呼,没活儿的时候看
着她妈妈去了哪里,大刘爽快地应下来。
一天、两天、三天,小云妈妈上午10点按时下楼出来在社区花园里溜圈儿
,一个小时后按时回家,十二点钟,大刘从吉野家取回小云给妈妈定的牛肉饭送
到老人家里,看着她吃完,老人便睡了,下午不再出门直到小云回来。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命运还是在不经意间带走了老人的生命,这天老人在小
区花园遛弯回来,心血来潮要去街上看看,刚出社区门脚下一滑,从马路牙子上
倒下去,一辆大奔疾驶而过,把老人撞出三米开外,没等120赶到便已命断黄
泉,刚巧那会儿大刘去送水了,没能看着老人上楼……
小云直接倒在了妈妈的遗体旁。大刘悔得肠子都青了。
事故处理的很快,司机是个19岁的小夥子,刚学会开车,家里唯一不缺的
就是钱,因此表现出了极大的和解意愿,拿出20万作为封口费,又买通了门卫
老四,证明小云妈妈跌倒后装上了小夥子的车,最终在京城某着名律师的辩护下
,小夥子得到了轻判。
料理完母亲的后事,小云沉默了足足三天,大刘打电话给她,她只是敷衍两
句就挂了,偶尔看着她从门前经过时眼睛直愣愣的,眼泡肿肿的,大刘不敢跟她
说话。第四天黄昏,小云一身素色的连衣裙拖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拉杆箱出现在大
刘门前,大刘一愣。
「大刘,我搬家了,准备做点事业,像你一样白手起家」小云脸上略施粉黛
,披肩长发随着晚风微微飘动,已经看不出前两天的憔悴。
「哦,那,那你多多保重」大刘下意识地搓着双手,「大乖呢?。」
「它在新家等着我呢,好了,你也保重,对了,我正好也有点事要告诉你,
改天再联系吧」说完,小云递过来一个纸包,沉甸甸的,大刘知道那一定是3万
块钱。
小云走了,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大刘心里涌起淡淡的失落,尽管是淡淡
的,那滋味毕竟有点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