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夫妻的肉宴(1-6章)
第一章少妇被虐待的后背姿势
那是很闷热的夜晚。
即使是把冷气机开到最大,额头上还会冒出汗珠。
三上江奈因为感到不舒服,不停的翻身。变成很不好的睡相,一条腿打在丈夫的大腿上。
丈夫三上一郎发出呼声。大概没有睡熟的样子。
“你的腿压在身上好热了”
一郎想把压在自己腿上的江奈的腿推开,可是她的睡衣撩起,变成抚摸光滑大腿的情形。
江奈的肌肤是纯滑又有适当的弹性,今晚因出汗的关係显得有热度。一郎张开眼睛看江奈的腿从小腿肚到脚裸的曲线充满弹性。一郎决定要和江奈结婚的理由之一就是要有腿部的曲线美。既然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最好能和美腿的女人结婚。据说人老了腿的曲线还不会变化就这样遇到完全合乎他理想的江奈。
虽然没有开灯。但由窗户射进来的月光,还能看清楚江奈乳白色大腿,这时候一郎的睡意完全消失。
蓝色的睡衣在她每次翻身时会撩起;所以大腿也完全露出来。本来想把江奈的腿推开的,这时候用手抬起,睡衣的衣摆更撩起,女人成孰的下腹部暴露在男人的视野裡.
江奈穿的是浅粉红的丝质三角裤。
三角裤紧贴在丰满大腿根和隆起的三角地带。
双重底的部分,好像能透明的看到女人的肉缝。
“这样看来,我的老婆也很性感。”
不由的吞下囗水。
同时也產生另一种慾望。
“反正热的不能睡,和江奈干过之后也许会累的睡了。”
不只是心理產生这样的慾望,事实上,他慾望成点的阳具,在他看到江奈的下半身时已经猛然抬头。
一郎急忙脱去内衣和睡裤。
因为最近的天气很热,性慾也衰退,很久没有和江奈性交。
江奈二十五岁。二十五岁是一个女人最旺盛的时期,应该是根本不怕热的要求和丈夫性交的年龄。
可是江奈不是这样。她是百分之百服从男人的意志。
这种情形不只是因为她的性格内向。因为她的故乡本来就有男尊女卑的风气,从小就受到女人应该服从男人的教育。所以长人以后仍旧保持这样的的态度。总之,从来没有主动的向丈夫要求。这种情形多少使一郎感到失望。
这些下说,现在他已经產生火热的性慾.
忘记闷热把头伸入江奈的跨下,把抬起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
江奈惊讶的说:
“你要做什麼了不要这样”
这时候男人的舌头正在汗湿的三角裤上蠕动。
江奈几乎忘记睡不稳的痛苦,用力扭动屁股,但这样的动作反而给男人的舌头和手指带来方便。
因为女人扭动屁股,一郎的手就顺势从三角裤的边缘直接进入肉缝 。
江奈的全身弹动一下。
“不要啊!!”
这样一来,轮到一郎感到惊讶。因为从来没有听江奈说过……不要……的话。
现在因为男人的色情行为使她拚命的摇动身体。
“对了,这样才好。玩起来才够意思!”
一郎感到很满意,用手指把三角裤的底部拉到一边,舌头在阴唇的上下舔。
这裡是女人的体嗅最浓厚的地方。
手指拉开阴唇,手指尖碰到柔软的粘膜和蜜汁。
“原来她也已经有了性慾. ”
一郎感到非常高兴。
一切行为都很保守的江奈,像今晚这样扭动身体或表现性慾还是第一次。一郎开始更兴奋。
“喂。我们从后面来吧。”
“你说什麼了!”
江奈露出惊讶的表情抬头看丈夫。
“什麼!你不懂从后面来的意思吗?”
一郎多少有一点意外,但也不能不反省结婚已经三年,每次都是所谓的正常姿势。
“对了,要尝试各种姿势,江奈就能理解性交的愉快了。”过去他也欠缺努力,不能完全责怪对方。
“江奈,你趴在床上。”
顺从的江奈听到丈夫的命令,就把身体转过去趴在床上。
睡衣流汗后紧贴在身上,发出玫瑰色光泽的年轻妻子的体嗅开始挑拨男人。
一郎用力拉起睡衣。江奈轻轻叫一声并弯曲身体。形状漂亮的屁股露出,因为还没有脱三角裤,所以陷在屁沟的丝质布料已经完全湿润。
一郎从屁股上拉下三角裤。
“不要啊。羞死了!”
江奈扭动身体。
“江奈,一大把年纪了!怎麼还这样?我们是夫妻,所以无论做什麼事也不会有人来干涉的。”
“你今天晚上怎麼回事?突然做出这麼难为情的事。”
“实际上这才是一般的夫妻。因为你太顺从,所以我也不由的在享受性的乐趣上没有努力。听同事们说,有的很厉害,把他的老婆绑起来,还让她坐在椅子上搞她。”。
“啊,不要说了!从屁股那边摸过来。受不了!受不了!。”
因为一郎一面说一面伸手到江奈的屁股缝裡,在江奈的肉丘和肉缝裡抚摸。
江奈趴在床上抓紧床单,抬起屁股扭动想躲避男人的手指。
光滑的后背向左右摇动,从撩起的睡衣微微能看到乳房。
“原来她也能做出相当性感的姿势”
结婚到第三年才发现自己内向的妻子有这机性感的一面,一郎兴奋的把二根手指插入到江奈的内缝裡.
汗奈不知在嘴裡嘀咕什麼,肩头不停的颤抖。
肉洞裡已经溢出蜜汁。
短短的黑毛贴在阴唇附近,缠绕在插入的手指上。
一郎的手指在裡面传动,江奈鼓起嘴巴发出分不出是呼吸还是叹气的声音,把脸紧紧的贴在床单上。
散乱的头髮盖在脸上,好像很痛苦的皱起眉头,那种表情和平时的江奈完全不一样。
“听别人说漂亮的女人做出痛苦和生气的表情最美,原来是真的。”
一面欣赏女人產生慾望的情形,一面拔出手指品嚐江奈的沾在手指上阴液的味道。
虽然很粘但味道很轻,但腥味很重。
“你在做什麼了不要这样,羞死人了!”在江奈来说,虽然对方是丈夫,但做出这麼淫荡的事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你等一下,马上就会舒服了。”
一郎抬起身体做出插入的姿势说。
“把屁股抬高一点”
“我怕。”
“没有什麼好怕的……这样会非常好,快点抬起来。”
一郎以前就曾经想到过江奈的性器好像是偏下的,所以用正常的姿势是没有办法很充分的插入。
所以,用后背的姿势很可能让江奈高兴。
可是每次性交时,习惯上还是会採用正常姿势。
“正常姿势是没有办法,今天晚上一定要试一试江奈的身体。”
推开湿淋淋的发出黑红色光泽的花瓣,龟头扑滋一声进入裡面江奈在这剎那保持原有的姿势,四肢轻微颤抖……确实比正常姿势插入时更轻鬆。
“啊,进来了。你的好厉害”
江奈一面哼一面说。
“很粗,和以前不一样……啊……”
“和以前不一样吗?你果然是偏下的。”
江奈自已的膣腔裡產生了比正常姿势插入时强烈多少倍的压迫感
“啊……为什麼会这样……我受到压迫了”
江奈的反感完全和以前不一样。
“好厉害,太紧了。不要啦……不要动啦!”
“你不要这样说心已经有这样的感觉怎麼能不要了。”
“因为,我很痛苦,好像没有办法呼吸了。”
“不要说多餘的话,快扭动屁股吧”
一郎判断江奈是分不出快感和痛苦……她还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快感。
过去没有设法让她知道是一郎的过失,现在终於找到江奈的特徵,一郎感到非常高兴。
“江奈,愈痛苦快感也愈强大。来啦。我来啦!”
一郎拚命的扭动。
江奈抓紧床单发出好像痛苦的呼吸。
当更深入时,江奈的哼声变成长音。
“不要啦……啊!!我快要死了!!”
因为过份用力扭动屁股,一郎的肉棒几乎要脱落出来。
一郎用下半身保持平衡,同时上身向后仰,屁股用力向前挺。
二个人的身上都汗湿。江奈几乎是哭菩说。
“不要啦!!……不要啦!!……”
可是一郎立刻开始用力抽插。看著肉棒在丰满的屁股沟间进出,一郎开始用力扭打。
“这样真好。她果然是偏下的。以后每天晚上都要用背后姿势了。”
一郎拚命的干,很快就开始兴奋
“哦!来了!!江奈!!……太好了!!……”
江奈只是发出低沉的哼声。
三上的快感爆炸时,一囗气爬上快感的顶蜂。
三上打在无法忍耐。拚命的把肉棒插入到江奈子宫的深处,就开始喷射。
“啊……江奈……好……”
一面扭动屁股一面猛射精也没有机会看江奈有什麼反应,就射出最后一滴精液,然后深深叹一囗气,全身软绵绵的座桂江奈的后背上。
第二天夜晚。
一郎和江奈和过去一样并排睡在床上。
“昨天晚上怎麼样虽然第一次用那一种姿势还是第一次。你是不是感到很痛快”
可是,江奈用冷淡的话回悼籊
“我再也不要那种样子了。”
因为这句话使一郎感到很意外,用不高兴的囗吻说
“你这是什麼话我可是好心要让你知道什麼是女人的快感。”
“可是,只有你一个感到好,我一点也没感到好。”
“你这句话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感到难为情,一点也没有感到好。”
一郎突然笑起来,握住江奈的手说:
“原来如此。对你这个千金大小姐来说,狗趴姿势确实是很羞耻。可是,你的东西是长的偏下。”
“你说什麼了偏下是什麼意思了。”
“这是说,你的性器比一般人长的更接近屁股。”
“什麼,我是不正常的人吗?”
江奈的脸色已经大变。
一郎本来今天晚上也想用背后姿势,可是这样的谈话使他的兴奋消失。
“昨天晚上,你真没有快感吗了。”
忍不住又这样问一次。
“我根本不知什麼是快感。”
“真是的,你究竟几岁了。你已经是二十五岁的女人”
“可是我说的是真话啊!在性交中忍不住喊好,或说快要死了,最后兴奋的快要昏过去就是快感。你知道吗!”
三上就好像教练训练初学者,一样的解释;使的性慾很快消失。
三上心想:真是和没有味道的女人结婚在办公室裡同事们很的意的吹嘘和老婆性交的情形,和情人开旅馆的样子。
可能多少有一点夸张,但他们都说女人平时外表上看起来很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到那时会疯狂的浪叫,会向男人要求很刺激的事。
一郎在单身时代有过二、三次经验,但对方都是风尘女郎,没有留下特别的印象。
所以还没有经验过在男人的领导下让女人达到高潮的喜悦感。
隔天……
一郎完成一天的工作,正在整理办公桌上的东西时,难的加班的课长对他说
“怎麼样了偶尔陪我去喝一杯吧。”
一面穿西装,三十多岁的课长一面说:
“我找到又便宜又好吃的地方。”
“是!”
课长很少这样子约属下,所以一郎做出困惑的表情。
“不愿意陪我吗一定是想回到漂亮的太太身边。”
“不!不是的!这是我的光荣。”
课长把一郎带到吃乡村菜的餐厅。先喝一杯酒后对一郎说:
“你最近怎麼样了了好像没有精神。新婚后生活应该安定,对工作有干劲的候,怎麼会这样?和太太发生什麼事吗了。
“不,什麼事也没有。”
“你不要骗我。你的表情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有经验,这叫倦怠期。”
“课长,我们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这样说来,你每天晚上被太太要求的站起来都会摇摆了吗了。”
“我是正相反。”
课长又要一瓶酒。
“你就全说出来吧。没有什麼怕羞的事。我对你的期望很大。再有二、三年,就希望你到地方的分公司当副理,然后是我的助手副课长。所以不希望你为不必要的事在工作上出差错,我的计划就落空了。”
“谢谢,课长。”
一郎觉的脸上快要冒火,但还是把夫妻的夜生活状况说出来。
课长好像很好笑似的哈哈大笑,然后又突然改变认真的表情说:
“你真是有了一个好老婆。她仍对性行为很淡薄,是表示她仍旧很新鲜。你只要多用一点时间教导一定会燃烧起来。”
“不是,她是非常老实的女人每一次坚持要正常的姿势。”
“听你的口吻好像你自己不满足的样子。”
一郎点头。
课长点点头说。
“在教育你太太以前好像需要先教育你。”
一郎不瞭解课长的意思。
“找一个能指导你的女人,给你刺激也是一种方法,虽然不是好事。”
“我没有那种女人”
一郎急忙摆手说,但脑海裡裡出现一个女人的影子。
“好像你有人选哦!”
一郎觉的自己的心事被课长完全看透,没有办法瞒过他。
“是附近的一位太太。”
“哦!其实和别人的老婆恋爱,也是增加人生活力的一种方决。”
课长大大方方的唆使他做坏事。
出现在话题裡所说附近的太太,就是在上班途中常常见到的住在斜对面的西方香子。
香子好像和江奈很熟,看到一郎就会露出微笑寒暄。
一郎以为她的微笑是因为邻居的关係,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不久前,有一次遇到香子带狗散步。
那支狗看到一郎没有害怕,反而摇尾巴走过来。
“哟,它比自己的主人更向外人讨好。”
她的一举一动和江奈比较时,就好像白天和夜晚,完全不一样。
江奈如果是开在树荫下的小花草,香子就是在艷阳下绽放的大朵向日葵。
“我是去买东西,顺便準备在前面的咖啡店喝咖啡。要不要一起去喝。但这样也许对你的太太不太好。”
用手挡在嘴上送来秋波,使的一郎不知道该怎麼办了。
“我丈夫在那 等我。”
“哦,这样的话……”
曾经听江奈说过香子的丈夫是自由业。不知道是做什麼事的人,真想看一看和这样女人生活的男人。
咖啡厅的老闆娘也喜欢狗,所以会把狗栓在柱子上餵狗。
香子和一郎隔著咖啡桌面对面的坐下。
“我们是邻居,竟然还没有认识你的先生。”
“下一次找一个机会,我们一起吃饭,当然也要请你太太来。”
就在这时候走进来留著短鬍子,穿花格衬衫和牛仔裤的男人。
“他是我丈夫。”
香子为他们介绍。
香子的丈夫叫西方良彦,据说是独立的摄影师。
“你的太太真是大美人。看起来比洋装更适合穿和服。这样吧,今年秋天的摄影展,就请你太太穿和服做模特儿吧。”
根本没有徵求他的同意,好像单方面的就决定。
“她是不行的,不如你自己的太太更有现代感,让太太做模特儿不是很好吗?”
“让我拍多了。”
西方露出苦笑说:
“偶尔也请你陪陪她吧。她最喜欢和男人在一起。让她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搞,还不如和知道身份的三上先生在一起,我还能安心。”
西方说出令人惊讶的话。那种口吻就好像要把自已的太太推给一郎。
在一边吸美国烟的香子,用毫不在乎的表情说:
“他还不是和模特儿做好事。我玩一玩他是没有资格反对的。”
“我和模特儿了?我什麼时候和模特儿在一起?”
西方摸一摸鬍子对香子说:
“我已经掌握你的证据了,不承认是不行的。”
“那麼,你怎麼样?和写真杂誌的记者到新宿喝酒,喝到早晨才回来?”
当著邻居一郎的面,彼此揭穿对方的丑事,他们究竟是什麼心理,使一郎哑囗无言,同时也很羡慕香子,如果江奈能有香子的十分之一的热情开放的性格就好了。
“三上先生,不要看我们这样,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嗜好。”
西方对一郎说:
“你知道是什麼吗了那就是卡拉OK.”
看他们嘴裡胡说八道的样子,直际上二个人还去卡拉OK唱歌。
“真令人羡慕。真想好好训练我老婆。”
“你也常唱歌吗了”
“只有和公司的同事们。”
香子突然兴奋的说:
“太好了,就算我们交往的纪念,一起去吧。”
“一定请你太太也来,你太太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人。”
西方毫不顾忌的说。
香子在西方的大腿用力拧一下说:
“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整你!”
“痛啊!三上先生,她就是这样喜欢那种事。平时就说一个丈夫不能使她满足,固然也因为我太忙没有办法天天陪她。”
他们夫妻的话题动不动就转到肉体关係上。
临走时香子拉一下一郎的袖子,把嘴靠在一郎的耳边说:
“后天晚上到我家来,他要去北海道工作。”
经过课长唆使他遇也成为动机,一郎决定接受香子的邀请。
“和老婆以外的女人睡觉,也是为锻练技术以便教导江奈。”
一郎在心妄重复一次课长说的话,下班后直接回家。而且避开有江奈等待的自己的家,绕过一条小巷到西方家按电铃。
外遇是通常在宾馆进行,像这样突然把男人叫到自己家来,实在是很大膾的事。
而且还能看到自己家的大门和窗户的灯光。
“哟,我正在等你。”
香子的语尾拖的很长。拉一郎的手走进房 时,那 已经準备好酒和酒桌。
“我还是要问一次,西方先生真的不在家吗?”
一郎战战竞竞的问:
“如果在家就不会叫你来。即使是被他看到了,如果是你,他也不会生气的。”
香子做出秋波劝一郎喝酒,然后又说:
“你要洗澡吗?”
“你洗好了?”
“我刚才已经洗乾净了。”香子说话时几乎夸大的扭动身体,或用肩头碰一下,说话之间又加入幼儿的用语,一郎从一见面就完全被香子掌握住气氛。
“我可没有偷看男人洗澡的恶劣嗜好,请慢慢洗吧。”
一郎变成失去自己意志的人开始淋浴。把浴巾围在腰上回到房裡时没有看到香子。
“在这裡,在这裡. ”
从隔壁的房间传来声音。
在客厅旁近有三坪大小的房间。香子在裡面。
“这是我个人的房间。丈夫不在家我就在这裡睡觉,和丈夫吵架时也会跑到这个房间裡. ”
一郎走过去推开房门后,惊讶的佇立在房门口。
房裡是单人用的沙发床,床上是深红色的床单,香子仰卧在上面。
“我已经等不及了,所以已经变成这种样子了。”
脸上露出媚笑,然后用双手盖在脸上,但从手指的缝隙看男人的反应。
香子是全裸的。
在下腹部上虽然有一条浴巾。可是修长的大腿只要动一下,浴巾就要掉下去,隐隐约约的看到大腿根和三角地带。
肌肤经过太阳晒到恰到好处。看习惯江奈雪白肉体的一郎,对香子充满健康色泽的肌肤,心 不由的开始紧张。
“你取下浴巾吧,我也拿掉。”
香子说完就把盖在身子上的浴巾拿走。
一郎不由的吞下一囗唾液,视线被吸引到香子暴露出来的下腹部上。
丰满湿润的嫩草在倒三角形的地带掩盖少妇热情的泉源。
从肚脐到下腹部的曲线非常美,没有一点赘肉。
腰围虽然粗一些,但决没有到难看的程度。乳房也丰满有弹性,只有乳罩和三角裤的部分比较白,也增加艷丽的感觉。
一郎的下腹部蠕动,浴巾形成帐蓬。
香子好像在欣赏男人的情慾变化,把原来并齐的双腿慢慢的分开。
黑色的影子也随著腿的动作分成二列,在中央露出红色的肉门。
一郎迫不急待的丢下浴巾。
“啊!真棒!”
香子张大眼睛凝视一郎的肉棒。离开浴巾的压迫,一郎的肉棒摆动一下后,从尖端溢出透,同时开始猛烈喷射。
香子感受到他在射精时,自己也立刻產生飘舞在空中的错觉
“太好了……来啦……”
二个人的身体在一起揉搓不停的发出哼声。然后呼吸终於恢復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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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作室裡,江奈有一段时间失去意识,但感到屁股很凉才醒过来。
用失神的表情仰望著天花板,然后向四周环视。
(哎呀!这裡是西方先生的工作室。)
突然恢復正常的意识。
急忙站起来準备整理衣服。房间裡只有她一个人。
慢慢的,终於能完整的回忆过去的一切情形。
要她做模特儿穿和服来到西方家,喝过奇妙的酒以后,意识就开始矇矓。以后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只有零星的片断而无法完全连贯。
还记得西方对她做出非常淫邪的行为。
还朦朧的记得自己的双腿光溜溜的抬高在半空中。
然后,西方把头靠在她的大腿根上,揉她最重要也是最秘密的部份。
“啊!!不要!!!”
记忆慢慢连贯起来。
於是想到自己的身上发生很严重的事。
她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姦淫。而且那个男人是住在附近的,和她很熟悉的香子的丈夫。
天啊!!她感觉到全身都开始颤抖。
自从西方把阴茎插入后就產生非常甜美的快感,陛C的自己还大声叫出来。
(怎麼办?对不起丈夫了。)
认真又老实的江奈,几乎快要想不开了。
惊慌的想穿好衣服,可是在工作室裡找不到和服的腰带,裡面的围裙完全是皱纹,还到处有斑痕。还有有强烈的味道。很快就发觉那是精液的味道。
西方的精液沾到她的贴身衣上。
(噁心!。骯脏!)
也顾不的穿好衣服,勉强把和服的前襟拉在一起跑到厕所。
取出卫生纸来,坐在马桶上擦屁股。
粘粘的乳白色液体沾在卫生纸上,还参杂著她自己的蜜汁。
(啊!!我该怎麼办了?)
对她来说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性交当然还是第一次。
在厕所裡是能暂时保持一个人的空间,在这裡多少能使她感到安定;心情上也恢復一些平静。
可是几乎成正比的,对西方的厌恶感逐渐消失,身体深处的一种完全新的感觉出现在记忆裡,江奈自己都感到惊讶。
没有想到性交是这麼激烈又舒服。
身体坐在椅子上是很不自由的姿势,可是在西方插入的时间裡,她是徘徊在粉红色的世界,还清楚地记得自己不断的述说喜悦和快感。
“美死了。”
这样自言自语后想起西方的说词。
“不要只顾说怕羞,要拿出想性交的慾望。”
就这样在他巧妙的领导上,最后她完全投入好像全身都溶化般的感觉
(怎麼会那样子呢?)
她开始沉思。
虽然那是败德的行为,可是从另外的角度想,不是很美妙的事吗?
和丈夫性交时,要对丈夫顺从。这是母亲给她的教育,所以她始终表示顺从的态度。让丈夫看到淫荡的姿态是没有修养。
难道说,她是错了吗?
(对了!)
在她的眼睛裡终於出现光泽。
(今后要对丈夫大胆的提出要求。)
后厕所回到工作室时,突然暗房裡有人叫她。
“妳到这裡来一下。”
原来西方是在暗房裡叫她。
“还是让我回去吧。”
“时间还早,快到这裡来一下。”
西方的口吻好像有不容她反抗的力量,江奈把头伸进暗房裡看。
西方正热心的看刚刚洗出来的底片。
“现在要开始冲洗照片了,妳要帮忙。”
西方把她看成助手。
西方的动作很熟练,一张一张的洗出来。
“啊!”
剎那间她觉的天昏地暗,不由的靠在墙上支撑身体。
“你!!这二个人是!!”
西方打过头来露出淫笑。
“妳明白了吧。因为妳太诚实,所以和我通姦后感到苦脑。从表情上看的出来。可是看过这个照片,就知道妳做的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啊!!我丈夫和你的太太……”
西方拿给她看的几张照片都是西方和香子赤裸拥抱的淫猥镜头。
“啊,你太过分!!”
江奈流下眼泪,直在不忍看下去。想离开暗房时从背后被西方抱住。
“妳听清楚。”
西方用强大的力量使江奈失去自由,同时把嘴压在江奈像贝壳般美丽的耳朵上。
“我告诉妳,妳的丈夫和我的老婆在哪裡干这种无耻的事。”
“只要妳愿意,我就带妳去现场。”
“不用了,我不想看。”
可是西方以充满信心的囗吻说:
“妳想的和说的正相反。实际上是想看。”
“不是的。请你饶了我吧。”
“不!妳和我做过很舒服的事,而且妳也很高兴。现在知道妳丈夫和我老婆在这个房间裡做同样的事,妳也会拒绝吗?”
“什麼!是在这个房子裡吗?”
西方很肯定的点头。
“因为听到香子的叫声,我就稍稍去看。三上和香子正在激烈的进行肉博战。
我立刻拿来照相机拍照。现在他们仍旧赤裸拥抱在一起,妳跟我来吧。“
西方强迫把她拉出工作室。
香子的房间是微微开的。
“嘘,不要说话。”西方把食指放在嘴唇上不要江奈发出声音,继续悄悄的走O把眼睛靠在门缝上。
江奈的身体在颤抖,牙齿碰的卡吱卡吱响。
西方瞪她一眼,但还是止不住颤抖。脸像用冰水洗过一样凉,已经完全灰白
好奇的心裡使她跟到这裡来,可是又不敢向房间裡看。西方的粗壮手臂把她抱住,想逃走也没有办法。
“哦,还在干。”
西方在江奈的耳边说。在这同时也听到香子脑人的哼声。
忍不住用双手蒙住耳朵,但还是听到床舖摩擦的声音o
“真厉害,妳快来看。”
“不!饶了我吧!!”
“不行!一定要看,这就是事实。”
西方用力推一下江奈的肩,江奈忍不住身体摇摆,碰到门上,把门推开。
“啊!唔!!!”
江奈蒙住脸蹲下去。因为她看在几公尺的前面,有男女淫荡的纠缠在一起。
本来已经感到寒冷的后背又开始变热。
沙发床上二个人,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发觉有人来了,完全不理会这一边,正在迎接性高潮。
一郎高高抱起香子的一条腿,压在香子的身上摇动屁股。
香子的头用力向后仰,头髮散乱的露出苦闷的表情。丰满v漱j腿在男人的肩上,另一条腿勾住了一郎的屁股。
一郎发出很大哼声抽插时,香子的肚子也随著颤抖,抓住一郎肩头的手指陷入肉裡.
“唔!!!”
一郎发出忿怒般的声音,眼睛注视前面的空间。
(啊,他要射精了!)
江奈虽然用手蒙住脸但还是从手指缝看一郎,她是一郎的妻子,所以知道他发出那种声音时,是表示快要射精了。
(啊,他怎麼可以射在香子的身体裡了。)
一郎的动作更激烈。
江奈看到他的肉棒沾上香子的蜜汁发出黑红色的光泽,在香子肉洞裡进出的景像。
香子也流出大量的蜜汁,还流到肛门的那一边。
“要射了!现在要射了!”
一郎郁大吼一声,下半身拚命向香子压过去。
“唔唔!!唔!!唔!!”
香子高高举起还在颤抖的大腿。
“我要射了!”
就在一郎射精时,香子也达到性高潮。
二个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彼此都汗淋淋的呼吸。从急促的呼吸慢慢恢復平静。
江奈在心裡想,难的自己没有昏过去。
就在自己的跟前看到丈夫和香子性交,这不是做梦,因为自己的秘洞附近变成温湿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証明。
(怎麼办,我也开始感觉怪怪的。)
江奈已经没办法站立,一屁股跌坐地上。
不如西方去哪裡了,已经不在现场。
江奈没有產生要走的意识。实际上是她不想走,如果回到家裡等丈夫回来,她没有信心能保持平静。
既然如此,还不就在这裡责难丈夫,心情会好一些。
也许情形会糟到要离婚。可是她自己也和西方姦淫,没有资格说大话。
不知道今后是不是能和丈夫和以前一样生活在一起。
就在这种念头和不安使她苦恼时,突然在头上听到一郎的声音。
“江奈,妳在这裡做什麼. ”
江奈吓了一跳,不由的向后退。抬头时看到没有穿裤子,阴茎还在前面摇动的一郎,低头在看她。
三上夫妻和西方夫妻四个人都在香子的房间裡.
当一郎和香子在这个房间裡姦淫,而被江奈看到的时候,已经过了相当久的时间。
香子首先向西方发难。
西方从暗房拿来偷拍的照片放在他们二人的面前,问题就更复杂。
“你这是什麼意思。你这样偷拍我和三上先生,这种行为太低级。”
一郎也做出不满地表情瞪著西方。
可是这时候,西方假装无事的样子吸著香烟,根本没有把香子的抗议放在心
上
“如果你把这照片散发出去,我们就完了。你对我怎麼交待?”
“如果我们完了,大概妳会更高兴吧。”
西方把香子的话当成耳边风。
“我想听一听三上先生的意见。”
西方简直像开会的主席一样,用事不关己的囗吻说。
这时候三上也好像气坏了。可是衝动的表情又平静下来说。
“不管为什麼会发生那种事,可是被你掌握到証据,我无话可说,可是你也玩弄过江奈了。”
“不错,正是如此。因为我喜欢江奈。”
“江奈,妳怎麼样了?喜欢西方先生吗了?”
江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脸色苍白的垂下头。
“我要先声明,江奈和我性交后才找到女人的幸福。”
“这样说来,江奈就要跟你走?”
“不!不是那样的。我们都不要提出离婚那种麻烦的事情。我们都是邻居,今后还要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香子听到以后激动的说:
“还要快乐的生活。好意思这麼说。事情变成这样了,尷尬的没办法住下去了。”
“不,还是有方法能快乐的在一起生活。”
三个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西方的脸上。西方好像有什麼特均C的想法。
“直截了当的说,就是交换夫妻。”
另外三个人一时间都发呆。
“西方先生,你刚才说什麼?”
一郎一面瞪眼一面问。
“我说交换夫妻,不满意吗?”
“我以为你有什麼办法,这种事不可能做到的。”
“香子,你呢?”
香子虽然也做出惊讶的表情在吸烟,但用低沉的声音说:
“也许不算太壤的事吧。”
“那样一来,妳就能和三上先生快乐的在一起了。”
西方露出了正的我意的表情。
只要香子和三上在一起,西方就能把江奈掌握在手裡.
江奈以外的三个人都提出意见,但的不到结论,这一天就各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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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奈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回到家以后也没跟丈夫说话就关到房裡.
两天后,西方打电话到一郎的办公室。
“上一次很冒昧。”
西方的囗吻没有一点拘束,三上只是简单的应一声。想不透他打电话来公司是什麼意思。
“我因为工作来到这附近,中午休息时能不能和你见个面?”
三上看手表,还有十分鐘就到十二点。
听西方的囗吻好像有事情要商量的样子,三上考虑一下说:
“十二点半我去路近的一家叫K的咖啡店的”
三上在员工餐厅匆忙吃过午饭就赶去K.那是相当大的店,即使是中午休息的时间也不难找到空位。
西方坐在最裡面靠边的位置向三上挥手。
“我的朋友开个展,今天晚上要举行开幕酒会。”
西方说话的态度很自然。
三上叫来咖啡,看著对方没有说话,其实也没有话好说,自从那一天后多少还有些尷尬的气氛。
还是西方先开囗说:
“在那次以后和香子谈了很多。”
西方一面说一面注意四周。
“香子已经赞成交换夫妻。”
“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意思。”
三上双手抱在胸前没有回答。
“香子对你很有好感。”
西方又特别加强囗气说:
“你应该也不会讨厌香子的。”
那种表情好像说我已经掌握你的証据。三上也立刻反驳西方说:
“其实你是想要江奈吧。”
“那是当然,你是她的丈夫,我当然不该这麼说,但她确实是很好的女人。”
“听到你这样讚美我老婆,我反而难为情!”
“你看怎麼样,我们彼此写一张不破坏对方家庭的保証书,然后交换夫妻,你还是反对吗?”
西方好像为这件事特意来找三上。
“我还不知道江奈是什麼意思?”
三上不是会立刻答应的态度。
“你太太怎麼说呢?”
“从那次以后就不肯和我说话。”
这是事实。
一郎有一点束手无策,温柔的江奈这样用沉默抗议,上一次的事给她很大的打击。
“睡觉也分房了?”
“嗯……”
西方想一想说:
“只要她答应了,你是没有问题,对不对?”
“大概是这样吧”
一郎也对行动大方的香子感到魅力。这是在江奈的身上绝对时看不到的。所以还没有丢弃和香子继续来往的心意。可是正式的提出交换夫妻,多少还会感到犹豫。
西方好像肯定一郎已经动心,突然露出温柔的笑容说:
“如果你感到棘手,我可以直接去说服她。”
“随你的便!”
“我要先说明白。完全是一种游戏,使人生的乐趣增加一倍的游戏。”
西方说完又露出的意的笑容,拿起帐单站起来。
“那麼我先走了!”
可是二个人都做梦也没想到,这件事情朝向很意外的方向发展。
第四章要求插入的耻缝
在西方去一郎上班的地方后又经过几天的一个夜晚。
一郎打电话给西方,声音很激动。
“江奈离家出走了,找不到她!”
“你说什麼了?”
西方的声音也紧张。
“什麼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和我睡觉,今天早晨的样子也没什麼特均C.可是从公司回来就没有看到她。”
“原来如此,那是很普通的事,一定是去哪里玩了。”
“不,她留下一封信。”
“能不能让我看那一封信。”
“你到我家来吧。”
西方立刻跑去。因为在斜对面,一、二分鐘就到达。
“房间裡整理的很整齐。”
三上也没有取下领带,很紧张的把西方带到江奈的房间。
虽然不是很宽大但是一个女人的房间,有艷丽的气氛,西方像警犬一样四处闻江奈的味道。
“信在这里。”
在粉红色的信纸上,用很漂亮的字写两行字。
我暂时离开家,我要一个人仔细的反省。请不要四处找我。
江奈
“哦……”
西方看二、三次后一屁股坐在榻榻桌上。
“昨天晚上和她一起睡觉,很久没有这样。”
“原来如此。”
“我看她的脸色好多了,我就抱她。”
西方少许皱起眉头。大概是想到江奈在一郎的怀裡,心裡酸溜溜的。
“性交了吗?”
“有”
“当时她有什麼反应?”
西方凝视一郎的表情。
“你问这些做什麼了?”
“我也不想听你和她热情的样子。可是,从这里也许能找出线索。”
一郎这才同意说出来。
“昨天晚上是这样的。”
下班的时间比平时晚一些
这时候,江奈繫著好像最近买来的有迪斯奈乐园花纹的裙子,很高兴的準备晚餐。
她不但露出笑容也说一些家裡发生的事情,一郎确实鬆一囗气。
到睡觉的时候,江奈用很小的声音说:
“今天晚上要和以前一样。”
“什麼?妳要和我睡觉吗?”
一郎一面换睡衣一面问。
“不可以吗?”
江奈看著一郎的脸说。过去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麼积极的样子。
“当然可以,我们是夫妻。”
在“夫妻”二个字上持别加重语气。
自从在西方家发生那件事以后就分房的事,双方都没有提到,也没有谈到西方或香子就上床。
在旁近仰卧的江奈轻轻的闭上眼睛。
“江奈……”
一郎用温柔的声音说,然后靠近江奈的身体。
“好久没有和妳这样了。”
“对不起。”
“妳也不用道歉,把身体转过来吧。”
把江奈抱在怀裡接吻。
江奈立刻把舌头伸过来,这样小的动作在她来说也是很少有的事。
(大概是受到西方的影响。)
一郎在心里这麼想。
经过很久后,尝到的唾液或柔软舌头的感触都非常美妙。一郎立刻勃起。
“我要来了。”
一郎急忙脱去睡裤和内裤。
“妳也脱吧。”
“难为情。”
“又说这种话,妳以为几岁了。”
过去是一郎几乎强迫的脱去江奈的三角裤,但今天晚上是江奈主动的脱下去
一郎抬起上身凝视江奈的肚脐和三角形的草丛地带,然后把嘴压在大腿根上嚐到少许咸咸的味道。肌肤有湿润感。
一面抚摸乳房一面分开大腿。阴毛比香子稀薄,所以能立刻看到肉缝。肉门还是关闭的。
一郎把嘴唇压在那里舔花瓣。
咸味很浓。
(已经湿了。)
一郎的心里產生兴奋。
(今晚和过去不一样。)
江奈的反应迟钝,所以湿润也慢,可是现在和一郎同时爱抚的结果表示兴奋。
而且她还一面扭动屁股自己分开大腿。还用一隻手玩弄一郎的肉棒。
(一定是从西方那里学来的。)
本来江奈是最起码的技术也不知道,除非强迫她,她是不会主动摸男人的阴茎。
(好极了,确实有进步。)
用柔软的手掌握住已经挺直的肉棒,偶尔还会揉搓。
一郎不自觉的呼吸也开始急促。
“我要插进去了。”
从侧卧拥抱的姿势把她推过去仰卧。一郎今晚想用正常姿势。
让阴户偏下的江奈產生性感,最好是用背后姿势,可是一郎很想试一试和西方睡过的江奈会表示什麼样的反应。
“把腿分开大一点。”
“痛,要裂开了。”
“把膝盖立起来就不会痛了。”
把她的腿用力分开,竖起膝盖。阴毛下的肉缝完全看清楚。
用手指玩弄一下花瓣,就把肉棒对正浅红色的花蕊心
插进去以后,江奈经轻哼一声就立刻开始扭动屁股。
这样的行为对一郎来说也是少见的。
不久前还因为像木偶一样,使一郎感到不满足,可是今晚好像江奈採取主动的样子。
说起来是很奇怪的事,但对一郎而言当然是很欢迎的事。(好极了。只要能满足的性慾,我根本就不需要交换夫妻。)
就因为江奈对性交太迟钝,所以才会让西方和香子有可乘之机。
一郎不停的扭动屁股继续插入。肉洞裡已经有相当的溼润度。
“好极了……好极了……”
深深插入时能感觉江奈的肌肤在颤抖。
向外拔出时也会发出哼声把一郎抱紧。二个人的呼吸都已经急促,一郎的胸部和肚子都因为汗水湿润。
感觉上觉的非常舒服,一郎没多久就达到兴奋的极点。
“江奈,我不行了,要射了……”
肉棒用力顶在子宫上拚命的扭动腰和屁股,忍不住发出哼声时,也猛烈射精
江奈的身缸也像波浪一样起伏,发出叫好的声音。
虽然很快就结束,但一郎感到非常满足。
“江奈,妳怎麼了?好像和过去完全不一样。”
一郎一面擦额头的汗一面看江奈。
“不要这样看我。”
江奈把脸打过去好像在调整呼吸。
“是不是西方教过妳了?”
但没有听到江奈的回答。不过一郎深信是受到西方的影响。
在西方的工作室裡靠在椅子上和西方性交时,简直就像妓女一样淫荡的姿势和浪叫声,如今仍鲜明的留在一郎的记忆裡.
受到西方的姦淫,江奈也许变成成熟的女人,
可是想到这里,一郎又突然惊慌。
(这样说来,用我的性技就没办法让江奈成熟吗?)
“妳回答呀。妳说,我和西方的技术,谁的好?”
“这种问题太过份了。”
江奈的脸色突然苍白。
“你快离开,我想睡了。”
“不,妳不回答我就不离开。”
“请不要让我更伤心。”
江奈拚命的扭身挣扎,从一郎的肚子下爬出去。
一郎无奈的坐在床上吸烟。
“我要顺便问妳,妳赞成交换夫妻吗?”
江奈的身体转过去,用棉被盖在身上。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我怎麼可能会赞成。”
这是一郎预想到的,所以没有惊讶。
“西方到我的公司来了,他说香子已经赞成。”
江奈的身体颤抖一下用责备的囗吻问:
“你也赞成了吗?”
“我说,要先问妳的意思。”
“那麼你自己是赞成的呢?”
“不要这样说。妳先说实话吧。妳是不是在内心裡也忘不了西方吗?”
江奈把棉被拉到头上,没有再回答。
天亮时看到江奈的表情很平静,一郎感到很放心。
(这件事是需要时间的。)
一郎这样想著去上班。
一郎的告白到此为止。
西方双肘抱在胸前听完以后深深嘆口气说:
“她是已经下决心要离家出走,昨晚才和你做爱。”
“什麼?是下决心要出走吗?”
“她不喜欢交换夫妻,她的性格不是这样的女人,所以决心要离开你。”
“你怎麼可以这麼说。你也玩弄过江奈了,如果就这样下去,时间久了我和江奈就没办法恢復了。”
西方看著一郎说:
“有没有她可能去的地方,你应该问一问。”
可是一郎想不出江奈可能会去什麼地方。
东京没有亲戚。
一郎的故乡是在新泻,江奈的娘家是在鹿儿岛。江奈的亲人中只有大哥住在大阪,而且几乎没有来往。
“是回故乡了吗?”
一郎首先这麼想。可是打开衣柜,好像没有带走衣服或皮箱。
“没有办法,只好等她来连络了。”
“会不会变成最坏的情形。”
“你说是自杀吗?”
一郎吞下口水,同时点头。
“看她写的信,是没有这种顾虑,她因为苦恼想一个人仔细的想一想吧”
一郎把信用力丢在墙上,瞪著西方说:
“都是你不好,提出什麼交换夫妻的臭主意。”
西方露出独特的微笑说:
“我听香子说了,你太太来到工作室时你和香子去宾馆,这不是交换夫妻是什麼呢?”
“你不要再折磨江奈了。等到江奈回来时我要搬家。搬到看不到你的地方,我们就能幸福生活。在这个原则下你要帮忙找江奈,江奈的痛苦是你带来的。”
可是,西方并没有妥协。
“你不要忘记,是你使你的太太痛苦的。”
西方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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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天后
当一郎的工作告一段落时,有一个女职员走过来说;
“你有客人。还是很可爱的女人。三上先生你真不简单。”
中年的女职员好像嫉妒似的拍拍一郎的肩膀。
“有女人来找我吗?她……她叫什麼名字呢?”
“她说是饭冈。”
一郎并不认识这样的人,不过还是向女职员道谢,穿上上衣走出办公室。坐电梯到一楼。
服务台的旁边有一排沙发。看到身材娇小,面貌秀丽的女性坐在那裡.
一郎走过去说:
“妳是饭冈小姐吗?。我是三上。”
饭冈对一郎凝视一阵后才站起来寒喧说:
“我是饭冈圭子,冒味的来找你。实际上是为妳太太的事。”
圭子的声音很小,好像怕别人听到。
一郎开始兴奋,立刻带圭子到不远处的百货公司裡的咖啡室。
圭子重新介绍自已,江奈是大学的同学,现在江奈就在她那里。
“江奈去妳那里了!”
江奈留下信出走是前天夜晚。和她的哥哥以及娘家已经连络过,但没有去那里。
如果今天晚上还没有回来,正在考虑要採取其他的手段。
“实在打扰妳了。我马上去把她接回来。”
可是圭子以断然的囗吻说:
“江奈说不愿意回家。”
“什麼!她说不愿意回来吗?”
圭子露出轻蔑的眼光看著三上说:
“你想知道详细的情形吗?”
一郎有一点急躁。如果她不想回家为什麼还特意让朋友来,写一封信就够了。
“不,不需要了,这是夫妻间的问题,不想再麻烦妳了,现在就去妳家吧。”
一郎站起来催促圭子。
简直是很丢脸的事,一郎对江奈的做法感到生气。
圭子不的不跟上来,但回过头来说:
“本来在这种地方说很不方便,听说你强迫要江奈做交换夫妻的事。”
圭子的眼睛裡带著笑意。
一郎没有回答。
(江奈真可恶,连这种事也说出来。)
“妳住在哪裡呢?”
“我住在自由丘。”
“那麼我们坐计程车去吧。”
一郎的公司是在涉谷,坐东横线比较方便,但又怕圭子乱说话,同时也想快点把江奈带回家。
圭子在计程车上不断的说话。虽然都是一般无聊的话题,但也说一些江奈在大学时代的生活。
“请问妳的家人呢?”
她虽然和江奈是同年,但看起来比江奈大。
“没有”
圭子的囗吻淡淡的像说别人的事。
“那麼现在……”
“我在享受单身生活。”
“妳是一个人生活吗?那麼工作呢?”
“普通的上班族。说实话我是前年结婚,但半年后就离婚了。”
“哦!”
“有些人结婚二天就离婚的。能维持半年算是很长了。”
不久后到达圭子的公寓,她是203室。
“我也是习惯调解夫妻问的纠纷了。每年都有二、三名同学来找我。”
大概江奈就是其中的一个人。
走到公寓的大门囗,一郎问圭子。
“我要问妳,江奈有没有说要和我离婚。”
“大概有一半这样的意思吧!”
“一定是妳教她的!”
圭子是离过婚的女人,所以这样的猜想也不算过份。
“我可没有叫她离婚的意思。我们快去找江奈吧。”
这时候圭子摆摆手用些许夸大的态度说:
“那是你乱猜的。其实说起来……”
圭子突然露出娇柔的眼光,靠在一郎的肩上说:
“交换夫妻不是很够刺激吗。甚至於我都想参加,不对的是江奈。她不但太认真还有一点傻。你为她也一定够烦恼了吧。”
圭子的态度和立场突然转变,一郎不知道该怎麼回答。
在203室门前按电铃。没有人回答。
“奇怪了。”
圭子只好拿出鎗匙开门,走进去,看到餐厅的桌上有一张便条。
“我想回故乡,为买飞机票去旅行社了。”
圭子拿起便条纸对一郎说:
“她也不和我商量一下真是太任性了。”
“我要在这裡等她回来,不会打扰妳吧?”
既然已经来到这裡,一郎就下定决心要找到江奈。
让江奈回鹿岛的娘家,她的父母一定会把一郎看成大坏人。所以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她回娘家。
如果情形恶化到离婚程度,他在公司的信用就会低落。
一郎觉的自已已经到了悬崖的边缘。
这时候不知圭子想什麼,还準备威士忌和酒杯
喝了些酒之后,一郎醉的比平时快。
因为江奈离家出走的事件,和圭子不清楚v漯簅A,一郎在精神上增加不少负担。
“江奈为什麼还不回来。”
一郎已经等一个小时了。
就在这时候,圭子坐到一郎的身边说:
“你不想让江奈离开吧。”
“那是当然的。”
“如果你听我的话,我可以帮忙你。”
“妳这交换条件吗?”
“虽然还没有那麼严重,只要你答应就没有问题了。”
“妳如果要钱是不行的。我没有”
“不是的。”
圭子做出酒醉的样子把酒洒在裙子上。
“啊,弄脏了,这个裙子是很贵的。”
圭子做出夸大的紧张态度,拿抹布擦拭裙子上的酒。
“你帮我擦一下,啊!这边也有了。”
圭子撩起裙子擦,一郎用抹布擦裙子的里子时,无论如何都会看到圭子的大腿。
圭子又有意的把腿分开,一郎对裙子裡看的更清楚。
圭子的身材虽然娇小,但大腿非常丰满,一郎忍不住吞下囗水。
裤袜下面有蓝色蕾丝的三角裤,紧紧贴在三角地带。
“嘻嘻嘻,不要看。”
圭子扭动身体说:
“这条裙子要送洗了。”
解开掛鉤就让裙子落在脚下。
“哎呀,让第一次见面的人看到这种样子。听江奈说你的对手是叫香子,不过江奈是很保守的人,和她性交也不好玩吧?”
好像江奈把一切都告诉圭子。既然她知道了就不必隐瞒,而且一郎又有一点醉意。
“香子是很好的女人,知道如何享受男人。可是她的丈夫好像和香子又有点合不来。”
“那麼,你们是最好的一对了。但好像西方先生又迷上江奈。”
一郎皱起眉头说;
“妳快穿上裙子,不该在喝过酒的男人面前做挑拨性的样子。”
圭子把一郎的话当成耳边风说;
“你想不想拿我和香子比一比呢?”
圭子仰卧在榻榻米上,双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扭动腰肢。
“夫妻纠纷的调解人变成製造纠纷的人了。”
一郎早已经失去平静。一个成熟的年轻的女人,尽情的挑拨,当然会衝动。
一郎的小儿子早就形成备战状态。
“我也是这种年纪的人、当然也会感到寂寞。如果对方是你,我大概不会后悔的。”
“真的不会后悔吗?”
“我不会做出会后悔的那种方法。”
圭子已经开始慢慢拉下三角裤。
肌肤是属於白的,也许是工作的关係,全身充满活力,也散发出甜酸的体嗅脱下三角裤。露出的阴毛很丰满,几乎和香子差不多。
“妳的阴毛和香子的很像”
一郎的声音已经兴奋的有一点沙哑。
“饭冈小姐,我也要脱了。”
“太好了,你也终於有了这个意思,以后就叫我圭子吧。”
一郎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出来。
“哦!真粗大。”
圭子看到从原始森林突出来的巨大肉棒嘆囗气说;
“快插进来!我已经等不及了。”
圭子的呼吸已经急促,分开大腿诱惑一郎,来这裡找江奈的一郎和调解人圭子发生这种事,虽然事先没想到,但形成这种程度后也没办法停下来了。
一郎向圭子扑上去。疯狂接吻、藉著彼此都有酒意,然后开始甜美唾液的交欢。
把圭子的舌头吸进来转动时,圭子就扭动屁股抱紧一郎,同时抓住一郎粗大的肉棒抚摸后,拉到自己的胯下。
“快一点,我想要。”
一郎这时候也没有理由犹豫了。而且还不能让圭子丢脸。
还要快一点,江奈随时都可能回来。
“圭子,我来了!”
“好!!”
圭子每出认真的表情闭上眼睛。
把圭子的双腿尽量分开,肉棒向前衝.
阴唇向左右分开,龟头挤进肉洞裡.
“唔……”
插入的剎那,圭子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的发出粗哑的哼声。
“好厉害……真紧……”
一郎继续用力向裡插入。
圭子的肉洞裡已经充分湿润,所以感觉不错,大概用的次数不多,洞裡还很紧。
进入深处时,洞裡好像有动物似的开始蠕动,同时也夹紧一郎的肉棒。
本来就很紧,加上这样夹紧,当然会感到痛快。一郎拚命的向裡插入。
圭子的反应非常激烈。
她大概是很敏感的女人,比香子的反应还要激烈。
一郎也受到圭子的影响,抱紧她的身体扭动,同时屁股上下运动。
“啊……太好啦……啊……”
圭子的哼声非常强烈,全身都在蠕动,双脚勾在男人的大腿上。
“妳不要抱的太紧,我没办法动了”
一郎忍不住这样说。就好像被八爪鱼缠住,几乎呼吸都困难。
“我觉的太舒服了……啊……又插进来了……还要深一点……:”
“所以我叫妳不要动。”
“舒服……真舒服……”
不过圭子的身体多少安静一点,一郎就开始用力抽插。在腹肌上用力,深深插入后又拔出来。
两个人的性器摩擦发出美妙的声音
“好……很好……”
一郎也忍不住发出哼声。一郎觉的圭子的身体比香子更性感。
真不能理解有这种身体的女人为什麼会单身。大概人生中不如意的事还是占大部分吧。
一郎做三次旋转运动后,从乳罩拉出乳房轻轻咬乳头。
“啊!”
圭子发出像野兽般的声音
“咬的好……咬的好……”
在左右乳房交互咬和舔。圭子猛烈摇头,汗水之多令人感到惊讶。
“用力……用力揉吧……”
一郎很忙,必需要完成圭子不断提出来的要求。
“唔……唔……唔……”
圭子发出有节奏的哼声。
一郎的阴囊也有节奏的打在圭子的肛门上,那种感觉特别好,一郎也开始兴奋快要忍不住了,想要射精。身体裡感到火热。圭子的哼声变成啜泣,然夹陷入在一郎的背后。
“圭子,我要射了。”
“啊……我也要洩了……”
一郎开始喷射。
“啊……好……我也洩了……”
圭子吼叫的同时伸直手脚。
“来啦……好……”
一郎继续喷射。
当最后一滴也射出去时全身无力的压在圭子的身上。
就这样休息一阵子后,一郎对圭子说:
“已经满足妳的要求了,我的报酬不会有问题吧?”
圭子的呼吸还有一点急促,但微笑一下用很满足的囗吻说
“好久没有这样了,所以非常兴奋,也很舒服。”
“这个我知道了。我的要求妳能让我满足吧。”
圭子点点头说:
“我会说vA江奈让她回家,也会和你连络。所以偶尔也和我见面好不好。”
一郎不太情愿,但为找回江奈还必须利用圭子。
“好,我答应”
一郎有气无力的回答。
第五章甦醒的淫乱少妇
可是圭子没有尊守诺言,一郎没有接到电话。
一郎打电话给圭子也不在家,在电话录音留话,也没有的到回话。
一郎感到不安就去位於自由丘的公寓。
圭子的房间大门上锁,她的人不在家。
向管理员查询也不得要领。
一郎无技可施。
(是不是被她骗了。)
看起来,圭子这个女人好像是老油条,会不会利用江奈企图做什麼坏事7
(难道说江奈去找她这件事本身就是骗局。)
一郎想来想去都往坏处想。
(事情可能糟了……)
就站在二。三号室发呆时,对面房的主妇提著菜蓝回来,一郎走过去问:
“你间饭冈小姐吗了听说是去旅行的。”
“那麼,要去多久呢?”
“不知道……”
公寓裡的人,往往连邻居都不认识,听她的囗吻根本不知道江奈来过这裡.
(一点办法也没有。)
江奈究竟去哪裡了呢……?
圭子可能知道江奈的下落,这点应该可以确定。以江奈做为交换条件要求和一郎交往。
假设江奈坚决不肯回到一郎的身边呢??
圭子说服不成。只好避不见酊渐i是主角的江奈究竟在哪裡呢?
(看这种样子只有报警了。)
对一郎来说是最坏的情形。怀著沉重的心回家。
一个人生活实在无聊。自己做饭很麻烦,想去附近的餐厅时电话铃响了。
一郎產生不祥的预感,战战竞竞的拿起电话。
听到女人兴奋的声音。
“晚安、我是饭冈圭子。”
一郎开始兴奋。
“对不起,这麼久没和你连络。因为江奈坚持要回鹿儿岛。”
“妳在哪里打电话,和江奈在一起吗?”
“她现在去机场了。”
“妳为什麼不阻止她?”
“因为我也有急事。没有办法和她在一起。”
“她是坐几点鐘的飞机?”
“大概是明天早晨九点鐘的班机。我不知道是哪一家航空公司,但九点鐘起飞的只有一班。”
“那麼,今晚江奈在哪裡?”
“她说要住在机场的旅馆。”
“知道了。圭子,谢谢妳!”
“这是我尽最大的力量帮助你”
“给我很大帮助,再见吧。”
一郎觉的在黑暗中发现一道光明,像探险家一样的充满兴奋。
要立刻去机场的旅馆,也顾不的吃晚饭了。急忙换衣服时门铃响了。
(这个时间怎麼会有客人。)
一郎赶快去开门,来的人是西方。
“你怎麼啦?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打电话到公司找你,听说你请假了。”
“因为我有急事。”
一郎觉的西方这时候出现很不方便,可是西方好像立刻猜到状况。
“看你的样子,好像知道太太在哪裡了。”
“不关你的事,失陪了。”
这个时候,如果又有西方介入,问题可能更复杂。
西方拦住一郎的去路。
“怎麼可以说和我无关。你还把她的信给我看,和我商量。现在为什麼要单独行动?”
一郎忍不住嘆一口气。
“你说出来听一听,是接到太太的连络了吗?”
“不,简单的说,江奈是在机场的旅馆,明天早晨坐飞机回鹿儿岛!”
“她是坚持不肯回来了吗?”
一郎把脸转开,因为没有办法回答。
西方好像把一切情形都看穿,把手放在一郎的肩上说:
“你去还不如我去,我能把事情圆满解决。”
“我是江奈的丈夫,丈夫为什麼不能去接太太回来?”
“你真单纯。你这麼去是解决问题的吗?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办吧。”
“那麼我们二个人一起去。”
可是西方把一郎推回房裡说:
“你在家裡等好消息吧,我一定会带回好消息。”
一郎也在心裡想,也许西方更适合扮演这个角色。
“放心吧,我不会把事情弄糟的。”
西方匆匆忙忙的走了。
到达机场旅馆的时间已经相当晚,可是搭乘明晨第一班机的旅客有很多在旅馆大厅裡休息。
西方询问柜台的人,叫出三上江奈的房号并拨电话给她。
“她住在505号室。她接电话了。”
服务生把电话交给西方。
西方不让江奈有说话的机会,一口气说下去。
“我是西方。妳先生把一切的情形告诉我了,我现在到妳的房间去,妳不会锁上房门不开吧。”
也没有等江奈回答,西方掛断电话就坐电梯上五楼。
可是505号房的门是锁的。
“江奈,快开门。不然我就大声叫了。妳不怕引起旅馆的骚动吗?”
没有听到房裡有回音,但不久听到开锁的声音,房门轻轻打开。
“西方先生是一个人来的吗?”
江奈站在门后,脸色好像有一点苍白。
“我是一个人,妳放心吧。”
一个男人单独来到女人的房间要求进去还要对方放心还是怪事,但目前这种状况是显的很自然。
江奈向后退一步让西方进去。
西方迅速在房裡瞄一眼,是租普通的单人房。看到她的行李放在桌子上就抓住江奈的手臂说:
“妳不要回鹿儿岛。如果不想见到先生,就暂时住到我那裡去。”
“我不是不想见到一郎,发觉我自己是个很坏的女人。”
“不要胡说了。因为妳太内向,所以把事情往坏处想。不要忘陛C跟前就有需要妳的一个男人。”
“真的,我不是一个好女人。”
想推开西方的手时,反而被拥进男人的怀裡.
连躲避的时间也没有,就被西方亲吻。
江奈好像很痛苦的用手推但抵不过西方的力量。
男人的舌头伸入嘴裡,嘴唇被吸吮。甜美的麻痺感传到下半身,觉的肌肉鬆弛好像无力站稳。
西方一面亲吻一面把手伸入上衣裡抚摸乳房。
“不……不要……”
江奈扭动身体逃避,可是被推倒在床上仰卧,西方的身体压上来用力揉搓乳房。
江奈不断的扭动屁股,发现自己的下体逐渐开始湿润。
呼吸开始急促,身体也火热起来。
“在工作室裡,我就发现妳有非常美妙的地方,可是只有一次我还不能完全肯定,所以今天準备进行第二回合的証明、”
“饶了我吧,你压在我身上很痛苦。”
“妳要老实一点,不然我就要用暴力!”
江奈突然张开眼睛看压在身上的男人,露出惊慌中带著期待的表情。
“你要强暴我吗了。”
“强姦不愿意的女人,是有无比的快感。”
“那次在工作室裡,我有很强烈的性感,难道被强暴会感到很好吗?”
“没有错,妳能了解这一点就已经完全是一个女人了。”
“那麼,妳就强暴吧。”
江奈说出令人难以相信的话。
“只要不使我受伤就可以了。”
西方先是惊讶,然后露出的意的笑容,突然用双手抓住江奈的衣领,向左右拉开。
“啊……这是很贵的。”
对女人来说,撕破衣服比露出肌肤还要痛苦。很会应付女人的西方已经击中江奈的弱点。
“少囉嗦。就因为穿这种东西才摸不到身体。我要把妳的裙子和三角裤全部都拉掉。”
西方说完就抓黑色的紧身裙。
“不行,这样会弄縐了。”
“买新的就可以了吧。”
江奈在床上滚动。
西方就好像处理活鱼的厨师,巧妙的控制住她的弱点,拉出裙子的腰带,就把江奈旦手绑在背后。
“你要干什麼……不要把我弄痛!”
江奈的头髮已经散乱,柳眉已经竖立。
“美女露出怨恨的表情据说是最美的,一点都没有错,我愈来愈迷上妳了。”
好像用腰带还不可靠,又拿来睡衣的腰带把双手绑紧后让江奈仰卧。
江奈心中出现了恐惧
裙子被丢弃在地上。身上还穿著短衬裙和脚后的吊袜带,还有裤袜把下半身保护的很紧。
“穿这种麻烦的东西。我要全部脱下来。”
江奈已经失去抵抗的能力,只有任由西方摆弄。
脱去吊裤带和裤袜,但还有三角裤紧紧贴在身上。
开到怀念的女人的体嗅。
(哦,买受不了,先干一次后再慢慢享受吧!)
在玩弄女人的肉体前,他的肉棒已经快要爆炸。
看来这个很瘦的身体,脱光衣服会发现意外的丰满!
从胸部到屁股的曲线有适当的脂肪但无赘肉,在弹性的肌肉和发出光泽的皮肤,性感的恨不的咬一囗。
(这样好的女人,为什麼不擅长性交。)
西方觉的难以相信。
根据一郎的话说,江奈的性器是“偏下”。所以用正常姿势没办法插入,所以女人的肉体无法完全燃烧。
他在有如失去羽毛的小鸟般倒在江奈身上抚摸。然后用手拉三角裤的裤腰。
“呵……不要看……”
江奈本能的夹紧双腿。
淡淡的阴毛形成的三角地带,好像很柔软好吃的样子。
因为阴毛不多,立刻能看到肉缝。
插入手然确定位直,把软绵绵的阴唇分开时摸到裡面湿润的嫩肉。
(不错,确实有一点偏下方。)
这一类型的女人要用背后姿势或抬高屁股,不然就无法深深的插入。
西方把三角裤拉下来。
淫花发出玫瑰色的光泽。
肉门是少许分开。
反正双手已经捆绑。西方可以任意摆弄。
用力分开双腿。
“痛啊,我的腿要裂开了。”
“不要太夸大。哦!红的很可爱。”
秘部肌肤被拉向左右,阴唇分开,把裡面的情形完全暴露出来。在肉缝的顶端看到鲜红色的阴核。
西方将头凑上去,首先用舌头玩弄。
阴核开始颤抖,立刻变硬。
“啊……唔……”
“有性感吗?在这裡弄会舒服吗?”
舌尖和嘴唇,加上手指一起玩弄阴核。
“呵……饶了我吧……不能呼吸了。”
西方能感觉出她的内大腿开始出汗,同时肉缝裡也溢出蜜汁。
“妳有意思了,继续来吧。”
江奈不断的发出淫乱的哼声。这是从她平时的外表绝对看不出来的!
西方接著伸出舌尖舔肉缝的内侧,最后在舌尖上用力插入官能的洞穴裡.
那裡已经变成沼池。
(她不是不擅长性交,而且还是非常好色的女人。)
江奈的肉体使的西方完全兴奋。
把江奈的双腿像婴儿换尿片一样高高学起,然后夹在腋下,她的屁股离开床舖.
从这个角度的话,就是对“偏下”的女人也能完全插入。
“我要开始了。”
西方在肚子上用力,用肉棒从斜上方向下插进去。
西方凝视著自己的巨大肉棒顶开嫩肉进入裡面的情形。
龟头进去以后很顺利就能插入。
“唔……唔……:”
江奈挺起下顎,像重病人似的发出哼声。
“好吗?舒服吗?”
暂时停止插入的行为,西方看著江奈的表情说。
“唔……”
江奈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
西方突然拔出插进去的东西。
“不要!不要拔出去……”
江奈扭动身体诉说。因为手是捆绑的,所以只能扭动身体。
这样的痛苦使她更急躁,全身已经汗湿。
“不能拔出来吗?”
“不,快插进来。”
“插进去会舒服吗?”
江奈点头。
(原来她已经有性感了。)
总之,江奈是不知道如何表示自己的快感,又加上非常怕羞,结果造成和她性交感到没有滋味。
对这种女人就应该用粗暴的手段狠狠的进行。
西方已经掌握能使江奈高兴的方法,心裡也非常得意。
於是也不管对方有什麼感觉,开始猛烈插入。
江奈又开始发出哼声。
当插入到根部时,西方嘆一口气说:
“全部都进去了。”
江奈还在默默的扭动屁股。不过双腿被夹在男人的腋下,屁股离开床铺,在这样的状态下只有扭动肚子和屁股。
继续用力插入。西方感觉出龟头碰到子宫。
“哦!”
江奈大喊一声,而整个身体跟著跳动。
西方继续向裡衝.
她露出强烈的反应。
“难过……难过……”
“哪裡难过?”
“手痛,请解开吧。”
“要等到弄完一次才可以。”
“啊……要来啦……来啦……”
插进去退出来,又插进去后扭动。
突然感觉到江奈的肉洞裡开始缩紧。
(哦!缩紧了……)
西方在肉洞裡活动的肉棒被夹紧后不能自由活动了。
(没有想到江奈的性器会有这样的反应。)
被夹紧绝不是坏事。
(啊……夹的真紧。)
西方瞪大眼睛咬紧牙齿o停止抽插,把腋下的双腿丢在床下。
江奈的下半身恢復自由,就主动扭动屁股,开始玩弄插在肉洞裡的东西。
“哦,好极了,妳这样弄產生麻痺感。”
“我也好,快插吧。”
“我就是想插,被夹紧了没有办法动。”
“那是自然夹紧的,啊……太好了……”
西方就保持这样的姿势慢慢旋转。因为在夹紧的情形下旋转,所以摩擦到肉洞裡的每一个部位。
江奈开始哭泣。
一下把双腿分开一下又抬起屁股,流著眼泪喘息,最后张开嘴冒出有泡沫的唾液。
西方也明确的感受到高潮开始接近。
(不!我决不能输给她!)
本来的目的是让江奈感到欢喜,这样一来主配角颠倒了。
咬紧嘴唇扭动下腹部,更向深处插入时,因为夹紧的压力使西方立刻达到高潮。
“不行了,我要射……”
西方发出很短的哼声就开始射精。
“啊……好极了……江奈……我射了……”
不久后……
西方全身无力的压在江奈的身上,但呼吸还是很急促。
江奈因为双手被绑,所以上半身是侧过去,形成奇妙扭曲的姿势,但是双褪还勾在男人的大腿上,手指像僵硬一样的弯扛?P] 呼吸慢慢的平静下来。
西方懒洋洋的抬起身体。
“江奈,妳真了不起,妳是有非常厉害的技巧。”
西方说出真心话。
听香子说,江奈对性交是很淡薄会让人觉的她是一个木偶。可是西方的攻势好像把她冬眠中的性感唤醒。
“手痛,麻痺了……”
江奈闭著眼睛用很小的声音说。
“好吧,马上替妳解开。”
西方决定解放江奈。然后断定江奈能这样热情反应,可能是被绑起来形成被虐待的关係.
“妳先生没有这样对妳粗暴吗?”
西方问。
江奈又恢復非常怕羞的女人,把手盖在脸上说:
“什麼也不会做。”
“当然,妳也不会採取主动吧。”
“我是听说过把女人绑起来的事,但我以为那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
“可是捆绑的结果妳有了非常美妙的反应。”
“什麼样反应呢?”
江奈露出痴呆的表情。
“妳的肉洞突然把我的东西夹紧了,妳自已不知道吗了。”
西方一面说一面轻轻拍江奈的下腹部。
“发生什麼事情,我一点都不清楚……”
把脸靠在床单上,江奈的脸红到耳根。
(真是可爱的女人,而且有非常美妙的性技。)
习惯玩女人的西方,完全用崭新的眼光看江奈。
如果是香子只会哇哇大叫一点意思也没有,真想把香子送给三上然后把江奈抢过来。
结婚是不可能的,只要交换夫妻就行了,但江奈就是反对这件事才离家出走西方赶来机场的旅馆真正的目的是要江奈答应交换夫妻。
可是从她的反应判断要让她答应不是那麼简单。
如果弄不好,很可能带著行李飞去鹿儿岛了。
(不要慌,应该慢慢的来。)
西方放鬆心情。
“妳疲倦了吧。还是睡一下吧。”
身体离开江奈这样温柔的说时,江奈摇摇头说:
“我囗渴想喝水。”
从床头柜的水壶倒一杯水给她然后问:
“有很充足的时间,到地下室的酒吧喝一点酒好不好了。”
江奈因为在工作室裡喝过加安眠药的酒所以没有答应,西方苦笑一声说
“不要怕,我不会再恶作剧的。”
“那样的话我想吃饭。自从来到旅馆,我什麼也没有吃。”
“好吧。”
开始穿衣服。
就像一对情侣一样坐电梯下楼。
酒吧是在地下一楼,但餐厅是在旅馆大厅左手边。
叫来葡萄酒和半熟的牛排乾杯。
“要为什麼乾杯呢??”
西方举起酒杯露出笑容。江奈也跟苦笑,那种温雅的态度无法让人连想刚才会有那种疯狂的浪相。好像他们二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西方立刻说:
“为交换夫妻乾杯。”
江奈闭一下眼睛,然后和西方碰杯。从此就不太说话只顾吃牛排。
西方找到适当的机会说:
“我和妳先生谈过,我们这样认识也是一种缘份,在不破坏彼此家庭的条件下妳觉的如何呢?”
江奈用平静的表情回答:
“我是他的妻子,但也不讨厌你,这件事能不能让我仔细考虑。”
“好吧,可是当前的问题,妳能放弃回故乡的念头吗?”
江奈很肯定的点头。
西方鬆一口气。(总算达到一个目的。)
就在这时候在餐厅门口出现穿黄色套装的娇小女性,向西方这近凝视,然后就走过来。
西方不认识这个女人,但江奈轻轻“哦”一声,放下刀叉。
“圭子……”
穿黄色套装的女人原来是饭冈圭子。圭子先用锐利的眼光看一眼江奈,然后对西方寒喧说:
“我是江奈的朋友饭冈圭子。”
西方已经从一郎的嘴裡概要的听过圭子的事,指著旁近的椅子说:
“我是西方,请坐下来吧。”
江奈的脸色有一点苍向,西方在心裡想一定有什麼问题了……
“你也太过份了,说什麼不愿意交换夫妻,结果在这种地方和对方男人快乐的享受,我简直像个小丑了。”
“怎麼可以说快乐的享受,是西方先生突然来找我的。”
“哦!要和突然来访的男人,拥抱在床上发出淫声浪语吗?”
圭子不管四周有人就这样大声说下去。
“喂,妳应该考虑一下场所,就是朋友也有该说或不该说的话。”
“我要失陪了。”
江奈把餐巾放在盘子上站起来向电梯跑过去。
西方露出忿怒的眼光瞪著圭子说:
“妳来这裡究竟想做什麼?我是来说服江奈的。”
西方用必要时把她轰出旅馆的态度说。
“我来这裡的目的也是说服。也是我把这裡告诉三上先生的,所以我有说服江奈的权利。”
“在房外偷听别人的私事,这种人还有什麼权利。”
刚才圭子揭穿他们的内幕,是在房门外偷听才能说出来的。可是圭子也不服的反驳说:
“可是,三上先生和你的太太幽会了。”
西方忍耐著给她耳光的心情说。
“妳到这裡来,不要在大家面前胡说八道。”
西方抓住圭子手臂拖出旅馆外面,就向停车场走去。
“上我的车,有话在车裡说。”
让圭子坐在助手席上立刻开车。
“我和江奈在一起,妳不高兴吗?”
“不是的,我不高兴的是三上先生和你太太幽会。”
“为什麼?我们夫妻是默认这件事的。”
西方不了解圭子的意思,但又立刻想到。
“原来如此,妳和三上发生关係了。”
在一郎的告白中就出现过圭子的名字,好像知道不少圭子的私事,这是表示三上和圭子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关係.
“妳是嫉妒三上和香子幽会?”
圭子还是不说话。
“因此,你来干涉我和江奈在一起,那您是找错人了。江奈已经被我说服百分之八十。江奈已经离开妳那裡了。”
汽车向首都高速横羽线行驶,到和平岛后回到一般道路。又经过郊外的住宅区到达大森海岸的新生地。
因为夜已深,沿新生地排列的黑色仓库区,看不到车也看不到人影。
“要去哪裡了?”
圭子看著四周问。
西方默默的操纵方向盘。
经过仓库区,就到了有码头的崖壁。从车窗吹进有潮气的风。看到对岸的东京仍充满灯光,可是这一边是一片黑暗。
西方停下汽车。
“听说妳还是单身。”
突然这样对圭子说。
“三上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圭子没有回答。
“如果妳想和三上来往,最好还是听我的话。”
“你这是恐吓我吗?”
“因为妳好像也不是一隻普通的老鼠。”
圭子突然想推开车门逃走。
西方立刻抓住圭子的手。
“圭子,到后座上去。”
虽然压低声音。但有不容她拒绝的威力。
圭子转过头来看一下,突然变老实的点头。
“妳想逃走是不可能的。汽车比妳快多了。”
圭子转到后座上。西方也打开相反的门和圭子并排坐在后座。当然车灯早已经关闭。
西方是判断必需要让圭子闭上嘴,不然今后和江奈的事就很难进行了。竟然能找来旅馆大闹,圭子多少有一点歇斯底里的倾向。
在海风中受到玩弄,可以说是一场很愉快的梦。
圭子很紧张的等待男人如何採取行动。西方把圭子搂在怀裡.
圭子想说话,可是西方的嘴压在她的嘴上,说话变成哼声。
舌头慢慢被吸过去,从衣服上抚摸乳房时,圭子的身体突然变软弱无力。西方的技术远超过三上,舌头像小动物一样的在圭子的嘴裡活跃。
抚摸乳房的手更有力。三角裤裡开始湿润。
“妳脱内衣。”
西方一面说一面拉开裤子的前面在夜色中看到褐色的肉棒指著天空颤抖。把圭子的手拉过来抚摸那个东西。
圭子的呼吸立刻失去正常的节奏。
“我也听三上说妳是离过婚的女人。过分的忍耐,对美容有不良影响。”
“我不是那样的女人……啊……”
裙子突然被撩起,漂亮的双腿完全暴露出来。
“我来给妳脱吧。”
“不要……不要在车裡……”
“在旅馆就愿意了吗?那种地方太俗气了。在汽车裡还不错。妳要抬起屁股,不然很难脱下来。”
“啊……饶了我吧!”
“不要囉嗦,看吧,有尿味的三角裤已经脱下来了”
西方的动作相当熟练,像魔术师一样的从圭子身上脱下三角裤。
“现在要做什麼呢……?”
在男人的怀裡,圭子的声音已经湿润,好像已经承认这个事实。
“先要用手摸。”
“不要,这样的说法真难听。”
“妳乖乖的不要动。”
意外的大腿很丰满,可是双腿夹紧,不能摸到女人的秘处。
在夹紧的双腿根下有一片已经潮湿的黑毛。体质很像香子,阴毛很茂密。
(这个女人一定是好色的。)
据说毛质硬的女人都有很强烈的性慾.
抚摸下腹部,然后手指插入大腿之间。
“不要。啊,摸到了。”
“我这样做就是要摸的,不要说些废话,把腿分开一点怎麼样了早晚要分开的。”
“我怕羞。”
“又不会有人看。快点。有人来了。”
最后一句是假的,但非常有效。
圭子在急促的呼吸中分开双腿。她是自己拉起裙子,有白色的衬裙围绕在雪白的身上。
西方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玩玩圭子的花瓣。
揉搓、搅动、挖弄时,圭子的表惰完全改变。
一隻手绕到男人的后背上,乳房开始摇动。
“啊……身体好热……我的身体没有办法停止了。”
圭子的肉洞裡已经开始溢出蜜汁。屁股开始起伏,汽车随著摇摆。
“骑到我的腿上来,背对著我。”
“能做到那样吗?”
“妳不要管,快骑上来,我会给妳帮忙。”
西方的屁股向前移动,採取挺起下腹部的姿势。肉棒猛然挺立。
“用屁股沟对正我的东西。”
“啊……太粗了。这样大的东西能进去吗。会玩坏的。”
“和三上的东西比起来谁的大了。”
“我不知道……啊……屁股碰到很大的东西了。”
“把腿分开,像骑马一样的骑过来,把后背靠在我的身上。”
西方从圭子的背后抱紧揉搓乳房。
“啊……啊……”
圭子不断的发出哼声,也不停的扭动屁股。不久后很顺利的进入。
圭子发出很大的哼声。
和女人面对面的骑马姿势比较,背后姿势更顺利的原因要看肉洞的角度。
插入的剎那,圭子发出来的感嘆声,会使人觉得不是她的声音。
很像狗的吠声,也使人连想到二隻猫在吵架时的叫声。
“把屁股放下来。”
西方把额头顶在圭子的后背上提出要求。圭子的屁股向下落在男人的大腿上,屁股和男人的下腹部紧贴在一起。
西方也掌握适当的时机向上挺。
“哇!”
圭子的上半身向后猛仰,左右分开的双腿也伸直,她的上半身把西方的上半身压迫在靠背上。
“来了!好棒!插入了!真厉害!!”
圭子说著不连贯的话,拚命的摇动身体。
半身也随著摇摆,手剎车都要失去作用。
“不要这样乱动,汽车会掉进海裡. ”
这句话也并不是恐吓心过去曾有把汽车停在海近的崖壁,裡面的年轻男女性交动作太激烈,使手剎车失效掉进海裡淹死的例子。
“可是,因为,你……啊……从下面……从下面……太厉害了……太性感了”
圭子的声音和动作让人觉的很夸大。
“我快要死了……怎麼办?我要洩了……”
“我,要杀了妳。我要给妳这样弄。”
西方从下向上揉搓。挺直的肉棒从下面碰到肉洞裡的每一个部位。
“唔……啊……唔……啊……”
圭子的哼声不久后变成哭声。
已经年纪不小的女人骑在男人的腿上,不顾一切的哭泣,西方觉的太过份。
“妳安静一点好不好。也许这样的的刺激太强烈,妳先离开一下,我们要休息一会。”
西方这样推女人的身体时,圭子抱紧西方的腿。
“不要!不要拋弃我……你动吧!太好了……你动吧!太好……”
西方几乎要笑出来。
(这个女人有一点阿达吧。)
西方停止活动以后,圭子还在疯狂的哭泣。汗珠从脖子上流下来。
“我知道了。现在我会慢慢的动,妳要安静的做深呼吸。”
“面在圭子的背后轻轻抚摸,一面用温柔的口吻说,圭子才恢復平静。
“用这种方式会把汽车弄坏。妳先离开,改成面对面吧。”
圭子好像失魂落魄的发呆。西方打她的屁股时,这才抬起屁股,让插在裡面的肉棒露出来。
圭子像死人一样软绵绵的靠在坐位上。
裙子和衬裙都围绕在腰上,露出赤裸的双腿。阴毛吸满汗水贴在肚子上,所以暗红色的阴唇完全暴露出来。
西方也出不少汗。
(这个女人真是很敏感。这种类型的女人一旦看上一个男人就会彻底的著迷,嫉妒心也特别强烈。三上怎麼会被这样的女人缠上。)
西方看著淫乱模样的圭子在心里想,如果让圭子介入交换夫妻会有被搅乱的危险。
西方把手伸入主子的大腿根裡.
圭子好像误会西方的意思,扭动屁股说:
“太好了,真舒服……”
“圭子,想要吗?”
西方吻著圭子的耳垂稍稍说。
“求求你,我要……”
“很好,我会给妳满足,但有一个条件。”
圭子在嘴裡说话,可是听不清楚。
“妳不能介入我们的关係裡. ”
“可是我已经和三上先生说好了,我会说服江奈回家但他继续和我交往。”
“可是,江奈是準备回鹿儿岛的。”
“她对我说,会回到三上先生那里去的。”
圭子张开眼睛凝视西方。
“不管有什麼样的经过,江奈已经拒绝妳的说服,所以妳就赶来机场旅馆。
因为江奈逃走的话,妳和三上的约定也就失效了。“
圭子默不作声。
“而且妳知道三上和香子幽会,就来责备我。因为香子是我的老婆。我能了解妳为什麼恨香子的丈夫。”
“现在是不管变成什麼情形,都没有我的份了。”
火热的慾望也完全萎缩,显出无精打采的样子。
“那不一定!妳想要男人,我给妳介绍,所以要放弃三上。妳答不答应?”
“我不答应会怎麼样呢?”
圭子试图作最后的反抗。
“妳不要忘记我的手指正抚摸妳这个宝贝,只要我有意见,插破妳的子宫是易如反掌的事。”
圭子的身体颤抖,然后开始啜泣。
“妳是乖女孩,把眼泪擦乾净。江奈已经接受我的说服了。”
圭子嘆一囗气说:
“好吧,我走好了。请把我送到最近的车站吧。”
捡起三角裤穿好,好像已经认命似的在后座规规矩矩的坐下。
第六章交换夫妻的肉宴
就在几天后香子在三上家的信箱接到一封信。寄信人仅写“k缄”
香子看信,首先皱起眉头,然后慢慢恢復柔和的表情。
她迫不急待的等黄昏到来。也没有心思做家事,就在家裡走来走去,估计时间差不多就走出家门。
三上家就在斜封面,还没有灯光。表示江奈还没有回来。
不久后看到一个上班回来的上班族。
香子跑过去叫住那个人。
在下班的途中,看到香子站在已经黑暗的路上,三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有什麼事吗?”
那种口吻好像是在对自己的太太说话。
“有一个署名K的人来了一封信。有天大的好消息。这个K就是叫圭子的人”
三上吓了一跳,例假装没有事的问到:
“信上说什麼呢?”
香子靠在三上的身边玩起手臂说:
“这不是能在路上说的事……到你家再说吧。”
三上和香子走进家裡.
三上解开领带,听香子说:
“简单的说就是圭子亲眼看到西方去机场旅馆和江奈干起好事,而且信上还说江奈答应西方的说服了。”
“江奈要回来吗?”
“信上没有说,但不用担心。我是信任西方的。”
香子把信交给三上。
“你要看吗?”
三上没有心情看这种信。
撕破丢进垃圾箱裡.
“今天晚上我来扮演你太太的角色。现在开始做饭吧。”
香子就像在自己的家裡一样来到厨房,準备菜锅,从冰箱裡拿出肉。
“啊……”香子突然惊叫。
因为三上突然悄悄来到香子的背后把她抱紧。
“不要。要等到吃完饭洗完澡……”
香子一面说一面扭动屁股,上身也向后仰。
因为男人的手在抚摸她的乳房。
“啊……不要啦……”
香子把脸转过来时,男人的嘴立刻压上来。
因为很不自然的姿势接吻,菜锅掉在地下发出很大声音。
香子的身世就这样被压在梳理台上。
三上好像比过去更执拗。
圭子的信不用看也知道内容。西方赶去机场旅馆后,可能和江奈热烈性交。
想到那种情形,他就静不下来了。现在已经是不能判断自己的老婆是江奈还是香子。
很有可能江奈跟著西方回家。
(那样也好。)
甚至於三上有了这样的想法。
跟前能有一个需要他的女人,是使他很高兴的事。
“喂,来吧。”
用要求江奈时相同的话在香子的耳边说。
“可是我还没有洗澡,而且在厨房这种地方……”
香子只是做出反抗的样子,实际上没有躲避。
“每次都在床上会腻的。偶尔也该改变一下气氛。”
“厨房是有气氛的地方吗?”
这时候男人已经呼吸急促,裤子裡勃起的东西已经碰到香子的屁股。
(哇,好厉害,和以前不一样。)
香子也感二到自己的身体裡开始有火在燃烧。
过去虽然和三上有过几次的性交,但在三上的家裡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在厨房。
(简直就像新婚的气氛。)
香子和西方刚结婚时,也是随著气氛不选择地方的。在浴室、在玄关、在客厅的沙发上,但就是没有在厨房的经验。
“呵……不要这样摸我的乳房。”
香子感觉出男人的手是认真的抚摸,用甜美的声音说。
香子觉的无力站稳。
在厨房的木板地上躺下,后背会很痛。
“要不要回房间?”
用娇柔的声音问男人。
“就在这裡. ”
三上的呼吸急促,急促的说话著。
“我明白,你在幻想江奈和西方吧。好吧,他们那样,我们也应该好好的享受。”
“妳脱裙子。”
“你给我脱吧。”
“妳真是麻烦的女人。”
三上开始给她脱裙子,但一隻手还紧紧握住乳房,就好像香子会逃走似的。
香子双手伏在不銹钢的流理台上,屁股向男人的方向挺出来,她的呼吸也已经急促。
裙子落在脚下。
很短的衬裙下是黑色高开叉三角裤。因为从家裡急忙出来,所以没穿裤袜。
“黑色三角裤真够味道。”
三上一面说一面吞下口水。
“不要看。因为月经快到了,为小心起见穿黑的。”
“听说有月经时会特别性感,告诉我哪一天”
“啊,不能那样。啊!这是什麼?你的东西吗?真大!”
不知何时三上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暴露出来。
香子的屁股和他特大号的肉棒相碰。
香子把手伸到背后去握住那个东西。
不像是肉的感觉,那是火热的铁棒。
“好……好……”
仅是握在手裡,香子就被强烈的慾火包围。
“来吧,用力的来吧。”
一面扭动屁股一面挺过来。流理台上的洗碗机发出振动声。
三上把三角裤拉下去,立刻发出汗和体温的味道。
“哟,已经湿淋淋了。”
根本不用插入手指试探,从屁股的缝能看到的阴毛就像淋到水一样发出光泽
“因为这种方式还是第一次。我是最喜欢气氛的人,很快就会兴奋。”
她说v漪O实话。她是非常淫乱又爱美女人,但又是一个大好人,很容易受气氛的影响。
三上握住自己的肉棒插入香子的屁股沟裡.
发出噗吱的声音,粘液使龟头湿润。
“把腿再分开一点。”
香子把脸靠在流理台上,因为弯下腰看不到脸,相对的屁股显的更大。
她的肩在摇动,乳房也在摆动。
一郎用力插入。
肉洞裡的粘膜已经完全滑润,而且已经鬆弛,所以插入的摩擦感很轻微。
不知不觉的进入一半。
(是不是过分湿润了。)
插入时的磨擦感是最愉快的事,所以太轻鬆插入也有一种失落感。
“把妳的屁股夹紧一点。”
三上提出要求。
可是香子痛苦的嘆气说:
“为什麼?再夹紧的话会弄坏了……”
勉强说出这样的话。
“你有性感了吗?。”
“好厉害!。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是吗?可是我没有什麼感觉。”
“要更深一点,对了,就那样插入……”
改变角度向上插入。这样就好多了。
三上终於露出认真的眼神。
肉洞裡像充满浆糊,动一下就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
“用力……还要用力……”
香子一面喘气一面说,肌肤很快红润。
“妳好吗?很好吗?”
“好,很好。深一点吧……要来啦……”
插入到最深的地方。
“喔!”
香子发出吼声。
“要来了……快用力……”
香子快要哭出来的声音,用头碰流理台。
后背像波浪一样起伏,汗水飞散。三上的上身向后挺用力抱住汗湿的屁股,拚命向前插入到深处。
“哦……啊……哦……啊………”
随著抽插,香子的哼声也好节奏。
(妙极了,这是最好的一次。)
三上也彻底的兴奋。
厨房是最有现实生活感的场所,让女人站在流理台前挺出屁股,从后面插入曾有很异常的感受,所以兴奋度也特别强烈。
(呵……要射了……不行,还要抽插……)
三上的兴奋来的更快。
就在用力抽插时,心裡產生说不出的滋味,几乎想哭。再加上快感,就是兴奋。
“香子,我要射了……射了……”
“我也是……一起吧……一起……”
“我不行了,啊……出来啦……出来啦……”
三上的上半身趴在香子的后背上,把大量的精液射在香子的肉洞裡.
整身体裡不断涌出强烈的美感,三上发出哭泣般的声音。
香子就在这时候也洩出来。
香子也不停的发出哭声,可是在三上开始射精时,肉洞裡突然紧缩几乎失去意识。
根本不记的自己说了什麼话。
清醒过来时已经从流理台跌坐到地板上,形成俯卧的姿势。
三上的身体也没有离开香子,保持从背后结合的姿势,闭上眼睛露出痛苦的表情。
就在这时候江奈回到离开几天的家。
在机场的旅馆和西方性交时,虽然已经放弃回鹿儿岛的决心,但还不能答应交换夫妻。
就在这时,圭子跑来抗议,从房间的窗户看到圭子和西方离去时,才知道失去西方在精神上会受到很大打击。
(西方……他和圭子走了。)
这是无法忍耐的屈辱。江奈是经由西方正逐渐做一个女人绽放的时期。
如果现在被西方拋弃,江奈就会恢復过去那样没有意义的女人。
(还是回家吧,那样还能製造和他见面的机会。)
不知什麼是能变成机会,圭子的出现在结果上使江奈又回到三上的身边,可以说是意外的结果。
江奈从车站打电话回家但没有人接听。
(一郎这没有下班回来。)
又恢復做妻子的本能。
“买晚餐的菜吧。”
去超级巿场买东西后,在咖啡馆休息一下然后打电话给香子。
可是香子也不在家。好像西方也不在。
这时香子刚去三上家的时间。因为时间上的巧合,一郎和香子都没有接到电话。
可是江奈一点也没有產生疑心。
一旦恢復家庭主妇的感觉,连表情都不一样了。急忙回到家裡. 在玄关看到男人和女人的鞋。
男人的鞋是一郎的,粉红色的女鞋呢?从直觉上知道是香子的。
心裡感到紧张。
(难道香子在这裡吗?)
把买来的东西丢在玄关,急忙脱鞋向裡走。
这时候心臟都快要爆裂了。
因为在很近的地方听到女人的哼声。
双手蒙住耳朵,摇摇摆摆的靠在房柱上。
这时候又听到男人的哼声。
(那是一郎。一郎和香子竟然在我的家裡……)
不过,二个人的浪声是从哪裡传出来呢?。
江奈少许恢復平静去看客厅。
“啊!!”
原来二个男女不是在客厅,而是在厨房性交。
一郎扭动屁股从香子的背后插入。
这时候的香子是趴在在流理台上,把屁股交给男人,已经形成狂乱的样子
当一郎活动时,插在香子屁股裡的肉棒,在厨房的灯光下看的很清楚。
“啊……好可怕……好可怕……”
江奈终於忍不住发出声音。抱紧房柱全身颤抖,但眼睛好像被吸住一样不能离开。
喉咙乾涸,舌顶僵硬,后背已经流汗。
而且三角裤裡已经湿润,不知不觉间她也在扭动屁股。
(哎呀……我也有那种意思了……)
想起西方,如果西方能在这裡不知道该有多好。
怀念在机场旅馆裡激情的时刻。
(当时我真的达到性高潮。希望能让西方给我找出更多的欢喜。)
“啊……西方先生……”
江奈的身体在房柱上摩擦,嘴裡叫出想念中男人的名字。
在厨房裡,丈夫和香子正达到性高潮。
“哦,他们正在干呀!”
从背后传来男人的声音,江奈回头后露出惊讶的表情。
“西方先生!为什麼会来这裡?”
“这个等一下再说,我们先把那二个人的事看完吧。”
西方把江奈搂进怀裡.
江奈本能的投入西方的怀裡.
轻轻吻过后,二个人脸贴脸的欣赏厨房裡表演的交欢场面
三上发出接近哭的声音射精时,香子好像紧接著也洩出来,然后二个人在连接的情形下像录影带的慢动作倒在地下,身体重叠在一起调整呼吸。
“真是妙极了。这种样子的性高潮还是第一次。我也硬起来。”
西方拉江奈的手摸自己的裤子。
江奈已经她成早已拋弃羞耻心的女人,在西方的裤子摸索,拉开拉鍊从裡面拉出形状可怕的东西,就含在嘴裡.
“很好,妳也终於变成真正的女人了。”
可是西方并没有採取更进一步的行为。
西方走近倒在地上的三上,拍一拍暴露的屁股说;
“现在,终於达成目的了。江奈已经回来,所以,我要和江奈共度一段快乐的时间。”
三上抬起头,江奈的视线和丈夫的视线相碰。江奈并没有转移视线。三上说
“江奈,不管是什麼情形,我们还是夫妻!”
“这个我知道。”
“现在,已经寒喧过了。我们就走吧!”
西方楼著江奈走上二楼。
卧房裡和江奈出走时的情形完全一样,一点也没变。
“这是短暂的结婚,我们要找寻欢乐。”
西方笑著吻江奈的脖子和耳垂,然后把她抱紧。
江奈撒娇的吻西方。
这时候西方用稍稍的声音说;
“在机场的旅馆裡,我找到妳身体的秘密。不过靠三上的技巧是不可能挖掘出来。”
“那是什麼呢?”
“妳自己大概不会发觉吧。”
西方更压低声音说:
“总之,妳是嚮往很粗野的男人,受到粗暴的行为就会特均C热情。因为自己不会说出来就在等待,可是三上太绅士化了,相反的喜欢积极的女人。这是电流的正极和负极的原理。”
江奈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看著男人。
“更具体的说,妳真正的淫乱时,肉洞就会缩紧,把裡面的肉棒夹的很紧。
那种情形非常舒服。妳的身体裡潜在著那样的技术。可是不要告诉三上,是靠我的技术找出你的秘密。如果妳告诉三上我就和妳绝交。“
“我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那就好,快脱光衣服吧。”
西方突然变成粗鲁的口吻。
“在我的面前全部脱光。”
“羞死了。”
“我叫妳脱就脱!”
西方用力扭江奈的乳头。
“哇!!痛啊……”
江奈虽然这样叫,但看起来好像很幸福的样子。
江奈一件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去。最后从屁股上拉下三角裤。
“我还没有洗身体。”
显出扭怩的样子,可是看到西方严厉的眼光就不再说话。
“躺下去。”西方又发出命令。
“把脚向著这一边仰卧。”
江奈顺从的仰卧。
“把腿立起来。”
江奈的美丽双腿,照西方的命令立起来。
这样一来看到三角地带下面的东西。因为阴毛不是很多。阴唇的形状完全暴露出来。
江奈本人是贤淑的美女,但唯有这个部分就好像有其它的生物寄生在那裡.
“妳慢慢的分开大腿吧。”
江奈就好像用线操纵的木偶,慢慢分开双腿。神秘的花朵完全暴露。
“唔……真是……”
西方发出低沉的感嘆声。
“原来是要插进这裡面”
把脸靠近仔细观察淫花绽放的情形,然后用指尖在表面轻轻抚摸。
“好湿啊……”
江奈发出娇笑声的同时扭动屁股。
这时候淫花也像生物一样的改变形状,肉门也随著啟闭。
当肉门开啟时,流出透明的粘液。
“妳已经有性感了。”
西方伸出舌头舔流下来的蜜汁。没有很刺激的味道。然后用舌头在肉缝裡轻扫。
偶尔会参杂小便的味道,那种感觉非常好。
舌尖碰到阴核或阴唇时,江奈的屁股就上下摇动。
“呵……触电了……快一点……我快要疯了……”
江奈自已抚摸乳房,用性感的声音诉说:
“好,马上来了。”
西方也把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光。
让雄伟站立的肉棒摇动几下,就把江奈的双腿扛在肩上使阴部完全暴露,随著一声哼,就把肉棒插进去。
肉洞裡已经湿润所以能很顺畅插入,可是非常粗,江奈还是发出声音扭动腰肢。
“觉的紧吗?”
“很紧。太好了,进来了,很快就进来了……”
江奈比过去的任何一次都更积极的活动。
而且在插入到终点时间肉洞就开始收缩。
“哦……太早了一点,放鬆吧。”
西方不的不相反的要求放鬆。
“实在太厉害。真性感……啊……太好了……”
西方开始拚命的扭动,有非常强烈的摩擦感。
西方的表情像哭,扭转屁股,不顾肉洞裡的紧缩,一直挺到子宫上。
“啊!!!!!”江奈发出吼声。
卧房的门稍稍拉开,露出三上和香子的脸。
在床上是西方扭动屁股在攻击江奈,可是从实际的情形判断,好像西方受到江奈的攻击。
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嘆囗气说:
“不知道什麼时候,江奈有这样的进步。”
香子露出嫉妒的表情在三上的手臂上拧一下说:
“真可恨,你又想江奈了吗?”
眼睛露出妖魅的秋波。
“我又想干了。”
三上的手压在香子胸部前面。
原来三上和香子就用在厨房猛烈性交时的姿态稍稍来到二楼。看到江奈的完全超过他想像的技术,感到非常惊讶。
“哼,你就去和江奈干吧。”
香子生气的鼓起嘴巴走下楼。
“等等我,我还是要妳,妳这样毫不保留的女人最适合我。”
“那麼,你要保証不要在我的面前夸奖江奈。”
香子瞪著三上说:“我答应……所以……”
就在这时候从卧房连续传来江奈表示喜悦的喊叫声。
“好……我爱你……好……我要洩啦!……”
接著是西方的吼声。
“我也一样,江奈……快夹紧……好……啊……”
也听到床舖摇动的声音。
这时三上发出吼叫,把香子推倒。香子也发出尖叫声,一屁股坐在桌子上。
桌子的高度正是适合男人。香子仰卧后立刻分开双腿。
香子的那个部位看到西方和江奈的肉博战之后再度火热起来。
用自已的手指把花瓣分开等待男人。
三上的身体压上来。
很顺利的插入。
因为过分湿润,不小心会滑落出来。
“妳起来抱紧我!”
“能那样吗?”
香子抬起身体抱住三上,屁股放在桌子边上,双腿尽量分开,双脚勾在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抱住女人的上半身从前面插入。
虽然这是很困难的姿势,但桌子的高度恰恰好,很轻鬆就插入。
“啊……太好了……香子……太好了……”
这个姿势带来强烈的刺激感。
插入的剎那,香子的呼吸就开始急促。
“啊……啊……”
一面发出哼声,一面让屁股在桌子上扭动。
从楼上继续传来西方和江奈交欢的声音。
(夫妻交换是成功了。)
三上在心裡这样想,在香子的肉洞里更深深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