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视线相接,陈曼卿散乱的眸光难得地凝聚了一瞬。她终于看到自己手上抓的是什么,惊叫一声,女人立刻放开了手,身子也就随之滑落下去。不过,很快,她纤细的腰身便是一紧,老人用与年龄绝不相附的力量箍住了她的腰背,并迫使她的上身靠过来。
两人的距离从未如此接近,陈曼卿甚至可以嗅到老人身上近乎腐败的气息,然而此刻,她真的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人枯瘦的面孔越凑越近,血红色的舌头从嘴巴里伸出来,舔上她的面颊。
濡湿的感觉渗入肌理,让她全身上下都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突起,反胃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她只能闭上眼,努力偏过脸去,已经强忍了很久的泪水终于流下,再也止息不住。
随着女人的动作,湿痕也迅速蔓延。老人凑到她耳下,张开嘴,先将那微晃的珍珠耳饰含进去,旋又得寸进尺,轻啮美妇人小巧的耳垂。温热的气息从耳廓中呼进来,伴随的还有那暗哑的声音:「放不开?没关系,伯伯帮你。」说着,老人便腾出一只手,从旗袍下摆探过去,一边揉捏着女人丰满柔腻的大腿,一边向上移动。女人的双腿一直在扭动,既像挣扎,又好像要把之间的手杖挤迫得更紧。
女人其实穿得非常保守,老人只捏了两把,便碰到棉布材质的底裤,老人并不急于拔掉两腿间的异物,而是贴着底裤边缘的缝隙,将手探得更深。
刚探进半个手掌,他的指尖便感觉到明显的潮意,嘴里啧啧两声:「真的湿了。」
对耳中漫入的话音,陈曼卿却没有什么反应,她现在昏昏沉沉的,已经没有一个清晰的思路,只有肿胀的花唇间,那厮磨不断的刺激,一波又一波地侵袭过来,点缀其中的,则是耳颈处,那令人作呕的沉沉暮气,两相结合,简直让她以为自己已经坠入了地狱。
老人并没有收手的意思,底下,他的手掌依在不断上移,指头在女人大腿内侧来回摩挲,享受着那绝妙的触感;上面,他也将唇舌舔食的位置延伸到女人的鬓角,两人的脸庞在不断地摩擦,柔嫩细腻和干枯瘦硬的皮肤就这么粘在一起,场面极为不协调。
女人的喘息声在加剧,体温在不断升高,身体的颤抖也时缓时急,而这一切都落在老人的掌控之中,他依旧不紧不慢地品尝着美妇人发间芬芳的气息,偶尔用舌尖扫过女人光洁的额头,很是赞赏这位三旬妇人如少女般白嫩细腻的皮肤。
终于,老人似乎想起了要做的「正事」,他有些依依不舍地将手掌从女人的内衣中抽出来,但没了紧绷的衣料的阻碍,他很快便抚上了女人湿热的阴阜,虽然那里隔了一层,同时还有一颗棍子碍手碍脚。
陈曼卿低吟一声,鼻音柔得发腻。被老人挤在胸腹间的秀足猛地崩紧,笔直的足尖已经捅进老人的睡袍里,隔着鞋尖缎面,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老人也低唔出声,枯瘦的身子颤了颤,探到美妇人腿心的手掌突地加力,隔着薄薄的面料,揪住了几根细茸。
疼痛和快感同时传导上脑,随即反馈到女人全身。陈曼卿「呀」地叫出声来,身子本能地蜷曲,但由于此时的姿势,倒像是努力融进老人的瘦躯里面。她的右腿几乎完全对折,压在高耸的胸乳上,挤迫不休,让她难以呼吸,只能又尽力后仰,将白皙修长的颈子完全显露出来。这对年龄差了几乎两个世代的男女都在大口大口地喘息,相较于已经精神恍惚的陈曼卿,老人更清楚,自己这付身躯已经快到到了忍受的极限。他喘着粗气,稍稍挪动身子,让美妇人崩紧的足尖暂时离开他已经要爆炸的下体。
然后,他探进旗袍深处的手指握住了手杖前端,虎口就顶在肿胀充血的花唇上,中间只隔着一层完全被淫汁浸透的布料。老人并不急于将杖尖拔出来,而是像最初那样,慢慢转动手腕,听着耳畔美妇人发出的迷乱与不安共存的低吟,陈曼卿刚刚还要大口呼吸,现在却又必须紧咬银牙,才能保证自己不在一波又一波潮涌而来的刺激中,身心崩溃。她像蛇一样扭动娇躯,似乎要从老人的钳制中脱开,又好像在追求更为强烈的快感。
她的身躯似乎要在这矛盾的动作里融化掉了,整个身子都湿漉漉的,汗水已经打湿了鬓角,而更强烈的气息则流动在旗袍下,氤氲生香。
这时候,老人哑声笑道:「曼卿侄女,我可帮你拔出来了!」说是这么说,可老人的动作与他所说完全相悖!
话音方落,老人手上发力,不是向后,而是朝前猛地一捅。虽说有手掌固定、有底裤阻碍,可杖尖还是在膣肉的重重包裹下,硬生生挤进了寸许,尖锋几乎已经撕裂了前方薄薄的布料,与柔嫩的膣肉直接接触。
「呀!」
女人再度尖叫起来,她的身子抵着老人的手臂,大力后仰,本来平整纤细的腰腹处,几乎要挺成了弯弓状。大片的潮红颜色迅速蔓延,灯光下,如瓷如玉的面颊更闪着眩目的酒红光泽。
她无意识地抓住了老人的手臂,上面却没有半点儿力气。朱红的唇瓣尽力张启,又在不停地抖动,尖叫声过后,所有进出的空气都堵在喉咙上下,使她最后一点儿自制的力量,也在窒息中迅速抹去。
而此刻,老人低笑着用力,进入膣道足有两寸的杖尖就这么给拔掉,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女人再度剧颤,而她的躯体已经弓到了极限,将出的嘶喊声被截断在喉咙里只有仿佛濒死时的「呃呃」声响,间断地挤出来。
所有的意识蒙上了一层粉红的薄雾,那里面,空虚和充实在刹那间对撞在一起,致命的冲击瞬间贯穿全身,恍惚迷离中,陈曼卿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朵妖艳的玫瑰,在虚空中绽放,无比的舒展、放松,最后就连躯壳都化销掉了……花房绽裂。
酥麻温热的浆汁喷射而出,打在已经湿透的裆布上,随即便殷出去,部分黏腻的热汁顺着股沟和大腿流下,与浸出的汗液混在一起,渗过衬裙,沾染到华美的乔其绒旗袍上,慢慢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