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既然让我去他家,我就要尽量相信不要抗拒他才不会受到更多伤害。何况他这样抱着我说我是他的宝贝,我就更要努力去相信他。
“你为什么这么下贱?”
朱森在我耳边轻轻说。我不知道他真的在问还仅仅是在侮辱我。
我什么也看不到,我在他怀里闭着眼。
我不是下贱的女孩,是你们欺负我、下药侮辱我。请不要再这样。
朱森轻咬我的耳缘,让我浑身颤抖。
我不想这样,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不是和不良少年在街头引人注目,更不是被人侮辱欺负。
朱森把我从怀里放开,要带我回他家里。他把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走得慢悠悠。
我希望朱森他真的关心我,可以快一点带我回去换衣服。而不是这样慢悠悠的向路人展示我被人欺辱淫贱过后的样子,而他作为一个男生却可以很得意的搂着我。
“你发现我下了药?”
朱森依旧低声说,一只手从我背后往下滑去。
“是。”
我喃语应他。
“什么时候呢?”
“刚刚才意识到。”
我一边说一边害怕的观察了下朱森的神色。
他的表情很淡定,也很得意。他比我高,至少有169cm,男生长得很快。
即使不是因为他的性格作风,他的相貌中也带一些野性,比我记忆里要好看一些。
更进一步说,虽然谈不上帅气,但比我记忆里要好看不少。这样看来,我以前是因为讨厌他恨他而也觉得他的脸貌也让我反感。
“那你还为什么相信我,要和我回家?”
朱森说着从后面把手伸进我的裙子。
“请不要这样。”
我惊慌的说。我不想再被侮辱,请一定不要在街上做这种事情。我已经丢够了脸。
“我让你回答什么呢?”
朱森呵斥我。他用两只手指隔着内裤狠狠的在我左臀上掐起来。
“啊、啊,因为我相信你。疼。”
“你怎么反应这么强烈?”
朱森说。
“真的很痛。”
“你撒谎。”
“我真的不敢对你撒谎,我什么都会坦白的。”
听了我的解释,朱森不再说什么。
很快,我们已经转入一条小道。午后,没什么过路人。
“臀部还疼吗?”
“感觉还有点。”
“婊子!”
朱森忽然给了我一巴掌。真的好吃痛,一挨到巴掌我立刻就泪流成行。
“请不要打我。人家、人家真的在努力听话。”
我捂着脸赶忙解释。
朱森正抬高手准备再扇我,他狠狠瞪着我,忽然迟疑了一下:“你说什么?”
“人家会听话的。”
“奇怪了……确实有异样,”朱森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你的声音什么时候变了?”
“我、我不知道。”
这时候连我自己也发觉到了不同,朱森扇我这一下的痛楚远远比之前的磨难要更难受许多。我的声音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还是那么稚嫩幼齿,但是又不会和小孩子的声音混淆,还包含着一种少女懵懂年龄的气息。
“先回去再说。”
朱森拉住我的胳膊。
如其说是痛楚更大了,不如说体感产生了很大的变化。朱森拉着我的胳膊,我被触及的肌肤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这时候发现我的心理也发生了变化,虽然我一直胆小懦弱,但也不应该会这么唯命是从。而我身体对外部的感知也变得完全不同以往。难道是女体的感知到现在才完全的觉醒?虽然早早变为女身,但却还一直是男人的感知。
我不知道自己的推测是否正确,但我感觉到身体对外界的感知确实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 *** *** ***
朱森的家也是住在破旧的居民楼里,而且地段非常不好。这是我第一次来他住的地方。一楼,有些阴暗略微潮湿。
墙上挂着落了不少灰的灯泡,开了灯也有一种幽暗的感觉。
我知道朱森家庭并不富裕,他应该属于那种缺乏管教学坏的少年。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朱森的客厅,一抬眼:
马力博!!!
我顿时感觉陷入万丈深渊。
天啊!我怎么会来这里,我是傻的吗?我的思绪突然可以飞快的运转了起来。
接连欺辱的震动加上女体感知复苏期的迷惘迟钝,使我做出了可怕的决定,我竟然会跟随朱森来到这里。
为什么马力博会在这里,他们的关系不应该好到留另一个人在自己家里不管吧。可是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马力博这个坏蛋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这个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马力博站在离灯光较远的阴暗处。
“森,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指着马力博问朱森,但是怕得哆嗦起来,手指也伸不开。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朱森瞥了我一眼,“还有,从现在起,你要问我叫主人。”
“是,主人。”
我丝毫不敢迟疑的改口称呼他。
“这位不是曾经依靠勇气击退色狼的美女吗?”是马力博的声音。
他慢慢走过来。我简直要停止了心跳和呼吸。
“昨天好像要和我以死相搏吧?”马力博说着把头放在我肩上,嘴巴停在我耳边,“我会和你纠缠到底的。”马力博捏细声音学我说话。
“没、没有。”
我脑海中一片空白。
“哦。是吗?这女孩还说过这种话?”朱森问到。
“是呀,她说过呢。”
马力博话音刚落,我只感觉腹部一痛,猛然觉得好像吐,已经站不住了。
我捂着腹部,再加上害怕颤抖,跪倒在地,很快就侧倒在地上。
“我的拳力要比腿功小很多呢。”马力博说,“为什么不像昨天一样起来反抗呢?”
真的感觉好难过,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和怕过。
我看着他们的脚部和裤腿处。一时没有太多的想法。
“这确实是那个贱货。”马力博说。
“不过有一点很诡异。”朱森说,“这女孩挨了很多打。”
朱森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发颤。
“哦?所以呢?”
马力博一边问一边抬起一只脚放在我脸上。
“你没有看到有些奇怪的地方吗?”
“我看得出她挨了打,瞧瞧她身上多脏啊。”马力博一边说一边开始用力,“要惩罚一下这贱货。”
“饶命啊。放过我吧。”
好痛,脸颊上的皮肤被蹭痛,压力也非常疼。
“叫爸爸饶命啊。哈哈哈。”
马力博说着,竟然慢慢抬起另一只脚。如果他把另一只脚完全抬起的话,全身重力就都在我身上了。
“爸爸!爸爸放过我吧!爸爸!爸爸!!爸爸绕了我吧!”
我不顾一切的叫起来,向他求饶。
“只是听求饶的声音,我就硬了呢。”
马力博把准备抬起的脚放回去,另一只依旧踩在我脸颊上。
皮肤和耳朵还是非常吃痛,好在没有那种重力下要死的感觉了。
“爸爸!爸爸你绕过我吧。”
“闭嘴!”马力博呵斥我。
“我是说我这屋里光线很阴暗,你可能没有看到……”朱森继续说道。
“什么?”马力博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把脚拿开,命令我起来。
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又痛。
“是的,爸爸。”
嘴上答应着,但我却完全站不起来,腿全是软的。
于是朱森把我揪住拉起来。
马力博摸了下我刚才被踩的地方。
“啊、啊!一碰就好痛。”
我忍不住说道。
“你是说她挨了很多打?”
马力博说着竟然退后两步。
“是的,你也说你看出来了。”
“可是、可是竟然……”马力博说,“除了我刚刚把她的脸打肿,单单说昨天我打她的事情,我还真没有察觉到留下的痕迹。”
“所以,你对这事情有什么看法?”朱森问道。
他们在说些什么,我好怕。
但是,我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在咖啡馆被人几乎折断的小拇指一点也不痛了,朱森踢我的腰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再疼痛。除了脸上被马力博刚刚的伤害以外,之前所有的痛处都不在了。
这不是现在才发生的事情,但我想不到是什么时候痊愈了。
这是天神在默默之中庇佑我吗?
“这事情非同小可,”马力博颤抖的说,“你对这个消息知道的比我多,你说该怎么办?”
“没错,豹哥说过,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必须上交。”
朱森一脸阴沉的回答他。
豹哥是谁?上交又是什么?他们都在说些什么?这些话我就完全不明白了。
“你是说,不能自己有任何处置的上交?”
马力博问到。
“是的,豹哥是那么说的。”朱森顿了一下,“不过你也看到了。就这么把这贱货交出去的话,你我都不会甘心吧。”
“是啊。我现在就像操死她啊!”
马力博狠狠的说。
什么?他们要把我卖掉还是要怎么样吗?
“但是,”不能朱森回话,马力博又继续说道,“我们留下她的话,事情会非常难办吧?”
马力博说这话的声音非常颤抖,我能明显察觉出他的恐惧。
究竟是什么可怕的事情?我觉得好害怕。
说完了这一句,他们两人也都不说话。
沉默。
我壮着胆子偷瞄了一眼朱森的脸,只见那表情异常恐怖。
“我们最终要杀了她。”
朱森说。
我完全木然了。
“不过在那之前,是漫长的欢愉时间。”朱森邪恶的说着,颤音消失,“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哈哈哈。”马力博也笑起来。
啊,他们这究竟是盘算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不要啊!主人,我什么都会做的,不要杀我。”
我马上跪倒在朱森脚下,抱着他的腿,哭求他。
“要开始了。”
朱森说着,把我拉起来,一把扔到屋子中间的沙发上。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没有能力反抗。朱森坐在我的双脚上,脱下了我的内裤。
“这婊子私处竟然有股香味,不一般啊。”
马力博赞叹说。
“呵呵,要开苞了。”朱森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裤子,他的胯下已经大的不成样子。
十一、死亡降临
天啊,我会死的。太大了,他太大了。
朱森很快将内裤也脱下来,他可怕的大阳具直直的向上挺着,将他自己的肚脐都完完全全遮盖住,根本就像一只怪物。
“你看起来快要吓死了。”朱森按住我的小腿,将身体挺过来。
我的头躺在沙发的扶手上,眼睛直视得到他的阳具,好大,简直就是一个野兽。如果被它插进小穴,我一定会死的。
我害怕的闭上眼睛。
“凭什么你来尝头淡?”
我听到马力博阻止朱森。
“让你操她嘴巴还不好吗?”朱森用这句话打发马力博。
“嘿嘿,当然好啊。”
“请你们做完不要杀我好吗?”我继续求饶,声音颤抖哭着问,“不,我是说爸爸和主人,请你们不要杀我好吗?啊!!!”
我的问话还没完,朱森就将他的大阳具插入我的身体。好痛!我的身体是不是被撕开了?
“叫什么?贱货。龟头还未入完啊,我是很慢的。哈哈哈……”朱森高兴得笑起来。“你在等什么?快去操她嘴巴。别让她的大叫声被邻居听到。”
“是啊,没什么好等的。”马力博说。
我感觉下体越发疼痛,身上也有些要抽搐的感觉。
马力博一手按住我的头,把我的脸扭向侧面:“头转过来,来吃爸爸的大鸡巴。”
我喊疼的小嘴很快被马力博的阳具塞住。
好恶心,但这种感觉瞬间被下体的痛楚掩盖。好火辣,好痛,我感觉我的阴部被斧子劈开了。
“好爽。哈哈哈。”朱森非常的高兴,“像这样清纯的女孩子,阴道只有一条隐约的细缝,什么构造都看不清,插进去的感觉太爽了。”
“包的非常紧。”朱森继续得意道,“才刚刚把龟头全进去,你看着血流的。哈哈哈。”
我流了很多血吗?好痛。
我看不到,我也不想看。我嘴里还塞着马力博的龟头,我快窒息了。
“乖女儿,把眼睛睁开!”马力博呵斥我,“看看爸爸怎么操你的嘴。”
马力博说着继续往我嘴里推送。
“我操!”朱森大喝一声,更猛力的向我插入。
天啊,我的意识忽然中断了一下,我快死了吗?我感觉下体又冷又热。
“哇,你真厉害。这一插她竟然喷血了。”马力博赞叹道。
“大概才进了8釐米就到底了。”朱森说,“这女孩阴道只有这么娇小,怎么满足得了我?”
我强忍着最后一点力,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维护张开的嘴巴,我害怕会咬到“爸爸”。
天啊,才进入了8釐米,还不到他未勃起的长度。“主人”生来健硕异常,阳物有26釐米长。我该怎么办呢?
“哈哈哈,好爽。继续前进。”
朱森的声音让我恐怖。
“真有你的,你的整个男根都染红了。再往里插,是要杀了我女儿吗?”马力博调侃说。
“我们就是要杀了她,能干死更好啊。哈哈哈!”
朱森非常得意道。
啊,啊,这种痛从未有过,但我叫不出声。
我感觉我在泄尿,但完全使不上力控制。是因为主人比我胳膊还粗的阳具压迫了我的膀胱吗?
“去死!这恶心的婊子似乎放尿了。”朱森继续向我用力猛插。
“我感觉有些恐怖。”
我听到马力博喃喃的说,声音带一点颤抖。
“我从她阴道的长度的感觉做估计,现在已经插到了她的子宫底。”朱森说,“不过她看起来没有一点很爽的样子。”
“岂止是不爽,你看她脸色似乎快死了。”
马力博说。
“即使如此,我还要继续。”朱森这话说的很快活,“老子还有10釐米在外面啊,顶不进去了,我得用力。”
“就这么玩死她,太早了吧?”
马力博问道。
“这能怪我吗?是她自己太不经操呀。”朱森的声音我已不太听得见,“呀呀——呀!给我进去!!”
……
我马上醒过来,事实上我只失去了意识几秒钟。
下体已经失去了感觉,我看到朱森在一下一下的在我下身上起伏。他还在干我。
我的喉咙很痛,我无法抑制自己去叫喊,但似乎发不出声音。
然后我发现我其实什么也听不到。
我的头无法支撑的倒向一边去,我看到马力博捂着阴部跪倒在地上。
他非常痛苦的样子,蜷缩着上半身,一只手捂着阴部,一只手拿着一把沾满血的菜刀。
就这样过了几秒钟。
我听到自己发出“呜呜”的沙哑声。
还有朱森不停的说“操死你,哈哈哈。”
马力博站起来,有点摇晃的走过来。
他举起菜刀向下砍,我不知道是要砍我哪个部位。
左胸部好痛,我惊异自己没有吓昏过去。
“滚!大奶子老子还没开始玩。别继续扫我的兴。”
朱森怒斥道。
“我让你玩,我让你玩!”
马力博两刀劈在我脸上,我的一只眼睛已看不到东西,仅有的视野里也被流动的血遮盖去绝大半。
“我干你娘!”朱森骂道,“这下老子胃口全没了。”
“我让你没胃口!老子没鸡巴啊!”
“啊,我的眼睛。”
朱森嚎叫起来,我隐约看到他滚下沙发,在地上翻滚起来。
马力博还站在我身边,他愣了一会儿。
然后他继续砍了几刀下来,我完全看不到了。
“你这个畜生,竟然砍我。”朱森痛苦的说。
“婊子也死了,这就是咬我鸡巴的下场。”马力博少气没力的说,“我鸡巴被咬,你也有责任。我没得操,你也只有尸体操。”
“我的眼睛。唔,好痛。姓马的,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那你想怎么办?”
两个人继续说着,但我已经听不清,很快完全失去了感觉。
看不到,听不见,不再疼痛。
感觉身体一下下的抽搐,所剩不多的力气在流逝。胸口很痛很紧。
但很快又不再疼痛,我要死了吗?
妈妈……
*** *** *** ***
天色已暗,这是哪里?
很潮热,但又不时有些阴冷的让人起鸡皮疙瘩。也许是因为害怕。
“好大的狗胆。你们两个是不是都不想活了?”
我听到门外有一个沙哑的男子声音,有动静。
这是一个小房间,我看不清布局,但是我感觉很危险,我极力回忆着发生了什么。
“不是,不是,豹哥。我们也是不知道啊。”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沙哑的声音逼问道。
“啊、啊。他清楚不清楚我不知道,我可是真不知道啊。”我听出来了,说话的是朱森,“也许他知道他没说。”
“朱森,你别胡扯。把她留下干死可是你的主意。”
“啊——啊!啊哈,啊呜……”
朱森像畜生一样嚎叫呻吟着。
“这根手指就是对你的惩罚,当然这事还没完,苦头还在后面。”
沙哑的声音残忍的说道。
“我知道错了。小马可说的全是实话。求求您……”
“别磕头了,对你的惩罚也少不了,不过暂时没空。”沙哑声继续说道,“豹哥我得先关注正事,现在那具尸体在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