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迎接
乱伦命运的,就是她自己。
  当身上这个男孩在陆韵清体内痛快地射精后,小麋鹿神情激动地看着大姐的
身体被抬着趴到二姐的身上,她那还在流出自己同学精液的肉洞就在眼前。忽听
袁显道:「操操你大姐的屄……味道跟你二姐还真不一样喔……」小麋鹿「嗯」
一声,肉棒从陆韵洁阴户里退出,顶入陆韵清的体内。
  现场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不管是正在玩弄哪个女人的少年,目光都移到兴
奋得有点癫狂的小麋鹿身上。「哇!好强!」的鼓噪声此起彼伏。
  陆韵清和陆韵洁面对面搂在一起,彼此看着对方无助而空洞的眼神,身体随
着亲弟弟的肉棒的抽插来回抖动,紧紧贴着的两对乳房压成肉饼厮磨着,耳旁尽
是亲姐妹的喘气和轻泣声,连围在她们身边的起哄声浪愈加热闹,她们也仿佛感
受不到了。
  「作孽……作孽啊……」楼上的卢雪媛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喃喃轻叫着,对
李冠雄他们的做派又一次打了个冷战。这个恶人,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强奸了,
怎么会介意诱惑别人乱伦?他们的伦理道德水平就是这个样子!卢雪媛绝望地再
一次发现,沦落到他们手里的女人远远不止自己母女、也不止自己的那些姐妹们,
还有不知道多少的良家妇女正遭受着他们的胁迫奸淫,而她们不管是怎么背景,
听说这里面还有女警察,却都没有也不敢反抗。
  而自己母女无依无靠,就算死了都未必有人知道,除了认命还能怎么样呢?
  李冠雄的一条腿架到卢雪媛的肩头,脚底伸到她的脸前,一股淡淡的臭味传
来。卢雪媛幽幽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大概就是自己刚刚说了「作孽」的惩罚吧?
乖乖伸出舌头,在他的脚底舔着吻着。此刻她心里唯一的小小安慰,就是她的女
儿芊儿,虽然惨遭强暴,但并没有象她自己这样被作践,还被他搂在怀里,正用
她温柔的粉拳,替这个正侮辱着妈妈的恶人捶着腿。
  「他说过会疼爱她的……」卢雪媛心里抱着残存的期望,「他说过会将芊儿
当成情人对待,希望不会对她太坏吧?」
  「只要他对芊儿好一点,他再怎么羞辱我,我都忍!除此之外,还能怎么样
呢?」卢雪媛暗暗下着决心,遵照着美美曾经教过的,一根一根吸吮起李冠雄的
脚趾来。
  「真想让姓高的两只母狗来看看你这贱样呀……」李冠雄咪着眼对卢雪媛说,
「一会儿叫她们上来舔你的屄怎么样?」
  卢雪媛身体微微一颤,低哼一声,垂着头认真地吸吮着他的脚趾。无论是看
姐妹们的丑样,还是让姐妹们看自己的丑样,她心内都无比的抗拒。但是,她却
连稍微表现出一点反对的意思都不敢。
  看着卢雪媛含羞的样子,李冠雄哈哈大笑。在她的姐妹们面前凌辱卢雪媛,
想想就很刺激。只是,再过一会他要去拜会几个政府官员,恐怕没时间再搞一出
大戏了。示意卢雪媛张嘴伸舌,两根大脚趾一齐塞入卢雪媛的唇间,向两旁撑开,
喝令她跪直保持住这个狼狈的姿势,才将脚趾拿开,拍拍她的脸,捏着她的舌头
拉出她的口腔。
  李冠雄没有在她们母女身上继续发泄,这段日子他也感觉有点透支了。又坐
了一会,先行离开。只留下卢雪媛母女泪眼相对,母女俩的阴户和肛门都塞着跳
蛋,让芊儿也摆出她母亲一般的耻辱造型,并排跪着面向玻璃墙,继续「学习」
楼下那些「母狗」们的表演。
  乱交大会从中午持续到天黑,这帮年轻的男孩正是精力最充沛的时候,何况
现场酒水点心还无限量供应。每个人累了就休息一下补充能量,最后都听从了袁
显的介绍,品尝了不同年龄女人的滋味,每人至少都射了三四次。
  赵楚盈母女是最受欢迎的,她们的阴户里一直没有空闲过,她们的唇舌吮吸
过在场所有人的肉棒。所有的男孩都轮奸过她们,超过一半的人或从老师妈妈或
从同学女儿的后庭里尝试了人生第一次肛交。郭渝灵中途甚至昏迷了两次,但最
终都被没有停歇的奸淫再次弄醒。
  陆氏姐妹在经历了心痛的乱伦之后,心如死灰,连持续的轮奸也没有让她们
再次淫叫起来。不料即使如此,她们仍然意外引燃了这帮少年的另一个兴奋点。
不仅仅是因为她们相对年轻,而是因为她们是同学的姐姐——在同学面前操他的
亲姐姐,让这帮小家伙格外的兴奋。小麋鹿即使后来在奸淫别的女人时,也不断
地被自己的同学提醒,他正在插自己姐姐的屄……
  作为故意叫来凌辱给卢雪媛母女看的高氏姐妹,被袁显刻意安排了最低贱的
工作:挨个舔肛门,不仅仅是男人的,也包括女人的。几乎所有射在女人屁眼的
精液,都全部被高仪芳和高仪晴当众吸出吞下。她们一边被奸淫着,一边牵着满
场爬,袁显美其名说是锻炼男孩的「移动性交能力」,但折腾的却是这两个当了
近十年性交玩具的姐妹俩。每一个少年都体验过一边干着一个女人的肉洞,一边
被别的女人舔屁眼的快感。
  对他们来说,最难得的,是征服女人的快感。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
也可以肆意地操控着女人的肉体,来满足自己的淫欲,即使那是对自己颐指气使
的女老师,或者平时令人望而生畏的女警察。
  到了最后,精神和体力最好的,居然是年龄最大的警察阿姨张碧楼,她姿色
本就稍逊一筹,身材也开始有点变形,吸引力全场最弱。以致于她经常还有间隙
去挑逗奸淫着女儿朱小蕾的男孩,减轻女儿的压力。连小麋鹿都嫌弃地说,这个
警察阿姨是全场最不要脸的,比那两个全场舔屁眼的美女阿姨更贱。
  但朱小蕾可一点也不嫌弃她的妈妈,当张碧楼的脸出现在她眼前时,朱小蕾
搂着她的脖子,用力地吮吸着妈妈那根刚刚沾满了男人精液的舌头,一边动情地
呻吟着,一边摇着屁股夹着阴户的年轻肉棒,阴道里涌出的如泉爱液已经喷了好
几次。
  楼上的卢雪媛和芊儿母女俩已经跪到双腿酸软了,可只要她们摆的那个姿势
稍为松弛一下,阴道和肛门的跳蛋便开始突突乱跳起来。她们知道自己的样子也
一直被监控着,她们只希望,监控着她们耻辱裸体的,不是其他恶心的男人,最
好……最好是已经把她们母女身体都玩透的美美……
  「只要好好跟着我做事,更漂亮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袁显得意地看着满
地上横七竖八满身精液的赤裸女体,拍手说。于是,少年们当即发出兴奋的欢呼
声。从今天起,他们都从青涩的男孩,变成经验丰富的花丛老手了!
  「那个……袁哥,我想问一下,在学校可以随便操这两只母狗吗?」小炎盯
着赵楚盈和郭渝灵母女,手指爱不释手地弹着赵楚盈的乳头,代表同学们发问。
  「也不是不可以……」袁显故作神秘说,「只不过,要先经过我的同意。你
要是他妈的乱搞,把事情搞大了怎么办?好好做,什么时候要奖赏你了,你就可
以提出来,我就会叫这两只母狗配合你。没我同意不许乱搞!」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杜可秀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胸前一下一下的起伏,告诉男人们她还活着。
  被连续地轮奸折磨已经十几天了,曾经青春靓丽的身体现在就象生长在垃圾
堆一样,又烂又臭。曾经引以为傲的身材现在到处还是伤痕,几乎每时每刻都被
各种污秽的东西覆盖。这些天,她几乎没怎么吃过东西,只是时不时被捏着鼻子
灌进一些米浆和牛奶——混杂了男人们大量的精液。她连绝食的权利也没有,她
的身体乃至生命,只取决于这些恶魔淫乐她肉体的兴趣。
  从昨天起,就没有将她绑去当人肉门禁了,只是将她绑在这间之前没来过、
不知道还在不在中都大厦的暗室里,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命运。
  「死了没?」耳旁响起的是袁显的声音。
  「十分钟前才操过,屄里面还会动,里面还是热的,保证还没死。」旁边的
小混混笑道。
  「袁哥没让她死,她哪死得了?屄还没操烂呢。」另一个小混混笑道。
  杜可秀缓缓地抬起头来,空洞的眼神望向走近她的恶魔。她双手反捆在身后
高高吊起,分开的两只脚踝被铁链锁在地上,只能弯着上身翘着屁股,站在那儿
等待着男人们随时的奸淫。她身上现在倒是挺干净的,显然不久前才被冲洗过,
没有了陪伴了她好多天的腥臭味。只是浑身的伤痕格外醒目,一条条血痕遍布她
曾经雪白光滑的胴体。那一身被精心保养得晶莹剔透的肌肤,现在即使没有伤疤
的地方,也早就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袁显的手掌摸到她垂着的乳房,握住揉了一揉,说道:「奶子还挺结实,还
没给捏爆啊?你们真是怜香惜玉……」手上一使劲,五指深深陷入乳肉。杜可秀
「呀」一声轻叫,抬头瞪着袁显,眼里射出愤怒的光芒。
  「手感真不错,弹溜弹溜的。」袁显又用力搓着杜可秀的乳房,对手下说,
「这贱货你们玩腻了没有?看起来还挺耐操的呀,再这么玩个十天半个月,估计
也操不死。」
  「这贱货要是老实了,凭这长相和身材,去夜总会也能当个头牌呀……可惜
到现在还象只疯狗一样。」手下拍拍杜可秀的屁股说。
  「是象条母狗吧?哈哈!」袁显松开杜可秀的乳房,揪着她的头发,拍拍她
的脸蛋,跟她布满红丝的眼睛对视着。
  「你一定不得好死……」杜可秀鼻子一抽,苍白的双唇颤抖着,嘶哑着声音
说。
  「有意思!」袁显呵呵笑着,手掌顺着她的头发,抹过她满是鞭痕的后背,
来到她的屁股,「老子今天就是来再操一操这婊子的屁眼的,操完就送她上路啦!
怎么样?屁眼没被操烂吧?」
  「没有!你看,还在一缩一缩的呢……」
  身后的袁显和他的手下正研究着她的肛门,可杜可秀心中如堕冰窖。「上路」?
是要杀了我吗?这个恶魔,是准备在杀死我之前,再污辱我一次吗?浑圆的屁股
被几只手掌乱摸着,还向两边掰开,暴露在他们目光下的肛门正紧张地收缩着,
被袁显的手指伸进去一碰,立即将手指紧紧咬住,而男人们也随即发出一阵哄笑
声。
  「屁眼还挺有劲的!」袁显两根手指继续往里面挖着,这些日子来已经被肛
奸了无数次的肛门,虽然还在拼命收缩着,但却也阻挡不了男人的手指进一步的
深入了。
  「我还真舍不得这屁眼哩!」袁显两根手指都已经进入了两个指节,屈起来
勾着杜可秀肛门里面的肉壁,一边拉脱自己的裤子,挺着肉棒对着杜可秀的阴户,
便即缓缓插入。
  「呜……」杜可秀蹬着腿,发出一声悲鸣。这些日子里,她已经习惯了阴户
里的充实感觉,但现在,她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袁显的肉棒缓缓地抽送
着,杜可秀轻泣着闭上泪眼,尽力放空着头脑,迎接着生平可能的最后一次性交。
  但袁显的肉棒并没有在她的阴户中停留过久,丢下一句「最近给操得有点松
了」,转而插入她的肛门中。
  杜可秀又是「嗯」的一声,早已虚弱无力的双腿一软,刚要屈下,胯部便被
袁显扶住,肉棒顺畅地一枪到底,小腹「啪」一声贴上杜可秀被打得红肿的屁股。
  「也有点松了……」袁显拍着杜可秀的屁股说,「不象第一次给她爆菊时那
么刺激啦!」话里嫌弃,但肉棒却是毫不嫌弃,一下一下凶猛地在杜可秀的肛门
里冲撞,一点也没有停歇。
  杜可秀皱着眉头,随着他的撞击,「嗯嗯嗯」一声声轻叫。四周又围上来几
个男人,听说这美女要被送「上路」了,惋惜地上来再玩一次。
  杜可秀的脸被扯着头发仰起,苍白的脸蛋被轻轻地抚摸着、围观着,垂在身
下的一对乳房,分别被两个人左右握住揉搓起来。他们的动作不象以前那样粗鲁,
好似要在她「上路」之前,仔细享用、体味着这个美女身体的温柔和美好,用这
种方式向这个服务了他们十几天的这个性玩具道别。
  但杜可秀感到的,只是莫名的诡异。这是不正常的!在「上路」的恐惧笼罩
下的杜可秀,胸中不由透出一股刺骨的寒意。插在她肛门中正奋力冲刺着的那根
肉棒,此刻就似是一把尖刀般的,正在剖开她的血肉,将她撕成碎片。杜可秀大
口地呼吸着,全身不由一阵战栗,死亡的阴影已经将她覆盖。
  就要离别这种被禁锢轮奸的日子了吗?杜可秀脑中嗡嗡响。这样耻辱的日子,
真是生不如死!或许自己就快死了吧?那样,就解脱了!想明白这点,她的心里
反而放松下来,冷冷地扫视着这群污辱着她的混蛋。如果可以变成厉鬼,她要记
住他们丑恶的嘴脸,将来一一找他们算账!
  袁显的肛奸一结束,新一轮的轮奸随即开始。杜可秀看不到一丝血色的脸蛋
和嘴唇,一直盯着袁显微微搐动着,她曾经明亮的眼睛里流下两行清泪,随着被
奸淫着的身体的抖动,被震到腮边。她的眼神似是呆滞,又似在喷火,她好象已
绝望心死,却又仿佛在努力试图抓住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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